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个屁!系统心道你要非得按心理年龄来算,当年看起来十几岁的魏尔伦才刚出生啊,你个禽兽!
年龄不可以差五十,但是这家伙差两千也够要命的吧?
白夜燐司和系统相处太久,若有所感问系统:“你是不是骂我了?”
“我可没有你想多了。”
兰堂把魏尔伦带走了,不过看那样子他们是肯定要调查这件事的可能性,万一发现没什么可能的话,这事儿麻烦更大。
这倒是不用白夜燐司担心,那个时候估计他这个马甲又噶掉了。
琴酒看着破碎的玻璃,冷声道:“左一个右一个,不如现在就离开横滨。”
“那倒是不至于,那二位应该是现在整个世界上能找到的会跑来我这里并且武力值最高的两个了,”白苏维翁随手扯了扯衣领,“他们不会动手,有些人应该也会听说这件事,看来我的人身安全还受到了一些保障呢,是好事啊。”
琴酒没出声,可是看那眼神就不赞同白苏维翁的说法。
成田雾小心翼翼的问道:“先生,那个,父亲的那回事儿是……”
“嗯?我瞎编的,”青年笑了一声,想也不想直接道,“我是真的有个没见过的爹,但他曾经也属于过这个组织哦,感觉他完全没有去法国的时间。”
成田雾震惊:“这事儿要是被兰堂和魏尔伦知道的话怎么办?!”
他还以为白苏维翁真的推理了一下呢。
“无所谓,经过这些事我就知道了,他们知道真相也舍不得直接杀了这张脸的主人,”白苏维翁耸耸肩,笑的相当凉薄,“我就是这种满口谎言,善于利用他人真心的人啊。”
闻言安室透他们都愣了愣。
黑衣组织的白苏维翁,年纪轻轻却地位颇高声名远扬,里面只有在乌丸莲耶那里才是靠的血缘,在外面他靠的是手腕是话术,将想利用的人骗的团团转,可能都死了都不知道真相,那才是白苏维翁,看不到半分真情,分辨不出来什么是假意。
成田雾下意识看了眼琴酒,想知道作为和白苏维翁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他怎么看。
琴酒只是转过身,语气如常:“这房间住不了了,换去别的地方还有危险,你去我那睡。”
“哦,你要在我旁边坐一晚上,那我可睡不着,”白苏维翁顿了顿,看着琴酒思索着什么,“要是十几年前你还做噩梦跑过来我房间挤我呢,那么大点儿的时候我还能抱着你睡,这好像一瞬间就头发都长得比小时候长了……这么大一……一坨?”
成田雾眼睁睁看着琴酒的脸色黑了下去。
不是,那什么,在线求助,他现在要是笑出声了,琴酒会崩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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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种现在说出来甚至可以称之为“黑历史”的过去,安室透他们发誓他们真的在很努力去想悲伤的事情了。
毕竟那可是身高一米九杀人不眨眼的琴酒还是个豆丁要被白苏维翁报来报去的过去……
安室透嘴角抽搐着和诸伏景光一起望向了别处,赤井秀一咳嗽了两声,成田雾直接扯住了自己的嘴巴子,还贴心的帮伏特加也一起扯了。
琴酒无奈的皱眉看了白苏维翁好一会儿,沉声道:“快走。”
“啊啊,我知道了,这不就是怀念一下过去嘛,我都没人能和我说一下我小时候什么样。”
听到这里,几人的脚步纷纷一顿。
白苏维翁的父亲和更上面的长辈都是组织的人,可是他父亲可能不知道他的存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让他流落在外好不容易才活下来,又被乌丸莲耶找了回去。
白苏维翁到底都经历过什么呢?是小时候的经历才让他变成现在这样的人的吗?
