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选秀,吃瓜爆红by三无是萌点

作者:三无是萌点  录入:07-14

“……”
“刘哥!刘哥你在哪里?”
此刻,刚回家过年的刘绥,狠狠打了个喷嚏。
大年初一,空气中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Aurora只有一些新春晚会之后的收尾工作,结束之后,九位弟弟各自发了新年福利,接下来便可以收工了。
易景臣带着队友们,让司机开了两个小时车,一路离开市区,来到一处空旷安静的地方。
这里远离城市,人烟稀少,地上还有未融化的白雪,覆了厚厚一层。
司机打开后备箱,易景臣从里面拖出来简易帐篷和几条毛毯。
鹿啾好奇地问,“小队长,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打雪仗吗?”
“当然不是,我有那么幼稚吗?”易景臣立刻反问。
“嗯……”队友们默默点了下头。
“呃。”易景臣噎了几秒,才解释道,“好嘛,就算我真的那么幼稚,今天带你们来主要不是打雪仗。”
[当然,你们要玩,我也不会拒绝。]
[我还没有打过雪仗呢!]
易景臣年幼时,由于家庭限制,身边几乎没有同龄朋友。
后来他被严家赶出去,进入普通的生活环境。可冬天的雪越来越少,同龄人已经过了打雪仗的年纪。
结果,搞得易景臣直到21岁,还没有正儿八经打过雪仗。
已经全部成年的Aurora,集体安静几秒,同时冒出一个念头。
——打雪仗,也不是不行。
易景臣听他们不说话,以为小伙伴怀疑自己,连忙解释,“真的不是为了打雪仗哦,是因为这个。”
说着,他从货车后面,搬下来几个贴有‘易燃易爆’标志的箱子,是昨天提到的烟花。
“你们昨天说想看,我就联系烟花厂送过来啦!”
“这么快?”大家被易景臣的行动力惊呆了。
烟花厂送来的烟花,看起来跟以前见过的烟花不太一样,包装就透露出一种更贵的气质。
送烟花的工人说,这批烟花按照大型活动的标准,一发至少需要5000以上。
就这,还是老板看在老客户面子上,给易景臣算的折扣价。
“一发五千?是指‘咻——啪——’,一下就五千吗?”
“对,你们算算有多少发,就能算出一箱的价格。”
“这么贵!”
“天呐。”
“其实,这还不算什么。”
易景臣告诉他们,“自从禁燃令放宽之后,我们过年消耗的火药,可以支撑长达两年的大规模战场。”
“嘶——”
“两年,恐怖如斯。”
烟花要等到晚上,才能达到最大观赏效果。
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也不知道谁起了个头,等到回过神来,九个大男生已经在雪地上打成一团。
黎寄白用积雪堆了个雪包,自己和鹿啾躲在后面,搓出很多雪球,为队友提供补给。
易景臣冲在最前面,怀里揣了一堆雪球,打得敌我不分。
对面的舒琅用身体挡住队友,手里拎着一桶雪,朝易景臣扬过去,瞬间给他穿上一层冰雪皮肤。
“啊,好冷!”易景臣缩了缩脖子,抖掉身上雪,大声抗议,“你这样是犯规。”
“啊?”舒琅的桶还举在半空,茫然地问,“我们有规则吗?”
“……”易景臣憋了口气,认真告诉他,“有,当然有!从现在开始制定!”
经过一番讨论,Aurora内部分为两队。
舒琅带着穆乾、田西图、游羚誉为一队,易景臣带着杜星纬、黎寄白、鹿啾为另一队。
小烟老师充当裁判和自由人,可以随时下场,加入任何阵营。
按照规定,只要一方完全占据另一方大本营,就算胜利,期间不可以使用水桶。
易景臣看看己方队友,再看看人高马大的舒琅,抗议分队不公平,要求策反小烟老师。
舒琅抗议道,“你看看我们这边的穆乾,能算战力吗?”
