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又嫁入豪门了by若长生

作者:若长生  录入:07-07

舒琬嘴角微翘,接过郁恒章的高脚杯,贴着杯沿轻轻抿了一小口。甜滋滋的味道润在唇畔,气泡刺刺的,果然没尝出太多酒味。
“好喝。”舒琬把杯子还给郁恒章,软软道。
葛瑞秋:“……”
葛瑞秋:“喝了么你就好喝……到底是什么好喝啊……”
坐在对面的孙嘉怡笑了:“我看小琬特别听郁总的话,年上年下相处起来原来是这样呀。”
郁恒章给舒琬搛了片山药:“是他太乖了。”
“看出来了,感觉你俩都不会吵架。”
“什么意思,觉得我太闹了是吧?”袁忻叼着筷子向孙嘉怡甩去一记眼刀。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孙嘉怡举手投降,玩笑道,“你们看,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急需上一档恋综,缓和一下紧张的伴侣关系。”
袁忻瞪圆了眼睛,佯装生气道:“谁和你紧张了!”
舒琬反应过来这是节目组之前给大家提议的聊天话题之一。
葛瑞秋很快接上:“我也是。”
”你们俩可能是家庭氛围太活跃了。”他指指对面,“这位,正好相反,年龄越大越闷,我都快被他憋死了!”
常先觉埋头吃菜:“……”
“所以你来参加这档节目是想让小常多开口说话?”孙嘉怡笑道,“我之前看过常老师的舞台剧,台上台下判若两人啊。”
“是吧?我感觉他是把情绪全用在舞台上了,回家就对我爱答不理。”
常先觉隔着桌子给葛瑞秋夹了一筷子刚涮好的羊肉,为自己辩白:“没有爱答不理。”
“事实如何这两天让大家亲眼见证一下。”葛瑞秋转头看舒琬和郁恒章:“你们俩才在蜜月期呢,怎么样,有过矛盾吗?”
舒琬不经思考地摇头:“没有。”
“一点儿小摩擦也没有?你俩不会都没吵过架吧?”葛瑞秋考虑到舒琬的这个性格,觉得很有可能,“那郁总呢,有没有和小琬生过气?”
郁恒章笑道:“生气算不上,他大部分时间都让着我,没什么能让人生气的事。除了……他生病不愿意去医院吧。”
“先生,您怎么又说这个……“舒琬小声抗议,“我没有不愿意去医院,您一定要让我去的话我会去的。”
郁恒章莞尔:“好吧,那我们之间就一点儿矛盾也没有了。”
“年轻就是好呀,这会儿正是爱情最浓烈的时候。”袁忻支着下巴看舒琬和郁恒章,嘴角挂着笑。
陈嘉怡凑过来挽住袁忻的手臂,靠了下她,道:“咱俩现在也是爱情浓烈的时候呀。”
“得了吧。”袁忻推开陈嘉怡的头,“我们俩已经从爱情升级成亲情了,说不上是好是坏。”
葛瑞秋感叹:“我和老常也差不多了,感觉现在比起爱情,更像是亲情。所以看到小琬和郁总,你们现在这样特别好,是爱情最美好的时候,加油多保持几年。”
舒琬回头看看郁恒章,一时没有说话。
大家都以为他是害羞,但实际上舒琬却在想。
什么是爱情呢?

