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先生真有活力啊。”毛利兰忍不住笑道。
一旁的铃木园子眼睛已经快要放光了,死死盯着波本的背影痴迷地说道:“安室先生真帅啊,也不知道他周末有没有空。”
“你想约他?”毛利兰很吃惊。
铃木园子连连点头,可是很快又叹了口气,托腮无奈地说道:“没办法,波洛很忙的,尤其是周六周日,安室先生恐怕更没空了。”
花痴!一旁柯南翻了个白眼,园子总是这样,见一个爱一个,就喜欢对男人一副花痴脸。
后厨,波本精心烹饪好食材,然后交给榎本梓小姐为客人端过去,眼神闪过一抹凌厉。
最近,毛利小五郎大出风头,不管是新闻还是电视都大肆报道他的英雄事迹,俨然已经成了全霓虹知名的名侦探。
也正因此,毛利小五郎引起了朗姆的注意。
所谓的“太过聪明的侦探可能会为组织的行动带来不利”这样的理由,波本真的很难相信,但他还是来了,并且在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楼下咖啡厅进行打工。
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波本至今还没有见到那位侦探,相比起喝咖啡,那位侦探倒是更喜欢去居酒屋,倒是他的女儿带着一群小孩来了几次。
从橱窗看向外面,波本注意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稍一愣后便走了出去。
“这位先生,要喝点什么?”波本走到了对方面前。
诸伏高明朝他露出个温和的微笑,说道:“两杯普通的现磨咖啡,一杯中糖,一杯无糖。”
“好,请稍等。”波本重新回到后厨,做了两杯咖啡,没有做拉花,只用了最简单的制作方式。
两杯咖啡很快做好,波本端上去的时候,诸伏高明等候的客人也已经来了。
那是一个粉色头发的青年,对方眯着眼睛,总是一副笑眯眯的表情,粉色的头发在霓虹非常少见,因此波本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对方立刻敏锐地也看向波本。
好敏锐的直觉!
波本心中一沉,高明哥又和什么人联系?不知为什么,他看到这个粉毛就好不爽啊。
“两位的咖啡。”波本微笑着将两杯咖啡端上桌,又礼貌地询问他们是否还需要什么,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便离开了。
站在后厨,波本一边做着三明治一边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仅仅是看着粉毛的背影都感觉有种想打人的冲动直冲天灵盖。
大概是最近太累了吧,波本深吸一口气,重新调整自己的表情让笑容更加完美,他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敌意呢?肯定是昨天熬夜写报告没睡好的缘故。
“他在这里。”伪装成东大研究生冲矢昴的赤井秀一微睁了睁眼睛,问诸伏高明:“你是故意的?”
“不,我来之前并不知情。”诸伏高明说的是实话。
赤井秀一也没有继续追究,问:“上次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安德烈……”诸伏高明话说到一半,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扭头对过来偷听的柯南露出个笑容。
“哎呀,我的勺子是掉到哪里去了?”柯南一副茫然的表情四处寻找着,还抬头对诸伏高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问:“叔叔,你有见到我的勺子吗?我刚刚不小心掉了。”
诸伏高明四下看了眼,在自己的桌角位置找到了勺子,捡起来还给了对方。
柯南举着勺子立刻开心地道谢:“谢谢叔叔!”
柯南转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就听见诸伏高明和赤井秀一继续随意聊天:“我承认,那瓶酒是被我偷喝了,你也不用告诉我男朋友吧?”
柯南的身形微微一顿,原来只是说的酒吗?他还以为……
前些天,柯南遇到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叫贝尔摩德,警告他少打听琴酒的事情,那是柯南第一次听到打昏自己的黑衣人的名字。
是代号吧?以酒作为代号?
听着后面的两人有说有笑,柯南顿时松了口气,他也真是昏了头,怎么可能随便出现一个人就是那个组织的人,那霓虹的治安未免也太差了。
“那个警官也好帅气啊!”铃木园子又对着诸伏高明露出花痴脸,同时还花痴两个人:“他对面的帅哥也好帅,这个世界上明明有这么多的帅哥,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属于我?”
“园子,这样不礼貌啦。”毛利兰提醒她声音小一点,被人听到可是要给别人带去困扰的。
“你没机会的。”柯南坐回自己的座位,一边用纸巾擦着勺子一边说道。
“你胡说什么!”铃木园子立刻不爽地一叉腰,在柯南的耳边几乎是吼了出来。
旁边的几个小学生都捂住耳朵,看狼外婆一样惊恐地看着铃木园子。
柯南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凤眼的叔叔喜欢男人,他刚刚提到了他有男朋友的。”
“啊?怎么这样!”铃木园子哀怨极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到了桌子上。
柯南打量着她,问:“你刚刚说,他是警察?”
