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替身不如做大佬的掌中啾—— by软柠酱

作者:软柠酱  录入:03-19

两位高层经常和白赊月打交道,因此并不太紧张,魏柏拉来姜宁不甘示弱地介绍:“白总,这个是我新签的艺人,姜宁,演技也不错。”
见白赊月没反应,又说,“红姐的儿子。”
他当年在姜彦红身边做助理时,白赊月隐瞒太子爷的身份从助理做起,俩人当年一同在姜彦红手下,也有过同吹一瓶酒的交情。
白赊月这才看向姜宁。
魏柏有意拉进与白赊月的距离,姜宁也假装熟悉,叫了声:“白叔叔。”
他小时候就这么叫的白赊月。
池震在一旁挑起了眉:……?
魏柏得意地向池震眨眨眼,又若无其事地纠正:“不带这么喊的,你这孩子,叫我哥,叫他叔,他都比我年轻好几岁,这辈分乱了啊。”
姜宁小的时候,妈妈让他都喊这俩人为叔,魏柏好相处,渐渐地喊做了哥,白赊月生人勿近,跟他总共也没说上几句话。
白赊月没有在意魏柏的插科打诨,他看着姜宁手中的纸条问:“抽中哪个角色了?”
“穆少辛。”
“男主之一。”
白赊月说完这四个字,又看了会儿盛飞的表演,之后转身离开,前后逗留不超五分钟。
试镜负责人向魏柏打听情况,魏柏也不清楚,只好把电话打给白赊月的司机。
司机老陈看了眼后视镜中闭目养神的白赊月,一针见血道:“魏总监,形式主义还是要杜绝的。”
魏柏瞪池震,咬着后槽牙问:“盛飞演男主,白总答应了?”
池震点头:“嗯啊。”
两位男主都有确定人选,何必找人陪跑!魏柏快被气死:“你到是吱一声!”
池震:“吱——”
“狗东西!”
电话那头传来老陈的声音:“魏总监,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魏柏陪笑,他知道白赊月在车上,故意跟老陈聊起姜宁。
老陈虽然只是个司机,但跟在白赊月身边最久,每天接触的时间也最久,有时候老陈一句话,能顶他们十句,跟老陈搞好关系自然非常重要。
“24岁,出道有点晚了。”老陈一边聊一边观察白赊月的反应。
白先生压力大,喜欢听他聊些琐事,老陈经常天南地北地讲,故而渐渐摸清了哪些他爱听,哪些他不爱听。
“还不是跟他母亲一样,都是恋爱脑,为了前男友的前途,白白浪费自己五年呢。”
“啧啧啧,现在的年轻人呐……”
挂下电话,老陈闲扯了几句魏柏口中的姜宁。
“恋爱脑?”白赊月睁眼,“不见得。”
老陈看向白赊月:“您了解他?”
白赊月不答,又闭上眼。
那年姜彦红坠楼而死,整个香江都处在震惊、悲痛之中。
而姜彦红7岁的儿子,看到遗体的第一反应,不是抱着母亲哭泣,而是抓起她的手指反复观察。
冷静、克制,就像是没有感情的动物。
回家途中,姜宁的手机跳出进账80余万元的信息,是庄文光公司打进来的。
姜宁不太明白,打电话给以前的助手小张打听情况。
小张说:“我亲耳听到,是飞哥帮你争取的,看来这一毛不拔的老东西为了留下飞哥,真的肯割肉啊。”
“但盛飞已经签约新东家,庄文光没必要再给我钱。”
“银行打款滞后呗,除开一个周末,两个工作日到账已经很快了。”
姜宁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按照庄文光的性格,不到最后的时间不会给他打款。
“盛飞当时说了什么?”
