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踌躇着开了口:“我想去琴奶奶那一趟,我答应过她要帮小玉治病。”
“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白慕秦侧过身子亲了亲江漓的嘴角,“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想陪着你一起。”
“谢谢慕儿。”江漓也凑了过去,亲了亲白慕秦的嘴角,她能感觉到,她的慕儿不再把她当作宠物,是以一个爱人的身份来对待的。
车开到半路,江漓的电话响起,她接通后,对面的庄飞絮充满愧疚道:“宝宝,妈妈们对不起你,就顾得自己享乐,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保证不这样了。”
江漓:“没事的妈妈,我就是想慕儿了。”
庄飞絮舒了一口气:“你不怪妈妈们就好,今晚还回来住吗?你妈咪还想帮你搓澡。”
一听到要帮她洗澡,江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连忙拒绝:“不用了,我都长这么大了,可以自己洗澡的。”
“可是,妈妈们错过了你的童年,宝宝你忍心让妈咪伤心难过吗?”庄飞絮委委屈屈的说着,听声音就像是要哭了。
江漓早在片场就见识过庄飞絮的演技,虽然知道她是装的,还是没忍心拒绝,“好啦好啦,过段时间好吗?”
庄飞絮一听,立刻收了哭腔,“好呀,妈妈们等宝宝回家。”
挂了电话后,江漓见白慕秦正憋着笑,江漓委屈的瘪了瘪嘴。
“所以你身上那些红印子都是妈妈帮你搓澡搓出来的?”白慕秦空出手来捏了捏江漓的脸颊。
“嗯,可疼了。”江漓告状似的说着。
“妈妈们的爱有点疼,委屈你了。”白慕秦嘴上说着心疼江漓,可面上的笑意仍是不减,很难想象庄飞絮和江旻安抓着江漓帮她搓澡的样子。
她话语一转,隐隐带着些小期待:“那今晚我帮你搓澡,好吗?”
“会疼吗?”江漓弱弱的问道。
“不会。”白慕秦像是一只诱骗小白兔的大灰狼。
“那好,主人你一定要对我温柔点哦。”江漓故作忐忑,实则心中很期待,或许小情侣的情趣就在于此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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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来到琴姨的家,正值做饭的点,琴姨在厨房忙碌着,烟囱飘着几缕炊烟,给人一种岁月安好的感觉。
“琴奶奶。”江漓一下车就亲切的喊着。
琴姨举着个锅勺从厨房出发,充满皱纹的脸上堆满了笑意:“小漓和她媳妇来了啊。”
白慕秦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礼貌道:“琴奶奶你好。”
江漓似乎很满意“媳妇”这个称呼,拉着白慕秦的手偷偷在她耳边喊了好几声:“媳妇~”
白慕秦笑而不语,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闻到厨房里的味道不对劲,琴姨小跑着回到厨房,接着炒锅里的菜。
江漓和白慕秦也跟着来到了厨房,“琴奶奶,小玉呢?”
琴姨边炒边说:“跑出去玩了吧,到饭点她就会回来。你们中午就在这儿吃,我加点菜。你们先回大屋里坐会儿,厨房油烟重。”
江漓也不客气,说了声“好”,就牵着白慕秦去了客厅等着。
等帮琴姨将饭菜端上了桌,小玉也蹦蹦跳跳的回到了家,见家里又来客人了,忸忸怩怩的不敢进门。
琴姨好不容易将小玉哄上了桌,一顿饭吃完,小玉胆子也大了起来。
江漓接机和她套了会儿近乎,借着把脉为由,将缕缕灵力缓缓的送入,去探查她到底哪里出了毛病。
江漓很快就发现,小玉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只是灵魂是残缺的,按照琴姨的说法就是吓丢了魂。
“小漓还会中医吗?哎,医生说是高烧把脑子烧坏了,村里的人都说是丢了魂儿。”琴姨自顾自的说着。
江漓适时睁开了双眼,“久病成医,只是会些皮毛,从脉象上来看,小玉的身体很健康,她现在的情况确实像是丢了魂。”
“琴奶奶,你知道她是在哪丢了魂吗?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给吓到了?”江漓问道。
琴姨摇了摇头:“那天小玉魂不守舍的回来,当晚就发了烧,然后就给烧糊涂了,问她什么都不知道。”
白慕秦问:“那小玉平时爱去哪儿玩?”
