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小夫郎被摄政王宠飘了by不予程上

作者:不予程上  录入:06-19

“南山?”因为喝了药又睡了一觉,顾听唯现在感觉还算不错,至少比之前要好多了。
“王妃,您醒了,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什么?”南山瘪了瘪嘴,吸了一下鼻子,“要不小的去给您端些吃的来吧。”
“不用,不饿。”顾听唯睁开眼睛看了南山一眼。
这孩子因为哭的时间太长,眼睛肿的简直没眼看,熟悉情况的知道他这是在心疼自己,不熟悉情况的看见他这样,还以为自己咽气了呢。
听到顾听唯说不饿,南山眼眶又是一浅,呜呜咽咽的又开始哭,“王妃怎么就病了呢,呜~我可怜又命苦的王妃呦~”
顾听唯额角狠狠一跳,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鬼叫什么?”
声音不大,但对于现在的南山来说,他们王妃的话就是最重要的。
南山立刻闭上嘴,抽了两下鼻子,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们王妃,半晌,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抬手抹了两下眼睛,嘴一瘪。
“嘤~”
顾听唯:“……”
“???”

真是让人头疼。
“行了,我现在好多了,别哭了。”顾听唯也不打算教育什么了,过了最开始那会儿疲乏的劲儿,顾听唯现在也能靠着车壁坐起来了,“帮我办点儿正事吧。”
只要不在这学他,去做点儿什么都行。
南山一听顾听唯还要忙,脖子抻的老长,“不行,您需要休息。”
“帮我给王爷再写封信。”
“王妃稍等,小的这就去准备纸笔。”
顾听唯:“……”
因为没力气,自己写信这事对他来说也挺费劲的,只能他来说,南山来写。
南山长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给他们王爷写信,手颤颤巍巍的不知道该如何下笔。
顾听唯看着他的手,“怎么?不会写字?”
“会的。”
“那你倒是写啊。”
南山愁眉苦脸,“小的不敢。”
顾听唯盯着南山那张还充满了稚气的脸,不急不缓的开口,“我就是想王爷了想要和王爷多说说话而已,不过既然你不敢,那就不写了吧,左右我现在也没力气,没有力气拿笔,也不想说话,你就将纸笔放在那里,等我攒些力气,我自己写吧。”
顾听唯故意说的可怜,有气无力的声音再配上他那惨白的脸,让南山刚憋回去不久的眼泪又有重新决堤的趋势。
南山:“王妃您说,小的给你写。”
不就是一封信么,有什么可怕的,就算写完被他们王爷砍了又能怎么样,他们王妃都这么可怜了。
“不怕了?”顾听唯问。
南山红着眼睛摇头,“不怕了。”
顾听唯悄悄弯了弯嘴角,“那我说了?”
南山坚定的点点头,“王妃您说吧。”
顾听唯想了想,开口道,“我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王爷亲启。”
南山:“……”
顾听唯见南山握着笔不动,还以为这人临到关头又不敢写了。
他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我攒攒力气自己来吧。”
南山原本只有眼睛红,现在脸也有些红,但一想到他们王妃都这么个身体状态了还在想着他们王爷,就为这份心意感动,哪怕再不好意思,他也要将这封信给写出来。
他摇头,“王妃您别急,小的这就写。”
他低下头,拿起笔,认认真真的按照顾听唯说的给他们王爷写信。
一封信写下来,南山半点多余的心情都没有了,他现在满心想的都是信的内容和这份感天动地的感情。
他们王妃都难受成这样了,也没在信中说一句难受之类的,整整一封信,写的全是奔波劳累,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休息,在这里没有肉吃,想吃薛管家准备的烤鹅了。
还有就是突然想喝酒了,想再尝尝秦老泡的那个药酒,不因为别的,就是想再试一下,看看还能不能醉到上次的那种程度。
顾听唯为了写这么一封信说了一大堆的话,现在的感觉就是特别口渴,刚想叫南山给他倒杯水,就见南山又开始哭。
顾听唯:“……”
这孩子到底怎么了。
看自己生病了要哭,现在自己好了一些,能说话了他还要哭。
“南山,你再哭的话,我就换人进来照顾我了。”顾听唯骗不好人就开始威胁,实际上,他现在除了南山也不可能再叫别人进来承担这个被传染的风险。
果不其然,一听到顾听唯说要换人,南山立刻变了表情,“王妃您别换人,小的就是觉得您和王爷的感情真是太感人了,一时没忍住,王妃不喜欢,小的以后再也不哭了。”
顾听唯:“???”