“对啊,我以前还见过他执勤,不过最近都见不到了。”铃木园子很快又恢复精神,死死盯着赤井秀一兴奋地说道:“虽然那位警官先生有了男朋友,但是他对面的帅哥还没有对吧?”
“我不知道。”
“喂,小鬼,去打听一下!”铃木园子提了提柯南的凳子,催促他:“你是小孩子,没人介意的,去帮我问问看。”
柯南翻了个白眼,不理会她。
“蠢小鬼!”铃木园子又提高了音量。
“园子,不行啦,太没礼貌了。”毛利兰无奈地劝道。
铃木园子闻言也只能扁扁嘴巴,暗自委屈地看着那两个帅哥,好可恶,这个世界上明明有这么多的帅哥,她的真命天子究竟在哪里啊?
铃木园子向来大大咧咧,她的话终究还是传入了诸伏高明与赤井秀一的耳中,两个“帅哥”都十分无奈,却也没有因此去针对铃木园子。
“他来了吗?”赤井秀一问。
诸伏高明知道他问的是谁,托腮笑看着赤井秀一,说道:“听说上次,你联系他只是为了和他叙叙旧?”
“对。”赤井秀一没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
“冲矢先生,我希望你记住一点,他已经是有恋人的人了。”诸伏高明的语气没有多少斥责,但就是令赤井秀一察觉到了自己的错误。
赤井秀一微张了张口,有些不知该如何反驳。
“工作上的事情我当然不会过问,但若是私事,还请冲矢先生不要再联系他了。”诸伏高明一直都十分有礼貌,但这种礼貌却也透着强势:“毕竟我啊,是个很爱吃醋的人。”
是……这样吗?
赤井秀一不知该作何反应,诸伏高明竟然是这种人吗?
诸伏高明微笑着,仍旧在等待着赤井秀一的回答。
赤井秀一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道:“抱歉,我之前疏忽了。”
“没关系,以后注意就好。”诸伏高明又问:“今天联系我,应该不只是为了叙旧吧?”
赤井秀一:……
他沉默了片刻,在诸伏高明温和的目光中,嗓子却都有些干涩了起来,说道:“当然不是。”
“关于安德烈……”赤井秀一压低了声音,问:“为什么没有喊我们?”
赤井秀一已经知道琴酒和CIA那边也有合作关系,他也并不介意,但身为一个FBI,他还是相当介意有任务不喊上他的。
“因为一些私人原因。”
赤井秀一刚刚才被诸伏高明警告了不准私下接触琴酒,这会儿又听到“私人原因”,思维顿时开始发散,难道是因为诸伏高明吃醋了所以才不带FBI一起行动?
赤井秀一看着诸伏高明的眼神多了几分怪异,这个人吃醋起来这样不顾大局的吗?
诸伏高明看出了赤井秀一的意思,但是他也并没有去解释,卡慕与安德烈的恩怨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否则难保FBI不会利用这一点来搞事。
“那下次的话,可以喊上我吗?”赤井秀一认真地拜托诸伏高明,同时保证:“除了工作的事情,我不会再联系他了。”
赤井秀一终究还是以大局为重。
诸伏高明微微点头,让这个误会逐渐加深。
赤井秀一松了口气,本来还想借喝咖啡和诸伏高明联络联络感情,以后FBI在合作中占据多一点的分量,但现在前有波本,后有吃醋,他感觉自己还是越早离开越好,以免出现更糟糕的情况。
“那我就先走了。”
“喝完咖啡再走?”
赤井秀一端起咖啡,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大步走出了波洛咖啡厅。
看着赤井秀一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诸伏高明轻笑了一声,他倒是并不赶时间,又在这里悠然地喝了一会儿咖啡,直到琴酒打电话来说已经到了咖啡厅门外,这才结账起身离开。
黑色的保时捷格外显眼,诸伏高明缓缓走了过去,拉开车门上车。
也不知今天的任务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琴酒黑着一张脸,看着分外不爽。
“任务没完成?”诸伏高明问,慢慢绑好了安全带。
“完成了。”琴酒发动车子。
“为什么不高兴?”
琴酒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猜我今天和谁一起做的任务?”
“伏特加?”
