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人设后我爆红了—— by祎庭沫瞳

“有时候老板不亲力亲为，反而是给员工最大的自由发挥空间。”封柏琛这话乍一听还挺有道理的。
“歪理都让你说了。”贺星徊把喝了一口的咖啡递给封柏琛，“是新品吧？味道还挺好的，你尝尝。”
“店员说是新品，卖的还不错，我就点了。”封柏琛也尝了一口，又问，“明天进入正式选拔环节的人有多少？”
选拔会会有一个初筛，一般过滤掉的都是年纪太小，或者擅长的才艺不适合加木的。比如那些想通过从偶像团体进入演艺行业的，加木目前没有安排表演老师，所以有这样梦想的人最好还是考虑其他公司比较有前途。
“一百多个人吧。”贺星徊靠着桌子，“第一期大家都没经验，怕人太多现场混乱，人数上控制了一些。”
这次报名的人也不是特别多，一方面这只是加木公司的练习生选拔，不会上电视，也不会做成综艺搞宣传，对一些想通过选秀的方式宣传自己的人来说，就不是优选，也就自然筛掉了那些已经成为了别家练习生，但需要一个出圈舞台的人；另一方面是报名时间比较短，可能很多人没注意到。加上很多人不在B市，也没办法在周末来到B市参加选拔会。
“也好，这样一天就能忙完。”封柏琛把椅子移的离贺星徊近一些，便于他抓住贺星徊的手。
“也不知道明天能是什么样，希望有几个合适的吧，不然公司那几个练习室都得落灰。”贺星徊笑说。就算他也要练舞，那也是一个练习室就足够了。
封柏琛笑说：“要是落灰了，就把照片拍好发给舅舅，告诉他你入不敷出，明年继续让他免房租。”
贺星徊失笑，玩笑说：“舅舅大概会觉得你找了个废物，都不收房租了还不能盈利。”
“不会，舅舅对自家人没那么高的要求。而且说不定怕你经营不下去，过年还能多给些压岁钱。”封柏琛是了解自家舅舅的。当然，他也并不认为贺星徊找不到合适的练习生。以贺星徊现在的实力和人气，只会让无数有偶像梦的年轻人纷至沓来。
一杯咖啡两个人分着喝完，贺星徊便早退了。下午的时间他准备和封柏琛一起度过，算是提前过周末了。
加木娱乐练习生选拔会的消息贺星徊的粉丝是最关注的。毕竟这也是贺星徊事业的一部分，作为希望贺星徊恋爱之余也能好好搞事业的粉丝，肯定希望这次选拔会能顺利举行。
也有不少自媒体关注起加木的选拔会，毕竟是跟贺星徊有关的，热度肯定不会低，做自媒体的只要有这个能力，肯定是想蹭一波热度的。
这点贺星徊早有预料，所以在安保方面做的十分周全。所有参加选拔的选手都会从公司后门直接进入大厅等候。自己找来的自媒体加木也给设置了一个外面的拍照区。他们可以站在那里拍到进来的选手，但里面的情况是拍不到的。
一大早，贺星徊的话题下，粉丝们就热烈地讨论起来了。有不少想凑热闹的粉丝已经跑去了现场，准备给姐妹们来一个图片直播。
【啊啊啊啊啊！星徊来了！是封老师送他来的！！】
【真的吗？求图求图！！】
【我的天，我要无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星徊本人，太好看了，太好看了，太好看了！！！】
今天是周末，公司的大部分员工都不上班，所以只开放后门。贺星徊开车来公司，停车场在楼后，所以也都是从后门进出，今天自然也不例外。所以两个人从车上下来，自然就被拍到了。
今天贺星徊穿了一件橙色的卫衣，白色的运动裤配白橙相间的运动鞋，整个人活力满满。上身挎背了一个金属带子的包包，为这一身的休闲风添加了一丝硬挺，让他看起来不至于像是来参加选拔的选手。
贺星徊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在拍照区，而兴奋地叫着他名字的应该是他的粉丝，贺星徊便冲她们挥手打招呼，并喊到：“今天天热，拍一会儿就早点回去吧。”
“好！”粉丝们乖乖应了。
封柏琛把给贺星徊准备的点心和午饭从后座拿出来递给他，低声道：“结束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好。”贺星徊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封柏琛怕他太忙，中午没有胃口吃完，所以特地给他准备了喜欢的食物做午饭，“你快回去吧，我怕你多待一会儿，这些媒体人就要追着你跑了。”
