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米花町日常by卟卟芭咕

作者:卟卟芭咕  录入:09-15

无视这句差点喊破音的话,松田阵平兀自思索,“黑子那边好办,我怀疑……只是想把他拖在公安部。”
或者别的他一时间没想到的目的。
有伊达航在,松田阵平含糊掉了拉弗格的代号。
在没有决定性证据的情况下,身为嫌疑人的黑子哲也顶多被关押48小时。
48小时后,按正常流程走,公安部就可以放人了。
松田阵平:“我要先去趟公安部问问他们具体进度。”
瞥了眼仍旧穿着机动队出警服的黑卷发同期,伊达航心下了然。
松田和萩原突然跟公安部扯上关系,多半与前者口中的“黑子”有关。
伊达航跟着松田阵平来到公安部外,主动停下脚步,“我在外面等你。”
公安部内有的地方严禁无权限的普通警察出入,与其被人拦下询问来意耽误时间,不如等有权限的出来。
依松田的情况,他的权限八成还没高到能随意带人进去逛。
见此松田阵平扬起眉梢,也不再废话,“我很快出来。”
公安部里松田阵平认识的其实只有黑子哲也一个,其他人基本停留在听说过名字,但没怎么接触过的程度。
好在托彩虹颜料盘(?)的福,公安部的大家还是非常好认的。
“灰崎警官。”
听到有人叫自己,灰崎幸一转过头,扫了眼他脖子上挂着的公安部通行卡,身上的衣服,外貌特征,礼貌颔首,“松田警官。”
上次松田阵平来公安部在黑子哲也的办公位上蹲人时,是茶谷岳也负责确认的身份,灰崎幸一只远远望了一眼,却也对其留下深刻印象。
那气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公安部老大。
“我想再见见hagi和黑子。”
灰崎幸一收起内心的吐槽,“15。”
松田阵平:“蓝色。”
核对完每日随机动态口令,灰崎幸一转身,“跟我来吧,他们两人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
闻言松田阵平心下一紧,又有意外发生了?
审讯室内,橘拓郎看着坐在他对面,主动把自己和萩原研二铐在一起的蓝发青年,反复深呼吸,“黑子,你这不符合规定。”
“萩原君一直都是我负责的。”
黑子哲也脊背挺直,端坐在椅子上,“况且,弹匣里的子弹,包括手槍内部零件上均有萩原君的指纹,唯独案发现场留下的那枚子弹弹壳上没有。”
诚然萩原研二平日里几乎无时无刻不戴着手套,但私下在进行日常枪械维护时不可能也戴着。
萩原研二成为警察后所登记的指纹等个人生物信息,早在签署保密协议后被公安部调走加密,就连医院那边的也做了处理。
除非萩原研二外出时无意间在哪里摘下手套留了指纹,正常情况下,拉弗格无法利用这方面对其进行更具有指向性的栽赃。
橘拓郎张张嘴。
“萩原君的手上也没有检测出硝烟反应。”
黑子哲也话锋一转,“当然也不排除目击证词是真的,以及萩原君故意擦掉这枚子弹上的指纹,误导我们提出疑点。”
橘拓郎合上嘴:#
被谈论的当事人好整以暇的一只手托腮坐在旁边,注意到审讯室门口的动静后,抬起与蓝发青年连接着手铐的那只手打招呼,“小阵平~灰崎警官。”
黑子哲也无奈地跟着抬起一只手。
灰崎幸一双手一摊,“情况就是这样。”
松田阵平:“……”
真是白担心了!
“所以萩原君顶多算是重大嫌疑人。”
分明在审讯室,却依然能了解到外界进展的黑子哲也平静道:“不能定性为罪犯。”
这些案子的突破口主要还是在丢弃尸块的真凶手、做伪证的女人、真正开枪杀了假目击证人的人身上。
黑子哲也抬眸看向不远处的黑卷发男人,“松田君,有的事你可以问灰崎前辈。”
他已经在违反一系列规定的边缘大鹏展翅了,事后的检讨书跟处罚少不了,眼下要再说下去,大概率就会轮到白井管理官来治他。
管理官没被惊动前有的事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理官插手后可就不好说了。
黑子哲也:“不要因为我耽误你们手头上正在进行的任务。”
拉弗格真正目的很有可能就在那些任务上。
思至此,黑子哲也暗中瞄了眼橘拓郎。
等会他或许还要踩着前辈的底线蹦跶。
黑子哲也平静地想,希望检讨书能少写点字数吧。
接收到他的言下之意,松田阵平看了审讯室内的两人一眼,如来时那般匆匆离去。
灰崎幸一:“拿到分尸案的死者脑袋后,我们第一时间对其进行了面部复原,查到他是居住在藤卷公寓附近的私家侦探。”
藤卷公寓是黑子哲也未搬家前的住所。
“据私家侦探住宅周围的居民称,他的脾气非常暴躁,完成侦探委托时偏爱用极端手段,因此常与人结怨,这方面的关系网仍在排查中。”
“不过他最近一段时间没有接受委托,似乎是在私下追查什么人,从他留在住宅垃圾桶里的废纸上,我们的人提取到‘蓝色、警察、500万日元’这几个关键词。”
松田阵平皱眉,“总是这样似是而非的指向性线索。那个私家侦探平时能注意到黑子?”
