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能对顾老师这种口吻？我靠？！】
【等等，感觉这个语气有点不对诶，她说顾老师在胡说八道？】
顾屿说：“唱了这个，下次您不是就能嘲笑我了？”
江女士：“那你就好好唱呀，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你？不要败坏我的名声好不啦？”
【诶？您？】
【等等，大胆猜测，难道是……】
【啊啊啊啊啊！难道是！！！】
【呜呜呜好温柔，怪不得顾劳斯也这么温柔】
【什么什么！你们在说谁？？！】
顾屿：“好吧，那就硬着头皮唱了——朋友们，要是今天唱砸了，我可能就得封麦了。”
【所以到底是谁有人告诉我吗？我真的很需要知道！】
伴奏响起来了，顾屿调整耳机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据说咱们今老师是傍了富婆的小白脸，这位应该是包养今老师的金主姐姐】
【什么？这种事情也可以说？】
【是啊，今老师亲口承认过的】
【……楼上……胡说八道的本事快要追上蒸煮了，我笑吐】
【笑死，所以这就是咱们今老师真正的金主？】
【拜拜富婆沾沾财气！】
【靠？顾屿被包养了你们还听他？】
歌声响起的时候，江女士抱着niko，一边撸猫一边听自家小白脸在她听来有些蹩脚的吴侬软调。
宋槐京也终于从高架上下来。
原本当他知道跟自己差距很近的榜二是江女士的时候，他已经没了好胜心，然而顾屿歌唱到一半，眠宿又阴魂不散地出现了。
并且直播间涌入了很多眠宿的粉丝，在公屏刷：眠宿老师向他的陈年CP提出连麦申请！
BGM渐隐，眠宿送了巨大的粉色心形热气球。
看到眠宿ID的顾屿顿了顿，叹气，心说今天有的闹了。弹幕问他怎么了，更多的是叫他接受他陈年老CP的连麦，顾屿这才发现下面有一个弹窗，屏幕被礼物特效遮住了，点不到，等特效结束，旁边弹出来新的连麦请求。
【小宋也来了！！】
【牌面啊家人们！鲸鱼的牌面！！不要输给远古CP啊！】
宋槐京在车里用手机直播，他直播间有人问才月初，怎么这么突然开始直播了，他没理，打着方向盘倒车入库，顾屿迟迟不连，眠宿疑惑了一声，给顾屿发消息：你怎么不接受我的连麦申请？
顾屿有些无语，因为同一时间宋槐京说：你喜欢的是我对吧？
附带一张护食表情包。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弹幕已经开始划分阵营了。
微信也在较劲，两个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几乎一样。
眠宿：上次请你看话剧，还没散场你就走了，饭也约不到，不爱我了是吗？
宋槐京：你不许连他
眠宿：好不容易蹲到今老师直播，难道这么多年，终究是我错付了吗？
顾屿：……
顾屿：或许你有没有看到，我这边还有一个弹窗？
眠宿：看到了啊，不是你们工作室的吗？一起连啊，交个朋友。
顾屿BY郁阎兔：……
宋槐京：你怎么不理我？
顾屿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宋槐京一心挠墙：你不许理他
顾屿：有完没完？
宋槐京：不能理他！你是我的！
顾屿：连个麦也不至于换男朋友，你再闹下去，今晚给你住猫窝。
宋槐京：我不管，我心好疼
宋槐京：耳朵疼
宋槐京：浑身疼
宋槐京：疼死了，我难受
【怎么这么久不说话！只有键盘声！今劳斯在跟谁聊天吗？】
直播间闹腾了一会儿之后，顾屿长长叹气。
“朋友们，我很为难啊。”
【为难什么？】
顾屿：“左右为难。”
【hhhh为难跟谁连麦吗？】
【选小宋！你们可是新婚夫夫！】
【你忘了大明湖畔的宿雨荷了吗？】
顾屿：“你们眠宿老师正在讨伐我，你们小宋老师在对我进行人身威胁。”
【？诶？】
【人身威胁？小宋怎么说的？】
【hhhh我想象到到我眠的语气了】
【真好啊，这么多年还能听到你们互动】
还没感慨完，直播间卡顿了一下，眠宿和宋槐京同时出现在顾屿直播间的时候谁都没反应过来。
