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学了,三天能恢复吗?
可怜的念念,惨惨的屁股。
“糟糕,坏事了!”余念猛地从床上坐起,“啊嗷嗷嗷,痛痛痛……!”
但痛也顾不上,余念在后腰垫了两个羽毛枕,摸出手机,登陆直播间。
被留言炸到胆战心惊。
「念念,你什么情况?」
「昨晚为什么没来?」
「你让我们担心死了!」
「到底发生什么了?」
「念酱你放我们鸽子!」
「我等了你一整晚。」
“米娜果咩,昨晚我爽约了。”
呜呜呜,我也不想的,但是被大古董截获,实在没办法。
「念念是生病了吗?」
「脸色好憔悴啊?」
「救命,还躺在床上。」
「好心疼,果然是生病了。」
「是因为生病才没来的吗?」
「快去休息,改个公告就好了,怎么还上线啊!」
余念本不想撒谎,但实话不能说,也找不到其他借口。
“昨天就是生病了,对不起。”
「没事啊,不是你的错。」
「不需要道歉的。」
「吃药没有,好好休息啊。」
「我的念宝,脸色太差了。」
「简直像欲纵过度一样。」
余念:“……”
可不就是欲纵过度。
“没事哒,我再稍微休息一下下就好了。”
「快去休息吧,乖宝。」
「念,你脖子怎么了?」
“嗯,什么?”
「侧面那的红色,好像……」
透过摄像头,余念吓出了冷汗。
他急忙遮住,“没事没事,就是有一点点皮肤过敏。”
「怪不得,记得吃药啊。」
「吓死,我还以为是吻痕。」
「怎么可能,那么一片,谁这么疯狂能亲成这样,嘴得亲秃噜皮了吧。」
余念心里哭得翻天覆地,可不就是被亲成这样的,嘴也没有秃噜皮,坏蛋早起精神抖擞,毫无影响,只有他可怜兮兮。
安抚好粉丝,又约了下次直播的时间,余念退出直播间,这才有时间检查身体。
屁股太痛,床下不去,他就用抽屉里的小镜子照身体。
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有大古董留下的痕迹,脚踝、肩膀、肩胛骨附近,还有大腿内侧是重灾区。
不是吻痕,就是牙印。
余念丢掉小镜子,埋进被子里。
大变态、臭流氓!
什么保守禁欲、什么正直古板,全都是骗人的。会的东西那么多,还不停让他换动作、换地点。来来回回好多次,每次姿势都不重样。
怎么以前看起来清心寡欲,难道都是装的吗?那么大只的象鼻子,超级卖力,好像从来不会累似的。
余念越想越委屈,念念太凄惨,念念好可怜,被那么大一只象鼻子欺负。
还好学舞蹈身体软一点,要不里面外面都要吃不消了。
手机在枕头下面震,是短信。
梁先生:「念念,娴姨说你没下楼吃饭。还不舒服?用不用我回去?」
「不用!这就下去吃。」
梁先生:「还生气?」
「/小熊气鼓鼓」
梁先生:「昨晚有点过激了。抱歉,我忍了太久,失去了理智,实在没能控制住。」
看着还怪诚恳的。
「为什么要忍呀?」
梁先生:「有了合法关系,才舍得碰你。」
余念抱着手机偷偷笑。
还是大古董,没变,
好封建。
「那怎么没忍住呀?」
梁先生:「你这么迷人,我怎么忍?」
余念抱着手机打了个滚,激动得心里噼里啪啦的。
「哦,那昨晚怎么懂得那么多呀?」
什么都会,显得自己像个傻子。
明明都没经验,他却做得很周全。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准备工作完善的余念都着急了,他还在不停地试探试探,确保没问题了才肯进去。
梁先生:「为了等待这一天,为了讨好你,专门学习。」
余念闷在被子里狂呼大喊。
呜呜呜呜……
我家先生好会,实在太会了。
给他全部给他,什么都给他!
梁先生:「念念,收到了吗?」
「嗯嗯,在呢在呢。/小熊扭捏」
梁先生:「需要我回去吗?」
「不用不用,我马上下楼吃饭。」
梁先生:「乖,等我回去。」
聊天结束,余念也没下去。他放下手机,困得转身就睡了,娴姨上楼敲门都没醒。
余念这么一趟,就真没能起来。
连着发了三天烧,不肯给梁颂晟看身体,吃药也不太配合,最后被强行抱去了医院。
生.殖科的马主任年近九十,是省医院的门面招牌。
马主任叫了下个号,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怀里还抱着个红着脸的小人儿。
马主任摘下老花镜,“小梁啊,你怎么来了?”
