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万般娇纵—— by坐在北风里吃西瓜

作者:坐在北风里吃西瓜  录入:09-24

某种意义上来说,居项栋确实长了一副好皮相。
但居芸心看得清楚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她礼貌却生疏地回以一个微笑,正好接来了女仆送上来的茶水与点心,亲手接过了茶壶,给居项栋倒上了一杯。
“四哥这个时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我听说,四哥前段时间被局子那边带走了,现在又出来了,想来应该是没什么事。”
她一副笑吟吟的模样,将刚倒满的一杯花茶递到居项栋面前。
“这是我这里新买的花茶,对我来说口味很不错,不知道四哥喜不喜欢。四哥先坐下再说别的事情吧,吃两口点心也好。”
但居项栋没领情。
他虽是坐了下来,却拎着茶杯盯着茶面看,嘲讽地笑了一下。
“五妹,酒满敬客,茶满欺客,你这给我倒满了一整杯茶,是想让我快点离开吧?”
他不经意似的拎着茶杯就浅浅抿了一口,正好抿到了茶杯的七分满,又放了下来,推到居芸心的面前来。
“看好了五妹,茶七饭八酒九,这才是给人倒茶该有的礼数。”
“是我礼数不周,希望四哥没生气。”
居芸心笑着回应,但她摆明儿了是没有彻底上心——说来也是,谁会跟一个对自己下过狠手,对自己喜爱的家人也下过狠手的人好心。
就算是家人也不可能被她好好对待。
“别的不说,四哥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她平淡着开口,抬手拿了一块糕点吃,等待着居项栋开口。
而居项栋除了抿了两口那杯茶,就没有更多的动作。他只是直直地盯着居芸心看,然后开口:“芸心,居瑞……我找到了他的下落,你知道吗?”
再平静如居芸心,此时也微顿:“四哥,你在说什么玩笑话?瑞瑞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当年火化现场甚至是我们这么多人一并有目共睹的,现在你又在这里说什么这样的话?”
她的神色严肃且带着淡淡的忧伤,不像假的。
但居项栋低着头微微笑着,回答了她的答案。
“我……可没有开玩笑哦?”
上架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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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6章 欺骗与被欺骗(三)
“……当年瑞瑞病死,居家上下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他从病发到病死经历了整整十四个小时的折磨,我都以为他能撑过去,但最后还是死在了ICU……”
居芸心的眼眶发红。
她快要不敢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她生怕自己变得无力又脆弱,在居项栋面前直接哭出来。
她可以假装柔软,可以假装弱小,但最真切的情绪绝不能暴露在居项栋面前——这一破坏了她整一个人生的人渣,她绝不允许自己脆弱的一面被他看到,并以此作为把玩的物件。
呼吸的起伏逐渐变得平缓下来,居芸心拧着眉头,直勾勾地盯着居项栋看。
“当年瑞瑞死的时候,居家所有人都看着他断气、看着他被确认死亡、看着他被送进火场火化的!直到骨灰被送出来,这一切才彻底结束。”
“四哥,虽然我生瑞瑞的时候,我自己也还只是个孩子,但瑞瑞死的时候我记得非常清楚,我刻骨铭心我不可能认错自己的儿子!”
居芸心怒不可遏——在居项栋看来,她是这样。
“也许你没有认错自己的儿子,五妹,但是……谁又说得清楚,会不会有其他的可能呢?”
居项栋盯着居芸心看,眼神直勾勾地毫不掩饰地表露出他的算计,就如盯着猎物的蛇,紧紧地追击着猎物的身影,计算着猎物的下一步行动。
在他看来,居芸心也只是一个可以为他所用的利用对象,如果一点小线索与欺骗,能把她从别的地方——例如中立位置——往自己这边拉过来一些的话,其实也算不上是一件坏事。
“我不认为我会认错我自己的儿子。反倒是四哥,大老远地跑来这城外西郊,莫名其妙地就和我说起来这件事,四哥这又是什么意思?”
