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时间门，褚鸣回去跟晏长贺他们一起吃饭，晏长贺问他训练的怎么样。
褚鸣：“还行，白毅然不是废物。”
齐屿很惊讶：“这真是一个……很高的评价。”居然有褚鸣觉得不是废物的人。
晏长贺问他：“你打探的怎么样了，下午回来吗？”
褚鸣摇头：“不行，还要继续打探。”
晏长贺：“行吧。”
褚鸣又问：“你们呢，听说你们多了一个新队友，他实力怎么样？”
齐屿和宋瑞寒对视一眼，同时说道：“他也不是废物。”
“是吗？”褚鸣看他们异口同声的样子，也有点好奇了，“他有多厉害，比你们都厉害？”
齐屿：“比我们都厉害倒是没有，但是他可以在我们三个人的围堵下坚持三十秒。”
“三十秒？”褚鸣意外的看着他们，“你们一上午都在围堵他吗？”
齐屿：“是啊，上午训练的内容不就是这个吗？不然你怎么训练的？”
褚鸣：“我、我当然也是这么训练的。”
齐屿有些怀疑：“是吗？”
褚鸣：“是啊，宋源和季松乐在我的围堵下坚持不到三十秒，只有白毅然坚持的时间门比较长。”
齐屿：“？”听起来好像是那么回事，怎么又好像不太对？
褚鸣跟晏长贺吃饭的时候，简飞语也悄悄回去跟白毅然一起吃饭了。
白毅然问道：“你们训练的怎么样？”
简飞语脸色微妙：“我一直在挨打。”
白毅然：“你们没有轮换着训练吗？”
简飞语：“没有，他们说我是新队友，要特别照顾我，一直让我挨打。”
白毅然也没有意外，肯定是晏长贺的队友想试探简飞语的实力才这么干的，“你被打得很惨？”
简飞语心有余悸道：“是挺惨的，驾驶舱被打爆了几十次，要不是我早有心理准备，都要精神崩溃了，他们好像是故意的，就想折磨我，让我精神崩溃。”
白毅然看了简飞语一眼：“你没事吧？”
简飞语摇头：“没事，就是没有试探出他们的实力，他们三个围住我攻击，根本看不出实力，反正我是跑不了。”
白毅然也没有强求：“没试探出就算了。”
简飞语问道：“你们呢，试探出褚鸣的实力了吗？”
白毅然：“差不多吧，他能跟我打成平手。”
简飞语惊讶道：“他这么厉害吗？”
“他确实很厉害，不过应该没有用全力。”白毅然思索着说道，“我看他也是来故意折磨我们的。”
简飞语想到褚鸣的性格，大概能猜到他有多折磨人：“他……”
白毅然：“我不在乎他说什么，不过季松乐和宋源似乎被他折磨的不轻。”
季松乐也跟他们坐在一起吃饭，一直没有说话，把菜咬的咯吱直响，平时季松乐挺爱说话的，今天却一副被气的说不出话的样子。
简飞语本来以为自己够惨了，看到季松乐的样子，才发现还可以更惨，“真是辛苦你们了……”
季松乐这才说了第一句话：“我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宋源，宋源说什么褚鸣都要针对，褚鸣就像个神经病一样，看宋源不顺眼，什么都要挑刺，宋源用中型机甲他也要嘲讽，说宋源的机甲长得像蓝色史莱姆，骂宋源驾驶机甲就像一坨屎……”
白毅然忍不住打断他：“吃饭的时候，这话就不用说了吧。”
季松乐气得扔了筷子，已经不想吃了，“那个该死的混蛋，他骂的是宋源，可我的机甲也是蓝色的。”
机甲同样是蓝色的简飞语：“……”
简飞语左右看了一下：“宋源呢？”
“宋源回宿舍了，说不想吃午饭。”季松乐说道。
简飞语差不多明白褚鸣有多折磨人了：“褚鸣在干什么啊，他讨厌宋源，也不用追到我们队伍里折磨宋源吧，他是变态吗？”
季松乐咬牙道：“他本来就是变态，他在虚拟赛场就有变态的名声，而且传的很广，后来他名次高了，这事才没人说了，他名次不高的时候一直被人叫‘那个用金色机甲的变态’。”
简飞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了白毅然一眼：“下午怎么办，把褚鸣赶回去吗？”
白毅然：“不用，褚鸣就是说话气人，你们堵上耳朵就行了，不要听他说什么。”
季松乐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褚鸣这样的奇葩，他怎么就没有被人打死！”
白毅然：“一般人打不死他，他实力确实很强。”
这就是季松乐最生气的地方，他被褚鸣折磨的不行，又打不死褚鸣，只能生闷气：“我们下午换一下吧，简飞语，你去面对褚鸣，我一个人训练。”