琴姨想了想,回道:“这孩子哪边都爱去,附近的人也都认识她,我也不怕她乱跑。她不是去北面那边的学校找小朋友玩,就是去南面那边的玩具厂帮她喜欢的姐姐们剪线头,偶尔也会去西面的果园摘果子吃。”
江漓接着问:“那东面呢?那边没有可以玩的地方吗?”
“东面?”琴姨想了想说:“东面以前是个社区医院,之后医院搬走,那块就荒废了。小玉从小就讨厌去医院,所以从来不去哪里。”
江漓和白慕秦对视一眼,决定去那所废弃的医院看一看,或许能找到些许线索。
“琴奶奶,那个社区医院怎么走?我们想过去看一下。”
琴姨:“你们开车顺着东边那边路一直走,大概一刻钟就能看到了,传闻那边闹鬼,一般没人敢去,你们当心点儿。”
告别了琴姨,江漓和白慕秦很快就来到了那所废弃的社区医院。
医院占地不大,只有两层楼,四周都长满了杂草。
江漓找了根棍子边走边将杂草拨开,为白慕秦开出了一条路来。
白慕秦牵着江漓的手跟在后面,看着她护着自己的样子,听着她叮嘱自己小心脚下的认真模样,心里头又甜又暖。
社区医院虽然废弃了,但是大门还是用铁链锁上了,江漓试着用灵力打开,随着“咔擦”一声,铁链哗啦啦掉落在地。
推开大门,一股浓浓的霉味扑面而来,两人掩住口鼻朝里走去。
上下两层的房间并不多,两人大致看了一下,每个房间里除了有些桌子椅子之外,并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阿狸,你感知一下,看看能不能感知到灵魂这类的存在。”白慕秦出声提醒。
“好。”江漓闭眼感知着,发现她们所在的房间里,有一丝丝微弱的灵力,捕捉到后发现,这丝灵力是属于黄纤纤的。
江漓惊讶的睁开了双眼:“黄纤纤?她来过这里。”
“她有留下过什么吗?”白慕秦问道,她环顾四周,这家社区医院看起来不像表面这么简单。
江漓摇了摇头,“除了这一缕灵力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正当她们想继续查探时,江漓忽然接到了江清的电话。
江清语气急切:“小漓,你有没有江凛的消息?”
江漓:“她怎么了?”
江漓看向白慕秦,见她摇了摇头才回:“我和慕儿都没见过她。”
江清:“开完董事会后她就不见了,也联系不上她,还有很多文件等着她签署,她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人影。”
江漓:“会不会在苏芯哪里?”
江清:“问过了,不在她那儿,现在也没有失踪超过24小时,警察也不会受理,小漓,你能过来陪姐姐一起找吗?”
江漓:“好,我和慕儿马上过来。”
她和白慕秦商定,先去解决江凛的事情,既然黄纤纤和这家医院有关,接下来带着她一起查,或许会有意外的收获。
两人出了医院,将大门重新用铁链锁住,又回琴姨那稍稍交代了一番,这才离开。
去找江清的路上,江漓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心里莫名很惊恐,蓦地,腺体猛地一痛,那是一种腺体被生生割开的痛觉,痛得她两眼一黑,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把牙齿咬碎,好在她及时用灵力去缓解了痛楚。
痛感太过真实,江漓的面色苍白,不安的喘着粗气。
白慕秦发现江漓的不对劲,连忙将车停在了路边,轻唤道:“阿狸?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伸手去探江漓的额头,温度很正常,但全是汗珠。
江漓一时之间分不清痛感还在不在,她紧张又痛苦地说:“主人,我的腺体好像被人割掉了,好疼。”
她不敢伸手去碰,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趴在手术台上被几个医生按住不能动弹的情景。
“记住,麻醉会影响腺体的品质,在她清醒的时候割下,腺体才会更有活力,会增加腺体移植的成功率。”
接下来的事情江漓不愿再回忆,她强行将这段记忆暂时封存了起来。
白慕秦温柔的把江漓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怕不怕,主人帮你看看。”
白慕秦的话仿佛有着魔力,抚平了江漓心中的不安和恐惧,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也平息下来。
“好,主人你帮我看看。”江漓将脑袋闷在白慕秦的怀里,深深的嗅着,只有闻着主人身上的味道,才能缓解刚刚回忆带来的痛苦。
白慕秦为了安抚这只受了伤的小狐狸,缓缓释放出信息素,虽然她不知江漓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但隐隐觉得和那间废弃的医院有关。
她撩开江漓脖颈上的头发,腺体完好无损地在那儿,但像是受到了什么次激一样,突突直跳。
白慕秦用手轻轻摸了摸,安慰道:“腺体还在的,它很健康,没事的。”
