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被整顿后我靠武力值爆红—— by苏紫水

作者:苏紫水  录入:04-09

真的怕猫啊!
这家伙好能忍!
孔元洲沉默半响,来了一句:“你是怕猫多一点,还是怕吃鲱鱼罐头多一点?”
苏清朗有些惊讶:“......你看了我参与录制的那一期《美食的挑战》?”
“......看了,我也有上了那一档节目。”你知不知道第一期播出后,这一档节目当时有多火?所以孔元洲后面也上了一期,上节目前特地把“经典”的第一期找出来看了,对苏清朗在节目里的表现,那叫一个印象深刻。
吃得了鲱鱼罐头,怕猫还能若无其事的把戏拍完。
苏清朗,如网友们所说的——是个狠人。这个前师弟,不简单。
上午的拍摄内容毕竟是昨天磨了一天的,加上演员们的充分准备,相对平稳的度过了。
到了下午,孔元洲的“噩梦”又来了。
“你是第一次来,不透露身份来的。你和小朗的对话带着试探,要藏锋,语气放缓一些,不要咄咄逼人。按剧本上的来走。”
“你和小温说着话,余光留意着小朗角色的举动,不单单是‘看’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你的脑海里会有思考,脸上的表情不是静止的,要有细微的变化......”
“你在他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把小斧头玩具的瞬间,眼神里的内容要给得多一些。”
自主演的作品大爆,咖位一跃上升为一线后,孔元洲进组拍戏一向是整个剧组捧着的,很久没有被导演这么......几乎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要被拎出来讲,手把手的去教,去磨。
昨天的挫败感又卷土重来了。
甚至让孔元洲产生了一种“我是不是不会演戏”的自我怀疑。
杨贤导演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拼命抓住,完全按照杨贤说的去演。
下午,拍摄休息的间隙。
孔元洲再次找到苏清朗吐槽:“我现在一听到杨导喊‘卡’,提心吊胆,心惊肉跳的。”
心里挺不平衡的一点,“我比起你好歹多演了几年戏,为什么你挨说的次数比自己少?”
苏清朗咕噜咕噜喝了一口孔元洲请的奶茶,分析道:“我是一张白纸,你这一张纸上的内容太多了?”
从旁观者的角色来看,他发现孔元洲被杨贤导演喊“卡”,大多是被纠正演法,导演不喜欢孔元洲把偶像剧里的那一套表演模式带到电影里来。
打个比方来说,“杨导要把你身上以前的功夫给废了,再教你新的功夫。我只是一个才演了两部戏的新人,身上没学什么功夫,我今天的戏份又少,杨导也没来得及抓着我学新功夫吧。”
说得挺有道理?孔元洲听完,心理舒服多了。
要是学了新功夫后,他能变得厉害,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苏清朗又吸了两口奶菜,嚼着嘴里的珍珠,好奇的问:“你好像很想跟着杨导学‘新功夫’?”
孔元洲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不废话吗。
从潘多拉娱乐解约离开,签约去了筑梦世纪。
这一年多期间,他主演的一部电影上映了,手上的一部存货电视剧播出了,两部作品的成绩都没有达到预期。
偶像包袱重这一点被网友们拿出来当话题讨论,造成了一定的负面舆论影响。
孔元洲眼神忧郁,抬手拍了拍苏清朗的肩膀,艹,肌肉好硬,硌手!
他悻悻然收了手,一脸羡慕的看着苏清朗:“你年纪小,咖位低,你现在的阶段是最没有压力的,你不懂哥面临的转型压力。”
孔元洲可是指望着靠《斧头》这部电影狠狠打那些人的脸,要在电影圈立足的。
苏清朗心想:我也顶着很大的压力啊!
我指望着靠这一部戏能拿奖的。
从《新赌神》的开机以及《江湖之不负卿》的杀青,所获得的能量值对比来看,接有大量打戏的戏能够帮助自己进一步实现“武打巨星”目标的,获得的相应能量值比较多。
《斧头》开机才3000,受题材的限制,等电影上映了,票房的体量跟《新赌神》不能比。
所以苏清朗对正在拍的这部电影,寄托着厚望:能不能努力拿个奖啥。
想知道要是拿奖了,能收获多少的能量值?
话说回来,对于“学功夫”这件事。
苏清朗熟练的抬手拍了拍孔元洲的肩膀,“洲哥啊,学功夫最重要的是——得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学,自己要真正懂得并掌握每一招式的真谛,而不是师傅怎么教,就怎么做。”
说完,苏清朗拿着未喝完的奶茶扬长而去。
“靠,有点痛。”孔元洲揉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这小子的手劲也太大了吧。
最后那一番话,什么意思?