简飞语赶紧走了：“不用了，我现在已经熟悉齐屿和宋瑞寒了，我觉得还可以继续打探，万一下午有突破呢。”
褚鸣试探了白毅然一上午，只发现白毅然很厉害，其他没有发现，晏长贺下午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让他先把白毅然放一边，先从白毅然的队友下手。
褚鸣问：“从哪个队友？”
晏长贺：“季松乐。”
下午训练的时候，褚鸣就盯上了季松乐，季松乐被他看的头皮发麻。
季松乐听取了白毅然的意见，屏蔽了褚鸣的频道，不管他说什么都不听。
但褚鸣是那么好屏蔽的吗？
季松乐不听他说话，褚鸣就一直追着季松乐打，存在感还是很强，。
褚鸣怕把季松乐淘汰的太快，没有用粒子炮，只用冷兵器追着他打，白毅然拦着都没用，褚鸣铁了心要用冷兵器把季松乐送走。
他们下午的训练方式就更诡异了。
本来应该分成一个人和三个人，相互练习，结果褚鸣无论分到哪一边都追着季松乐打，直接把季松乐追的爆发了，又打开频道骂他：“你疯了！你是不是有病！有病能不能去治，别在这里发疯！”
“你终于能听到我说话了！”褚鸣看到季松乐躲在白毅然身后，讽刺道，“你在干什么啊？玩老鹰捉小鸡？你一直这么躲着，在赛场上是不是也想让白毅然保护你，你想当拖油瓶吗？”
季松乐气得差点冲上去，又被白毅然拦住了：“褚鸣，你不是要跟我训练吗，一直追着季松乐干什么？”
褚鸣：“我们只能打成平手，一直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我现在认真训练，不跟你打了，不是正好？”
“你算哪门子的认真训练！”季松乐气得骂他，“你是不是理解能力有问题，乌教练让怎么训练你听不懂吗？”
褚鸣不以为然道：“听乌教练的有什么用，他教出来的学员最高才进入复赛，都没进入过决赛，他的办法根本不行，要想进入决赛还是要靠我自己，像我这么训练就对了！”
“你这个……”季松乐被褚鸣的狂妄震惊了，“你真是没救了。”
乌教练也听到了褚鸣的话：“这家伙真是太嚣张了，什么话都敢说。”
彭教练脸色古怪道：“他说的……”
乌教练看了彭教练一眼：“你不会觉得他的歪理有道理吧？”
彭教练咳了一声：“当然没有，乌教练你肯定是最专业的，褚鸣就是胡言乱语，我还以为他一直用冷兵器追着人打是胡闹，原来也是训练方法吗？”
乌教练：“那算什么训练方法，他就是胡闹。”
彭教练：“……”原来是这样吗？
梁兴言下午也来看褚鸣训练了，看到褚鸣一直追着季松乐也没有惊讶，应该说褚鸣连投敌的事都做出来了，他再做什么梁兴言都不会惊讶了。
乌教练走到梁兴言身边说道：“你们学校的褚鸣同学精力很旺盛啊。”
“是的。”褚鸣给乌教练添了不少麻烦，梁兴言面对乌教练也有些尴尬，“褚鸣喜欢乱说话，乌教练你别介意。”
乌教练：“没关系，他喜欢乱说话我第一天就知道了，反正他也只能说二十天，现在只剩……十天……嗯，九天半了。”
梁兴言：“……”果然乌教练也受不了褚鸣了吗，时间算的这么清楚。
褚鸣还在追着季松乐打，他自己的机甲也被白毅然攻击了很多次，不过褚鸣不在意，还在攻击季松乐。
有白毅然拦着，褚鸣大部分攻击都落空了，打不到季松乐，只能追着他在训练场转圈。
宋源躲在一边没有帮忙，他上午被褚鸣折磨的不轻，下午看到褚鸣还在，险些不想训练，现在褚鸣一直追着季松乐，没有搭理他，宋源反而松了口气。
褚鸣追着季松乐在训练绕了十多圈，一个多小时之后，季松乐失误了一下，被褚鸣抓住机会，往他的驾驶舱上砍了一刀。
“呵，才一个半小时你就坚持不住了吗？”褚鸣讽刺的说道。
褚鸣说者无心，季松乐和白毅然却同时心里一惊，停下了动作。
褚鸣奇怪道：“怎么，你失误一次就不准备躲了，准备投降了？”
白毅然立刻朝褚鸣攻击，这次不用枪了，直接换成粒子炮，对着褚鸣的机甲攻击了好几次。
平时只有褚鸣炮轰别人的份，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别人的粒子炮连续打中，他的机甲险些被打碎，褚鸣赶紧叫停：“停停停，这次训练结束，中场休息，我们再来下一次。”
白毅然和季松乐也没有继续攻击，直接休息了。
这次休息了很长时间，将近半个小时，白毅然和季松乐凑在一起说着什么，季松乐似乎很不满，但是被白毅然说服了。
