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行动告诉了晏柯,自己是真的,想把他带回去,藏起来。
进了城,从后面看是哥两好,两个人勾肩搭背的,但,只有晏柯知道,苏御搭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上面拿着匕首,匕首正对着他的喉咙。
晏柯以为苏御会把他给带进苏府,结果没有,苏御带着他,反而朝着另外一个方向去了。
既不是去皇宫的方向,也不是去苏府的方向。
“苏御,你是疯了么?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苏御笑:“我还能干什么,自然是满足你了。”
苏御将晏柯推进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宅子,将晏柯给推进去之后,苏御防备性极强的在外面站了好一会,没有异样之后,才转身进去了。
晏柯看着里面特别荒芜,什么东西都没有,也包括人。
这里大概是苏御以前搁置的别院,里面没有人,这枯草都快半个人高了。
苏御随便找了个房间,将晏柯给推了进去,一进去,这灰尘就扑面而来。
苏御蹙着眉,挥了挥手,看着蜘蛛网到处挂着的房间,虽然嫌弃,但是好在,这几年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挑剔的大少爷了。
“你在这里睡,要是敢让我知道你跑了,我就弄死你。”
晏柯翻了个白眼,兄弟,如果我跑了的话,你特么还怎么弄死我?坐了这么多天的船,虽然苏御说不给他吃东西,但是好在,苏御还是有一点人性的,东西是给了,他吃了十几天的干粮,吃的他都要吐了。
又累又困的晏柯,看着那一吹都是灰尘的房间,实在是很日狗了。
对着在外面守着的苏御吼了一句:“你特么找一个客栈住了是会穷死你么?你出不起钱我特么请你去住一晚行么?”
苏御听着晏柯的话,点了点头。
晏柯:“···”
好吧,原来真特么的是没有钱了,才来这个鬼地方的。
这回,不用苏御押着,晏柯乖乖的就去找客栈去了,他现在只想吃点东西,然后睡觉。
“老板,两间房。”
“一间。”
苏御看了眼晏柯,手威胁般的抓上了晏柯的脖子,袖子里冰冷的匕首就滑了出来。
晏柯被迫改了口,要了一间房。
刚进房间,晏柯就被苏御给抵在了门边,苏御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晏柯,你这欲擒故纵可学的真好,不得不说,你用在我身上很成功,我还真他娘的想上你想了这么多天。”
晏柯听着这句话,表情瞬间就不属于自己管理了,他以为,自己的那一脚怎么着都能让苏御长长记性吧,这才多少天,又来?
“怎么?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
苏御没有说话,第一次他是没有想到晏柯会这么狠,直接一脚踹过来,这次做好了防备之后,将晏柯给一把仍在了床上。
看着正在脱衣服的苏御,晏柯故技重施,正准备一脚踹过去的时候,脚直接被苏御给抓住了,随后,苏御抓着晏柯的头,摁在了被子里面。
晏柯不是不反抗,而是反抗不了,刚刚那种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感觉,让他心里微微有些绝望,刚刚他的手和脚···不受控制了,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下一瞬间,他手脚就恢复了知觉。
被捂在被子中,痛苦的窒息感让晏柯挣扎的越来越大,最后,他被苏御抓着头发,抬起了头。
晏柯一双眸子中满是愤怒,伸出拳头,一拳打在了苏御的脸上,他虽然不会武功,但是好在力道够,一拳就足够苏御痛的了。
这几年,苏御在被晏柯背叛的苦海中,游了三年,心理逐渐扭曲,最后,只剩下了他想折磨晏柯这一个想法,当看见太子府前面,晏柯孟佑两个人恩恩爱爱的时候,苏御嫉妒的快要疯了。
苏御看着晏柯那张冷漠的脸,抓着晏柯的手,直接用力的反在了身后。
“啊—”晏柯直接喊了出来。
随后,苏御直接用力的将晏柯的手给反绑在了身后,继续把晏柯扔回床上,这手,开始在晏柯的身上撕扯衣裳了。
刚刚被苏御扔的那一下,他的头直接撞在了床栏上,晏柯被撞懵了一瞬间,痛的只能咬牙忍受。
在苏御亲上来的时候,晏柯微微错开了头,一口咬在了苏御的耳朵上面,又狠又用力,像是要把苏御的耳朵给扯下来一样。
惨叫声换成了苏御的。
由于喊得太大声,隔壁房间得人敲了敲墙壁,还能听见隔壁传来得声音:“麻烦你们声音小一点。”
晏柯在床上喘着气,从一进房间开始,他和苏御两个人都折腾出了一身得伤,晏柯就像一直狼犬一样,看到自己讨厌的人,就张牙舞爪的想要过去撕咬让苏御心中有些变态的兴奋。他不爱那个对他唯唯诺诺的晏柯,却对这个伤他害他的晏柯有着近乎痴狂的想要占有的欲望。
“你难道不知道,你挣扎的越狠我就越想要上你么?”苏御将晏柯的嘴给绑了起来,随后,手滑过晏柯的脸,道:“宝贝儿,你可真像一只被绑住了獠牙的狗。”
孟佑在外面转了回来之后,到了房间中,看着几个暗卫问:“可有看见他们进城?”
