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被偏执enigma标记后by凛春风

作者:凛春风  录入:12-06

老爷子听了这话,太阳穴都跟着猛地跳了跳,他不知道该骂自己儿子是变态还是心理有问题,又或者两者都有。
“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在家里再见到盛译,你要怎么跟他解释?”
“没想过,”江之屿淡然道,“也用不着解释。”
江盛译被他发配到了北欧,一年到头回不了几次国,即使回了国,他也不会让凌然再见到他。
老爷子简直快被他气得吐血:“你就是这么处理问题的?”
江之屿道:“这样最高效。”
他不需要过问任何人的意见,他可以凌驾于任何人之上,所以他的意见才是意见。
老爷子年事已高,既然江家已经传承到了他手上,其余的事情老爷子也不必再过多操心。
江之屿知道老爷子把他叫进来就是为了问凌然的事,绕来绕去没意思,他道:“我们已经领了证,婚礼已经在筹备中,过段时间就会办,还有什么想问的?”
老爷子眼神炯然的看着他:“你们有没有做婚前财产鉴定?”
“没签,”江之屿异常坦诚,“签了个婚前协议。”
老爷子顿时放心了一大半,他最在意的就是江氏和江家的利益:“婚前协议也成,将来离婚的时候不至于还要打官司走流程,会省心不少。”
“是省心。”
江之屿淡淡笑着,平地扔下个惊雷:“离婚的话财产全给他。”
“我净身出户。”
老爷子眼前忽然一阵发黑,起身起得太猛差点直接晕厥过去:“你,你说什么?!”
“是你疯了还是我听错了?你竟然要把财产全都给他?!给他一个外人?”
江之屿脸色有点冷下来:“他肚子里怀的是你亲孙子,也算外人?”
老爷子被这话堵住,他刚才也看见了小Omega高高鼓起来的肚子,没有老人不想尽快抱孙子,他咬牙让了半步:“孩子当然是江家人,但孩子他妈可不好说,你怎么能保证他能永远不变心,就这么跟你过一辈子?”
江之屿似乎轻叹一声:“所以,我在努力。”
他说道:“您最好也加把劲,对他好点,争取别让他对我变心。”
江盛译从瑞士乡下赶了整整两天,终于赶在老爷子寿宴这天回来。
飞机落地后他直接来了老宅,一路上风尘仆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还好寿宴才刚进行到一半。
他从车上下来,整理了下衣服,这才迈步朝着正堂的方向走。
外面的草坪上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他认出来几辆眼熟的,正准备进屋找那几人打招呼,一辆深黑色的盛典布加迪Divo却赫然出现在眼前。
江盛译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盯着仔细瞧了瞧,才忽然感觉有股热血猛地从脚底直接冲向天灵盖,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一双眼睛也快要烧成赤红色。
他死也不会忘记这辆车,这辆车的主人就是当着他的面抢走了凌然的那个该死的alpha!
只是他没想到今天这狗东西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已经到了他的地盘,那他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江盛译提着满腔的怒火,直接冲进了正堂屋内,有人立即发现了他,笑着凑上来跟他打招呼。
他现在没有寒暄的心思,不停在整屋中找寻着有没有陌生面孔,看来看去也没找到疑似人物,却猛然望见坐在八仙桌正座旁边的位置上,正在跟江奶奶笑着聊天的小Omega。
他眼睛顿时瞪大,他没有看错吧,不会是他因为太想念凌然所以出现了幻觉吧。
那个唇红齿白,浑身上下像冒着甜腻香味的小Omega,居然,居然真的是凌然?!
江盛译像丢了魂似的,一步步朝着桌边走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凌然的脸。
位置上的两人也很快看见了江盛译的身影,江奶奶很是惊喜,招呼他来自己身边坐。
“盛译回来了,快过来坐,奶奶怎么觉得你又瘦了点?”江奶奶颇为怜爱道,“是不是在那边吃苦了?”
江盛译一双眼睛都快长到凌然身上,正准备张口跟凌然说话,他不知道是忽然看见了什么,身体在那一瞬间被冰冻在原地,那股热腾的怒火被人从头到脚用一盆冷水浇灭,变得偃旗息鼓,再没了动静。
“小然,你,你……”
你怀孕了?!