宋槐京直播间在问他怎么威胁的顾劳斯，他话才说了一半，就听到一道温柔男声说着不符合声线的抱怨：“找你连麦费劲死了。”
宋槐京话音一顿，看向亮着灯的楼上，高层的灯光虚幻地晕开在夜幕中。
顾屿回来之后那次直播，他来找顾屿，同样在楼下抬头看过上面，如今对周边景色他已经很熟悉了。
回家可能会被听到，他坐在小区绿化带旁边的秋千上直播。
【小宋在哪儿？怎么有风声？】
【太好了，刚才还纠结你们都开播了听谁，连麦好！连麦好！】
宋槐京：“我才没有威胁你。”
【呦呦呦，委屈死了，顾劳斯快哄哄（好吧我知道这不可能）】
顾屿：“没有吗？”
【笑死，所以小宋到底说什么了？】
这是不可能说的，顾屿视而不见，眠宿嘴皮子不停：“可不是我水时长，你们可都看到了，是咱们今老师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我跟那儿等了半天他不回我。”
顾屿：“……什么新欢旧爱？”
眠宿：“看看看看，已经开始赖账了。”
【什么？我CP重逢即BE？我不信！】
顾屿：“既然这样，我的新欢呢？”
‘新欢’宋槐京神游一瞬间，回神两人已经聊上了。
【啊啊啊！蒸煮认证的新欢！我们是官配了！】
【冷静，这种新欢咱们今劳斯有一火车】
【……】
眠宿哈哈笑：“对啊，这位宋老师怎么不说话？这么腼腆的吗？”
【一种原配云淡风轻问小妖精的感觉……】
【我说前面，你别太离谱，就几句玩笑你还认真嗑上了】
宋槐京相当不满，对于顾屿同时连了他跟眠宿这件事。
尤其现在，眠宿率先开口，就好像这是他的主场。
不好直接发作，宋槐京哼了一声以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哼什么？】
【今晚的小宋怎么这么奇怪？】
【还是觉得娇俏（是错觉吧？）】
顾屿听到他哼，忍不住笑了，眠宿哟了一声：“什么意思啊？这是对咱们顾劳斯不满？”
【好欸！挑拨离间！我宿上大分！】
【笑死，茶味儿出来了，是这个味道！】
顾屿问：“怎么宋老师不说话啊？难道真的对我不满？”
宋槐京现在很不满，对这个世界，对阴魂不散的眠宿。
“谁不满了？”宋槐京说。
【你好好说！】
众人大惊失色，因为没见过这种款式的宋槐京，而顾屿早已司空见惯，眠宿哈哈笑：“你怎么是这样的啊？跟我想象的可不一样，我还以为宋老师是霸道款的呢，想错了哈哈哈！”
宋槐京皱眉：“我什么款跟你有关系？”
顾屿啧了一声，像叫宋槐京别在直播的时候招人嫌，眠宿就开口了，吊儿郎当揶揄：“也不是，主要我听了你们那个剧，剧里那么带劲，还以为你是那种的，谁知道居然……还有点可爱呢哈哈哈哈哈……”
宋槐京觉得他的笑声很刺耳，尤其前半句话隐喻他幼稚。
他翻了个白眼，尽管没人能看见也尽其所有鄙夷眠宿：“是，不比眠宿老师阅历丰富。”
【诶？针锋相对了？错觉？我闻到火药味儿了】
眠宿：“哟，我这句可是褒义，顾屿你管管你们工作室小朋友，怎么能说哥哥年纪大呢？”
听他自称哥哥宋槐京更不爽，还没说话，顾屿清了清嗓子，暗示他适可而止。
【别看这一声咳嗽很短，小宋闭嘴了足以证明今劳斯在回声的地位】
眠宿笑得更大声了。
忍了忍，忍无可忍。
宋槐京仅凭语气就传达出了他此刻不爽的表情：“什么哥哥，谁是哥哥？”
这么不友善，玩笑就开不下去了。
气氛有一时凝滞，眠宿也顿了顿。
眠宿：“嘶……”
顾屿终于低笑出声：“大家看到了吧？你们宋老师就是这么威胁我的。”
【威胁你什么？你不连他就要喊你哥哥？】
【笑死，前面别太离谱】
宋槐京立刻说：“才没有……我才没威胁你。”
【我靠我鸡皮疙瘩，你是怎么短短半分钟之内语气转折这么大的？】
【这就是配音演员的职业素养吗？】
“是，你们宋老师倒没有那么威胁。”
【所以后文呢？上次你说拍卖宋老师独家视频之后也没有后来了】
顾屿果然没往下说，眠宿问：“上次你来看话剧，没看完就走了，是不是嫌弃我演的不好？”
同时宋槐京心想：他还敢提上次。顾屿生着病出门去看什么破话剧，还被人拍了。
【来算帐了hhh】