几个暗卫摇了摇头。
孟佑眸子沉了沉,不应该啊,都这么多天了,暗卫走远路都到了,不应该苏御他们还没有到,苏府是可以确定苏御没有回来的,如果是为了三年前城防图的事情,如果回来,是肯定会进苏府或者进宫的。
孟佑正沉思的时候,听着这隔音效果不太好的房间,隔壁传来的床动的声音,这脸色更冷了。
晏柯···
一整晚,隔壁的床都在敲着墙壁,孟佑让暗卫再去要了一间房,结果被掌柜的告知没有了,于是,几个人换到了对面的客栈。
孟佑坐在窗户口,看着深夜的街道空无一人,从怀里拿出了玉佩,这是暗卫在一个客栈捡到的,是晏柯用来压制另外那个灵魂的玉佩。
孟佑一脸担忧,脸上尽是狼狈,这么多天没有看见晏柯,思念就像潮水一样,一个浪打过来,就将他给卷进去了。
“晏柯···”
到凌晨的时候,天刚蒙亮,外面行人甚少,晏柯被苏御从床上拽了起来,两个人身上都是一身的伤,在反抗苏御的过程中,晏柯的体力早就透支了。
苏御冷笑着将晏柯给推到了窗户口,随后掐着晏柯的脖子,笑道:“是到死都要给孟佑守着是吧?行,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硬气,不从?不从你就去死吧。”
晏柯被头朝下摁在了窗户下,他伸手抓住了窗户的边缘,他不想死。
苏御自然也看见了晏柯抓着窗户的手,冷笑着将晏柯给扶了起来,然后扯掉了晏柯嘴中绑着的布,道:“害怕了?求我啊,求我睡你。”
“我他妈求你个仙人板板!”晏柯狠啐了一口,看着苏御的脸色渐渐变得僵硬,最后,变的就像地狱来的即将要扫荡人间的恶魔一样。
“那你就去死吧。”
“救···唔。”晏柯刚喊出一个字,就被苏御给捂住了嘴。
晏柯被压倒的时候,睁着眸子,手就是不松开抓着的窗户,看着对面的人,微微一愣,他怎么看见孟佑了。
孟佑正在窗户口小憩了一会,突然间,心猛然的痛了一下,瞬间就被吓醒了,手上的玉佩滑在地上,孟佑捡了起来,正准备起身倒点水喝,就看见了对面窗户口的两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以知:苏御想上晏柯,
问:苏御想上哪个晏柯?
注:不是为虐而虐,后续剧情发展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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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孟佑眸子猛的睁开, 身体比脑子的反应要快,当即就从窗户口跳了下去, 看着晏柯抓住了窗户的边缘, 看了眼下面,眸子正巧就看见了一路大步跑过来的孟佑, 那----真的是孟佑!
孟佑从腰间拿出匕首,大概是苏御正忙着对付晏柯, 所以并未注意到他, 在甩出去的瞬间,晏柯掉了下来。
孟佑将人紧紧的给抱住了,两个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倒下的瞬间, 晏柯还能听见孟佑的一声闷哼。
而楼上的苏御, 那把匕首直接戳在他的右眼伤,痛苦的捂着眼睛, 看着对面从窗户口跳下来的孟佑的暗卫, 苏御恨的浑身颤抖, 最后,只能狼狈的从另外一个房间中, 准备跳窗逃跑了。
暗卫上楼的时候, 这凌乱的房间里面就只剩下一路滴下来的血了。
晏柯将孟佑给扶了起来, 活动了一下他的手, 看着孟佑紧蹙着眉不说话,随后将自己的动作给放轻了一些,他是个成年人, 虽然这里不高,但是这样砸下来,孟佑还是用手接的他,这手不脱臼才怪了。
“手很痛是不是?”