这话像是太过艰难,江盛译组织了好半天语言都没能说得出口。
他是太久没见到凌然了,还以为凌然跟那个alpha早就已经分手了,没想到的是他们看起来不仅没分,现在还连孩子都有了。
江奶奶见他这反应,立即明白过来凌然虽然已经放下了,但是她这个傻孙子看起来还没放得下。
“盛译啊,你陪我去西堂找个东西去,我老眼昏花了怕是看不清楚。”
江奶奶拉着江盛译准备离开,但他被钉在了原地似的,脚步挪动不了,随手将江奶奶塞给了一个过来贺寿的宾客,那宾客热情的不得了,把江奶奶请佛似的请走了。
江盛译在江奶奶刚才的位置上坐下来,目光紧紧逼着凌然,从他的头发丝一直往下打量,直到视线再次落在他明显隆起的腹部,才感觉心口仿佛被马蜂狠狠蛰了下,疼得他呼吸都有点发颤。
医生确实说过凌然生殖腔发育萎缩,而且凌然之前每天都要佩戴抑制器,他是没办法怀孕的。
但是现在,面前这个肚子大的走路都需要人在旁边小心护着的小Omega又是怎么回事?!
江盛译几次想开口挑起来话题,但是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之间气氛沉默的诡异。
凌然是因为要听江之屿的话,乖乖坐在位置上等他回来,但是江盛译坐在他旁边他实在觉得浑身难受,这里是江家,旁边那么多双看好戏似的眼神盯着,他又没办法赶江盛译走。
做了好一会内心挣扎,凌然忽然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
江盛译也猛地跟着站起来:“你要走?”
凌然被他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肚子,用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怕江盛译会对他肚子做出什么不理智举动似的。
“不走,”他说道,“我要去洗手间。”
江盛译给他指了下方向:“在那边,我带你过去。”
凌然摆手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去。”
“小然,你是怕我会伤害你和你的孩子吗?”江盛译不是看不出他躲避自己的动作,眼神中有藏匿不住的受伤,“你大可以放心,我死也不会。”
凌然还是抱着肚子,怕被人听见他们的对话似的:“你多心了,我没这样想。”
好吧,确实想了一点点。
但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凌然自己朝着洗手间的位置走,江盛译就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能看得出来小Omega现在身子重,走路很慢,好在旁边的人看到他走过来后,都会极为恭敬礼貌的小心避让开。
江盛译误以为那些人是看见他在后面跟着,所以给了他面子,心里霎时间又恢复了点居于高位的暗爽。
凌然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处的转角,刚才那个送江奶奶去西堂的宾客这会儿刚返回来,走得急匆匆的没看清楚对面来人,等到发现是凌然之后再想刹住脚步已经有点来不及了,不小心撞了下凌然的手臂。
凌然身子不稳,往后退了两步后险些跌倒在地,这时候幸好江盛译及时冲上来,在身后扶了他一把,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姿势像是把他半抱在了怀里似的。
凌然自己站稳后,立即挣开了江盛译的手。
对面的那个宾客见自己居然冲撞了凌然,要是凌然和肚子里的孩子有事的话,那一瞬间他连自己埋在哪都想好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是没看清楚过来的是您,您撞疼了吧?”宾客的腰呈90度弯曲,一个劲朝着凌然鞠躬行礼,“您身体还好吧?没出什么事吧?我真的特别特别抱歉,是我眼瞎了,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最主要的是求求您可千万别让江总记恨我啊……”
宾客说着说着,看着快急哭了似的。
凌然想把他扶起来让他别再鞠躬了,自己这不是还好好的站着,宝宝也一点事情都没有。
“我没事,真的没事,”凌然反过来安慰人,“我答应你,我会跟他说的。”
宾客看到一线希望:“真的?拜托您跟江总求求情,您说话肯定管用。”
周围人的目光已经又都汇聚过来,凌然着实不想再成为视线焦点。
凌然点头:“真的,只要你现在别再对我鞠躬了。”
宾客赶紧直起腰来,再三表示诚挚感谢。
一旁的江盛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口中的江总,指得……不会是他小叔吧?!!
为什么凌然被撞到,要跟他小叔求情?
为什么这些人看起来对凌然这么尊敬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因为自己?
那辆盛典布加迪,到底是谁的?!
其实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但江盛译像是故意将自己蒙蔽住,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一直对所有线索选择视而不见。
但是此刻他再也没法装下去,因为他口中的小叔,所有人敬畏的源头——江之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凌然身旁来。
enigma旁若无人,先将小Omega浑身上下仔细检查了下,除了手腕处有不太明显的一圈红痕外,别的倒是没发现有什么。
然后把人搂进怀里问:“撞哪了?”
