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无息潜伏过来,准备要是人家你侬我侬就悄悄溜走的连翩:“......?”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江揖极其敏锐,连翩只听他说了厨房两个锅炒菜的这一句便被发现。
连秋皎顺着江揖的视线看过去,有一瞬的不自然。
江揖见连翩面带赧然却并无恼恨,心知连翩应当是才来,至多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否则以连翩的聪明必然会看出些什么,哪里会善罢甘休。
他抬手,人虽清冷却自有一种待连翩与众不同的亲昵:“翩翩。”
连秋皎慌张渐去,但见到江揖对连翩如此不同,又难免嫉妒,只这嫉妒被他好好的掩藏了起来。
连翩并不觉得江揖会无缘无故在连秋皎面前夸自己,八成是连秋皎情真意切,江揖便拉了他出来秀恩爱。
原著中江揖自觉和江家父子(特指江冬林和江闻风)胜负难料,怕连累连秋皎,是以十分推拒连秋皎的亲近。
这便是江揖会追妻火葬场的原因。
心中了然,面上只作不知。
到江揖身边后亲近又习惯的脑袋一歪点了下江揖的肩:“我想带你四处逛逛,你们聊完了吗?”
连秋皎道:“还没有,翩翩,工作上的事你也不感兴趣,你先去玩,聊完了我陪江揖逛逛也一样。”
他瞧不上连翩无所事事,但向来遮掩的好。
此刻嫉妒心作祟,言语中不知不觉就带出三分低看来。
江揖眉心微蹙,便要开口。
连翩骄矜道:“那怎么能一样,肯定是我陪江揖才对,我要不在,”他漂亮的丹凤眼佯瞪了江揖一眼:“那就等一等嘛,只能等我陪你。”
这样的连翩骄傲的像一只小孔雀。
江揖道:“你不在我就去上班了,没空闲逛。”
连翩露出个笑模样:“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你一天上班多累啊,就该出来四处走走散散心。”
见连秋皎快要维持不住端庄温和的样子,连翩才话峰一转对江揖道:“你们工作上的事我不感兴趣,不过我堂兄又不算外人,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应了他,嗯?”
江揖:“好。”
江揖不是色令智昏的人,无论这个色是连翩还是连秋皎。
如果连秋皎求情他自然不会答应,免得被江闻风逮住把柄在江冬林面前说他公私不分,但连翩开口,江冬林只会认为他和连翩关系融洽,再大的便利都会应允。
不过这些考量倒不必对谁解释。
连秋皎已经暗自后悔对连翩出言刻薄,好在连翩心思都在江揖身上没有听出来,现在居然还为他说话。
真为他好?
不过是为了在江揖面前装好人顺便炫耀而已。
笑话,以他和江揖的关系,他要提江揖难道不会答应么。
就笑的温柔而克制:“那就托翩翩的福了,江总,合作更详细的企划我会尽快让人送到你办公室。”
看着连秋皎瘦削的背影,江揖道:“我记得你和秋皎的关系一般。”
他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这是一种直觉,可细究却如坠迷雾。
连翩瞎掰:“想想他是你朋友,好像就没那么讨厌了。再说了,他不是总瞧不上我游手好闲,可我找的男朋友却是个一等一的精英,他瞧不上我却要你帮忙,夫夫一体,也就是让我帮忙,我显摆两下怎么了。”
他说的理所当然,下巴颌都扬起来。
其实也有些私人原因。
连翩向来很少招惹连秋皎,懒得多事,但连秋皎瞧不上他的样子都怼眼前了,炮灰也是正当职业,不能干受气。
再说了,他越跋扈江揖没准越心疼连秋皎,歪打正着么。
所以刚才连翩对连秋皎就没客气。
江揖忽略“夫夫一体”这个词,低声道:“歪理。”顿了顿又道:“看在我的份上,秋皎到底是你的亲堂兄,对他客气些,好吗?”
连翩:“他客气我就客气。”
江揖没再说话。
他知道连秋皎刚才确实对连翩起了敌意,江揖只希望连秋皎能早日放下,以他的家世人品相貌,什么样的人找不着呢。
至于连翩,话说的没错,恩怨分明有什么错呢。
过了一段时间,江揖又促进了和连氏的一项大合作。
这天晚上江揖亲自下厨。
连翩还是最喜欢咖喱土豆炖牛肉,都熟了,也不客气,还指挥江揖给自己倒水,他吃东西的时候很专注,享受极了,笑眯眯道:“谢谢。”
江揖:“是我该谢谢你。”说着将合作的事提了几句。
连翩:“我说过不白吃你的嘛,而且虽然连氏可能有因为我的缘故,但在商言商,还是你的实力达到了合作的要求。”
江揖没想到连翩并不邀功,反而说出这样一番清晰明白的话来。
连翩见江揖静默的看他,一桌子色香味全的饭菜再配江揖这张秀色可餐的脸,实在让人动容,情不自禁道:“江揖,你比江闻风出色多了,真的,你以后一定会非常厉害。”
所以不管江冬林以前说过些什么,江闻风现在又是如何以嫡长子的身份占尽上风,都只是暂时的。
连翩说假话的时候非常诚恳,说真话的时候就更真诚动人。
江揖淡笑了一瞬,饶有兴致的问:“怎么厉害?”