最后一句他听的懂,至于感情,他不就是跟连印池诉诉苦吗,怎么就到感人这一步了。
“王妃,您放心吧,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南山眼神透露着一份异常的坚定,顾听唯似乎在这双眼睛中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来。
顾听唯:“……”
“我有些饿了,你帮我叫些吃的来吧。”
“好的王妃,您有什么想吃的,我去和他们说。”为了不被换掉,看的出来南山的确很努力。
“随便什么都可以,你要是没吃就叫他们多准备一些,我们两个一起吃吧。”南山好不容易不哭了,顾听唯也懒得再纠结那些他没听明白的话。
南山一愣,“和您一起在马车上吃吗?”
顾听唯阖了阖眼,“你现在也不能到处乱跑,出去了也是自己吃,我们两个也算是难兄难弟了,这个时候就不用分那些了。”
南山一个下人,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和王妃当兄弟,头一次有这种待遇,就差没跪下来抱着他们王妃的大腿,“王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
顾听唯看着疯狂表诚意的南山,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是年纪大了?为什么会有一种和南山有了代沟的错觉。
他和这小子什么时候聊天能在同一个频道上?
顾听唯下令不许任何人离开,所有人都要省吃俭用,这里边当然包括了他自己,本以为吃食无非就是粥和馒头之类的,就算再好一些,也就是菜里有些肉末而已。
难民这么多人,想吃好的那是一定不可能的,他早就做好了要吃糠咽菜的准备。
所以当他看着南山端进来一盘兔肉的时候,顾听唯当真是震惊了好一阵。
外边一直在下雨,先不说游三他们是从哪里猎来的这一只兔子,就说在这么大的雨中,这兔肉是怎么烤出来的,就很让人疑惑。
“兔肉?”顾听唯支撑着胳膊靠在车壁上,“哪来的?”
南山看见兔肉的时候也很震惊,可一想到能让他们王妃好好吃上一顿,又觉得特别欢喜,“游三哥哥说是附近猎来的,但是没说是怎么烤的,不过十二哥哥他们身为暗卫常年在外,这样的生存方式对他们来说根本就不算问题,烤个兔子而已,很简单的。”
顾听唯想象了一下游三抓兔子,游八游十游十二烤兔子的场景,无端的感觉那个场面应该很温馨。
他弯着嘴角,眯着眼睛,“一会儿出去帮我谢谢他们几个。”
南山点头,“嗯嗯,小的已经谢过了,一会儿出去会再谢一次的。”
他边说,边将盘子端到顾听唯面前,“王妃您快尝尝,哥哥们刚烤出来的,还是热的,现在是最香的时候。”
“嗯,知道了,你也吃吧。”顾听唯在一旁的水盆里洗了下手,“我是很饿,但也吃不下太多,吃不了也是浪费他们几个的心意,你多吃一些。”
南山听明白般的点了点头,点了两下后又开始摇头,“王妃还是要多吃的,就算吃不下也要尽可能的吃,这样才会有力气,若是觉得肉腻,外边还给您热着粥呢,您吃完肉再喝两口粥,这样也会舒服些。”
有这群人在,顾听唯这病算是可以安心的养下了,虽然还不知道后边会发生什么,但好歹现在还算不错。
“我知道了,麻烦你们了。”
南山看着顾听唯净完手,将擦手巾递上去,“王妃又说这种客气话,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像顾听唯说的,他确实觉得饿了,可也真的没有吃多少东西,他胃口本来就不大,喝汤的话还能多喝两碗,这种肉类,再好吃他也吃不下多少。
吃了一只兔腿和几片撕好的小碎肉,又勉强喝了小半碗粥,顾听唯便又躺下睡了。
他没亲眼见到外边生病的人是什么样子,他只知道,自从他得了这病后,唯一的发现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睡觉。
可能是跟他本身体质比较虚有关,总之每次醒过来,没坚持多久就又会像被吸空精力一般,浑身无力,除了睡觉什么都做不了。
就这样一直醒,醒了睡,顾听唯感觉连时间都变的模糊了起来。
唯一能让他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就是他每次醒过来南山那猛的松了一口气的神情。
在他断断续续清醒的几次里,他知道木南阜的百姓已经知道了可能有疫病的存在,也知道游十二为了镇压,出手伤了几个动手想要逃跑的百姓。
