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一天能挣2000块!
看见对方似乎对射击非常感兴趣,老板立马上前拢客:“小伙子要不要试试?十块钱一次,打中十个就能拿奖品,打中二十个拿大奖!”
宁简:“来十次。”
老板瞬间两眼放光,来大活了!
宁简:“不过大奖是什么?”
老板笑呵呵地把玩具枪递给他:“有娃娃,有后面那些小吃店的各种代金券,也有生活用品……”
宁简正色点头,然后道:“我就要代金券。”
只听“砰砰砰”接连几声,十发,没有一发空弹。
又“砰砰砰”,继十发,全中!
老板看看他,再看看后面的气球墙。
再看看他,再看看自己的钱包……
瞠目结舌!
【我嘞个神枪手】
【神抢手?那让宁简来帮我抢x团的套餐!】
五分钟后。
射击摊贩老板有点麻木。
【老板:糟糕,碰上个硬茬】
【这辈子就遇到一次宁简,遇到即破防】
【老板:泪水打湿火鸡面,发誓永远不相见】
又五分钟后,抱着一堆代金券的宁简满意地从射击小贩处离开,乐得合不拢嘴。
这么多券,谁看了不说一句,巨款!
嘿嘿~^—^~
还没嘿完,宁简走到小巷口,就听见一阵吵闹。
“我所有的积蓄都已经拿来给你了,啊——”
“你他妈骗鬼呢!”
男人淬了一口,谩骂交杂着女生的啜泣,嗓音里的颤抖是巷子外的喧嚣都掩盖不过的恐惧。
“老子跟你在一起时候,给你花的钱没有千万也有百万!公司给你打造了这么好的人设,给你泼天的流量,啊?!你现在跟我说没钱?!”
“上了个破综艺就以为自己半只脚踏进豪门了?谁让你穿那么短的裙子,天天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婊子!”
看着她从头到脚的精致,以及,男人再也忍受不了怒意,说罢便要抬手动粗!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巴掌并没有落下,因为一只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另一只手,锁喉!
“你好,老初生,请不要随意触碰高贵的女孩子。”
“因为你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
[黄心]感谢阅读
“啊啊啊啊啊我的眼睛!!该死的……”
宁简惋惜:“虽然这样有点浪费食物,但冰激凌君也算是行了一件好事,功过相抵吧。”
“宁、宁简?”
看见他,沙莎明显惊了一跳,面上的泪痕犹在,看上去有些狼狈。
谁都不希望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宁简也惯不会哄女孩子,他苦思冥想只挤出来一句:
“莎姐,我现在没纸巾……诶?”
“小心!”
被控制住的男人忽然猛地撞开宁简,但对方明显没有控制好力度,两人双双顶上坚硬的墙壁。
电光火石之间,宁简扯掉了男人的口罩,同他怔然的双眼四目相对。
也从一闪而过的白芒中看见了自己的脸。
这人携带管制刀具!
宁简:“?”
hello?
他请问呢,老初生怎么不按照套路出牌?
“草,一群杂种……”
男人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身,深藏在刀鞘之中凌厉的刀锋飞快在空中摆动,宁简低头望向自己的手臂。
羽绒服破了个口子,冷风立刻钻了进去。
“嘶……我新买的衣服……”
咫尺之间,宁简回敬他一次撞击,边踹开一旁的垃圾堆挡住对方的去路,边拽着后头的沙莎往出口跑。
曾巩找到他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惊险十分的场景。
顾不上散落一地的代金券,宁简心疼,但更惜命。
他大喊:“曾姐,快把沙姐带走!再找——”警察来。
后头的话音没说完,只见曾巩闪现一般闪到他们面前,再见她抬起一条腿,猛地踹向对方的腰腹……
宁简一脸懵逼地站在原地,脖颈顺滑地随着男人飞出去的轨迹转动。
最后“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宁简:鼓掌!!
练家子,甘拜下风。
那他见义勇为的行为属实是有些多余了哈。
行凶的男人被制服,小刀从他手里滑走,滑出巷口,沾满了污泥和雨水。
摄影组也匆匆赶来。
【卧拷,这次是真的卧拷了】
【这是碰上歹徒了?!!我哩个豆啊】
【我去,曾姐是真的生猛啊,上去就是一脚】
【快去看看嘉宾有没有受伤啊!呆瓜!】
导演急忙呼叫医疗小组,与此同时赶来的还有警卫,帽子叔叔。
中央街巷吃瓜的吃瓜,举着手机录视频的录视频,人群乱哄哄。
徐导心累:“先把直播停了吧,其他几组呢?”