“其实,五妹也知道吧。”
居项栋又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像是那种吊儿郎当的街头混混一般,把藏在阴影之下的狞笑又摆上了台面来,呈现在居芸心的眼前,充当恶心人的物件。
“五妹虽然没有机会参与上一辈的公章继承权争夺赛,但实际上心里还是会有想要参与的想法的吧?”
被询问的对象没有说话,她的脸色严肃且紧张,根本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不过居项栋不在乎,他想要的只是把这些话都说完——只要起到了动摇人心的作用,那就足够了。
于是他又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居芸心。
“我知道,五妹看起来像是一只单纯洁净的小白兔,可实际上应该也会对我有恨意。”
居项栋把脸缓缓凑近居芸心,轻声笑了笑。
“我知道的……五妹,你已经查到了当年害得你名声俱损的人是谁了——是我,不是吗?既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为什么从来没有对我动过手呢?”
提到了痛处,但居芸心还是面色平静:“我只是不忍心对家里人动手而已。”
“不忍心对家里人动手——真是漂亮的说辞。”
居项栋为居芸心这番话鼓起掌来。
“但当初一并阻止你被父亲承认的我和居隐山,应该在某种程度上,算不上你的家人才是。五妹,你的家人其实一直都只有那两个,对你掏心掏肺,却又因为你的一番话而暴露了、去见了阎王爷的大哥,还有因为你的失误,而被迫发作了萨里科斯的二姐吧?”
他的话就像恶魔在耳畔的低吟,居芸心想要忽略他说的话不计不听,却根本做不到。
居芸心的脸色越发惨白起来,而居项栋乐于看见这一幕的诞生。
“回到话题上来吧,我亲爱的妹妹。”
他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微微翘着二郎腿,手指在膝盖上浅浅地敲打着——他是算计着一切、掌控着这一整个棋盘的背后下棋者。
“你真的不想知道居瑞……你的儿子……我的侄子……他真正的下落吗?”
“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
居芸心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站起身来大吼,眼眶通红,可脸色却煞白。
她再听不得居项栋多说一句话,那些犹如噩梦一般都过往从他的口中吐出就从来都不会消停。而她不想再被噩梦缠身。
“居项栋,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知道你来我这里绝对不是想好好地告诉我瑞瑞的下落,又或者是来这里指责我、侮辱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哎哎——你先冷静。”
居项栋一副无奈的样子,举起了他的双手,作投降状。
“五妹,我知道你心情激动,但你想要的消息我会告诉你,我也不会再继续在这里……你说的是什么?哦对,指责、侮辱你。”
居芸心的呼吸再度缓缓平复下来,她盯着居项栋那双比自己要更纯色一些的碧绿色眼睛,慢慢开口:“……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终于掰开了猎物的嘴巴的蛇抬起眼睛,笑了。
“我记得五妹以前有跟着大哥一起参与过萨里科斯的生物医药研究,而且迷莫罗的初研究,就是以五妹作为人体临床试用实验根本的。”
他的话已经图穷匕见。
“那……五妹这里,应该有最初的有效迷莫罗资料模本才对吧?”
从西郊居芸心的别墅离开后没多久,市里就下起了大雨。
它从天上坠落,从最高的地方沾染上人世间随处可见又随处不可见的尘埃,变成一颗浑浊的水珠,直直地从天上坠落下来。
居项栋的车辆刚好行驶到进入市中心闹市区域,正巧碰上了红灯,于是稳稳当当地在雨中停了下来,等待着红灯的倒数结束。
窗外,打着伞的人们来来往往,在斑马线上穿着各式各样的衣物走过,穿插之间形成了一条犹如拥有生命的河流。他们的雨伞与雨水碰撞着,在未可知的层面上打出一朵又一朵的花,却没有声响,像是浸满了水而发不出一丁点儿声响的烟花炮管。
又像是刚刚被扼杀了喉管,无法再度开声的鸟。
而居项栋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各个路人,嘴角极为舒适地上扬着。
他的手里把玩着一支刚从居芸心那里得来的试管,装试管的盒子还在他的大腿上安分守己地躺着,试图隐藏起自己对比起试管起来显得偌大的身躯,也让试管中的液体变得清晰起来。
试管里,那是浅绿色的液体——那是在很早之前,居铭染参与公章继承权争夺赛的时候,与居望椿一起另外研究的萨里科斯的有效避免药物。
在研究过程中,他们需要一个身上携带着萨里科斯病毒的携带者,作为药物临床试验的人体工作者,但没有人愿意冒这个险,而居铭染由于体内并没有萨里科斯病毒,也没有萨里科斯病毒感染后的表现,所以不能当做试验者。
而这个时候,居芸心出现了。
她刚生完孩子,身体还很虚弱,甚至连气息都很薄弱,薄弱到下一秒似乎就要死去。
可她还是毅然决然地接下了这个任务,并主动提出了要长期进行这一项实验,主动承担一切后果。
而她的说法是——
“我的存在,本就是大哥和二姐给的。”
那么,将我的存在又送回大哥和二姐的手中,也并没有什么问题。
“四爷,试剂拿到手了,您要去一趟实验室吗?”
