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我成了柯学中的路人甲by拾光三千

作者:拾光三千  录入:07-25

梓小姐止住自己的担忧笑着安抚,抬手晃了晃手里的菜单,“客人你先等一下,我马上把东西送过来。”
“麻烦你了。”
上野秋实点了点头,梓小姐笑着说了句您太客气了,拿着菜单走回吧台去准备。
上野秋实的视线随着她的走动跟随到吧台转角,想到至今还没什么消息传回来的降谷零,眸光微微发沉。
公寓外面悠仁蹲守在他意料之中,只是数量上叫人有些意外。
行迹可疑的大概有四五个,还不确定是不是全部。
饶是出门前做好了心里准备,上野秋实还是有些意外。
毕竟他都已经‘死’了,没想到还有人愿意花这么多人手蹲在外面监视,这份‘重视’实在叫人受宠若惊。
上野秋实心里摇头,发了消息让灰鹅帮忙查一下。
发完消息,他把手机放在桌上,手肘顺势搭在上面撑着脸颊漫不经心地瞧着过往行人,脑子里想着事情,眸光不自觉有些失神。
没过多久,梓小姐将咖啡和点心端上来。冒着热气的美式咖啡被放在桌上,浓郁的咖啡香气掺杂着焦苦的香气蔓延,旁边是切好的千层蛋糕。
梓小姐将餐点放下打了声招呼又回到工作岗位上,上野秋实垂眸瞧着桌上的点心,莫名想到之前每次来店里的时候零都会送上自己每次特制的东西,心情有些莫名。
没有加糖的咖啡很苦,上野秋实面无表情咽下口中苦到有些发酸的咖啡液,将杯子放下。
嗡嗡——
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表情微顿,手从叉子上挪开,拿起一旁的手机。
陌生号码,而这个点打电话来的,不出意外应该是灰鹅那家伙。
上野秋实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按下接通,把手机放到耳边,果不其然的,下一秒电话里就传来灰鹅叽叽喳喳的声音。
“喂喂喂,老板,你让我查的那些人大概有消息了。”
“有两个是组织那边的,还有几个是国外那些家族派来的,都是些小角色,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都过去这么久了,还是这么受欢迎啊老板。”灰鹅笑嘻嘻地调侃,语调听着实在有点欠收拾。
上野秋实心情不是很好,也懒得和他废话:“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被无视的灰鹅也不恼,吊着嗓子懒洋洋汇报:“除了倒霉蛋莫吉托和被公安抓回去的朗姆,包括你在内的其他干部现在全部消失了,上面好像还提拔了不少人,具体做什么不太清楚,只知道国外这两天很闹腾,史密斯家族老先生的情人带着一对双胞胎找上门要求抚养费,大史密斯在巡查名下赌场的时候又不小心遇见个疯了的赌徒,要不是手下人动作快,估计都被炸成花了。”
“不过就是这样也受了不小的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小史密斯……就是之前对老板你下手那个,小打小闹玩得还行,事情大点就派不上什么用场了,那俩双胞胎来势汹汹,老史密斯那个情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没几天就哄得老史密斯送了不少东西,现在手里有地盘也有不少人,和小史密斯闹得不可开交,让人看了不少笑话。”
“科尼奥的小公主被老对手绑走了,这会儿两边正在谈判,我估摸着也没多少心情掺和其他事情,至于其他的,西西里那边死了好几个继承人,也是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各帮派和家族为了找场子打得热火朝天,根本顾不上其他的。”
灰鹅嗤笑,上野秋实听他说完情况,眉心轻轻动了下,端起桌上的咖啡轻抿。
“这么一搞事情全都乱了,现在那些家族都忙着收拾自家的烂摊子,看乱成这样,一些本来安分的都不太老实了,估计还得乱上一阵子,对组织的行动估计也就这样了。”
“真是可怕。”灰鹅忍不住砸吧嘴,“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从哪弄到这些消息的,之前一点风声都没听到,这会儿冷不丁放出来,一下就炸得人仰马翻,叫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啧啧。”
摇头晃脑的感叹完,灰鹅又继续说道:“我估计等忙完这阵儿那边也不会对组织有太大行动,就算有也不会像这次这样,毕竟这么多事情凑到一块,还正好都是准备对组织下手的那些家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组织搞得鬼。”
“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敢继续蹦跶的大概也没几家了。”
“真可怕呀。”灰鹅再次感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又被官方和各种势力打压围堵,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搅合这么多事情出来,真不愧是组织。
要不之后还是老实点吧。
灰鹅拍了拍胸口,安抚自己有些慌张乱跳的小心脏,轻咳一声,“对了老板,今天立交桥的爆炸案你看没?”