他有太多的事压在心头,在外人情往来觥筹交错时难免挂出矜持得体的笑容,但私下其实很少笑。
这一笑却是发自内心,十分轻松。
连翩想也不想的道:“称霸安市,说一不二。”这话听着未免狂妄,但却也的确是原著中江揖将来地位的写照。
灯火明亮一室安稳,
江揖没当真,不过也没纠正,只道:“那就谢翩翩吉言了。
江揖越发出色,江冬林老怀安慰,让江闻风叫江揖和连翩回老宅吃饭。
其实就一个电话的事,但江冬林喜欢让儿子们亲近些,做哥哥的叫弟弟回去吃饭,肯定比他打电话更好。
被老父亲嘱咐这一活计的江闻风:......就倒胃口。
想打电话通知,转念一想这倒是个探听江揖虚实的好机会,虽然江揖对他这个哥哥人前十分恭敬,但那是以前。
这次功劳那么大,狐狸尾巴总该露出来了。
江闻风到江揖办公室,见沙发上盖着毯子只露个后脑勺显然睡的正香的人,心道这就沉不住气了,大白天的懒散成这样。
外头秘书见是他竟也不拦着,也不通报。
管理又这么松散......
心里的忌惮和郁气倒消散打扮,打开手机便要拍照。
回头这张照片发给老爷子,让老爷子少给江揖安排工作,不要让江揖太累,多兄友弟恭。
后脖颈发凉,昨晚熬夜更新,今天借地盘小憩顺带秀恩爱的连翩一转头,正看到举着手机的江闻风。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连翩虽然聪慧,对这个世界的主要发展脉络又了然于胸,却也不能立时明了江闻风这怪异的举动。
趁人睡着拍照片,什么毛病。
忽然想起上次见面,订婚宴上江闻风手机里有他参加校园舞会的照片。
再往下想可就到他不得不自恋的范畴了。
两人面面相觑,江闻风心里打了个突儿,前次见连翩时那种窘迫又浮上心头,却是笑道:“原来是小弟。”
连翩坐起来:“大哥来找江揖?他在开会。你这是......”
说着看了眼江闻风的手机。
很直的球,反正他在外的名声就是横行无忌么。
江闻风掌心掂了下手机:“还以为是江揖,我这个弟弟是个工作狂,难得偷懒,值得珍藏。倒是难为小弟要跑公司来陪他,要我说,工作哪有身边人重要。”
纵然江闻风的解释很合逻辑,顺带还给江揖上了个眼药,但奈何连翩看他是从反派炮灰的角度。
灵光一闪。
如果在公司睡觉的真是江揖,还是大白天上班时间,传出去——有照片为证,岂不是让人以为江揖才被器重就惫懒无状,难担大任。
连翩笑道:“大哥,你和江揖的感情真好,江伯伯总说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难怪江氏蒸蒸日上。”
虽然日常秀兄弟情,时不时表现出大哥对弟弟的关怀,但江闻风乐意表演却不愿意被人这么夸赞,一时间被恶心的够呛。
但见连翩并不追究他拍照的事,显然被糊弄了过去。
心道真是白长了一张聪明脸,倒有些庆幸。
又听连翩犹疑道:“大哥也觉得我总追着江揖跑不好?”
江闻风精神一振,订了婚又怎么样,结了婚又离婚的还少么,江揖若得罪了连家......
才要仔细问一问连翩受了哪些委屈,却见连翩颇为推心置腹的说道:“哎,我也说不清到底怎么回事,反正我看到江揖就喜欢他,越相处越喜欢,人家都说我看上他的脸了,其实并不全是,他工作认真负责,对家人又关爱有加,看上去少言寡语但其实心地很好。”
江闻风有些恍惚,他是误入了什么江揖独家表彰大会么?
连翩继续道:“还有,大哥千万不要误会,江揖对我很好,我来公司不是觉得江揖对我陪伴不够,而是江揖工作的样子吧,很迷人。”
江闻风很想不那么礼貌的直接告辞。
他和恋爱脑没什么好说的,尤其这恋爱脑背景强大,只是站在江揖身边就让江揖有了和他抗衡的资本。
办公室外面,由于江闻风进门的时候就没将门关严,里面的对话清晰的传到站在门前的一行人耳朵中。
跟在江揖后面的何夕:又是遇到爱情的一天,亲耳听到小老板这样的夸赞,老板这会儿心里一定很甜蜜。
江揖并没有很甜蜜。
他很不自在。
不自在到连这扇门都没推开,直接抬手示意跟着他要汇报工作的人去会议室。
也许是连翩一番话太真情实感,江揖并不想以演戏的方式去接住。
半个小时后江揖再回到办公室,江闻风已经离开了,只有连翩抱着抱枕歪在沙发上刷短视频。
连翩告诉江揖江闻风的来意。
江揖问:“你想去吗?”