红灯的等待时间结束,居项栋的回忆时间也结束了。司机从倒后镜里看了他一眼,开口询问着。
而居项栋刚从回忆中把灵魂抽了回来——他把玩着手里的那条试管,看着这一条能为自己的目标带来水涨船高的提升的浅绿色液体,笑了笑。
“不,直接回家就好了。接下来,我更想看看这个过程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以及试验一下,我的猜想是否准确……”
“好的四爷,我明白了。”
司机听懂了居项栋的话外之意,点了点头,在红灯彻底结束的那一刻踩下油门,往居项栋的住宅的方向驶去。
居项栋彻底离开后,留在别墅里的居芸心因为情绪过于激动且没有被稳定,显得有些蓬头垢面。
她并没有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只是抬头,转过脸去看向自己的贴身女仆艾丽薇——她看完了刚才全程的争吵,以及整件事情的全过程。
她是很好的观众,没有动手没有插嘴,甚至没有多余的脸色变化。
而她在居项栋那里,是安插在居芸心这里的一枚监视居芸心的棋子。
实际上,她是居芸心的人。
于是居芸心笑着看向她。
“艾丽薇,你觉得刚才的戏幕,能给多少分呢?”
艾丽薇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脸,回答她:“小姐,满分是不必说的了。需要我替您去在暗线中,宣布‘寄存者’为居项栋加了一分吗?”

第047章 心变(一)
寄存者为居项栋加了一分——刚得知这一消息的边易与朱莉下意识地就“啊”了一声,随即就只觉得问题变得难缠了起来。
而知道寄存者就是居芸心的居棋诺和因,以及虽然不知道寄存者就是居芸心但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的瑞瑞安,都只是跟着消息的吐出而皱起了眉头。
事情变得十分棘手——是的,棘手。
无论是放在不知道寄存者身份的人身上,还是放在知道寄存者身份的人身上,这件事都应该称得上是“棘手”的。
首先由于比赛的特殊性,他们的加分项目也只有那么一些,偶尔能够酌情给予满意性的加分——例如居棋诺回来后拒绝了加入居氏集团,而是选择另开了星和,并将星和经营良好。
这是体现了个人实力的证明,值得加分。
而居项栋在居氏集团中放任居氏集团股价跌落,对集团不闻不问,只起到了控制股东会董事会的作用,所以其实他已经没什么机会能在公司层面上得到加分了。
而加分项也就只有那几项。
如果刚从医院中闹了矛盾,而居项栋就被加分了的话,那居项栋被加分的原因只有一项——他得到了解决萨里科斯病毒的药物。
当然,应该不是能够彻底解决的——否则就不会是加分,而是直接宣布公章继承了。
“距离本次公章继承权争夺赛,在准确时间上还剩下三个月,但如果居项栋已经得到了那样的药物,我们要继续研究,恐怕会受阻。”
瑞瑞安思索了一会儿,简单分析了一下。
“虽然我们手头上的确有着正在试验的成品,但目前为止,那也只是半成品……呃……”
说着说着,瑞瑞安停顿了下来,小心地瞥了边易两眼,又冲居棋诺和因投去求助的目光。
完犊子了,一下子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虽然这个姓边的小子看起来是自己人,但怎么样六哥也没说可以在这小子面前袒露这么多消息啊!