顾屿说：“有事，就先走了。”
眠宿冷哼：“什么事情，比我还重要吗？”
宋槐京忍无可忍，一个你字才出口，顾屿就说：“说话注意一点，我妈在直播间。”
眠宿：“嗯？？？”
【靠hhhh】
【我的天忘了这一茬，前面说什么新欢旧爱……笑死了】
【诶？不是金主？】
但其实江女士听完秦淮景就退出了，顾屿早收到江女士微信，说唱得不错，她先睡了，明天听回放。不过此刻正好可以搬出江女士做挡箭牌。
【hhh是谁最开始嘲笑小宋未成年不要消费的？】
【顾劳斯才是有家长盯着，笑死】
【你也有今天！】
眠宿那边沉默了很久，忽然语气沉痛：“对不起啊阿姨，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我跟顾屿其实清清白白，他跟小宋也清清白白，我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们？】
【听出来一种多人活动的感觉……我脏了】
【……你不如别解释】
【笑死了，求生欲有，但不多。】
【顾老师也沉默了】
顾屿深吸两口气：“互删吧。”
眠宿一顿：“说起这个，你微博为什么单取了我？”
“我什么时候……”话说到一半，听到宋槐京不满一声哼，插嘴道：“你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的为人处世有问题。”
于是顾屿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取关眠宿了。他说：“可能是家里的猫不乖，点到了。”
【顾老师的猫这么灵性？】
【你不如说是手滑了】
顾屿说：“这个锅我可不背，刚才给你们听到语音是手滑，取关我可没手滑。”
“行吧，那你趁早关注回来，我还指望着下次顾老师继续帮我宣传呢。”眠宿说：“还有，虽然没看完，但是谢谢顾老师赏脸，下次在京城开我再给你票好伐？”
宋槐京：“卖不出去就给人硬塞。”
【怎么真有争宠那味儿了？】
他酸气直冒，顾屿笑出了声，眠宿一头黑线：“谁卖不出去了，我票很难抢的好不好？顾屿你笑毛线？能不能管管？”
顾屿说：“我可管不了，我们关系一般人尽皆知。”
【hhh前不久还说不错呢】
【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会在公司直播活动互相坑害，已经配了一部爱到刻骨铭心的剧，会在休息日一起打台球，并且已经给他看过了家里喵咪（失去）的蛋，但其实我们关系一般】
眠宿：“……我能信吗？”
【我作证，他们不熟】
【我作证，回声内部不和】
【我作证，他们已婚已育】
【上面那条是叛徒，叉出去】
宋槐京看到这些心里舒坦了一些，眠宿冷哼：“本来我还准备了一些商业性吹捧，准备来夸一夸你们那部剧，谁知道这里居然这么不欢迎我——你果然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顾屿啧啧：“你最好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跟你旧爱过。”
眠宿假哭：“你忘了吗，七夕，杭州。”
【？？？】
【什么东西？】
【我靠有我不知道的瓜？】
顾屿也想问什么东西，“……谁跟你七夕杭州了？”
眠宿哀怨开口：“果然提起裤子……咳咳”他记起来顾屿说他妈在直播间，于是收敛了一点，但也不太多：“忘了吗？我也忘了，但是网上有传言，说七夕你跟我在杭州开房来着，原来没有吗？”
【还是这个不能播的风格，时隔多年，我宿依然骚*浪】
【……宿老师你能再露骨一点吗】
【似乎是澄清，但你不如造谣】
顾屿大概无语到了极致，顿了顿，断开了眠宿的连线。
直播间瞬间安静了，顾屿说：“哎呀，咱们眠宿老师好像掉线了。”
【经典老番】
【笑死，我刚就在想顾老师什么时候被试探到底线，但是该说不说今天这个不算极限，是不是因为我婆婆在场！】
【现在我信了，顾老师上年纪了（bushi）不经撩了】
另一边正在破口大骂，这边岁月静好（表面上）。