“飞哥说按照经纪人的待遇补齐你这几年的工资,他就考虑是否续约,否则让庄文光想都别想。”
姜宁听完很惊讶,但很快想明白,“他应该不会这么傻。”
“那是,飞哥才不傻,”小张走到外面,压低声音说,“那老东西,飞哥摆明了是要摆他一道。”
盛飞抱怨过对庄文光的不满,但以前他们羽翼未丰,不会贸然跟老板作对,现在的盛飞,有这个资本。
“对了宁哥,我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有个你给飞哥准备的礼物在我这里,飞哥新戏前几天刚杀青,你忘了送给他了。”
盛飞每杀青一部戏,姜宁都会给他送礼物。
以前穷的时候送些便宜的礼物,盛飞发展越来越好,虽然自己仍旧不怎么样,但也舍得花钱。
盒子里,是一对黑曜石□□耳钉,中奢,五千多块。第一眼看到就觉得很符合盛飞的气质,便买了下来。
盛飞对于他的礼物说不上喜欢,但每次都会用。
杀青的第一部戏,姜宁送了条休闲领带,盛飞戴了很久;第二份礼物,是只润唇膏,茉莉味的,有次没找见,盛飞找了很久;第三份,是一盒手工做的巧克力,盛飞不喜欢甜食,但最后都吃完了……这次,是耳钉,他应该也会戴。
姜宁陷入回忆的时候,唇角浮起一丝笑,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盛飞已经离巢,姜宁不好麻烦小张,自己动身去拿,在盛飞的帮助下得到那么一大笔钱,即便二人已经分开,也是要当面感谢的。
小张把礼物递给姜宁:“飞哥在韵和茶室。”
“我知道,老地方。”
盛飞会约他的一些好友,喝茶聊天,那间茶室,还专门为了他们摆了一张台球桌。
韵和茶室的包厢门露着一条缝,里面传来桌球撞击的声音。
姜宁刚要敲门,就听有人问盛飞:“阿飞,叶默回来了,你要追他吗?”
姜宁脚步一顿。
叶默,是酒吧盛飞带来的那位青年,也是宋羽潇截图中盛飞说要追求的青年。
“追,怎么不追。”
“那姜宁怎么办?”
盛飞笑了起来,他声音低低的,用着最好听的声线说着最绝情的话,“本来就是因为像叶默才追的,能怎么办。”
里面传来一阵哄笑。
“那个傻子,心甘情愿为你付出五年青春,到头来还不知道自己是替身,阿飞,你可真有手段,教教哥儿们?”
“教不了,你看着就没天赋。”
又是一阵哄笑。
礼物盒从姜宁的手上滑落,掉在地毯上,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响。
自己竟是别人的替身……
姜宁的腿脚不自觉地往后撤。
腿有千斤重,他像丢了魂儿似的回到大厅,前台小姐姐是新人,不认识他,问他是不是没找到人。
姜宁恍惚了一瞬,随后弯了下唇:“找到了,但是我还是不进去比较好。”

姜宁回到家,坐在沙发上,发呆许久。
不知过了多久,回过神来,看着母亲的海报,轻声说:“这下,连最后的一点纠结都没有了。”
他倒在沙发里,蜷曲着身体,盯着母亲姣好的容颜,良久,又说,“我好恨他,他不该骗我的。”
朦朦胧胧睡了很久。
睡梦中,姜宁回到母亲下葬的那一天,好多人都来吊唁,姜宁看着他们哭泣和悲伤,看着他们跟自己说节哀顺变,又看着他们开始谈天说笑……
那个时候姜宁就觉得,人性使然,情绪都为无常,情感不会是假,但稍纵即逝。
许是背后说人说惯了,一个女人肆无忌惮地说起母亲的坏话。
姜彦红生前最后一部电影,演的是家喻户晓的白娘子,她在家中饲养了几条玉米蛇,观察它们的习性、动作,时间一长,姜宁也学母亲的样子,经常把这几条宠物蛇缠在手臂上玩。
他从家中取来一条蛇,悄无声息地放在了女人的包里。
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记者的长枪短炮对准了那个女人。
他们把女人包中的蛇跟姜彦红饰演的蛇妖联系起来,香江媒体将那个女人扒了个底朝天,甚至凭空捏造二女抢一夫、姜彦红化蛇报复的戏码。
有很长一段时间,女人的社交账号就没消停过,甚至都没人找她拍戏。
睡梦中,姜宁对这样的结果露出满意的笑,然而笑着笑着,一股强有力的悲伤席卷而来。
睁开眼,安静的客厅只剩黑暗……
手机铃声划破安静,那头传来宋羽潇含糊不清的声音,一会儿嚷嚷一会儿嘟囔,过了一会儿,宋羽潇的声音被另一个清晰的男声替代。
“你朋友喝醉了,正在耍酒疯,吵吵着让你过来接。”
姜宁支起身,声音中带着几分疲惫:“在哪儿?”