安室透看着琴酒关上门,重新隔绝了声音,眼中若有所思。
白苏维翁自然的往琴酒本来的床上一躺,手臂抱着头看向琴酒:“双人床哎,其实你要是……”
琴酒不等他说完,自己往椅子上一坐,就不去看白苏维翁了:“不要说没用的,你好好休养生息比较重要。”顿了顿,琴酒补充道:“别再让我看到你虚弱的样子。”
“是是是,”白苏维翁看似无奈的举手投降状答应了,末了却小声自言自语,“我这要是能睡着就怪了。”
他是非正常人类所以差点儿忘了,十年的时间足够让人天翻地覆,所以小时候的琴酒降谷零松田阵平他们唰的一下子就长大了。
黑泽阵从板着脸的小孩儿,变成了板着脸还喜欢冷笑的大人,降谷零从倔强的小哭包变成了倔强的大人,松田阵平……倒还是炸毛,伊达航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至于赤井秀一仿佛倒是从见到的第一天就变成那个样子了。
白夜燐司干脆装睡到天亮,顺便利用这个时间去研究了一下接下来的剧情要求,还有玩家们那边的反应。
【满口话没一个真字,不愧是你啊白苏维翁】
【把魏尔伦cpu都干烧了……我cpu也差点儿干烧了】
【但是这波好像有不少情报啊,我咖啡馆没事儿我分析一波】
【成田好样的,看来最近的主线剧情还是得靠你啊】
【没人关注一下已经混成了新兰很喜欢的国中老师的我吗?】
天亮以后,大家正常收拾,这个时候酒店的人才知道白苏维翁房间的玻璃竟然全都碎了。
他们连忙想通知港口mafia,白夜燐司倒是无所谓,那俩超越者都不知道去哪了,反正这波也没什么会影响合作的地方,今天收尾弄完他就能直接走了。
《横滨认亲记》直接完结好耶!
森鸥外再三对白苏维翁表达了歉意,白苏维翁挥挥手说没事儿,毕竟兰堂和魏尔伦可能是他兄弟,这下子直接把森鸥外中也太宰治他们的cpu也烧的差不多了。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这回一起送白苏维翁他们离开,看来两个人都花了很大的功夫,为了白苏维翁没让自己和对方半路就打起来。
“这次多有叨扰,森先生叮嘱我要好好送你们……”太宰治说着说着低下了头,“还有就是……”
中也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不能直说的啊?”
白苏维翁看了看周围的人,挥手道:“琴酒,你们都先上车。”
太宰治也把部下都调到了远一些的地方,这里现在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森先生,织田作、魏尔伦、兰堂先生,中也、还有我……”
“不管你是谁,先生,我是想说,我没什么冒犯的意思,只是打从心眼里觉得,希望和你很像的那个人能活着。”
太宰治几乎从来没有这么乖的说过话,那完全是出自于真心,发自肺腑的感慨,哪怕在绷带青年还是有些阴霾的眼神下,也无法被掩盖。
中也愣了愣,显然是没想到太宰治会这么说,反应过来后复杂道:“我也是,抱歉。”
“你们还真的要继续对我这谎话连篇的人道歉啊?”白苏维翁愣了愣,笑了起来,“那倒是显得我很不给面子了。”
他抬起手,在太宰治和中也的肩膀上分别拍了拍。
“要是照你们的话来说,那个人可以拍头的吧,我又不是所以就这样了。”肩膀上的重量刚刚离开,青年就摆摆手道,“再见,之后顺利的话再请二位干部来东京好了。”
中也下意识摸着自己的肩膀,若有所思。
天空中忽然飞来一只彩色的大鸟,在空中盘旋了两圈,这才缓缓降落,直接落到了白苏维翁的肩膀上。
白苏维翁戳了戳鹦鹉:“这两天玩的开心吗?”
鹦鹉扇了扇翅膀:“不好!混乱!不好!”