“不是。”
“格兰威特?”
琴酒摇头。
“小景?”
琴酒还是没有点头,阴沉着一张脸保持沉默。
诸伏高明猜不出来了,直接问:“别卖关子了,告诉我,是谁惹你生气了?”
“今天我任务的搭档是松田阵平。”
这一次,沉默的人变成了诸伏高明。
这也……他也融入的太好了吧!
松田阵平?和琴酒做任务?
琴酒手上的任务一般都是代号成员才有机会接触的,就算不是代号成员也该是有望成为代号成员的新秀,怎么就带着松田阵平一起去做任务呢?
“伏特加今天有事请假了,贝尔摩德推荐了我松田阵平。”琴酒点上了一根烟,一边开车一边吸着,表情渐渐狰狞:“先生竟然同意了,组织里的其他人也根本没人反对,他们就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吗?”
以往诸伏高明见到琴酒抽烟是肯定会帮他掐灭的,但这会儿却没有动作,这个消息对于琴酒来说实在是一种重大打击,他的确也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我没有生气……好吧,我的确是有点生气,真搞不懂他们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琴酒无语极了,组织里全都是瞎子吗?似乎就只有他一个正常人。
“松田君的气质很特殊,和组织相处的的确也比较融洽。”
“就算他再怎么一副恶人的气质,他们也该有所怀疑,那毕竟是个警察!”
“但有贝尔摩德作保……”
“嘁。”琴酒满脸不屑,显然找个理由并不足以打动他。
如果换了琴酒,管他有谁作保,至少也要将松田阵平的祖宗十八辈都查一遍再说,收买黑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就算是黑警,也没有人会领着跑去组织大本营的。
一个个全是废物、蠢货、二五仔,等他上位,全都清理掉!
琴酒在心中不平,又问高明:“和赤井秀一谈得如何?”
“还好。”
“是因为安德烈的事情?”
“嗯,FBI当时并没有收到消息,这让赤井秀一感到了不满。”
琴酒满脸不屑,不满就不满,大不了不合作,他们也不是非FBI不可。
“水沢润二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诸伏高明问。
琴酒冷笑一声,说道:“我等他来杀我。”
“他什么都不知情,这对他很不公平。”
“格兰威特对他解释过,但他不相信,他已经完全被朗姆的人骗住了。”琴酒并不在意水沢润二的想法与安危,反而乐得看到之后的事情:“就让他对我继续愤怒下去好了,他越是痛恨我,价值就越是高,我倒是很想看看,当朗姆亲自培养出来的人将刀子对准他的时候,他会有怎样的想法。”
“阿阵……”
“别影响我,高明。”琴酒扭头看着诸伏高明,眼神认真又强势:“我只会选择对我有利对你也无害的事情,其他人都只是棋子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是你告诉我的。”
“但是我没有教过你罔顾人命。”
琴酒冷笑道:“水沢润二的命是命,得其利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既然已经踏出了这一步,就不要回头。”
诸伏高明一瞬手脚发凉,他微微垂眸,眼底的光芒似也黯淡了几分。
琴酒这才恍惚发觉自己说的太过分了,连忙想找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说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有利,一切都是局势所逼,我明白你的难处。”
“我没有难处。”诸伏高明摇了摇头。
“高明……”
“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又谈什么难处。”诸伏高明苦笑道,是他没有选择将当年的阿阵送去警局,也是他选择在分离三年后硬生生将他逼出来,是他选择了辞掉警察的工作来到阿阵的身边。
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如果感到为难,他早就该离开。
琴酒眼神担忧地望着自己的恋人,还想说什么,却见诸伏高明朝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不再是苦笑,就像是平日一般令人温暖的笑意。
“别担心,我能自己调整。”
琴酒于是不再多说,心里边却别扭极了,是他将诸伏高明拉入泥潭来陪着他共沉沦的,可现在却一点都不感到高兴,他究竟想要什么?
贝尔摩德的别墅中,松田阵平整个人瘫在柔软的沙发上完全不想动弹,就像是一个靠着女人生活什么事情也不干的渣男。
“跟着琴酒做任务感觉如何?”贝尔摩德削着一个苹果。
“啊——”松田阵平张开嘴巴等着贝尔摩德喂给自己。
“我把刀塞你嘴里信不信!”贝尔摩德秒变泼妇。
松田阵平“嘁”了声,随口说道:“没什么有意思的,就是将箱子交给一个人,然后从对方那里拿走一个箱子,琴酒根本不让我看里面都是什么。”
“你和他不是关系很好吗?”