宋槐京这才舒服了。“网这么差就别直播了。”
【虾仁猪心】
【笑死了这一刀补地】
耳边清净了，顾屿问：“所以宋老师今天的来意是？”
顾屿只是随口问，宋槐京也只是随口答。他说：“就想看看你。”
【hhh你们不是天天见吗？】
【你是不是被盗号了？你最好是】
【说了别撒娇……算了你随意吧反正说了你也不听】
顾屿沉默一瞬：“宋老师明天要辞职了是吗？”
【顾劳斯：单方面通知你，滚吧（冷漠）】
宋槐京躺进秋千里晃荡，木椅铁链之间摩擦着嘎吱嘎吱响，他吹着渐凉的夜风：“不行，我不走。”
这样撒娇的语气。
顾屿心想，下一句就能告白了。
但当前的场合不能。
“宋老师，弹幕问你在哪？怎么有风声？”
问这个的那条已经刷上去很久了，顾屿现在问是他自己想知道。
怎么说好了马上到家的人出现在直播间却没出现在家里。
宋槐京说：“今晚无家可归了，顾屿哥你收留我吧，你们家猫窝空着没，我尽量少占点地方。”
【怎么这么可怜，来我怀里】
【你今天好乖】
【为什么这么跟顾劳斯说话！你什么意图！】
【抱歉啊诸位虽然你们一直说这对是缺德CP我也一直这样认为，但是今天真的有点好嗑，小宋今天好乖！】
顾屿问：“为什么无家可归了？”
宋槐京说：“差点闯祸了，被家里人教训了。”
“……”顾屿感觉身上无由来多了一盆脏水：“那你不应该反思一下吗？”
宋槐京嗯了一声：“所以不敢回家了。”
【呜呜呜收留他！】
【收留他！】
【来我家！（不是）收留他！】
【今晚还挺凉的，别着凉】
顾屿透过电流听到了那点细微的动静，大概猜到了他在哪里，看了一眼时间：“咱们再聊半个点。”
【？？？你时长够了吗？说好的一个半？】
顾屿视若无睹：“刚才聊到哪了？忘了。”
【唱歌！唱歌呢！无所寄！】
【小宋也在！合唱！】
顾屿咂舌：“谁要唱无所寄了？我读书少，你们别骗我。”
【你们！合唱！上次欠我们的！】
宋槐京傻乎乎笑，顾屿也勾唇。他说：“上次欠了债不是出了录音版吗？”
【别逼我求你！】
【你笑什么！】
宋槐京回答：“我今天手机开的直播，收音不好，有延迟，合唱的话可能不太行。”
【哇……】
【有点遗憾的语气？你居然是真心的】
【一般不应该是：唱不了（不耐烦 jpg.）吗】
“你们哇什么？”顾屿起身倒了半杯水，回来就看到满屏都在夸宋槐京：“我错过什么了你们这么夸他？”
【第一次见小宋这么耐心跟我们解释为什么不能唱，感人，你别管】
顾屿：“……呵呵。”
【你看看人家小宋！所以就唱了吧呜呜呜】
【小宋你们关系好，帮我磨一磨顾劳斯，真的很想听，单人版也行~】
宋槐京看到“你们关系好”几个字心情就起飞了，这下更加耐心，居然真的帮他们开口：“顾老师……”
顾屿呵呵低笑：“叫哥哥也没用。”
【笑死，但有点想听怎么办？】
【上次！直播互换角色也没听到！】
宋槐京心里愈发痒：“顾屿哥……”
【哟哟哟，今儿这张嘴到底从哪租来的，给个链接】
顾屿笑声更加明显：“你们宋老师付出也太多了，所以……”
【所以……（眼巴巴）】
【所以！！】
顾屿笑意更深：“所以还是不能唱。”
【……】
【怎么能对满怀希望的我们说出来这么没人性的话？】
听到他逗人，宋槐京也笑了，带着说不清的傻。“……被拒绝了。”
【……虽然但是这不是很正常吗？】
【嘶……鸡皮疙瘩】
【救命，谁让我家酷拽少年这么说话的！你给我咽回去！】
【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值钱？】
顾屿说：“今天唱了无所寄，free talk唱什么？”
【什么！！ft！居然真的有！】
【没骗我吧！不会骗我吧？】
“什么时候？另一位主役不是也在吗你们问他啊。”
宋槐京：“ft……快了。”
还没定下，反正就这几天，他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今晚这一场，隐约好像他们公开了，所有人都知道了，都在祝福和狂欢。
顾屿不欲再说：“唱点别的吧……”他在弹幕里看到一个歌名，顿了顿，“刚看到一首想唱的，但是又不想放在今天，想换个更好的日子，唱首民谣吧。”说完才好似想起来直播间另一个人，cue他：“可以吗，宋老师？”
