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攻总在逼我生蛋by怀焰

作者:怀焰  录入:07-14

明怀鲤流着泪看向他,眼神迷茫,似乎不明白。
谢望潮心里又软又疼,伸出触手去摸明怀鲤脸上的泪珠,却被明怀鲤偏头躲开。
谢望潮低声解释:
“当时它受了重伤,如果我不吸收掉它,它也只会死在那里。你不是说讨厌这种小触手吗,怎么现在还哭了,没事的,别难过宝贝……”
他一边说着,一边也觉得自己大概是做了错事,越说声音越低,底气逐渐不足。
明怀鲤没有说话,看着伸过来摸他脸的那根触手,这触手上也凹凸不平带着被火烧到的伤痕,看起来非常可怜。
谢望潮低声又说:
“都怪我来晚了。其实这只怪物并不难对付,只是小触手本身没有多少力量。不过,它本来就是为了保护你而生的,现在这样也是它自愿的。”
明怀鲤不知道该说什么,有点木然。
谢望潮又说:
“你要是喜欢小触手,我每天都给你分裂一个陪你上班,好不好?要多少有多少,只要我还活着……”
明怀鲤忽然用力摇头:
“不要,不要再弄出来了,不要!”
谢望潮立刻不说话了,一时间连触手都不敢乱动。
但……明怀鲤忽然捞起他的一根触手,放在嘴边。
他珍重又坚决地,把触手反过来,亲吻了一下它柔软的尖端。
随即,他抬起头,乱七八糟的脏污脸庞上,露出一个破碎的笑:
“这是给它的,谢谢它曾经存在过。”

第24章 回家
那一瞬间,谢望潮觉得触手尖端有着细微的电流,通过那触手一直钻入他人类的心脏深处,有种扭曲又痛苦的愉悦感。
谢望潮那根被亲吻的触手不由得缠绕上明怀鲤的脸庞,他轻声说:
“宝贝,你好美。”
明怀鲤收起笑容,原地站了一会儿,他说:
“我们回家吧。”
谢望潮心脏又狠狠跳动起来,这么简单的五个字,居然能让他如此……愉悦。
他很爱这几个字,于是重复了两遍:
“好,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是我们两个,一起,回到属于我们的家。
谢望潮抱着明怀鲤,借着黑暗掩映,一路从上空飞回他们家。明怀鲤全程很安静,躺在触手堆里不说话,谢望潮则絮絮叨叨说了很多。
谢望潮其实刚才有一个紧急手术,他正在医院手术台上时,就通过那根触手感受到明怀鲤的状况,也通过触手听见了明怀鲤的话。
但当时他又不能随便离开,他只好迷惑了其他人,直接变成触手形态飞快操作,才迅速完成手术,救了一个人的性命,这才来晚了。
谢望潮还说,小触手充满着保护明怀鲤的心意,保护他就是小触手的使命,所以小触手被吸收的时候是开心的,他能感觉到。
明怀鲤静静听着这些,不发一言,脸上神色空茫。
两人回到家。大理石桌上摆着早已冷掉的晚饭,谢望潮张罗着要去热一下,明怀鲤看了看说:
“不用了,我累了,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谢望潮抱歉地看着他,似乎对于自己没有照顾好明怀鲤而十分愧疚,跟在他后面殷勤说着:
“要不我帮你洗澡?”
明怀鲤拒绝了,他是真的累了,不想再和谢望潮在这斗智斗勇。
走进他熟悉的狭窄浴室,他打开莲蓬头,让热水冲刷着脸庞和身体,背部的酸痛逐渐平息下来。他很快洗完澡,走出浴室,就发现谢望潮已经热好了两个简单的菜,米饭摆在一边。
谢望潮还是下半身触手的形态,身上那个破洞触目惊心,凝固着一大块血痂。他转过身,非要隔空把一双筷子递到明怀鲤手中:
“吃饭要规律,一定要吃晚饭,对孩子好。”
明怀鲤看着他身上的破洞,抿了抿嘴,到底是没忍心,坐了下来。
谢望潮立刻喜出望外,赶紧坐在他身边,帮他夹菜,给他碗里堆起来一座小山。
明怀鲤低头扒饭,吃完了一碗,他抬起头,发现谢望潮正支着下巴看他。
那双漆黑深沉的眼眸里,此刻只有明显又纯粹的爱意。
明怀鲤想了想,看向谢望潮的腹部:
“你这个伤口,要怎么办?”
