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主子不知道谢林烨的想法，继续发信息。
猫主子最凶了：我跟大神的作者标示虽然只差了一级，但这一级堪比山与海之间的差距
猫主子最凶了：而且30%的作品单部收益破千万跟只有30%的作品单部收益破千万还不一样的
猫主子最凶了：我敢打赌，订书机的比例能达到百分之五十，他这个马甲很赚钱的
烨：猫主子你为什么说阿乐想要的东西是钱
猫主子最凶了：是大神自己说的
烨：阿乐说的？
猫主子最凶了：你等一下
片刻后，猫主子发了一条链接给谢林烨。
猫主子最凶了：一年前棕熊对订书机的文字采访
猫主子最凶了：大神自己说了，他无缝开新日万打底的最大动力就是钱
第17章
钱？居然是因为钱？这是谢林烨从未想过的点。他跟阿乐在一起那么久，从没觉得阿乐缺钱。阿乐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钱？
给司叔叔司阿姨在家乡盖房子？
阿喜阿笑的彩礼？婚房？
小欣的嫁妆？婚房？
这样一想，好像的确需要很多钱。特别是阿喜，没意外他应该是要在S市定居的。一套七八十平方的商品房都够司叔叔司阿姨在老家盖五六层了。
至于他们的日常开销，谢林烨随手拿了一本空白的笔记本开始算账。
先是房租，他跟阿乐一人一半，每月一千五。
水电是阿乐交的，上个月他瞄了一眼，算三百。
日常用品，他们两人混着买，一个月平均下来也要两百。
然后是菜钱，基本都是阿乐出的，但按他们每餐有菜有肉的标准，一个月起码要两千。
接着是各种零嘴、饮料，也是阿乐买的，算三百。
粗略一算，一个月就要四千三，这还没加上外出吃饭、每月送妈妈跟给司叔叔司阿姨的生活费。家里大件家具电器也是阿乐付的钱，例如上个月买的双开门冰箱，要五千六。他身上这件衣服也是阿乐送的，有牌子，价格好像是六百八。
谢林烨越算越心惊。
阿乐基本工资是三千八，加上全勤跟补贴，顶破天也就四千五。为什么之前他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是因为阿乐说他有兼职？还是因为每次给钱时他都很淡定？
“叮叮叮……”
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谢林烨的思考。他浑浑噩噩地接通电话，说了一句：“你好，我是谢林烨，请问你是谁？”
“啊？我是谁？！我是你同一间幼稚园，同一间小学，同一间中学，同一间高中，同一间大学的发小！”
“罗！杰！玮！！！”
“阿玮，对不起，我一时恍惚，没看清来电备注。”谢林烨连忙安抚发小。
“恍惚？你有什么好恍惚的。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滋润。”
“我刚才算了一下我们家的日常开销……”
“这有什么好算的，再多也就七八千。”
谢林烨十分吃惊，问罗杰玮他为什么一猜就准。
“看你们的衣食住行就能看出个大概了。”
所以一直对家里消费情况不清楚的只有他自己。谢林烨的良心备受谴责：“阿玮，我应该节俭一点的。”
电话那头的罗杰玮不能理解谢林烨的想法：“为什么要节俭？你又不是没钱。”
谢林烨将刚刚算的账说给罗杰玮听，当然，阿乐就是订书机这件事没说。倒不是信不过，他只是怕罗杰玮会不小心说漏嘴。
“拜托，你的工资卡在死木头那，两人加起来一个月一万五难道还不够花吗？”
对哦！谢林烨差点忘了这点。
“何况你还有小金库。该吃吃，该喝喝，该买买，不要想写有的没的。”
谢林烨听话地回了个好，顺便问发小打电话给自己有什么事。
“差点忘了，明晚XXX的音乐会你要不要去？朋友圈看到转让票的。”
“去！阿玮你推他的名片给我，”谢林烨开心地说：“额，他有几张票？”
“那肯定是两张，如果只有一张，我不会问你。不过那家伙，还是我帮你买。”
“行，多少钱我转你。”
说定后，两人挂断了电话。
午餐做好了。谢林烨脚步轻快地走到餐桌，跟司鸿乐说了音乐会的事。
“上次跟你说的东北菜馆就在场馆附近，我们明晚去吃？”
司鸿乐自然不会不同意。
晚饭后，谢林烨坐在柔软的地毯上，在客厅学习。而司鸿乐难得没在书房，坐在他隔壁的沙发，笔记本放在大腿上，手指飞快地输入内容。