封柏琛笑起来，揉了一把他的头发，然后上了车。
贺星徊看着他的车驶离，才又向粉丝那边挥挥手，进了公司。
谷雯已经在里面等他了，她在门口时就看到封柏琛送贺星徊过来了，考虑了一下，她并没有选择出去打扰他们，小情侣嘛，总是会腻腻歪歪的。
“姐，早啊。”贺星徊笑道。
“早。”谷雯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你直接去练习室吧，我帮你把东西放办公室。”
“好。经纪人部的人都到齐了吗？”贺星徊问。
现在经纪人部是由谷雯负责的，这次虽然只是挑练习生，离出道还有不短的距离，但对经纪人来说也是个锻炼眼力的机会。他们可以从他们的角度去看这些练习生哪些适合做艺人，又可以走哪种路线，总之是一次锻炼的机会，说不定这里面就会有人成功出道，成为他们手下的艺人。
谷雯：“齐了，其他部门的也都就位了，就差你了。”
“好，那我先过去了。”贺星徊赶紧加快了步子往楼下走，虽然他是老板，可论在这个圈子里的资历，公司大部分人都是他的前辈，尤其是各部门的老师。
“各位老师早，大家也早。”贺星徊进门就先问了早。
“老板早啊。”大家都笑着应声，练习室里的气氛很轻松。
“选拔的事项咱们都讨论好了，就不重复了，祝咱们今天一切顺利。”贺星徊和大家一样，对今天充满期待。
“一切顺利！”大家齐声道，脸上都带着笑意。
等小向带着咖啡进来，大家每人拿上一杯，时间就差不多了。
贺星徊：“咱们就开始吧。”
前来参加选拔的选手进门时除了能拿到自己的选手牌，还要自己抽一个进场的号码。这样比较有序，无论是在大厅等的，还是到楼梯口后场的，大家对现在进行到哪一步都有数。
十几个选手看下来，贺星徊逐渐进入了状态。
“这个是之前CHE的练习生，听说去年退出了，不知道什么原因。”
“这位选手舞蹈应该是临时抱佛脚练的，基本功差一些。”
“欸？这位可是选拔专业户了，我之前在好几个经纪公司的选拔上都见过他。”
“这个女孩外型条件很好，但音准实在不怎么样。”
“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么没有灵魂的rap了。”
舞蹈部的老师和声乐部的老师不时地跟贺星徊讨论着选手的表演，都是很小声的，不想影响到选手的情绪。
而他们给出的意见也很中肯，不会因为仅一方面条件好，就给开绿灯。
“老师们好，我叫孔文程，今年十九岁。学习舞蹈三年。”孔文程看起来就比其他选手放松，显然是对自己很有自信的。
“这位是之前甘洋娱乐的练习生，当初甘洋娱乐说要推出新男团时，他的呼声很高。”舞蹈老师说。
很多颜值高的，在练习生期间就已经有些人气了，就像孔文程这样的。
甘洋娱乐半年前因为资金不足，直接倒闭了。它家的练习生大部分都被其他公司刮分走，但也有部分没有签进新公司。
“你好。”贺星徊向他点点头，“请先开始你的清唱。”
“好的。”孔文程调整了一下呼吸，开始了自己准备的演唱片段。
孔文程的音色不错，音准也可以。但他特别喜欢用哭腔来表现歌曲中的深情，而且这种习惯一旦形成，是很难改的，因为这样的歌手很可能是没办法感知音乐中的情绪。
就算偶像并不需要对这方面太过严格，可为未来长远计，还是要把这个因素考虑进去。
等他唱完，贺星徊在孔文程的表格上打了分数，然后道：“好的，下面的舞蹈表演。如果你准备好了，就示意播放音乐的老师。”
孔文程似乎对自己的舞蹈比唱歌有信心，立刻示意了播放音乐的老师。
孔文程的舞蹈的确不错，核心力是有的，这就使得他的四肢幅度能摆得很到位，不至于四处乱飘。不过和他唱歌一样，孔文程太喜欢做wink，舔嘴唇，摸下巴这样的动作了。这对于十九岁的他来说，未免太过油腻。虽然有时候油腻也被会粉丝认为是特色，甚至很喜欢，可要放在一个团里，就不太合适了。
贺星徊心里略有遗憾，原本是个好苗子，但让人觉得不舒适的部分也很明显。尤其像这样已经经过训练的练习生，恐怕是很难改的。
“好的，谢谢你的表演。”在孔文程的舞蹈结束后，贺星徊道，“请回去等通知，如果通过了选拔，我们会在下周五之前给你去电话。”