“马主任。”梁颂晟礼貌颔首,“来给爱人看病。”
“哎呦,这都结婚喽,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跟我这老头子说?”
“只是领证,爱人还年轻,等办婚礼时肯定邀请您。”
马主任戴上老花镜,瞅瞅怀里的人,“小伙子,哪里不舒服啊?跟爷爷说说。”
余念抱着梁颂晟的脖子,羞得使劲往他怀里挤,“疼。”
“哪疼啊?”
梁颂晟:“三天前,我们有过初次性.行为。可能有点过激,持续时间较长,从晚上七点到第二天凌晨。频率为七次,没有使用辅助用品,没有采取安全措施,但事后有清理干净。”
余念听得脸红心跳,怎么次数和时间都记得这么清楚啊呜呜呜。
梁颂晟继续说:“但日次下午,他出现了高热症状,三十八度五。期间服用过布洛芬和阿莫西林,烧退了,但身体仍有不适。我不放心,请您看看。”
梁颂晟承认当晚的行为稍有过度,但作为医生,他是严格控制在可接受范围内的。毕竟是第一次,轻微疼痛和肿胀在所难免。但在表皮没有受损的前提下,不该出现发烧和长期疼痛的情况。
马主任问:“指检没有?”
梁颂晟:“不让碰。”
“那哪行,这得好好查查。”说着,马主任拿着消毒器具,把人往隔间领。
走了两步,他转头看了梁颂晟的表情,眯着眼睛,“小梁啊,要不你亲自来?”
梁颂晟正有此意,“方法和要领,还得麻烦您指导。”
“行,这比开颅容易多了。”马主任哈哈笑,掏出本厚实的书籍,翻开其中一页递给他,又递来病例本,“去吧,按照这个摸,把情况写给我。”
马主任递来一把钥匙,给了他个眼色,“隔壁没人,隔音好,我先叫后面的号,不用急。”
余念大脑里来回识别指检的含义,再结合马爷爷的口气和大古董的反应,他最终确定,指检真的是那个……
用手指检查呜呜呜呜。
梁颂晟铺开一次性无菌布,把余念抱到单人床上。
他低着头,认真研究了书上的内容,食指和中指套上橡胶套,拿着瓶润滑剂,坐到余念的身边。
“念念,把腿张开。”
余念烫着脸,把腿并紧。
“总这样不行,检查清楚了才能知道是什么问题。”梁颂晟很有耐心,“我是你先生,但也是医生,你要相信我。”
余念抓紧衣角,“怕疼。”
“我会很轻。”梁颂晟晃晃两根手指,“它们很细,闯进去很容易。”
房间拉着帘子,没有开灯。
余念褪下裤子,稍微张开腿,贴在梁颂晟怀里。
检查刚开始,就出现了难题。
余念非常抗拒,梁颂晟不敢再继续。
“怎么了,疼?”
余念看看手指尖的白色橡胶,“涩涩的,不喜欢。”
那天晚上,梁颂晟也帮他做过类似的事。过程容易,但没有橡胶,也没有让他不喜欢的感觉。
“我摘了它,像前两天一样,不会让你难受,好不好?”
余念点点头,按照梁颂晟的指引,闭眼,放松,深吸气,又呼气。
发胀的感觉很明显,动作比那晚还轻缓,整个过程没有不适,就是余念自带了配音。
梁颂晟捂住他的嘴,“这位患者,收敛点,这里是医院。”
余念往他怀里埋,“马爷爷不是说,隔音挺好的。”
“就记住这个了。”梁颂晟被他逗笑,“但你这样,是在挑.逗医生。”
“哦,好吧。”
余念封住嘴,努力静音,但效果甚微。
他虽然知道是看病,但只要想到帮他检查的人是自己先生,就完全控制不住。
到后来,事情越发不可收拾。
他抓住梁颂晟的衣领,“唔嗯,梁医生,还没好吗?”
梁颂晟继续往里,“再坚持一下。”
余念憋红了脸,胀疼了身体,又熬了半天,医生才结束“欺负”。
梁颂晟慢慢抽出手,“躺在这里不要动,我洗完手帮你清理。”
梁颂晟在他腿上搭了衣服,前面是翘的,等再回来,状态没有好转,且有严重的趋势。
梁颂晟用脱脂棉帮他擦下面,余念就用手盖着上面。
余念试探性问:“我有事吗?”