工作人员:“已经让他们先回酒店了。”
【别关直播间啊】
【我家就在这附近,我直接过去给大家播】
【好人一生平安】
【好人三生平安】
【……】
刺激的一段插曲过后,帽子叔叔喝茶区。
几人正在配合做笔录。
手上戴着镣铐的男人怎么都不肯开口,一副我不说你们就拿我没办法的模样。
“他是来找我要钱的,我没给。”
“我……认识他,他是我前男友。”
录完口供,沙莎出来,宁简正在外面给医疗小组检查。
一周出动两次医疗队,开销吃紧啊。
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冻得耳朵麻木了,宁简吸吸鼻子。
沙莎突然指着他的手臂道:“宁老师,你的衣服……”
宁简一拍大腿:“对哦,导演,我的衣服能报销吗?”
徐导:“……”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沙莎急急忙忙否定:“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好像受伤了,伤口在渗血,染到衣服上了!”
宁简偏头,左边手臂上,羽绒服内的纯白鹅毛随风飘扬,他用手将那搓毛揪下来,里面,单薄的卫衣也开了一个豁口,肉眼可见正在滋滋冒血……
“血……不好……”
他要晕了。
早知道就应该再多穿一件加绒羊毛衫的……
直至昏厥前,宁简勉强视物的眼睛看见一个惊惶的身影朝他直直跑来。
“宁简!”
声音遥远,又极近。
“应……”
宁简这一觉睡的时间属实是有些长,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梦里浮沉。
有种意念被控制,明明清醒着却又醒不过来的错觉。
梦里,他又回到了渔村。
那是一处风景算不上秀丽的小山庄,空气中总是带着海水的湿咸气味,但靠海吃海,生活还算和谐安逸。
他和宁奶奶的小屋就建在海滩礁岩边上,一个用石块垒起来的平房。
住在这边的就他们一户,就算记忆久远,宁简也能顺着石板台阶找到。
平房前,歪歪扭扭的木栅栏上挂着一串用贝壳做成的铃,他每次回家都喜欢手欠地去拨动,贝壳就会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过现在,他需要仰着高高的脑袋才能瞅见那串迎风舞动的风铃。
由此可见,这会儿的宁简是个矮冬瓜。
梦境里主角的行为通常都不可控,以至于他上一秒在家门口,下一秒就跑去了小山坡上。
走着走着,他又突然停住脚步,转头扒开旁边的草丛。
里边竟然蹲着一个小男生!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宁简一开口,显然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宁简”似是有些无奈,他说:“都告诉你了,我家在那边的坡上,很好找的。”
宁简震惊……
他就算吸一口氦气,声音也变不成这小奶音啊啊!
“宁简”:“明明很好找的,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蹲在草丛里的小男生浑身灰扑扑,听见声音后,眼巴巴地抬头望着他。
“宁简”:“……算了,我想到办法了。我们去把大门刷成别的颜色!这样你下次再想找我,就不会找不到了!”
“什么颜色呢……红色?不行不行,那我要晕。蓝色?”
小男生亦步亦趋,低着头嗫喏:“嗯……蓝色。”
等走到家,两个小娃娃要处理生存问题。
“宁简”:“奶奶今天去镇上了,我们得自己解决午饭。”
他看了一圈,有面条,下个面,再去看看自家的鸡有没有下蛋,摸两个过来。
“宁简”就这么和他说,让他看着锅里的水和面。
也就一眨眼的时间,再回来,面黑糊了,水烧干了,小男生额头还因为不小心磕到锅铲,烫出一条纹。
“宁简”:“……”
太笨了,比村口的大黄半个月才学会握手还笨。
活到这么大一定不容易吧?
宁简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脱离,回到现实,他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房间里乌漆嘛黑,宁简突然记不清自己是怎么躺上床的了,难不成现在还是早上?
工作人员还没叫起床,那就是没开拍呢!