“好的，谢谢老师。”孔文程离开前，还不忘对着镜头来了个飞吻。
等人离开后，舞蹈老师和声乐老师都提出了和贺星徊一样的疑虑。他们是想推出一个有少年感的团，孔文程的基础还可以，但和“少年感”这个词，好像不太能贴得上。
“留作备选吧，周一我们再讨论。”贺星徊说。
“行。”
几位老师都没意见，小向便开门叫了下一个。
而作为之前在甘洋娱乐出道热门的孔文程，一出去就被自媒体人围住了，问他觉得自己表现如何。
孔文程非常自信地表示加木娱乐应该会选他，相信自己这次能在加木娱乐出道成功。

第100章
午休缓解了工作一上午的疲累,就算是面对自己热爱的工作，连续不断地看选手们唱歌跳舞也会有疲劳感。
贺星徊吃着封柏琛给他做的三明治和果蔬汁，心情很是不错,疲劳感一扫而空,开开心心地发了微博,带上了自己午饭的照片。
贺星徊：感谢封老师的午饭，很好吃。 封柏琛
粉丝们直呼受不了，狗粮也不是这么个喂法，这谁看了不想吃啊！
封柏琛第一时间看到了贺星徊的微博,便跟着更新了。也是午饭的照片，同样的三明治,同样的果蔬汁,只不过封柏琛明显是在家里拍的，装三明治的盘子都是家中常见的那种。
封柏琛：多吃点。 贺星徊
【有没有商家能出同款三明治？妥妥的财富密码好吗？！】
【想吃～】
【正在等外卖的人馋的想哭！】
【手里的黄焖鸡顿时就不香了QAQ！】
这时，有人发出了加木娱乐提供给选手的午饭,总不能让选手们饿着等下午的选拔会开始。
虽然是盒饭，但包装看着很干净很讲究，两荤一素，额外还有沙拉和汤，饮料有咖啡、奶茶、果汁和矿泉水,大家可以任选。
这待遇算不上豪华，却也是很周到了。毕竟老板吃的还是自带的午饭呢。
一时间,大家对加木娱乐的好感又多了不少,觉得只有同为偶像的人,才知道练习生最需要的是什么。
与此同时,#孔文程有望成为加木练习生#的话题也在悄然攀升。
对于在甘洋时期就关注到孔文程的粉丝来说,这就是真真正正的养成,看着自己支持的男生从默默无闻，到成团出道，再到一飞冲天，会让粉丝特别有成就感。虽然孔文程还没有成团出道，离粉丝想要的结果还有很远的距离，但粉丝们相信早晚会有那么一天的。
而这次，孔文程对自己这样有自信，粉丝们就更愿意相信他了。而且加木娱乐刚成立，手里一个练习生都没有，这回又是第一期选拔，应该会多选一些人才是。
贺星徊的粉丝并不知道谁是孔文程，并没多留意。而路人也只是看个热闹，谁成为加木的练习生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最后成团出道。
贺星徊并没注意到这些话题，下午的选拔会在预定的时间准时开始。
几个选手表演过后，进来的是一位微胖的女生，样貌一般，但很耐看，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怪可爱的。背上背了一把吉他，应该是要自弹自唱的。
“各位老师好，我叫李慕糖，今年二十三岁，学了十五年钢琴，其他乐器也有涉及。今天是带着原创歌曲来参加选拔的。”李慕糖笑说，看起来性格很不错。
“你好。”贺星徊回以微笑，“那请先开始你的清唱曲目，然后再表演你的原创歌曲。”
“好的。”
李慕糖的清唱曲选的是一首英文歌，原唱声音很有张力，高音爆发力十足，是声带运用十分娴熟的歌手。而李慕糖却将这首歌唱出了一种轻盈感，让人眼前一亮。
李慕糖的声音不属于纯甜的那种，而是像羽毛一样，轻盈悠然中还带着一丝不易琢磨的清冷，非常特别。高音舒适自然，似乎很轻松就唱上去了，虽然在声带的控制上还需要训练，但能达到现在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不错了。
贺星徊和声乐老师对视了一眼，就连舞蹈老师都看向了他们。
清唱结束后，李慕糖把吉他背到身前，开始了她的自弹自唱。
这是一首很美式乡村音乐的歌曲，歌词俏皮可爱，讲的在森林里迷路的小姑娘看到的美丽景色。整个歌曲听着轻松愉快，通过迷路隐喻人生的迷茫，发现自然的风景是告诉大家即便身陷迷茫，也要尽量发现身边可以治愈心灵的“风景”，而最后走出森，则是在说当我们勇敢且耐心的给自己些时间，走出迷茫后，心中留下的都是美好的风景，而不是迷路时的恐惧。