江漓却颤了一下:“可是它疼。”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明明已经用灵力去压制疼痛了,可就是觉得很疼。
忽地,腺体处传来温热又带着湿意的触感,又酥又麻,倒是很好的缓解了疼痛,她知道主人在用小舌在帮她,她的心底里荡漾起层层涟漪,温暖与甜蜜交织在一起,一时之间忘记了回忆的痛苦,只专心地享受着腺体传来的美妙感觉。
白慕秦舔了一会儿后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大白天的还是在车上,刚刚头脑一热就想这么做了,并且也赴诸了行动,她看着被自己舔得水嫩嫩的腺体,莫名羞涩。
“还疼吗?”白慕秦揉了揉江漓的后脑勺。
“好多了,主人弄得我很舒服。”江漓懒懒的说着,又在她的怀里蹭了蹭。
听着江漓直白的话语,白慕秦觉得周遭的空气陡然上升了几分,她强忍着心中的悸动,问道:“不如我们先回家吧?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
“姐姐那……”江漓担忧道。
“你先顾好你自己,我来打电话和她说。”白慕秦强势道。
“好。”江漓没再坚持,刚刚那一瞬间的经历好像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她全身乏力,贴身的衣服也被汗水浸透,难受极了,这种状态去见江清,显然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作罢。
白慕秦拨通了江清的电话:“江小姐你好,我是白慕秦。”
江清:“白总你好。”
白慕秦:“阿狸她刚刚回想起来一些不好的事情,现在状态很差,我先带她回家休息,我会安排警局的熟人帮你一起找,你不用太着急。”
江清:“好,让小漓好好休息,麻烦白总了。”
挂掉电话后,江清免不了多想,江漓想起的不好的事情,会不会和江凛有关?江凛失踪会不会和白慕秦有关?她会不会因为江凛用了小漓的腺体,去报复江凛?
只是一切都是猜测,她并没有证据,所幸不久之后警方就联系到了她,会配合她一起寻找江凛的下落。
回到家,江漓就缩进了被窝里,还不忘给自己施了个清洁的法术。
白慕秦换上了睡衣,在她的旁边躺下,心疼的看着她,“还是很疼吗?”
江漓很少表现出这般脆弱的一面,看得白慕秦心疼不已,激起了心中浓浓的保护欲,她的Alpha也是需要自己来呵护的。
白慕秦一靠近,江漓就埋入了她的怀中,“我...不知道,可能是心理的问题。”
白慕秦撩开江漓的头发,亲了亲后颈处,“还疼吗?”
“不疼了。”江漓如实回道,除了不疼之外,还很舒服,她喜欢主人这样将她呵护在心间的感觉,今天这般矫情,或许就是想体验这种感觉。
“那你翻个身,背对着我,我从背后抱着你,也好多亲亲那里。”白慕秦温软的嗓音诱哄着她,虽然是为了阿狸着想,但总觉得很是涩气。
江漓乖巧的翻了个身,然后被白慕秦环住了腰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痒痒的。
白慕秦亲吻着江漓的腺体,偶尔伸出小舌舔一舔,江漓舒服的直哼哼,却发现自己释放不出信息素了...
或许还是刚刚疼痛造成的阴影,或许睡一觉就没事了,江漓自我安慰着,很快在白慕秦的怀里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忽然被电话声吵醒,而后听到白慕秦接通了电话。
白慕秦:“喂?江小姐?”
江清的声音发着颤:“江凛被人挖去了腺体,丢在了花隐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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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赶到花隐巷时,江凛已经被放到了担架上,由两名医护人员抬上了救护车。
江清远远的就看见担架上全是血,而江凛脸色惨白,一副没有了生机的模样。江清的大脑空白一片,身体本能的站起,朝着救护车跑去,声音显得吃力又无助:“我妹妹...她怎么了?”
江凛的脸没有被白布盖住,所以她还活在的吧?她一定还活着的吧!江清在心里祈求,她没敢再看向江凛。
“伤者的家属是吧?先上车吧。”
听到“伤者”二字,江清沉到谷底的心才缓缓复苏,同一时间她看见自己正站在救护车旁,并不是坐在轮椅上时,双腿一软,眼看着就要摔倒,一同来的警察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李管家也推着轮椅跑了过来,和警察一起将江清扶上了救护车。
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消毒药水的味道充斥着鼻腔,江清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她还是不敢去看江凛,声音发颤的问道:“我妹妹她,她伤到哪里了?”
