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我关注粉丝需求多多营业，又要我离粉丝生活远一点，你要求很多。”
周河在心里进行深呼吸。
他合理怀疑姜清照在公报私仇，戏弄自己。
“哎，不错，再换一个动作，姜清照你正对摄像头，周河躺下。”
周河眉头一跳，旁边的工作人员欲言又止，向他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然后真的就一句话没说。
周河认命的躺下。
好在这个摄影师喜欢点到为止，也不会太过，太过，太过的......吧......
姜清照顾及他感受，不再逗他，和他保持着些距离，摄影师拍了会还是觉得不满意，直接上手给他们摆动作。
让姜清照跪立在他身上俯身抬头，周河背对着镜头稍微撑起上半身，姜清照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虚虚地放在他的脖颈处。
至少离开比周河掐的时候轻些，但也没能让底下的周河放松。
调转过来的姿势，让周河比起刚才的‘居高临下’感到稍许不适应。
姜清照低声道：“你忍忍，很快就拍完了。”然后趁着摄影师称赞的瞬间坐起身摆好另一个姿势，表现力都很好，摄影师也就没再管。
拍到周河听见旁边工作人员说快下班的时候才听见摄影师说一句：“好了。”
他内心狂喜，刚要起身离开，又被姜清照拉过衣角，果不其然，这个摄影师说话大喘气。
“我们再换最后一个姿势拍。”
......
亲密的动作，对抗性的感觉，摄影师之前的要求两个拍的照片都满足了。
摄影师用手比对好一会后放下，说道：“这次拍脸吧。”看见周河的警觉，又补充“周河露侧脸就好，放心，我们会做处理，保证不会让人认出你。”
“姜清照你露正脸。”
“你们两个人脸贴近些，ok就可以下班了。”
两人对视一眼，最后在摄影师一副你们不来我就上手的表情下靠近。
姜清照广告拍的多，掌握主动方，一点点靠近周河，直至二人呼吸相交才堪堪停下。
周河侧对着镜头，勉强稳住神情。
“你就当你现在在公费追星，这是升级版签售。”姜清照安抚道。
周河知道对方看不见他在瞪着他，带着吐槽的意味说道：“我都给你打工多久了，我这是倒贴追星。”
然后感到相贴的身体传来震动，姜清照被他逗笑。
摄影师放下相机皱眉有些不满地说道：“你们在说什么呢？这样不行，再贴近些，要那种快吻到对方的感觉懂吗”
似怕他们不当回事，又凭着自己拍过无数影帝影后，摄影师说道：“不拍好这张不许下班。”
......
凭着这句话周河主动贴近，终于在五分钟后摄影师才满意地喊了停。
周河连忙站起身去换衣服，避开所有意图搭话的人走去吸烟室。
他现在只想抽一根华子。
再打开手机，手指飞快的打字，发给小夏。
-河河：我和姜清照拍广告了。
-小夏：哪篇梦文，链接发我，我也去看看。
-河河：不是梦文，是真的。
-小夏：.......
-小夏：？？？
-小夏：我恨你！还和我炫耀！呵！
-河河：不是的，是我不上顾庭就要上了，不想看他们卖。
-小夏：什么啊？顾庭现在在家直播，直播六小时了都，别掩饰了，好的，我知道你很爽了。
顾庭在直播？！
周河现在有种提刀质问何青的冲动。
-小夏：拍的什么？有没有什么互动？你小子吃的真好。
-小夏：知道你很开心，但千万别整一个微博小号写啊，被扒出你就完了。
-河河：......