真是多嘴!
瑞瑞安恨不得给自己来一嘴巴子。
不过居棋诺倒是看出来了瑞瑞安的窘迫,于是开口为她解忧:“不必担心。既然边易能留在这里直到如今,就已经是我们半个盟友了。一些事情,还是可以让他知道的。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话说得轻飘飘,就好像瑞瑞安说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可在场的人都清楚,居棋诺为了能够成功研究出来对付萨里科斯病毒的药物都做到了什么程度——由于他的身体的特殊性,在几年前,他就已经将自身当做抗体的研究对象了。
不过既然他都开口了,那瑞瑞安自然也会把该说的说完。而不该说的——例如居棋诺实际的身体状况——她会更为谨慎,一个字都不吐露。
所以她点了点头:“好,如果六哥觉得没问题的话,那我也没问题。”
“总之就是,六哥一直都有研究萨里科斯的对抗药物,但到目前为止也只是出于半成品阶段。毕竟研究对象的体质机能有些特殊……”
瑞瑞安斟酌着要怎么继续说,但她还没思考完要怎么继续往下,居棋诺就接了她的话茬。
“所以现在在我的部分,萨里科斯对抗药物,也就是彻底完成体的‘迷莫罗’,目前还处于开发状态,甚至没有办法投入临床,和居项栋得到的也许有所相冲,在这一方面再获得寄存者的加分,恐怕很难。”
明明皱着眉头,说出来的话却还是轻飘飘的。
他真的是在竭尽自己的全力,试图把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边易想。
试想,你参与比赛正在进行研究,突然间被告知对手与你做了同样的研究,并且比你要更早地得到了研究成果,你也不会觉得舒服。
比时长和比结果不一样。
如果居棋诺手头上的东西能够保证自己一定能研究出萨里科斯病毒的解决内容的话,他肯定会选择继续,而不是现在在这里懊恼,思考该如何走下一步。
“少爷。”在一旁的因突然开口了。“您觉得,居项栋手里的东西,会是从哪里来的?”
他这问题倒是问得蹊跷。
不过居棋诺摇摇头,也没法回复他:“我不知道。我对萨里科斯的了解太少,除了小时候爸爸和二姨有在研究这一项内容,时不时在爸爸和妈妈的交谈中听他们提到过萨里科斯,以及回到居家后屡屡被居项栋以各种方式放入病毒,就没有更多了解了。”
“其实我并不觉得居项栋能研究出来这个。”
朱莉也开口了。
“想想,如果他真的可以,为什么偏偏是在这个时候,而不是早就到手了?”
朱莉说的话如醍醐灌顶,让居棋诺和边易都茅塞顿开了。
“如果说,居项栋继承了居老爷子的实验室……”
边易大胆猜测,转脸看向居棋诺:“居老爷子的实验室,有被查封吗?我好像没有查到过关于居老爷子的实验室的相关。”
“不,没有。”居棋诺摇摇头。“为了保证本次比赛能够让选手研究出解药,居老爷子的实验室一直都被保存得很好,没有出过什么状况。”
“那有没有可能,是从居老爷子的实验室里得到的?”
边易提出了这一设想。但很快,他就想起来了某些事情,设想瞬间就不成立了:“不对……如果真的有那种东西的话,居老爷子又怎么会拿居铭染作为实验载体进行多年研究……”
“……我知道为什么了。”
居棋诺突然开口,打断了边易的喃喃自语式思考。他莫名其妙地盯着边易,仿佛从边易脸上就能得到答案。
“你说得对,边易。居老爷子用我爸爸做了这么多年的实验载体也没能把想要的东西研究出来,反倒是我爸爸和二姨动手的时候,却能把未彻底完整体的迷莫罗做出来,至少能够抑制住或者是缓解萨里科斯,这其中存在的不同就只有一个。”
这下,连瑞瑞安也醍醐灌顶了:“对象不同!”
她刚惊呼这一下,在场所有没能反应过来的人都瞬间清晰明了了——除了边易。
不知道居棋诺这边的研究对象是谁的边易,此刻只觉得世界十分紊乱:怎么了,我和你们真的是一个世界一个频道里的吗?我们不是盟友吗?怎么到这种时候了还冲我打哑谜!
