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小夫郎被摄政王宠飘了by不予程上

作者:不予程上  录入:06-19

已经还算了解顾听唯的游一知道他这是又有了什么主意,哪怕他再担心他家未来王妃会在顾府受伤,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出声阻止什么。
王爷派他来顾府就是想让顾府的人知道,摄政王府对他们未来的王妃也是很在意的,这个顾易秋到底有没有想要和摄政王府好好相处的觉悟,那就不是别人能左右的了。
游一脸色沉了沉,和顾听唯示意了一下,转身上了马车。
亲眼看着王府的马车离开后,年轻的下人这才放下心,说话都比刚刚有力气,可能是碍于顾听唯如今的身份,他还是很好心的提醒了一下顾听唯,一会儿进去千万别惹老爷生气。
顾听唯回了一个甜甜的微笑,点了点头表示他知道。
他不仅知道,他还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没体会过什么亲情,现在有人给他当靠山了,他就更不需要这种会直接要了他命的东西。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他只是长得人畜无害,但这群人把他当成可以任意切割的小白菜那就是他们的不对了。
顾听唯沉默不语的跟着下人来到正厅,本以为只有顾易秋一个人,随意一扫,呦,人还挺齐。
主座上坐着两个老的,下面还有一个小的,要不是他知道顾易秋叫他来是因为什么,看这个情形,他都以为这是有什么家庭会议要召开了。
“父亲,您叫我?”顾听唯态度还算恭敬的先问了一句。
顾易秋坐在上边,一看到顾听唯就想到今天在顾府门前的事,又想到外边的传言,没好气的问,“怎么,没事就不能叫你了?在这个家里你还当我是你父亲?”
他越说越生气,短短一句话给自已气的气急败坏,最后猛的一拍桌子,给下座的顾儒吓的一个激灵。
顾听唯根本就没在乎顾易秋,自然对他的脾气也无所畏惧,看到自已没吓着反而吓的一哆嗦的顾儒,一个没忍住,笑了。
顾易秋:“……你还敢笑。”
顾听唯收起嘴角,轻轻咳了一声假意掩饰自已的笑容。
他掩饰的太虚伪,但咳的很真实,顾易秋看了也只是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你看看你这个身体,都差成这样了还敢出去乱跑,你还真以为攀上摄政王府就可以无法无天?”

第19章 反正他虚
顾易秋今天叫顾听唯来就是想发发火,教训他两句出出气,顺带着再实现一些其他的小目的。
“你说你,我今天不就是问了你一句去哪了,你至于在人前来那么一出么,你看看你在那么多人的面前都说了什么,你眼中还有没有顾府,有没有我这个父亲了?”
话不说就算了,一旦提起,那就是越说越气。
“摄政王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吗?摄政王府是你这种人配进的吗?你也不看看你自已什么样子,想当王妃的那么多人,轮都轮不着你,你觉得这是好事?”
“朝堂上的事情你不懂,你就是被推出去当靶子用的知不知道,摄政王是谁,你还真以为他今天带你走就是看上你了?你做什么梦呢?在这京城里,真正想让你活着的只有我这个当父亲的,你倒好,是非不分,狼心狗肺,你可认错?”
顾易秋叽叽喳喳说了半天才说到点子上,顾听唯听的只想找个椅子坐一会儿。
“父亲。”为了营造脆弱感,顾听唯捂唇轻咳了两声,“我确实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我今天只是出去买两个包子而已,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
不提包子还好,一提包子顾易秋就觉面上无光。
“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你从昨晚开始便没有吃东西,这还没错?”顾易秋说到气愤之处还端着茶杯重重的往桌子上磕了两下。“你这就是摆明了说我不给你饭吃,你叫我的脸往哪放?”
“父亲这话是不是太没道理了些。”顾听唯丝毫不慌,反驳的有理有据不说,关键还专往顾易秋肺管子上戳,“父亲说没苛待我,那为什么我说句实话会让父亲觉得面上无光呢?”
