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和龙傲天他爹成亲了—— by搞钱

作者:搞钱  录入:01-27

容名再进一步,步步紧逼想知道答案。我救过你,按理说你也不该这样怕我才是,你不怕于青为何这样恐惧我?
这不公平不是吗?
再进一步,江之晏发软的双腿已经无力支撑全身的重量,一个噗通直接跌坐到地上,颤着嘴唇缩成一团,想要保护自己。
单薄的人,只能缩成一团来保护自己。
“你。”

他到底哪里惹人恐惧。
小笨蛋真的不敢去看男主,双手紧紧抱住膝盖,用防御的姿态去应对这个场面。一边掉眼泪,心里一边默念:容晨,对不起我可能见不到你了。
这样僵持一盏茶的功夫,容名转身离开。
听到脚步声,江之晏本来还以为是听错,直到听到不远处醒花喊少爷,这才真的相信人走。猛地转头去看,果然男主已经在门口和醒花说话。
“唔。”小笨蛋想爬起来,但是脚软。撑着栏杆挣扎半晌都没能爬起来,太可怕了。
男主真的好可怕,冷冰冰又凶。而且,而且还杀人。
“少爷,您怎么在此?”醒花端着茶点过来,方才就看到少爷从门口出来。这小花园里头就只有小夫人一人,别是出事了吧?
“房中读书烦闷,便想出来外头看书。进去小花园见有人在里头,便出来了。”容名半垂眸,看到天青色高足盘上放的桂花糕,还有另一盘豌豆糕。
都是甜食。
“小夫人在里头画画。”醒花福了福身子,说道,“少爷小夫人胆小,千万不能吓到。”
容名抬手捻一块豌豆糕尝尝,嘴里顺口问一句,“昨日父亲看起来不是很高兴,为何?”
这糕点比寻常的还要甜,不合胃口。
醒花:“已经和好。”
“嗯。”一口将剩余的糕点吃完,容名转身离开。
总觉得不对劲,但是醒花也不知为何。送走少爷后才转身进小花园,远远看到小夫人坐在地上吓一跳。
“夫人!”醒花快步小跑过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之晏心里才安定下来。被醒花扶着站起来,左手撑着木栏杆缓神,“你,你来啦。”
小笨蛋心有余悸。
“夫人,您怎么了?”醒花不得不怀疑是方才进来的大少爷做了什么,怎么把夫人吓成这样。
“我。”江之晏张口想说容名吓他,但又怕说出来坐实挑拨父子关系的罪名。
现在什么都没说男主都要搞死我,要是说的话,那真的要被嫩死。
小笨蛋最后摇摇头,咬住下唇眼泪蒙蒙,颤声道,“方才看到容名就吓坏了,没想到会这样。”
“夫人,您这样怕少爷。”
要说这个,醒花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自古以来这样的关系。若是少爷还小,倒也有机会相处和谐。
但如今大少爷已然成年知事,能明面上过得去就不错了。若是要装得什么母慈子孝,都是假的。
所以,小夫人怕醒花能理解。
江之晏被扶起来,看到掉在一旁的画像赶紧拾起来看有没有损坏。并未有什么损伤才放下心,摇头道,“醒花,我们回去吧。”
真的不想在这里待,待在房中才最安全。
“好。”
江之晏画完后就在房中等着容晨回来,这一次回来的也有点晚。听到开门声,才从榻上下来。
“容晨!”
“夫人。”容晨今日是一身清贵的葡萄紫。大掌牵住小夫人,有些奇怪,“夫人今日怎么了?”手是凉的。
江之晏还没从震惊里缓过神来,被容晨牵着一步步回塌上坐下。坐下后才回神,忙摇头道,“无事,今日画了你,画的很好。”
心事藏得不好,一眼就被聪慧的人看出。
“让为夫瞧瞧。”容晨笑着接过画像。确实很好,比小夫人画的其他的都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确实不错。”容晨点头,很是满意。
江之晏却在发呆,原本听到夸奖是该高兴的,可此时的他却惴惴不安。他不知容名突然出现所为何事,也不知那一句杀了周小姐,是不是警告。
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想不通。
“夫人。”容晨起身绕过小矮桌走到夫人身边坐下,握紧小夫人发凉的手疑惑,“到底怎么了?”
“我,我方才......”江之晏最后还是没有勇气说出口,哑声道,“我方才撞到生人,所以有些害怕。”
他不敢说,怕容晨会和男主闹翻。
“不怕不怕。”容晨揽着小夫人温声哄着,“若是真的不喜欢,那不出门也无妨。在房中画画,等过几日为夫闲了,栖音阁也落成。为夫带你去听曲儿听戏,如何?”