门被敲响，周河应声看去，是换好常服的姜清照站在门口，见他抬头朝他招手示意。
周河见姜清照朝他走来，放下手机，想起他们以前在吸烟室的回忆，开玩笑道：“不会又没带烟吧？我也没有了，最后一只在这里。”说完把两指间的细烟放入唇内，顺便咬下爆珠。
姜清照没回他，眼睛看向周河的嘴唇，自顾自的拿出香烟含住，用气音说道：“我带了，只不过找你借个火而已。”
说完便非常自然的欺身逼近，香烟对上周河嘴里吸烟的火苗。
周河感到时间都被凝固，感官被屏蔽，大脑短暂的空白，眼里只有对方愈加近的距离，后知后觉大脑浮起两句话。
好甜，姜清照的烟似乎有股淡淡的甜味。
他们之间的距离比方才拍摄时更近，近到只要一方愿意，便可松下嘴里的香烟，吻上对方。
【作者有话说】
希望大家看的开心！周三还有2-3更！照例求收藏海星评论～（做法）在一起！在一起！（还有点小距离）（离开）
外界的所有声音就此消失。
在周河对上姜清照双眼那一瞬间，大脑空白，连自己也没发现，他下意识地仰起了头，伸手欲帮对方拿走口中碍事的香烟。
直到烟灰落在他的手上，烫醒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推开姜清照愈发靠近的身躯，迅速站直身子，在对方尚未反应前，拿出口袋中的打火机扔给姜清照，快速的说了一句：“我家火机多，这个就给你了。”
然后火速逃离了现场。
周河回到休息室时脸不自然地红，因为走得急连呼吸也是乱的，他坐在椅子上感觉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他差点就要和姜清照接吻了。
姜清照，当红花瓶爱豆，他，目前给自担打工中一个偷偷爬行的站哥。
抱着不会动心的道心追星解压，追着追着，追到对方嘴巴旁了。
周河少有的感觉羞愧。
周围的工作人员看他表情变来变去，关心地问道：“怎么了？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吗？你等等姜老师和青姐马上就回来，我帮你去和他们说一下。”
周河一听到姜清照两个字连忙跳起来阻止：“不用，不用，我很好，就是摄影棚有点闷，别和他们说，我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顾不上和人打招呼，给何青留了句家里有急事便拎着包离开。
等回到家倒在沙发上，脸埋在枕头里时才恢复些冷静，他感觉自己在冒烟，比夏天的a城地板还烫。
他差点就要和姜清照接吻了。
事情的发展愈发偏离轨道，这片段他只在同人文里看过，爱豆x站哥，看得时候还挺爽的，但现在他觉得他有点叶公好龙。
他无差别的骂过所有私联站子发展恋爱关系的爱豆都不是好人。
这是一个违背‘祖宗’的做法！
现在好了，他觉得自己也要遭天谴了，
不仅是爱豆和站子，还是爱豆和工作人员，什么雷点都给周河踩到了。
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落在他唇瓣的视线，温热的呼吸，一切一切都在朝未知的方向发展，他还不是那个掌舵人。
周河撑起上身，低声骂了句：“我靠！”
这时他发现姜清照给他了条消息。
-姜清照：[图片］
图片里是他丢给周河的打火机。
-姜清照：仙杜瑞拉？
这是把他丢下的打火机比作灰姑娘的水晶鞋呢。
-周河：......
-周河：怎么，你要满a城找人问这打火机是不是你的吗？
对方被他这句话打断暧昧施法，显示了好一会正在输入中，正当周河以为对方不会再回复，有些失落的要关上手机时，消息又跳出来。
-姜清照：如果你打算辞职不继承家业自己去打工的话。
好的，现在是他不想回复，这纯纯把天聊死。
奈何对面的人过分了解他的想法，进退有度。
-姜清照：谢谢。
-周河：谢谢什么？
-姜清照：今天你表现很好，摄影师说了效果很不错。
-姜清照：最重要的是谢谢你，给了我一个能借着还你物品见你的理由。
周河深吸一口气，自顾自的吐槽对方玩什么把戏，他才看不上，可嘴角的弧度出卖他的口是心非。
-周河：好。
聊天结束，周河复又躺下，脑子乱糟糟的，他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企图理性思绪。
首先，他到底是怎么和姜清照变成现在这样，他到底对姜清照是什么感情，下次和姜清照见面要说什么？要怎么相处？