贺星徊嘴角扬起笑容，他真的好久没听到国内的音乐人写出这样的歌曲了。
原创歌曲表演结束后，舞蹈老师率先开口：“你会跳舞吗？”
李慕糖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说：“我只跟我姥姥跳过广场舞。”
这样的诚实让舞蹈老师跟着笑起来，又问：“那你跳的怎么样？”
“我只能说我很引人瞩目，因为跳的好烂的。”李慕糖脸都跟着红起来，看着就是个不会撒慌的小姑娘。
舞蹈老师笑出了声：“行吧，你这要是想进团，确实有困难。”
李慕糖的心态很好，说：“没关系的，我就是想多锻炼一下自己。我之前去过其他公司的选拔会，都没有通过，我也知道我的外形不太适合做偶像。今天来加木的选拔也是想让贺老师听听我写的歌，希望以后能有机会让贺老师唱我写的歌。”
贺星徊很意外，没想到她不仅心态好，还很有想法。
“你的声音很好，非常有辨识度，听着也很舒服。”贺星徊给出评价。
声乐老师赞同，问：“你学过声乐吗？”
李慕糖：“没有系统的学过，都是在网上跟着老师练的。”
仅凭这样就能唱这么好，只能说是天赋了。
贺星徊也是天赋型的，所以他很知道就算有天分，如果没有系统的训练，也是没办法发挥出最好的水平的。
“你对自己未来有什么规划？”贺星徊问。
“我还是希望自己能写出更多好听的歌。别的暂时还没考虑，感觉做一个自由音乐人也蛮好的。”李慕糖看起来并没有特别丰满的理想。
贺星徊笑道：“有没有考虑做个solo歌手？”
“我吗？”李慕糖指着自己，“其实年纪小一点的时候还是有想过的，但经过几次选拔会下来，我已经明白凭我的外形条件，是很难被经纪公司选中的。我并不想为了出道，就拼命的减肥，也不想在自己的脸上动刀子，我就长这样，我喜欢这样的自己。”
“你能这样想很好。”贺星徊是认同的，“不过做solo歌手重要的还是歌声和能力。对外形的要求没有那么高。像你这样能自己写歌，声音条件又好的歌手本身就很难得。我觉得你可以考虑这条路。”
李慕糖笑了笑，没有表现的很兴奋，也没有多说什么，似乎是对贺星徊的这个提议并没有太多自信。
贺星徊也没再多说，就跟与其他选手说的一样，让她回去等消息。
下午三点，最后一位选手离开后，今天的选拔会就正式结束了。
大家都没着急离开，而是坐下来汇总了一下意见。今天的确有几个不错的苗子，大家简单一交流，就定了几个人。还有一些是可以斟酌的，贺星徊说让大家回去再想想，周一开会再就剩下的汇总意见。
四点多一点，封柏琛的车子停进了加木的停车场。贺星徊从楼上下来，直接上了封柏琛的车。
“累不累？”封柏琛仔细打量着贺星徊的脸色。
贺星徊系上安全带，揉了揉发酸的脖子：“有一点，一坐就好几个小时，真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坐办公室时他还能不时起来走走，而今天表演的选手一个接一个，他就午休的时候能活动一下。
“挑到合适的人了？”封柏琛发动车子。
“有几个不错的，也有需要再讨论的。总之我们不准备留特别多的人，不合适就是不合适，勉强给他们机会，以后再淘汰，不仅是耽误对方的时间，也是浪费公司的资源。”贺星徊说。
“越来越像个老板了，知道要合算成本了。”封柏琛玩笑说。
“该省省，该花花。”贺星徊现在也着实开始试行这套方法了。
“那个叫孔文程的选手怎么样？”封柏琛问。
贺星徊诧异地转头看他：“你认识孔文程？”他怎么没听说过？
“不认识，但关于他的话题热度挺高的，好像很自信能被选中。”封柏琛是出门前才注意到这个话题的，也看到了话题下这个男生的各种照片。
客观来说，孔文程长的不错，是符合进男团的标准的，但照片拍的实在是刻意而油腻，让他一度弄不明白是他跟不时代了，还是孔文程的粉丝就好这一口。
贺星徊拿出手机赶紧看了一眼，然后也是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了，最后憋出一句：“我们确定的名单里没有他，待定的里面也没有他。”
封柏琛失笑，并不意外。说句不好听的，这种油腻的方式让他想到之前段识拍的那个MV。连当时人气正旺的段识都不会被路人买账，只能靠粉丝打投，现在这么一个连正式练习生都不算的男生，凭什么能让市场买单？而且他也好，贺星徊也好，都很清楚粉丝盘固然重要，但路人盘才是长远发展的关键。