灰崎幸一瞧他一眼,“有关分尸案死者的情报暂时就这么多,接下来是被枪杀的目击证人。”
松田阵平不自觉站直身体。
“假目击证人的身份是流浪汉,事发前他曾说,昨晚喝醉酒在停车场周边游荡时看到过一道可疑的身影,萩原警官正要赶过去进行详细问询时就……”
灰崎幸一止声片刻。
在此间隙,松田阵平没忍住,“他们中真的有人能一眼看到黑子?”
“停车场当晚停靠车辆上的行车记录仪中,没能录下什么可疑的地方。”
也想吐槽但没说出口的灰崎幸一又道:“做伪证的女人提供的证词称,事发时她刚好经过事发地附近,听到两个男人的争吵声和‘隐瞒、交易’之类的字眼,并未看到人。”
“听到枪声后,过了一小会她才敢偷看情况,便见到萩原警官正在将燃烧的手套丢弃,准备处理子弹弹壳,目击证人躺倒在地生死不明,她才下意识尖叫出声,刚好其他警员也赶到了现场。”
“其他警员的证词都差不多,他们赶到现场后听女人的说辞,当场便在一处隐蔽的角落找到残留着零星火光的手套,但上面所残留的DNA的量并不满足常规检测需求。”
“同时根据萩原警官所说,他从听到枪声到赶到现场,花费了五秒钟左右。其他警官则是一分钟后才到场。”
松田阵平:“手套……”
知道他想问什么的灰崎幸一抬手比了个“停”的手势,“事后我们做过还原实验,凭萩原警官手套的材质,五分钟足够手套燃烧到其他警员发现它时的状态。”
其他警员赶到现场时确认完情况,再到搜查现场,中间不可避免又耽误了几分钟。
“……”松田阵平沉思。
“最后,是易容成在监狱里的劫匪,与萩原警官缠斗后逃跑的男人。”
灰崎幸一合上手中的文件,“这个人的情报是最少的,他所逃亡方向的没有目击证人和监控。”
松田阵平:“啧。”
“会不会是做伪证的开枪杀了假目击证人?”
灰崎幸一:“是会有这种可能,可现场并未找到第二把枪,我们的理由也不足够强制搜身和给对方做硝烟检测。”
“她做完笔录后回家了对吧。”松田阵平思索几秒,“她家地址在哪?我要再上门去问问。”
灰崎幸一欲言又止。
松田阵平:“没事,我习惯被投诉和写检讨书了。”
灰崎幸一:“?”
把地址告诉对方后,灰崎幸一不放心地交代,“我去查私家侦探那边……用暴力手段获得的证词是无效的,你明白吧?”
松田阵平摆摆手,“嗯。”
目送他的背影,灰崎幸一止言又欲。
黑子怎么和这人认识的,真是比他们公安还公安。
拿到地址后,松田阵平与伊达航汇合。
前往目的地的路上,前者将有关女人的情报简略告知说明。
“不管怎么看,都对萩原很不利的样子。”伊达航摩挲着下巴。
子弹弹壳上没有指纹,也可以说是萩原研二处理到一半,被女人的尖叫声惊动,导致他没能按计划销毁证据之类的。
松田阵平臭着张脸,墨镜一戴,恶人气场直线上升,“总之先去看看那女人再说。”
做伪证的女人名为山田四季,25岁,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从高中时便辍学打工,目前在一家便利店上班。
今天恰巧是她的休息日,去商业街买菜的路上意外目击到了萩原研二的杀人现场。
两人到达山田家按下门铃,山田四季很快出现在门后,面含警惕,“你们是谁?”