梁颂晟换了团新棉花,“具体要看马医生怎么说。”
余念坠坠不安,“不会真的有问题吧?”
“别担心,有问题就治。”
余念更慌了,“要是不能那样了怎么办?”
梁颂晟:“不能也没关系,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生活的必须。”
余念急了,坐起来,“可是,对我来说是!”
梁颂晟哭笑不得,“不怕疼了?不是前两天吵着闹着说不要了?”
余念蒙住脑袋,“哎呀,你不许说了!”
这种事情就是很神奇,虽然有时会痛,但是几天不见就很想,特别是还被手指碰碰碰过,就更难受了。
梁颂晟帮他提上裤子,“起来了。”
余念转过身,“不起。”
梁颂晟:“怎么了?”
余念蹭蹭腿,“小象鼻子胀胀的,不能起。”
梁颂晟:“环境问题,出去就好了。”
“不要,出不去。”
现在出去要丢人,会被马爷爷笑。
反正不缩回去就不出去。
“那这位患者,需要医生帮忙吗?”
余念抱着他的外套,“不想打针,也不吃药。”
“不让你打针,也不给你吃药。”梁颂晟靠近他,“你的御用医生,亲力亲为。”
余念特别能体会制服诱惑,四面白墙的医院病房,有一位高大威猛、帅惨了的医生,要亲自帮你……
呜呜呜控制不住。
余念蜷着腿,心脏怦怦跳,往他腰下面看,“现在行不行啊?”
梁颂晟刮他鼻梁,“当然不行。”
“哦。”余念扭过头。
那还说什么,没用!
梁颂晟捏回余念的下巴,指着嘴角,“这里。”又晃了晃手,“或者这里,二选一。”
余念觉得自己坏透了,但好兴奋,“都可以,不挑!”
梁颂晟把人抱起,“小点声,速战速决,马主任还在等。”
余念乖乖贴进怀里,“嗯嗯。”
梁颂晟握了上去,“这位患者,准备好了吗?要开始了。”
“嗯嗯!”
小象鼻子准备好啦!
马医生又叫了五个号,红着脸的余念,和皱着衬衫的梁颂晟才回来。
他戴着厚片老花镜,研究了半天结果。皱着眉,半天没回应。
梁颂晟没催促,但不免担心。
指检结果的确和正常成年人有所不同,但不是构造的缺失或者多余,是不在标准的范围内。
马主任放下病历本,摘掉眼镜,“孩子,你多大来着?”
“十九。”
“噢。”马主任这一声意味深长。
梁颂晟担忧,“很严重吗?”
“严重算不上,不过……”马主任笑着,“小梁,你有福啊!”
“这孩子天生比普通人狭窄,外加他岁数小,发育稍稍延后,事后的痛感就更明显。”
梁颂晟:“您的意思是,他还是未成年的状态?”
“不能这么说,他各项生理指标都是成人标准,但就是稍微迟缓点,所以表现出了类幼年状态。”马教授又往梁颂晟那里看,“外加你的尺寸高于平均水平,他却低于平均水平,你俩结合,他会痛、你会憋。”
余念慌了,什么什么呀,不会以后那个完了都要疼好几天吧!
呜呜呜不要哇!
不想发烧,讨厌吃药。
梁颂晟搂紧余念,“有没有解决办法?”
马主任笑着说:“最快的方法,他做扩张手术,把通道变大,或者你做收缩术,把器.官减小,立竿见影。”
余念:“……”
啊啊不要不要!
我不要做手术!
我也喜欢大象鼻子!
不可以变小,不可以!
梁颂晟捏鼻梁,“马主任,麻烦您给个可行的方案。”
马主任哈哈大笑,“放心吧,不是大事,身体的适应能力很强,多来几次就能好。”
梁颂晟郑重其事,“我不希望他疼,不论几次。”
“你要是舍不得,就再忍忍,等两年,等他大点、成熟点,就能有所缓解。”马主任说:“你们将来啊肯定幸福,多好的小两口,甜甜蜜蜜的。”
梁颂晟:“这两年内,我需要做什么辅助工作吗?”