“还有,父亲莫不是忘了,我当时是要往顾府里面走的,并没打算在顾府门前说什么,是您不知为何突然叫住我,训斥了我一顿不说,还将我去买包子说成是去鬼混,我只是给自已辩解一下,怎么就成是非不分了。”
顾听唯看着顾易秋气的眼睛都瞪圆了,心里也觉得这种程度差不多也够了,这种在外装孙子,回家装老子的人,一般都心高气傲的很,估计他都不用多刺激,再说几句就能将这个人彻底惹毛。
他一张嘴说个不停,“我没有一句话说的不是事实,我现在身上的银子就算吃包子也只够两天,我想活下去何错之有?我没有钱,想要回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何错之有?没吃饭是真,没钱吃饭也是真,父亲口中的错,恕儿子认不了。”
“父亲不允许我在外人面前说,怕的又是什么,是怕别人知道我在顾府过的不好,还是怕别人知道我母亲留给我的钱财你们不肯还给我?”
“父亲是不是偏心顾儒,有没有苛待我,父亲心里难道不清楚吗?我作为嫡子,院子里连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父亲作为一家之主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家里下人还有准时吃饭的时候,我过的还不如个下人,难道这就是父亲口中我犯的错误?”
“你个混账,闭嘴!”顾易秋气急了,顺手抄起手边的茶杯砸向顾听唯。
顾听唯眼睛一眯。
果不其然。
激怒顾易秋不是难事,他在门口看到有下人在等自已的时候就料到顾易秋是来找麻烦的,出于对摄政王府的忌惮,顾听唯猜到他们大概率也只是想要训斥自已一顿,然后借机要走母亲留给自已的那些钱财。
这能让他们得逞?
茶杯带着热茶飞过来的时候,他似躲不躲的用肩膀接了下来,随后往地上一摔。
“诶呀!”
顾易秋:“……”
他刚刚虽然是气急了才会动手,但他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一个茶杯用尽力气也就能打的人疼一些,直接给人打倒那是他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你给我起来,这里又没有外人,你装给谁看呢?”顾易秋心里也有点慌。
顾听唯虽然不一定会入得摄政王的眼,但他名义上毕竟是摄政王府的人,还是皇上亲自下旨点名要的人,要是真让他一茶杯打出点什么问题来,那治他个谋害皇亲国戚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
顾听唯捂着肩膀坐在地上,不说话也不抬头,看起来浑身酥酥软软的,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一般。
顾易秋见状,本来只有一点心慌现在也真正紧张了起来,“你没事吧?我告诉你,少在我面前玩这些小把戏,赶紧起来滚回你自已的院子。”
顾听唯还是捂着肩膀不动。
顾易秋真的怕了。
他原本就是想教训教训顾听唯,没想真的动手,最好是能小小的威慑一下,能让他主动放弃方晴留下来的巨额财产。
别人不知道方晴留下来多少钱,他心里可是一清二楚。
他就没想在这个时候对顾听唯动手。
顾易秋不擅在家里掩饰情绪,此刻的顾听唯听得出来顾易秋口中的焦急,但他就是不言语。
他甚至有点想笑。
哼,小样,慌了吧。
叫你动手。
是不是没见过碰瓷?
先进教育下的知识分子亲自给你表演讹人,就问你感不感动吧!
顾易秋不敢动,他现在都不敢碰顾听唯。
顾听唯的脸色实在不好,也不知道这一个小小的茶杯是怎么能把人伤成这样的。
“来人,叫大夫,再把大少爷送回屋,快。”顾易秋挥手叫来下人。
王氏和顾儒今天本来是看热闹的,连带着也想捞点好处,分分财产什么的,没想到顾听唯这么不经打,一个茶杯就把人撂倒了。
这下可好,热闹没看成,还要担心会不会因此惹上什么麻烦。
见顾听唯被下人搀着回了房间,他们娘俩儿也不敢往前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回自已的院子了。
顾易秋现在也没心思管他们两个,他一直在催下人赶紧叫大夫来看看。
顾听唯早就有这个觉悟,听见要找大夫也不紧张。
来吧来吧,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秦老都说他虚了,他就不信在摄政王府吃了一顿饭之后就能给补好了。
想到补,顾听唯的脸色瞬间变的更不好了。
薛管家给他炖的补药好像没喝。
那可是上好的药材啊!也不知道薛管家今天给他炖的是灵芝还是雪莲,他长这么大还没喝过雪莲呢!
顾听唯越想越亏,越觉得亏脸色越不好。
自已这么精明的脑子怎么就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呢。
就怪顾易秋,要不是因为连印池在他走之前提到这个名字,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虽然这么想可能不讲道理,但是他的补药都没了,他还讲什么道理!