连翩:“想!我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而且,我已经答应了。”是得走一趟,主要是表示他以及连家对江揖的重视。
江揖轻咳了一声:“还有别的事吗?”
大概是开会开累了,江揖的视线落在天际飘荡的云彩那里,连翩说了江闻风拍照的事,还下了结论:“我觉得他不怀好意,还有,他觉得我蠢。”
江揖眼底漾过笑意,简洁道:“不用管他。”
他这个大哥一向自视甚高,只觉天底下比他聪明的没他出身好,比他出身好的没他聪明。
连翩:“知道了。”
江揖看过去,连翩正看着他,大概是大落地窗光线充足的缘故,青年面容白皙眼神明亮,有种别样的乖巧。
这种乖巧抚平了江揖工作上的疲惫,又或者江闻风涉足他地盘的排斥。
他问:“晚上想吃什么?我下厨。”
连翩眼睛睁大了些,嘴角弯起来,是一种很意有所指的快乐。
四目相对,
江揖眉梢微展:“咖喱土豆炖牛肉,还有呢?”
与此同时,并不是那么想吃狗粮却被狗粮塞到饱的江闻风,正在电话里对戈慕吐槽去江揖办公室经历的事。
在他看来连翩就是一个自以为是心智单纯的恋爱脑。
这种自带不菲身价长的又格外花瓶的恋爱脑,他怎么就没遇到呢!
这时候的江闻风,对花瓶兼恋爱脑的战斗力还一无所知。
三天后的周末,准确的来说是周六,连翩和江揖去了江家老宅。
江父江冬林在第二任妻子即江揖的母亲车祸去世后再未续娶,偌大的餐桌旁只有江冬林、江闻风还有江揖和连翩四个人。
一顿晚饭吃的算宾主尽欢。
连翩给江揖夹了菜,江揖给连翩剥了虾,小情侣恩爱非常。
江父老怀安慰,催婚大儿子:“我不求你带个多好的回来,但凡有连翩一半我就满足了。”
江闻风笑道:“知道了,我也急啊,这不是没遇到合适的么。”
心中暗恨,要是再来一次,说什么他也要把连翩搞到手,钱多事少好糊弄,以后说不准连家都是他说了算。
就像现在,他母家明面上是不争气的舅舅当家做主,实际上还不是父亲说了算。
饭毕天已经黑透,连翩和江揖留宿老宅,原本江揖不想留宿,奈何连翩嘴快的答应了下来。
到江揖的卧室,连翩见江揖又泛起冷气,心知江揖对江家父子有心结,向来不爱在老宅留宿。
但他要走剧情,不得不如此。
遂跟着他转来转去:“生气啦?大不了我睡......”
话未说完,江揖一手捂住连翩的嘴巴,顺势将人按在了墙上。
作者有话说:
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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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被壁咚是这种感觉。
后背贴着的墙凉而硬,加速的心跳就会很明显——并非心动只是事发突然的应激。
被攥着反压在墙壁上的手腕上能感受到很强势的禁锢,身前却又是暖的,还有一定的压力,因为江揖很高,有种被居高临下笼着的压制和暧昧的气氛。
连翩当然不会误会江揖忽然对他情根深种,炮灰和大佬之间没这种东西,而江揖明显有话要说但又不方便的样子。
看来这房间有古怪。
正这么想,江揖凑到连翩耳边,轻声而冷清的道:“你不要误会。”
不用再多说,他知道连翩很聪明,会明白。
连翩眨巴眼,他睫毛很长,扑闪着有种动人的隽丽。
江揖放开手,就要退开、
连翩反手握住他刚才压制自己时攥过来的那只手,同样低声而急迫的道:“别动,我还没体验够。”
连翩是个炮灰,还是总为主角服务却又得不到主角身心关注的那一类,这就导致连翩虽然写故事是一把好手——毕竟经历的多么。
但感情戏总缺点东西,连读者都安慰说尽力就好。
连翩不是个有上进心的炮灰,但写故事是他情之所钟,这会儿就跟海绵吸水一样不肯放过壁咚的感知。
当然也忙里偷闲的评估过,自己这样应该不算ooc。
他在这一段故事中本来就对江揖情根深种,稀罕点怎么了。
但很可惜江揖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听到连翩的话反而退的更快了。
连翩怨怨赖赖扑到了大床上,好一会儿后才捞起裤兜里震动的手机。
消息是江揖发的:[房间大概有摄像头]。
他也是在进老宅后才得到的消息。
虽然从江揖的表现中猜到一些,但连翩还是回了三个感叹号过去,心道原著中没有提及这个,大概是小世界的变量。
连翩从床上爬起来四处走了走,就好奇打量那种,然后给江揖发了信息:“我有办法。”
摄像头能怎么?