“立交桥的爆炸案?”上野秋实眸光微动,“怎么回事?”
“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不久之前城东立交桥附近发生了一起爆炸案,警方和救护车已经赶过去了,还去了不少记者把现场报道出来,人员伤亡还在初步统计当中。”
灰鹅说着忍不住笑了下:“说真的,我其实有点好奇那些人是怎么把炸弹安装在人来人往的立交桥上的,甚至路过的巡警和各处安检完全没发现。”
上野秋实扯了下嘴角:“说重点。”
对于米花町包括东京这一块时不时发生什么袭击事件的情况上上野秋实没什么好说的,更别提各种匪夷所思的命案,大概米花町的市民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在爆炸发生不久后,公安总部黑田总监收到一封未知IP发来的邮件,邮件上要求在三小时内释放被关押在公安监狱里的朗姆,否则的话三小时后将会在人最多的地方引爆下一轮炸药。”
灰鹅笑着说:“我有点好奇这件事情老板你怎么看?”
“没什么看法,我又不是警察。”
上野秋实语调微冷,“邮件既然发到公安总部,剩下的就看那边怎么处理了。”
“真是无情啊老板。”电话里传出对方装模作样的叹息声,“这要是解决不了的话说不定会死很多人呢。”
灰鹅意味深长的感叹,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的上野秋实轻嗤一声,“我没记错的话,你现在人应该还在公安总部。”
“喂喂喂,老板你这样就很没意思了啊。”上野秋实的话刚说完电话另一边的灰鹅就直接炸毛了。
“老板娘把我带回来丢到一边不管也就算了,你现在还想让我做白工?!不干,打死我也绝对不干!”
上野秋实嘴角微扯,语调冷漠的应了一声:“哦。”
“……”电话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灰鹅幽怨无比的声音从听筒里面传出来:“老板,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卖给老板娘干活?”
上野秋实面无表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还有,我和苏格兰不是那种关系,别给人添麻烦。”
“……哦。”灰鹅撇着嘴,焉哒哒的应声,声音有气无力的好像下一秒人就没了,和刚才活蹦乱跳的样子判若两人。
上野秋实表情微顿,想着好歹合作了这么久,总不好完全不管了。
“你在那边好好表现。”
“现在的情况你待在公安总部比外面安全,等过了这段时间我想办法把你弄出来。”
“组织那边继续盯紧,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
“哦。”灰鹅依旧有气无力的应着,上野秋实额上滑落几条黑线,也懒得再听他在那装模作样,事情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手机屏幕在通话结束的提示页停了几秒,随后自动切换到首页,上野秋实想了想,解开屏幕锁点开网页搜索了一下灰鹅刚才说的爆炸案,记者已经将现场大概情况编写播报成了新闻,而相关新闻也顺利登上了网站热搜。
新闻上嫌疑人还在调查当中,现场的情况还不太明确,道路也已经被完全封锁了。
想到刚才灰鹅说的,引发爆炸的嫌疑人向黑田和公安发送的恐吓邮件及邮件上的目的,上野秋实眉心轻皱。
他不是很理解最近这些动作,这次的爆炸案也好,还是之前公安接到的那纸莫名其妙的军方调令也罢。
从目标都是朗姆这一方面来看,做出这些事的人应该和组织脱不了干系,可越是这样,越是显得诡异。
组织一贯的作风尽管张扬,但没到不知死活的程度,更何况是现在这样的局势。
这些行动不仅毫无利益,甚至还将组织一直藏起来的底牌暴露出来,进一步踩在官方的底线和雷区上。
上野秋实皱着眉思考半天,实在想不出策划这些行动的人真实目的是什么。
总不会觉得只是这样就能顺利从公安手中把朗姆带走吧?