穆乾冻得缩在帐篷里,手里搓着一罐旺仔牛奶,试图把它焐热。
注意到队友们看过来,穆乾举起一只手,“别打我,我投降。”
“奶乾,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不能生病。”穆乾有理有据地说,“我对市面上大部分抗生素过敏。”
一旦生病,只能依靠自己的免疫力硬抗。
至于穆乾的免疫力……
大家瞅瞅他那样子,默默收起把他拉下战场的打算。
小烟老师站在他们中间,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口哨。
“双方堡垒已经建好了,那么,第一轮战争开始!”
“冲啊!”哨声刚落,易景臣很勇的冲在最前面。
刚冲过中间线,易景臣就正面撞上舒琅,得到一个‘哥哥抱抱’。
世界瞬间天旋地转。
等到易景臣反应过来,自己就被压在下面,四肢彻底被锁住,丧失战斗能力。
瞧瞧自己的队友,杜星纬和鹿啾战斗力约等于没有,唯一还能看的黎寄白,还是个脑力派。
眼瞅着他们的战队即将沦陷,自由人烟之尘实在看不下去,决定临时上场支援。
场上形成五对三的局势,打得难舍难分。
“小烟老师,我爱你!”易景臣隔空向烟之尘表个白,手指顺手抓起一把雪。然后趁着舒琅不注意,用力塞到他衣服里面。
“嗷!”舒琅冰的嚎了一嗓子,手底下卸了力,被灵活的易景臣跑开。
战局瞬间反转,易景臣队伍占据上风。
小烟老师见状,又果断加入对方队伍,继续保持战况平衡。
“小烟老师!”易景臣挽留,“不要离开我!”
“清醒一点,我们现在是敌人了。”小烟老师说着,给他身上扔了个雪球。
在端水大师烟之尘的平衡之下,雪仗从下午打到晚上,一直闹到八个人全部精疲力竭,也没有分出胜负。
晚上,天空变成一片黑幕,玩累了的九个人坐在帐篷外面。
他们把烟花搬到离帐篷很远的地方,用一根树枝,点燃长长的阴线,然后推推搡搡全部跑开。
隔了好一会儿,引线才烧完,一个橙黄色的小光点,在他们的期待中,飞快升上半空。
易景臣看了眼介绍,“这个叫星环,我还没看过呢。”
话音落下,一个巨大的烟花在空中绽开,然后又是一声,烟花绽开第二段,宛如一个银环围绕在圆形烟花四周。
圆形烟花转瞬即逝,银环没有立刻消散,反而像流星坠落似的划过天际。
“好美!”
“我明白它为什么卖的这么贵了。”
烟花厂给易景臣送来的每一箱烟花,都是不同的样式,几乎没有重复,充分满足大客户的需求。
第二发升上天空的烟花,名字特别长,叫‘时差式变换牡丹带锦冠环’,光从名字就能听出不一般。
升上天空的烟花,比刚才略亮,小伙伴已经完全被吸引了。
‘啪——’
烟花绽开的瞬间,变换的光点仿佛会游动似的炸开,空中依然拖着流星似的小尾巴。
宛如一朵燃尽的牡丹,还留下点点星华。
“哇~”易景臣短暂感慨之后,吐槽道,“炒冷饭啊,这个我前年就看过了。”
“就算炒冷饭,我也觉得很厉害。”
“对啊对啊!”
“那是你们没有见过更厉害的,它还有个会拐弯的……来了来了,这个叫银龙花游。”
易景臣报出名字,闪着白光的烟花绽开,向四周发出截然不同的白色光芒。
射线似的白色光芒,没有像其它烟花那样消散,反而灵巧的在空中游动,好似真正神龙摆尾。
若非亲眼所见,大家很难相信,烟花已经卷到这个程度。
“这个烟花叫什么?”杜星纬伸手,指着同样窜来窜去的烟花。
易景臣拿起说明书,报出一个名字,“一颗白箭穿了很多人的心。”
“啊?那个红色的原来是心吗?”