刚要闭眼继续睡,就听见洗漱间里传来一阵水流,宁简蹭地从床上坐起来。
扭头看见半个忙碌的身影,似乎正在搓洗什么东西。
宁简震惊于出现在他房间里的男人,也佩服自己的big胆。
“……我梦游点了男模???”
沃天,沃地!
宁简啊宁简,出门在外你就不能收敛点吗?
好歹再憋一憋,等最后一周结束拿到窝囊费之后再点呐!
正思索间,“男模”从卫生间里出来。
宁简:“?”
宁简:“……怎么是你。”
应知予:“……”
他竟然从这句话中听出了失望两个字。
“是我,怎么,你——”
“好了,不要玩你的烂梗。”
应知予委屈地闭上了嘴,他学了好久呢,怎么会是烂梗……
宁简不懂也不明白他莫名的心酸从何而来,窗帘被拉开后,光照透进房间。
环视着眼前陌生的布局,宁简疑惑:“诶,不是我房间啊?那我这是睡谁房间了?”
“不是,没睡谁的房间,是另开的休息室。”
应知予说:“直播时人多,怕暴露嘉宾的行踪。”
宁简“哦”了一声,忽而感觉自己屁股底下有点麻麻的,像有东西隔一会儿震他一下……
“谁的手机在震动?”
宁简掏了掏,从底下摸出手机,哦,是他自己的。
看到通知页面一眼划不到尽头的消息,他瞪大眼睛。
不就睡了小半天,这么多红点点?!
要死啊,强迫症真的遭不住啊!
“导演组发信息来了吗?”应知予不经意地问。
“导演组?”
只见宁简一顿操作猛如虎,旋即摁灭屏幕吁出一口气:“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无关紧要的梁琛在宁简房门口敲了许久门,都没人开,用其他号码发消息仍石沉大海。
看到黑名单里的人被重新拖出来拉黑删除,应知予稍稍弯了弯眼角,“哦,无关紧要,那就是垃圾资讯吧。”
宁简“嗯嗯嗯”地敷衍了两声,动作迅速地做完拉黑删除后,似是恍然间想到什么。
他抬眼,视线落在应知予额角。
“话说,你额头上这个疤是不是做饭的时候,被锅铲烫到的?”
话音落地,应知予不动声色,瞳孔却蓦地紧缩,眸底翻涌着意味不明的情愫。
他转头:“你……”
“哦,我猜的。”
宁简若有所思:“因为我想起来,以前农村家里还要烧火的时候,我一个矮冬瓜坐在火炕前就老打瞌睡,一觉醒来额头上都是黑炭灰。”
应知予沉默了。
宁简思维跳脱尤其快,讲述完小时候的趣事,这会儿又想到:“不过,你没打算去看看整容科医生吗?”
“虽然外人肉眼看也看不清,总归影响自己心情。”
应知予顿了一下,他没说是因为,怕祛除疤痕后,有人会认不出自己。
虽然有也认不出。
他说:“看过。”
宁简:“没法修复?”
应知予微颔首,宁简不了解那些,也不打算继续提别人的伤心事。
“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上哪英雄救美,然后挨了一刀。也算是一种荣誉?”
不过宁简倒是想起来了,是他自己英雄救美,结果出风头的是曾姐,挨一刀,因为晕血症昏过去的,是他自己。
又出糗了,嘿嘿~^—^~
很快消化完,接受了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后,宁简正准备掀开被子下床,只听身旁的人忽而正色喊他:
“宁简。”
“啊?”
“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应知予平静地望着他,手指骨节却无意识地攥到发白,“把自己的人生安全放在第一位,可以吗?”
“……”
“……”
双眸对望。
宁简赫然察觉,这人其实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身居高位的资本家?报道台收钱了吧?!
还挺割裂的。
宁简粲然一笑,打包票道:“放心吧,生命诚可贵,没有人比我更懂这句话。”
“好了,休息也休息得差不多了,走,出去吧。”
话题切换得实在丝滑。
应知予滞了一息,问:“去哪?”