他还知道秦老到了,已经见到了白稚,还一起去看了生了病的木南阜百姓,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研究治疗这病的药。
他还知道王爷没有再给他回信了,明明是这人说要每天往回写一封家书的,结果这人先偷懒了。
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睡着,也不知道是第多少次醒过来,顾听唯隐约感觉自己休息的地方变了。
他之前一直休息在马车里,位置狭小,休息时间长了很是不舒服,但现在他感觉他好像躺在了一张床上。
之所以说是感觉,是因为他发现自己应该是失明了。
就算是黑夜,南山他们也不会让自己完全处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而现在,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白稚没有和他说过这种病会让人失明,他睁开眼睛,举起手在眼前晃了晃,确认是真的看不见后,竟然也很平静的就接受了。
“南山。”他侧过头叫了一声,“去叫白稚过来,我眼睛看不见了。”
南山一直守在自己身边,每次他醒过来,南山都会第一时间冲上来,这次他都自己坐起来了,这人还没过来。
“南山?”顾听唯又叫了一声。
他身体状况不是太好,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叫人都是软绵绵的。
他倒不是怕南山去了哪里,他就是担心跟他在一起待了这么久,万一也染上病晕倒在哪里,他现在还看不见那就糟糕了。
顾听唯又叫了一声,还是没人应,心猛的提起,悬在半空不上不下。
他眉头微微蹙起,手伸向周围,摸索着想要扶住一些什么,开口便准备叫游三去找白稚过来看看。
谁知道他的手刚一伸出去,就被另一双带着茧子的大手握住。
这双手的触感他太熟悉了。
他被这双手握过,腿疼的时候被这双手揉过腿,不开心的时候被这双手温柔的揽在怀里。
顾听唯:“……”
“王爷……”

顾听唯该怎么形容这一刻的感觉呢。
就像是做了一场不太清醒的梦,梦里混沌又凄凉,他只能咬着牙硬是坚持着自己走下去。
可是就在这一刻,就在连印池握住自己手的这一瞬间,体温的热度从手掌心穿过来,他才突然发觉,三十七度的体温竟然也会这么灼人,哪怕这场梦难受的并不真实,也有这样一个温暖的人在奔向自己,毫无顾忌。
顾听唯知道面前的人就是连印池,可面前的人一直没有出过声音。
“王爷,我知道是你,你说句话。”
连印池还是什么都没说。
顾听唯扭着头,似乎想要凭借微弱的声音知道连印池在做什么。
连印池这个人对自己向来是有问必答,像现在这样一直不说话的情况真的是少之又少,不过顾听唯也不难猜到这其中的原因。
这人根本就不想让自己来什么木南阜,是自己再三解释自己有办法,这才让他松了口,结果这才来了多久,木南阜的百姓现在这样算不算救下了先不说,自己还跟着一起遭了殃。
他看不见连印池的脸,不知道这人现在是什么表情,但如果没猜错,他家这个性格阴晴不定的王爷现在一定是在气头上。
顾听唯顿了顿,在连印池的手上讨好的捏了两下,“王爷,你看看你怎么这样啊,我都病了,你还生我的气,而且明知道这病传染,你还进来,进来了还不理我,你是不是根本就不将大汲当回事,不将我当一回事。”
顾听唯先发制人这一套在连印池这里用的异常的顺手。
“你再不和我说话我就生气了,我现在病的可严重了,都没有力气,整天睡觉,你要是再不和我说话,我一会儿可就又睡着了。”
本以为两句话下来,按照以前的经验来说,连印池应该就心软了。
谁知道这人依旧不出声音,握着自己的手还格外用力,说什么也不放开。
顾听唯顿了顿,察觉到连印池这次好像真的有些难消气。
顾听唯:“……”
跟他生气是不是?
他能不能活下来都还两说呢,这人竟然还敢不理他。
顾听唯脸一板,仰起头,声音不大却很是有气势。
“游三游八游十游十二,救命啊,有人要非礼……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
“瞎喊什么?”连印池终于开口说了顾听唯醒过来以后的第一句话。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都“唔”成这样了,连印池竟然也听得出来他在说什么,“不放,你是有力气挣扎还是能喊出来?”