「啊啊啊宝宝好可爱!生活里更可爱了!缩在郁总怀里小小一只!体型差好香!」
「哈哈哈哈哈琬宝还真想坐老攻腿上,没人的时候两个人是不是就这么玩啊?太见外了,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看的!郁总就该霸气一拉,直接把老婆抱到腿上!」
「嘿嘿,不太好吧?路这么颠,一路颠过去,真的不会出现一些不可描述的节目事故嘛~?」
「什么事故?听不懂耶,展开说说(/耳朵)」
《翻开爱的篇章》第一期播出,热度立马站内登顶,三组家庭各有风格。
舒琬和郁恒章明显是一股浓郁的年上甜宠风,让人有种真的在看“霸总和他的小娇妻”的错觉,简直是小说照进现实,路过的狗都要被按头嗑一口。
葛瑞秋和常先觉则开启老夫老妻模式,平日在众人眼里沉稳的葛瑞秋,到了常先觉身边总有操不完的心;而舞台上热烈奔放的常先觉,私底下却是个闷罐子,反差感拉满。
最年长的两位女士,反而是三组家庭里最不稳重的。
袁忻童年出道,属于国民闺女,当年出柜还引起过一阵热议。她平时话很少,长大后面容异常漂亮精致,很多人把她封为高冷女神的天花板。
孙嘉怡做幕后,熟悉她的人不多,但她天然一张娃娃脸,让人会下意识觉得,在两个人的恋爱关系里,应该是袁忻做主导。
然而事实却是“高冷女神”在爱人面前完全就是个爱耍小脾气的小女生,平时话少只是因为社恐。而娃娃脸孙嘉怡则十分擅长逗袁忻开心,两个人鸡飞狗跳地拌嘴,自带搞笑效果。
节目收看率持续上涨,因为自家总裁都参加了,寰宇的官号居然也转发了一条舒琬和郁恒章的cut片段。
不知道是公司里哪个运营鬼才出的主意,反正成功把公司、节目组和总裁一起打包送上热搜,狠狠给公司拉了波路人好感度。
几个月过去,互联网差不多已经彻底忘记当初郁柏恐同的事闹得有多大了。
现在就算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人们能想到的也只剩下郁柏在郁恒章婚礼上看个接吻就要晕的表情包,以及“恐同即深柜”。
比起严肃事件,还是梗更让人记忆深刻。这回也有人玩起了舒琬和郁恒章的梗,给他们的cut片段配上各种“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的黄金八点档剧情介绍配音。
因为两个人从身份到样貌,都太像小说设定,一时各种二创层出不穷,成功吸引到很大一批cp粉。
有人喜欢,自然有人讨厌。
不少恶意的评论也像杀不干净的蟑螂一样,阴暗扭曲地爬了出来。
有人说舒琬在这段婚姻里很卑微,每天用敬语称呼郁恒章,一看就是在哄着老板。
粉丝甩出节目组采访,舒琬回答过,叫先生是因为觉得这样叫既表达了亲昵,也不会显得太腻味。至于“老公”之类的称呼,只会在更私密的场合里叫一叫。
又有人说郁恒章处处管着舒琬,一看就是掌控欲过度的心理变态。舒琬对他毕恭毕敬,都不和他生气,不是被pua的恋爱脑,就是忍辱负重的拜金男。
「我真服了,什么样的人就会看到什么样的世界,自己是个拜金的心理变态,就别出来四处宣扬了吧?」
「因为郁恒章有钱,就觉得和他在一起的都图他的钱,舒琬又不是养不起自己(/流汗)再说,郁恒章都不介意的事,你们跟着急什么啊?对郁恒章的钱产生占有欲了?」
「不过有一说一……我倒是很同意他们说郁总占有欲强……不让别人碰老婆小手,还拿自己的酒杯给老婆喝……嘿嘿,再倒一杯会怎么样啊?眼睛直勾勾盯着老婆的嘴唇贴上自己刚喝过的地方……郁总别以为我没发现你在笑!秀到恩爱暗爽了吧哥?」
「明明就是对热恋期的小情侣,舒琬拿郁总当搬运工,还给他耳朵上别狗尾巴草,某些人是一点儿也看不见啊?就硬扯什么pua,学到个新词立马四处显摆,先查查pua的定义吧神经」
「妈呀,他们这么一说,表面温柔实际心理变态霸总x不谙世事恋爱脑小白花,又给我嗑到了!」
对面见骂不过舒琬的粉丝和什么都能当饭吃的cp粉,换了个角度,质疑起舒琬的那副双面刺绣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绣的。
黑子们有理有据,那样的技艺,不得专职学个好几年?舒琬又是乐器又是舞蹈的,哪来的时间再学刺绣?肯定是造假立的人设!