江之晏:“你近日在忙些什么?”
“西北恐有战事。”容晨也不介意小夫人不能听懂,真的一字一句的解释道,“落鸿关有报,说是今年夏日雨水稀少。而且入秋之后,天越发干燥,夏日无雨秋日无水,牛羊无草料便无法挨过寒冬。西北羯蛮对楼兰虎视眈眈,必须早做准备。”
说罢,容晨低头看小夫人眼神迷惑,也知小夫人听不懂。但还是愿意说,谁叫小夫人问了,他不愿糊弄。
这些话,江之晏听不懂。便睁着秋水似的眸子看着容晨,听完有些难过,“是要打仗吗?”
打战总归是不好的,因为要死人。
“夫人,大雍朝和为夫皆非好战,可有时战,才能国泰民安,跪,绝不可能跪出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但夫人放心,上兵伐谋,就算要打也该细细盘算。将士不是耀武扬威的牺牲品。”
容晨这几日就是计较此事,他知道要打。所以现在开始准备,什么时候打,在哪里打怎么打,他都要算计清楚。
“那你?那你会去吗?”江之晏担心。
“许是会去的,为夫与羯蛮汗部,也是世仇了。”容晨轻笑解释。
小笨蛋疑惑,“啊?”容晨还会打仗吗?
“此事要追溯到十五年前,先皇昏聩朝堂腐败之风盛行,我一个文官被顾国公指去西北打仗。”
那时容晨带着才三岁的名儿出征,他知道顾国公一家要用名儿来献祭给那个巫蛊师,来换先太后肚子里是个皇子。
所以,他悄悄带着名儿去边关。气得顾国公用断粮来威胁要将名儿送回去。
容晨带着将士,两年内打得羯蛮溃逃千里,还斩杀当时的可汗王。也是现在可汗王的父亲。正是经此事,容晨回去后声望颇高。
逐渐吞并顾国公势力,一步步将权利收入囊中。
明明听起来那么苦,那么惊心动魄的大事,容晨说来却如此平淡,就只是平日里玩笑时的语气。
“容晨会怕吗?”江之晏听完容晨的话再设身处地回想自己,如果是他肯定会害怕。
“会。”
容晨抬起小夫人的下巴,轻笑问道,“夫人可要安慰为夫?”
“怎么安慰?”小笨蛋不懂。但是他会做,容晨说什么他愿意都去做。
“那就留在为夫身边,让为夫能日日都见到夫人。”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小笨蛋心想:他以后乖乖的,遇到男主绕道走,不要去招惹不要去顶嘴,就不会出事,他要好好陪在容晨身边。
思及此,心反而安定下来。
方才因为容晨的话,小笨蛋惴惴不安的心揣回肚子里。突然坐直起来,对容晨说,“容晨,你要不要吃桂花糕?很甜的。”
“好。”
见夫人烦恼尽消,笑得如此欢喜的模样。容晨也放下心来,小夫人心思敏感,这样的人若是时时伤神忧心,活不长。
他总是刻意引导小夫人避开这些不好的心绪,是想两人一起长命百岁。
夫人的美存于世,是上天的的恩赐。他得以将这样的美揽入怀中,是他的本事。
最后,江之晏还是没将今早男主的事情说出,决定埋在记忆的角落里,希望能像被掩埋的花一样慢慢腐化消失。
“容晨,我画的很一般,你不用这样小心对待的。”
入夜时分,江之晏在洗脚看到容晨很仔细的把他今早画的画像裱好,觉得他画的不好,还掉到地上,也不必这样仔细。
前几日的锦鲤图也是,听醒花说,还特地开一个库房来存放。
“夫人每一幅都要小心对待。”
容晨整理好画卷,这才停下手里的活儿。走来接过熄墨手上的湿帕子给小夫人擦手,“过几日就要科考了,这城中会渐热闹起来。后日,为夫处理完手上的政事便陪夫人去听戏,请的是城中最好的戏班子。”
“嗯。”
亲自安抚小夫人睡下,容晨拿起手上的画卷转身出去,打算将画卷藏进直书阁。
正好直书阁中,容名也在。见父亲深夜来此有些意外,将手中烛台放到桌子上,双手作揖请安,“父亲安。”
容晨走过去吹熄蜡烛,嘱咐道,“这里都是我寻来的孤本,不可明火。”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颗夜明珠递给儿子。
“是。”容名恭敬双手接过。
容晨:“今早你是不是见过夫人了?”
父亲怎么知道的?容名讶异,垂眸点头道,“是。”是那个人说的吗?