九点左右，司鸿乐盖上笔记本电脑，去洗澡。
谢林烨拿出手机点开阿乐的文，果然看到更新。他开心地点开最新章，然后美好的心情就被“本章正在审核”破坏了。
看不了更新，难过。
不过既然拿起手机，他打开了企鹅。粉丝群里积极发言的人来来回回也就那人。
白桃西柚：太太更新了！
白桃西柚：希望快点过审，想看~
太太今天更新了吗：太太真是勤劳
求嘉晨西皮HE：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我们嘉晨的戏份
对月当歌：希望有吧
对月当歌：虽然太太写得非常好，但我还是更想看嘉晨
松果果：李林左吉的感情线也很好看
让我过吧：+1
让我过吧：我更喜欢男男的绝美爱情
白桃西柚：每个人的萌点都不一样
白桃西柚：大家好好说话，不要吵架
让我过吧：没吵架
让我过吧：只是发表自己的想法
对月当歌：@扬州炒饭太太如果明天更嘉晨的剧情，我给你砸水壶
白桃西柚：原来对月当歌是土豪来的
让我过吧：砸个水壶就是土豪？
让我过吧：@扬州炒饭大神，明天写BL线，我给你砸两个水壶
小可爱真可爱：章森，五个水壶
白桃西柚：大家都好有钱啊，不想我只是个学生党，没有闲钱，只能用长评来向太太表白
白桃西柚：@杂酱面面面你应该是上班族吧
白桃西柚：之前听松果果说你上班不摸鱼的
白桃西柚：你如果投水壶，应该不会比月歌她们少吧，毕竟你跟太太关系那么好，至今太太只回复你的评论
白桃西柚发了这条信息后，群里就安静下来了。下一秒，他被拉入一个名为大乱炖读者的群。
求嘉晨西皮HE：我一时都不知道他是绿茶还是白莲
让我过吧：肯定是绿茶啊
让我过吧：白莲的作风不是这样的
小可爱真可爱：差点没忍住怼她
小可爱真可爱：居然当着我的面离间我的西皮
让我过吧：如果不是怕影响大神，真想让杂酱面踢她出群
求嘉晨西皮HE：特别是那句面面
求嘉晨西皮HE：呸，她以为她是谁
求嘉晨西皮HE：鸡皮疙瘩都起来
松果果：算了，不用管她
小可爱真可爱：@杂酱面不要听她的
小可爱真可爱：支持太太这种事量力而行
让我过吧：是啊
让我过吧：又不是上班就有钱
钱这个字又让谢林烨想到了中午的事。阿乐现在不追求收益，写自己喜欢的东西。可为什么阿乐喜欢的文字就不能为他带来收益呢？
他点开跟猫主子的聊天界面。作者收益的事情，猫主子肯定比他知道得更加详细。
烨：猫主子，你们写文的收益是怎么算的
猫主子最凶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猫主子最凶了：是因为白桃西柚说的话？
猫主子最凶了：你别听她的，你的钱大神的钱都是你们家的钱，没必要为了她两句话送钱给棕熊
烨：不管她的事，我就是想支持阿乐
猫主子最凶了：作为朋友，我真心劝你
烨：可我直接给阿乐钱，阿乐不会收
猫主子最凶了：信我，大神不缺钱
烨：可我想给阿乐花钱
猫主子最凶了：……
猫主子最凶了：你们的情趣太高级，我理解不了
猫主子最凶了：棕熊大部分作者的收益是订阅，千字五毛，跟棕熊五五分
烨：阿乐的文没入V没办法订阅
即便入V了，千字0.05元，阿乐到手0.025元。这篇文连载到现在30万字，他即便全订也不过7.5元，都不够阿乐买半只酱油鸡。
烨：猫主子你跟我说一下你们其他的收入来源
猫主子最凶了：最好赚的当然是卖版权
猫主子最凶了：我能升级大树就是因为一篇文卖出了影视版权
影视版权，谢林烨觉得这个操作的可行性太低了。他没有相熟的影视公司。
猫主子最凶了：不过卖版权这种事强求不了
猫主子最凶了：最直接的就是粉丝群里说的砸水壶
烨：我知道，一个水壶一百，作者跟棕熊四六分账
猫主子最凶了：我是三七分账
烨：可导引里写的是四六分账
猫主子最凶了：导引说的是普通作者，像我们这种有一定名气的作者是可以跟棕熊谈的
猫主子最凶了：以订书机的地位，起码二八
烨：可扬州炒饭不是订书机
猫主子最凶了：一样的
猫主子最凶了：戴芊芊又不傻
猫主子最凶了：阿烨你如果能将大神砸上园丁榜前三那就更厉害了
猫主子最凶了：戴芊芊在微博上说过，园丁榜前三的作品是一九分成
烨：也就是说我砸一个水壶阿乐能拿到九十块？
猫主子最凶了：没错