这些人就是不长记性,过去质疑过舒琬的人哪个没被打脸到销声匿迹,这简直是主动把脸送上来让人打。
不说徐才茂,节目组当时在郁家录先导片,看到舒琬在刺绣,都专门录了一段。
只是先导片时间有限,节目组又想给后面的送礼环节保留些神秘感,就没把那一段剪进去。
当有人提出这方面的质疑时,打脸的机会就又来了。徐才茂和节目组先后放出舒琬一针一线绣扇面的视频,那娴熟的手法,造不了一点儿假。
「男妈妈……是男妈妈吧……宝宝好贤惠啊,我都想娶回家了(/大哭)」
「第一百零一次羡慕嫉妒郁恒章,娶了个多好的老婆回家啊!这技能板,不靠郁恒章也迟早会火好吗!!」
「天啊,感觉舒琬真的好适合当妈咪……他绣扇面的时候姿态好温柔娴静,隐隐散发出一阵母性的光辉……」
「我来说!有人剪了琬宝孕吐剧情(虽然拿宝宝不舒服的片段剪辑似乎不太好),但,真的很真啊!一闻油腻就想吐,这不是怀了是什么!!?」
夸完舒琬,粉丝回过头一看,那几个四处黑舒琬的人,除了号特别干净的纯小号,其余的一抓一个准,都是舒泽的粉丝。
一个月过去,舒泽没再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还当他销声匿迹退圈了,结果这位也是脸皮厚,最近好像进了个小剧组,闭关拍戏去了。
和他一起狼狈为奸的长风破乐队倒是就地解散,彻底没了消息。
也不见一口一个“哥”,把“特别喜欢长风破乐队”挂在嘴边的舒泽出手帮他们一把。
至于《闪耀舞台》这档节目,越办越拉垮,被点名了还死性不改。
到后几轮淘汰赛,任谁都能看出来节目组在想尽办法钻空子给关系户开绿灯,真正有实力的差不多都淘汰走了,包括人气很高的T团。
「当初方阳还邀请舒琬和他们组队呢,好可惜啊」
「都怪苏队话太多!呜呜,方阳还说下次再一起合作,谁能想到后面破节目组就恶心人」
「哎,我还觉得方阳和小琬很投缘呢,两个人到底是不是朋友啊?以后是不是就没机会看到他们一起合作了……」
第一期节目播完,好多人都催起下一期。按照规则设定,节目录制是两周不间断拍摄。第一期播出的时候,嘉宾行程过半,节目组也该有一半素材了。
网友们纷纷在官微下喊话:实在剪不完,也可以直接把素材贴出来,我们自己剪!
尤其是舒琬和郁恒章的cp粉,第一期结尾正好卡在郁恒章靠在床头处理工作,舒琬睡着了滚进他怀里,然后呢!?然后居然就切了镜头,一秒也不愿多放!
下期预告还是舒琬早上起来说自己嘴唇疼。
偷亲了吧!绝对是老婆投怀送抱太可爱,郁总忍不住偷亲了吧!!