孟佑摇了摇头,道:“不疼。”
这点小痛,哪有他知道他丢了,会被待会楚国枭首示众痛。
“咱们在路上再找大夫,孟佑,让他们都回来,咱们该走了。”晏柯看了眼孟佑,现在,他们在楚国,尤其是孟佑,如若身份让人发现了,这就是众矢之的了。
孟佑接过暗卫递给他的匕首,看着上面的血,有些嫌弃的扔在了一边,苏御跑了肯定是跑回了苏府的,孟佑看着苏府的位置,眸子闪过一丝狠辣,眼中是不甘和怨恨。
晏柯看着孟佑的眼神,左右看了看,现在街上也不是很多人,于是,捧着孟佑的脸,在孟佑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声道:“咱们该走了。”
暗卫找来了马车,几个人上了回月国的路,一进马车,孟佑就把晏柯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身上,不顾自己脱臼的手,紧紧的抱着他,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这样就再也没有人敢觊觎了一样。
晏柯被抱的有些喘不过气了,却没有出声,安安静静的被孟佑抱着,他能感觉到,孟佑那紧紧勒着他的双手下,是害怕。
他道:“孟佑,我没事了。”
孟佑将头埋在了晏柯的脖子上,微微点了点头:“嗯,找回来了,热的!”
晏柯笑,捧着孟佑的脸,看着他颇为狼狈的样子,却觉得,这个男人,怎么能好看,能可爱成这样。
随后,晏柯吻了上去,将自己靠了过去,紧紧的贴着孟佑,唇齿之间,尽情的搜刮着。
晏柯睁开眼睛,对上尽在咫尺的孟佑的眸子,虽然很不想矫情造作,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觉得,自己再也见不到孟佑了,想到这里,晏柯的眸子瞬间就红了,但也只是红了而已,眼眶中的酸意被他生生的给忍住了。
亲孟佑亲的越发的狠了。
孟佑自是看见了晏柯闭眼前那瞬间眸子中的晶莹,伸手放在晏柯的头上,轻轻揉了揉。
“是爷不好,爷应该送你回去的。”孟佑喘着气,看着晏柯,话里话外,都是一股自愧疚自责的味儿。
晏柯笑:“这不怪你,苏御他就是个疯子,即使是这次不成,他下次也会找到机会的。”在城隍庙那里蜗居,还在城墙下面挖了一条路,这一看就是准备了很久的。敌在暗,他们在明,防备不了的。
孟佑抱着晏柯躺在了后面的床上,外面有暗卫看着,他能抱着他的太子妃睡一个好觉了。
孟佑捏了捏疲惫的鼻梁,将晏柯揽在自己怀中,道:“先睡一下吧,咱们到下个镇子在吃东西。”
晏柯点了点头,没有枕在孟佑的手上,两个人依偎着睡在了马车里面,享受这差点与他们失之交臂的安宁。
除了起来吃东西,两个人几乎是睡了一天,到了晚上才醒,晏柯起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一片,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正准备说话的时候,就看见了自己身上的那块玉佩,有些错愕地看着孟佑:“你怎么找到的?”
孟佑坐在他旁边,手摩擦了一下那块玉佩:“是他们交给爷的,爷怕你玉佩没了,那个家伙又会出来捣乱了,所以一直随身放着,等找到你的时候就给你戴着。”
“出来过,那种感觉我很熟悉,有那么一瞬间,我的手脚是不受控制的,但是也就是那么一瞬间。”
“三个月也差不多了,咱们回去看那个道长来了没。”
晏柯点了点头。
入夜,孟佑让人找了家客栈,要了两个房间,让店小二准备了热水和药准备给晏柯上些药。
两个人刚进房间,孟佑就开始脱他的衣服。
晏柯:“干嘛?”