“才没有,我只是和高明哥关系好罢了。”松田阵平坐了起来,拿过水果刀为自己削了个苹果,他的手指足够灵活,比贝尔摩德削得快多了,一直到最后皮都没有断开。
松田阵平才想咬一口,贝尔摩德便已经探头在他的苹果上面咬了一口,口红都沾到了鲜嫩的果肉上。
松田阵平:……
“克丽丝!”他猛地起身,抓住贝尔摩德就朝沙发上摁,以一己之力将贝尔摩德弄了个灰头土脸,衣衫凌乱。
刚刚做完任务进门的卡尔瓦多斯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仿佛裂开了,然后他猛地冲了过去,一脚踹开松田阵平将贝尔摩德扶了起来。
松田阵平在地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仍旧疯狗一样地盯着贝尔摩德,苹果已经滚到了贝尔摩德的裙子上,在红色的裙摆上留下一道污痕。
贝尔摩德咬牙切齿,指着松田阵平怒骂:“你给我等着!”然后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你能不能别欺负她?”卡尔瓦多斯忍不住了,对着松田阵平怒道:“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就一点都不懂得感恩吗?”
“为我做了什么?”松田阵平整理了一下衣服,态度随意。
“如果不是他,你早就被组织的其他人给弄死了!”
会吗?松田阵平想了想,他和所有人都是好兄弟。
“先生专门找贝尔摩德问过你的事情,是她说你没问题的!”
“好吧,这一点我谢谢她。”松田阵平随口说道。
卡尔瓦多斯被他的态度给惹怒了,摆开架势就要狠狠揍松田阵平一顿。
松田阵平当然不惧,同样拉开了架势准备和卡尔瓦多斯打上一架。
就在这时,贝尔摩德从楼上下来了,她似乎喷了香水,馥郁的百合花香随风飘入口鼻。
两人都朝贝尔摩德望了过去,她真的很会穿搭,白色的纱裙配一件浅绿色的雪纺外搭,一股青春感便扑面而来,配合花香更给人无法拒绝的诱惑。
饶是松田阵平对贝尔摩德没兴趣,此刻也不由被她夺去了眼球,片刻后他干咳了一声移开视线,不再去看贝尔摩德。
“小帅哥怎么不看我啊?该不会被我迷住了吧?”贝尔摩德随口调侃。
卡尔瓦多斯顿时又对松田阵平怒目相向。
“能不能别再给我拉仇恨了,你身边这位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松田阵平冷笑了一声,朝卡尔瓦多斯说道:“你在对我不满什么?你看不出来她是故意换衣服给你看的吗?我来的时候她可没穿这么清凉。”
清凉,的确很清凉。
白裙薄薄的一层纱,虽然并没有大面积的裸露,里面鲜活白皙的肉体却若隐若现,惹人遐想,不像之前面对松田阵平的时候,贝尔摩德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红色长裙。
卡尔瓦多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顿时红了,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啧。”松田阵平在旁咂舌。
虽然贝尔摩德是故意穿给卡尔瓦多斯看的,可这也并不代表那女人就喜欢卡尔瓦多斯,松田阵平已经完全将贝尔摩德给看透了,这女人向来会发福利,为的却是能更好地利用这些冤大头罢了。
悲哀啊,松田阵平喂卡尔瓦多斯默哀,喜欢上贝尔摩德,这根本就是一场悲剧。
“卡尔瓦多斯,可以帮我个忙吗?”贝尔摩德目光温柔地看向卡尔瓦多斯。
来了,真的来了,你是一点铺垫都没有啊!
松田阵平在一旁看得牙疼,这得是脑子多不好使才会被骗到?
偏偏,卡尔瓦多斯还真就吃这一套,立刻问:“什么忙?”他精神饱满,有种贝尔摩德一句话立刻就可以为她上刀山下油锅的架势。
松田阵平默默移开视线,实在不忍直视。
“你知道的,我很讨厌喜欢小孩子的变态,坂上幸太太可恶了,你能帮我去教训他一顿吗?”贝尔摩德有些犹豫,又仿佛照顾卡尔瓦多斯一般说道:“你千万不要杀死他,组织里代号成员是不能自相残杀的,我会担心你。”
他去将人教训一顿你就不担心了?担心你倒是别利用他啊!松田阵平才在心里吐槽,又立刻惊醒,阻止:“不行!”