于是他弱弱地举起手来问了一句:“等等……你们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刚开始高兴找到了突破口的四个人又变得冷静下来,面面相觑,最终,瑞瑞安、朱莉和因的目光,都转而投到了居棋诺身上。
居棋诺轻微咳嗽两声:“咳……是这样的,居老爷子研究解决萨里科斯病毒的时候,用的实验对象是我爸爸——没有一点儿中症表现,也没有在基因中找到萨里科斯的潜入。也就是说,虽然他是很出色的‘抗体’,是很好的‘不受者’,却因为体内根本没有萨里科斯病毒,而无法像体内有萨里科斯病毒的人那样,身体有所变化。”
“而爸爸和二姨研究的时候,却是有另外的帮助。不过……我也不清楚那是谁。但可以明确的一点是,那个人是体内含有萨里科斯病毒的,而且是自愿作为研究对象,为爸爸和二姨的研究充当实验对象的。”
这下,边易倒是听懂了。但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但是,难道你的研究和你爸爸、二姨他们不一样吗?”
这问得居棋诺顿时沉默。
他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嗯……确实是不一样的,少爷采用了和居老爷子一样的方式,研究对象的身体机能是十分健康的——嗯,总之就是这样。”
因站出来暂时解决了一下这一尴尬,却在话刚说完的那一刻,被边易堵了嘴巴。
“所以你的实验中,研究对象是你自己?”
边易皱紧眉头,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居棋诺。
“你疯了吗居棋诺?这尚且算是居项栋下毒二十次都没得手让你好好活过来了,要是得手了呢?要是你没有这样的抗病毒体质呢?届时你又该怎么办?”
“好了边易,我知道……”
“你不知道!”
居棋诺小心翼翼地心虚地想制止边易的质问,却被边易反过来吼了一嗓子。他微微怔愣,吼了他一嗓子的边易也微微怔愣。
“抱歉,我……对不起,我并没有要骂你的意思。”
边易迅速表达了歉意,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里还是有一团火在往上冒。
是因为居棋诺对自己的行为让他感觉居棋诺不珍惜自己吗?还是说,他自己对居棋诺的过度关心,导致他变得对居棋诺在意了许多?
哎哟喂这种事情真是烦死了!
他这么高大一个家伙为什么要想这种事!还是在穿着女仆裙的情况下!
“总之!如果现在你找到了关键点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停下在此之前你在你自己身上做过的那些事。否则……我不好说,但你还是得给我开工资!”
别扭死了……
边易扭过头去,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头。
但居棋诺倒是轻声笑了,像哄小孩儿似的回应边易:“好,我知道了,工资不会少了你的。”
这……!
边易感觉又被气到了,但自己又说不上来——这不是他自己提到的工资吗!真是!
真是烦死了!

真是完犊子。
在书房里开展的小型会议结束后,边易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真是完犊子了。
他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对居棋诺这么大火气,而且在这一节骨眼儿上,虽然他们的关系看似平衡了,可实际掌控权还是在居棋诺手里。
要是先前吼居棋诺的那一嗓子把他弄不高兴了,那自己要找他借公章的事情岂不就完了?!
“现在怎么办……要去道歉吗?”
边易揉着自己的脑袋,一头短发被他揉得杂乱如杂草。而正当他懊恼,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边易,你在吗?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聊聊。”
是因的声音——边易迅速就分辨了出来。可是因找他有什么事?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两人也对彼此有了一点儿基础的认知,怎么样也还没有关系好到能私底下相互聊聊的程度。
所以因找他干什么?
光想是不会有结果的。边易迅速起身,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有什么事吗?”
和因对上眼后,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面面相觑着——真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尴尬啊……边易这样想。可能是因为清楚因是绝对站在居棋诺那边的,而自己刚才又吼了居棋诺,所以才觉得尴尬吧。
边易不太自然地摸了摸鼻头。
“……虽然少爷什么话也没说,但我希望以我自己的身份僭越一下——你能跟着我去一趟少爷的萨里科斯解药研究实验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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