这些通通不知道。
周河只清楚他在期待和对方的下次见面。
第二天上班，周河在家做了许久心理准备，险些迟到。
等他有些紧张的进入他们工作间时才得知姜清照不在。
全员去跑临时行程，一个昨晚才决定去的行程。
周河和王度对了时间，确认了决定去的时恰好是和他聊天的时候。
王度看着周河气恼的面庞，小心翼翼地说道：“姜哥让我和你说，是怕你和他见面尴尬，让你缓缓，过几天见。”
怕他尴尬？周河意识到姜清照这么做的意图登时被气笑。
敢情昨晚又在逗他，拿捏他呢？
都是千年狐狸，还玩什么聊斋。
周河看着对方的微信头像，有些负气的把对方备注改成了‘别急哥’。
钓他是吧？看看谁先忍不住，反正他不急。
dcd一走便是一周，两人也一周未谈话，唯一关注对方的证据大概就是朋友圈的点赞，以及dcd员工群内有意无意的提到对方。
专门提到你，但就是不找你。
-姜清照：“谢谢周老师，周老师拍的很好，大家也辛苦了，[红包］知道大家忙，不好意思打扰，等回来请大家吃饭。”
周河看见时在吃午饭，王度有些暧昧地笑道：“他专门提到你哎。”
周河冷哼一声，拿起手机就回招。
-周河：“姜老师辛苦了，dcd各位也辛苦了，效果非常好，[鼓掌］辛苦是应该的，有需要随时找。[点赞］”
他甚至觉得颇有玩论坛时暗戳戳内涵人阴阳怪气的感觉。
短短一句话，刀光剑影，互相试探。
一个不好，露怯，就等着对方抓着你痛点猛薅，洗你广场吧。
周河胜负欲上来，玩论坛时他没输过，现在想让他低头？绝不！
就这么互相僵持到了上次拍的品牌广告在大眼仔发出花絮图，以及gif动图。
修图师技术极审美在线，照片极具美感张力，周河模糊不清的脸看非但不影响视觉效果还更挑起观众的好奇心。
图片选择了周河背露出后背被正对镜头的姜清照紧握住他的腰的那一张。
不知是不是工作人员暗藏私心，动图有好几张，有他握住姜清照脖颈用力的那一瞬间，还有姜清照和他脸部相贴可以明显看出彼此互相加重的几张。
“绝了！谁想的主题谁拍的广告？从今天开始我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
“黑豹这个设定太妙了！姜清照秒了全世界！”
“摄影师拍的太好，拍的很让人有购买欲，已经想象到这瓶香水的味道了。”
“娱乐圈男团颜一，代言富人，热搜第一，反转魅力，大TOP人气王[举手］，dcd的leader姜清照[比心］期待你的更多表现。”
“怎么还控评起来了？有无人知道另一个模特是谁？这个后背，这个脖子，斯哈斯哈。”
“求指路另一个模特，想看正脸。”
“总感觉这个模特有点眼熟呢。”
周河看见这条评论，心跳差点漏一拍，幸好再多人好奇也扒不出来。
论坛速度稍慢，才刚开贴讨论。
#姜清照新广告花絮有，各位怎么看？#
1L：美黑了这是？感觉好油腻，看着脏兮兮的，快闻到臭味了，这两人一点也不搭，不知道品牌怎么想的找一个不露脸的模特，没品位。
周河点开对方主页，果然又是一个姜清照和顾庭的cp粉，趁还没人回帖他立马上号回复。
2L：怎么要找某靠cp吸血的人才搭是吗？可惜了品牌方没看上你担，就是因为太有品才选择这两人搭，特别搭。
最后一句发出来，周河也有些心虚，幸好这里没人认识他，可以随便他说。
3L：出现了！a城momo！宁毁十座庙不拆一桩婚，momo你不要太执着了啊！实在是有点缺德了。
4L：效果还挺好的，这两人有张力。
5L：3L别卖惨，a城momo没骂过cp粉，更没骂过人，顶多阴阳怪气转移重点，不像某家出口成脏，吸血还回踩造谣这把戏玩得别太熟练。
6L：说实话有点磕到了，这个不露脸模特是谁啊？
7L：别打啦，别打啦，如果要打求让我们磕完再打，这战火纷飞的还让不让人吃饭了！求代餐，求饭饭。
8L：幻视某种小说情节[流口水］
9L：这个模特到底是谁？港城娱乐新捧的模特？不会吧，港城娱乐模特部这段时间都没有招过人。
10L：我去找找当红男模的行程对下。
11L：我有个圈内朋友，她告诉我这个模特是素人，临时决定让他上的。你们也知道这个摄影师特别出名，也有些话语权品牌还信任，经常突发奇想。
12L：又来我有个朋友了，张口就来，求别骗人，玩弄真心的要吞一千根毒针。
13L：怎么可能随便定人。
14L：等我开扒！
周河越看越不对劲，连忙截图发给何青。
不知何青是不是在忙迟迟未回复，倒是有段时间未联系的花瓶给他发了消，还转发了他的评论回复一句：我也这么觉得。
