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是，他不能越过阿乐做决定。这是阿乐的文，他才有做决定的权利。
他要想一想。
猫主子也表示理解，让他想清楚再告诉她。
谢林烨中午准备炒饭的时候，门铃被人按响。他洗了手，走去开门，疑惑谁会大中午来他家。
“阿烨，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门外穿着中山装的老爷子满头白发，精神抖擞地跟谢林烨打招呼。
谢林烨见到他非常开心：“外公，您怎么来了？快进来。吃饭了吗？”
他从鞋柜里拿出拖鞋，放到对方脚边。
“没。怎么就你一人，司家老大呢？”
“他今天加班。”
“哎呀，不赶巧了，我是馋了他的红烧肉才专挑饭点来的。”
林老爷子路过厨房，见砧板上切到一半的胡萝卜跟旁边大碗里的白饭，说：“中午吃炒饭？”
“嗯，阿乐不在我自己一个人简单点，”谢林烨跟在他后面说：“外公你等一下，我再炒个菜，我们中午将就吃一下，等晚上，我让阿乐给你煮红烧肉。”
林老爷子坐在沙发上，说：“别炒菜了，吃炒饭就可以。”
“好。”谢林烨笑着应下。
厨房响起切菜的咚咚咚声。
林老爷在房子里逛，东看看西摸摸。见屋子干净整洁，温馨舒适，他露出欣慰的表情。
挺好的，老爷子心想，都是踏实过日子的人。
吃完饭，两人坐在客厅喝茶。
林老爷子抿了了一口，笑着说：“好茶，罗家小子送的？”
“外公真是厉害，一猜就对。”
放下茶杯，林老爷子轻轻地拍了自家外孙的额头，说：“你啊，从小就喜欢可乐这些乱七八糟的饮料，司家小子除了汤就喝白开水。聆聆没事不会来你们这边，大强他们，普洱跟铁观音都分不清。思来想去，也就罗家小子常来你们这又懂点茶。”
谢林烨笑得乐呵呵。
“傻小子。”林老爷子嘴上说外孙傻，但眼中满是慈爱。他这一辈子就聆聆一个闺女，就阿烨这一个孙子。对方能找到自己喜欢的又适合的人，他真心为外孙高兴。想起脾气犟得跟头牛一样的女儿，他摸着外孙的头，放柔声音：“阿烨，聆聆年纪不小了，你多顺着她点。她说的那些话，不合听，你就左耳进右耳出，不要跟她吵。司家老大那边你也要多费心，聆聆刁难他说到底也是为了你。”
“我知道，”谢林烨乖顺地说：“外公，您也是，没事不要跟自己闺女吵。我跟我妈一年红脸的次数都没有你们一个月多。”
“瞎说什么呢，我们没吵架，只是友好交流不成功。”
“哈哈哈……”
林老爷子有点不好意思。父女俩的脾气一个德行。
他假咳了两声，就进入正题：“钱已经打进去了，你抽空去查一下，看看金额对不对。”
“外公，我都说不用……”
“傻孩子，哪有嫌钱多的，这是我做外公的一点心意。你跟司家老大不会有儿女，要多存点钱傍身。”
“外公……”
“瞧瞧，那么大的孩子还哭鼻子。”林老爷子摸了摸谢林烨的头，说：“好了，别哭了。真过意不去就请外公吃顿好的。糖醋鲤鱼，外公我也想了很久。”
谢林烨破涕为笑，拿着手机，说：“我现在打电话跟阿乐说。”
再唠了几句日常，林老爷子累了，去客房午休。谢林烨在客厅，带着耳机，学习。
四点多快五点，谢林烨陪林老爷子下象棋时，司鸿乐大包小包地进门。
谢林烨连忙上前帮忙拿东西。
“外公。”
林老爷子笑着跟司鸿乐挥手：“我来蹭饭了。”
“欢迎。”
“阿乐，我帮你处理鱼。”
“不用，”司鸿乐说：“你去陪爷爷。”
“你刚下班……”
司鸿乐说：“我没关系。”
谢林烨回客厅继续陪林老爷子下棋，不过目光时不时往厨房的方向飘。
“将军！”
“外公真厉害。”
林老爷子按住谢林烨重新摆棋的手：“心不在焉，没意思。”
“去帮他吧。”
“好的，外公。”
吃到心心念念的红烧肉跟糖醋鲤鱼，林老爷子很满足。
饭后喝了两杯茶，聊了会家常，谢林烨两人送林老爷子到楼下坐计程车。
月明星稀，清风徐来。
谢林烨突然来了兴致：“阿乐，我们散一下步吧。”
“好。”
在两人边聊边散步的时间里，小群里的人聊得正欢。
插刀小能手：啊啊啊，我的嘉晨什么时候能和好
插刀小能手：大神实在太过分了，将我扔在玻璃糖里就断更了
是钉子：这就是今天你报社的理由
是钉子：北极圈已经够惨了
是钉子：你居然还发刀！
插刀小能手：这话说的
插刀小能手：之前被左右逢源甜得原地打滚也没影响我插刀
是钉子：魔鬼！
插刀小能手：呵呵呵
插刀小能手：没办法，插刀使我快乐
插刀小能手：我再去评论区催一下大神
插刀小能手：他已经一周没更新了
插刀小能手：@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烨
插刀小能手：大神是高冷范？
插刀小能手：一个评论都没没回复
插刀小能手：其中还包括大神男友的千字长评
插刀小能手：如果是我，得到长评会高兴得想将读者抱起来转圈圈
是钉子：阿烨即便不留长评，大神应该也很乐意抱着他转圈圈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不是高冷，是冷漠