上野秋实抬手按了按隐隐抽痛的太阳穴,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放下咖啡杯呼出一口浊气,最后想了想,又拿过手机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嗡——”
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电话再一次震动,有人打电话进来。
上野秋实眸光微顿,瞥了眼来电号码,嘴角轻扯,把电话放到耳边。
“喂。”
“秋。”
从电话里传出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润的嗓音掺杂着电流的杂音,语气透着担忧和关切。
“听阵平说你的身体变回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到现在还没出现什么异常情况。”上野秋实端起有些微凉的咖啡放在唇边抿了一口,感觉比刚才喝起来还要苦了不少,没忍住皱眉,把杯子放下,手指轻轻推到旁边,一边在电话里问:“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了,今天不是很忙?”
“刚好休息。”诸伏景光嗓音带笑,“刚坐下就收到你的短信,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对方眉眼微弯笑容温和的样子,上野秋实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抽搐了一下,垂着眼睫有些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
“我听阵平说这个东西没做过实验,也不太确定具体的稳定性,多注意安全,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也别去做什么危险的行动,有时间记得做一下详细的身体检查,要是有什么问题也能及时发现。”
说了一堆注意事项,诸伏景光止住话题,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是不是有点太啰嗦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算起来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系了,一时有点控制不住。”
“没。”上野秋实顿了顿,问道:“感冒了吗?我听你声音有些哑。”
听出对方声音里的关心,诸伏景光无声笑了下,语调说不出的温和:“没事,就是最近事情比较多,没怎么休息好。”
“等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你现在在外面吗?”
“嗯。”上野秋实应了一声:“刚从公寓那边回来。”
他把公寓外面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末了又问道:“爆炸案的进展怎么样了?”
“刚排查完路段监控,还没什么发现,警视厅那边派了人去现场勘察,对案发现场的调查还是他们那边比较熟悉一点,阵平也过去帮忙了,我这边大概再休息几分钟也要回去找嫌疑人才行。”
诸伏景光笑了笑,听着他声音里掩饰不住的疲惫,上野秋实表情微顿,缓缓道:“我刚才和灰鹅说好了,在公安总部这段时间他会配合你们的工作。”
“嗯?”诸伏景光愣了一下,脑子一下没转过来,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转到灰鹅身上了。
“灰鹅那家伙很好用。”上野秋实语气平静:“尤其是找什么东西或者想要谁的情报,那家伙是专业的。”
说完他想了想,又补充上一句:“记得事后给他开点工资,那家伙不喜欢做白工,但是只要给钱,什么都好说。”
诸伏景光眨了下眼睛,明白他的意思后,眼睛不由亮了几分。
“我等下去请他帮忙。”
上野秋实拿起叉子切了一小块蛋糕放进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要是有需要我帮忙的也可以说。”他咽下嘴里的点心,语调也慢吞吞的,“你知道的,我现在没什么事情。”
诸伏景光忍不住笑:“你现在在哪?”
“波洛咖啡店。”
听到他的回答,诸伏景光顿了顿,问他:“等下要回医院吗?”
“嗯。”
“那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晚点去医院找你,顺便看一下研二。”
上野秋实又应了一声,诸伏景光还有事情要忙,说完便挂了电话。
看着手机上通话结束的界面,站在总部大楼高层走廊上的诸伏景光轻轻呼了口气,压低的眉眼透着几分无奈和担忧。
也不知道零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
他心里叹了口气,收起手机,拿着文件袋迈开脚步穿过长长的走廊。
把文件交给同事,想着刚才电话里说的,他脚下一转,去灰鹅所在的房间楼层找人帮忙。
挂掉电话后上野秋实想了想,又发了个短信给灰鹅让他好好配合工作。在位置上又坐了一会,用完点心和咖啡,上野秋实起身离开咖啡店走回医院。
回到病房,他和自家老爹说了公寓外面蹲守的那些人以及国外最近发生的那些热闹事,还有立交桥的爆炸案。
他心里存着疑惑,没忍住询问自家老爹的看法。
上野爸爸的伤很严重,虽然清醒过来,但也被医生叮嘱过不要下床好好静养,一整天躺在床上实在无所事事,听到儿子的问题,他靠着床头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余光扫了眼坐在床边椅子上眉头轻蹙的儿子,轻声嗤笑:“所以说啊,你小子还是太年轻了。”
上野秋实抬眸,面无表情地瞧着病床上的老头子。
脸上的东西贴得久了到底还是不太舒服,他回来后就把伪装卸掉了。用着自己的脸,上面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他老爸还是从他脸上看出里面的不爽,忍不住嘲笑。
“现在是什么样的局势应该不用我再解释一遍了吧?”
