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死后他们都后悔了—— by柒喵是个坏喵

作者:柒喵是个坏喵  录入:10-14

转回身,继续朝前走。
祁星河突然爬起身冲了过去,拦住苏明冉。
苏敏敏生怕祁星河发疯要对苏明冉做什么,整个身子护在苏明冉面前。
而祁星河盯着苏明冉的脸,仿佛下了河?决心一般,朝着苏明冉慢慢地跪了下去,他闭着眼道:“对不起。”
苏明冉停住步伐,看着面前的祁星河,情绪没有丝毫起伏。
他对祁星河其实没有多大感觉,恨一个人太累,他只是对祁星河厌恶,从头至尾的厌恶。
如果他和祁星河站在相同的位置上,他是今天跪在地上向祁星河求饶,那么祁星河一定不会带他走,反而有可能变本加厉的施加更加残酷的手段。
但他不是祁星河。
苏明冉转头看向董商,询问董商的意思。
但就这一眼,把祁星河再次推入了更加绝望的深渊。
董商也明白苏明冉的意思,祁星河这人他应该是交换不了其余的价值了,那他总得物有所值才肯放人。
瞥了眼祁星河,董商对苏明冉道:“苏先生实在想放他走也可以,明天我一定放他走,今天不行,他有些东西还欠了我,没有还。”
苏明冉:“我不用付钱吧。”
董商笑道:“不用。”
祁星河忽而睁大眼睛,明白了董商这句话里的意思,他拼命摇头,甚至爬在苏明冉面前,抓着苏明冉的裤脚,眼睛里不住地落泪,哀求着。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求你,求求你,苏明冉,带我走,好不好?现在带我走好不好?”
苏明冉疑狐地道:“他不是说了吗,你明天就能够走了,我也没有理由帮你付钱。”
“我可以自己付!我有钱!”
董商朝着祁星河吐了口唾沫,“你他娘的,你的钱都是老子的,少给我玩这套!”
“人家苏先生开口了,我自然会放你走,但有些东西,我必须从你身上夺回来。”
苏明冉被烟味熏得难受,背上的双肩包也有点重,不耐地道:“剩下的事,我管不着。”
祁星河怎样,到底和他无关。
苏敏敏替苏明冉提起背上的背包,小声地对苏明冉道:“别说了,我们走吧。”
包厢门一点点被关上,祁星河失了魂般凝视着外头逐渐被关上的门。
接着他被董商拖出了包厢门,上了楼。
苏敏敏跟着苏明冉走到酒吧门口,她回头看着这家酒吧,心里大概知道了祁星河往后的命运。
而祁星河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但愿他能够顺利逃出来,逃不出来那也是他活该。
酒吧门口,杨凌煊的车已经停靠在路边。
苏明冉见杨凌煊下车,朝他走过来。
苏明冉对苏敏敏道:“他们说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到这里上班,如果你执意回去,当我没说。”
苏敏敏吸了吸鼻子,眼睛很红,“你为什么要帮我?”
苏明冉的态度很冷,说出来的话对苏敏敏而言有了温度。
“顺手。”
他是苏家的人,但他并没有苏家人的作风,自私自利,冷血无情,这些苏明冉做不到。
带苏敏敏出来,的确是顺手的事,还了苏敏敏一个人情。
苏敏敏哭出声,她既欣慰又难过,她的弟弟不像她,没有被苏家人所影响,永远都是那么的纯洁,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苏明冉走向杨凌煊不再回头。
杨凌煊牵着他的手,往后看了眼苏敏敏,对苏明冉道:“冷吗?”
“不冷。”
杨凌煊把苏明冉带上车,没有问苏明冉在酒吧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见苏明冉上车后就扯开了他的手,手掌空落落的。
“阿冉。”
“嗯?”
“我最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
“什么?”苏明冉不明白杨凌煊的话。
杨凌煊叹着气,“如果我哪里做错了,你得及时告诉我,你这样远离我,我也会难过。”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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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所有人都维护他?◎
苏明冉低着头,看着两人重新相握的手,语气有些急:“没有,宣宣很好,我没有生你的气。”
“那为什么这些天总是很忙,也不跟我说话,去哪里也不让我知道。”
苏明冉眼神飘忽,心虚地道:“教授这几天催作业催得厉害,太忙了忘了。”
杨凌煊似乎轻轻叹了声气,温柔地抚摸着苏明冉的头发,“阿冉,你可以全身心地依靠我,如果我没有,那就表示我做得还不够好。”
苏明冉小心地,一点点地抬起头,鼓足勇气问:“我可以每天问你在干什么吗?”