凌然见那个宾客是真的要哭出来了,便拉着江之屿的手臂晃了晃:“就是轻轻碰了一下,你刚才也检查过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江之屿目光在对面那个瑟瑟发抖的宾客脸上停留了会:“周家的是吧。”
周姓宾客没想到江之屿居然会对自己有印象,忙道:“是,是,江总您还记得我。”
“嗯,之前你们跟分公司谈过合作,只不过最后没成。”
江之屿记性很好,只要跟江氏有过接触的合作方,不管来头是大是小,他都能记得住对方。
这是能力,也是礼貌。
凌然担心江之屿会为难人,一直在偷偷捏他手背。
江之屿感受到了他的暗示,也确实听从了他的意见,并没有过多苛责。
只不过到底有没有事,还是得再仔细检查检查才知道。
等到周围众人都散去后,江之屿准备带着凌然一起进洗手间,谁知道身后忽然传来道不敢置信的质问声:“小叔,您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江盛译刻意压低了声音,他已经在尽量维持最后的体面,但是亲眼看到凌然身旁站着的人变成了江之屿,他还是打从心底里觉得没法接受。
江之屿睨过来一眼:“你想听什么?听他是怎么成为我的Omega,还是他是怎么怀孕的?又或者他是怎么被你出轨伤透了心,趴在我怀里哭的?”
“想从哪个开始听起,我都可以慢慢告诉你。”
江盛译被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折磨的濒临崩溃,这些问题的答案没有一个是他想听的,光是看着凌然的孕肚,他就已经能够脑补出一些他从没干过的事情。
能把小Omega萎缩的生殖腔都刺激的再度发育,甚至能凭借非同一般的实力在里面开花结果,他只是想想就觉得喉咙口难受的快要窒息。
凌然是不是让小叔在里面成结了,终身标记了?!
必定是的,不然孩子又是从哪来的?
他们是做了多少次才成结的?又做了多少次小Omega的生殖腔才被强行催熟?
体内成结了多少次才成功受孕的?
小Omega看起来那么娇,那么小,能不能承受的住小叔的标记?
他那么爱哭,是不是每次都会哭得很可怜?
但小叔那么强势狠厉的一个人,就算他哭晕过去,恐怕也不会停……
江盛译双目赤红,有凸起的青筋从他手背上根根爆裂。
不行,别想了!
不要再想了!
江盛译控制不住脑内疯狂的联想,直到他赤裸大胆的眼神彻底引起enigma的不悦。
江之屿侧了侧身,将怀中的小Omega尽数遮挡住,随后颇为冷漠的挑眼望过来,下了最后判决。
“刚才看得那几眼,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见到他,”江之屿道,“以后没什么特殊事情,就不用回来了。”
江盛译仿佛骤然泄了气的皮球,听见这句话后一时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江之屿这是要永绝后患,让他永远呆在北欧。
一辈子不准他回来了。
凌然没看见江盛译脸上什么表情,他被江之屿搂着进了洗手间。
门关上后,又被从里面反锁。
凌然从刚才开始就想上厕所,江之屿看出来他用力夹紧两条月退,却没有第一时间让他上,反而托着他的屁谷把他抱起来,放在了高高的洗手台上。
凌然身子抖了抖,目光委屈又柔软。
他知道江之屿处理完了外面那些人,现在是要来处理自己了。
但他觉得自己今天没有犯什么错,应该不用受到惩罚。
江之屿居高临下的看他,小Omega都已经是怀了宝宝的人了,还是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两只手在自己鼓起来的衣角处绞了绞,轻声道:“我没有不听话……”
江之屿掰开他两腿后,站在了他双月退中间。
随后收了手,没说话。
凌然又道:“我就是想尿尿,刚才喝太多牛奶了……”
江之屿继续看他,动手捏住了他的手腕,在上面刚才被人握出来的红痕上轻轻摩挲,目光湿润粘稠,像化不开的毒蛇黏液,试图将他手腕上沾染上的那么一点点几不可闻的陌生味道舔干净。
凌然甚至没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他只是觉得有点痒,轻微缩了下,就被抓得更牢了些。
“我没想跟他讲话,但是今天外面人太多了,我怕我直接走掉会不太礼貌……”
凌然小声解释着:“我已经跟你结婚啦,我现在不就算是他的小婶婶了,他是你的小辈,也就是我的小辈呀……”
他这话说得极有道理,也算是说到了enigma心坎里。
那股在手腕处萦绕的湿热触感终于消停下来,江之屿问:“要是我没来,还打算让小辈陪你进来?”