插刀小能手：我不信
插刀小能手：冷漠的人怎么可能写出如此动人的感情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这不冲突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模式化套用就好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棕熊的文不就那样
是钉子：杰哥你对棕熊偏见太深了
是钉子：棕熊还是有很多优秀的作品
插刀小能手：注意点，我们群里有棕熊的作者
插刀小能手：虽然他现在可能在赶稿
猫主子最凶了：我看到了
插刀小能手：小板凳爆米花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表演了
猫主子最凶了：懒得理你
猫主子最凶了：@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推荐看我女神的《凰语》，会刷新你对棕熊的认知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不看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跟阿烨二十年的友情都没能动摇我的决心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而且按钉子的话，你们棕熊隔频如隔山，我跟你们不同文学网，起码隔个太平洋
插刀小能手：你在宏图看文？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没错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情情爱爱有什么好看的，搞事业才是正途
插刀小能手：不，感情拉扯才是最香的
猫主子最凶了：双向奔赴，彼此信任才是王道
是钉子：我都可以
烨：@猫主子最凶了谢谢你，不过不用推荐签约跟章推了
“你跟司鸿乐坦白了？”
他回复猫主子的信息刚发出，罗杰玮的电话就进来了。
谢林烨有些心虚。
“没坦白。我，我用了别人的例子。”
“别人的例子？谁啊？”
“你。”
“我？！”
“嗯。”谢林烨左手食指在桌上画圈圈，“只是套用，并不是我的想法。你别生气。”
“你是怎么跟死木头说的？”
“就是，说，你的咖啡厅生意不好，付出与收获不成正比。有人提议说帮你买推广，炒热咖啡厅。可买推广有利有弊，我不知道要不要买，也不知道要不要跟你说……”
电话的另一头没声了。
“阿玮？”
“你直接否决了第一种办法。”
“是。”谢林烨肯定地回答，“阿乐不可能答应的。”
“也是。他的性格就这样。”
他抬头，望向书房。司鸿乐带着耳机，表情严肃，双手在键盘上飞驰。谢林烨语气温柔地回了个嗯。
“嘿嘿，他心里还是肯定我冲咖啡的技术。”
“啊？”谢林烨不明白怎么突然扯到这个问题上。
“他不是用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个理由？”
谢林烨沉默了。
“他不是用这个理由？！”电话里的声音音调突然提高，“他说了什么了？！”
“他说，没必要浪费钱……”
放在耳边的手机里立刻传出罗杰玮的怒吼：“他觉得我的咖啡厅烂到推广也只是浪费钱！不懂欣赏我咖啡的白痴！让他等着，我现在立刻过去！！”
“不是！”谢林烨连忙安抚发小：“阿乐的意思是，他，他觉得你根本就不在乎虚的。他说你思绪灵活，有钱又有人脉，想让生意好起来的方法多得是。”
“司鸿乐真的那么说？”
“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不过他美化了一下用词，“阿乐说，你开咖啡厅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你只是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享受它为你带来的快乐。”
“这话倒是没错。”
“我也觉得没错。同理可想，阿乐那么聪明，他如果在乎数据可能有很多办法，但他没有。”
“阿乐跟你一样，做自己喜欢的事并享受其中的乐趣。”
“哦，那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谢林烨看向摊开在他面前的笔记本。上面有他不久前用红笔写下的话。
“那当然是支持他，做他的忠实读者。”
事实上，情况比谢林烨想象中的好。
阿乐的收藏突破了两位数，而且除了小群的人，评论区出现了一位新的读者。
“小谢，分析写好了吗？”
谢林烨从一堆资料里抽出一份文件递给领导，说：“电子版发您邮箱了。”