“警察。”
伊达航给她展示了下警察证的封面又迅速收起,“关于今天你目击到的枪杀案,因在警视厅内部影响恶劣,我们需要做下更详细的询问和回访。”
松田阵平一言不发,抱臂站在一边。
“在警视厅的时候还没问够吗。”山田四季抱怨着让开通道,“两位进来吧。”
坐下后,伊达航按照流程问了几个不太重要的小问题,见女人姿态放松,维持节奏语速继续道:“请问山田小姐有看到那位警官是拿什么工具烧了手套的吗?”
“没看到。”山田四季摇头,“我偷看时,手套早就烧起来了。”
“那位警官当时烧的是哪边的手套你有看见吗?”
“是右手。”
“他当时离死者远吗?”
“几步路的距离,他去角落烧毁手套,又不能带着……对吧。”
“他手上是否有拿枪?哪边手拿的?”
“当然是左手了。”
“请山田小姐再描述一遍你当时看见的情形。”
山田四季有些不耐烦,“我都描述过多少回了。”
伊达航歉意地笑笑,“流程如此,还请您尽量配合。”
“真麻烦。”山田四季翻个白眼,还是描述了一遍,与灰崎幸一记录下的大差不差。
伊达航又抓着几个小细节的地方来回问了几遍,见女人隐含烦躁,用从头到尾都未变过的节奏和语速道:“他烧手套时,手上戴着手套吗?”
“戴着的。”
始终安静坐着的松田阵平一瞬不瞬地盯住她。
“啊,既然这样。”伊达航平缓道:“山田小姐的视力真好,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分得清手套是左是右。”
山田四季微顿,“他左手戴了手套,右手没戴。”
她做出回忆状,“烧手套时他用的左手,右手垂在一边被身体挡住,我就以为都戴了。”
伊达航:“可山田小姐不是说他左手拿枪吗?”
山田四季不悦,“你们一会左手一会右手的,我会弄混也很正常。”
“做伪证是要进监狱的,你知道吧?”松田阵平终于出声,一手锤在面前的茶几上。
山田四季吓得身子往沙发里缩,“什么伪证?你要做什么?身为警察却要威胁人吗!”
松田阵平阴沉脸,“再狡辩,我不介意让你成为第一个被我揍的女人。”
“抱歉抱歉。”伊达航拦下他,“我同事脾气有些急。只剩一个问题了,我们继续吧,山田小姐?”
松田阵平冷哼一声。
山田四季往沙发边挪了挪,“快点问,可不要再来了。”
“好的。”
伊达航放下手中记录口供的笔,“从山田小姐在警视厅的证词,和刚才复述的现场描述来看,在你的站位视角上,假设那位警官真有一条手臂垂在身侧,山田小姐能看到的,也应该是他右侧边的身体才对。”
山田四季:“……”
伊达航微笑,“山田小姐在警视厅做口供时,总没有频繁的左手右手干扰,能解释一下吗?”
山田四季眼眸微闪,忽地从身后抽出一瓶喷雾朝两人的方向按下。
“是麻醉喷雾,屏住呼吸!”
早有防备的松田阵平双手用力,扬起跟前的茶几往女人的方向砸去。
伊达航:“嚯!”
演戏成真的松田阵平见对方躲开茶几往窗边逃,踩着翻倒的茶几一跃,转瞬追了上去。
伊达航立即起身跟上。
窗户的碎裂声响起,山田四季不顾八层楼的高度,直接跳了下去。
松田阵平的指尖堪堪擦过她的衣角,“!”
楼下传来巨响,是山田四季落到了二楼阳台的遮雨棚上,又身姿矫健地跳到一楼,往巷子深处逃去。
伊达航不可思议,“她这样都没事吗?”
松田阵平神色凝重,想到了那些克隆体。
和hagi打斗的男人也是遭到撞击后一声不吭。
直一、花二、佑三……这个四季虽然是女性,但会是其中的一员吗?
“嗡嗡——”
松田阵平拿出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这时候打来的陌生号码……
“喂?”
“松田警官!”
电话接通,另一头传来的是工藤新一的声音,“红色塑料袋,我找到了红色塑料袋的线索!”