谢望潮跟着看过去,平静道:
“这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伤,我吃点东西就好了。今天吃的野猪大概很快就能修复好……”
他这样说着,忽然间眼神闪过一丝狡黠:
“不过,如果宝贝能帮帮我,那会好的更快。”
明怀鲤:
“怎么帮?”
谢望潮似乎在权衡和算计,顺手捞过明怀鲤的一只手臂,放在那块腹部上方,说道:
“宝贝你摸摸。”
明怀鲤摸了摸,摸到血痂,手指不由得一缩。
谢望潮嘴角勾起笑:
“宝贝手好软啊。你抱抱我,好得更快。”
明怀鲤已经猜到他在搞什么名堂了,但……看在人家今天为了救自己而受伤的份上,他也就把拒绝的话咽下去,伸开双手,勉勉强强地抱了一下。
谢望潮整个人扑了过来。
像是一只品种奇特的大狗,他不仅张开双臂,还张开了好几根触手,和人类的双臂一起牢牢扒住明怀鲤的身体,整张脸全都埋在明怀鲤肩膀上,狠狠闻着他刚洗过澡的清香颈项。
谢望潮浑身都放松下来,触手都软趴趴地搭在明怀鲤背上,将他整个人圈住,往自己怀里更紧密地塞。
明怀鲤感觉自己都要被塞进那个腹部破洞里了,手都碰到血痂了,连忙叫停:
“别挤了别挤了!要把你伤口挤到了!”
谢望潮却在他耳畔,声音低沉磁性,带着压抑的欲望和灼热的气息,低声说着:
“我有时候真想把你塞到我身体里去。”
明怀鲤:
“……别想!”
什么塞进身体……这真的不是在暗示吗……
这什么人,不对,什么怪啊!自己好心安慰他,他居然想着这些东西!
谢望潮此时却话锋一转,仿佛在哄小孩儿一样,声音低沉磁性:
“你放心,小触手被分裂出来时间很短,它根本来不及发展完整的自我意识,只是一点点小小的萌芽。它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很开心的,它觉得自己保护了最重要的人……宝贝,你就是它最重要的人。也是我的。”
明怀鲤静静听着,一动不动被抱住,也不再挣扎。
这些话对现在的他来说,真的很重要。他自己都没想到,会对小触手的死那么介怀,明明他其实不喜欢那东西的。
可是……他为小触手流的泪,没有一丝虚假。他有些意识到了,自己可能真的有点母爱在身上,怪不得谢望潮老要他生蛋。
时间在黑暗中安静流淌,谢望潮温热的手掌在他背上,隔着衣服温柔地抚摸,是在宽慰他。
“宝贝……你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类。我愿意为了你,喜欢人类这个种族。你很好,你放心,我以后不会擅自弄出小触手这种东西了,我知道那些都会牵绊你的情感,让你为它们难过。我很喜欢你这样充满感情的心,你很柔软,我喜欢你爱着世界的样子,但是我不愿意你为这份爱而哭泣。我想让你笑,一直笑着就好,我会永远陪你。”
明怀鲤听得很震惊。震惊于谢望潮居然把他的心思看得那么透,又震惊于谢望潮居然真的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其实明怀鲤总觉得自己很软弱,因为感情容易泛滥,共情心理很强,从小看到有残疾的小孩都会哭。
但是他没有软弱的条件,整个家庭四分五裂,妈妈带着他离开之后又找了继父,他只是一个透明人,没有人在意他的软弱,甚至很多人因为这一点而欺负他。
长久以来,他按照社会要求的标准,给自己制造面具,把真正的自己藏起来,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暴露,也从不指望别人透过面具认识真实的他。
可是现在,为了小触手流下的眼泪不能作假,被抱在温暖怀抱中,被完全接纳的这种感觉,也不再是面具。
他感受到了,在一个怪物身上,他感受到了。
真正的,无条件的被接纳。
他觉得眼睛和鼻子都有点酸,但却不是想哭,而是……更复杂的感觉。
他再怎么样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能和这怪物产生心灵的共鸣,有朝一日他居然会觉得,怪物比身边所有的人类更了解他,甚至是……更珍惜他。
这太不合理了,可是这种感觉,又太让人上瘾了。明怀鲤不由得往后退了一点,想要退出这太过舒适的怀抱,他想问你是不是在说谎,是不是只为了骗我才这么说,但他又不敢这么问。
半晌,他只喉头滚动,轻声说道:
“谢谢你。”
嗓音里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沙哑。
谢望潮轻轻地笑起来,笑声像是小羽毛,挠着明怀鲤的心,叫他的心也像是水中,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
谢望潮一边说着这些感人的话,一边手掌轻轻捏捏明怀鲤的手臂,搞得明怀鲤有点痒,不由自主动了一下。
明怀鲤一动,就牵一发而动全身,所有那些缠绕在他身上、腿上和手臂上的触手全都跟着动了起来。
他全身披挂着这些绵软的触手,紧紧贴着他轻薄的衣服,在他身上来回乱蹭。
明怀鲤本来就刚洗完澡,穿的是轻薄睡裤,又是夏天。
抱的紧了,有些生理反应,就有点藏不住。
谢望潮忽然间低低的笑了,笑声仿佛带着钩子,一下一下痒痒地挠着明怀鲤的颈项。
明怀鲤不由得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尽力保持着平静:
“你放开我啊。”
谢望潮却还是低笑,声线很是暧昧旖旎:
“宝贝……你爱我。”
明怀鲤:
“我哪有,你别太自恋!”