“好，”临走前，领导不忘催一下他早上交给谢林烨的任务，让他务必在今天完成，明天开会要用。
“我知道。”揉了揉太阳穴，谢林烨继续写资料。
前几天白姐落红入院，打乱了原本的安排。他除了本职工作，还要接手白姐的工作。偏偏赶上他们部门最忙的时候，他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星期了。
阿乐的更新只能在回家的地铁上看，评论次数跟字数也少了。
好在明天公司月会后，他能轻松一点。而且领导也跟他保证，最晚下个月会招到人，让他再顶一段时间。
谢林烨能说什么，他只能说好。
插刀小能手也发现了他出现在评论区的次数减少了，在小群里问。
插刀小能手：阿烨最近评论少了很多
插刀小能手：基本只上杂酱面的号
插刀小能手：每次回复都只写更新啦
插刀小能手：群里也不怎么说话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他最近工作忙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上次我们聊天，他困到中途睡着，等第二天才回复我
插刀小能手：偏偏这种时候
是钉子：就是！
是钉子：正宫的地位都被抢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正宫的地位？
是钉子：杰哥你不看大神的文不知道
是钉子：评论区快被萌萌哒给攻占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萌萌哒？死木头的读者？
插刀小能手：是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有读者不是好事吗
是钉子：原本是
插刀小能手：可那个萌萌哒给我们感觉不好
是钉子：好像大神能起来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什么意思
是钉子：太太写的文实在太好了，我安利了好多基友，她们虽然对这种混搭文不感兴趣，可都答应我会点个收藏，给太太增加积分
插刀小能手：还有昨天对评论区新出现读者的评论
插刀小能手：我家太太超级棒，入股不亏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后面这个还好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前面那个有点茶
是钉子：什么有点，明明就是一杯浓郁的绿茶
猫主子最凶了：不仅是茶，还有点PUA
插刀小能手：PUA？
猫主子最凶了：那句话看着在夸，实际的意思是大神的文很小众，如果不是她，连现在的收藏都没有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会不会是你们解读过度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搞得跟宫心计一样
是钉子：绝不是
是钉子：被猫主子这么一说，我也反应过来了
是钉子：喜欢一位写手，安利或者拜托关系好的朋友帮忙收藏都正常，但谁会跟写手说
插刀小能手：她就是想在大神面前刷存在感
插刀小能手：成为大神的基友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成为基友有什么用
插刀小能手：当然有用，人都是偏心的
是钉子：趁着大神现在没名气，成为基友，等大神出名了她也就跟着鸡犬升天了
猫主子最凶了：这样的人不少
猫主子最凶了：毕竟对写手来说，小透明时期能有这样的读者是件很开心的事
猫主子最凶了：我小号之前也遇到过一个
猫主子最凶了：私聊一个月后就开始对我的文评头论足，说怎样怎样写数据才会更好
猫主子最凶了：我提出不同意见就说我刚写文不懂，听她的准没错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然后呢
猫主子最凶了：当然是删了她
猫主子最凶了：我又不是真的萌新写手
插刀小能手：你那么一说，我也想起之前追过的一位同人写手
插刀小能手：太可惜了！
插刀小能手：难得的正剧写手，结果被她写娇妻文学的基友带偏，后期人设崩得他妈都不认识
插刀小能手：明明是可以成为镇圈文的存在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夸张了吧，能那么容易被人带偏也就那样吧
插刀小能手：那位写手第一次写同人，年纪又小，新人、连载、正剧、感情慢热几层叠加后，她的数据很差
是钉子：有些人的确比较敏感，很渴望得到别人的肯定
猫主子最凶了：而且她开始活跃的时期也挺微妙的