“暮色,我是席君昊。”
姜宁打车,来到酒吧。
门口,一辆熟悉的黑色宾利刚刚驶远,白赊月的身影已经没入酒吧。
酒吧内灯光四射,动感的打迪声震耳欲聋,方才还在耍酒疯的人此时仰躺在卡座上呼呼大睡。
“知道有人过来接他,他朋友都走了。”席君昊把手机塞回宋羽潇的口袋,“拍你打电话来,一直守着。”
“谢谢。”
姜宁看着接近一米九的宋羽潇,抱不了,扛不动。
席君昊看到姜宁求救的眼神,不为所动,笑着问:“喝一杯?”
宋羽潇还躺在卡座上,无意识掀起衣服挠肚子,全然没有半点明星该有的形象,姜宁脱下外套兜在宋羽潇脑袋上,防止被偷拍。
“我先打个电话。”
席君昊含笑:“那我先去调酒。”
姜宁点头应下。
等与宋羽潇的助理交接完,席君昊早已等候多时,他拿出新调的鸡尾酒:“尝尝。”
酒很漂亮,玫瑰红和星空蓝相撞,有种光穿过云层的视觉效果。
“不开心?”虽然姜宁不爱说话,但今天的眼睛特别没神。
姜宁唇角微弯,点了下头。
他皮相很美,虽然在笑,但有一种破碎感。
“想知道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吗?”席君昊继续上次没说完的话题。
姜宁清清浅浅地看着星空状的鸡尾酒,摇头:“不想知道。”
楼上的那道目光又看了下来,与前两次不同的是,这次那位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像是想到了什么,姜宁冷笑两声,又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将那杯鸡尾酒一饮而尽,“因为以后,会有很多认识我、但我不认识的人,我没必要一一去知道。”
舞池的打迪声响彻整个酒吧,男男女女尽情地摇摆着身体,姜宁把钱放在桌上,缓步进了舞池。
没有外套,里面只有一条内搭,Amani真丝内搭尽显心机,微敞的衣领露出精致的锁骨,半镂空的设计让穿衣者不得不隐约露出一小截腰。
腰随着音乐来回摆动,仿似无骨。
席君昊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姜宁,他性感妩媚,耀眼夺目,好像所有的目光都被他吸引……席君昊的视线不由得转而向上,玩味地看着黑暗中的那道影子。
从十几年前知晓姜宁开始,就对他的人品了如指掌,姜宁不是那些为了利益钱财可以将自己送上门的小鲜肉,对于这样的人,那位韩爷要怎么才能拿下他?
正想着,他便接到了来自韩焘的电话。
听到电话内容,席君昊微愕,韩焘从没搞过这种阵仗。
半分钟后,酒吧消防声响起,五分钟后,所有人都被疏散,除了单独被拦下的姜宁。
服务生邀请他上楼。
二楼包间很大,姜宁进门,韩焘坐在沙发正中间的位置等他。
他把一杯酒推给姜宁:“你人上来了,就是默认了某种许可,都是成年人,你应该懂吧?”
