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病攻怎么也有老婆by不吃姜糖

作者:不吃姜糖  录入:07-01

程凤鸣转头,喊他:
“程澄,来,过来叫人。”
程澄走到薛梦章面前,张嘴正准备喊人,结果视线不小心撇到薛梦章身边的薛千湘时,登时脸色大变。
“还愣着干什么,叫薛叔叔。”
程凤鸣提醒他:“这就是父亲经常跟你说的薛市长,薛叔叔。”
程澄指尖揪紧衣领,声音发抖,勉强道:“薛.......薛叔叔。”
“你就是程澄?”
薛梦章上下打量他一眼,随即笑道:“是个漂亮孩子。”
他装作不知道他和薛千湘之间发生的事情,主动向程澄提起:
“这是我儿子,薛千湘。”
他说:“你们都是大一的学生,之前见过吗?”
程澄视线乱瞥,就是不敢看薛千湘,紧张的嘴唇煞白,最后还是薛千湘主动开口道:
“父亲,我们认识。”
“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认识了。”
薛千湘说完这句话,刻意顿了顿,视线落在程澄身上,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
程澄闻言,害怕的腿都差点吓软,不敢吭声。
他在薛千湘面前再横也不敢在他父亲面前横,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不对,加上薛千湘的父亲还是市长,听说过段时间就要升任副省长了,权力这么大,要是因为这件事连累他父亲程凤鸣的仕途,他有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偏偏程凤鸣对薛千湘和程澄之间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还下意识问了一句:
“程澄,你和薛市.......梦章的儿子都不是一个学院的,是怎么认识的?”
“我,我........”程澄脸都憋红了,急的要哭,根本不敢提起自己做过的事情,当下磕巴起来:
“父亲,我.......”
“是上拉丁舞选修课的时候认识的。”
薛千湘替他解了围:“是吧?”
程澄赶紧点头:“对.......对。”
程凤鸣看着程澄紧张的表情,知子莫若父,他一眼就看出程澄肯定是背着他做了什么傻事,不然不可能害怕的全身发抖。
而且看程澄这幅模样,做的事情似乎还和薛市长的公子有关?
程凤鸣能坐上副校长这个位置又不是吃素的,一杯茶下去,眼珠一转,心里就有了数。
席上薛梦章和程凤鸣浅酌了几杯酒,没多久,薛梦章装作醉了,和程凤鸣提起当年读大学时的旧事:
“凤鸣,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们读大学的时候,隔壁学院有个omega因为被人造谣在酒吧坐台,所以跳楼的事情?”
程凤鸣捏着酒杯的动作微微一顿,指尖撑着额头,似乎是在努力回忆:
“......有吗?”
“有啊。”
薛梦章道:“当时那件事闹的很大,你竟然忘了?”
“.......我真的不记得了。”距离大学毕业已经二十多年过去了,程凤鸣早就将往事忘了个干干净净,甩了甩头,尽力回忆。
“没关系,想不起来,回去慢慢想。”
薛梦章看了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的程澄一眼,似笑非笑道:
“想不起来的话,可以问问家人。”
他说:“毕竟造黄谣可以不是一件小事,严重的话........是会坐牢的。”
程澄被薛梦章一个眼神吓的快要哭出来了,手一抖,刚夹起的菜哐当一下落进碗里,碰在勺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
程凤鸣察觉到程澄的不对劲,下意识转过头,看着程澄,皱眉: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父.......父亲,”程澄整个人身体都在打战,
“我.......我........”
他“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看向薛千章的眼神愈发恐惧,要不是程凤鸣还坐在他身边,他都要滑到椅子底下去了。
“.......”程凤鸣就算再蠢也知道薛梦章忽然提起往事,是在暗示什么了,再看看程澄这幅模样,骤然明白了,猛地拔高声调:
“程澄!”
他咬牙道:“你到底对薛千湘做了什么!”
“我.......”程澄吓的猛地一下站起来,椅子腿在地面上发出笨重的碰撞声。
他起身的动作一点犹豫也没有,如同罚站,应该是从小形成的某种纯粹的肌肉记忆般的应激,站在程凤鸣面前,话却是对着薛梦章和薛千湘说的,头压的很低:
“对不起,对不起千湘,我不是故意的........”