宋槐京有点想知道顾屿说的想唱的歌是什么，听他问自己，道：“那你唱，我下麦了。”
【就这么走了吗！】
【不再坐坐吗我还有花生瓜子矿泉水！】
“不走，下麦听。”
【hhh二十分钟早过了！】
【笑死，你不会真的是被赶出家门无所事事才来的吧？】
【像乖巧修勾！】
宋槐京说了下麦但是说完有一会儿了还在，顾屿找到伴奏了，见他还没走，宋槐京有好多话想说，最后也就成了一句：“你唱歌真好听。”
顾屿：“谢谢啊，我知道，但是我还没开始唱呢。”
【哈哈哈哈不愧是你】
【小宋甜言蜜语套餐到期失效】
宋槐京哼了一声：“前一首，还有以前的歌，都好听。”
前奏的吉他声响起来了，顾屿摇头：“不早了，别流浪了，早点回家吧。”
宋槐京早被蜜泡化了：“你真不收留我吗？我不占地方，你分我点床，三分之一就行。”
【救……】
【对不起啊我已经在床上了，今晚没地方了，下次吧】
【刚还猫窝呢，这就上床了？】
【对了对了！这才是我民风开放的配圈！就这么舞！】
【你三分之一我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一挤一挤，直播间十二万人差不多能放下，演什么我们都爱看（斯哈）】
“下次。”顾屿用那种惯常的轻佻：“今晚不方便，给宋老师排个号，下次空了喊你。”
【花魁今上线】
【hhhh你终于不装了】
宋槐京：“……我不能插队？”
漫长的间奏也要过去了，宋槐京就是赖着不走，顾屿只能逗他：“咱们虽然说关系还不错，但也没好到这种程度，你看，关老师是前辈，还是老板，年纪也大了，你得让让他吧？但是也没事，他上年纪了老胳膊老腿，也快。”
【关老师风评被害】
【今劳斯有仇必报hhh】
“……关哥”宋槐京咬了咬牙：“关哥有家，应该不借宿吧。”
【哈哈哈哈你怎么还真的开始较劲了？】
顾屿说：“那就算这样，还有刚才那位，你也听见了，一心要贴上来，人家也是前辈，你也得尊老爱幼吧？”
这回磨牙声格外清晰，宋槐京后槽牙咯吱响：“眠宿上年纪了就别在外面晃悠了，人老了得养生，祝他早睡早起，多补钙。”
【hhhhh】
【你别笑死我，顾老师你答应他吧我看不下去了hhh】
【我面膜！！】
顾屿有点无语，透过屏幕也想到了宋槐京虚空吃醋的表情。
顾屿悠悠叹气状似苦恼：“我也上年纪了，青春不再。”
【哈哈哈哈，人要服老 jpg.】
【笑死了笑死了！你们怎么聊到这儿的！】
【不老不老，顾老师永远十八青春永葆！】
宋槐京立刻说：“才不是，你最好看了，风华正茂，你跟他们又不一样！”
【哟哟哟，哪不一样！】
bgm已经错过大半了，顾屿拖回进度条：“谢谢宋老师。”
宋槐京还没说话，以为顾屿要夸他嘴甜，顾屿就说：“帮我水完了这么久时长，让我一首歌放两遍。”
【……】
【哈哈哈哈哈】
宋槐京也沉默，终于：“我下麦了。”
第78章 求婚
直播时长一再缩水，唱完民谣顾屿就说要下了，弹幕纷纷问他怎么能这样，顾屿也无奈：“特殊情况，月底再补。”
【hhh今晚跟关老师有安排是吗？】
【小宋！还在吗小宋！该午夜场了！你快加入！】
顾屿：“……我劝大家，网络不是法外之地。”
【我说斗地主！你在想什么！】
顾屿呵呵笑：“我也说斗地主，直播间禁止赌博。”
【高手过招】
【新型多人运动】
“好了，不多聊了，欠你们三十分钟，下次连本带利还行了吧？”
【还多久？我们能信吗？】
顾屿咂嘴：“用我的职业道德担保，咱们不拖不欠欠你们三十分钟还你们三十分钟行吧？”
【屁！利呢！？】
【我还没来得及问老婆最近有没有新剧，要饿死了！】
顾屿丝毫没有道德负担：“我们家猫要等着急了，我去喂猫，感谢大家这一个多小时的陪伴，好梦诸位。”
【niko在哪里！给我们叫两声不过分吧？】
倒是不过分，只不过现在在江女士那里，还真叫不出来。
但是按照推测，门口现在应该有一只无家可归的猫。
“我们家猫比较内向，下次。”说完就迅雷不及掩耳消失在了直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