“我马上去!”卡尔瓦多斯几乎是同时表态。
松田阵平焦急地想要将人给拦住,自己却被贝尔摩德拦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卡尔瓦多斯离开。
“贝尔摩德!”松田阵平真的生气了。
贝尔摩德松开他,娇笑道:“为什么生气?我只是让他去教训一个变态罢了。”
但是那个变态……那个变态他……
“还是说,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贝尔摩德打量着松田阵平的表情,她捂住胸口,一副非常受伤的表情道:“我的好闺蜜竟然有事情瞒着我了,说,你是不是被哪个狐狸精勾去了魂?”
“给我闭嘴!”松田阵平语气不善,说道:“总之,那个人不是变态。”
“哪个人?”贝尔摩德笑着问:“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谁。”
松田阵平没有说,却用审视的目光盯着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是真的不知道坂上幸太是hiro假扮的吗?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要在他的面前让卡尔瓦多斯去收拾坂上幸太?
贝尔摩德知道多少?她的立场又是什么?
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这是一场坦白局。
“坂上幸太表面上是格兰威特的人,实际上却是琴酒的人。”松田阵平还是没在一开始就将hiro出卖,而是打算观察一下贝尔摩德的反应。
贝尔摩德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心中一突,继续说道:“我和高明哥关系不错,所以当然要站在琴酒那边。”
“真狡猾啊,就这么不想将他的真实身份告诉我吗?”贝尔摩德调侃:“该不会是你藏起来的小情人吧?”
“才不是!”松田阵平立刻反驳,死死护住自己的清白。
“事实上,我伪装成警察去了一趟警校。”
松田阵平眼神犀利,贝尔摩德竟然敢去警校。
贝尔摩德有些无聊地说道:“本以为可以找到有关你们的一些线索,但真奇怪,警校里面根本就没有有关你们的信息。”
不,其实是有的。
松田阵平、伊达航、萩原研二的信息依旧在内,毫无信息的只是降谷零与诸伏景光。
这两个名字,也是贝尔摩德套话他们以前的同期才察觉的。
“但不管怎么说,警察学校疯狂又传奇的五个人,当年那样的风头正盛,想要完全掩盖是不可能的。”贝尔摩德慢慢念出了五人的名字:“伊达航、降谷零、诸伏景光、松田阵平、萩原研二。”
松田阵平的眼底闪过暗芒,却并没有轻举妄动。
“萩原研二,是你的幼驯染吧?真是可惜。”贝尔摩德惋惜地摇头,据说那是一个风趣幽默的帅哥,若是他的话,一定相当合贝尔摩德的胃口。
“看来你打听得很详细,怎么?有什么交换条件?”松田阵平干脆地说道,贝尔摩德在他面前提到降谷和诸伏却没有直接上报,肯定是想要拿捏他。
松田阵平一扯领带,直接将领带扯了下来,摆出一副要耍流氓的姿态。
他缓缓逼近贝尔摩德,问:“色诱你怎么样?”
贝尔摩德却朝后退了一步,看着气势汹汹逼近过来的松田阵平,无语吐槽:“你更像是想用领带勒死我。”
“色诱不行的话就直接勒死你。”松田阵平竟然没有否认,甚至还威胁性地用力扯了扯领带,让领带狠狠绷直。
贝尔摩德:……
她当初为什么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
眼瞎,绝对是眼瞎。
警察里面,有诸伏高明那种成熟优雅的美男子,也有松田阵平这种警界哈士奇,果然不能一概而论。
“好了,不逗你了,我和琴酒已经合作了,所以不会卖你们。”
“那你还让卡尔瓦多斯去对付hiro!”
贝尔摩德白了他一眼,说道:“因为我要和琴酒闹僵。”
松田阵平一愣,又慢慢将领带重新系了回去。
“你知道上面那位最怕什么吗?”贝尔摩德问。
“怕什么?”
“怕我们有异心,怕我们联合起来。”贝尔摩德一针见血。
贝尔摩德已经将朗姆派人接触沙雅的事情上报给了先生,虽然先生没有责罚朗姆,却要比明面上的惩罚更加可怕,因为这代表先生已经不信任朗姆了。
而这一点,也让贝尔摩德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先生的年纪到了,已经是个半截入土的老人,他的疑心病也越来越严重,若是以往,他绝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怀疑朗姆。
她是唯一一个可以接触到先生的人,若是被先生怀疑和谁有勾结,那事情一定会非常麻烦,所以她必须和组织的所有人都关系不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