直到被下人送回了房间,顾听唯也没能从忘记喝补汤的懊恼中回过神来。
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顾易秋急的原地直打转,“大夫呢?怎么还没叫来,我侍郎府养你们是吃白饭的吗?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看着怒火即将转移的顾易秋,下人们一个比一个安静,生怕这个时候谁出来说话,这个气就会被发泄到谁身上。
没多久,大夫就在顾易秋的一句句怒骂下赶到顾府。
下人找来的是距离顾府最近的一个老大夫,除了眼神儿看上去不太好,顾听唯没发现有其他问题。
老大夫像秦老一样给顾听唯诊了脉,不出意料的也给出了和秦老一样的结论。
“这顾公子年纪轻轻,身体怎么会虚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总不按时吃饭啊。”
老大夫应该是没听到外面那些传言,上来就直接踩了顾易秋的雷区,一句话给顾易秋说的脸色变了又变。
顾听唯耷拉着脑袋,强忍着没笑出声。
这老大夫真会说话,配享太庙。
一个字,绝!
还没偷乐两秒,就听老大夫颇为严肃的教育自已,“年轻人,身体是本钱,饭啊,得好好吃,你这身体虚成这样,以后可不太好受孕啊。”
顾听唯嘴角一抽。
这老大夫看来眼神儿是真的不好,连自已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
他!一个男人!
铁血铮铮的男人!
这又不是Abo的世界,他一个大老爷们受什么孕。
似乎要验证自已说的话,他还揪起自已的衣领递到鼻子前闻了闻。
确认了,没有类似于信息素的味道。
他不会怀孕!
顾听唯看了一眼旁边同样震惊的顾易秋,放了心。
看吧,震惊的不是他一个,果然还是老大夫说错了。
可能因为年纪大了吧,正常,正常。
老大夫诊断完就被送走了,顾听唯也不想管顾易秋的死活,头一歪就往枕头上倒,早晨饿的睡不着,为了买包子又起来的太早,这会儿正好补个午觉。
顾易秋因为扔了顾听唯一茶杯,这会儿见人倒了下去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大夫也说了,这是因为身体虚,而他身体虚的根本原因就是吃不好。
先不说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就单说眼前的事,明天摄政王来了,他要怎么解释顾听唯身体虚的事实,更别说他身体虚到已经会影响到他受孕了。
这万一要是影响到皇室血脉,摄政王怪罪下来,他有多少条命都不够赔的。
“来人,叫厨房去我那把我上次得到的人参剪根须子下来,给少爷炖补汤。”顾易秋狠狠心,为了明天能在摄政王面前说上话,将自已一直没舍得喝的人参奉献出来,哪怕只是一根须子,他自已都没舍得动过。
现在为了他的前途,只能忍痛先让顾听唯尝尝了。
吩咐已经传达下去,顾听唯看见领命下去的仆人,心疼的心里直淌血。
“顾听唯,我告诉你,这么好的东西我给你喝了,你明天必须好起来,等摄政王来了你知道该怎么说。”
顾易秋因为这一根须子,胸前含着一股闷气,想发又不敢发,不发还觉得难受。
思虑再三,“算了,明天王爷来了你就别出来了,我就说你害了风寒,不好见人。”
怕顾听唯不肯听,顾易秋又叫来侍卫,“少爷病了,你们守好他,除了我,其余谁来也不许开门。照顾的人我会派过来,明天晚饭前不许让他出来。”
顾听唯躺在床上连身都懒的翻,毫不反驳的样子让顾易秋好像又看到了以前那个任人宰割的顾听唯。
他悄悄放下心,可想到摄政王府那些身手了得的侍卫,他又趁着周围人不注意悄悄叮嘱了一句,“晚上守好这里,别让任何人靠近,还有,不管谁来见顾听唯,就说他病的厉害,大夫叫静养,不易打扰,明白了没?”