顾听唯:“……”
都不能,虚弱成这样的他现在就是个废物。
不过谁说没力气就没办法制裁别人的。
顾听唯眼睛看不到,可依旧能感应到连印大概坐在哪个方向。
他眼睛一闭,往自己猜测的那个方向一倒,果不其然一脑袋栽进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连印池见顾听唯清醒了这么一会儿就又晕了过去,也顾不上什么生气不生气了,更别说他本来就是担心更多一些。
而且他这气就不是故意对着顾听唯的,只是来到这里后,见到蜷缩在马车里的顾听唯,心里针扎般难受的很。
薛管家养了那么久才给养的好不容易面部有了血色,这次来一见,比他们相遇之前的脸色还要糟糕,人也瘦了太多,比他们初次遇见的时候更让人看不下去。
“顾听唯?”连印池急了,“游一,去叫秦……”
“不用,我没事儿,逗你玩呢。”顾听唯打断连印池的话,人依旧躺在连印池怀里没起来。
“你……”连印池一口气提起来。
“哎呀呀,我不是说我眼睛看不见了么,你还不出声,我找不到你还不能用点儿小计谋了?”顾听唯看似在顺着连印池的毛安抚,实则说的理直气壮,毫无悔改之意。
“那就这么吓我?”连印池质问,但语气确实比之前好了太多。
“明明是你先吓我的。”顾听唯伸出手指怼了怼靠着的胸膛,“明知道我胆子小,你还不理我,不跟我说话,现在还反过来说我吓唬你,你不讲理。”
连印池:“……”
顾听唯还是那个顾听唯,哪怕病了也就依旧还是那个性子。
不过顾听唯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虽然说的理直气壮,但还是知道不应该这么吓唬担心自己的人。
“王爷。”他脑袋在连印池胸前蹭了两下,软下声音,“你以后就算是生气也别不理我行不行,我不喜欢冷战,也不喜欢有话憋在心里不说出来硬是要别人猜,我又不会算命,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会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哪怕是想要发脾气也行,至少你说出来我才能想办法哄你,行不行?”
顾听唯一下一下捏着连印池的手,像是讨好,又像是安抚。
连印池叹了口气,道了句“抱歉”。
顾听唯摇了两下头,表示没关系。
气是不可能对顾听唯发的,连印池拿这人半点儿办法都没有,“眼睛怎么样,一点儿都看不见了吗?”
顾听唯脑袋朝四周转了转,再次尝试了一下,“看不见,一片漆黑。”
发觉连印池似乎对自己失明这件事并无太大担忧,他抬起头,朝着连印池声音的方向抬起下巴,“王爷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这失明是短暂的还是永久的?”
顾听唯眼睛看不见,和连印池的距离都是在自己想象中接近的,他觉得现在既然是靠在连印池胸前,那和这人的脸应该就还有一段距离。
可他不知道的是,因为自己太虚弱,声音不大,连印池都是低着头在听自己说话的,他这样一抬头,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呼吸交缠在一起,在连印池看来,这个样子就和讨吻没什么区别。
连印池呼吸一滞,“短暂的,好好喝药就没什么问题。”
说到喝药,顾听唯突然想起一个从感觉到连印池后就被他忘到脑后的人,“啊,王爷,南山呢,他还好吗?”
顾听唯自己并不知道和连印池现在的距离有多近,他还在担心着南山,“南山一直和我待在一起,他有没有被传染?他不在身边,感觉还真有些不安。”
这要是在平时,顾听唯窝在自己怀里还在想别人,连印池八成已经醋了,可现在这种场景,他只能看到顾听唯那张勾人的小嘴在叭叭的说着。
“王爷,怎么又不说话了?”顾听唯抬手去摸连印池的脸。
手还没摸到连印池,就被一双更大的手在半路截住。
“???”