“就,还挺形象的。”
接下来又陆陆续续绽开许多烟花,让小伙伴们直呼大开眼界。
易景臣看了会天,又瞧了会儿周围的队友,捧着脸,眼底都是藏不住的笑容。
大年初一晚上,所有人都以为,易景臣白天已经发过新年问候,晚上应该不会再营业了。
临睡前一刷新,又看到自家猫猫的新动态。
Aurora-易景臣:雪景,烟花,重要的人们。[图片]×9
他放了九张照片,还有烟花直拍小视频,并且在评论区抢了首评。
Aurora-易景臣:今天超级开心,希望以后每年都这么开心。
【好漂亮的烟花,你怎么没有约我一起看?】
【笨蛋小臣有人陪啦,希望每年都有人陪】
【重点不是有人陪吧?希望我的宝贝永远自由快乐】
【对,祝你永远自由快乐!】
【说起来,明天Aurora没有行程,臣臣打算做什么?】
【我知道!琅哥说了,明天带臣臣回干爸干妈家】
【心疼舒爸舒妈一秒,晚上睡觉之前记得锁好粮仓的门】
【地窖也锁好】
【实在不行,把冰箱挪到保险箱吧】
【舒爸舒妈需要保镖吗?监守自盗那种,我就偷吃亿口】
【舒爸舒妈:家里一百亩地也禁不住你们这样吃啊……】
南方已经开始入春,北方天气依然冷冽,迎面的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
易景臣裹着厚厚的羽绒服,从开往镇子的大巴车走下来。
刚到站,一个还没有他膝盖高的小女孩,扎着满头啾啾,张开双手跑过来抱住他的腿。
“哥哥!”女孩清脆地叫,“丫丫好想你!”
易景臣茫然地问,“丫丫是谁?”
“哥哥不记得丫丫了?”女孩委屈地扬起头,盯着易景臣瞧了会儿,震惊地退后几步,“你不是哥哥!”
“丫丫,我在这里。”舒琅从易景臣背后走出来,伸手一捞,轻轻松松抱起小姑娘,抽空对易景臣解释,“她,丫丫,你没有血缘的堂妹。”
易景臣脑袋绕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哇,我又白捡一个妹妹!”
“啊?”丫丫懵懵地看向易景臣,抱着舒琅的脖子问,“哥哥,他是谁?”
舒琅回答,“我弟弟。”
“那他为什么不是丫丫的弟弟?”女孩瘪瘪嘴,要哭不哭的,“丫丫也要弟弟。”
“呃。”舒琅开始思考,应该怎么让丫丫明白,自己的弟弟不等于她弟弟。
没想到,厚颜无耻的易景臣,居然迅速接受了这个设定,并且叫了丫丫一声‘姐姐’。
“我都叫你姐姐了,你应该给我压岁钱,给我买零食吧?”
“嗯!”丫丫想了一会儿,认真地点点头,从兜里翻出两颗糖,放在易景臣掌心,伸长手臂摸了摸他的头发。
“弟弟乖,我的压岁钱被妈妈收起来了,她说等我长大再给我。”丫丫露出一点小狡黠,“但是我知道他藏在哪里,等会儿我偷出来给你。”
[来了来了,全国家长通用借口,等长大再给你。]
[说起来,这个小姑娘又笨又聪明,该不会真的是我姐姐吧?]

舒琅家早些年搞农贸起家, 承包十里八乡的农作物销路。
一大家子勤恳本分,辛劳致富,家里条件非常可以, 妥妥小康水平。
舒家早早在城里买了房子, 可父母觉得还是乡下自在, 周围邻里也和睦。
因此几乎没去住城里房子, 过年也在农村老家操办。
舒琅抱着堂妹丫丫, 带着跟过来骗吃骗喝的笨蛋弟弟,回到传说中的‘那个屯儿’。
大年初二, 村里年味还没散, 家家户户门口都有扫过的鞭炮皮, 乍眼瞅过去特别喜庆。
村里人三五成群坐在门口的石墩上,边唠嗑边嗑瓜子。
瞧见他们几个, 眼神飘过来, 议论又是哪家城里亲戚。
易景臣裹着浅色羽绒服, 走在村里小路,画风有些格格不入。
舒琅同样城里打扮, 听到他们嘀咕, 放下丫丫走过去, 挨个叫了声。
“是我, 舒家老二的儿子。”舒琅自报家门。
“原来是你啊,长这么大啦?”