“她的腺体被人割掉,失血过多,所以才会昏迷不醒。血现在已经止住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医生的话,江清的脑海里浮现出几个人来,凶手会是她们其中之一吗?
她强迫自己慢慢转过脸去,医生正在给江凛的伤口做简单的消毒处理,本来该长着腺体的地方,此时只是个连着碎肉的血窟窿。
血腥的画面和江凛腺体被割的事实让江清一时之间承受不住,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等醒来时她已经躺在了医院里,她试着想用双腿站立,却失败了。
李管家推着她来到江凛的病房,并告诉她江凛没有大碍,现在正在输血。
一进入病房,江清便见辛池一脸冷漠的站在床边看着江凛。
之前的担忧和害怕此刻都转变成了浓浓的怒火,江清再一次的站了起来,走到了辛池的身边,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病房内,江清怒目而视道:“是不是你干的?”
辛池捂着右脸,看着能够站起的江清很是惊讶,但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顾不得惊讶,这是他第一次被姐姐打,虽然是为了江凛,但他的内心产生了一种很扭曲的兴奋感,就连说话都带着喘:“姐姐,不是我,我没做过。江凛她也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对亲人做出这种事情。”
“谁是你姐姐,谁和你是亲人!”江清察觉到辛池眼里的狂热,后退了几步与他拉开了距离。她这才发现自己又站起来了,她不能再次摔倒,这样想着,渐渐感受到了双腿的存在。
“姐姐,你知道吗,那时我只是公司的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被人欺负了只敢躲着哭泣,是你告诉了我要坚强,要狠狠的成长将来才能打他们的脸,我一直都尊敬崇拜姐姐你,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辛池自我感动的说着,见江清不为所动,又继续道:“我去见过爸爸了,他说我们都是白眼狼,联合外人去对付他,他宁愿把遗产都捐了为下辈子积德,也不会留给我们一分一毫。我想到办法让他把遗产都留给我们了...”
江清打断了他的话:“我现在不想见你,更不想听见你说话,你给我出去!”
“好的,我马上就走,姐姐你不要生气,我会把事情办好的。”辛池一步三回头望向江清,眼神里充满了不舍。
江清无暇顾及辛池,她坐到了床边,轻轻握住了江凛冰冷的手,无比心疼,“姐姐一定会替你报仇的,不管凶手是谁。”
江清说凶手时,脑子里一直浮现出一个人来,除了她,还会有谁会对付江凛?
她打了个电话给江漓,却是白慕秦接的。
白慕秦:“喂,江小姐?”
江清声音发着颤:“江凛被人挖去了腺体,丢在了花隐巷里...”
白慕秦:“你们现在在哪?还在花隐巷吗?”
江清:“我们在医院,她已经脱离危险期了。”
白慕秦:“我马上带阿狸过来,我有一些猜想,不知道准不准确,我们当面再说。”
江清:“好。”
挂完电话后,江清想着白慕秦坦荡的语气,对于凶手是白慕秦这一认知,稍稍有了松动。将江凛挖掉腺体并且扔在花隐巷,这种做法太过明显,也太过张扬,白慕秦是个精明的商人,懂得权衡利弊,这一切,看上去并不像她做事的风格。
白慕秦拍了拍正在熟睡的江漓,却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她凑近江漓的后颈,又舔了舔她的腺体,江漓这才有反应,她哼哼唧唧的在白慕秦的怀里扭来扭去,狐狸耳朵和尾巴竟然也变了出来,只听江漓说:“想要主人捏捏尾巴。”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
白慕秦可算是见识到了狐狸精骨子里的sao气,不久前还楚楚可怜让人心疼不已,一觉睡醒,脑子里竟然就想着那种事情,她拍了拍江漓的屁|股,语气颇为严肃:“刚刚江清打电话来了。”
江漓还懵懵的,只知道本能的蹭着白慕秦,“是找到江凛了吗?”
“嗯,找到她了,不过是在花隐巷里找到的,和当初我找到你一样,她被挖去了腺体。”白慕秦摸了摸江漓的狐狸耳朵。
江漓微阖的双眼一下子就睁开了,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整个人也都清醒了过来,“怎么会这么巧?姐姐她不会怀疑是我们做的吧?”