他知道医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但他控制不住自己。
“可以。”杨凌煊回答地很快。
“那可以随时随地问你吗?”
“可以。”
苏明冉又低下头,心里因为杨凌煊的话带着点微弱的满足感,“那宣宣今天都做了什么?”
杨凌煊靠在车椅上回想着,“嗯……也没做什么,开了一天的会,交谈了一天的方案,又和同事们一起聚餐。”
苏明冉不禁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再问下去。
他搜索过这方面的病例,那些病例,越看越觉得触目惊心。
有些病人情感依赖的对象是父母,就连家中的宠物被父母多看几眼,都会受不了尖叫大闹,最终父母也被折磨得受不了,把病人送去精神病医院治疗。
有些情感依赖的对象是另外一半,无时无刻想知道对方在哪里,离开了对方仿佛全世界都变成黑白色,最终另外一半经受不住这种疯狂的折磨,而选择分手离开。
他一直很控制自己,从杨凌煊回公司上班后,他一直用别的事情麻痹自己,偶尔有情况好的时候,是等待杨凌煊回家的时候,大部分是怕时管家察觉出什么,在家装健康向上的人。
自己的依赖是被杨凌煊一点点带出来的,但他不想让杨凌煊负责,那样太痛苦了。
杨凌煊捏着苏明冉的脸颊,声音再轻柔不过,“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不用觉得困扰到我。”
苏明冉还想问杨凌煊中午吃了什么,有没有想起过他,还想问杨凌煊对相亲对象是什么感受,会不会以后再也不管他。
但他什么也不敢问,心里像十万只蚂蚁在他心头啃噬着,想要杨凌煊告诉他所有,却害怕说得太多欲/望无限放大,越滚越多。
情感依赖不算是一种多严重多难以治疗的心理疾病,可苏明冉控制不住,他不想闹到最后他和杨凌煊分道扬镳,他也不想和杨凌煊的父亲为难或者不愉快,这比让他死更加难受。
“那我可以问阿冉吗?”见杨凌煊不回答,苏明冉轻哄着他,“我想知道阿冉一天在做什么。”
苏明冉的思绪被杨凌煊打断,他脑子里有一瞬间空白,直愣愣的。
隔了很久,苏明冉才道:“练琴,被教授指责说不专心。”
苏明冉的眉头不自觉往中间一隆,“我其实很专心了,教授总觉得我不够专注,他说我要全身心投入,可我做不到。”
杨凌煊问:“为什么?”
苏明冉偷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总是会想起杨凌煊,所以才被教授认为不够专注。
这话被苏明冉吞了进去,随口胡诌,“可能我得像那些大师级别的钢琴家,弹着弹着忘我,动作幅度大吧。”
杨凌煊被逗笑了,苏明冉上回给他看过在国外有点名气的钢琴家,音乐弹得确实不错,动作幅度确实太夸张,仿佛全身都在动,也足够说明那位钢琴家弹得忘我专注。
“下回教授再过来看,你动作幅度夸张点,说不定不会被他指责。”
苏明冉皱着鼻子,“不要,感觉周围的同学会在背地里笑话我。”
“那你只好继续被教授说了。”
提起这件事,苏明冉就头疼,唉声叹气的。
不知不觉他心里那点焦虑,被杨凌煊化解了。
凌晨一点,杨凌煊在他新装修的书房里,点着一根烟抽着。
书房桌子前是他新提拔上来的私人秘书于飞,还有最近才被杨凌煊调去秘书部的高升。
高升年纪虽大,但跟着杨凌煊的时间长,替杨凌煊做过好几件私事,有些不方便让秘书团知道的事,全都由高升去做,做得让杨凌煊颇为满意,破格让他进秘书部。
于飞对杨凌煊道:“董商一直着急问您综艺方面的事情,也想着打探您喜欢什么类型的人,好给您送过去,不过都被我拒绝了。”
“昨晚苏先生闯进董商的酒局,把苏敏敏带了出来,至于祁星河那边,董商说得要回点东西,是什么,您也猜得出。”
“但您知道祁星河恨苏先生,他没能从酒局上出来,对苏先生的恨意恐怕会加重,放任他在外头恐怕会对苏明冉不利。”
杨凌煊吸了口烟,他这次只抽了一根便掐断了,上回抽烟被苏明冉发现了,这次他学乖了,只抽一根,再通一晚上的风,应该不被察觉。
两人见杨凌煊没有说话,高升提出意见,“杨总,我的建议是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子下,当然得时刻看着不让他做出新的动作。”