谢望潮凑过去,气息隔着很近的距离,在明怀鲤颈项轻轻蹭着,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一双灼热的唇瓣吻上那块皮肤。
他低声说:
“你的生殖触手出现了。”
明怀鲤:
“啊啊啊我没有!你放开我……放开!”
他脸爆红,立刻去推谢望潮,却因为对方腹部有伤而不敢下手,推肩膀又怎么都推不动,自己身上腿上都缠着触手……关键是,越用力,他整个人越热,越……
谢望潮笑得更加肆意,笑声沉沉的回荡在狭窄房间里,整个屋子都在莫名地升温。
猝不及防之间,谢望潮也伸出来一根特别的触手,碰到明怀鲤的下腹。
那感官非常明显,完全不可能认错。
明怀鲤仿佛被扔进水里的猫,猛地跳起来,全身汗毛都炸开了,尖叫一声:
“你,你不许!收回去!”
他一跳起来就看见了,谢望潮这个家伙,完全不知道羞耻为何物,正在大咧咧地展览他那粉嫩光亮的生殖触手,脸上还挂着志得意满的笑。
明怀鲤赶紧除掉一身的触手,飞快跑向自己的房间,猛的关紧房门,对门外大喊:
“你这个流氓!”
谢望潮失望又委屈的声音传来:
“宝贝,它只是很爱你,想出来看看你,这都不行吗?”
明怀鲤一时语塞,满脸通红,整个人躺到床上去,把脸埋进被子里,无声尖叫。
过会儿他站起身来,来到门口,透过门缝看出去,想看谢望潮走了没有。
只见谢望潮正低下头,对自己的生殖触手说话:
“好了,你回去吧,他不想看见你,我们下次再出来见他。”
生殖触手晃动两下,缓缓收了回去。
明怀鲤:
“……”
他一定是在演吧!好尴尬啊啊啊!

第二天,明怀鲤根本没去上班,谢望潮请假在家,陪他好好休整。
谢望潮的触手分泌出一种特殊的黏液,可以快速治疗人体,他用触手把这些黏液给明怀鲤涂在背上,很快明怀鲤有些青紫的背就好了很多。
当然,涂的时候他的触手并不老实,总在明怀鲤背上乱摸乱贴。明怀鲤无奈又没办法,只能尽量不做出任何反应,不让对方的调戏得逞。
明怀鲤涂着一身黏液,抬头一看,谢望潮自己身上的伤口过了一夜就彻底消失了,腹部依旧是明晃晃的八块腹肌,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
谢望潮笑着看向他:
“宝贝不用担心我,我说过了,我恢复能力很强的。”
明怀鲤这会儿趴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白皙细腻的整个背部裸露着,上面涂满透明胶质,百叶窗里照射进来一道一道金色阳光,也把他的背部照得明暗相间。
“那你说……人类怎样才能杀死你?”
他忽然这么问。
“怎么……你想杀死我吗?”
谢望潮眉眼间有一瞬间的黑暗掠过,似笑非笑地回问。
“没有啊,随便问问,不想说就算了。”
明怀鲤偏头,移开视线,仿佛无事发生。
“宝贝,你也不想,让我们的孩子没有父亲吧?”
