接下?来，大小姐转动了空酒瓶，瓶口正好落在?兰冰歆面前。
莉莉咬了咬唇，问道：“歆姐姐，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呢？”
问题一出，宁一唐不自觉看过?去，连呼吸都紧张了一分，只见兰冰歆唇瓣动了动，然后?也?选择了喝酒。
“啊哈，你们俩好无聊哇！”陈清青埋怨了一句，然后?又提出了新的规矩，“这样，第一次转到不回答喝一杯，第二次转到还是不想回答，就喝两杯，第三次就三杯，依次累加，怎么样？”
王帅：“好呀好呀，够刺激！”
没有人?提出异议，兰冰歆则是默默的转动了瓶子。这次，瓶口对准了钱多多。
不同于其他“受害者”的胆战心?惊，钱多多是满眼期待的看着兰冰歆。
“为什么染红发?？”兰冰歆提了个众人?意想不到的问题。
就这？兰冰歆就想听这个？钱多多有些失望，“小时候喜欢的一个动漫人?物是红头发?，就跟着染了红头发?，后?面就习惯了。”
王帅毫不客气的嘲笑道：“哈哈~想不到你还是个中二少年啊！”
然后?，钱多多就转到了他，让王帅直呼现世报啊！
瞅着王帅的臭脸，钱多多想到了个好问题，“在?座的女孩，你最喜欢哪一个？”
哪知问题一出，王帅就涨红了脸，直呼：“什么狗问题，说啥不得罪人?，我喝酒喝酒！”
前面的问题还算是客客气气，不过?再转到兰冰歆时，陈清青又问了个同样的“初恋问题”，兰冰歆却又选择了喝酒，引得宁一唐好奇心?大增，她从未探究过?兰冰歆的感情问题，毕竟在?学院兰冰歆的人?气很?旺，不乏追求者，宁一唐有时候想问，又觉得没必要?，万一徒添烦恼呢。但是没想到兰冰歆宁愿选择喝两杯酒，也?不愿意透露初恋的时间。
第43章 第一次接吻！
而后?兰冰歆又转到了?钱多多, 这次兰冰歆还没开口，王帅就抢着说道，“兰同学不想问, 可以让我问不？”
兰冰歆点了?点头?，表示无异议。
然后?王帅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问道：“在座的女孩，你最喜欢哪一个？”
钱多多怒道：“混蛋, 你现抄啊！”
王帅反问：“不可以吗。”
钱多多自讨没趣, 喝酒了?事?。
而钱多多今日运气很好，一转又转到了?王帅。
“卧槽！”王帅没想到自己这么霉，连忙说道：“问过的问题不能再问啊！”
但这怎么难得倒钱多多，“可以，我换一个问题就是。在座的女孩你最讨厌哪一个，请回答。”
“去你的！”王帅骂骂咧咧, 然后?认命喝酒。
许是王帅的骂咧起了?作?用, 这一次他?转到宁一唐。
对着宁一唐的笑脸，王帅腆着脸问道：“学姐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呢？”
听到这问题，宁一唐有一瞬间的错愕, 下意识的看了?眼兰冰歆，见兰冰歆也直勾勾的盯着她，宁一唐别扭的移开目光，看向提问的王帅, 男生吗…
“温柔阳光就行。”
说完, 就见王帅抱着酒瓶子憨憨笑了?起来, 好似不太?聪明的样子。宁一唐想, 她的好大儿不会就醉了?吧？梦中?她也见识过王帅的酒量，确实不太?行的样子。
这次宁一唐转到了?兰冰歆。
这…让宁一唐犯难了?, 她既想问些什么，但万一兰冰歆不想回答，她又不想让兰冰歆喝酒。
然而还没等宁一唐开口，陈清青先说了?句，“糖糖，不能放水啊！”
“……”宁一唐嗔了?陈清青一眼，再看向兰冰歆，眸中?带着一丝歉意，问道：“学妹有什么想完成的事?情吗？”
兰冰歆看着宁一唐，沉默了?会，然后?喝了?三杯酒。
“！”宁一唐惊了?，这有什么好难回答的啊！兰冰歆是不是疯了?？！
“歆姐姐…”
一旁的钱多多则和莉莉互相对视了?一眼，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兰冰歆的酒量远没有看起来那么好，而且兰冰歆的酒品……
幸好，后?面没有人再转到兰冰歆。主战场在钱多多和王帅两人之间，后?面连贺凌峰也被波及了?进?来，三个大男人就“讨厌谁喜欢谁”这种幼稚的问题上，不依不挠的杠上了?。