杨凌煊起身,打开窗户,他背对着那两人,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这是高升所熟悉的杨凌煊,深藏不露,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也只有在苏明冉面前,杨凌煊才会展现出柔情的一面。
杨凌煊吹着外头的风,风把他的脸吹得更加冷冽,“好好看着,把他安排进综艺,我要让他看着阿冉怎么一步步成为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对象。”
凌晨五点,祁星河一瘸一拐地从酒吧正门出来。
他全身都是淤青,一只眼睛被打得肿起,嘴唇也破了皮,手腕处全都是勒痕。
祁星河去附近买了包烟和打火机。
他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手一直抖着,费了不少劲儿才点燃香烟。
吸了一口,猛地咳嗽,忍不住又再吸一口。
祁星河是最近才学会抽烟,听说香烟能够解万千愁绪,果然是,才抽了一根他顿时觉得心情好受了许多。
蹲在路边,祁星河呆呆地望着路边几分钟才过去一辆的车,捏着烟,机械地给自己打气,“祁星河,没什么过不去,往后的日子会好的。”
说着说着,祁星河的泪一滴滴落下,他擦干眼泪,继续望着天,不断地机械地对自己诉说,“没什么的,真的没什么的,给苏明冉下跪也好,被董商欺凌也罢,都会过去。”
越是劝慰自己越是心有不甘,他给自己扇了一巴掌,才像是活了过来,抖着手翻看着自己的手机。
他想有个能安慰他的人,想有个依靠。
先是拨通苏陌的电话,苏陌的电话接不通,他又打给苏任华,苏任华电话关机了,最后他打给了严倩。
电话呼叫了很久,才被严倩接通。
祁星河拧了下鼻子,哑着声音道:“妈。”
这一声久违的“妈”听得严倩的瞌睡全都清醒,“星河?”
“妈,我很难受。”
严倩坐起身,她看了眼睡得不省人事的苏任华,披着衣服朝外头走去,“你现在还在那个地方上班。”
“是……”
“妈都说了,不要去那个地方,你有手有脚的,费那些劲儿做什么?”
“我要赚钱,赚更多的钱。”
严倩不明白祁星河的心态,她依旧劝道:“好了,这样,你回来吧,我把苏陌的房间整理出来,你也别嫌弃那张床了,足够你们两个人睡。”
“你呢,再去和学校那边道个歉,写份检讨什么的,实在不行,去和明冉道个歉,让他帮你说几句话。”
祁星河的眼泪被冷风刮干,吹得生疼,手掐着手掌心,仿佛硬生生要掐出血来,朝着手机凶恶地道:“你让我去和苏明冉道歉?你不知道他对我都做了什么?!他对我见死不救,我凭什么还要向他道歉!”
严倩当然不清楚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了,她还以为祁星河在胡闹,耐着性子劝着,“妈知道你和他有过非常严重的矛盾,可人家确实比你优秀,你得承认,就拿——”
祁星河听不下去了,他猛地丢出手机,把手机摔在了路边。
董商把他拖进楼上的房间,的确对他想要实施点什么,他拼命反抗被董商抓着头发按在墙上。
他的衣服全被撕碎了,董商解开皮鞭重重地打在他身上。
祁星河站在路边,全身都在战栗,身上的鞭子打在他身上,皮开肉绽。
他抛弃掉了所有的尊严,光着身子跪在董商面前磕头求饶,董商根本不听,拉着他把他按在床上,实施着暴力。
最后就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是一通电话解救了他。
董商挂断电话,对他停止了所有动作,还特地叫人送上了一件衣服上来,给他穿。
等他穿上,董商捏着他的下巴道:“刚才杨总那边给我打电话,让你过去伺候苏明冉参加综艺时的所有事宜,你听得懂是什么话吧,给苏明冉当保姆。”
“给老子识相点,别给老子惹事,等你忙完了苏明冉的事,我们再谈谈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祁星河心里的恨越涌越烈,他只想要有个安慰他的人,为什么总能够听见苏明冉的名字,为什么所有人都维护他,为什么!