开机一个星期后。
电影《斧头》的拍摄进度从超缓慢到缓慢,还在宠物医院里取景拍着。
前几天,苏清朗的个人戏份少又碎。
这一天,通告单上的场次终于排满苏清朗的戏份了。
对手演员是一位拿过电影三大奖之一【金鹤奖最佳男配角奖】的老戏骨,和杨贤导演是二搭合作。扮演的是第一位受到教唆,抡起斧头的教徒一号。
老戏骨的头发花白且杂乱,一张饱经风霜满是沟壑的脸,老眼浑浊晦暗,身上穿着一套朴素干净的衣服,佝偻着身子,手背在身后,缓缓踱步进来。
一见到人,一下子跟苏清朗脑海里对剧本里那位孤寡老人的想象,重合了。
试戏还没有开始,老戏骨让工作人员把老搭档抱了过来,一条老黄狗,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给狗喂吃的,沉默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狗的脑袋,提前联络感情。
特效师上前来给特邀的老演员狗狗画妆。
苏清朗跟老戏骨打完招呼,正想着过去攀谈两句。
导演杨贤拿着剧本走过来了,给苏清朗讲解起了角色徐溪,指导苏清朗扮演的徐溪要如何选定目标,然后接近、试探、循循善诱、控制教徒一号......
“徐溪,没有亲手抡起斧头作案,没有亲自杀过一个人,不屑于那么去做,他觉得那样是低级的。他把自己放在一个救世医者的位置,觉得这些人生着病,却没有药,而自己就是救他们的药,要把这些人淤积在体内的‘病’发作出来。
他将这一切称为精神治疗,就像是给动物治病一样,让动物在自己手中乖乖的接受‘治疗’,听话照做,就会迎来‘痊愈’。”
教徒一号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姓张,抱着一条伤痕累累的老黄狗焦急又惶然的走进宠物医院,发出“啊啊啊”的声音,是个哑巴。
有护士认出来了哑巴张,恰逢医生徐溪经过,向徐溪说明了情况。
“大家都叫他哑巴张,和我同住一个小区,我听小区里的邻居说,这个张大爷的老婆早死了,几年前唯一的亲人儿子也生病死了。儿媳妇带着孙子改嫁了,因为孙子需要接送上学,张大爷又有退休金,就把他接过来一起生活。
张大爷估计为了孙子吧,同意了。
结果呐,儿媳妇改嫁的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不上班,天天赌钱,把不快都发泄在了张大爷身上,虐待老人家,经常拳打脚踢的,欺负他是个哑巴。儿媳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徐溪看着那位抱着狗站在门口,孤立无援的老大爷,推了推眼镜,让护士把张大爷请了过来,先给老黄狗做了检查,发现狗的一条腿都给踢断了,留意到张大爷挽起的长袖下面,胳膊上一片青青紫紫。
从哑巴张“啊啊啊”指手画脚的“讲述”下,徐溪了解到哑巴张被打的时候,老黄狗护主才被踢断了腿的。
“这条狗很有勇气,知道站出来奋起反抗。”
一句夸赞狗的话听得哑巴张一怔,浑浊的老眼里掠过一抹狠意。
被徐溪捕捉到了。
第一场戏拍完。
苏清朗走到监视器前看刚才的回放,由衷的多次赞叹老戏骨演得好。
没有一丁点表演的痕迹,自然而然的展现演技。
把他的状态都带动起来了。
老戏骨鱼徐被一个年轻后生当着面的猛夸,露出的笑容带着几分腼腆。
等苏清朗走开了,鱼徐对身旁的导演道:“这个年轻人不错,不露怯,一直在自己角色的节奏里头。”
杨贤也看出来了。苏清朗跟演戏经验丰富的老戏骨一块儿演戏,没有被对方压制住,被带着走,能保持住自己的节奏确实很难得。
下一场戏对戏前,导演杨贤来跟苏清朗进一步交流角色。
“徐溪选中自己的一号教徒,开始将脑子里的‘宏伟想法’付诸行动,你觉得他怀抱着何种的心情,紧张,激动?”
“兴奋吧,还有开心?”
“开心?”