就在几个人喝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有人静悄悄的离席了?。
见到兰冰歆离席，宁一唐马上也以上厕所为?理由离开了?，因为?她实在不放心啊！鬼晓得刚刚兰冰歆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多久，只要宁一唐一看过去，必能和兰冰歆对上视线。而兰冰歆的眼神也从一开始的若有似无，变成直白到灼热，搞得宁一唐都不敢看她，宁一唐想兰冰歆是不是喝醉了?啊！
从兰冰歆离席，到宁一唐追上去，前后?不过五分钟，所以宁一唐很快便在海边的栈道上，找到了?兰冰歆的身影。
远处是忽明忽暗的灯塔，近处是暖黄色的路灯，旁边是独自看海的女孩。
望着兰冰歆独自一人的背影，宁一唐莫名觉得有些心疼。
宁一唐走到兰冰歆身边，故作?轻快的说道：“黑乎乎的一片海，没有白天好看呐。”
然而回答宁一唐的是沉默，自讨没趣的宁一唐转了?个身，背倚着栏杆，歪头?望着兰冰歆的侧脸，“兰冰歆~”
“小学妹~”宁一唐又唤了?声，但依旧没得到兰冰歆的回应。
宁一唐收起了?笑容，“兰冰歆，你不开心吗？”
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兰冰歆侧过了?身，与宁一唐面对面，两双眸子无声对视着，过了?会，兰冰歆叹道：“学姐似乎对其他?人也很好。”
“啊？”宁一唐一脸懵逼。
兰冰歆继续说道：“学姐知道自己很受欢迎吗。”王帅对宁一唐的心思可谓是司马昭之心，唯独宁一唐似乎懵懂无知，依旧对着王帅笑的温柔，知道兰冰歆看的心有多难受吗。
“哈？”宁一唐两连懵逼。
兰冰歆幽幽说道：“王帅喜欢你。”
“啥？”宁一唐三连懵逼，再看兰冰歆一副幽怨的模样，突然意识到兰冰歆这是吃醋了?？还是吃她好大儿的醋？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怪好笑的？
“噗，你是不是误会了?？”宁一唐轻笑道，“那家伙一直想当我爸爸来着，怎么可能，不是…”想到现在自己是宁一唐，而不是唐一宁，宁一唐连忙改口道：“不是，我把他?当兄弟来着，怎么可能有其他?发展…我们可是纯洁的兄弟情啊！”
见宁一唐慌张解释，兰冰歆松了?一口气，但是兄弟情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宁一唐会有这种想法？
“学姐果然对他?不一样吗。”
“？？”什么东西?啊！兰冰歆是怎么理解的！曲解人意也不是这么故意歪曲的啊！
“不是，哪里不一样了?？”宁一唐试着解释道，但见兰冰歆黯然神伤的模样，一股名为?愧疚的情绪油然而生，兰冰歆不会就是为?了?这个闷闷不乐了?一晚上吧？难怪越喝越…理顺思路后?，宁一唐居然还有些愉悦，看这委屈的小模样，一副吃醋又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戳中?宁一唐的心巴了?！
然后?宁一唐的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做出了?反应，踮起脚，对准兰冰歆的唇，飞快的啄了?一下，“这才是不一样。”
宁一唐用行动告诉了?兰冰歆，什么才叫做不一样。
柔软的触碰稍纵即逝，兰冰歆直接楞在了?原地，发生了?什么？是她酒精上头?了?吗？还是宁一唐真的亲了?她一下？
宁一唐的动作?太?快了?，兰冰歆甚至来不及品尝其中?的甜蜜，而身前的宁一唐已经转身，准备“逃跑”了?，兰冰歆岂能放过到手的美味，一把抓住，将?人拉到自己的怀中?。
“学姐…可以再亲一下吗。”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近到宁一唐可以闻到兰冰歆身上刺鼻的酒味。浓厚的酒香让没怎么喝酒的宁一唐都有些醉了?，以至于宁一唐有些大脑空白了?，宁一唐满脸通红的说道：“不行！”