安静的酒吧,除了韩焘的说话声,还有拳击声。
那一方拳击台与“暮色”格格不入,台上的男人正用各种技巧,击打着陪练之人。
“韩爷这么大费周章的,我不懂,也应该懂,不是吗?”
韩焘点了根雪茄,目光从姜宁的脸挪到锁骨,“我的意思,包括上床。”
香江人都知道,韩焘风流成性,最喜美人,被他看上,想跑都难。
姜宁微笑点头,“我知道,但是……”
他的目光转移到拳击台上方,韩焘顺着姜宁的视线看去,姜宁开口,“如果是他,就可以。”
“老白?”韩焘大声笑开,“香江谁人不知,老白喜欢女人。”
白家的太子爷迎娶白家的养女,婚礼轰动整个香江,二人的结合可谓郎才女貌,婚后,媒体报道,白小姐不顾自己的身体,冒死为白赊月产下一子。
而自白小姐死后,白赊月没再传出恋情,不同于韩焘隔三差五登上娱乐报头条,白赊月几乎从未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在公众视野,外界说起他,只道他对妻子用情之深,是个不折不扣的好男人。
“白先生是否喜欢女人,香江人不知,韩爷会不知道吗?”
韩焘笑而不答,招呼身边的人:“去,跟老白说,我看上的人看上他了。”
传话后,白赊月向这边看了过来。
他喘着气,松动筋骨,脸颊上的汗顺着脖颈滑向线条分明的胸腹。不管是状态还是身材,都跟他三十五岁的年纪不相符,而他也只是看了姜宁一眼,便继续击打陪练之人。
韩焘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对我这么大阵仗的邀请没表现出一点反抗,事先就知道老白喜欢男人,又看上他而没看上我,可以说目的明确,所以我是被利用了?”
韩焘弹掉指尖的雪茄灰,面色肉眼可见的不太爽。
“是,”姜宁大胆承认,“确实利用了韩爷对我的厚爱,对不起韩爷。”他主动谢罪,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韩焘还没被姜宁这个年纪的人算计过,哭笑不得,伸手招来人:“跟老席说,今日酒吧损失记在老白账上。”
服务生转身,又被韩焘叫住,“再弄几杯酒来,请这位先生喝。”
姜宁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胃部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但也只能强撑着。
酒全部喝完,韩焘的脸色才好看些许。
“老白这人特喜欢装,你说说看,怎么知道他喜欢男人的?”
“是我母亲说的。”
“你母亲?”
“嗯,我母亲说,第一次见她的人,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不超过十秒钟的,如果不是女人,就是不喜欢女人的人。”
韩焘似乎感兴趣:“说说你母亲。”
姜宁说了些小时候和母亲的日常,期间白赊月结束拳击,此时穿了条浴袍坐在姜宁边上。
韩焘抬了抬下巴:“这小孩跟你是旧识,想要勾搭你,你要还是不要?”
白赊月点燃一支烟,目光清浅地打量姜宁,待烟燃尽,他在腿上轻拍两下:“坐过来。”
韩焘身体向后放松,一副看戏的姿态。
姜宁坐了过去。
喜欢女人是假,深情也是假,有些人从外貌、到言谈举止都擅于伪装,只有在某些隐秘的角落,会卸下伪装露出本性。
内搭纽扣轻松解开,真丝衣领瞬间滑落到肩胛,白皙的肌肤暴露在外。
白赊月的手指捏在他的下颚,大拇指指腹一下轻一下重地按揉着他的嘴唇。直到把两瓣嘴唇揉搓得通红,那只大手才捏向后颈,将通红的嘴唇带向那两瓣看起来有些凉薄的唇。
从最初的浅尝到深深探入,男人的吻技炉火纯青,似久经沙场。
良久,属于白赊月的气息远离:“给我个理由。”
终得喘息,姜宁说了一个挑不出毛病的回答:“我想快速成名。”
这条路,无疑是最好的捷径。
白赊月盯着他,目光深邃。
掐在脸颊的力道逐渐加重,男人薄唇微启:“不对,再答。”
在最好的年华耐住寂寞守男友五年,从而错过最佳发展期,姜宁的这个回答无疑显得苍白无力。
“出了点意外。”姜宁说,“有个人骗我多年,把我的真心踏在脚下踩在泥淖中,对我的付出视而不见一丝感恩都没有,打破了我对未来的一切规划和憧憬,我恨他,恨不能撕碎了他。”
理智被恨意冲昏头脑,姜宁嘴唇微颤、眼眶猩红,有愤怒,有牵绊,此时若有爱也都化成了恨。
脸颊上的力道消失,白赊月没再评价对与否,只是冷漠地丢下一句:“考虑清楚了?”