董商的综艺正式开拍第一期,苏明冉向学校说明了情况后,按时前来。
第一期的录制分摄影棚和外景拍摄,所有人忙忙碌碌的准备着。
苏明冉坐在自己的休息室里,低垂着头看手机,手机里是杨凌煊的信息。
杨凌煊:【真的不需要我过去?我今天没什么事。】
杨凌煊似乎是怕他紧张,一连发了好多条信息询问苏明冉的情况。
早上走时苏明冉问过时管家,时管家告诉他,杨凌煊这几天都很忙,听说有个投资上百亿的项目即将启动,杨凌煊得去盯着,根本走不开。
【不用了,我都成年很久了,病也康复了,不用担心。】
苏明冉发送着信息,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握得更紧。
他其实很想杨凌煊在自己身边,但他不能够这么做。
医生告诉过他,即便他自己心理健康没有问题,也不能够过度依赖一个人,总有一天会让对方承不住。
苏明冉翻着后背的背包,找出一条口香糖放进嘴里嚼着,这是医生给他的办法,缓解因为杨凌煊不再产生的焦虑。
休息室内,陆陆续续来了其他的大学生。
董商为了平衡拍摄找了两个普通大学的大四生,两个在国外留学的大三生,以及三个在省重点院校的大学生。
两位普通大学的来自不同的学校,他们见到人颇有礼貌,和人鞠躬握手。
那两个国外留学生,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谁也不理会,独自坐着。
剩下的三个国内重点,其中两个倒是谦虚谨慎,还有一位有些自恃清高。
苏明冉和人打完招呼后,坐回位置上,董商说会派一个助理来照料他们的日常拍摄。
十分钟后,董商推门进了休息室,招呼着苏明冉出来说话。
苏明冉放下手机走了出去,董商身后跟着三个人,听董商的语气,那三个人都是助理。
苏明冉看了过去,目光一顿。
这三个助理,其中两个他都认得,一个是苏陌,另外一个把脸包裹得非常严实,苏明冉还是认了出来,是祁星河。
董商对苏明冉解释,“这是苏陌,我想苏先生认识,就不必我多介绍了,这位祁……”
介绍祁星河时,董商带着点意味不明地笑,他推着祁星河在苏明冉面前,“这位是宁云深,苏先生大约也知晓。”
“还有一位叫左青,是苏先生隔壁大学的大四实习生,来我这边锻炼。”
苏明冉注视着苏陌,又把目光徘徊在祁星河遮住的脸上徘徊,他不明白这两个人为什么肯来这里,但到底和他没多大关系。
“苏陌呢,他先前写过一些策划的稿子,所以总体负责综艺的大致走向,着重是策划您在综艺内的人设。”
“左青是负责给他打下手,还有负责一些大家的吃食之类的。”
“至于宁云深……”董商像是故意,一直念着祁星河的假名字,“他啊,是给大家做一些简单杂事。”
至于什么简单的事,董商也没提,“苏陌和左青的主要工作是负责您的,可宁云深是负责参加综艺的所有嘉宾,苏先生您有什么需求尽管使唤宁云深。”
“大致是这样,苏先生您先上点妆,我们一会儿要进行拍摄。”
“好。”
苏明冉被化妆师带去了里头的座位,开了镜子的灯上妆。
董商往里头看了眼,重重地拍着祁星河的肩膀,在祁星河肩膀小声地道:“好好伺候着,你清楚,一旦出了问题的后果。”
经过那晚的事后,祁星河面对董商浑身都在颤抖,他等董商走了,心里压着他的紧张感才逐渐放下。
他红着眼睛问一旁的苏陌,“哥,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之前邀请过你,让你跟着我一同干,现在你宁愿来这里当苏明冉的小卒,也不愿意跟我?”