但兰冰歆怎么可能放弃唾手可得的美物，目光灼灼的盯着宁一唐的唇，一张一合。
“喂，你先放开我，我…”
酒精上头?的兰冰歆没有再给宁一唐说话的机会，一手勾着宁一唐的腰，将?人拉进?，另一只手挑着宁一唐的下巴，歪着脑袋，准确贴了?上去。
一个正确的吻，需要停留更长?的时间，才能细细品尝其中?的美好。
很快，兰冰歆便不满足于唇与唇之间的接触，情难自制的张开嘴巴，轻舔吮吸另一张柔软的唇，像是吃到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般，口齿留香，令人食髓知味。
唇间传来酥酥麻麻的触感，直冲宁一唐的中?枢神经，瞬间软了?身体，甚至还发出了?羞耻的声音。兰冰歆捞住宁一唐的腰，将?人抱的紧紧的，腰腹贴着腰腹，给了?宁一唐一个依靠点。兰冰歆继续投入的吻着，还趁着宁一唐出声的瞬间，伸出小舌，飞快地钻入敌人的阵营，攻城略地，直到尝遍了?每一寸味道。
最后?是宁一唐憋不过气，红着脸挣脱开的，宁一唐有力无气的瞪了?兰冰歆一眼，“兰冰歆，你是土匪吗！”
哪有人第?一次接吻就这么激烈的！是想让她窒息，带走她吗！
“对不起。”兰冰歆的脸也很红，她抱着宁一唐，脑袋搭在宁一唐的肩头?，“对不起，学姐太?甜了?。”让她舍不得放开，想要吃了?再吃。
天呐！这人也太?会了?吧！不对！宁一唐刚刚吃了?好几颗糖，嘴巴当然是甜的啊！
然而这边两人在甜甜蜜蜜，浑然不知不远处的小小身影，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
宁一唐又熟了?，熟的跟个含羞草似的窝在兰冰歆颈间，不肯冒出头?来。
“兰冰歆，你是不是醉了?啊？”宁一唐窝在兰冰歆怀里，闷闷问道。
“没有。”
兰冰歆回答的很快，宁一唐又换了?个问题，“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然而在酒精和荷尔蒙的作?用下，兰冰歆的脑子既兴奋又简单，总能抓住奇怪的点，“学姐是不想负责吗…”
“……”没有得到正确答案的宁一唐，羞愤的踩了?兰冰歆一脚。推开兰冰歆的怀抱后?，宁一唐暴躁的说道：“负你个头?，想不到就别来找我了?，继续吹你的风吧！”
宁一唐生气了?，宁一唐是装的。
但尴尬的是，宁一唐负气转身时正好看到了?不远处的莉莉。这下这气不生也得生了?，然后?宁一唐脸红耳热的逃了?，剩下的就交给兰冰歆了?！反正她脸皮厚！
宁一唐走后?，兰冰歆上前追了?两步，便遇上了?迎面而来的莉莉。
见莉莉小脸惨白的模样，兰冰歆停下了?脚步，或许是时候说清楚了?，她不想让宁一唐受到牵连。
“你看到了?。”兰冰歆神态自若，语气却比平常更疏离和冷漠。
面对兰冰歆冰冷的眸子，莉莉一只手抓着自己的另一只胳膊，“歆姐姐，真的喜欢她吗…”
这真的是同一个人吗？对着宁一唐是温柔似水，对着其他?人就冷若冰霜，或许兰冰歆的表现早已给了?答案，但莉莉还是不死心想要亲耳听到。
兰冰歆没有犹豫，“嗯，很喜欢。”
第44章 天降大瓜！
“我?…”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 莉莉没有惊讶，却有种莫名的愤怒，莉莉低着头, 将红红的眼眶藏匿起来，“所以是我?妨碍到歆姐姐了吗…”
“是。”兰冰歆回答的斩钉截铁, 甚至说?的有些绝情，“从前我?可以不在意?你们的一些行为, 但现在不行了。我?有喜欢的人了, 我?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那我?呢？”莉莉抬头，名为不甘的泪水潸然落下。
迎着泪流满面?的莉莉，兰冰歆轻叹了一声，“莉莉，你不喜欢我?，甚至应该是讨厌我?。”