褚鸣狐疑的看着他们：“你们偷偷摸摸的在密谋什么，我们现在是队友了，你们有什么话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非要避着我？”
白毅然镇定道：“我们不仅避着你，也避着宋源，你们来得晚，有些事还不能知道。”
“是吗？”褚鸣故意大声道，“宋源，你听到了吗？你是外人，没用的东西，人家说什么你都不配知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宋源瞪了褚鸣一眼，“我根本不想知道，谁像你似的脸皮那么厚，人家不告诉你，你还非要问。”
褚鸣心想，我来这不就是为了打探他们不愿意告诉我的事吗？
白毅然和季松乐不愿意告诉褚鸣，褚鸣就继续追着季松乐打，折磨了季松乐一下午，可惜还是没有问出他们说了什么。
褚鸣晚上回去把这件事告诉了晏长贺，说白毅然和季松乐有事瞒着他，晏长贺淡淡道：“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褚鸣奇怪道：“我已经知道了吗？”
“是的。”晏长贺笑了一下，“你做的不错，确实打探到了有用的消息。”
褚鸣咦了一声：“就是这件事吗？”
“是的。”晏长贺说道，“你精神领域稳定，可以一直驾驶机甲，你已经习惯了，觉得这件事习以为常，但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用手术提升的精神力，精神领域不稳定，不能长时间驾驶机甲，如果时间过长，精神力大量消耗，就会出现失误。”
褚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季松乐可以坚持一个半小时！”
晏长贺：“是的，就是这件事，白毅然拦着你不让你攻击季松乐，也是怕你们两个打起来，季松乐的精神力坚持不住，被你看出破绽。”
褚鸣：“但是季松乐还是露出破绽了。”
“他们大概也想试探你的精神领域是否稳定，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不然白毅然和季松乐一起攻击你，根本不会拖延到一个半小时。”晏长贺解释道。
褚鸣回想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是这样，之前白毅然一直用枪攻击他，等季松乐坚持不住了，白毅然就换成了粒子炮，想把他的机甲打碎。
褚鸣：“季松乐只能坚持一个半小时，这应该是个弱点吧？”
“这当然是弱点。”晏长贺说道，“一般S级精神力可以连续驾驶机甲四十八小时，如果是激烈战斗可以持续八小时以上，季松乐只能坚持一个半小时，当然是弱点。”
这么一对比，褚鸣终于发现问题的严重性了，“他能坚持的时间也太短了吧？”
晏长贺：“现在手术提高精神力还处于研究阶段，后遗症比你想象的严重，他选择这条路，就要承担这样的后果。”
褚鸣终于明白精神领域不稳定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后果有点严重。”
晏长贺：“是的，我们今天跟简飞语一起训练，也是想试试他能坚持多长时间，但是他很小心，大部分时间直接投降了，连躲都没有躲，直接被我们打碎了驾驶舱，连续几十次，他也没有反抗的意思，也是能忍。”
褚鸣惊讶道：“他直接投降了，那齐屿和宋瑞寒还说他很厉害？”
晏长贺：“连续投降几十次，也算厉害吧。”褚鸣：“……”原来是这样吗，跟他想象的厉害有点不一样。
褚鸣想了想，问道：“季松乐只能坚持一个半小时，之后就不能驾驶机甲了吗？”
晏长贺：“可以，但是水平会下降，经常出现失误，躲不开你的攻击，如果在比赛的时候不想输，必须提高水平，就只有一种办法了……”
褚鸣已经猜到了：“吃药。”
晏长贺：“是的，坚持不住之后就只能吃药了。”
褚鸣：“他们吃药可以坚持多长时间？”
晏长贺也不知道：“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这是他们的秘密，不可能让你知道，他们训练的时候也不可能吃药，就算输给你，也不可能现在吃。”
褚鸣也没指望他们现在吃，只是有点好奇：“不知道白毅然可以坚持多长时间？”