上野爸爸在床上调整姿势,上野秋实看到他的动作,伸手扶了一把。上野爸爸调整完,换了个更舒服些的坐姿才慢悠悠开口:“这段时间不管是官方还是其他势力的动作都不小,就算是组织这个庞然大物,有这么多人插手应对起来也有些吃力,这段时间的损失也正好说明这一点。”
“就目前为止,这段时间里,组织损失过半,高层干部除了你和你的那些个小同期,其他人不是被抓就是重伤失联,现在好像就剩下两个本来就不管事儿的。”
“现在看起来好像是那边一直在挨打,不过那边是什么样的行事风格也不用我多说,你在组织呆的时间也不短,心里应该很清楚。”
上野秋实微微颔首,他老爸瞥了他一眼,看他这个半天憋不出一个字的鬼样子暗自嫌弃,眼不见心不烦的挪开视线。
“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其实很好理解,组织也没有想过掩饰他的目的。”
“现在差不多接近尾声了。”上野爸爸嗓音微沉:“不管是国外发生的那些,又或者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情,都是组织在向这次行动的所有参与人员传递一个信号。”
“要么事情就此打住,要么大家一起鱼死网破。”
上野秋实怔了一下。
上野爸爸哼笑一声,一贯憨厚的脸上露出几分讥讽。
“组织发展到今天,谁也不知道它手里还藏着什么东西,庞大的利益换回来的情报网让组织掌握了很多人的秘密,一旦这张网破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就会摊在明面上。”
上野爸爸抬眼瞥向不远处眉眼低垂陷入沉思的青年,语气多了些许意味深长:“你有没有想过,组织发展这么长的时间,一直到现在才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上野秋实抬眸看过去。
“之前只不过是没有到那种程度而已。”上野爸爸打了个哈欠,揉了揉凌乱的短发,“上面的人看法总是不一样,世界也不可能只有黑色和白色。”
“只要能给这个国家带来足够的利益,哪怕是十恶不赦的犯罪组织,在没有越过那条无法容忍的线之前,上面更多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组织不是特例,国内的□□,国外的黑手党家族,都是一个道理。”
“甚至有些时候,这些势力比一般的会社和企业更加遵纪守法。”上野爸爸说到这的时候像是想到什么,被戳到了笑点一样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视线扫到旁边面无表情的青年,对上那双没什么情绪表现的眼睛,笑容一僵,嘴角轻轻扯了扯,敛了笑意继续。
“之所以会有这次联合行动也不过是近几年组织的动作越来越肆无忌惮,踩过了那条线,让上面没办法继续忍下去。”
“不过事情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
“这次行动过后组织势力缩水大半,能造成的威胁大幅缩减,现在又彻底隐藏起来,继续僵持下去的意义不大,逼急了那边狗急跳墙把什么该说不该说的全部爆出来说不定还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上野秋实不由沉默,低垂的眉眼透着几分不虞。
见状上野爸爸不由撇了下嘴,说的太多,他也不想在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你现在与其考虑这些,不如好好考虑一下自己以后的事情。”
“什么?”上野秋实不明白他的意思。
“现在虽然变回来了,但你那个解药还不稳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变回去。”上野爸爸有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没好气道:“就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有心情操心那些有的没的?”
“亚里莎一直在担心你。”上野爸爸偏头看着他,“我和亚里莎就你一个孩子,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以后的事情了?”
“家里的道馆是你外公那边流传下来的,不能荒废掉,一直委托别人管理也不是个事儿,还有你都这个年纪了也没说带过什么人来家里。”上野爸爸砸吧嘴,像是想到什么,摸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遍,意味深长道:“要不还是让医生给你检查一下吧,反正刚好这里是医院。”
上野秋实一开始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等明白过来脸瞬间黑了下去,磨着牙咬牙切齿:“臭老头,不会说话就闭嘴,你身体才有问题!”
“呵呵。”他爸冷笑两声:“那你说什么时候带人回来让我和你妈看看?”