下人点头,“明白了,老爷,您放心,我们肯定守好门,不让任何一个人进去。”
把一切都交代下去,顾易秋这才放了心,临走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闭着眼睛休息的顾听唯。
这个人还是和以前一样,要多脆弱有多脆弱,早上的事可能也是被逼的没办法了,才会在众人面前管他要银子。
既然如此,明天就给他一些银子,等他吃喝不愁了,自然也就不会再惦记他母亲的财产了。
顾易秋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想明白后,连带着心情也好了不少,比起那么多的金银财宝,外边的谣言根本不值一提,他就算对顾听唯生母变了心,可对她手中的钱财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一刻也不曾变过。
至于顾听唯本人,只要不拿走他的财产,等他嫁到摄政王府,就算摄政王不把他怎么样,那些想要对摄政王做些什么人也不会轻易放过顾听唯。
进了摄政王府又怎么样,能不能活下来还两说呢。
这么想着,顾易秋更开心了,他似乎已经觉得,方晴留下来的所有财产都是他的了。
巧的是,他喜欢钱,顾听唯也喜欢,作为商人之子,把属于自已的钱让给别人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
他最不会做、也最不可能做的就是,把本应该属于的自已东西让出去给别人,更别说让的还是让自已这么恶心的一家人。

第20章 相思成疾
顾易秋走了后,顾听唯房间的门被下人从外边关上,听声音好像还上了两把锁,看这情形是真的不打算让自已出去了。
他只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便准备继续睡觉,不着急也不慌张,还好他精明,提前预想到了这种结果,还叫游一转达了,连印池只要不是个傻的,听到他的消息应该就会明白自已是什么意思。
他都表达的这么明显了,连印池要是还不明白,明天被顾易秋两句话就忽悠的不来看自已了,那这靠山显然也没那么靠谱。
而在此时此刻同样怀疑自已合伙人靠不靠谱的不止是顾听唯,连印池也起了这种想法。
他面前还站着刚刚转述完的游一,面色尴尬,不知所措,留也不是,走也不是,他担心他们家王妃受欺负是真的,但有些话让他转达给他们家王爷,他也不是那么好意思开口。
倒不是因为他放不开。
他这短短二十年,跟着王爷出生入死,上过刀山,下过火海,替王爷转达的话数都不知道该从何数起,却没有一次转达的是听起来这么像调戏他们家王爷的话。
相思成疾什么的,从他们家王妃嘴里说出来,也未免有些太不正经了。
比起游一的不太自在,连印池看起来淡定的多,哪怕他一开始也被游一转达的话惊的一瞬,但想到那个人是顾听唯,他又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
薛管家在一旁看的直着急,“王爷,王妃他……”
“还没过门呢,薛管家。”连印池十分大气的替薛管家惋惜了一下,“看你们都已经默认顾听唯就是王妃了,要不我提前把人接回来,给你们好好当王妃?”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游一,“有的人嘴上说着誓死效忠我,结果一个顾听唯,让他的立场在哪都不清楚了。”
游一立刻垂下脑袋,“属下不敢。”
他们家王妃是谁都可以,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顾听唯是最合适的那一个。
他不敢开口,薛管家可不怕,他本就是个老人,打小照顾着连印池长大的,好不容易看见点儿抱小主子的希望,要是让王爷这股傲娇劲儿给气跑了,那不就空欢喜一场了。
“王爷,您是真看不明白?游一跟了您这么多年,要不是您对顾公子态度不同,他哪敢就这么认下这个王妃。还有,您今年都二十四了,外面卖豆腐那小伙子比您还小两岁呢,儿子都会满街跑着打酱油了,这好不容易遇到个长得好看还不嫌弃您脾气的,您自已对他态度也还算特别的人,这嘴怎么就不能再软一点儿呢。”
连印池:“……”
连印池知道薛管家一直盼着他成家,可大汲这么大,硬是没有一个人能入得了他的眼,他又不愿意随便娶回来一个将就,这才一直拖到现在。
和顾听唯的婚事是意外,但他并不抗拒。
有些事情说不出具体原由,非要讲出一个的话,那就是他不讨厌顾听唯,如果他一定要选一个工具人来当他的王妃的话,那这个人只能是顾听唯。
最重要的是,这个工具人不是他选出来的,而是顾听唯主动送上门来谈交易的。
他只是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捎带着完成自已的事情罢了。
现下,薛管家这是看到了希望,说他对顾听唯的态度特殊,特殊吗?连印池琢磨了一下,或许多多少少是有一点,可能因为他救了自已,也可能是因为他脑子灵活,长的也可以,性格也还算有趣,不然的话,就算顾听唯是九命猫,在他这里也已经死的透透的了。
连印池默默叹了口气:算了,反正已经决定娶顾听唯了,就算是合作,他对他稍微好一点也不是不行,毕竟他之前过的那么惨……