谢望潮走过来,一只手轻柔抚上明怀鲤的后颈,带着一点点力道,逐步收紧,将他的颈项握在手中。
明怀鲤的脖子没有细到一只手就能握住的程度,但谢望潮的手却可以变成触手。
那触手轻盈柔软地翻卷着,特意划过喉结,顺带轻触明怀鲤下巴上的红痣,随即卷成一圈,将整个脖子圈住。
仿佛一个黑红相间的项圈。
这项圈衬得明怀鲤脖颈更是修长白皙,更是仿佛美丽的人偶一般,任他予取予求。明怀鲤抬头看他,眼神复杂,可眼尾诱人的浅红和红痣的红一路延伸到颈部,被暗黑的触手遮掩品尝……这样的美景,只有他能享受。
想到这一点,谢望潮勾起唇角笑了。
“宝贝,你乖一点,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只有你可以亲手杀死我。”
这句话声音轻得就像梦魇,明怀鲤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震惊又狐疑,盯着谢望潮看。
谢望潮点头,俊美如神明的面庞带上某种奇怪的狂热:
“是的,只有你,我只会为你而死。”
时间和灰尘一起,在老旧陈设之间缓缓流淌,安静又沉迷,这间老屋是一片安静的湖泊,湖底沉睡着无尽的秘密,和无数密不可宣的情感波动。
有那么一瞬间,明怀鲤觉得有点儿感动,但很快,他只感受到彻骨的寒冷。
谢望潮把这种话告诉他,其实是……一种以示弱为名的威胁。在二人的博弈中,谢望潮永远占据着主动位置,他永远知道明怀鲤不知道的更多信息,永远把明怀鲤抓在手中。
但是……明怀鲤难道就没有自己的底牌吗?他想,他也是有的,至少他的心情和感情,永远属于他自己。
两人都默契地沉默着,对峙着。
恰好这时候,敲门声传来。
“屋里有人吗?警察,来了解情况!”
明怀鲤猛地瞪大眼睛,立刻爬起来穿上衣服。谢望潮也立刻披上一身人皮,又返回隔壁房间,找出衣服穿上。
明怀鲤去开门,谢望潮立刻站到他身后,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捏了捏,是暗示也是威胁。
明怀鲤喉结滚动,打开房门。
走廊里站着三男一女,前面两个高大男人穿警服,另外一男一女穿着普通衣裤,带着大包。
前面的高大男人之一说道:
“你好,可以进屋聊聊吗?”
明怀鲤往里让了一下,谢望潮却站在他身后没动,问:
“各位警官,是昨天晚上工厂的事情吗?我爱人他昨晚受到很大惊吓,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快速进行,好吗?”
四个人同时看向谢望潮,没有什么特殊表情。前面问话的男人说:
“我们会尽量照顾你们的情绪,但关于昨晚的事情,你们要把发生的一切都说出来,能办到吗?”
谢望潮热情地点头:
“当然了,警官,那你们进来吧。家里没收拾,你们随便坐啊。”
几个警察都走进来,房间小,他们简直无处下脚,只能非常局促地坐在沙发和小板凳上。
两个穿警服的问问题,另外两人负责记录,还时不时在屋里转一圈看看。
明怀鲤作为亲历者,乖乖坐着回答问题,谢望潮则是在小厨房里泡茶,泡好后端出来放在茶几上,给每个人斟了一杯茶,送到手上。
其实昨天晚上明怀鲤和谢望潮已经对过答案了,主要是隐藏谢望潮的身份,不要告诉警方他是触手怪,其他的基本都正常表达就好。况且谢望潮就在面前,明怀鲤也不可能直接这样告诉警方真相,他也得考察现在警方到底知道多少。
警方问话还算正常,明怀鲤大概讲述了他的经历:
“我被上司开车带去工厂,进去以后就很黑,什么也看不清楚,但是感觉到里面好像有那种猛兽,有很臭的气味。我好像被攻击了,然后就晕倒了,听到爆炸声才醒来,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在路边躺着,然后我就打车回家了。”
“你还记得你打的车的车牌号吗?”
明怀鲤摇头:
“不记得了。”
警方互相交换眼神,都没说话,又提了一些别的问题,比如明怀鲤有没有看清工厂里的东西是什么之类,明怀鲤统一回答没看清。
最后警方问:
“你和这位谢先生,是什么关系?”
谢望潮露出笑容,骄傲地看着明怀鲤。而明怀鲤则有些迟疑地说:
“是……男朋友。”
很快警方四个人告辞,明怀鲤和谢望潮送他们到门口,其中那位一直没说话的便装男人忽然说:
“谢先生,可以送我们到楼下,再聊聊吗?”
他们点了谢望潮却没点自己……明怀鲤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自己刚才的暗示还不够明显吗?
谢望潮跟着下楼去了,明怀鲤自己在家坐立难安。
他刚才的回答里故意留下很多漏洞,就是为了暗示警方自己已经知道了怪物的事情,但被什么东西阻碍所以说不出来,还故意留下打车之类的线索,让警方去查,只要一查就知道他没打过车啊!