莉莉虽然任性了些, 但确实也给予了兰冰歆很多帮助, 所以兰冰歆对于她一直是包容的。但兰冰歆不明白，当初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姑娘是怎么变成如今任性跋扈的大小姐。
“没有，我?没有！”莉莉无力的反驳道, 兰冰歆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但兰冰歆都知道，一直都知道，“既然喜欢她, 为什?么不去?找她。”纠缠着她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是因为愧疚的话?, 这些年莉莉做的已经够多了, 兰冰歆都看?在眼里，而且兰冰歆从来没怪过她。
兰冰歆的话?仿佛一把刀, 深深的插进了莉莉内心最痛的伤口。
是啊，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她的一句话?。
“从前的事情是我?们太?年轻，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也没有…怪过她。”兰冰歆曾经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但当她离开后，兰冰歆才发现她是在乎的……但兰冰歆伪装的太?久了，久到连她自己都快要相信，自己不需要亲情、友情、爱情……
往事如风，痴心只是难懂。
心中的那个身影，是她从小到大追逐的梦想啊！然而某一天，那个人却因为另一个人失去?了色彩。那个人丢下了她，徒留莉莉一个人，在回忆中一直追逐。
想起她，莉莉哽咽不已，“她让我?照顾你。”因为这句话?，莉莉留了下来，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为了她的一句话?。从兰冰歆接受手术到完全康复，莉莉全过程参与其中。兰冰歆不想再跳舞，她就让医生委婉的告诉兰冰歆的父母“错误的”意?见?，兰冰歆不喜欢参加家庭聚会，她就想方设法的在节假日举行各种宴会，兰冰歆不喜欢那些追求者，她就装成喜欢兰冰歆的样子帮她挡掉那些烂桃花。
看?着莉莉无声流泪，兰冰歆心有不忍，却还是要说?：“我?不需要。”兰冰歆不需要过度的弥补，给她正常的友情就好?，她也没有兴趣成为任何人的替代品。
莉莉哭着说?道：“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你们俩站这干嘛呢？”一道男声突然乱入，上完厕所的钱多多刚走出来，就眼尖的看?到了兰冰歆和莉莉，走近才发现两个人的氛围有些不对劲，“咋还哭了？”
喝了不少酒的钱多多，脑袋有些转不过来，先?入为主的说?道：“她就是公主病，见?不得你跟其他女孩子玩的好?。”说?着，钱多多伸手拍了下兰冰歆的肩头，“你别跟她…”
兰冰歆后退了一步，眸中带着一丝厌恶，“别碰我?。”
“好?好?，不碰不碰。”钱多多摆了摆手，心想兰冰歆是不是喝多了，上次喝多了还揍了他一顿来着。
兰冰歆薄唇紧抿，一脸严肃，显然在酒精的作?用下，所有的情绪都被放开了。
“以后也不要再说?喜欢我?诸如此类的话?了。”兰冰歆对着钱多多说?道：“我?们只能是朋友。”
鲜少听兰冰歆说?这么长的话?，钱多多有些接收困难，“…你发什?么疯呢？我?这两天也没惹你吧？”
而兰冰歆显然没听钱多多说?什?么，继续着自己的话?题：“我?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要妨碍我?。”
“什?么？什?么叫有喜欢的人了，你喜欢谁？！”钱多多怀疑他喝高?了，还是兰冰歆喝高?了？不然怎么尽说?一些不着调的话?。
“我?是认真?的。”话?毕，兰冰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另一边，回到烧烤店的宁一唐发现，人怎么都不见?了，就剩了个陈清青在那独自撸串。