凌然眼睛都睁大了些:“怎么会呢,我肯定自己进来的呀,但是刚才好像好多人都看到你跟我一起进来了……”
洗手间的空间虽然很大,但座便器只有一个,哪有两个人一起上厕所的道理?
明明是不知道进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凌然光是想想脸蛋就有点发红,等会出去怎么见人啊……
“进来当然是有正事要办,”江之屿撩起来他的衣角,“有没有撞到肚子?”
那处本来平坦白皙的小腹现在高高的隆起来了个小山包,本就又薄又白的肌肤被撑得圆滚滚,皮肤褶皱都被毫无间隙的撑开,像一颗圆润饱满的雪白大福,里面应该是藏了香甜可口的奶油。
手掌在上面轻柔抚过,细嫩的肌肤带着Omega温热的体温。
上面依旧光滑白腻,没什么被撞到的痕迹。
江之屿给他把衣服整理好,见他脸颊红扑扑的,眸色水亮,像挂在枝头浑身吊满了露珠的小葡萄。
这会儿肚子里葡萄籽多的把果皮都撑薄了些,明明身体已经熟透了,却还用那种怯生生的眼神看人。
看得enigma一股无名火直往身下窜。
凌然哭哼了声,还不忘提醒道:“尿尿……”
他是来上厕所的,不是来干别的。
江之屿给他把完尿,才又重新把他抱回去坐着。
小Omega身上那点雪淞味还没完全被消除,江之屿闻到只觉得越来越烦躁难安。
他在那处被阻隔贴遮挡住的后颈轻轻点了下,问道:“想不想要信息素?”
既是为了安抚小Omega,也是为了安抚肚子里的孩子,enigma每天都要给出去一部分信息素。
凌然感受了一下肚子里的小宝宝,又看了看站在面前眼尾克制得有点发红的enigma。
他觉得自己好像还好,但是enigma看起来不太好。
“现在吗?”他轻声询问。
江之屿已经伸手,将他后颈处的阻隔贴轻轻揭开了一小部分,丝丝缕缕的香甜气息开始诱人的从底下冒出来。
“嗯。”
凌然小心翼翼的朝着门外看了眼,一只手捧着自己高高鼓着的肚子,另只手想伸手后面去把自己的阻隔贴再按回去。
“不行的……”
他好像已经嗅到了空气中有龙舌兰信息素在快速弥漫,他被酒味熏陶的脸颊更红了点,身体也有点发软,脱力般的伏在enigma肩头:“外,外面,都是人……”
洗手间密封性很好,江之屿用信息素将他牢牢包裹起来,他身上刚才不小心沾染上的那么一点点信息素早已经被驱散干净。
醇酒般醉人低哑的嗓音在他耳边烧着:“那就让所有人都看着,我是怎么标记你的。”
一边说着,enigma一边按住了小Omega的手,不准他挣脱逃避。
凌然生怕他会真的给自己临时标记,正想开口再说什么,却感觉到那道灼热的呼吸只是在他后颈处贪婪迷恋般的用力嗅了嗅,缓和了一会后,就又帮他把阻隔贴重新贴了回去。
江之屿把通风排气键打开,两股交缠的信息素味道很快就消散不见。
他把凌然从洗手台上抱下来,低头在柔软甜美的唇瓣上亲了亲。
“宝宝,我怎么会让别人看到你刚被标记完的样子。”
那副能勾死人的媚态,当然归他一个人独有。
两人从洗手间出来,寿宴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项。
一个足足八层高的蛋糕被推出来,老爷子当着众人的面一切为二,所有人都恭贺老爷子健康长寿,然后一一送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凌然当然也送了一份,只不过是江之屿提前帮他准备的,一是因为他不知道老爷子具体喜欢些什么,二是他没钱买太贵的礼物。
江之屿帮他备的是一套茶具,具体材质和年份什么的他也不是很懂,只是看到老爷子收到礼物的时候眼睛都亮了,把他上下打量了两眼,然后还跟他道了谢。
两人从寿宴回去后没几天,老爷子就一个电话又直接打到了江之屿手机上。
只是江之屿当时正在书房看文件,怀里搂着个在吃水果的小Omega。
看见来电后,江之屿懒得接,翻了个面眼不见为净。
凌然觉得老爷子刚过完寿宴,不接老人家的电话很不礼貌,所以帮江之屿接了起来。
但是电话接通后江之屿不说话,于是凌然只能再充当江会长的发言人。
“喂,您好。”
那边的老爷子暴脾气还没发作,听见这么软声软气的打招呼,火气也是硬生生压了回去。
“怎么是你接的电话,之屿呢?”