“可以做些扩张训练,每周一到两次,坚持下去可增加弹性,效果明显。”说着,马主任递给他一本小册子,“照着这个做,每次二十分钟到半小时。”
从医院出来,余念牵着梁颂晟的手往停车场走。
他位置稍微靠后,能看到梁颂晟背影,“马爷爷怎么还出馊主意。”
“你这么说,他要打喷嚏了。”
余念小声嘀咕,“听着就是不太靠谱,好怪。”
他又问:“现在去哪?”
今天他本该上课,梁颂晟也要上班。
梁颂晟:“我已经替你和学校请假了,回去做扩张训练。”
余念停下脚,“哎?不是刚做过了?”
不会真要听马爷爷的吧?
梁颂晟:“刚才是指检。”
余念:“有区别吗?”
不都是弄弄弄,把小象鼻子弄得直起来,紧紧张张,心里又乱蓬蓬的。
梁颂晟拉开车门:“区别很大。”
余念:“总这样小象鼻子好难受。”
梁颂晟:“难受我帮你解决。”
余念:“用大象鼻子解决吗?”
“它休息。”
“它什么时候上班?”
梁颂晟:“它被开除了,暂时上不了。”
余念:“……”
呜呜呜好惨。
“得多久才能回来?”
梁颂晟:“两到三年。”
余念:“可是……”
不行不行不行。
坚持不了,等不下去!
“没可是,为了你的身体,我可以忍。”
余念:“……”
可是我不想忍!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我真的尽力了,也只能这样了,请发散思维,小脑瓜转起来。
其实本来还有一个帮余念做康复,或者念念帮助梁主任的情节,但如此大量的内容频繁出现,我怕你们会腻,也怕shen he不放过我,所以回头补到番外去,大家可以有选择订阅。
这章会补作者专栏的么么。
下面还有一章哦,双更么么。
下章是正文完结章。
感谢在2024-01-31 09:07:07~2024-02-01 17:31: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春日气泡 2瓶;今天又更喜欢太太啦啦、温宥、fly、何桔子、炒飯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盛夏来临, 毕业将近。
阳大的毕业典礼有独特的传统,舞蹈学院的不同院系,会随机分成不同的组别, 为大家呈现一场独特的毕业汇演。
不同舞蹈专业相互结合,认识新的朋友, 在专业上碰撞出不同的火花。
大家都很重视, 余念也在其中。
为了不耽误排练,一个月前, 余念就搬回了宿舍。
学校给每个无别都安排了舞蹈室, 全院共二十六个小组, 每组二十五人。余念是第十八组,但稍有遗憾,他没能和祖云卓分到同一组。
历经一个月的编排,舞蹈已基本确定,大家按部就班排练,期待能在一周后的毕业典礼,给自己的大学生涯交上一份满意答卷。
吃过晚饭,一行人相约回到舞蹈室。
阳城进入了雨期, 最近三天都是大雨。
从食堂回来,大家没着急排练, 聊着天,说笑着做拉伸。
余念喜欢看雨, 独自来到窗边压腿。
没一会儿,门口有同学窃窃私语。
“刚才过去那个, 是梁医生吧?”
“什么梁医生?”
“就是总去医学院讲座, 据说还捐过钱的那个帅医生。”
“我记得, 好像是省医院神经外科的主任, 据说挺厉害的。”
“噢,我记得他。咱们大一的时候,他好像还帮余念正过骨?”
“余念余念。”
“喂!念念,这里。”
余念转头,拆下耳机,“嗯?怎么啦?”
“你快看,那个是不是梁医生?”
余念急匆匆跑过来,大雨天的走廊,阴暗的傍晚,眼前漆黑空荡。
凑热闹的同学也过来瞧,“哪有人啊,你看错了吧。”
“刚才真的过去一个人,穿深色西装,跟那个梁医生超像的。”
“这儿是舞蹈学院的大楼,他要来也去隔壁医学院啊。”
“余念,你干嘛去?要排练了。”
“我肚子疼,上厕所,马上回来。”
余念不确定那番话有几分真假,但还是冲动跑了出来。
窗外下着瓢泼大雨,路过每间舞室,都能听到不同的歌曲,余念沿着潮湿阴暗的走廊往前,尽头是楼梯间。
舞蹈楼有电梯,来这里的人很少。
他穿着舞蹈鞋,几乎没有声音,越往前走,伴奏声越小,周围就越安静。
余念胆子不大,下着雨的走廊阴凉又寒冷。
他站在消防通道口,轻轻推开了防火门,楼梯间漆黑一片,有冰凉的风漏进来。
余念打了个哆嗦,吸了口气才走进去。
他站在门口,用很小的声音问:“有人……?!”