果然,容晨一猜就知道。若是寻常生人,小夫人顶多是被吓到,但不会这样后怕。所以一定是见过害怕的人,这府中让他害怕的,就是名儿了。
“今早是在房中读书,觉得烦闷所以才想出去走走。”
容晨状似无意的随口一问,“特地走到那个小花园?”

第六十九章
“父亲何出此言?父亲知道儿子爱水仙,那小花园里栽的水仙花,是儿子最喜欢的。去时无人,进门才发现他在亭中,也没敢打搅,转身离开时遇到醒花,仅此而已。”
容名予以解释,语气中有不忿。
“我知道了。”容晨点头。
夜明珠温和的光,照不出容晨此时眼中的情绪。
“科举在即,我是主考。你虽是我儿,但我对你的要求势必比其他人严十分,不会徇私,知道吗?”
“是。”容名拱手应答。
容晨转身上直书阁二楼将画卷放好后就回去。
而容名因还有书没找到,端着夜明珠上二楼。在二楼的一处新开辟出来的角落,就孤零零放着三卷画轴。
“这是何物?”容名走过去,看到画轴上缀着一个小木牌。左手托起小木牌右手端着夜明珠凑近看。
“寅卯年八月二十。”容名才想起,今日就是八月二十。这画是方才父亲拿上来的,也就是说这画是今日画成。
容名心有猜想,放下夜明珠取下画轴抽出展开后,看到画上的画像一怔。这画是今早江之晏画的,画的是父亲。
画像中的男子贵气天成,一身辰砂色稳重俊朗。
“是父亲。”画上人的眉目虽然与他有几分相似,但身上着的颜色却不同。只有父亲爱穿这样的颜色。
想到今早遇见时的情景。
“若是我登科高中,金榜题名,你还会怕我吗?那状元袍也是艳红色的。”
面前空荡荡的也不知谁能回答。容名难得露出一丝笑容,却没什么笑意,反而满满的嘲讽。
容名觉得自己想太多,将画卷收好后放回原位,再去找要找的书籍。
江之晏没睡着,一直睁着眼睛等容晨回来再往里挪,让开位置。
“夫人怎么还没休息?”
用下巴压住被子,江之晏声音轻软,开口道,“因为,因为要等容晨回来。”没有容晨在身边,睡不着。
“夫人怎么还叫为夫容晨?难道不该叫夫君吗?”掀开被子上床,容晨将小夫人揽住,很自然的用手握住大掌给小夫人暖手,“怎么,为夫就那么拿不出手,叫夫人唤不出一句夫君?”
小笨蛋摇头道,“不是的,我只是叫不习惯。”
因为两人总是在床上缠绵时才会叫夫君,所以江之晏叫起来多少有些羞赧。咬住下唇,眼神乱转,半晌后才说道,“那我以后改改。”
容晨:“改什么?”
江之晏咬住下唇,用好几个深呼吸才做好心理准备,软声唤一句,“夫君。”
“哎,夫人。”容晨心满意足。
能看到容晨开心,江之晏也开心。寻思半晌才轻声道,“那以后就一直喊你夫君,但是床上的话,我能不能不喊你夫君啊。”
就觉得很奇怪,小笨蛋一喊夫君,总会想到床上和容晨瑟瑟的事情,虽然知道不好,但脑瓜子忍不住。
他有时候会看着容晨发呆,画画的人总是会无数次去欣赏自己的满意作品。
“夫人又发呆了?”容晨发现夫人总爱看着他发呆。
发呆时漂亮的眼睛呆呆的,但表情是欢喜的,而且有自豪和骄傲。
“夫人为何总看为夫出神?”容晨不明白。
“因为容晨...夫君很好看呀。”
小笨蛋笑意盈盈,他丝毫没觉得这话说出来有什么不妥,反而一脸骄傲。脸在夫君怀里乱蹭,“你好好看啊。”
闻言,容晨愕然。
若是其他人说这话,容晨是信的。但小夫人来夸你好看,这话多少有点不靠谱啊。总觉得是嘲讽,但小夫人不会嘲讽。
所以,小夫人是真的觉得他好看。
“那夫人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吗?”容晨试探性问一句。
小笨蛋抱紧容晨的腰,满不在乎道,“知道啊,也就那样吧。”并不觉得如何。
偶尔他都会想,如果没有这张脸他肯定会像于青一样潇洒,或者像哥哥那样聪明,但不是,他还是这样。
但事已至此,多想也没有用不是吗?