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问,就感觉一张柔软的唇贴了上来。
顾听唯还记得自己在生病,还是传染性很强的疫病,他用力的推了两下连印池,却被连印池越抱越紧,还一不小心被这人撬开了了齿关。
连印池吻的很深,就像是想要借由这个吻在发泄什么,顾听唯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属于连印池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这么急切的吻顾听唯现在这个状态根本就承受不来,可在察觉到这人的不安时,还是短暂的将一切抛到脑后,一只手攀着连印池的脖子借力不让自己掉下去,另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试图让连印池宽心下来。
可能是因为知道顾听唯现在的精力不适合长时间接吻,连印池吻了片刻便放开了顾听唯。
“南山没事,他现在在白稚那边喝药,都这样了,就别担心别人了,担心担心自己吧,薛管家已经知道你生病了,还是想想回去以后怎么和他说才能躲过一阵唠叨吧。”
顾听唯被连印池放开,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就被连印池两句话转移了注意力。
“……”
他都这样了,薛管家怎么忍心还要唠叨自己。
“你一会儿给薛管家写封信回去,就说不要说我,不然我会晕倒。”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连印池听了也是轻声笑了一下,“你还真是一招吃遍天下,就仗着别人都疼你是不是。”
顾听唯现在也看不见东西,干脆闭上眼睛休息,“那没办法,我讨喜。”
别的话都不算正事,顾听唯在亲吻之前没将连印池推开,心里还是很在意他会被传染,“王爷,你已经看见我了,一会儿还是出去吧,你可是摄政王,万一被传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为夫是那种不知深浅的人?”连印池说。
其实他还真是。
他收到游十二的信说顾听唯被传染上疫病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当时悟空说的那两句话。
“恐有性命之忧。”
“王爷福泽深厚。”
没有理由,当时直接进宫和连霁允说了顾听唯的事,想要离京,哪怕贸然离京会有危险,他也不在乎了。
严正那边还没有完全处理好,就这么放着他不管跑来木南阜,等到让这人有机会缓口气,他一定会对自己下死手。
可这些他都不在乎了。
他就是想立刻看到顾听唯。
也就是这个时候,连霁允站了出来。
“皇叔想去看皇婶就去看,后续的事情就交给朕,京中您就别担心了,严正那边朕会处理,皇婶那个身体应该很需要人照顾,您去了照顾好皇婶,也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严正确实很麻烦,连印池原本还不是很放心,结果连霁允当天下午便伪造了两封严正私通敌国的信笺,借着这个由头给人下了罪名,打进诏狱,直接断了所有能背刺到自己的可能。
严正的确私通了敌国,可那些信笺完全没有留下,他们根本无从查证,现如今也只是在从别处入手,他们之前也考虑过伪造这个方法,可又怕假的就是假的,万一被抓到破绽,反而对他们没好处。
连霁允敢在这个时候这样做,那就是替他将这种诬陷大臣的罪名背上,就算之后查出这信笺是假的,别人上奏也只会说皇上查案不严谨,完全不会扯到他连印池身上。
这才让他安心的来了木南阜。
顾听唯知道连印池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考量,可这堪比大虐文男主的身份让他真的没办法放下心。
“王爷京中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就这么出来了会不会出什么问题,还有这病,你待在这里就已经很危险了,怎么还能……做这么轻浮的事情。”
这么一想,连印池做事好像也没有什么深浅可谈。
顾听唯越说越觉得应该好好教育教育连印池,“你说你这人,是十二没给你说这里的情况,还是你觉得自己练成铜墙铁壁金刚不坏之身了?你要是知道深浅,还能踏进这里?多大年纪了,做事都没个考量的吗,啊?你说,多大?”
连印池乖乖听训,听到顾听唯这么问,淡然回答,“很大。”
顾听唯:“???”
“??????”

顾听唯觉得连印池回答的和自己想要教育的不是同一件事,可是又拿不出证据。
他看不到连印池的脸,无法判断这人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不然看表情也能知道他这话到底是在认真回答自己,还是纯粹的在调戏自己。
“连印池,你……”
“我怎么了?”连印池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问题。
要是别的方面,顾听唯就怼上去了,这个他还真不好意思轻易问出口,万一别人没那个意思,就是很简单的回答了一下自己的话,问出来倒是显得自己思想不正常。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你赶紧出去吧,别被传染了。”
一件传染的事被他反反复复的提起,看来是真的很在意了。
“这么担心这个?”连印池摸着顾听唯的头发。
他刚到的时候便听游三汇报,顾听唯现在每天都会睡上很长时间,清醒的时间少之又少,可就是这样,这人也只是瘦了些,看起来倒还是干干净净的,头发也看得出来是打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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