宁一唐问：“其他人呢？”
“王帅那家伙喝倒下了，贺凌峰就先?带他回酒店了，另外两个去?上厕所了吧。”陈清青瞟了眼宁一唐，疑狐道：“你脸咋这么红，上头了？”她记得宁一唐没喝几杯吧？不应该吧。
宁一唐回到座位上，一半羞涩一半心虚，“海风吹的。”
陈清青盯着宁一唐看?了会，没有戳破宁一唐的谎言，“你那高?冷学妹呢？出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不会喝晕了找不到回来的路了吧。”
宁一唐下意?识的回答道：“没，她有点其他事情。”
“哦~”陈清青知道了宁一唐为啥脸红了。
见?陈清青一副了然的模样，宁一唐脸更红了。
陈清青继续打趣道：“昨晚，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啊~”
“没有！”宁一唐又羞又怒，“还提这个，你咋定个大床房啊！我?不是说?了，进度不能太?快，我?还啥也不会呢！”
“不是…”陈清青刚想解释，就见?一个高?挑的身影徐徐靠近，陈清青朝宁一唐挑了挑眉毛，“你家学妹来了。”
“？”宁一唐还没反应过来，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上肩头，将她抱进一片柔软，然后肩头就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兰冰歆贴着宁一唐的耳朵说?道：“学姐，我?们回酒店吧。”
“！”宁一唐又熟了，从脖子熟到了脑门，就差冒气了。
“啧~没眼看?。”陈清青别过头假装不看?，拿着酒杯，浅喝了一口，一边用余光偷偷吃瓜。
上头过后，宁一唐找回了一丝理?智，“干嘛，还在…还在外面?呢！兰冰歆…你先?放开…”
一直上头中兰冰歆，则继续朝宁一唐耳边吹着气，“学姐，我?想和你回去?。”
又是一阵热浪，宁一唐快被兰冰歆搞疯了，“兰冰歆…别这样，你先?站好?再说?。”
死都不放手的兰冰歆，埋在宁一唐肩头蹭了蹭，瓮声瓮气道：“不要，学姐又跑了怎么办。”
啧啧啧，不愧是狗情侣。
“糖糖，我?看?你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吧。有啥事你们可以关上门解决~”
陈清青表示，实在不忍直视，再看?下去?会长针眼吧？
就这样，在陈清青的全程围观下，宁一唐和兰冰歆“纠缠”了五六分钟，才把人说?通，带走了。可以说?很长一段时间?，宁一唐别想在陈清青面?前抬起头了。但令陈清青没想到的是，好?戏还远没有结束。
就在宁一唐携着兰冰歆落荒而逃后，钱多多和莉莉又回来了。其中，钱多多挂着一张苦瓜脸，大小姐则是挂着红彤彤的眼睛和鼻头，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
“老板，来一箱酒。”这是钱多多落座后的第一句话?。
然后陈清青就眼睁睁的看?着两人一连闷了好?几杯下肚，都不带撸串的，纯饮。
啧，这又是怎么了？陈清青抱着自己的小酒杯，左瞅瞅右瞅瞅，预计马上天降大瓜！
果然，又闷一杯后，钱多多重重的放下杯子，道：“她肯定是醉了吧？”
陈清青立马竖起耳朵，他？她？兰冰歆？
莉莉盯着眼前的玻璃杯，有些出神，“她是认真?的。”
“……”钱多多又猛干一杯，怒道：“那我?算什?么？什?么叫不要妨碍她？这么多年来，她就没一点喜欢我?吗！”
莉莉把目光移到钱多多脸上，语气平常，“你算个球，她就算喜欢个球也不会喜欢你好?吧！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会不会喜欢你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就是瞎追了几年，自我?感动，却一点都不了解她！我?看?你就是欠揍，被打了一次，有了慕强心理?，喜欢喜欢！你喜欢个屁，你顶多就算个受虐狂！”