贺星徊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以他的能力，应该会有别的公司看中他，不在加木出道应该也有别的机会。粉丝想给他捧点热度就捧吧。”
他欣赏不了这种类型，不表示别的公司不欣赏，所以贺星徊并不想发表太多意见，把手机一放，就道：“哥，我们去买点铁板鱿鱼带回家吃吧。”
他现在就想好好吃顿饭，然后窝在封柏琛怀里听听音乐，困了就睡觉。
“好。”封柏琛应着，把导航改到了小吃街。
转眼到了周五，加木官方放出了第一期选拔会录取的练习生，共十人。五男五女，其中李慕糖被单独划在了solo部，剩下的人是团体部。
因为只是练习生，大家看到宣传照片也仅是对这几位有个初印象，并不会做特别深入的了解和评价。而在颜值这块，加木的把关还是比较严格的，每个人都帅的美的很有自己的风格，不是千篇一律，让人过眼就忘的。
而孔文程不在其中。这引起了其粉丝的强烈不满，甚至都跑到了贺星徊微博下留言抗议，让加木给个说法。
孔文程似乎也没料到自己会落选，向来自信且年轻气盛的他觉得丢了面子，恼怒之下直接发了微博，说加木的评委老师们当场并没有说他哪有不足，结果却没选他，这中间是不是有内幕？是不是存在不公平竞争？
随后他的粉丝就开始了各种阴谋论，有觉得是孔文程实力太强，出道可能会顶掉贺星徊加木一哥的地位，所以被pass了；有觉得是李慕糖顶掉了孔文程的位置，不然怎么会单单只有她一个solo部的选手，还长的不好看；还有猜是不是这些练习生里有内定的C位，所以才不要孔文程，怕他比C位实力强，让C位德不配位……
营销号完全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始添油加醋地报道。说贺星徊对实力强的新人心存嫉妒，甚至说贺星徊当了老板后，人就变了。
孔文程的粉丝盲目自信的脑补就算了，营销号在这儿恶意解读，报道不实消息，贺星徊的粉丝肯定是不能忍的。于是根本不用组织，粉丝们直接去把那几个胡言乱语的营销号的评论区给冲了——真是不展示点实力，营销号以为她们贺星徊粉是软柿子！
营销号确实有这种想法，主要是源于之前贺星徊和封柏琛宣布恋情，封柏琛粉丝一百个不同意，贺星徊的粉丝就跟那瘪了的茄子一样，一声不敢吭。而一般与贺星徊和封柏琛有关的消息，都是CP粉在帮着吵，所以贺星徊的粉丝除了在购买贺星徊代言的商品和贺星徊发新歌之余，存在感并不高。
而这次贺星徊的粉丝切实教了营销号一把什么叫沉默的那个，才是战斗力最强的那个。
没出半个小时，各营销号下面至少都出现了尽万条骂他们不做人的评论。效率之快，让封柏琛的粉丝都惊呼贺星徊的粉丝这是站起来了。
贺星徊看到相关话题和热搜还是比较淡定的。若是放在以前，他应该会非常想立刻把事情解释清楚。但现在的他已经不会了，谁有疑惑谁举证，反正他是问心无愧的。
显然有不少人跟他想的一样，纷纷要求孔文程给出证据——你说自己实力强，粉丝能吹，那就是真的吗？有本事拿证据说话！
于是孔文程把自己参加选拔会时清唱的曲目和舞蹈录了一遍放到网上，还没忘在走到镜头前关闭录像功能时，对着镜头加一个wink。想要狠狠打质疑者的脸。
【哇，文程好帅呀！】
【迷死谁了我不说！】
【可歌声多深情啊！舞蹈跳的多好！加木是瞎了吧！】
【我就不信那些练习生能比得上我们文程！】
【文程，你是最棒的！】
【妈的，真想给你们这些粉丝一巴掌！求求啦，吃点好的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就这？唱歌带哭腔是什么鬼？我要笑吐了！】
【怎么办啊，好久没看到这么油腻的舞蹈了，我的眼睛！！！】
【看了个开头我就实在坚持不住退了。】
【我的手怎么这么贱啊！为什么要点开这个视频？！救命呀！！！】
【我说句中肯的话，功底是有的，但这么个倒油法底是怎么想的啊？！】
【这位大兄弟，你不会真觉得自己这样很帅吧？？？？】
【问题是他还很自信地质疑星徊，质疑加木娱乐，我真的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