猫主子最凶了：站在大神的角度，之前一直支持他的读者突然消失了，心情肯定会低落，新出现的热情读者肯定会获得他更多的重视
插刀小能手：趁虚而入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越来越像宫心计了
是钉子：杰哥你要不要委婉地提醒一下大神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不用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那可是死木头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萌萌哒那个做法最多误导那些不知实情的新读者
插刀小能手：你那么确定？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虽然这么说不好，但对死木头来说，一群陌生人，爱看不看
是钉子：有点受伤但又觉得酷
插刀小能手：我还有点羡慕
插刀小能手：如果我也有他这样的心态就好了
是钉子：你还想怎么不顾读者的死活
插刀小能手：呵呵呵
猫主子最凶了：那个萌萌哒又有新情况了
是钉子：我去看看
插刀小能手：我去
插刀小能手：她建了个粉丝群，还砸水壶搞到置顶特权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建粉丝群有什么问题吗
是钉子：问题她说这是作者的粉丝群
插刀小能手：我去
插刀小能手：【截图】
插刀小能手：@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这是大神的企鹅号？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不是
是钉子：杰哥你确定？不是小号？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绝不是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死木头那个性格，就算是小号，性别也不会选女
插刀小能手：还找人将昵称改成大神的笔名
插刀小能手：呵呵呵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你进了她的粉丝群？
是钉子：说不定那个就是萌萌哒的小号
插刀小能手：不进去怎么能看到她的骚操作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群号发我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喜欢看笑话
晚上又不能回家吃饭，他好想念阿乐做的糖醋里脊、杂酱面、红烧肉、咖喱鸡肉、肉龙卷、番茄鸡蛋……
谢林烨心情低落地吃着领导帮他们订的饭盒。
今晚他们全部门加班。
“小谢，xxxx分析的扫描件在你这，还是在白姐的电脑里。”
吃到一半，老李来问他拿资料。
“在白姐的电脑里，你等一下，我发你邮箱。”
发好邮件，谢林烨又被领导询问报告写得怎样。
报告的主体内容已经完成，只差结束语。
“半个小时内发给我，我再修改一下。”领导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谢林烨回到自己的工位，看着早已凉透的饭盒，没了胃口。将饭盒扔进垃圾桶后，他继续写报告。
将报告发给领导后，他帮着沈东处理工作上的纰漏。等踏出公司大门，地铁已经停运了。他叫了一辆滴滴回家。上车前，发了车牌号跟司机电话给阿乐。
谢林烨让司机到地方叫醒他，然后靠着车窗小眯。
好累啊。
他用钥匙打开门，动作尽量轻柔，怕吵醒阿乐。
餐桌上亮着一盏灯。
阿乐平时留灯都是留客厅的灯。
他走到餐桌，看到还插着电的隔水炖锅，心里暖暖的。
莲子百合炖瘦肉，适合最近熬夜干咳心烦的他喝。
喝完汤，谢林烨简单洗漱一下就钻进被窝，睡在旁边的人习惯性地翻身将他抱在怀里。
粉丝群的事情，他是第二天才看到的。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申请加入。
心里美滋滋的，阿乐也有粉丝群了。虽然粉丝群现在的成员只有十一人，但谢林烨相信后面人会越来越多的。
进入群里后，他受到热烈的欢迎。
萌萌哒：欢迎新人！
小熊妮妮：欢迎新人~
让我过吧：欢迎新人d
萌萌哒：群昵称改成棕熊账号
四个号，他选了红烧排骨。因为设定里就红烧排骨是上班族。
红烧排骨：改好了
萌萌哒：原来是红烧排骨啊
萌萌哒：好几天没在评论区看到你了
红烧排骨：最近工作比较忙
萌萌哒：原来红烧排骨是上班族啊
萌萌哒：时间的确比我们学生党不自由