晏长贺也想知道：“白毅然从来不去虚拟赛场，按理来说精神领域应该不稳定，但是平时看不出来，你可是试试。”
褚鸣第二天又去找白毅然了。
今天训练季松乐没有来，只剩白毅然和宋源了。
褚鸣问道：“季松乐呢，马上就要开始训练了，他干什么去了，也太不认真了。”
白毅然心想褚鸣太没有自知之明了，最不认真的就是他，他还有脸说别人不认真，“他不喜欢跟你一起训练，今天去别的地方训练了。”
其实是去找简飞语了，简飞语从晏长贺的队伍逃跑了，已经不想打探消息了，季松乐也不想面对褚鸣，两人就找其他地方训练去了。
“他居然不喜欢跟我一起训练，看来是不想跟我当队友，更想跟我当对手。”褚鸣看了宋源一眼，“你今天怎么没有跑，居然又来了？”
宋源来了才知道还有其他选项，早知道他也不来了，“那我现在走？”
“走吧，走吧。”褚鸣不耐烦的朝他摆手，“我也不想看见你，跟你一起训练影响我的心情。”
宋源也嫌弃褚鸣，直接走了。
这下就剩下白毅然和褚鸣两个人。
白毅然看着自己七零八落的队伍，突然有点后悔让褚鸣加入：“看看你干的好事，我的队友都受不了你，没法一起训练了。”
褚鸣心里只想笑：“这不能怪我吧，我在原来的队伍明明很受欢迎，一来你的队伍你的队友就排斥我，现在好了，排斥是相互的，他们自己先被排斥走了。”
白毅然也有点受不了褚鸣了：“今天就我们两个训练，如果你再不认真，我只能把你赶走，把其他人找回来了。”
褚鸣抽出长刀，表情认真起来：“来吧，今天没有别人打扰，只有我们两个，终于可以认真训练了。”
然后两人打了一上午。
乌教练嘴上说着褚鸣还有九天半就走了，第二天训练的时候还是直奔褚鸣的训练场，想看看他还能作什么妖。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褚鸣和白毅然打的很激烈。
“好家伙，又打起来了。”乌教练看着两人的动作，感觉比昨天打的还激烈，“这两个人在干嘛，生死搏斗呢，至于打成这样吗？”
彭教练左右看看，发现只有褚鸣和白毅然：“他们另外两个队友呢，怎么不在这里？”
乌教练已经完全被褚鸣和白毅然打架吸引了，感觉两人比昨天更认真了：“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关心他们另外两个队友。”
彭教练：“……可他们另外两个队友也是你的学员啊。”
梁兴言也来了，也看到褚鸣和白毅然打的很激烈：“白毅然果然很厉害。”
乌教练满意的点头：“褚鸣也很厉害。”
梁兴言意外的看了乌教练一眼：“褚鸣确实……也还可以。”
乌教练感叹：“这可不仅仅是还可以，冷兵器可不简单，能打成这样需要更高超的操作技巧，褚鸣的实力是真的很强，他除了性格闹腾，其他都没有问题，白毅然是2S级，已经学习机甲至少三年了，你说褚鸣才学习不到四个月，他就能用长刀跟白毅然打成平手，确实很有潜力。”
梁兴言更意外了，没想到褚鸣整天胡说八道，乌教练还这么看好他。
梁兴言想想自己，觉得也可以理解，因为看出褚鸣有潜力，他对褚鸣也更纵容一些。
褚鸣跟白毅然打了两个小时，白毅然还是没有出现失误，褚鸣大声道：“白毅然，你怎么还不认输？”
白毅然还在朝他攻击：“我不可能认输，除非你先认输。”
“我更不可能认输。”褚鸣也凶狠的回击。
褚鸣跟白毅然又打了两个小时，一直打到了午休时间。
乌教练问他们：“你们要不要休息？”
“不行！”褚鸣不甘心，“除非白毅然先认输！”
白毅然也很坚持：“你先认输还差不多！”
两人都不认输，还在继续打，从上午打到下午，一直打到晚饭结束，褚鸣饿得肚子咕咕响，两人终于停手了。
“算了，算了，不打了，还是吃饭更重要。”褚鸣停手之后直奔食堂，可惜食堂已经关门，他还是没赶上。
白毅然也没赶上吃饭，回宿舍喝营养剂。
褚鸣也准备回去喝营养剂，结果发现晏长贺帮他留了一份饭，褚鸣很高兴，赶紧坐下开吃：“我要饿死了。”
褚鸣吃到一半的时候，齐屿和宋瑞寒也来了。
“听说你跟白毅然用长刀打了一天？”齐屿问道。
“是啊。”褚鸣点头，“白毅然一直不认输，我只能一直跟他打。”
齐屿惊讶道：“打那么长时间，长刀没有打坏吗？”
褚鸣：“没有，长刀还挺结实的，不愧是皇家研究所制造的，质量就是好。”
宋瑞寒有些无语：“重点是长刀吗？重点难道不是白毅然可以对战一天时间吗？”