凌然道:“他,他在忙呢。”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明天叫他回老宅吃晚饭,这兔崽子一消失就好几天,要是我不给他来个电话,他是又打算再失踪上三个月?”
“不会的不会的,我会告诉他明天回去的。”
“记得让他早点回,别再搞到那么晚耽搁大家时间。”
凌然乖乖道:“好的。”
挂断电话前,老爷子又飞速补充道:“对了,你也跟他一块回来,不用拘谨,就是一家人一块吃个饭。”
凌然有点懵懵的,看了江之屿一眼,见他正目光柔和的盯着自己笑,便立即应了声:“好,好的。”
江之屿知道老爷子的用意,估计是在寿宴上亲眼看见大了肚子的小Omega怀的是自己亲孙子,这回知道着急了,知道想抱孙子了,叫他回去吃饭不是目的,让他把小Omega带回去才是真正的目的。
两人第二天晚上一起回老宅吃了晚饭,确实没别的事,就只是单纯吃饭而已。
后来隔三岔五的,老爷子就打电话让江之屿回家吃饭,还每次都让他带上凌然。
事情渐渐演变成就算他有事回不去,老爷子也会专门派司机来把凌然单独接回去,吃完饭之后把人送回来,然后再打电话把他劈头盖脸训一顿,嫌他为什么天天忙工作忙成这个鬼样,连自己老婆孩子都照顾不好,还扬言要是他再照顾不好,就要把凌然直接接到老宅来住,他这边可用的佣人多,肯定能把小Omega和孩子都照顾的妥妥贴贴。
江之屿说不可能,顺便让老爷子以后少插手他的家事,尤其是少给凌然单独打电话。
老爷子火气不打一处来,说让对凌然好点的人也是他,说不让插手的人也是他。
什么话都让他说了,旁人都别活了。
亲儿子忤逆不孝,幸好找了个又乖又漂亮的小媳妇,小媳妇不仅性格好脾气好,还不嫌老人话多无聊,不仅能陪自己聊天说话,肚子里还怀着他们老江家下一任的接班人。
老爷子觉得他确实不能让凌然跟儿子离婚,毕竟就那个不孝子的狗德行,也不会再有这么听话乖巧的小媳妇肯要了。
两人后来的婚礼选定在了蓝利亚海岛举行。
隆重盛大的婚礼几乎惊动了整个海市,因为江会长名声在外,从全国各地飞过来参加的名流望族也难以计量。
蓝利亚自从被江氏收购后,就不再对外开放,这片海湾现在已经成了个人专属,而那份收购文件上持有人的名字是凌然。
关于蓝利亚海岛成了自己的私人资产这件事,凌然是婚礼结束后才知道的。
彼时江之屿带他单独来了后山陵墓祭祖。
这是江家一直以来流传下来的祖训,所有成婚的新人都要先来祖爷爷的陵墓前祭祀祈福,一是告知他老人家喜讯,二是祈求他老人家庇佑。
这不是凌然第一次来江家后山,这片远杉林还像之前一样郁郁葱葱,永远青翠的绿叶枝繁叶茂,仿似万顷碧涛。
只是他的心境跟上次来的时候已经截然不同,他和身旁人的关系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两人手中都拿着一枝象征平安健康幸福等所有美好寓意的松树枝,在面前的黑袍神父低声祷告过后,两人一同将松树枝虔诚放在那块无字碑前。
小Omega肚子比之前又大了些,江之屿怕他累着,一直微微侧着身子站在他后方,让他把身体的重量都靠在自己身上,同时一只手在他衣服底下伸过来,不着痕迹地替他轻轻托着沉甸甸的肚子。
神父完成祷告使命过后,便跟两人点头示意,然后慢慢下了山。
凌然还和江之屿站在那块无字墓碑前。
阳光穿透层层叠叠的绿障,圣洁柔和地倾洒在两人身上。
他们站在光芒下,紧紧依偎着,像生来便是如此这般。
江之屿轻轻牵住他的手,将他护在怀里,两人手上相配成对的戒指能合成一个完整的图案。
“走吧。”
凌然点点头,跟着他一起并肩朝着山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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