猫主子最凶了：最重要的是还能得到大量的曝光
猫主子最凶了：园丁榜可是仅次于金榜的好榜
烨：园丁榜是每周日凌晨三点更新，对吗
得到猫主子的肯定回答后，谢林烨看了一眼时钟。时针超过数字九，但分针还没到数字五。
来得及！
周日早上，司鸿乐在闹钟响之前按掉它。
他看向身旁睡得香甜的人，温柔地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洗漱好后，他走进厨房，挽起袖子，准备做早饭。
“铃铃铃……”
他的手机响了。
谁一大早打电话给他？
看到来电提醒的备注，他觉得更奇怪。
“晓月，早上好……”
他的编辑急切地打断了他的客套话：“你的文上园丁榜了！”
“嗯。”司鸿乐应了一声。他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惊讶的。哪天他的文没上园丁榜才奇怪。
“不是，不是你大号的文，是你小号的文！”
司鸿乐反问：“哪个？”
“额，”编辑语调一下子降了下来，“扬州炒饭。”
扬州炒饭？联想昨天阿烨手机短信不停响的情况，他连忙追问：“园丁是谁！”
“怎么突然，园丁是，我看看，跟你笔名挺配的，杂酱面。”
阿烨的马甲……
“我排第几？”
“榜首。”
“退钱撤榜。”这是司鸿乐的第一反应。
阿烨的工资卡加绑了他的手机号，昨晚他没有收到银行的短信，说明阿烨用的是林老爷子跟谢妈妈给的零花钱。那些钱不是他能用的。他必须让棕熊把钱推给阿烨。
另外就是园丁榜的前三名是内定的，阿烨横插一手，把他的小号推上榜首，玛丽莲苏苏会撕了杂酱面的。
“这……不符合规定。”
听出编辑的话语中的拒绝，司鸿乐说：“棕熊抽成那部分从我收益里扣，你的奖金我私下还你。”
“那我帮你去问一下总编。”
晓月的办事效率非常高，不到十五分钟，棕熊那边就给了答复。
“大老板说钱可以退，棕熊的抽成也不用补，但榜不能撤。凌晨三点换榜，到现在快四个小时了，很多读者已经看到，撤榜会影响棕熊的公信力。粉丝那边你要自己想办法安抚住。大老板不希望当年的事情再发生。”
司鸿乐答应了。
“你让对方主动提出退款申请。理由就说熊孩子不懂事乱打赏，客服那边已经打好招呼，不会卡他的，保证两个小时内到账。”
“我知道了，晓月，替我谢谢大老板。”
“好。对了，大老板还让我问问你，大号什么时候开新文？你的读者天天都在官博下催。”
司鸿乐搬出通用借口：“有灵感就开。”
对于这个听过四五次的理由，晓月也只能说一句好。
挂了电话，听到卧室洗手间传出水声，司鸿乐知道谢林烨醒了。
“阿烨。”
从镜子里看到站在门口的司鸿乐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谢林烨吐出口中的泡沫，问：“阿乐，有什么事吗？”
“我跟棕熊那边说好了，你去申请退款。”
谢林烨眼睛亮了起来：“所以我砸上园丁榜了？！”
原本他是想将阿乐砸上榜首的，但顾及阿乐的心情，只小砸了三百个水壶。没想到居然还能上榜。
“榜首。”
“榜首！”谢林烨瞪着大眼睛，重复司鸿乐的话。三万块就能砸上榜首？可他听阿玮说宏图那边的驻站作者光打赏就能月入百万。
“阿烨，”司鸿乐走近他，用毛巾擦去他嘴角的牙膏泡沫，劝道：“申请退款吧。”
谢林烨摇头。
他不傻。阿乐说跟棕熊说好了，肯定是自掏腰包补足差额。这与他砸水壶的愿意背道而驰了。
“阿烨。”
“我不退。”
“阿烨你没必要为我浪费钱。”
“给你花钱不是浪费！”谢林烨有点不开心：“何况你的钱也是我的钱，现在不过是从我的左边的口袋放到右边的口袋。”
见司鸿乐仍不同意，谢林烨不得不使出必杀技。
他伸出手搂住司鸿乐的脖子，瘪了瘪嘴，说：“阿乐，我不退钱，好不好吗？”
司鸿乐叹了口气，说：“随你。”
“谢谢阿乐！”谢林烨高兴地司鸿乐的左脸跟右脸又亲了一下，“阿乐你对我最好了。”
坐等吃早饭的间隙，谢林烨拿出手机登上棕熊。看到园丁榜榜首阿乐跟他小说的名字，他同时按下关机键跟音量减小键，截图保存。
然后退出棕熊，他打开了粉丝群。群里人也在说园丁榜的事。
让我过吧：早上起来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让我过吧：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让我过吧：杂酱面也太猛了