孟佑道:“让爷看看你的伤。”
晏柯身上,触目惊心都是青青紫紫,因为反抗苏御,被苏御暴揍留下来的痕迹,一片白净的皮肤上,这些青紫的瘀伤孟佑别提有多心疼了。
晏柯捧着脸,道:“那个家伙想睡我,我没从,然后我们从一进房间就开始打架,打到凌晨,你看到的那个时候,是因为他恼羞成怒,想把我扔下去。”
说完之后,晏柯抓住了孟佑的手,很严肃的道:“所以,我没脏,我的胡萝卜还没下过头回地,宝贝儿,你要相信我。”
“谁他娘的问你这个了?赶紧洗澡,洗完爷给你上药。”孟佑看着晏柯身上的伤,俯身在那些青紫的伤口上,亲了一下。
晏柯看着小二送上来的水,自己走了进去之后,对着孟佑招了招手,将穿着衣服的孟佑也给扯了进去。
孟佑:“···”
晏柯笑,在孟佑的耳朵,低声道:“脱衣服。”
孟佑站了起来,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给脱了,两个人靠在了一起。
热水雾气腾腾,泡的人一身软骨,要不是晏柯今天睡了一天,实在是睡不着了的话,那他睡在这热水里面也是有可能的,看着自己旁边的孟佑,晏柯眸子一弯,给他揉了揉手,道:“等下这手让大夫来看看。”
孟佑活动了一下,脸上丝毫没有痛意:“刚才上来的时候,让暗卫给接好了,只是脱臼了而已。”
“那你前面怎么不让他们给你接?还痛了一天。”
“···看你去了,忘记了。”
看着孟佑那含笑的眼睛,晏柯觉得,如果自己这都能忍下来,就真的太是个人了,随后,神色有些呆,对着孟佑,靠了过去,道:“我不想做人,我想做个禽兽。”
孟佑:“····”
晏柯就这么毫无防备的穿着亵裤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孟佑低声喘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这个家伙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他的胆子。
晏柯看着孟佑凑过来想要亲吻的唇,带着丝坏笑的偏过头去,轻轻含住了孟佑滚动的喉结,轻轻舔舐着。
那种命脉掌握在别人嘴里的感觉,让孟佑眸子微蹙,那种酥麻感从皮肤蔓延至全身,他动手将晏柯暗向了自己,两个人,除了每人身上穿的那条亵裤,几乎是紧紧的贴在一起的。
从喉结到耳垂,晏柯一个地方都不落下,湿润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孟佑的手紧了紧,手在晏柯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
晏柯终于放弃了调情,实在是忍受不住了,笑出了声来:“别碰我,痒。”
刚说完,孟佑就凑了过来,吻上了他的唇,用的还是他最害怕的,最原始的,带着欲,望且容易擦枪走火的那种吻,房间中除了因为两个人的动作带起来的水声和唇齿之间,辗转摩擦的暧昧声之外,再无其他。
晏柯的呼吸越发的炽热,手胡乱的在孟佑背上摸着,这身下,是孟佑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的变化。
孟佑喘了口气,将手放在了晏柯的亵裤上,然后将亵裤给扯了下来。
被脱了裤子后,晏柯刚才还疑惑的事情,就更加疑惑了,他有跟胡萝卜,动情的时候会变大很容易理解,但是----为什么孟佑的好像也变大了?
晏柯手颤颤巍巍的伸到了下面,扒开孟佑的裤子看了一眼,随后,脸上一脸的黑线,看着孟佑,道:“你不是不举?”
孟佑面不改色,道:“这是遇到你以后,它自己就好了。”
晏柯:“····”
孟佑重新将晏柯给抱在了怀里,吻上了晏柯的唇,手往下面探去···
---灯灯!---
事后,晏柯被孟佑抱在了床上,因为刚才在浴桶中获得的那两次极致的快乐,现在腿脚服软,浑身使不上力气,看着旁边一脸魇足的给他上药的孟佑,道:“你特么不是说你不举?我把你当个受一样惯着宠着,还没开过头回荤。结果,你现在来和我说,你好了,你要反攻了,让我做好准备是几个意思啊?”
孟佑不说话,看着晏柯笑了笑。
这要是他和晏柯说,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好的,当初只不过是不想进洞房才这么说的,大概---以后会连上床的机会都没有了。
晏柯叹了口气,从刚才自己都射了两次了,孟佑才发泄完第一次看,孟佑完胜,自己是很完美的卫冕了,当然,卫的是在下面的冕。
他看着旁边认认真真的给他上药的人,已经刮完了胡子,一张脸,干净俊秀的边给他上药边蹙眉,手上轻柔的不像话。
晏柯眸子一敛,满目温柔的想着,这傻包子有时候还真的是让人没办法招架。
在上面在下面又怎么样?不当搅屎棍不是更好么。
晏柯含泪想着。
孟佑似乎是感应到了晏柯温柔的注视,说出了一句特别煞风景的话,他道:“你这两次的时间好像比上一次的断,是不是被苏御给吓到了?爷回去给你找个太医给你看看。”
晏柯:“···”
晏柯:“???”
小老弟,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我在想着怎么把你捧在手心,你在想着怎么说话戳我心?