-河河：你也觉得什么？
是认同前一句，还是后一句，这对周河来说很重要。
花瓶却没再回复，直到下午dcd工作室群开始有成员活跃，截图热搜讨论。
-杨安：感觉周河可以出道了，快来成为我的后辈吧。
-周河：你怎么认出我的？
-杨安：姜哥说的啊，而且他刚刚就在看热搜，边看边笑，心情很好呢，庭哥也很开心，说以后卖腐重任可以交给你了！姜哥还没拒绝！要知道，姜哥可是一听又要卖脸色比这广告还黑的人！
周河微弯嘴角，明显被杨安的话取悦到。
这小子天生就是吃娱乐圈这碗饭的人。
更让人心情好的是，他赢了。
姜清照给他发了消息，宣告这场拉锯战周河暂时获胜。
-姜清照：看见热搜了。
-周河：我也看见了。
-姜清照：放心吧，我这边和人打过招呼，不会有人扒你。
-周河：好，谢谢？
就找他说这些？
-姜清照：我过几天就回来，后面还有行程要去外地，要来送机吗？
-周河：我是工作人员，我会跟着去。
-姜清照：我倒也想你只当dcd的工作人员。
周河被姜清照这一句弄得摸不着头脑，这时王度推开门探出半边身子说道：“青姐找你，快去吧。”
办公室内，何青见他进来，招手让他坐下。
周河以为是他上午给何青发的短信那件事，说道：“姜清照和我说已经处理好泄露事件了。”
何青却摇摇头，有些苦恼地说道：“不是这件事，是其他事？”
其他事？周河皱眉。
还有什么事值得何青会一脸苦恼的找他，总不会是粉丝发现他入职港城娱乐了吧还是知道了他的小号？
周河登时有些紧张。
出乎意料地，都不是两件。
何青将电脑转向周河，指着邮件说道：“周总和我沟通过了，他说你总不能一直做这个，说着是培养你倒是放纵你玩乐了，他还说.....”何青顿了顿斟酌着用词“说你既然喜欢追星当保姆，那让你当个够，我们公司不是有个出道没多久一直没很大起色的新团吗？他让你也去带带他们。”
周河睁大双眼下意识说道：“我又不是经纪人。”
何青继续说道：“这个我理解，其实我之前也不是经纪人，说远了，周总说你当多了就不想玩了，说这也不全是他的意思是，也有老周总的指示在。”
“不过周总还是很支持你的，说新团的成员长得不错还听话，你多看看看就不会注意力在一个人身上，新团有的是听话愿意退娱乐圈跟你的，这样也不需要你再费这么多心思。”
“毕竟姜清照不可能被人包养。”
说到最后何青有些尴尬。
她跟的大少爷本来就多事，这家公司两兄弟也不放过她。
谁来同情同情打工人呢，她请问。
何青见周河脸色不太好，没再说最后一句话，指着电脑屏幕让他看。
“如果他不同意就别干了，让他自力更生。”
“......”
这是真被人抓住痛点了，没了钱，周河是真不行。
何青宽慰道：“没事的，你也可以继续负责dcd的部分工作，你也不算脱离组织，就当是下放？”
看着周周河愈加沉的脸色，何青想起周青随口提的一句话，连忙安抚道：“周总说你要能带着新团达到二十万首日实体销量就随便你。”
二十万实体销量？这得红团才能做得到。
周河知道这个新团free。
free出道以‘自由爱豆’为概念，声称靠实力征服粉丝，同时也不接受过多管束，可以偷偷恋爱，说是要向欧美靠齐。
然后喜提首日低销量。
不是要自由吗，还要学习欧美，那凭什么要粉丝为你所谓的‘自由’买单？又没创作能力，也不是完颜团。
后来就算转变风格概念，粉丝也不再买单，渐渐的成了港城娱乐的‘弃子’，据说成员很听话，但这名声已经被公司搞坏了，在粉圈里已成万家雷。
周河感觉大脑一阵晕眩。
天塌了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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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河看着站在自己面前free的五个成员陷入沉默。
这里最大的成员也不过刚满二十，最小的也才十五。
杨安也是，出道时才十四十五岁，现在dcd合约到期人才刚成年，已手握流量与财富自由。
很明显港城娱乐想复制杨安的路线。
趁早成名，等长大不当爱豆，正好是转行演员的年纪。
但他实在难以理解，娱乐圈本就浮躁，推一群年纪小三观还未成熟的小孩进去这无异于害人。
年纪过小，甚至台风都不成熟，dcd除了杨安其余都是成年人都可以顶上，而free则是能看得过眼的只有一两个。