在薛梦章陪着薛千湘一起出席饭局的那一刻,程澄就知道薛千湘是冲着自己来的,再听说薛千湘是市长的公子,程澄当即心态就崩了。
他惹不起薛千湘,就像程凤鸣惹不起薛梦章,加上程凤鸣这一吼,在双重的心理压力之下,程澄终于被吓哭了,嘴巴发白,整个人直哆嗦:
“我不应该发帖说你和.......和江彻寒有什么,不该说你脚踏两条船出轨........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造谣,请你原谅我。”
程澄嗓子发抖,语句不连贯,眼泪落进碗里,满脸泪水:
“我会在帖子里澄清,真的对不起..........”
薛千湘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程澄道歉,等到程澄被哽咽声打断接下来的话,才轻声道:
“你更应该对江彻寒道歉,而不是对我。”
“我,我会的.........”
程澄猛地拿起桌上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高浓度的白酒,手腕都在哆嗦:
“我给您赔罪........”
听见程澄的话,程凤鸣的脸色已经变的非常难看。
三言两语的对话已经足够他勾勒出事情的大概面貌,他恨不得现在当场打断程澄的腿,但碍于薛千湘和薛梦章在场,他不好这么做,半晌,才转过头,看向薛梦章:
“薛市长.......今天您给的恩情,我记下了。”
他捏紧酒杯,一字一句道:“感谢您没有联系媒体曝光这件事。”
要是薛梦章把这事曝光出去,别说程澄得挨处分,他估计也得接受单位调查。
言罢,他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
“我替程澄向千湘赔罪。”
“赔罪就不必了。”薛梦章没再喝酒,而是皮笑肉不笑道:
“把事情澄清了就好了。”
他说:“毕竟我们同学一场,程澄年纪也还小,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年轻人嘛,哪能不犯错的,总该给点机会才是。”
“是。”程凤鸣脸色不太好看:“这件事我会回去处理的.......一定会给您和千湘一个交代。”
饭局后,何依然坐在茶桌上给薛梦章泡茶,程凤鸣和程澄出去了一趟,没多久,程澄就肿着半张脸回来了,上面红色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指印交叠,显然程凤鸣没有收力,还一连扇了好几下。
程澄的眼睛肿的比核桃还大,显然是吓哭的。
薛梦章当做没看见,让薛千湘坐下给程凤鸣泡了几杯茶后,就准备散了。
走的时候,程澄又单独和薛千湘道了歉,走的时候眼角还红红的。
薛千湘站在薛梦章面前,看着程凤鸣的车驶离,才转过身,看向薛梦章:
“今天谢谢父亲。”
“傻孩子,你应该早点说的。”薛梦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以后遇到这种事,要马上和父亲说,知道吗?”
“是。”薛千湘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
“好了,父亲让司机过来,开车送你回学校。”薛梦章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宝贝,别发愁,别皱眉。回去洗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一觉,第二天醒来就什么事情都解决了。”
他说:“只要爸爸妈妈还在一天,即使天塌下来,我们都会替你顶着。”
薛千湘“嗯”了一声:“谢谢父亲!”
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我的好朋友因为被造谣被取消了推优资格,父亲你能不能和程叔叔说一声,让学院重新对他进行考核啊。”
薛千湘拉着薛梦章的手,急切道:“他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alpha!他的专业成绩是全系第一,人品也很好,家世清白,就这样被莫名其妙地取消推优资格,真的好委屈。”
“抱歉,爸爸不能。”
“爸爸只在乎你。至于别人的事情,爸爸不好将手伸太长,你明白?”薛梦章打断他道:
“要不是事情牵扯到你,仅仅因为那个人是你的好朋友,爸爸也不方便出手的。”
薛千湘急了:“.....可是!”
“好了,回学校去吧。”薛梦章已经收了脸上的笑:
“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如果他真的那么优秀,就让他再等一年,等到明年再入党也不迟。”
“..........”
薛千湘有些生气,瞪圆眼睛,满脸写着不开心。
薛梦章想像之前那样摸一摸薛千湘的头,却被薛千湘躲开:
“我生气了,我再不理父亲了!”
薛梦章愣住,不可置信道:
“你竟然为了一个alpha,对爸爸说这样的话?”
“爸爸明明知道我的好朋友受了委屈,却连一句话也不肯替他说,替他解释。”薛千湘越说越委屈,脑神经被酒精泡着,想说什么便一股脑地秃噜出来:
“也许爸爸觉得这不过是再来一年的事,但对那个人来说,这代表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打了水漂,他要是知道了,该有多难受啊。”
薛千湘很难受:“因为我的父亲是市长,因为我的妈妈很有钱,可以请到律师,所以我能反击;那么普通人面对别人的谣言和污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就只能吃哑巴亏?”