“唉。”对此,容晨叹气。
小夫人该对自己有点清晰的认知才是。
那一次真的给小笨蛋吓坏,所以这两日都不敢出门,就待在房中写写画画。偶尔听醒花说说城中趣事。
“醒花,你昨日说的那萍成县主苛待庶子的事情还没说完哩。”江之晏咬着笔头等个结果。
这事儿是昨日容晨起的头,说完他就被人请走,就让醒花继续。醒花说那萍成县主就是个刁蛮歹毒的,对府中各位庶出的子女都不好。
昨日醒花说这件事时,把小笨蛋结结实实吓一跳。但又想到他并不曾苛待容名,应该是无事才对。
“可不,今日啊萍成县主被上书弹劾,只看大人怎么处置。”醒花端着牛乳茶放到桌边,又凑过去小声补一句,“那庶子听说被苛待得瘦骨嶙峋的,还有夭折的。”
江之晏点头道,“呀,那确实可怜。”
“对了夫人,今日秦太医来给夫人请平安脉,待会儿就到了。是要在房中还是院外接见?”
又要见人啊?
江之晏咬着笔头摇头道,“能不能不去啊?”好不容易消停几日,怎么又要去见生人,还是太医。
看病就要吃药,头更疼。
“秦太医夫人此前见过的,不算是生人。另外只是请平安脉,并无大事,夫人不要害怕。”醒花安抚小夫人。
小笨蛋咬住下唇,想要推脱,“就不用看了吧,我没什么大事的。你看我身强体健,能吃能睡的。”
“是大人吩咐的。”醒花无奈,只能拿出杀手锏。
果然,一听这话,小笨蛋就不敢再推脱。咬着下唇半晌才不高兴道,“那,那你就让他来吧。”
“哎。”
不过,这一次来的不仅是秦太医,还跟着一位提药箱的年轻男子。
醒花警惕,前几日大人吩咐生人一律不准近前。就直接将秦太医拦在门外,问道,“秦太医,这是?”
这秦太医身后跟着一位样貌清秀的男子,一身青草色,因微微低着头看不清下半张脸,只从上半张脸看来,是清秀的。
“这是我的小徒。”秦太医也知道宰辅夫人的忌讳,该少见生人。随即转头对小徒说,“常玖先在此等着。”
常玖想进去的,想去看看大家口中美若天仙的宰辅夫人到底是什么样子。能值当天下人这样称颂,这样艳羡。
他时常听那些人说什么:宰辅大人好福气,那宰辅夫人如何如何美貌。
听到这话,常玖都会忍不住呛声回去:那是宰辅夫人好福气才是,能嫁给宰辅大人,是那人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宰辅大人他见过,是最最英俊儒雅的男子,而且还权倾朝野。待人最是温和,那人到底什么福气才能嫁给宰辅大人。
“是。”常玖不敢忤逆师父,只能在门口等候。
秦大夫进去诊脉,再见小夫人还是不免被惊艳。
江之晏垂眸,将手伸出去放在小枕头上。
“夫人最近可有忧思?”秦太医把脉之前多嘴问一句。
宰辅夫人这种性子脾气,最是不能见生人最是不能受惊吓。最好的办法就是奇珍异宝养着,待在府中不见生人。
这样或许能长命百岁。
“前几日有,现在好了。”前几日因见过男主,江之晏虽然被哄好,但第二日早起时有心慌的症状。
“不要见生人,更不能惊吓。”秦太医诊脉,倒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保持心绪平静安宁,便无甚大事。
“我给夫人施针,心脏无力本该吃药的,但所幸这几日养的不错。”秦太医一边说一边拿出针灸包。
一看针,江之晏小脸皱成一团,看一眼醒花仿佛在哀求:能不能不要?这扎针,要疼死咯
“是大人吩咐的。”
醒花知道,这时候搬出宰辅大人就能制住小夫人。
果然,小笨蛋无奈只要同意。
但容晨来的也很快,下朝回来听府中奴才说秦大夫过来请平安脉,想着正好也叫秦太医给他诊治一下,换下朝服就过去了。
常玖垂手在门口候着,听到脚步声才转头。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脸,是,是宰辅大人!
“秦太医走之前,叫他去给名儿请个脉。名儿最近苦读书,别损了身子。”容晨一边走一边提醒熄墨,“另外这几日都不要打搅名儿。”
“是!”
两人走到门口,容晨的前进的道路就被一个突然出现的药箱挡住。有些讶异的看向面前突然出现的药箱,再看一旁跪在地上的陌生人。
“宰辅大人恕罪!”常玖是看到宰辅大人太过欢喜,药箱不小心脱手。
“嗯?”容晨看向一旁的熄墨。不是吩咐过,生人不准靠近夫人吗?这个人是谁?