“这孩子, 有几年没回来了吧?”
“我记得你出去的时候,才这么大点, 这么大……”
“前两年忙, 都是我爹妈过去看我。”舒琅笑笑,把易景臣拉过来说, “这是我外面认识的兄弟,姓易,叫易景臣。”
村里人打量易景臣一番,点点头,“挺好,瞧瞧人家城里长大的娃娃,水灵。”
“我咋瞅着有点眼熟呢?”
“你忘了啊?舒家老大出息,上电视啦,这娃娃就在旁边站着呢。”
冒着冰天雪地出门跟邻居唠嗑的人,年岁偏大,自然没有网瘾,对于明星没什么概念。
即使村里都知道,舒琅上电视了,在他们嘴里也只是落了个‘有出息’。
易景臣嘴甜,挨个叫了一遍人,贴着舒琅说,“我把他当亲哥哥。”
“那敢情好啊!”
“舒家两口子白捡这么大一个儿。”
说话时,属曹操的舒爸舒妈,琢磨着儿子应该到了,出门查看情况,正撞上跟村里老人聊天的易景臣。
舒琅插不上话,站在旁边默默围观。
舒爸舒妈笑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小易才是回家过年的。”
“就是。”
舒爸远远吼了一嗓子,“臭小子,快把小易带回来,菜上齐了就等你俩呢!”
舒琅还没反应,易景臣听到菜上齐了,再次发挥自己馋猫属性。
背后的大背包里,本体敏捷地冒出脑袋。
“喵~!”有我的份吗?
易景臣冲在前面,迫不及待走进舒琅家。
舒琅家本来今天安排待客,知道儿子和干儿子要回来,舒爸舒妈早早打发了客人,又给他们满满当当做了一大桌年菜。
易景臣落座,舒妈给他碗里夹了一大个炖猪蹄。
浓油赤酱,放到碗里还duang~duang~弹了两下。
碗前面摆着几道荤菜,干炸带鱼、四喜丸子、粉蒸肉……全部是以前只有过年才能吃到的硬菜。
舒琅落座,见自己面前只有凉菜和炒青菜,向父母投去怀疑的眼神。
“爸,妈,谁才是你们亲生的?”
“咋?”舒爸瞥了他一眼,“你吃了二十多年,你弟弟才第一年回家,不得让他多吃点?”
“行吧,我没意见。”舒琅叹了口气,伸手准备去夹青菜。
易景臣越过桌子,夹了个大丸子放到舒琅碗里。
“你……”舒琅被感动了!
这个家里,还有人惦记自己!
没等他感动完,就听易景臣大声哔哔。
[还是安抚一下吧。]
[如果哥哥记仇,明年不带我回家怎么办?]
舒琅:……
我今年就不该带你回来!
吃饱喝足,易景臣乖乖跟进厨房帮忙,完美融入这个家。
舒妈也没拒绝,把舒爸和舒琅喊过来一起,三下五除二洗好碗。
即使过了春节,这里的二月依然寒风刺骨。
舒妈怕他们冻着,招呼他们进屋休息,准备开电暖气给两个孩子取暖。
易景臣进屋之前,眼里充满兴奋,激动地问,“那个……就是……”
舒爸凑过来问,“怎么?你想要什么?”