“宝贝,这个世界并不是绝对公平的。”薛梦章严肃却耐心地解释:
“普通人的维权之路要比你难得多,父亲也承认。可父亲不是法官,更不是容港大学的校长,无权沾染你们学校内部关于推优的任何决策。如果我真的插手此事,替你的好朋友说了话,那么不管你的好朋友实际上到底有没有资格拿到推优名额,一定程度上都影响了学校的决策。这是越权,就是通俗意义上说的走关系。”
他说:“我可以以你父亲的身份为你讨回公道,但却不能以市长的身份去要求容港大学恢复你好朋友的推优资格,这是不同性质的两件事,你明不明白?”
“...........”薛千湘明白,但他还是难受。
他求助薛梦章就是为了恢复江彻寒被取消的推优资格,可如今薛梦章告诉他自己不能这样做,即便他知道薛梦章说的都是对的,可他还是感到憋屈。
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行事的道理,薛千湘无法以一己之力打破规则,在他清晰地知道事情的结果也许无法转圜的时候,第一次意识到规则的残酷。
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他转的。
也许所有人都知道江彻寒受了委屈,但有谁会在乎他是不是真的受了委屈,有谁会真的想要补偿他呢。
“好了宝贝,别伤心了。”薛梦章上前轻轻保住薛千湘,轻轻拍了拍,“父亲送你回学校。”
“........我不要。”薛千湘还在生气愤怒以及替江彻寒难过中,声音很硬,“我自己可以回去。”
“........宝贝听话。”
薛梦章无奈道:“现在天太晚了,你一个omega回去,我不放心。”
“我叫我好朋友来接我。”薛千湘负气地给江彻寒发去消息,脸颊发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醉的,或许兼而有之:
“市长您就先回去吧。”
薛梦章:“...........”
他沉默片刻,无奈笑道:“宝贝.........”
薛千湘直接转过头去,不理他了。
薛梦章热脸贴了冷屁股,尴尬地指尖握紧成拳,抵在唇边咳嗽,
“那父亲就先回去了。”
“........”薛千湘还是不理他。
薛梦章只好坐进车里。
但他其实没有走,而是让司机将车开到路边,近距离地保护薛千湘。
他对薛千湘口中的“好朋友”也十分好奇。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薛千湘对一个人如此的上心,对方还是个alpha。
薛梦章点了一根烟,明灭的火光将他的眉眼染上微黄,恍惚间还能窥见他年轻时的风流俊秀:
“alpha啊........”
“啊,江彻寒,在这里。”
薛千湘站在翡翠轩餐厅门口,看见江彻寒走过来的影子,开心地蹦蹦:
“在这里!”
他喝了酒,难免有些活泼,江彻寒听见他的声音,下意识转过头,看向薛千湘,在确定那个蹦蹦跳跳朝他挥手的人是薛千湘之后,表情变的有些微妙,但还是走了过去。
“你是不是喝酒了?”
江彻寒俯下身,和薛千湘面对面,鼻尖能闻到淡淡的酒香。
薛千湘脸颊微红,像是一个醉酒的香梨:
“我没喝多,也没喝醉。”
江彻寒瞥他一眼:“......没看出来。”
“我真的没喝醉。”
薛千湘为了显示自己还能清醒思考,当场做了几个大跳,还想弯腰压腿做基本功,把江彻寒吓了一大跳:
“这里人那么多,别发酒疯。”
江彻寒伸出手,按着他的后脑勺,将他“押解”下楼梯,却没想到薛千想几个大跳后,酒精开始顺着血液流动,不由得头晕,下楼梯的时候差点摔倒,被江彻寒眼疾手快地接住,两人踉踉跄跄地往后倒,最后还是以江彻寒先倒在地上,薛千湘趴在他身上作为结尾。
“.......”江彻寒被醉鬼压了个满怀,要不是晚上吃的都差不多消化了,他差点吐出来。
他头疼地躺在地上,按了按额角,正想让薛千湘从自己身上起来,脖颈处却忽然传来淡淡的湿润。
“..........”江彻寒愣住:“........”
薛千湘趴在他脖颈处,肩膀微抽,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脖颈上,还伴随着淡淡的哽咽声。
猫咪差点炸毛,下意识直起身,掌心扶着薛千湘的肩膀,让他坐起来:
“你怎么了.......”
薛千湘哽了一声,胡乱地用掌心擦了擦眼泪,却越擦越多,直到把眼睛都擦的红红的。
江彻寒抓住他的手,垂头看他,声音不自觉放低了:
“怎么哭了?”