宁简:“吃饭啊,都这个点了,快走,一会儿不赶趟了。”
“……”
挺好的,真挺好的。
最起码心里没有人,只有饭。
所有关注沙莎事件的网友们都在等今天的热搜。
而经历过上午的歹徒行凶一案,网上更是山雨欲来,然而扬言要放出证据锤死沙莎的那位名博主却突然没有动静了。
【天亮了,天又黑了,到底什么时候发后续啊】
【对啊,不是太阳升起就放证据吗?这都太阳落山了,该不会又是黑子胡编乱造的吧】
【都直接上聊天记录了还胡编啊,那咋的,直接给你看开房记录?】
【我估计小三这事是洗不白了,这什么兔子和辛华是真一家人,另外我看到有人说,今天在s市医院看到她和她姐姐了!是抑郁症!】
有支持的:
【卧拷,真小三上位啊……这真的没法翻盘了】
也有反对的:
【再看看吧,我觉得沙莎不是那样的人】
另一些评论则是:
【大家看了没,今天雪乡这边有人持刀行凶这件事,都上当地新闻了!】
【好多路人视角,吃瓜都吃不过来了】
纵然节目组已经对非直播画面进行了干预,奈何路人的数目实在庞大。
他们防不胜防!
视频一经传开,微博又一次像掀翻了热油,滋滋滋地冒出一个又一个吃瓜群众。
【说来的确很奇怪,这个人一路跟着沙莎,为的是什么才会在节目里对嘉宾下黑手?】
【我感觉有点恐怖了,而且像熟人作案,明显是走投无路了,并且沙莎没有遂他的愿才打算动手……】
【我有个大胆的想法,这个人……不会就是周辛吧?】
这条评论发出去后,便又有知情人士进来爆料了,说:辛华两夫妻早就没钱啦;公司早就被收购啦;周老板欠债早跑路啦……
人云亦云。
【!!!】
【为了钱???】
【细思极恐,粗思也恐!】
就在这时,网络上又蓦地出现一条视频。
网友们点开一看,画面中的女生,正是今天被袭击的沙莎。
是的,兔子不说话没有发表意见,可沙莎站出来了。
“大家好,我是沙莎。”
“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发这条视频。是的,我和周辛是前任男女关系,也就是今天持刀,准备对我进行伤害的人……”
楼下餐厅,宁简在干饭。
而应知予,他在看宁简干饭。
“有时候真羡慕你们瘦子,光看别人吃饭就能看饱,很省饭,也很省金。”
“……”你也不胖。
应知予默默移开数空盘子的视线,心想,还好他不算太穷,否则是真养不起……
两人各有各的事情,并没察觉到旁边朝他俩走来的路清禾。
路清禾似是有些惊讶,关心道:“宁老师?听说你今天受伤了,怎么样啦,好点了吗?”
宁简:“挺好的,不好的一点就是伤的是我,而不是梁影帝。” ?
关他什么事?
路清禾微不可察地拧了下眉,正打算找位置放自己的餐盘,顺便在这里坐下,却发现他面前……
全是垒起的空盘,以及各种骨头。
不难想象这胃口到底有多好。
“……我看到莎姐的热搜了,其实今天说来也怪我,早上本来是莎姐第二个下楼的,她是为了帮我拿东西才在后面赶到的。”
路清禾说:“要不是我,莎姐也不会选择和白老师走,更不会碰到歹徒,宁老师你也不会受伤了……”
语气里满满都是自责。
宁简暗自在心里啧啧两声,哦,正片开始了。
那就坐好,乖乖观影吧。
未来影帝,加油,把梁琛的位置踹了,看好你哟!
“嗯?说完啦?”
宁简抽空从美食里掀起眼皮,他一脸无辜并附和:“对啊,都怪你。”
怕他没听懂,宁简又换了种直白的说法,毫不留情:
“别不内疚,怪你哦~”
“……?”
路清禾挺直的腰板差点就此垮掉。
他嘴角抽了抽,并没有管宁简的阴阳怪气,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没有要站队的意思,毕竟舆论瞬息万变,我相信沙莎姐。”
“但那些事情一旦爆出来,是不是对节目——”
话说到一半,路清禾看见宁简突然环视一周,似乎在找什么。
路清禾:“……你在看什么?”
宁简疑惑地把头扭回来,问应知予:“这里有摄像头吗?没有吧?”
应知予有问必答:“没有呢。”
宁简佯装惊讶:“那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嘉宾私下里关系这么好吗?都能讨论这种事啦?”