姜宁点头。
这个决定刚刚才做,很冲动,也许会后悔,但失去这次机会或许会更后悔。
脸上那点廉价的情绪被快速收起,空洞的眼神转而变得坚定。
7岁的姜宁对着摔到脑浆泵出的母亲没有害怕,拿起母亲的手指反复查看,问警察:“自杀的人会挣扎吗?”
理性得出奇。
爱情真能让人失去理智吗?
白赊月的指腹摩挲着姜宁脸上的粉色掐痕,他的眼神讳莫如深,看不透在想什么,但终究开了口。
“今晚跟我回去。”
作者有话说:
儿子不是老白的,看文案排雷哦

明明是韩焘堵人上楼,最后把人带走的却是白赊月。
韩焘风流却多情,从未亏待过身边的美人;白赊月看似节制却也无情,从未善待过接近他的人。
换句话说,接近他的人,从未在他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纵容、偏爱、宠溺这些字眼,从不会发生在赊月身上。
席君昊突然有点担心姜宁。
姜宁坐上了那辆黑色宾利。
司机老陈是个和蔼的小个子中年男人,看到姜宁的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是红姐的儿子吧?”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姜彦红在娱乐圈的地位足够任何人叫她一声红姐。
姜宁点头:“我是姜彦红的儿子。”
“怪不得,太像了,这模子,天生是做明星的料。”
车子启动,司机像是打开了话匣子:“那部《妈妈不哭》,我们一家子都看过,你当时只有五六岁吧?妈呀,也太能哭了,我老婆看一遍哭一遍……”
那个时候剧组缺小演员,姜彦红临时让姜宁上,本来是一部女主剧,小孩是衬托,后面拍着拍着,变成了母子戏份一样多的剧,最后连剧名都改了。
姜宁记得那个剧,不是在哭就是在哭的路上。
母亲说,哭不出来就掐自己一把,还是哭不出来,说明掐的不够重,人嘛,足够痛了总会哭的。
哭戏真实,情感诠释得也到位,姜宁凭借此剧提名当年最佳男配奖,获得过一波关注,不过近二十年没演戏,没人会将他与那位小演员联系在一起,这个司机仅仅是眼尖吗?
胃里面的酒精发挥着作用,传来阵阵绞痛。
“我听小魏说他前几天刚签下你,你来我们星悦就对了,星悦的娱乐历史长达半个多世纪,就连你母亲,都是星悦给捧红的……”
魏柏与他相熟,可魏柏毕竟是个总监,而白赊月的司机却喊他小魏……
胃疼让姜宁额头冒汗,他偶尔点头搭腔,更多的时候静静地看向车窗外。
白赊月出声提醒:“老陈,话多了。”
“对不起先生,”司机解释,“红姐是我们一家的偶像,今天看到她儿子有些激动。”
白赊月闭目养神。
老陈也不说话了,只是时不时观察一下后面的人。
姜宁用手指抵着胃,除了额头的汗,与平常无异。
终于到达白赊月的住处,被带到二楼后,白赊月将他推进浴室。
躺在微烫的浴缸里,难受的胃部得到片刻舒缓,擦干身体,裹上一旁架子上的浴袍,刚出浴室,属于白赊月的气息就迫不及待地将他全部侵占。
“且就洞庭赊月色,将船买酒白云边。”白老先生喜欢鼓弄一些诗画,白赊月的名字便取自此,诗是好诗,意境也美,可拆开来组就的名字,跟他现下的动作一样,霸道、蛮横。
说不清到底是胃疼还是别的什么疼痛,让姜宁无端联想到了小时候搭的积木,一座小半个人高的积木房子,有个总欺负他的小朋友想要住在里面,姜宁拦着不让,那小孩非要进去,结果积木房子系数散架。
如同现在的姜宁的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白赊月停了下来,面对姜宁的身体反应,问:“这么颤?”