“是啊,”白苏维翁的声音意味深长,“还需要努力呢。”
太宰治看着青年的背影,忽然道:“他的演技,还要超过我的分辨能力。”
从横滨回去之后,安室透再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了,白苏维翁真的很忙,之前那算是休假了。
只不过根据后来打听到的消息来看,很缺人是因为白苏维翁把信不过的和不顶事的都崩的差不多了,要是找不到能用的他就自己顶着,boss和朗姆酒也没有过多组织他这种行为。
组织里的人好像是默认了,现在能成为白苏维翁部下的日后都会被委以重任,所以对安室透他们都很恭维,这倒是给他们的卧底生涯提供了不少便利。
白苏维翁在组织里的地位已经很高了,他不直接接触什么杀手任务,目前为止需要干掉什么人找的也都是琴酒,没让安室透他们杀人,反倒是干了很多接触关键文件和任务的事情,导致卧底顺利的出乎安室透想象。
没过几天,白夜燐司接到消息,支线副本需要推动,于是没过几分钟,白苏维翁就带着安室透他们飞去了美国。
宫野志保出来留学了。
日本的学校教的课程不太能满足她的学习需求,父母也觉得她可以深造一下,本来是想送去英国留学,但是在英国盯着赤井一家的人可能还没放弃,就转道送去了美国。
她不是自己来的,趁着休假的空档,父母姐姐还有世良真纯都跟着一起来了,送送她的同时也算是旅游。
还有在学校里认识的朋友,和白夜燐司关系也很好的工藤新一一家和毛利兰,说是因为工藤夫妇打算移居美国,时间恰好一样就来美国看看,把两个孩子带上也是旅游,他们几个小的在一起还能有意思一些。
父母那边,虽然白夜燐司去世了,可是眼看着实验依旧在继续,白夜燐司甚至已经定好了他死后的进程。
宫野志保拉着世良真纯的手和姐姐还有父母一起逛街,可是走着走着在一阵汹涌的人群之后,他们就不小心和三个大人走散了。
宫野志保看向身边,除了世良真纯就只剩下也才反应过来大人消失了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怎……怎么办啊在美国找不到阿姨他们的话……”
世良真纯还没说完,宫野志保摁灭没人接的手机:“可能是信号问题,稍微等一下吧。”
毛利兰拉起宫野志保:“这边人太多了,我们去路边等吧,新一,你也快跟着啊!”
正在观察旁边几个彪形大汉的新一连忙跑了过来:“来啦!”
宫野志保也看了一眼,小声道:“你在看他们的手?”
“嗯,你看出来了?”
“手?有什么不同的吗新一?”
“你看啊兰,你学过空手道,对于手上的茧子应该也很清楚,那几个人的茧子不是正常人会长出来的对吧?”
顺着工藤新一比划的看过去,毛利兰眯着眼睛仔细分辨着:“好像真的是……”
世良真纯担忧道:“他们看着就不太像好人。”
宫野志保心道可能真的不是,那应该是常年握枪和匕首留下来的痕迹。
新一小声道:“总之找到叔叔阿姨他们后,我还是想去报警一下……”
“哦?你们几个小朋友很想玩儿警察抓小偷的游戏吗?”新一还没说完,站在他们旁边的一个瘦高个字男人忽然道,“哪怕用日语交流,可是这对小孩子来说可很危险啊。”
“喂,杰森!”那几个彪形大汉用英语喊着瘦高个的名字走了过来,“发生了什么,你在和小孩子玩儿什么?”
四个少年被一路逼到了没有人的巷子里,刚才他们的呼救并没有能够召唤来警察,这帮犯罪分子的围捕非常周密。
工藤新一站在最前面,脸色难看的盯着不远处堵住唯一出路的几个人:“警察马上就来了,你们这些家伙不害怕吗?!”
“警察?”没想到对方嚣张道,“把这里收拾干净就是一瞬间,你猜猜那些警察能不能找到证据啊?或者是找到你们?”
新一咬着牙,愤怒道:“可恶!”
“小孩子说什么可恶啊,我都没来得及骂这个创造了这么多垃圾的世界可恶呢。”
一个充斥着笑意的声音突然插进众人中间,那声音里没什么狰狞,反而有些悠然自得。
……或者说是,有些耳熟。
那几个混混猛地转身,发现站在他们身后的就只有一个黑风衣青年,愣了愣后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搞什么啊,你又是谁啊在这里逞英雄?”
“我不是英雄,”眯眼笑着的青年缓缓睁开双眼,一字一句道,“我是你未曾谋面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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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少年呆立在那里,怔愣的看着那个青年。
“哎?哎……?!”世良真纯最先喊出了声,她扯着宫野志保的袖子,颤抖指着前方,“志保志保!那是什么!”
宫野志保被摇晃了好几下,还是愣愣的看着前方:“怎么回事?燐司?”
“不是幻觉吗?!”毛利兰惊讶道,“我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那个人是燐司哥吗?”
“是燐司……是……等一下!”工藤新一抓住了想跑过去确认的毛利兰,“那边还是很危险,还有那个人可能只是和燐司哥长得很像,我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大家别过去!”