也不对……过的那么惨的是以前的“顾听唯”,这个顾听唯要真是夺舍来的,那以前的他惨不惨和现在的他又有什么关系。
连印池觉得自已的额角在跳,他定了定神,看向游一,“把顾听唯叫你转达的话再说一遍。”
“是。”游一调整了一下自已的情绪,这回可是他们王爷自已要再听一遍的,跟他可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游一转达都带了点顾听唯当时的感情,“顾公子说,叫您明天看他眼色行事,并且一定要亲眼见到他,不然……”
他顿了一下,偷偷瞄了一眼他们王爷的脸色,大义凛然道,“不然,他会相思成疾的。”
连印池:“……”
他真是多余听这一遍,有了“相思成疾”四个字,其余的话听不听好像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薛管家在旁边笑的牙床都露了出来,偏偏还要装作很痛心的样子,“王妃他……”
想到连印池刚才说的话,他又及时改口,毕竟还是要给王爷一个面子的,“顾公子他这是猜到自已要吃苦了,等着我们王爷去救他呢,哎,给他炖的人参还没来得及喝就走了,这么弱的身子,也不知道过了这一晚又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
“救,没说不救。”连印池闭了闭眼睛,为了不让薛管家继续念叨下去,转头给薛管家派了个任务,“明天提亲需要带去的东西不少,你去帮他们一起看看,少的话就再添一些。”
一提到顾听唯的聘礼,薛管家立刻来了精神,“这事儿确实马虎不得,可不能让王……顾公子觉得我们怠慢了他,老仆现在就去盯着,有老仆在,王爷就放心吧,事情保证稳妥。”
连印池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准备的差不多就行了,别太过分。”
“王爷放心,老仆心里有数。”
连印池看着薛管家灿烂的笑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不太安宁,但是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薛管家就算使个大劲也就是把聘礼准备的多了些,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他摄政王府又不是出不起。
这么想着,他也就没再说什么,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薛管家退下后,出于对合作伙伴的关心,连印池又简单的向游一问了一下顾听唯当时的情况,在听到游一描述顾听唯各种小表情后,他彻底放了心。
也是,顾听唯这个人看着柔弱,可真正让自已吃亏的时候很少,他脑子转的还算快,在顾府,顶多也就吃吃小亏,没什么可担心的。
该担心的人应该是顾易秋,也不知道顾听唯这是又想到了什么主意,明天会给顾易秋带来怎样的“惊喜”。
顾听唯自已也没想到他竟然能让连印池对他这么放心,他现在一心全在顾易秋说的人参上,虽然只有一根须子,但这毕竟是在古代,少了人工造假的可能,或许真能好好补补也不一定。
他以前熬夜打游戏,出去吃喝玩乐,仗着年轻身体好,肆无忌惮的挥霍青春,就算这样,每天也还都是精力无限,生龙活虎的,哪像现在,要是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的熊猫眼像是故意画上去的一样,黑的让人看见都觉得离谱。
顾听唯想着以前的事,又想着即将喝到的人参汤,哦,不,人参须子汤,不知不觉眼皮就开始打架。
意识沉下去后,他觉得他应该是睡着了。
却又好像没完全睡着。
他朦朦胧胧中来到了一场葬礼。
最开始看到满眼白布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他死了,或许是睡前想到了以前的事,所以他魂穿回去,看到自已的葬礼了。
可是细看之后,他又发现很多地方都不对,这个葬礼的形式太古代化,不太像是他的家人为他办的,再说了,他就被车蹭了一下……不是,蹭了车一下,也不至于就这么挂了啊。
不是他的家人给他办的,那这是谁的葬礼?
等往前走了一段路,看到站在灵柩前的游一,顾听唯彻底怔住了。
游一是连印池的人,如果他站在这里,那灵柩里面的是……
连印池作为摄政王,他的葬礼规模自然不可能小,除了一身戎装的游一,外面黑压压的全是人,只不过在灵柩面前,只有一个和连印池长相有些相似,身着一身白衣的少年立在最前方。
孤零零的,没人敢靠近。
纵是顾听唯没有见过连印池口中的侄儿,这个时候,这个场景,他眼下也不难猜少年人的身份。
顾听唯虚幻的穿梭在人群中,看着眼前似真似假的这些人,有的人他甚至还见过,说过话。
他emo了。
这他喵的到底是不是梦啊?
“皇上,王爷是在打完最关键的一仗后才毒发身亡的,虽然没有大破敌军,但王爷当时留下的战略没有问题,我们坚持了半个月,最终还是按照王爷生前留下的战略将敌人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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