“恩,他很开心看到‘病人’走进了自己的诊室,很期待接下来“治愈”这个病人的过程。”
杨贤提到了电影里至关重要的凶器——斧头。
“据从某渠道了解到的信息,犯罪原型选择斧头的原因,因为斧头很重,代表着绝对的制裁?说说你的想法。”
苏清朗眸光一冷:“一斧头下去。”抬手做了一个“劈”的动作,“可以砍断对方的脖子?从徐溪称呼被选中的人为自己的教徒,应该是个想要博取关注度,想要影响更多‘病人’的变态。
斧头就跟镰刀,十字镐,在犯罪现场留下某个字符一样,他想让教徒们印上自己的标签,斧头,很重,很有份量,又是生活中常见的工具,他想要出名。”
苏清朗一脸严肃的讲完,下一秒“哈哈”笑了起来。
“我随便讲讲的。”
但没有被导演放过,继续拉着探讨:“剧本上对徐溪引导教徒选择斧头的内容描写,有些薄弱,谈谈你的想法?”
“你认为有必要告知教徒去哪里买斧头?”
苏清朗摇头,“其实我觉得张大爷的斧头不应该是买的,他是个哑巴,经常遭受虐待,突然去买斧头太引人注目了,可以是偷拿邻居的?或者家里本身就有。
这跟一开始警方对哑巴张的案件定义的激情杀人,是相呼应的。”
“至于引导教徒选择斧头,除了交谈话语中的引导,最好有直观的画面种进教徒的脑海里,徐溪的桌子上不是有一个小摆件吗,可以配合上暗示的动作......”
杨贤本来是轻松随意的坐姿,在跟苏清朗的交谈中慢慢坐直了身体。
交流的谈话本该结束,杨贤仍意犹未尽,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觉得徐溪在看到教徒听话照做,将身体里的‘病’发作出来获得了痊愈,他的内心是什么样的感受?他对这些病人、教徒抱以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苏清朗:“感到欣慰、有成就感、控制欲得到满足?”
“徐溪对待教徒的情感......神不爱世人,更何况徐溪只是一个戴着伪善面具的冷血恶鬼。他不满足于控制小动物,所以要控制人,把他们当作了小动物,当作了自己的作品,享受这种对他人的控制感、操控感,美曰其名‘治病’。
他把自己架在了‘神’的位置,对教徒却是藐视的、视他们的性命如草芥......”
交流完,杨贤十分讶异于苏清朗对角色,很有个人的一番见解,很深刻,这使得苏清朗在拍摄的时候,很自然而然的就朝着心目中的徐溪走去。
徐溪看着哑巴张抱着狗佝偻着身子离开,护士把门带上后。他预感着自己对‘病人’的治疗一定会起作用的,‘斧头·痊愈’计划就要开始了。
徐溪在办公桌前坐下,缓缓的摘下了口罩......
坐在监视器显示屏前的杨贤,盯着苏清朗的表演。
卸下面具,恶魔会露出怎么样的一副面孔。
粗浅而夸张的牵起嘴角,牵动着脸颊的肌肉微微抖动,露出颠狂而变态的笑容?
不,苏清朗从正常至黑化的切换,变化很细微。
眼镜没有摘下,他的眼神时微微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在眼镜的遮挡下,显得尤为克制。
嘴角的笑也不一样了。徐溪平时的笑,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职业的假笑,停留在表面的温和。卸下面具后,笑容变得很轻很浅,若有似无。
慢性斯条的将橡胶手套摘下扔进了垃圾筒里,徐溪看都不看一眼,如同那一位不久前走出去的哑巴张,也不在意那人的性命如何走向。
人前人后的变化很细微,却又可以做到让人一眼看出:他变了。
杨贤挺满意苏清朗对角色的处理。
他心目中的徐溪变得清晰了起来,变成了苏清朗的样子。
仿佛是徐溪把身体交给了苏清朗,亦或是苏清朗变成了徐溪。
这个新人演员,有意思。
杨贤很惊喜,也很好奇,苏清朗几乎是成年后就进娱乐圈了,忙着学习如何当一名艺人,一名演员,以苏清朗的年纪和阅历......
怎么能把握得住角色徐溪?
收工后。
杨贤朝苏清朗走来,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其实也是试镜那天的问题,如何共情角色的问题。
苏清朗沉默,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啊。
“我在末日苟了十年,经历过那么多尸山血海,心理多少有点不正常。”
“我见过很多的疯批,徐溪这种级别的,小疯批而已。”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小白花啊。”
以上答案,一个都不能说。
苏清朗只好睁着眼睛对导演胡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我白天在片场想着怎么样去代入徐溪,回了酒店就抱着剧本在看,晚上做梦多次梦到了徐溪,就演成这样了......”
杨贤:“......”很意外的答案。
许是系统不在线后,苏清朗被迫开始长脑子了。
他好像隐隐约约get到杨导这个小老头为什么问自己这个问题。
苏清朗也有一个问题,“杨导,你喜欢听话的还是独立思考的演员?”