实际并没有偷亲。
那天早上舒琬就是有点儿上火,养了两天就养好了。
第一期播出的时候,节目确实已经拍摄过半,这几天除了偶尔需要配合节目组拍一些问答采访,大部分时间嘉宾们都是在这个小村子里过悠闲的生活。
三组家庭各玩各的,偶尔也会一起出去。他们去钓过鱼,学习过当地的手工艺术品制作,有竹编也有油纸伞。舒琬上手最快,看来是真的在手工方面有天赋。
他还在做油纸伞时不经意间又给大家展示了一个新技能。
只见大家都在对着参照图艰难模仿时,舒琬拿起毛笔,信手便画出一副山水画,还用标准的小楷题上一行字,被老师傅一顿猛夸。
想到舒琬刺绣都能绣的那么逼真,画技好似乎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了。
悠闲的日子过完,今天节目组终于发力,安排起新环节。
三组家庭今天都要接待前来探望他们的客人。
节目组找的是和各组家庭原本就认识的嘉宾,过来飞行一期。
来舒琬他们家的,则正好是网友们刚提起过的T团成员,方阳,和他的队长苏云鹤。
两个人一起来参加同性婚综,可以说是十分暧昧了。
这会儿舒琬正和郁恒章逛着离村子一个小时车程的小镇集市,打算在里面补充一番物资,好招待客人。
别看集市不大,人还挺多,路两边买什么的都有。两个人一路边看边买,舒琬看到什么都要好奇地凑上去瞧瞧。
有郁恒章在,也完全不担心买的东西太多不好提。
这几日下来,郁总成功放弃再维护自己的形象,当搬运工当得愈发熟练了。
轮椅到底还是有不方便,尤其在小镇,很多地方郁恒章过不去,只能留在原地,看着舒琬挤进人群,渐渐的,便看不到那道纤瘦的身影了。
盯着嘈杂的人群看了许久,郁恒章只能靠跟拍摄影的高个子,以确定舒琬大致的方位。
一个人坐在角落,他不由回想起前之日陈助理查到的新消息。
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微蜷,缓缓捏紧。
郁恒章垂眸瞥了一眼自己的这双废腿,心底忽然冒出一阵,就这样站起来,走去舒琬身边的冲动。
不确定因素太多,郁恒章直觉,他该让舒琬待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被大爷大妈们层层叠叠围住的,是一个正在搞促销大甩卖的衣服摊。
各种样式花里胡哨的衣服就大咧咧摆在折叠桌上,旁边竖着个用黑水笔写着字的硬纸板:全场一律十块!统统十块!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刚换完电池的大喇叭被“哐啷”一声放回到纸板旁,声嘶力竭地喊道:“统统十块!统统十块!!抢到就是赚到!”
突然冒出的声音将舒琬吓得一激灵。
他挤在人群中,手上无意识地跟着身边的阿姨一起在衣服堆里翻翻找找,实际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思维早跑去了其它地方,想着些有的没的。
刚才舒琬在集市上看到了葛瑞秋和常先觉,应该也是来补充物资的,集市上有很多刚从各个村拉来的新鲜瓜果蔬菜。
他们没看到舒琬,远远站在一个散发着臭味的炸豆腐小摊边。葛瑞秋捧着一碗黑乎乎的豆腐,往常先觉嘴里塞。
常先觉先是无奈地躲了躲,见实在躲不过去,便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将那一口臭豆腐咬进了嘴里。葛瑞秋露出满意的神色,常先觉嚼着豆腐看着他,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嘴边挂上一抹微不可查的笑。
这几日舒琬时不时会想起那日随口聊到的话题:“爱情”。
爱情该是什么样的呢?舒琬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到几句缱绻的诗词。
诗文中爱情总是相思愁断肠,而现实中的爱情也是折磨人的东西。
就像他的爹爹,被爱情蒙蔽,为爱情牺牲。
舒琬不明白那该是什么样的情感,能让人沉溺其中,因它而勇敢,也因它而患得患失,变得不像自己。
身为哥儿,从回到舒家的那一刻起,他的使命就只是成为家族和豪门贵族相接的桥梁。
夫君是何人,不由他决定。喜不喜欢,也不由他说了算。
爱情这个词离舒琬太过遥远,比起爱与不爱,舒琬更在意的是能不能和夫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结果这些期待在上一世都没能实现。
死生一瞬,来到全新的世界,这一次匆匆忙忙结了婚的夫君待他极好,会关心他的感受,愿意尊重他的意愿。
舒琬觉得这就是夫妻最好的状态了,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至于爱?他从未想到过这件事。
那日在饭桌上,葛瑞秋说他和郁恒章正是“爱情最美好”的时候,舒琬看着面前的两组家庭,觉得大家不都是一样的吗?琴瑟和鸣,是夫妻,也是一家人。
可他们说亲情和爱情是两件不同的事。
舒琬还没有办法很好地把爱情从婚姻里剥离出来,这几日录节目,他便总是在观察另外两组家庭,想弄明白“爱情”到底是什么。
说实话,他不太懂。
舒琬同样不知道,他和郁恒章之间有“爱情”吗?