所有成员看着他皆有些尴尬，最后是队长率先打招呼。
周河翻看着ipad里的文件，最近在给free争取一个牌子的团代，晚点要去和品牌方吃饭，还有要给粉丝集体营业，怎么营业却没写，可见上一任管理人员的不上心。
这个团不是救不回来，是不够上心，出这个团的部门太过高傲，不肯低头媚粉，甚至连cp卖腐剧本都没给人写好。
周河点开free最新出的舞台看了会，舞蹈实力还算不错。
他说道：“最新的营业录一个练习室吧，跳的挺好的。”
五人脸上露出了些喜悦，不过这份喜悦没有维持多久便裂开来。
“没有伴奏，边跳边唱，纯生唱，选最满意的一版发出去。”
“连发七天，记得每一版都要改编舞，结尾感谢粉丝。”
其中一个成员担忧地说道：“我们唱的就那样，没有很出色，这样发出去有损形象吧。”
周河挑眉道：“你们名声也没好到哪去吧？练习室唱不好是会有人骂，但还可以虐粉，至少努力可以吹有真实感，养成系爱豆，可不开麦就是态度问题。”
他在指了指两个队内撞定位的成员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开始卖cp，记得要有意无意偷看对方，偷偷牵手再松开，到时候再给你们安排争part环节，安排热搜，保证能吸粉。”
曾经最讨厌港城娱乐卖腐捆绑推cp的周河说的脸不红心不跳，果然人都会变成自己讨厌的类型。
其中一个成员指着自己震惊道：“可是我们关系一般，我不想和他卖。”
周河笑出声，果然还小，说话都这么直接。
“那更好了，讨厌对方又被对方吸引，天选对家成队友，被公司安排营业包办婚姻，你们会红的。”
周河好心地提醒道：“除非你们还想继续抠脚的。”
两人只得黑着脸同意。
周河严肃地说道：“你们既然想吸粉就要有诚意要努力，别把粉丝的爱视为理所当然，一般这样团要么红不了要么早晚塌房，有事没事多营业，别搞什么饥饿营销，你们又不红。”
几个平常几个月都营业不了几次的成员被周河说红了脸。
说完，周河让舞蹈老师进来带着练舞，拍拍手离开准备去吃饭。
“周哥等等！”
周河刚出门走几步便被喊住，回头一看是free里的老四喊住自己。
周河回身问道：“怎么了？”
老四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似在踌躇，最后下定决心般说道：“哥，我可以跟你。”脸上有掩不住的羞耻尴尬，双眼一下红了“我真的太想红了，我必须要红。”
他愣住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想起资料上写着对方方才十七岁。
十七岁，未成年，来说这些话他不信背后无人指使。
往日看或听见小爱豆自荐枕席的传闻到自己这成真，周河只觉得火大，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你知道自己还未成年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老四被他吓住，声音哽咽：“我不想公司再抛弃无视我们了。”看着周河面色不善又补充道：“比起跟那些又肥又丑的，还不如跟你，年轻还帅。”
周河嘴角一抽，扶额叹气，抬手搭住对方肩膀，感到对方瞬时身子僵硬。
他无奈说道：“你看，我这样你都接受不了，还想玩这些？别整天想这些有得没得，不知道是谁教你这套得，你给我通通忘记，从今天开始好好练习。”
“你今年十七是吧？我会找老师辅导你功课，你们以后不练习就给我上课，直播上课学习都行。”
老四眼泪刷地掉下来：“哥，你是我的神，以后我不许任何人忤逆你，我要追随你，你跳槽我也跟着走那种。”
“......”
该怎么说呢，这家公司是他的。
周河哭笑不得地说：“别上网看些有的没的，好好练吧。”说完挥挥手示意对方离开。
本来还想找机会和他哥说不带，这下却不好甩包袱走人了。
等周河到员工食堂时，已近下班时间，食堂里只有寥寥几人，平日几乎无空位的靠窗观景位此时不见人影，周河干脆坐过去一人独占四人位，看着窗外风景慢慢地吃着。
姜清照像是有个分身留在了公司，他刚闲下来便立马发来消息。
-姜清照：明天中午回来，下午就走，有空来送机吗？
-周河：原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