姜宁睁眼,回答:“空腹喝了很多酒,胃疼。”
白赊月将他抱起来,贴向自己,大手竟轻轻揉搓着姜宁的胃部,没多久,姜宁的身体渐渐恢复。
“可见…”白赊月顿了顿,把姜宁放回原处,他似乎笑了下,道,“不是胃疼。”
他附身向下,凑到姜宁耳边,“我不喜欢撒谎的人。”
白赊月似是用他的霸道和蛮横教育着姜宁的不诚实。
指甲嵌入手掌,丝丝血迹将床单染红,那抹红深深扎进姜宁的眼……
都到这个地步了,还有什么好隐瞒的。
姜宁突然笑了,放开攥紧的拳头,说:“我妈妈说,永远不要在白叔叔面前说谎,看来是真的。”
“哦?”白赊月动作不停,“她还说过我什么?”
“她说白叔叔跟她一样,有很多无奈的选择。”
“比如?
“我问了,”姜宁说,“她说我太小不会懂,没说。”
白赊月从鼻腔发出一句很轻的气音,轻轻地亲吻着姜宁的鼻尖:“所以,你呢?”
大手抚过复又颤抖的身体,“为什么?”
他知道的,可偏要问。
“为什么?”白赊月再次问。
姜宁偏过头,躲避白赊月看过来的目光,“我和他…没有做到那一步。”
“你不想,还是他不想?”
“刚开始是我不想,觉得没到时间,后来是他的原因。”
“他的原因。”白赊月重复。
姜宁的唇比一般人红上一个色号,舔过后的唇湿湿润的,似乎在诱人与他接吻;他的脖子很白皙,锁骨接近完美,看起来都很适合啃咬,至于他的腰,一只手臂就能将他抱起来,属于能够轻松抵在墙上、搂在怀中的那种腰。
“这番美景,”白赊月深深看着姜宁,又低声浅笑,手指突然掐住他的下巴,“除非他不行。”
双唇被堵住、被用力啃咬……姜宁几乎窒息。
盛飞买了别墅,他把姜宁第一时间接到别墅参观,他们一起搬家一起喝酒庆祝……月色撩人、夜色磨人,盛飞把姜宁堵在沙发一角,做着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
他看姜宁的眼神总是异常深邃,他只要搂着姜宁的腰,偶尔把人亲到面红耳赤就够了,两年了,总是如此,姜宁怀疑过他是否是弯的,但是每次,身体的变化每每否定他的想法。
盛飞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等待,这种感觉飘忽不定,姜宁捉摸不透,也许盛飞自己也不太清楚。
可是那天,盛飞含沙般的声音在他耳侧响起:“宁宁……”他的指尖摩挲着姜宁的耳垂,良久,他说,“给我。”
姜宁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开心,而是僵硬,这一刻真就到来时,他的真实反应是害怕、抗拒。
他迅速推开盛飞,丢下一句:“我还没做好准备。”就匆忙离开。
是没做好准备吗?后来想想,好像又不是。
“得失利弊你都会衡量,你不可能傻到耽误自己的前途去成就一个不太爱你的男友,所以你们,肯定还有什么,而我很有兴趣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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