腰被人托住,温暖的手臂将他抱进怀中,搂得很紧。
周围是熟悉的气味和声音,“找我?”
余念回应他的拥抱,“嗯,你怎么来了?”
“一方面,受冯院长的邀请,另一方面,我的小爱人一个月没回家,一整天不回短信、也不接电话,而我又想他。”
余念在他怀里蹭,“对不起,今天排练好忙,手机没在身边。”
“不怪你。”梁颂晟稍微松开,拨弄他的碎发,“是我太想你。”
余念被说羞了,低着头偷偷乐。
梁颂晟摸了摸他的手和肩膀,“怎么穿这么少?”
余念出来得急,身上是紧身且单薄的练舞服。
西装外套裹在身上,男人抱得更紧。
余念:“练舞不能穿太厚的。”
梁颂晟:“冷不冷?”
余念摇摇头。
被抱着,怎么都不冷了。
梁颂晟说:“什么时候结束,回家么?”
“下周就要汇演了,可能回不去。”
“所以,我还要再等一周?”
外面走廊传来声音,“奇怪,余念没在厕所啊。”
“我的确看到他往这边走呢呀。”
“不对劲,他到哪去了。”
余念把西装脱给他,“我得过去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余念急忙拉开安全通道的门,“回宿舍了给你发短信,我唔!”
拉开的消防门随风合上,余念又被温暖包围,捆在霸道和温柔里,出不去。
门推开的瞬间,余念先走了出来,神色间还有些慌乱,“我在这儿。”
“你去哪了?没上厕所吗?”
“刚才二楼厕所满了,我去的一楼。”
“怪不得,喊你半天都没动静,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呢。”
余念挠挠脖子,“抱歉,让大家等了,走吧,继续练习。”
回到舞室,同学的目光盯在他身上,“念念,卫生间的蚊子很多吗?”
“啊?怎么了?”
同学指着他耳根,“你这里……”
余念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烧红了脸,同时收到了梁颂晟的短信。
梁先生:「不够,剩下的回来补。」
余念看着短信堵气,大坏蛋,偷偷在脖子后面叮了好几个包,还说敢不够。
「知道啦!/小熊气呼呼」
梁颂晟:「念念,更想你了。」
「马上了,等我回去,全都补给你。/小熊亲亲」
梁颂晟:「怎么补?」
「都听你的。」
毕业汇演当天。
精彩的节目、动人舞蹈、热烈的掌声交叠,为四年的大学画上圆满的句号。
毕业典礼结束,余念和祖云卓结伴往礼堂外走。
余念满脸敬佩和欣喜,“云卓你太厉害了,你是全校唯一考上BNCC舞蹈学院的。”
这所舞蹈学院出了名的难考,能去那里进修的,必然前途无量。同时,祖云卓还获得了三年的全额奖学金。
“运气好而已,面试的曲目,刚好是我最熟悉的。”
余念:“才不是呢,你太谦虚了,明明就超级厉害。”
祖云卓:“我都要被你夸到天上去了。”
余念从不吝啬夸奖,“但你就是厉害嘛,超级超级超级厉害。”
“好好好,我厉害,我知道了。”祖云卓笑着说,“麻烦不要再夸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余念笑得灿烂,“那好吧,你知道自己厉害就行。”
祖云卓:“那你呢?确定留校了?”
“嗯啊,和我妈妈一样,在阳大读研。”
三个月前,余念获得了留校保研的资格。
“这样我还可以继续在妈妈上课的教室上课,在妈妈跳过舞的地方练舞。”
但是,是还有一点小小的遗憾,他没办法选择和妈妈当年的导师。
不过,余念偷偷笑,如果真的有机会,他可能也不好意思选吧。
妈妈的导师,就是他家先生的妈妈呀。
“等你走出了国,我就没那么容易吃到红薯干了。”余念舔舔嘴唇,“现在想想就好馋,晚上回去要多吃点。”
“放心,红薯干少不了你的。”祖云卓被他弄笑,“我教会我爷爷寄快递了,想吃的时候随时给他打电话,随时给你寄。”
“那多不好意思呀!”
祖云卓:“你和梁医生帮我和爷爷这么多,寄点红薯干还和我客气?”
余念挠挠头,“那我们去云县亲自拿行不行?顺便还可以去那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