按照葛老师他们的说法,爱情该是自由的恋爱,是甜蜜的,让人感到幸福的。
可他和郁恒章不也是被别人凑在一起的联姻么?
那么郁恒章还会爱他吗?他对郁恒章又有“爱”吗?
“小伙子,我看你挑半天了,到底买不买呀?”被挤到舒琬身后的大妈拍了拍舒琬的肩,“你也别挑了,长成你这样套个蛇皮袋都好看!”
大妈从衣服堆里翻出一件大红大紫十分喜庆的花衬衫,塞进舒琬手里:“就这个吧!穿上了显精神!”
舒琬:“……”
摄像师及时将镜头对准二人,记录下这一幕。
阿姨见状又想起:“外面那个坐轮椅的帅哥也是你们一起的吧?我看他旁边也有人扛着个大.炮一直拍,你们这是在拍节目?”
“嗯……”舒琬还没开口,大妈又从衣服堆里翻出了一件款式相似的花衬衫,道:“这个码数合适,你那个朋友能穿得下,拿着,别和姨客气!姨的眼光是村里最好的,这件衣服绝对适合你们两个!”
盛情难却,舒琬只得:“……谢谢阿姨。”
最后付款二十,舒琬拿着两件花衬衫回到郁恒章身边。
看着小朋友挤进人群厮杀了半天的成果,郁恒章一时有点儿猜不透舒琬的心思:“……”
或许是来都来了,买两件当纪念品吧。
嗯,反正他是绝对不会穿这件衣服的。
郁恒章将视线从那件既伤害眼睛又打击审美的衬衫上挪开,硬夸道:“挺、挺好看的。”
舒琬:“……”
他发誓,先生刚才结巴了一下。
二人继续逛集市,这次郁恒章莫名牵住了舒琬的手,就好像只是一个很正常的动作。但一牵就不放开了,于是舒琬也没办法再乱跑。
后半程舒琬侧头看了郁恒章一眼。
男人抬起头,唇角微扬,镜片后的目光一片温润,好像不知道舒琬为什么看他:“怎么了?”
舒琬只好摇摇头,乖乖让郁恒章牵着,脑子里又开始想七想八。
想郁恒章到底爱不爱他。
东西买得差不多,集市也走到了尽头,二人返程,倒是没再碰到葛瑞秋和常先觉。
今天是个大晴天,艳阳高照,好在他们出门早,回得也早,没晒进太阳里。
下午日头正盛,屋外的石砖路响起一阵行李箱拖动的声音。
“小琬!我是方阳,你在家吗!”
“你叫这么大声,小心等会儿别人放狗咬你。”
“这你就不懂了吧队长,村里都是这么叫人的。”
舒琬推开门,方阳他们已经走到了栅栏前。看到舒琬,方阳扔下行李箱,直接跑进院子里,抱住他道:“小琬,好久不见呀!”
舒琬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悬在方阳后背,放下也不是,抱住也不是。
好在方阳只抱了一两秒就松开了,苏云鹤提着两个行李箱进来,额头青筋直跳。他把方阳扯后退了两步,咬牙切齿道:“方阳,你还真当自己是放羊啊!”
方阳扯回自己的衣领,小声辩解:“怎么了嘛,我就是太久没见到小琬激动呗。”
郁恒章也从屋里出来,视线从方阳身上一扫而过,微笑道:“欢迎二位。”
“郁总。”苏云鹤的态度一整,拉着方阳也规规矩矩道:“郁总,小琬,今天就打扰你们啦。”
进了屋,舒琬先带二人去楼上客房放行李。客房里也是只放着一张大床房,两个人都说没关系,住一间就可以。
用方阳的话说,平时出去演出,都是他和队长住一屋,什么没见过。
方阳和苏云鹤中午赶飞机过来,没来得及吃东西。舒琬和郁恒章从早市回来,也只随便吃了点儿垫肚子。
四人商量了一下,决定这会儿就做饭。
舒琬抹起袖子去厨房,方阳跟着他一起,笑道:“自从关注了你的微博,一到晚上就要给我推你最近发的美食图,看着都好香,每次都让我想爬起来点外卖。可惜最后总是会被队长发现,一次也没点成。”
“今天终于有机会在现场尝到你做的饭了!”