“我,我没能帮到你。”薛千湘垂下头,眼泪一点一点落在江彻寒的手腕上,江彻寒下意识用掌心去接,却被烫了一下:
“我说好要对你负责的,但是,但是我又失信了........”
薛千湘忍不住开始嚎啕大哭:
“你肯定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江彻寒:“..........”
他看着薛千湘哭的通红的眼眶,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半晌才道:
“没事啊。”
他无所谓道:“大不了再等一年。”
“为什么要再等一年.........”薛千湘喝醉了,开始发疯:
“又不是你的错!我讨厌何举!我,我讨厌所有人!”
江彻寒:“.........”
他被逗笑,缓慢挑起半边眉毛:“那连我也讨厌了?”
薛千湘一呆,视线里是江彻寒含笑的眼眸,眼前逐渐开始眩晕,瞳仁里几乎要转成蚊香盘。
我头好晕!
江彻寒不要笑了!
我的心要跳出去了!
思及此,薛千湘赶紧捂住心脏。
江彻寒奇道:
“你怎么了?”
薛千湘有些不安,犹豫片刻,还是凑到江彻寒耳边,低声道:
“我感觉我的心脏要炸掉了。”
江彻寒:“???”
他问:“你有心脏病?”
薛千湘摇头:“没有。”
言罢,他看了江彻寒一眼,又道:
“我不能说话了。”
他捂着嘴巴,紧张道:“我感觉我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江彻寒:“........???”
他没能理解醉鬼的话,拉起薛千湘的手就想把他从地上拽起来,薛千湘像烂泥一样被他强行拉起来,摇摇晃晃,片刻后又倒进江彻寒怀里。
江彻寒犹豫片刻,抓着薛千湘的手想把他拽开,薛千湘却用手勾住江彻寒的脖颈,小声道:
“江彻寒,我困了,我好想睡觉。”
“回去再睡。”江彻寒低下头,拿手机,准备打车回学校:
“你是猪吗天天睡觉。”
“我不是猪,我是薛千湘。”薛千湘严肃地看着江彻寒:
“薛千湘不是猪。”
“.......”江彻寒没理他。
他将薛千湘拉到楼梯上坐下,防止薛千湘站着摔倒,同时自己也顺带坐下,准备打车。
薛千湘顺势靠在将脸颊靠在江彻寒的肩膀上,像小狗似的嗅了嗅江彻寒身上的味道,随即咂了咂嘴,片刻后道:
“江彻寒,你好香。”
“别发神经。”江彻寒伸出修长的指尖抵住薛千湘的额头,防止他靠过来,头也没抬。
“你好像个大柠檬。”薛千湘持续发疯:
“我想喝柠檬水。”
“等会去给你买。”江彻寒照顾醉鬼心好累:
“你能不能听话点,要么坐好,要么站好。”
“我能!”薛千湘一听“站好”两个字,就猛地站起来,力正稍息,站的笔直,还顺带朝江彻寒敬了个礼:
“你好!”
“..........”江彻寒:“别发疯了,校花。”
他话音刚落,路那边传来车辆滴滴的声音。
江彻寒回过头去,将车牌号和手机上的车牌对上,转过头对薛千湘道:
“走了。”
他将手机放回裤兜里,抬脚就走。
走了几步,没见薛千湘跟上来,江彻寒下意识扭过头去,看见薛千湘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眼尾下垂,看起来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你怎么了?怎么还不走?”江彻寒又走过去,站在楼梯底下仰头看他。
薛千湘朝他伸出手。
“?”江彻寒不明所以,下意识走上前。
他刚走到薛千湘的下两级台阶,薛千湘就倒了下来。
江彻寒赶紧伸出手接住他,却被薛千湘顺势搂住了脖子。
江彻寒:“..........”
轻缓的呼吸声打在耳侧,有些烫人,柔软的omega双臂缠了上来,箍的紧紧的,但落在脖颈上的唇却很软,无意识磨蹭着江彻寒的皮肤。
江彻寒浑身僵硬,想动又害怕薛千湘没站稳从楼梯上摔下去,几经犹豫,还是伸出手,微微扶住了薛千湘的腰:
“.......站好。”
“我站不好。”薛千湘趴在他肩膀上,呼吸逐渐均匀下来,声音也闷闷的,带着睡意:
“江彻寒,你能不能别笑了。”
江彻寒“啧”了一声,侧头看他:“我笑你也要管?”