明怀鲤想要引导警方怀疑谢望潮的身份,又不能真当着谢望潮的面引导,只好希望和警方单独相处,然而对方居然没给他这个机会,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其实……说到底,明怀鲤自己现在也有点混乱,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他当然是想离开谢望潮的,可是他自己也很清楚,谢望潮这样的怪物,人类是很难控制住他的,如果非要离开,可能会有战斗和无谓的伤亡。
可是……他难道就真要和谢望潮住在一起,过这样的日子吗?不可能啊!他生蛋的事只要一暴露,谢望潮不把他撕成碎片吃了都算仁慈啊!
明怀鲤越想越乱,抱着脑袋一阵头痛。
与此同时,楼下小区的小广场上。
两名警服男子已经离开,那位便装女士远远坠在一边,而那位便装男人主动对谢望潮伸出手:
“介绍一下,我是特调局三队队长,林霜。”
谢望潮微笑着和他握手:
“我是市三医院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谢望潮。”
林霜抽出一根烟递给谢望潮:
“抽吗?”
谢望潮摆手拒绝。
林霜看起来三十来岁,脸庞是落拓野性的帅,皮肤黑带着一些皱纹,眼眸虽然经常眯着,但看人时却流露一点精光。身材很好,宽肩窄腰,手指都是坚硬的老茧。
他点起一根烟,云雾缭绕中,他忽然对谢望潮说:
“特调局的全称是,特殊怪物与异种调查局。”
谢望潮挑眉,面色不变:
“哦?很有趣的名字。”
林霜观察着他,轻声说:
“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现在告诉我。关于那个工厂,还有……你和你爱人之前所住的那栋别墅,只要把真相告诉我,我们会帮你们隐藏。你知道的,现在大家和谐社会,只要对人类抱有友好之情的存在,我们都很愿意团结,明白吗?”
谢望潮还是平静的表情,半晌才说:
“那么,有什么要求吗?”
“签合同。以及,和人类谈恋爱没问题,想要登记结婚也可以,但不可以进行繁衍行为。这是为了人类和你族的未来着想。”
谢望潮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直接冷笑一声:
“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再也不见,林队长。”
他拂袖而去,不疾不徐,背影威严强大,隐隐透出黑暗气息。
林霜手指发痒,手上冒出好几个脓包,他皱着眉头将它们熟练地捏爆,又用烟头按在那些脓包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但并没发出声音。
后方的便装女人走过来:
“林队,他不愿意配合,我们要怎么做?开战吗?”
林霜捏着自己满是窟窿的手,手上皮肤被烧坏后,反而正在快速愈合。他说:
“这位不同于其他,非常强大,我能感觉到至少在A级以上,如果开战……后果不堪设想。暂时观察吧,还有,多观察他那位伴侣的状况,不要让他伴侣再遭到怪物袭击了,很容易引发这位的凶性。报告我回去再写。”
便装女人想了想:
“你说他伴侣知道他是……的话,还会自愿和他在一起吗?”
林霜摇摇头,两个人之间的事,他们外人可能很难弄明白。
再说,人类的感情这种事,谁能说得清呢?
谢望潮刚到门口,房门就打开了,明怀鲤担心地凑上来看他的脸,蜜色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
谢望潮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他抓起明怀鲤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
“宝贝,他们认出我的身份了,他们说,只要我不和你繁衍后代,他们就帮我们维持这种生活。”
明怀鲤万分震撼,立刻问:
“那你怎么说的?”
谢望潮脸色很冷:
“我说……想要我放弃我们的孩子,除非我死。”

第26章 礼物
警方来过没几天,明怀鲤就收到通知,说他家公司解散了,员工全部收到了辞退赔偿,不用再去上班了。
明怀鲤这几天在家休养,白天还好,谢望潮真的会去上班,经过小触手的事情后,他也不分裂新的触手了,只会每隔一小时给明怀鲤拨个视频看看他。
到了晚上,谢望潮简直每时每刻都处于亢奋之中,给明怀鲤做饭、洗衣、按摩、打扫,仿佛在玩一个“完美老公”的扮演游戏,非常兴致勃勃。
明怀鲤被照顾得非常好,一日三餐都有谢望潮给他做好,家用家务完全不用管,每天吃喝睡,人都圆了一些。
他本来就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还想着等回去上班后要好好锻炼,没想到等来的不是上班通知,而是辞退通知。
他赶紧和相熟的员工打电话,从对方那里得知,工厂爆炸第二天,大领导就被警方逮捕,他的上司陈鑫鹏也是一样被带走了。之后公司就被强制停止营业,有很多穿白大褂的人到公司里进行消毒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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