旁边的左青奇怪地看着他们俩,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
苏陌显然不想理会祁星河,回头对左青道:“你来跟我去一趟一会儿要拍摄的摄影棚,和摄影师沟通一下明冉要拍的海报,他有些角度上镜会好看,得和摄影师说一声。”
苏陌一边说,一边往外头走。
祁星河见谁也不待在这儿,他也不想继续留在这儿。
刚要一同走出去时,苏陌像是有心理感应,回身盯着祁星河,“老实在这里帮明冉,如果你敢做什么手脚,我不会轻易放过。你要是学不乖,我打电话给董商。”
一听到董商的名字,祁星河的腿都软了,他实在害怕再次遭遇那一晚的事,折回身不敢有所动作。
化妆室里头,大家都在忙。
所有大学生接到董商的信息,说是给他们配备了助理照顾,这个助理叫“宁云深”是他们之中最丑的那一个,喜欢戴着帽子口罩到处走,
透露的信息太具体,许多人都猜到了是在沙发上坐着的祁星河。
董商了解祁星河,知道祁星河不会乖乖地伺候人,既然学不会,就让其他人教教他。
于是性子一向高傲,又是节目组多次邀请过来的两位留学生,使唤着祁星河。
“喂,你去给我买一杯冰美式,加三分之一的冰,不需要糖。”
“戴帽子的,我要杯拿铁,放少糖,少冰。”
有了这两位的开口,其他人陆续抱着各自的需求。
“我今天来太赶了,忘了吃早餐,可以帮我买一盒肠粉吗?加蛋的,要多一点料汁,谢谢。”
“我要三个包子,随便什么馅的,加一杯豆浆,麻烦了。”
“那我要一杯橙汁冰美式,加糖。”
“我要一杯牛奶。”
苏明冉的化妆师见状,问闭着眼睛的苏明冉,“苏先生要什么,我去帮你跟他说。”
“不用了,我都吃过了,谢谢。”
一堆人报着餐,祁星河根本不听,坐在沙发上继续玩着手机。
很快收到了董商的信息。
董商仿佛在房间内安装了监控,非常清楚地知道祁星河在做什么,【你再坐在沙发上,我现在就去开房间。】
房间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祁星河慌张地收起手机,拿出一支笔和本子,猛地吐出一口气,问:“再报一遍。”
“你刚才没记住?”
“不是吧,你记性那么差?怎么混到这里来的。”
“那我不要了。谢谢。”
祁星河忍气吞声地帮着一堆人买东西,他一个人提着十几个袋子跑上跑下忙碌着。
送完了早餐后,两位留学生吩咐着祁星河去取东西。
“我在国外定制的衣服,刚好收到了,你去取吧。”
“顺便去另外一家店取一下我的鞋子,为了上综艺,我特地买的。”
“取的时候小心点,别碰坏了,不够你赔的。”
“我的也是。”
祁星河还没休息够,又急匆匆去往了另外一处地方,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他的饭盒已经凉透了。
还没等他休息,其中一位留学生见他回来,指使着他,继续道:“你,过来,去帮我打一盆水,给我洗个脚。”
他们一些人刚拍完录制综艺时的海报,累得很,这留学生家里是暴发户,父母给他买的留学名额,素质自然不是特别高,又被父母养得无法无天,和曾经的祁星河一模一样。
所以对待祁星河也同他在家里,使唤着家里的保姆一般。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往这边看。
“看什么看?这不是我的助理?我使唤我的助理关你们屁事。”
众人面面相觑,视线往旁边挪动。
祁星河却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我还使唤不了你了?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从没有人让祁星河做过这样的事,他孤零零地面对面前这位留学生的欺凌,想反抗但又想着董商的话,忍气吞声去了热水间拿脸盆打了热水。
他端好了热水,放在留学生面前。
留学生抬着脚,试了试水温,发现太烫了,直接用脚踹着脸盆,水溅在祁星河身上。
“你会不会伺候人?这么烫的水,是想烫死我?!”
祁星河脸上挂满了屈辱的神情,他往四周望了一圈,没人帮他,像是他活该被人侮辱。
留学生还在骂,祁星河把目光转到苏明冉那边。
苏明冉根本没往这边看,他是最后拍摄完回来的,发现桌子上有一保温杯和一盒切好的水果,是苏陌给他的。
他看了眼,把这些东西挪到一边,按着手机。
祁星河望着眼角落里,自己随便扒了几口饭的餐盒,苏陌明明知道却没有管。
休息室的人来来去去的,留学生还在骂着祁星河。
祁星河听着谩骂,游神地望着另外一个方向。
他瞧见苏陌回来后发现自己的东西被苏明冉丢在一边,眼神黯淡了会儿,又去给苏明冉拿靠枕,让苏明冉休息得更加好。
从始至终,没有人关心过他,周围人远离着他,苏陌也没有往他这边看过。
祁星河忽而想起从前在苏家时,苏陌也是这般,照料着自己看也不看苏明冉,现在身份调转,自己成了那个人。
他紧握着拳,这一刻他的不甘心到达了顶峰。
凭什么,凭什么苏明冉死而复生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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