“咱家有炕吗?我想体验那个!”易景臣期待地问。
他知道,这边取暖很多会用到土炕。
之前采访过程中,易景臣对于‘炕’特别好奇,想知道睡在上面会不会变成石板猫猫。
奈何,他选择的时机不赶巧。
要么正值夏天,土炕派不上用处。
要么被安排在招待所,靠电热毯取暖。
采访那么多次,易景臣一次也没睡过心心念念的土炕。
想想倒也不算奇怪。
从前的他,无论采访再怎么深入,终究以记者的身份。
记者在普罗大众眼里,约等于负责记录和报道的旁观者,局外人。
无论相处多久,也无法真正融入当地生活。
现在不一样,易景臣以‘舒琅异父异母亲弟弟’身份加入这个家,已经被完全接纳。
他可以真正沉浸其中,享受当地的民风民俗。
“有是有……”舒妈语气犹豫,“我们现在用电暖气,都好多年不烧炕了。”
“啊?”易景臣无形的耳朵和尾巴,瞬间耷拉下来。
蜷在他腿边的本体,也难过的不喵了。
早些年,当地人过冬确实靠土炕取暖。
最近几年,各地开展新农村建设,舒琅家住在农业致富示范村,家家户户早早就改成空调或者燃气取暖。
加上为了环保,村里提倡不燃烧秸秆,土炕就算没拆,也早就废了。
瞅见干儿子如此失落,舒爸一拍大腿,跟舒妈合计道,“我记得,老五家土炕还没拆吧?”
“没拆是没拆,现在大冬天又没麦秸,拿啥烧炕呢?”
“烧炕简单,你让他家把土炕收拾出来,我去老大家要点苞谷棒棒,烧一天不成问题。”
“中,我这就给老五打电话。”
易景臣听说有戏,立刻贴到舒妈旁边,赞美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妈妈。
“行了行了,少夸两句。”舒妈打完电话,就像对自家儿子似的,戳了下他的脑门,“那破土炕也就你稀罕,你哥从小就不爱睡。”
戳完,舒妈愣了下,觉得自己做法不太妥当。
就算易景臣没脾气,开口闭口叫‘干妈’,毕竟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
自己顶多喂了两顿饭,哪能直接上手呢?
笨蛋银渐层被戳了脑门,有些委屈,凑到舒琅面前求安慰,结果又被戳了一下。
“你就作吧,好好的床不睡非要睡炕。”舒琅满脸嫌弃,“睡到半夜,你翻来覆去嗓子冒烟就安分了。”
“那么可怕?那你跟我一起睡吧。”
“我才不呢。”舒琅实力拒绝,“我小时候睡炕,一到冬天就上火,年年冬天嗓子疼。”
“正好回忆童年嘛!”易景臣说得理直气壮,非要舒琅陪自己。
舒琅拗不过,勉强答应下来。
舒妈瞧着两个孩子,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多生了一个。
——易景臣怎么不算自家儿子呢?
舒爸舒妈一直住在村里,邻居之间走动密切。
他说‘城里回家的儿子非要睡土炕’,周围几家帮忙张罗,给送来好多晒干的苞谷棒棒。
舒爸估摸一下。
要是把那些都给易景臣烧上,至少能把他烤个七分熟。
家里恰好还没来得及拆土炕的老五,跟媳妇一起把放杂物的炕收拾出来,铺上松软的褥子棉被。
没多久,一个长相乖巧讨喜的城里娃娃,抱着一只胖猫敲开他家门,礼貌地叫了‘叔叔好、阿姨好’。
进房间,他表现相当满意,‘哇’了好几声,还问可不可以拍照。
老五媳妇说可以,以为他要用手机拍照发朋友圈,却看到易景臣从包里拿出专业级别的相机,对着土炕一顿咔嚓咔嚓。
恍惚间,他家闲置多年的土炕,好像变成非物质文化遗产。
易景臣拍完照片,本体‘喵’了一声,熟练的准备跳上炕。
“不可以!”易景臣连忙制止,“叔叔和阿姨给我们换了新床单被罩,你要把脚脚擦干净再上去,不能弄脏了。”
“嗨,没事!”