“你……”
路清禾怔然,他显然没想到宁简会直接开口揭穿他。
从节目直播开始,宁简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仿佛中邪一样,性子大变。
总之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可今天英雄救美这件事一出,他愈发察觉到网络风向正在朝着他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明明他今天有意支开了其他嘉宾,跑去和梁琛合体,大秀恩爱,可却没有人讨论他们!
没有!一条都没有!
而梁琛一回到酒店就在四处找宁简……
更奇怪的是,明明他找人曝光了沙莎过去的恶心行径,大家反响那么激烈,可为什么有关他的词条仍旧没有洗清?
为什么就是扭转不了呢?路清禾想不明白。
若是再不引导观众们转变,最终结果一定是他做配,而主人公——
将会是宁简。
想到这里,路清禾看了眼坐在宁简身边,始终没有表态的应知予……
像位护花使者一样,也可笑。
路清禾胸膛微微起伏,有些沉不住气:“就算不是直播,宁老师也没必要这样咄咄逼人吧?”
哟,还能呛回来,顺走的本领不少啊。
“咄咄逼人?”
宁简放下筷子,抬头看着他,道:“既然没有摄像头,那你也没必要千里迢迢过来挨骂吧?一天天少吃点盐吧,看给你闲的。”
“另外,别说是当面骂你了,你要听不清……”
宁简微笑:“我还能刻你碑上呢。”
作者有话要说:
宁:永远年轻,永远说话难听
应:好!(此处应有掌声)
更新晚了抱歉,感谢阅读!
宁简一番语出惊人,彻底堵得路清禾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当然,他认为是他的家教不允许他说那些话。
真没品。路清禾想着。
他觉得自己再继和宁简同流合污,只会让自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就像当时刚来路家,戴着和他同款的项链,脏兮兮的不知道戴了多少年了,居然还想和他互换?!
恶心,恶心至极!
消失了十多年,突然回来,图的不就是路家的财富?和当年那俩乡巴佬夫妻一样,怪不得会被送走!
想到这儿,路清禾瞬间觉得自己气顺了些。
对了,项链?
路清禾摸了摸自己锁骨处,那可是他的护身符,每年路家两夫妻都会给他重新换一根,他的东西永远是崭新的。
而宁简,从来都只是是备选方案而已。
想到自己背后还有路家,而宁简身后空无一人,路清禾连装都不想装了,“其实一开始,我以为宁老师不会来参加这档节目,毕竟是徐导的恋综,不止异性恋这一个选项。”
“宁老师……应该不会让家里人失望的,对吧?”
“你是给子都没让他俩失望,我有什么可失望的。”
宁简发现他今天挺有意思的,不知道是吃了多少樟脑丸,一回来就在这里神志不清。
“还是说他俩不知道你是给子?”
那就更有意思了。
也不管路清禾怎么回答,爱答不答,反正他也不会听。
发现对方没有一丝自知之明,宁简已经准备下逐客令了:“去佛罗里达吧,你去佛罗里达吧行吗?”
路清禾:“……”
讲不通,神金。
路清禾古怪地看他一眼,走了。
等他走出餐厅,这时候,许久不开口的应知予倒是想起来说话了。
应知予:“宁老师家里讲究门当户对?多对才算对?”
宁简:“皇亲国戚那般对。”
应知予:“那草民再努努力,争取攀上皇亲国戚。”
宁简:。
是草民吗你就努力?
“行,努力吧,争取把自己嫁进豪门,然后再接我过去,我争取做你俩爱情里的绊脚石。”
“……”
不行还是给人开点安眠药,继续去睡吧。
一醒来这张嘴就开始输出,太闹腾了。
节目之外。
涂菟正在医院陪姐姐涂华拿药。
和网友们猜得一般无二,涂华患了病,但并不是简单的抑郁,经过专业的检测,医生说,她得的是狂躁症。
在涂华三十五岁以前,她也曾拥有过美好的爱情,嫁给向往的婚姻,事业蒸蒸日上,以为未来会是一片光明。
但就在所有人都称赞她拥有令旁人艳羡的人生时,她的世界被颠覆了。
被一个名叫沙莎的年轻小主播打破了。
小主播是个上进心很强的女生,吃苦耐劳,涂华很乐意带她,甚至因为急需用钱给家里人治病,她预支过三个月的工资给她,后续便是她以将近三倍的利润,回报给了她。
涂华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的影子,于是让周辛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