熄墨也诧异摇头,“奴才不知。”
他一直跟着大人,怎么可能知道这里会突然出现一个人。这内院,应该是醒花负责的。
“宰辅大人?”看着面前的鞋子,常玖试探的抬头往上看。这个男人还是一如往昔,像当初救他时候宛如神祇的英俊。
容晨被叫下意识低头,便看到这个人。
有三分眼熟,这人是谁。

“呀。”
容晨本还想追究这人怎么在这,但听到房中小夫人一声轻呼。撩开袍子迈步过台阶,脚步乱两分。
“夫人!”
江之晏闭着眼睛,都不敢看自己扎针的左手。明知道好的针灸是不疼的,但还是下意识发出声音。
“夫人!”容晨快步走进来,却发现这一幕。心里松口气,走过去问道,“怎么了?方才在外头听你说话。”
说起这个,江之晏有些不好意思,用空着的右手挠挠头,解释道,“不疼,但还是叫了。”
就是,看到针还是会忍不住。
“没事就好。”容晨看眼秦太医,嘱咐道,“若是好了,那给我也诊一下。”
“是。”
江之晏左手不能动,右手被容晨牵着。看秦太医诊脉,心里担忧。
“大人身体康健,极好。”秦太医每每为大人诊脉都是最高兴的。脉象强劲有力,一点病都没有,这多好啊。
医者嘛,但愿世间人无病,何妨架上药蒙尘。删水印衮
针拔后江之晏揉揉僵硬的左手,问道,“是不是不需要吃药?”
秦太医:“是,用药膳来徐徐图之,反而更好。”
听到不用吃药,江之晏放下心来。不用吃药就好,要是那苦苦的黑乎乎的东西一天三顿那真的要命。
“那好,可有什么方子?”容晨不太懂医理。
“让臣下的小徒儿留在府中,教导府中厨子一月左右便可。”秦太医也没想到这次小徒儿巴巴的要跟来,也是有用处的。
容晨:“那好。”
“不用吃药了!”小笨蛋欢喜这个。中药虽说比西药有用,但到底苦啊。真的苦,能不吃自然最好。
常玖在外等师父出来,见人出来后赶紧迎上去,急切问道,“师父,宰辅大人身体如何?可有抱恙?”
“你问这些做什么?”秦太医奇怪。平日里也没见小徒儿对其他人上心,宽慰道,“宰辅大人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健自然没问题。只是宰辅夫人身体不太好,需要食疗慢慢温补。我方才已经与宰辅大人说了,你留在府中一月,教府中厨子怎么做药膳。”
“真的!?”这真的是意外之喜,常玖没想到他一下就得偿所愿,能留在宰辅大人跟前,自然是喜不自胜。
太好了,他终于可以在宰辅大人身边伺候。
“自然。”秦太医怎么可能不知小徒心里的小九九,忍不住嘱咐道,“不可有所企图。”
“提着药箱跟我去大少爷那头走一趟。方才宰辅大人嘱咐,大少爷近来苦读,别亏了身子。”
“是!”
容名诊脉时左手还拿着书,看一眼秦太医,是从前时常伺候的。便问道,“秦太医是刚从河清海晏过来?”
“是。”
“那我父亲和......”后边一个人,容名一时间不知怎么称呼,最后还是选择略过,“如何?”
秦太医见此,倒是心里有谱:看来大少爷和宰辅夫人的关系并不好,也是,哪有继子喜欢继母的,而且这继母年纪与他相当。
“都好。宰辅大人身体自是不必说的,只是宰辅夫人有些小恙,不过也无妨。食疗进补,细心温养便好。”秦太医说着又示意换一只手,“少爷身体康宁,这几日眼睛干涩,却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秋日气躁,加之年轻气盛是会如此的,若是有通房丫头,劳逸结合也是需要的。”
“这几日应付科考,确实心绪不宁。”容名放下手中的书,沉默约一盏茶的功夫才说道,“此事莫要告诉我父亲。”
“正所谓成家立业,家成业立,大少爷不要太为难自己。”秦太医开些清肝明目的药也就没多说。
“嗯。”
容名不喜别人多事,冷着脸送走秦太医。
临走时,秦太医把小徒儿留下,嘱咐要细心谨慎,不可多看多言。
常玖忙点头,但一送走师父那些嘱咐全都忘到九霄云外去,就满心的都是爱慕之意。
房中,容名看着书沉默不语,空寂的房中良久静默。
今日秋雨淅沥,寒气从土里长出来。
江之晏不打算出门,奈何容晨缠着说栖音阁落成,景致不错。还请苏州评弹过来。
受不住容晨软磨硬泡,江之晏还是同意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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