啧，一旁的陈清青偷偷嗦了口酒，暗道精彩！没想到大小姐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怼起人来倒是毫不含糊！
被怼的一无是处的钱多多，红了眼睛，“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你特么就好?到哪里去?了！”
同样是舔狗，怎么还舔出高?低贵贱了？！
“是。我?犯蠢，你犯贱。”莉莉低下脑袋，双手撑着洁白的额头，喃喃道：“你没做错什?么，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一时糊涂的害了她，不该一厢情愿的对她好?，更不该把她当成她…”
“以前你就爱跟在馨悠后面?，你们俩犯事哪次不是我?扛着，现在你喜欢粘着歆歆，你们俩去?哪我?就跟哪，帮你们赶走讨厌的男人…”说?着说?着，钱多多的泪珠就跟不要钱似的掉了下来，嘴上还不停念叨着，“你凭什?么说?我?！我?哪里不好?了！凭什?么都说?我?！我?做错了什?么我?！”
眼瞅着两个喝多了的伤心人，开始胡言乱语，甚至是自曝糗事，陈清青有些听的不明不白了，能不能理?顺了一件一件的说?啊！她吃瓜都要吃乱了！太?难了！做一个清醒的吃瓜人太?难了！也不知道明天他们还记不记得。
另外，她会不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而被暗杀啊？
“学姐~”
“嗯嗯。”宁一唐牵着兰冰歆, 走在回酒店的路上，她一边看着路况，一边应和黏人的学妹。
“学姐…我想”
“不你不想, 别说?话。”宁一唐哪里不晓得兰冰歆想干嘛，无?非就是借着酒劲撒娇, 要亲亲抱抱，但也不看看周遭情?况, 大庭广众之下, 会被人民群众指指点点的好不好！
“学姐…”
“不管你想干嘛，都得等?到了酒店再说?。”宁一唐义正言辞道。
得到三连拒绝的兰冰歆，哼唧了声，学姐不跟她玩，她只能自己玩学姐，兰冰歆动?了动?手指, 缠绕进?宁一唐的指间, 非要十指紧扣才对?。
明明才五分钟的路程，宁一唐却感觉走了好久，好不容易走进?了酒店大门, 却发现还要爬三层楼！放在平常三楼算什么，但现在宁一唐还牵了个百来斤的大修狗啊！这不，爬到一半，大修狗就扑了上来, 对?着宁一唐的脸就是一顿啃。
喂！就算楼梯里乌漆嘛黑的！但还是有摄像头的啊！
“…唔, 痛。”兰冰歆被宁一唐用力推开了, 后脑勺磕到了冰冷的墙。
“啊, 对?不起。”宁一唐连忙上去查看兰冰歆的状况，就见兰冰歆满眼委屈, 一脸受伤的望着自己，宁一唐顿时愧疚难以，好言安慰道：“乖了，等?回酒店房间再让你抱，好不好。”
这才让兰冰歆乖乖走完了剩下的路，然后到了房间口，宁一唐刚打开门，就被兰冰歆推了进?去，紧接而来的就是来自人型大修狗的窒息拥抱。宁一唐本来就比兰冰歆矮了七八公分，这会被兰冰歆死?死?抱住，毫无?反抗之力。宁一唐感觉自己身上好像挂了个没断奶的大宝宝，一边要使劲抱抱一边还要拼命蹭你脖子。
你问宁一唐幸福吗？
借着墙壁才能站稳的宁一唐只想说?，真他妈是甜蜜的负担啊！平常是高冷猫猫，酒后就是黏人大修狗，兰冰歆你能不能再闷骚一点！
然而酒劲上来的兰冰歆，已经没有理智可言了，只有闻着宁一唐的味道，才能让她满足。
兰冰歆轻咛道：“学姐，可以亲一下你吗。”
温热的气息洒在宁一唐耳边，像是恶魔的低语般，不断考验着宁一唐的意志。
“等?一下，门！”宁一唐努力伸长脖子看了看，很好，门已经关了，“…嗯，别，舔…”
脖间传来的湿润引得宁一唐一个激灵，也让宁一唐软了身子，“唔…狗东西?…兰冰歆，别乱来…”
而宁一唐轻飘飘的反抗，根本阻止不了兰冰歆在她脖间，又蹭又舔，搞得宁一唐浑身发软，然而兰冰歆胡乱啃咬一阵后，又停下了，埋在宁一唐颈间，拱着鼻头，嗅了又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