苏云鹤也跟来厨房帮忙,他瞥了方阳一眼,看着像是要说些什么,最后也没说出口,由着方阳跟在舒琬身边扯天扯地。
舒琬隐约觉得这次方阳和苏云鹤的相处方式有些变化,他们还是那份打打闹闹的模样,但好像比他前两次见到的要亲昵不少。
而且两个人动不动就会用眼神传递着一些加密信息,看起来的效果就是他们时时刻刻在眉目传情。
其实舒琬早有所察觉,苏云鹤不太希望方阳和他关系太近。所以听说来他们家的客人是方阳和苏云鹤,他还惊讶了一瞬。
舒琬也问了节目组,他们一个团只来两个人,这两个人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参加婚综的。
节目组说的是朋友,可舒琬怎么看,都觉得这两个人不像是单纯的朋友。
有舒琬指挥,三个人搭手,一顿饭很快做好。
饭桌上舒琬有更多的时间观察这两个人,他发现苏云鹤的余光时刻关注着方阳,有方阳不好夹的菜,他就立马站起来帮他搛好;方阳要喝水,立马就有水杯递到手边。
苏云鹤嘴上不饶人,行为却处处照顾着方阳。而方阳也习惯了他的照顾,接受得很自然,偶尔会对着他的队长笑一下,露出一颗俏皮的小虎牙。
舒琬看着苏云鹤望向方阳的目光,忽然朦朦胧胧有点儿体会到什么是爱情。
苏云鹤和方阳之间没有婚姻关系,也没官宣说他们在恋爱。可从苏云鹤的眼睛里,舒琬看到了和常先觉一样的情绪。
那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在意。
不止是眼神,舒琬想,苏云鹤几次阻止方阳来找他说话,应该也是担心方阳被网友攻击。
毕竟舒琬身份特殊,对他太热情,很容易被说成是拜金。
“好好吃饭。”
舒琬低头,碗里多了一块排骨。他看向身侧,郁恒章正若无其事地给自己也搛了块排骨。
吃过晚饭,一起收拾了碗筷,外面的太阳也半沉了下去,凉快不少。
郁恒章回楼上处理点工作,舒琬带着两位客人去村子里逛了逛。路过一颗长着野果子的树,顺手摘了点儿。
“这些野果子都是可以自己摘着吃的。”舒琬解释道。
方阳拿着果子在衣服上随便擦了擦,就一口咬下涩中带着些甜的滋味,感叹道:“在这里生活真好呀,空气清新,也没有噪音,除了买东西不方便,简直是绝佳的避世场所。”
一旁拍夕阳的苏云鹤皱眉瞥了眼方阳那不知道擦没擦干净的果子,指责的话都跑到嘴边了,忽然又转了个弯:“那以后我唱不动了,你也跳不动了,我们就一起找个小乡村生活。”
方阳捧着半颗涩果子回头看向苏云鹤,笑出了一颗小虎牙,回答得很轻快:“好呀。”
听着不是很走心。
苏云鹤目光微凝,看了方阳半晌,沉默地扭过头继续拍快要坠入地平线的落日。
散过步,郁恒章还在楼上开临时会议,舒琬带着两个人在廊檐下编竹编,上次去工坊学手艺,临走前师傅很热情地给舒琬送了不少材料。
方阳和苏云鹤一人拿着几根竹条跟着舒琬学编织,编了没一会儿,方阳坐不住了。他把自己的竹条往苏云鹤手里一塞,站起来大喊:“我坐不住了!去后院偷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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