走剧情时顺带手就能料理的事。
原著中原主跟着江揖来江家,也是住江揖房间。
发现佣人送来的水果品质一般还有坏的。
再然后,床头柜后面、床头上面以及浴室的角落,还有其他一些打扫的死角,都不是很干净。
然后就爆发了。
不管是江家一向如此慢待江揖,还是看他过来给个下马威或者压根不重视,这件事都是江家不占理。
原主大闹特闹。
江冬林因此极其厌恶原主,江闻风浑水摸鱼让江冬林连带给江揖也记了一笔。
江揖一直生活在波云诡谲之中,做事稳扎稳打,对原主不管什么事都不顾后果往大了搞的作风很接受不来,更体会到连秋皎的温和细致有多难得。
总而言之,连翩来江家老宅这一次是给自己刷负分。
后面的事就很简单了。
连翩直接去敲江冬林的门,问他是不是不喜欢自己,所以这么慢待他,还是江揖一直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
江冬林脸都绿了。
江家虽然富贵,甚至在安市被称为能和连家并驾齐驱的人家,但实际上稍逊连家一筹。
当下便将管家叫来责骂了一顿。
管家立即叫了最细致最利索的三个佣人连夜打扫房间。
为表郑重,江冬林就坐在客厅里等。
这下换江闻风脸绿,几次三番请上了年纪的江冬林先去休息,他看着就好,或者直接给江揖和连翩换个房间。
连翩不肯,抱着江揖的胳膊作固执刁蛮状:“我认床,我就要住江揖的房间。”
江闻风:......说的好像你以前睡过江揖卧室那张床一样。
再后来,佣人在彻底清扫房间时扫出了三个摄像头,质量很好,还带录音功能。
连翩想,收拾房间的佣人中应当有江揖的人。
这下江冬林的脸直接从绿变成了黑:“查!现在就查!真是岂有此理!”
江闻风连忙道:“爸,我来查吧,您身体不好,医生都说要好好休养......”
说着话他去扶江冬林。
父子两个这时候挨的极近,江冬林看到大儿子眼底的焦躁和恳求,怒气骤然变成惊骇。
江闻风又恨又怕又后悔,这次是他沉不住气,可江揖最近势头太猛,他想着连翩说话不经大脑,也许能探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想不到居然栽在卫生问题上。
这时候早已经忘记江揖在老宅的待遇,是他暗示佣人们的。
短暂的停滞后,江冬林顺着江闻风扶自己的力道站起来:“确实很晚了,这件事那就你负责。江揖,你觉得呢?”
气氛很怪异。
连翩在某一瞬间好像能捕捉到江冬林对江揖的审视,但那似乎又是错觉,江冬林分明是个慈爱的父亲模样。
当然,原著告诉他,这老头不是好人。
江揖面色平静中带着点寂然:“都听父亲的。”
江冬林面部线条更柔和了,殷切对连翩说道:“翩翩啊,真是对不住,家里人多手就杂,这次真是托了你的福,要不然这家里我可都不敢待了。”
连翩下巴颌一抬:“就是,是该好好查查,这也太猖狂了!回头我告诉奶奶也查查那边......”
江冬林一僵,连忙道:“这就不了吧,连老太太年纪大了,可禁不起这样的折腾。”
怕连翩听不明白,索性道:“咱们日后都是一家人,家丑不可外扬,翩翩,你也不想江揖乃至整个江家被人议论,是不是?”
连翩看了眼江揖:“说的也是,就听伯伯的。真是的,也不知哪个下三滥居然干这种事!”
江冬林舒了口气,幸亏连家这个小少爷不太聪明。
至于后一句,他选择性的忽略了。
江闻风一只手还扶着江冬林,麻木的站那儿,只当自己聋了。
卧室打扫完已经将近晚上十二点。
连翩洗漱后窝进被窝,江揖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被佣人慢待和房间被安装窃听设备压根不在一个档次......
连翩原本想立即入睡。
他有个诀窍,入睡前构思一些天马行空的故事,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但想想江揖在江家过的这么不好——房间那些积灰可不是短时间形成的。
也许他该安慰几句。
心里搁着事,连翩就睡不实,在江揖回来的第一时间就醒了。
连翩坐起来:“没事吧?”
江揖在客房洗漱完过来的,进门时刻意轻手轻脚,闻言不禁楞了下:“你没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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