“谢谢,不用,他没打我这里。”
“爷知道,爷是怕你身上有伤。”这身上都这么多伤口,要是有些看不见的伤怎么办。
“···我谢谢你啊,自己第一次什么技术自己心里真的一点数都没有吗?我不说痛是给你留面子,就你第一次的那架势,我还以为,你是要我断子绝孙来着呢。”
突然被指责技术不好,孟佑那拧成一团的脸突然呆了一下,有些委屈的看着晏柯,在想自己不过是想给晏柯找个大夫,又哪里说错话了。
孟佑随后,小心翼翼地道:“那爷下次轻一点行吗?像这次一样行吗?爷看你很舒服地样子,不过---”
晏柯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不过的后面,都会是他不爱听的话,立即打断了孟佑的话:“闭嘴!”
孟佑道:“那你下次还会时间变短吗?以后会不会一次比一次的时间短?”
晏柯自尊心受到了眼中的打击,看着傻孢子用那种纯好奇还带着点可能是无辜被喷地委屈,睁着眼睛看着自己,晏柯捂脸,你特么还委屈呢?!委屈的不应该是我么?你说是时间短就算了,你还诅咒我以后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短,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也不应该这么绝情吧?
孟佑捧着脸看着躺在床上背过身去不看他的晏柯,给他上好了药之后,躺在了晏柯的身边,用手戳了戳晏柯没有穿衣服的上身。
“莫挨老子,有多远滚多远!”晏柯冷漠道。
孟佑后知后觉:“是因为爷说你时间短你生气了?”
晏柯:“···没有。”
“没事,爷下次的时间也会变短的。”
晏柯把脸埋在了枕头里面,他要怎么和这个智障说,说一个男人时间短时真的很伤自尊的事?“孟佑,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这些东西吗?”
孟佑摇头:“没有,但是,管事懂,咱们成亲的那个时候,本来他就应该告诉爷的,不过那个时候你也知道是个什么情况,所以,爷就让他闭嘴了。”
“这些事情你都这么大了,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春宫图你难道都没有看过吗?”
孟佑梗着脖子,道:“爷应该看过那些东西吗?不过兵书治国论什么的,爷都看过,你要不要问爷那些?”
“那些能陪你睡觉吗?”晏柯一脸冷漠的看着爬起来准备跟他探讨治国论,一点风情都没有的傻子问。
“不能···”
“作为一个男人,越持久越好,所以,你应该夸我,知道吗?”晏柯看着孟佑,知道这男人该死的嘴脸是准备反驳他,随后道:“违心的也给老子夸!”
孟佑含笑点了点头:“好,记住了。”
“蠢货。”
晏柯不知道的是,他今天在这家小客栈里面教的太子爷的这些东西,来日,统统都被孟佑用在了他的身上。
在路上走了十几天,因为有孟佑在身边,所以这回去的路没有来的时候那么让人煎熬。
等他们到太子府的时候,唐起他们几个早就在太子府里面等着了。
趁着孟佑跟着管事去书房说事的时候,唐起跟着孟寒将晏柯给拉到了一边。
唐起担心的看着晏柯,道:“你被苏御抓去这么多天,我们都好担心你啊。”
孟寒在旁边拆穿:“他其实是想念你做的饭菜而已。”
唐起:“你都不知道,我天天来太子府看你回来没有。”
孟寒:“每天还提着菜来的。”
唐起:“不过,苏御抓你过去干什么?”
孟寒这次不说话了,不是不说话了,而是不敢说了。
嗯---他被兔子急了就咬人的唐起,拿着剑抵在了腰间。
“他---”
作为一个看透了真相的人,孟寒拉着唐起,小声的道:“蠢货,你眉看见我哥进来的时候脸都绿了么,你能不能长点心别往别人的伤疤伤撒盐?”
晏柯在旁边抱拳看着交头接耳的两个人,他们大概是真的以为,这不到一米的距离,他们两个说的那些悄悄话他是真的听不见。
唐起:“那咱们该怎么安慰他啊?”
孟寒冷哼:“需要安慰的不应该是我哥吗?”
唐起:“不,你哥就是个禽兽,我一点都不想去安慰他,我只想安慰晏柯。”
孟寒:“你就是怕晏柯从此一蹶不振,再也不进厨房了。”
唐起:“···”这孙子说的太他娘的准了!
晏柯看着这两个活宝,好像是唐起吵赢了,于是,两个人又朝着他走近了一点。
唐起道:“没关系,大丈夫能屈能伸,今天被玷污了,明天还是干净的。”
晏柯:“???”
孟寒一巴掌拍在了唐起的脑袋上,瞪了眼唐起,他道:“你会不会说话?”
唐起摸着脑袋,指着晏柯说:“那你来啊!”
孟寒看着晏柯,很认真很认真的,插刀道:“没事,我哥会要你的。”
这两个人,应该不是来太子府来看他的,应该是来落井下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