松田阵平:“等着。”
前往藤卷面包店的途中,他顺手将山田四季的事情同步给灰崎幸一。
目击证人逃跑,她的证词便不作数了。
二十分钟后,松田阵平带着伊达航抵达藤卷面包店。
店铺门口,工藤新一正拿着用自己零用钱买的一盒美味棒贿赂(?)紫原敦,“辛苦紫原先生帮忙。”
紫原敦无比坦然地接过美味棒,“下次这种麻烦的事不要再叫我。”
他抬头,“黑仔呢?他怎么没接我电话。”
要不是这样,今天买完零食打算回家休息的他也不用被偶遇的小鬼逮住后,还要被催着去找外出的店长要联系方式。
“和人结婚被抓进监狱了。”
不好让外人知晓真正内幕,松田阵平随口道。
紫原敦惊得手里的美味棒都差点掉地上,“黑仔结婚了?!峰仔他们知道这件事吗?”
伊达航颇为感同身受地看着他。
熟练略过这个问题,松田阵平看向工藤新一,“什么情况?”
“兰的爸爸的侦探事务所今天来了一位委托人。”
工藤新一咽下同样好奇想问的话,解释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她说半个月前起,便被一个变态跟踪狂盯上,即使搬家也无济于事。
对方会往她家门口放死猫死狗,而这些动物尸体都是用红色塑料袋装的。”
松田阵平:“她怎么不报警?”
“跟踪狂威胁说,他在警察内部有人,就算委托人报警也无济于事。”
工藤新一:“不过这几天跟踪狂倒没有再放过动物尸体,她今天本想自杀,后来被人救下,这才壮着胆子就近找了一家侦探事务所上门委托。”
伊达航莫名觉得有些耳熟,“委托人在哪?”
几分钟后,三人来到毛利侦探事务所。
互相自我介绍完毕后,松田阵平墨镜后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
四才刚逃走,这就又来个五?
毛利小五郎一个激灵,挠挠头,“……松田警官有什么事吗?”
“没事。”松田阵平决定回头再来查查这个“五”。
“是你啊。”伊达航认出委托人。
委托人小姐也认出这位今天早些时候劝阻自己自杀的警官,默默点头,整个人显得有些紧张。
“你家和那些动物尸体在哪?”松田阵平开门见山。
毛利小五郎试图阻止,“这是我的委托人。”
委托人小姐从包里取出一叠现金,“还请毛利先生也能跟着一起去。”
念及先前工藤新一说过的话,伊达航想了想,没有阻止。
见此毛利小五郎瞬间眉开眼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
松田阵平不由狐疑地打量他,蠢蠢欲动想上手捏脸。
可万一“五”就是新做了一张脸呢,社会关系还这么完整,甚至有小孩!
没准是易容顶替了这个身份!
松田阵平俯下身凑到工藤新一耳边,“这个毛利平时什么样的?”
以为他看不过眼大叔见钱眼开的样子,工藤新一也没给人遮掩,低声道:“就是个废物大叔啦,今天这单是他好不容易才接到的委托。”
松田阵平头脑风暴。
他想起什么,“你为什么会想到联系我?”
“我问过目暮警官,这起案子被公安部调走了。”工藤新一露出个得意的小表情,“事前我从紫原先生那里了解到过,黑子警官是公安。”
不是毛利小五郎提醒的啊。
松田阵平开始第二次头脑风暴。
伊达航奇怪,“松田?”
松田阵平直起身,“没什么,我们出发吧。”
不明所以的毛利小五郎左右看看,心大的没将这些放在心上。
于是五个人坐一辆车一同出发前往委托人的家。
“大人办事情,你这臭小子怎么也要跟着来?”坐在后排的毛利小五郎嫌弃脸看着身旁的人。
同坐在后排的松田阵平无声赞同。
“哎呀,我想向大叔和警官先生们学习一下破案嘛。”
工藤新一眼珠子一转,掩去当事人名字后问道:“松田警官,你之前说结婚被抓的那个人是什么情况,他犯了重婚罪吗?”