太太今天更新了吗：是啊
太太今天更新了吗：这要花多少钱啊
小可爱真可爱：饭面西皮果然是真的！
小可爱真可爱：比小说还好磕
对月当歌：如果要砸水壶到这种程度才能得到太太的注意，那我只能说一句我不配
白桃西柚：可这样不会给太太惹麻烦吗
白桃西柚：订书机的脑残粉撕人可凶残了
谢林烨坐着身体。他给扬州炒饭砸水壶跟订书机有什么关系？紧接着白桃西柚又发了两条信息。
白桃西柚：哎呀，鲑鱼已经在挂太太了
白桃西柚：你们快去看看
挂阿乐？！为什么？谢林烨重新点开棕熊的APP，进入鲑鱼。
首页十几个帖子都在说阿乐上园丁榜的事。
不懂规矩？砸水壶还有隐形规矩？
什么？阿乐炒作？不是，水壶是他砸的，不是阿乐自己砸的。
其中以昵称苏苏的骂得最狠，已经上升到家人的程度。
怎么会这样？谢林烨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闹成这样。他是真金白银地给阿乐砸水壶。
小群信息99+，显示有人@他。猫主子六点多的时候还私聊他。
猫主子最凶了：阿烨你的恩爱秀得太过了，上线跟我说一声
七点的时候，猫主子又发了一条信息给他。
猫主子最凶了：我有事出门，你去小群爬楼看科普
他立刻点开小群爬楼。
插刀小能手：是系统抽了？
插刀小能手：我怎么在园丁榜上看到大神的文？
插刀小能手：还是第一？！
是钉子：我证明系统没抽
是钉子：我也看见了
是钉子：园丁是阿烨
插刀小能手：@烨 牛！
插刀小能手：入棕熊三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五言三耽以外的人爬上榜首
猫主子最凶了：是我的错，没跟他科普园丁榜当年的血雨腥风
插刀小能手：？
插刀小能手：这跟猫主子你有什么关系
猫主子最凶了：昨天阿烨有跟我说要给大神砸水壶，但我没想到他一次会砸那么多钱
插刀小能手：这恩爱，不是一般人秀得起的
插刀小能手：@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阿烨家世不错？
是钉子：所以阿烨是自己砸榜？！
是钉子：没跟其他土豪商量过！
插刀小能手：砸榜需要商量什么，不是谁的荷包鼓谁说了算吗
是钉子：不是！！！
是钉子：你以为园丁榜为什么没显示上榜作品的水壶数量
是钉子：下周的园丁榜又是一轮恶斗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过得去，反正从小到大阿烨没缺过钱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以后不能熬夜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一熬夜阿烨就出事
猫主子最凶了：不用等下周
猫主子最凶了：玛丽莲苏苏已经在鲑鱼开撕了
插刀小能手：看来是很有钱了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什么血雨腥风
猫主子最凶了：@是钉子 我有事你跟他们解释
是钉子：三年多快四年前的事，那时五言三耽除了昨夜星辰、水淼淼跟垂耳兔外都只是有点名气的小粉红，她们的死忠粉想让自己喜欢的作者能上好榜多一些曝光机会，但棕熊严禁刷数据，她们就盯上砸钱就能上的园丁榜
是钉子：一开始还好，算良性竞争，直到订书机大神的死忠土豪粉玛丽莲苏苏被扒开小号砸榜，事情才彻底失控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棕熊不能开小号吗
插刀小能手：可以啊
是钉子：可以开小号，但一般人不会像玛丽莲苏苏那么夸张，她开六个小号分别砸订书机的六本书，导致那一周园丁榜前十订书机占了六个名额
插刀小能手：钞能力！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觉得没什么，她花自己钱