杨贤被这么一问,倒也不生气。
没有直接正面回答,“小朗,你今天入戏的状态很自然,放松,舒展,很好,继续保持对角色的思考。”
杨贤想了想,还是回了一句:“我喜欢你这样善于思考,大胆表达对角色想法的演员。”
等导演走后。
听得一知半解的钱乐确认:“小朗,杨导夸你了是吧,好像对你的表演很满意?”
苏清朗微笑:“恩哼。应该是吧。”
钱乐内心窃喜:这是前一哥都没有的待遇啊。
第二天一早。
昨天没有戏份的孔元洲,今天一到片场听说了苏清朗昨天被杨贤导演夸奖演得好。
苏清朗,还是第一个被夸的主演。
他心下不免有些羡慕、嫉妒。
还有好奇——苏清朗为什么被导演夸了?作为一个新人演员,前爱豆,前偶像,苏清朗的演技如此深藏不露吗?
孔元洲心里装不了事,直接找到苏清朗问了。
“昨天怎么做到让杨导夸你的,还有,杨导都夸你什么了?”
“......”你的关注点就这?
猪站在风口都能飞起来,你就是那只幸运猪吧。
苏清朗放下手里的剧本,一手撑在太阳穴旁,转头看着在自己旁边坐下的孔元洲。
反过来问:“我们进组拍了一个多星期了,你每天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这个问题有点刺屁股。孔元洲如坐针毡,脸上浮现一抹难堪之色。
他每天满脑子里都在想——我对角色的想法和导演是不是一样的,我怎么样演才能让导演满意。
不等孔元洲的回答,苏清朗接着往下讲:“杨导看上去是一个很强势的导演,但我昨天问过杨导了,他喜欢善于思考的演员。”
苏清朗的一只手放在剧本上,手掌虚握成拳轻轻地敲了敲。
“我每天在片场想的是——这一场戏的角色在想什么?如果我是角色我会怎么做?把我的想法跟导演沟通、交流达成一致。正式开拍后,我的理解对了,表达对了,角色对了,导演说‘过了’。
不应该是导演说‘这样演是对的’,我不理解不思考就按导演说的去演。
你懂我意思吗......”
一旁站着的钱乐听着自家艺人与孔元洲的对话,留意到孔元洲的眉头越听越皱,心想:
一个敢教,另一个......估计不敢学。
最近天气好热好晒,大家注意防暑防晒~

确如钱乐所料的,孔元洲听懂了弦外之音,但不认同。
在孔元洲看来,苏清朗不过一个新人演员,自己起码演了几年的戏,更何况杨贤执导的电影作品不知道拿下了多少个大小奖项。
杨贤,无疑是一位非常厉害的导演。
当然是以导演对角色的要求为先为准了。
两人没聊到一块去。
苏清朗不解:难道是我错了?
从旁路过,不小心将两人对话听了去的老戏骨鱼徐,背着手踱步过来,在孔元洲坐过的椅子缓缓坐下。
苏清朗拿出零食招待,把面前的折叠小桌子都堆满了。
钱乐:这祖宗,居然藏了这么多零食!
鱼徐看了一眼面前小桌子上琳琅满目,包装袋花花绿绿的零食和饮料,好像都吃不了?正要摆摆手。
“鱼老,喝瓶牛奶吧,巧克力也来一颗?”
这两样倒是可以喝一喝,吃一颗,鱼徐没推让的接在了手里,慢悠悠的取下牛奶的吸管,拆开,插上,喝了两口,搁放在折叠小桌上。
鱼徐摊开握着巧克力的左手,右手指着躺在左掌心的巧克力。
“这颗巧克力,什么馅的?”
钱乐听了这话差点平地摔一跤,还以为老戏骨要发表什么高见来着。
苏清朗秒答:“榛果威化巧克力。”吃了庞牙的安利下的单。
“同样是巧克力,各种馅的都有,有的还是没馅的,对不对?”
“对的。”苏清朗点头,听得认真。
鱼徐将掌心的巧克力捏在指间,对苏清朗道:“演员就好比这巧克力,不同的演员,里面的‘馅’不同。
第一种馅的演员,资质有限,对剧本对角色的理解有限,需要导演的主导和把关,把每一场戏拍好。导演为主,演员为辅,演员没有自我创造力。
第二种馅的演员,看完剧本会自发的去揣摩角色,思考有关角色的一切,对角色不断建立起完整的认知,有强烈的自主意识去创造角色,想方设法的要让角色活起来。演员为主,导演为辅。”
演员当然不止这两种馅,跟导演之间的关系也不局限举例的以上两种。鱼徐提及的两种馅的演员正好对应是苏清朗和孔元洲,与杨贤导演目前形成的模式。
苏清朗迅速的对号入座:嘿,我不就是第二种馅的演员吗?