薛千湘道:“我不能管。”
他手脚并用,趴在江彻寒身上,
“可是你一笑,我的心就跳的好快。”
薛千湘的声音低了下去,最后趴在江彻寒的身上睡着了。咕哝道:
“你说得对........因为你,我可能真的要得心脏病了。”
江彻寒:“............”

第19章 “我是为了你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半遮掩的窗帘, 从玻璃里透出来,斜斜地照落在薛千湘的脸上,将脸颊上细细的血管和绒毛照的近乎透明。
薛千湘的眼皮微微动了动, 片刻后, 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头痛欲裂。
“嘶——”薛千湘动了动指尖,感觉浑身像是被水泥浇过,肌肉僵硬疼痛,尤其是膝盖处,轻轻弯起就痛的他头皮发麻。
“湘湘, 你醒啦?”
颜萋听到动静, 从薛千湘的床边探出头:
“醒了就起来吃饭, 我给你买了早饭哦。”
“我,我怎么........”薛千湘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大脑一片空白, 努力回忆起醉酒后断片的画面:
“我不是和爸爸在翡翠轩吃饭, 怎么回到宿舍的......”
“是江彻寒他......带你回来的。”
言罢, 颜萋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缩了缩脖子,想说又怕薛千湘不高兴,脸上犹豫的很。
“你这是什么表情........”薛千湘豁然坐起来,身上的衬衫滑落, 片刻后他又因为膝盖上的伤而痛的眉头微皱:
“我喝醉后发酒疯了?”
他对自己喝多后的德行还是颇有了解的, 这也是为什么薛梦章昨天晚上不断要求要送他回学校的原因:
“你说呀, 我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你, 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上不了楼,是江彻寒把你抱回宿舍的。”颜萋趴在薛千湘的床边, 下巴抵在指尖上,表情很是复杂:
“他把你抱回床上,你还不乐意,非说要喝柠檬水,喝不到就不让江彻寒走。江彻寒被你缠的没办法,就只能叫外卖给你买了一杯柠檬水,结果你只喝了一口就吐在江彻寒身上了。”
薛千湘:“......”
“然后江彻寒想回宿舍换衣服,你也不让他走,出门去追的时候,你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摔伤了膝盖。”
颜萋小心翼翼地指了指薛千湘的腿:
“你膝盖上的药还是江彻寒帮你上的。”
薛千湘:“.........”
他痛苦地捂住了脸:
“你怎么不拦着我啊!”
“我拦了呀,可是宿舍三个人都拦不住你想往江彻寒身上挂。”
颜萋叹气:
“最后江彻寒留了一件衬衫给你,你才老实了。”
薛千湘这才回神,视线落在被子上的衬衫上,神情复杂:
“昨天晚上我就是盖着江彻寒的衣服睡的?”
“对。”颜萋道:“不然你还指不定闹到什么时候呢。”
他打了个哈切:“昨天晚上大家都被你折腾的够呛,萧筱和曲歌现在还没醒。”
“.........我醒了。”萧筱从床帘里探出个头,眼底下有着淡淡的青黑,幽幽道:
“饿醒的。”
“........我也醒了。”曲歌也探出个脑袋:“江彻寒的alpha信息素味道太烈了,闻了一晚上我有些难受。”
“其实我也........”颜萋已经被别的alpha浅度标记过,再闻别的alpha信息素香会有本能地排斥:
“湘湘你醒了就给江彻寒的衣服喷点去信息素剂吧,闻着江彻寒的信息素香,我一晚上睡不好。”
薛千湘:“.........”
所以整个晚上闻着江彻寒信息素香睡的最好的只有自己吗?
.......他对其他alpha的信息素过敏,所以一直在吃药,但却好像......独独不对江彻寒的信息素过敏?!
思及此,薛千湘慢半拍地从床上爬下来,拿出去信息素剂,给江彻寒的衬衫喷了几下,房间里的alpha信息素味道才没这么浓了。
“我再补个觉,等会儿再去上课。”萧筱爬下床洗漱吃早饭,一边嚼着包子一边道:
“等会儿还得去上拉丁舞的选修课呢。”
推书 20234-07-01 :我靠卷王系统考科》:[穿越重生] 《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作者:花寻路【完结】晋江VIP2024-6-22完结总书评数:120 当前被收藏数:1018 营养液数:326 文章积分:27,982,960文案:江行一朝穿越成古代农家子,吃糠咽菜多年后,金手指卷王系统姗姗来迟。卷王系统大名086,致力于帮助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