他话音刚落,那边骤然爆发出惨叫声。
青年一把抓住其中一人挥过来拳头的手腕,笑着把它拧成了九十度开外:“哎呀呀怎么在惨叫呢,头一次听见垃圾的叫声。”
另外一人还想从侧面扑过来,结果被一脚踹飞出去,甚至直接飞到了新一他们后面。
新一四人下意识一弯腰,抬起头时震惊无比:“怎么会飞出去那么远的?!”
白苏维翁收拾掉这些人,不过用了一分钟时间。
解决完之后他也没去看那群孩子,而是把这些晕过去的人堆成一堆,自己坐在那上面开始打电话。
“……没有突然跑掉啊,在附近没找到椅子,大街上有点儿埋汰我就出来找了个免费的。”
四个孩子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充斥着困惑。
“怎么回事啊,声音也和燐司的一样,还有那个眼睛……可是他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们?”
世良真纯:“但是刚才他不是特意救我们的吗?”
“额,看着好像不是,”新一皱起眉,“好奇怪啊,燐司哥已经死了,他是谁?”
那个人打着电话突然笑了一声:“哦哦,稍等一下,我突然发现那边还有几个小孩子,他们还没走。”
白苏维翁挂断电话踩着那些人踏到地面上,一步步走近四个孩子:“好了,看样子你们也认识我啊,真巧。”
几人同时一愣,新一小心问道:“也?”
“我都习惯了,这世界上真的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在日本不管去哪都总有人激动的冲过来……没想到美国也有。”
“哎?”世良真纯失落道,“你不是燐司吗?”
白苏维翁笑意更深:“我不是。”
宫野志保感觉这个笑容看得人发毛,连忙拦住世良真纯:“抱歉,她不是那个意思。”
“我也没说我要生气啊,”白苏维翁叹了口气,蹲下去望着他们,“问题来了,你们爸妈呢?”
工藤新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道:“我都上国中了,不用一直跟着爸妈后面。”
“哇,那真了不起,”说话时白夜燐司再次拨通了一个电话,“喂?警察先生,我刚刚遇到一大堆混混欺负四个小孩子……”
工藤新一:“!”
报完警之后,白苏维翁看着四人笑道:“一会儿让警察来帮你们找家人好了。”
“等等!”看他像是要走,新一连忙揪住最后的希望喊道,“那你要怎么证明你和那个长得很像的人没关系呢?”
白苏维翁脚步一顿。
趁此机会,新一突然冲过去一把抱住白苏维翁,喊道:“在你解释清楚前我是不会放开的,兰,你们一会儿先跟着警察走!”
“新一?”
“喂喂喂,”白苏维翁被扑的摇晃了一下,低头看着新一,“耍赖吗?”
“你又没办法证明!”
“小子,问题是你提出来的,你应该举出证据来证明,而不是要我自证。”
新一闻言顿时精神了:“那我们就去医院检测DNA,等等这个不行,燐司哥没有记录……那就指纹……也没有,伤疤,对了,伤疤!”
新一撸起白苏维翁的袖子一看,却想起来自己没看过白夜燐司撸袖子,根本没办法参照记忆。
可恶啊,要是降谷零他们在就好了,他们肯定知道的!
上方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真努力啊,好吧,我还挺中意你这小子的,实在是最近遇到的蠢货太多了。”
白苏维翁看着四人道:“你们要不要跟我来?对了,我会帮你们和爸妈从传个消息的。”
工藤新一四人都上国中了,所以他们消失不见后家长们也有着急,但是还没到报警的程度,工藤优作也很快就根据蛛丝马迹找到他们往那个方向跑了。
还没等找到人,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拦住几人,递给他们一张纸条和一个接通中的手机:“诸位,有件事需要你们帮忙,看完纸条后请对着电话说下你们是否同意。”
工藤优作看了眼纸条内容:“……这是什么争取家长意见……等等。”
宫野明美担忧道:“工藤先生,你看出这个有什么问题了吗?他们该不会是绑架了志保他们吧?”
工藤优作忽然笑了起来:“不,应该只是去旅游而已。”
“失礼了。”工藤优作小声对宫野厚司说了些什么,在其他人困惑的目光里,他们很快就答应了这个请求。
“优作,你看出什么来了?”