“这个确实是重点。”齐屿说道，“但是直接问这个，就没人关心长刀了吧。”
宋瑞寒：“……”
晏长贺问道：“你跟白毅然打了多长时间？”
褚鸣特意记下了时间：“九个小时零十七分钟，白毅然的精神领域有大问题。”
“确实有大问题。”晏长贺也忍不住说道。
白毅然做了手术，即使是2S级也不可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这太奇怪了。
齐屿：“是不是白毅然失误了你没发现？”
“不可能。”褚鸣非常确信，“如果白毅然失误他早输了，失误一次就会失误无数次，哪里用得着九个小时。”
“说的也是。”齐屿喃喃道，“如果白毅然可以连续九个小时不失误，他就没必要吃药了，如果他心情好再吃点药，实力提高一倍……”
齐屿没有说完，但大家都明白，现在褚鸣只能跟白毅然打成平手，如果白毅然的实力再提高，到时候怎么办？
晏长贺没有多想这件事，而是问褚鸣：“你明天还去白毅然的队伍吗？”
褚鸣：“不行，白毅然不让我去了。”
齐屿惊讶道：“你刚去两天就被赶回来了？”
“是啊。”褚鸣哼了一声，“白毅然还真是小气。”
齐屿：“为什么，他当初让你加入不是答应的很痛快吗？”
褚鸣：“是啊，但是他反悔了，说我加入之后他的另外三个队友都跑了，只剩他一个人，三换一他觉得不合适，就不让我去了。”
齐屿：“……”
白毅然赶走了褚鸣，找回了自己的三个队友。
四个人聚集在一起，白毅然问他们：“试探了褚鸣两天，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其他三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白毅然看了所有人一眼：“对于褚鸣，你们没有什么想说的？”
季松乐有很多话想说，大部分都是骂褚鸣的，但是昨天褚鸣用长刀跟白毅然打了一天，季松乐那些话就说不出来了，他犹豫了半天，憋出一句：“褚鸣的精神力好像不是A级。”
这是一句废话，所有人都能看出来褚鸣不是A级，即使褚鸣到处跟人说自己是A级，现在也没人信了，大家都猜测他是S级。
季松乐真正想说的是褚鸣可能也不止S级，如果只是S级，不可能跟白毅然打一天还不输。
这话说出来有抬举褚鸣的意思，季松乐就没有说，而且他自己也没有达到那么高的等级，更不希望褚鸣的精神力真的那么高。
季松乐说完轮到宋源，宋源脸色变换了半天，骂了一句：“褚鸣就是神经病。”
褚鸣这两天尤其针对宋源，大家都看出来了，他们打过两架，关系不好是肯定的，但褚鸣还是太夸张了，什么都要挑刺，连宋源用中型机甲都要讽刺几句，他们都觉得褚鸣在故意找茬。
其实褚鸣只是想把宋源赶走，宋瑞寒劝宋源离白毅然远点没有成功，褚鸣就想试试能不能把他刺激走，结果也没有成功。
有人钻牛角的时候别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宋瑞寒平时不爱说话，但有时说的挺对的，有的人性格愚蠢所以命运坎坷，那是他们的自由。
宋源说完之后，白毅然看向简飞语：“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简飞语没有接触褚鸣，不过他在晏长贺的队伍里听到了褚鸣的队友对褚鸣的评价。
第一天褚鸣刚离开队伍齐屿就去找他，简飞语还以为齐屿他们也受不了褚鸣的性格，迫不及待的想找新队友。
结果根本不是，褚鸣虽然不在队里，其他人却经常提到褚鸣，齐屿还说不用担心，褚鸣肯定不会吃亏，需要担心的是别人。
简飞语当时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后来听季松乐吐槽终于懂了，褚鸣确实不会吃亏，需要担心的反而是他们。
齐屿还跟其他人打赌褚鸣能在白毅然的队伍里坚持几天，齐屿自己猜五天，宋瑞寒猜四天，晏长贺想了想说最多三天。
齐屿问他问什么，晏长贺说白毅然第一天大概会小心试探，第二天认真对待，第三天应该就受不了把他赶回来了。
结果白毅然第二天就受不了，把褚鸣赶走了。
简飞语想到这里，突然感觉晏长贺对褚鸣还挺了解的。
简飞语半天没有说话，白毅然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