古往今来,八卦总是最快转移注意力的方式之一。
寂静的车厢里,感受到似有若无落在自己身上的数道视线,松田阵平眉头一跳,“嗯……起因的确是因为女人。”
车厢内的目光更热烈了。
他又没说错。
目光中心,松田阵平无所畏惧地想,婚姻届的事可是hagi亲口说的,哼。

第34章
没有再为这则八卦做更详细的补充,松田阵平留下这么一句话后,仗着别人看不清他墨镜后的眼睛,闭上眼,任由数道热切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也不开口。
绝对不是他也不知道“结婚”具体细节的原因。
十五分钟后,满载的马自达Rx-7顺利抵达委托人小姐的家门口。
“我把那些动物尸体埋在了院子里。”委托人小姐走在前面领路,“这片居民区没有流浪猫狗,我也不知道那个跟踪狂是从哪里抓的它们。”
说话间,众人来到院子一角的几个小土堆前。
委托人小姐退到最后方,不太忍心看接下去的情形,“它们都在那,两位警官自便。”
手上拿着铲土的工具,伊达航蹲下身对地上的几个土堆道:“打扰了。”
松田阵平与毛利小五郎上前帮忙,不一会儿,三人便将土堆下的八具动物尸体挖了出来。
八具动物尸体的死状各不相同,最开始是看不出有外伤的毒杀,而后是扭断其脖颈,接下来扭断的地方发展到了四肢,最后两具则是四肢脑袋分离的尸块。
手法和被分尸的私家侦探身上的一模一样。
松田阵平目光微敛,看来跟踪狂就是杀害私家侦探的真正凶手了。
确认完毕尸体上的线索,三人又把它们原样埋了回去。
“小姐有怀疑的人选吗?”毛利小五郎问道。
委托人小姐摇头,“我此前搬家过一次,那之后周围的邻居都没再联系,只和几位认识多年的朋友有保留来往。”
“跟踪狂不可能会是他们的!”
松田阵平拿出私家侦探的照片,“你有见过这个人吗?”
委托人小姐踌躇片刻,“前不久去米花商业街的时候,我和他起过争执。”
松田阵平:“说说过程。”
那些人体尸块上虽浇了硫酸用来破坏伤口切面,但法医仍旧从上面找到了类似砍骨刀使用过的痕迹。
而刚刚最后两具被肢解的动物尸体上,因没有用硫酸遮掩,砍骨刀的痕迹更为明显。
委托人小姐:“那天我去米花商业街的一家餐馆吃饭,由于我和餐馆厨师认识,餐馆不忙的时候,可以点一些菜单上没有的菜;
这一幕恰好被私家侦探看到,他也跟着点了几道,但他要的菜有的缺少食材,厨师拒绝,我们就吵了起来。
最后厨师不想私家侦探在餐馆里再闹下去,还是出去买食材给他做了。”
“后面吃完饭,我想着第二天休息不用出门,就去肉铺买第二天吃饭的食材,没想到在那里又撞上了私家侦探。”
“他好几次故意和我挑同一块肉,并强硬让老板把肉卖给他,我们就又吵起来了。肉铺老板看不过眼,帮我骂走了他。”
松田阵平:“你搬家前后,都会去米花商业街吗?”
反应过来的委托人小姐脸色发白,“我习惯去商业街买菜吃饭,跟踪狂是那里的人?”
“会有这种可能。”松田阵平没把话说的太死,“除去餐馆厨师和肉铺老板外,你还有没有常去的,平时经营有使用到砍骨刀之类的店铺?”
委托人小姐仔细回忆,“我常去的店铺就那几家,不过我好几次去肉铺的时候,经常会撞上屠宰场的老板给肉铺老板送货。”
得知委托人小姐去肉铺基本都在固定的几个时间点,松田阵平若有所思。
“餐馆厨师和肉铺老板从五天前起就请假休息了。”
刚好对应尸块第一次出现的时间。
三十分钟后,几人来到商业街,伊达航分享调查回来的信息,“据商业街的其他商户所说,他们这几天也没有看到屠宰场老板的货车。”
“屠宰场老板不清楚,餐馆和肉铺打包用的袋子都是红色塑料袋。还有,商业街这边并没有流浪猫狗失踪。”
商业街的流浪猫狗被多家商户共同喂养,失踪后很大几率会报警寻找。凶手为不引起注意,或许会从别的地方抓。
总之,分尸案的凶手必定就在这三人之间。
“跟踪狂和凶手肯定是厨师!”毛利小五郎忽然大声道。
一直在暗中观察人的松田阵平挑眉,静听他的说辞。
毛利小五郎信誓旦旦,“厨师怀着不满的心出去买食材,给他做了餐馆里没有的菜,对私家侦探会更加看不顺眼,一怒之下越想越气,就杀了对方!”
松田阵平露出怀疑的眼神。
在他的推断中,厨师的嫌疑反而是最小的。
“可餐馆也有喂养流浪猫狗。餐馆里的人说,那些放在角落里的猫窝狗窝都是厨师做的,厨师常常会自费给它们买零食,动物们也对他很亲近。”
工藤新一提出异议,“并且餐馆里的人说厨师是从楼梯上摔下去导致腿部骨折才回去修养的。”
腿部骨折的人去杀人,难度无疑会大幅度上涨。
不小心漏掉这条情报的毛利小五郎一拳头落到他的脑袋上,“你这臭小子不要捣乱,说不定厨师是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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