老五夫妻大度地说。
“过年总有娃娃来,哪年不换四五套床单被罩?”
“你可劲造,脏了再洗就行。”
易景臣听他们这样说,还是按住本体,把四只jiojio擦干净,又按住用宠物湿巾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才撒手放它上炕。
本体跳上土炕,习惯性开始刨开被子做窝。
刨了一会儿,它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个窝,烫脚!
“丑话说在前面,是你非要睡炕的。”舒琅拎着笨蛋弟弟,凶巴巴威胁,“就为你一句话,家里折腾这么久,你可别半夜跟我说不睡了。”
“怎么会呢!”易景臣一脸正直,表情坚定。
然而,接触过熊孩子之后,就知道他们只有三分钟热度。
易景臣睡到半夜,感受到源源不断的热意,炙烤自己身体。
他滚来滚去,无论滚到哪个位置,都逃不掉。
家里怕他们冷,把炕烧得特别暖和。
可现在已经到二月份,家里还有空调和电暖气。
易景臣晚上做梦,发现自己流落到食猫部落,被做成野生猫肉串,放到火上炙烤。
“不要!不要吃我!”易景臣踢开被子,迷迷糊糊叫嚷着。
被吵醒的本体跳开,躲到没有热度的地方,居高临下俯视满脑袋汗珠的铲屎官。
愚蠢的人类。
第二天,易景臣爬起来,发展自己果然拥有喑哑低沉的嗓音。
——上火了。
舒琅一副‘你活该’的无奈表情,还是认命给笨蛋弟弟熬了点橘子皮。
吃完早饭,舒爸和舒妈见干儿子一副火气太大的样子,催着舒琅带他去外面转转。
农村的新年和城里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多热闹的商业活动,却保留着从古至今流传的民俗。
按照当地习俗,新年期间要祭神拜祖,让神灵世界也感受新年的气氛。
走出村子,镇上有一座百年老庙,从腊月二十八到正月十五,香火络绎不绝,菩萨像前点了长明灯。
易景臣不信鬼神,也没有宗教信仰。
过去他走访许多地方,见过信仰各种宗教的人们,对于各种宗教文化也算了解皮毛。
即便他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不相信所谓神灵保佑,平等尊重各种正经的宗教文化。
况且,国内同胞逢年过节拜神,也顶多只是讨个彩头。
国内神明和国外不同,在内卷大国,连佛祖也要内卷,必须先办事才能得到还愿的供奉,如果没办事还要被吐槽‘不灵’。
好不容易当个神,愣是当成了社畜的感觉,必须完成KPI才能得到效益。
国内大部分人,拜神都带有目的性。
舒琅带他去庙里的路上,就给易景臣科普,说正月初三拜神,可以保佑生意,因此初三拜神的很多都是生意人。
“我们Aurora也算是生意吧?”易景臣果断做出决定,“替咱们团拜拜。”
“把咱们团当生意好像哪里不对……算了,来都来了,拜拜吧。”舒琅抛出万能话术,跟易景臣走进庙里。
庙里香客很多,正门口架子上供奉着无数大海灯,菩萨殿前的香炉,都没地方插香了。
易景臣跟随引导,来到免费领香火的地方,发现前面排了好长的队。
想想也是,做生意和钱挂钩,香客肯定无比虔诚。
好在庙里的义工很多,没多久排到易景臣面前,给他和舒琅各发了一根香。
义工看起来很年轻,应该是寒假回家的大学生。
看到他俩,义工眼中闪过惊喜的神色,又飞快挪开眼神假装不认识,余光瞟了又瞟。
推书 20234-07-13 :惊!联姻对象竟是》:[玄幻灵异] 《惊!联姻对象竟是小吸血鬼》全集 作者:归荼【完结】晋江VIP2024-7-6完结总书评数:254 当前被收藏数:2190 营养液数:421 文章积分:26,429,720文案:林雪河出身血族,却先天孱弱,被关在保温舱里养了二十年才得以重见天日。家族告诉他,只要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