“熟人的字迹罢了,”工藤优作笑道,“稍微让那几个孩子锻炼一下也好嘛,他们都那么大了。”
白苏维翁挂断电话:“好了,你们四个可以和我一起走了。”
“呃……”工藤新一无奈道,“打电话征求家长意见是我小学才会有的事情哎。”
白苏维翁抬手敲了下他的头:“好了快走吧。”
宫野志保小声对揉脑袋的工藤新一道:“所以,你真的有把握找到证据吗?”
“能不能我都想去,”工藤新一沉声道,“万一这可是个大案子呢?死人复生啊!”
听着名字都足够写一本了。
“新一、志保、真纯,”毛利兰盯着白苏维翁的背影道,“好奇怪的感觉啊,他明明和燐司哥哥长得一样,哪里都一样,可是行事作风察觉却很大,但是为什么……我会感觉很难受呢?”
“难受?兰,你没生病吧?!”新一焦急起来。
毛利兰摇了摇头:“我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感觉……”
走了没多远,路边听着的一辆车司机下车,帮他们拉开了车门。
司机成田雾愣了半天,忍不住诧异的看了那四个好久,但是白苏维翁一言不发,看样子不是多问的时机。
成田雾在心里呐喊:喂喂喂,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谁告诉他发生了什么?!系统你们怎么又在那里私自产生我不知道的剧情啊!
四个小的倒是没见过成田雾,只有成田雾自己在那里吐槽。
一会儿见到安室透他们这可怎么办啊……
在车上,白苏维翁还挺悠闲的从小冰箱里给他们拿饮料:“别那么严肃啊,我又不是绑架犯。”
宫野志保:“……你那张脸就没法让人不严肃啊。”
“那个,”世良真纯问道,“请问,您是叫什么名字呢?”
“暂时先叫代号吧,”青年笑道,“我是白苏维翁。”
“白苏维翁?”
宫野志保思索着道:“白苏维翁……是产自法国的白葡萄酒,还有个译名是长相思。”
白苏维翁打了个响指:“正确,知识面很广泛啊,日本的小孩子会知道这个很少见,毕竟在你们那里……喝的大多数都是清酒吧?”
成田雾一个不小心猛地踩下油门,车子顿时如同失控的野马那样蹿了出去。
“呜哇!”
白苏维翁一把扶住差点扑到前面去的几个,无奈看着成田雾:“小心点儿啊,这里后面空间大是大了但是扑出去也很痛的。”
成田雾连忙降低车速:“是,很对不起!”
这意味也太深长了吧,谁不知道清酒是白夜燐司使用的代号啊!
车子很快开到了一座有着很大花园的别墅门口,让人奇怪的是,那已经被好几辆警车和封锁线围了起来,警笛声和警察们以及这里的工作者说话的声音充斥着空气,显得乱糟糟的。
还没等他们下车,一个女人忽然走过来敲了敲车窗。
白苏维翁下车,印着对方“解释一下吧”的眼神笑道:“我去处理了一下私事,抱歉抱歉。”
易容了的贝尔摩德道:“你倒是想想我这边有多麻烦啊,本来定好要和其他组织成员商讨一下那个任务接下来的走向,结果刚到这里就发现作为会议地点的赫林居然被杀了,还是他家里下人惊吓到报的警,组织现在想插手都很麻烦。”
美国警察都已经被喊来了,他们现在只是今天该与被害人这个富商见面的嫌疑人,一会儿组织倒是能周转一下让他们有个把赫林和组织联系都处理了的机会,可是白苏维翁也太不紧不慢了。
“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不过我的私事……”白苏维翁看向身后小心翼翼下车的几个,“处理不好也挺麻烦呢。”
贝尔摩德看向几人:“怎么带小孩子来这里?”
“介绍一下,”白苏维翁笑着,用只有他们能听到的语气道,“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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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什么玩笑,你有丝分裂的吗?还有有个小女孩儿很眼熟啊。”
“有什么问题嘛,你不是又当妈又当女儿,我只是有个儿子而已,还和我是两个人!”
“你在得意什么?”贝尔摩德就差在脸上写上“你神经没事吧”几个字了。
白夜燐司无声的笑了笑,缓缓道:“我可是很期待的想看到他们长大的样子。”
贝尔摩德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看着他道:“那几个孩子应该没有人和你的人生经历相同吧,那个棕色头发的女孩儿是不是那个博士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