小熊妮妮：羡慕工作的人，等我将来赚钱了一定要给太太砸水壶
求嘉晨西皮HE：红烧排骨？
红烧排骨：嗯
求嘉晨西皮HE这个好像是刀子的棕熊昵称。
糖醋鲤鱼：本人？
谢林烨脑中冒出无数问号。糖醋鲤鱼不是他的账号吗？这人是谁？
很快他就得到了答案。罗杰玮私信他，让他不要在粉丝群说话，到小群说。
烨：这是怎么回事？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没有棕熊的账号，接你的马甲披一下
插刀小能手：阿烨你先爬一下楼
是钉子：你们都进去了
是钉子：我要不要也进去
猫主子最凶了：进啊
猫主子最凶了：我最近的快乐源泉
猫主子最凶了：而且我怀疑小熊妮妮也是她的小号
是钉子：这都是我们拔出来的第几个精分账号了
猫主子最凶了：目前第三个
插刀小能手：让我过吧也挺活跃的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觉得那个不是萌萌哒的小号
烨：会不会是你们想多了
烨：也许萌萌哒也是被人骗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拜托，假装一个收藏不到20的透明写手有什么用
猫主子最凶了：阿烨你去看一下群成员名单，还有惊喜
谢林烨退出微信，点开粉丝群的成员名单，见到一个没想到的名字。
烨：你们谁用了落平沙这个账号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你觉得是谁
猫主子最凶了：进群她没让我们私发个人中心截图
猫主子最凶了：被揭穿还能卖一波惨，说她只是太单纯了，考虑不周全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有那味了
烨：她这样做会不会影响阿乐
是钉子：这还真说不好
猫主子最凶了：她如果只是虚荣还好，就怕……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你怕她拿死木头的名头骗钱
插刀小能手：不至于吧
插刀小能手：大神现在只是个小透明
猫主子最凶了：有这种可能
猫主子最凶了：刚刚小熊妮妮不是说了，如果有钱就给大神投水壶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铺垫
是钉子：那现在怎么办
是钉子：真的涉及到钱的问题，大神后面很难说清楚
是钉子：毕竟大神没办法证明群里那个扬州炒饭不是他的小号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让阿烨拿平时打卡的那个账户直接在评论区问死木头粉丝群
插刀小能手：大神会看评论区吗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额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应该会吧
插刀小能手：要不我们现在就去群里揭发萌萌哒？
猫主子最凶了：没用的，我们拿不出证据证明群里的扬州炒饭是假的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证明落平沙是冒牌货没有任何意义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你怎么想 @烨
烨：我在评论区问，再发私信给阿乐
烨：双重保险
烨：萌萌哒或是那个冒牌货有隐晦要钱的意图，我一定跟阿乐说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帮你盯着群里
插刀小能手：我也会帮忙看着的
谢林烨心里乱乱的。
“阿烨，工作很麻烦吗？”
看着坐在身边一脸担心的司鸿乐，谢林烨拿不定主意。如果萌萌哒用阿乐的笔名当幌子骗人，那怎么办？或许他现在跟阿乐说比较好？
“阿乐，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叮铃铃……”
他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被司鸿乐的手机铃声打断，“阿乐你接电话，我先去洗澡。”
冰凉的水淋在脸上，谢林烨头脑清醒了很多。
要告诉阿乐，不怕一万就怕一万，等出事就晚了。
他换好睡衣走出浴室，阿乐还在阳台跟人打电话。
谢林烨拿起放在客厅桌上的手机，打算在群里说一声自己的决定，结果被群里两百多条未读信息吓到。
又出什么事了吗？
谢林烨跳到上次退出的地方，开始爬楼。
是钉子：要不现在直接让阿烨跟大神说吧
是钉子：等出事就太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