是钉子：是啊，她花自己钱，没有违反规定棕熊也不会处罚，但其他作者的粉丝在她被扒后也有样学样，毕竟谁没有两三个土豪粉，到后面，一些小粉红甚至众筹砸榜
插刀小能手：那么夸张？！
是钉子：就是那么夸张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众筹砸榜，他们不怕被骗吗
是钉子：杰哥厉害
插刀小能手：真有人被骗了？！
是钉子：有，涉及的金额还不小，当时闹得很大，连戴老板都被叫去问话了
插刀小能手：我的天啊，钱追回来了吗
是钉子：被那个骗子花了大半
是钉子：戴老板人生第一次进警局，虽然只是配合调查，但对她来说算污点，所以她一怒之下定了两条不成文的规定
插刀小能手：什么规定
是钉子：第一，单人所有小号加起来每周砸榜金额不能超过五万块；第二，四到十的位置各凭本事，但前三名要商量着来
好看的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这还能商量着来，而且棕熊这不是砸自己饭碗吗，打赏他们也能分成
是钉子：戴老板不缺钱
是钉子：砸水壶超过一万块，棕熊会站短园丁协会的群号，让你加群参与讨论，商量本周砸水壶的数量
看到这里，谢林烨回到自己的主页，信息那里果然有个小红点。站短时间是昨天二十二点四十八分。
是钉子：玛丽莲苏苏反应那么大，这周的榜首应该原本是订书机
插刀小能手：恐怕不止
插刀小能手：第十一名也是订书机的作品
插刀小能手：大神不仅抢了榜首还挤占了订书机一个前十的名额
插刀小能手：@烨阿烨你这段时间千万不要冒头，订书机大神的粉丝出了名的凶悍，我怕你被他们撕了
谢林烨打开阿乐的作品，订书机的粉丝已经冲了评论区。他上一条打卡的评论下面被骂了上百楼。
怎么办，他砸榜砸出祸了。
纠结了几分钟后，他复制了园丁协会的群号，打开企鹅搜索。在验证信息框里，他写下了他的棕熊昵称——杂酱面。
点击发送后，他深深呼出一口气。
套用阿玮常说的一句话，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早鲨早轻松。
没事的，谢林烨安慰自己，只要他态度诚恳、老老实实地道歉，对方一定能明白他不是故意的。
可惜事实狠狠地打了他一脸。
这是谢林烨入群后的第一个想法，不然阿乐的评论区要被各种亲戚占据了。
感谢阿乐粉丝的超快手速，特别是那位玛丽莲苏苏。
这是他入群后的第二个想法。玛丽莲苏苏信息发得飞快，将他入群的信息一下子就给顶上去了。群里没人发现他入群。
谢林烨安静地窥屏，想等她们发泄完再道歉。
玛丽莲苏苏骂了五六分钟后依旧没有停下的趋势，群里其他人出来劝。
兔子最棒了：好了，玛丽苏，差不多就可以了
兔子最棒了：你这样刷屏很烦人
这句话成功转移了怒火。
玛丽莲苏苏：你才玛丽苏，你全家都玛丽苏！我叫玛丽莲苏苏！
兔子最棒了：上升全家我可就生气了
玛丽莲苏苏：我刚刚问候杂酱面全家你怎么不生气
玛丽莲苏苏：装什么好人，被抢了榜单的又不是你们家太太
接下来又是一顿疯狂输出，不过被攻击的人从杂酱面换成了兔子最棒了。
昵称同样是兔子开头的两位群友加入战局，可没有任何帮助。玛丽莲苏苏战斗力惊人，以一打三，轻轻松松。
你的眼睛是星星：现在人进来了，解决问题最重要
清澈见底：是啊
玛丽莲苏苏：人进来了！
玛丽莲苏苏：@杂酱面出来！
玛丽莲苏苏：你妈没教你做人要遵守规矩吗，还是你没妈
你的眼睛是星星：文明一点
你的眼睛是星星：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能做的就是避免再出现这样的错误
玛丽莲苏苏：凭什么！
玛丽莲苏苏：前两周你们太太开新文，我将前排的位置让给你们，这周明明说好了，榜首是我们家订书机太太！！
兔子最棒了：都三个月没开新文了，说不定江郎才尽，不写了
清澈见底：兔子！
玛丽莲苏苏：你有胆子再说一遍！！！
玛丽莲苏苏：你家死兔子才江郎才尽。前两年还有点新意，最近几篇文都是新瓶装旧酒，换汤不换药，看了开头就猜到结尾
兔子最棒了：玛丽苏！你说我可以，说我家太太就不行！
玛丽莲苏苏：你说我不行，说我家太太我跟你拼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