“她会怀疑也很合理,不过她没有表现出来,我们马上去医院看看,顺便让周医生也过去一趟。”白慕秦说完,将被子掀开,被子里头的光景让她的面上一热,阿狸衣服凌乱,和没穿差别不到哪儿去,缠着自己的狐狸尾巴更是增添的几分涩气。
江漓把尾巴松开,又摇了摇尾巴,“是想让周医生在江凛的身上试试腺体再生的技术吗?”
“如果可行的话,也能让研究的进展更进一步。我主要是想让周医生看看江凛的伤口和当初你的伤口是否一致,除了那个提供腺体移植的机构之外,我暂时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去做这种事情。”白慕秦沉思道。
江漓将内衣搭在了白慕秦的手上,然后很自觉的贴近她,“会不会是江凛太渣了?被她伤害过的女人报复?”
白慕秦帮着江漓穿上了内衣,感受着她月匈前的澎湃,耳尖都染上了可爱的粉色。
江漓难得没有跟白慕秦再腻歪一下,穿好衣服就跳下了床。
两人赶到医院时夜已深。
来的路上,江漓的腺体又开始隐隐作痛,直到来到江凛的病房,这种痛感就更加强烈了。
江清看到江漓时,发现她的脸色和江凛比就没有好多少,惨白惨白的,她面露担忧,上前拉住了她的手:“小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先去看看医生?”
“姐姐,你能站起来了!”江漓的语气兴奋,却突然“嘶”了一声,捂住了腺体,豆大的汗珠滴落,“好疼。”
周医生适时进来,帮着江漓先检查了一下腺体,疑惑道:“阿狸的腺体局部温度有些高,像是在发炎,但看起来又没有炎症。”
白慕秦看向江清:“江小姐,可不可以让周医生帮江凛检查一下?她最近在研究腺体再生的技术,或许对江凛未来腺体的修复有帮助。”
“好。”江清没有过多的犹豫,只思考了几秒就答应了,她没法想象江凛醒来之后会有怎样的崩溃,如果还能有一丝希望,说不定能让她好受一些。
腺体是一个特殊的部位,所以医生没有对腺体处进行缝合,只是进行了止血和消毒处理。
周医生小心翼翼的检查着江凛的腺体处,腺体被挖的时间应该不超过六个小时,周边的组织还未萎缩,很适合培育从江漓身上取下来的腺体组织。
“她的腺体被挖去不久,周边的组织还很活跃,腺体再生的机会还是很大的。”周医生认真说道,眼里有着抑制不住的雀跃。
周漾医生在AO界的权威性不容置疑,江清对她的话更是抱有了很大的希望,“那麻烦周医生了,我们愿意尝试。”
周医生点了点头,又看向江凛的伤口,“她的伤口有些发炎,还有伤口的切痕和当初阿狸的很相似。”
江清这才反应过来,“小漓的腺体已经恢复了吗?是因为周医生的研究吗?你说她和小漓伤口的切痕相似,是不是就意味着是同一批人做的?”
周医生看向白慕秦,而后点了点头。
一切都很巧合,江清想起了她发现江凛失踪后给江漓打的电话,那不久之后,小漓就不舒服了,是不是因为江凛一直用着她的腺体,与她产生了某种关联,所以小漓的腺体会感应到江凛的腺体受到的伤害。
虽然只是猜测,江清已经把白慕秦划出了凶手的范围之外。
周医生:“我先去做准备,会尽快替小江总完成手术。”
江清:“谢谢周医生。”
待周医生走后,白慕秦问向江清:“我说的猜想,江小姐是不是也想到了?”
江清迟疑道:“你是不是觉得她们的腺体之间有所关联?”
白慕秦点了点头:“不过这种猜想确实是匪夷所思了些。希望江凛能尽快醒过来,也好告诉我们真相。”
“慕儿,我的腺体疼可能不止是感应到了江凛的腺体被挖,我想起了一些在手术台上的事,她们挖我的腺体时,没有给我打麻药,是在我意识清醒的时候挖下来的。”江漓捂着腺体,艰难的说道。
白慕秦心疼的将阿狸揽入了怀中:“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江漓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喃喃道:“我怕主人难受。”
江清听完江漓的话,双腿发软,这是不是意味着,江凛也被人生生挖掉了腺体,她该有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