鱼徐把巧克力的包装纸拆了咬了一小口,点点头表示味道不错,又拿起牛奶吸了两口。
“鱼老,第二种馅的演员把角色演好了,是不是就可以拿奖了?”
“咳咳!”正喝着奶的鱼徐被呛了一下。
苏清朗忙站起身想过来给拍拍背,见鱼徐止了咳抬手示意不用,又坐下来了。
没见过口气这么狂,野心摆在明面上的年轻演员。
鱼徐接过纸巾擦了擦嘴角。
“你把角色演好了,拿奖自然水到渠成。”一边吃着剩下的巧克力一边对苏清朗道:“你是一个很有想法的演员,姑且算是第二种馅。”
“不过演戏呐是一门大学问。你还年轻要走的路长着哩,得脚踏实地的把每一步走好喽。”
吃完了巧克力,鱼徐拍拍手拿着没喝完的牛奶站了起来,继续背着手往前溜达去了。
苏清朗听完老戏骨的话,豁然开朗:差点被孔元洲带沟里去了。
我当然是要当一名有创造力的演员,走可持续发展的演员之路啊!
“钱哥,杨导喜欢我对角色的拿捏和处理,让我保持对角色的思考;鱼老夸我是有想法有创造力的演员,一块演对手戏时好像也很认可我的表演。
看来我在演戏方面真的很有天赋,拿奖有望?”
钱乐见苏清朗笑得这么开心,忍住了没有开口:
我的小祖宗,鱼老师是老戏骨啊,拿过电影奖最佳男配角的啊!
跟你是竞争对手啊喂!
我怎么觉得你指望着靠这一部电影拿奖的希望,已经梦碎了?
电影《斧头》开机半个月后。
7月中旬,武侠网剧《江湖之不负卿》传来了过审的好消息。
钱乐:“平台那边预排了8月上旬播出。对了,另一部武侠剧《笑江湖》已经定档一周后播出了。”
“两部武侠剧真的要对打了。”
一时间不好判断撞档期播出,是不是好事。
还是在同一个平台播出,平台的左右手互搏。
两部戏肯定会被放在一起对比,多少能蹭到一些热度和话题。但阮泽和温尔都是一线流量,两人有着庞大的粉丝群,《笑江湖》是S+的项目,又是先播,占据了优势......
“这是一个好消息啊!”
苏清朗对此完全不担忧,“钱哥,你就不要瞎担忧了,剧的定档、播出时间都不是我们能决定的,剧方肯定都考量好了,我们就坐等播出吧。”
先播的可以说是占了先机,也可以说是给后面的剧热场子啊。
片场的另一头。
温尔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看着手机,看完手机上的内容后面色微愠的抬起头,身周的气压骤然降了下来。
经纪人紧跟上温尔的步伐在身旁小声说着什么,助理小心翼翼的给打着伞,一行人往房车的方向走去。
上了房车后。
温尔将手机“啪”的按在桌面上坐了下来,双手抱臂,胸口微微起伏。
“尔尔,喝口水消消气,小心乳腺增生。”经纪人马克给倒了杯水放到温尔的面前。
拿起桌面上的手机,手机是他的。
手机里的内容他已经第一时间看过了,是《笑江湖》剧方发过来的信息。
马克在艺人温尔的对面坐下,继续苦口婆心地劝说:“尔尔啊,《笑江湖》是S+的大项目啊,也是熊猫平台今年看好并要主推的爆款剧,特地给排到了暑期档,多好的档期!
你对剧组不满,大不了以后不合作了。但平台方是老大,我们得罪不起啊。”
又是这一套说辞,她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温尔深呼吸了几口气,尽量让自己的火气降下来。
她抬头看向对面的经纪人:“我发条朋友圈,他们都找过来叫我删掉,叫我以大局为重......”
一个个当说客,为阮泽说话。
“现在剧要播了,他们居然还有脸提出让我配合着炒一炒CP???马克,我再说一次,不可能。我只会按签的合同配合正常的剧宣,但不可能跟那个人有任何的互动。”
经纪人马克为难道:“尔尔,可《笑江湖》这部武侠剧披着武侠题材的外衣,实际上就是一部古装言情偶像剧,感情戏为主,你和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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