“我和你妈的要求也不高,只要是个人就行。”
“还是说什么,你小子打算一辈子当个和尚?”上野爸爸满脸讶异,看着他那张脸又忍不住嘟囔:“我就奇了怪了,这长得也不丑啊,怎么上学到现在就没个什么追求者?你小子性格到底是有多差?”
上野秋实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从椅子上起身。
“等等。”看到他的动作,上野爸爸连忙开口:“你要干嘛?”
上野秋实面无表情往外走:“饿了,去吃饭。”
“话还没说完,吃什么饭,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上野秋实充耳不闻,打开房门将身后呱噪的杂音挡在门后。
某别墅区,刚经历了冬日的庭院还显得有些凄冷,干枯的树木和看不见一丝绿意的院子,阴暗的天气,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乌鸦落在树枝上,嘎嘎叫了两声,低下头梳理自己的羽毛。
一旁的别墅落地窗将庭院内的景象毫无保留的映照其中,从屋内看倒像是一副极具凄美悲寂的油画,天气虽然已经开始回暖,但客厅里的壁炉依旧燃烧着火光,暖意充斥着房间每个角落。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取下听诊器,对倚靠在沙发上的老人叮嘱了几句,写下医嘱和平日饮食需要注意的地方,在一身黑色燕尾服的管家配送下离开别墅。
管家将人送走后没有第一时间返回客厅,转身进到厨房对负责料理的厨师交代之后的忌讳,随后取出烧好热水的水壶,配了一杯比例合适的温水,用托盘端起送到客厅。
沙发上的老人依旧还是刚才的姿势,身体倚靠在沙发上,脑袋后仰,有些疲惫的用手揉捏着眉心。
管家将托盘上的东西依次放在不远的茶几上,身体跪坐在昂贵的地毯上,从茶几下方取出常备的药,根据之前医生配好的比例依次取出。
“先生,该吃药了。”
壁炉里燃烧的火炭发出噼啪的声音,老人缓缓睁开眼睛,放下抬起的手臂。
“情况怎么样了?”
他低下头,垂眸看着跪坐在不远处的管家,管家一手拿着水杯一手端着用小瓷盘盛上的药,待对方接过后才低声回答:“已经按您之前的吩咐安排下去了,外面那些人现在都忙了起来,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
“这样啊。”老人取了几颗药放进嘴里,把水杯送到嘴边喝水咽下,如此重复了几次,苍老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厌烦,把几乎要喝完的水杯递过去。
“让他们继续狗咬狗吧,叫人多看着点,别整天闲得没事做。”
“明白。”管家抬手接过对方递来的水杯,放回茶几上,面色带着几分担忧:“先生……”
老人视线瞥过,看懂他未说完的意思,轻轻摇头:“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尽管他比任何人都要厌恶自己如今苍老不堪的身体,但只要还活着,在那个目标达成之后,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值得。
管家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也了解他的脾气,没再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转而提到另一件事。
“一个小时前苏兹大人打了一通电话,您当时还在休息,所以……”
“嗯,把电话拿过来吧。”
管家应声点头,撑着膝盖起身,走到靠近墙壁的柜子前,从上面取下摆在那里的老式电话,旁边比人还高的钟表摆锤轻轻晃动,比正常钟表大了个不少的指针缓慢挪动指向整点。
老式电话特有的拨号声在客厅里响起,老人将电话放在自己耳边,身体向后倚靠在沙发靠背上。
不多时,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
“哟,老爷子,这个点才醒呢?看样子最近精神不错。”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苏兹。”老人嗓音低沉,缓声问道:“交代你的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您都亲自开口了,我又什么时候让您失望过?”
两人谈话,管家自觉地收拾茶几上的东西端着托盘下去,老人瞥了他一眼,收回视线对着电话说:“别闹出太多的动静。”
“放心吧,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也没什么兴趣,只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那个废物就迫不及待自己冒出头。”
电话里的声音充满笑意,还有点感叹:“不枉费我养了这么久。”
老人垂下眸,对他话里的嘲讽不予评价,“有件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真是稀奇,以前这些事情不都是交给琴酒吗?还是说那家伙终于失宠了?”
“琴酒有别的事情。”老人的嗓音低了些,带着几分沙哑:“这次吃了不小的亏,也该让那些人付出点代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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