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仙尊 完结+番外[玄幻科幻]——BY:谢陵瑯

作者:谢陵瑯  录入:03-04

  白惟眼前白光一闪,阳精被射了出来,余长雀从水里抬头看他,脸上都是水,混着阳精挂在他脸上,从唇齿间滴落没入水中。
  余长雀着白惟神色空白的脸贴了上去,白惟还回不过神,呆愣愣的张开嘴放余长雀的舌头进来。
  胸口的乳被余长雀揉搓,本就硬如石子又发热发烫,白惟感觉自己不在凉水里,他好似要被煮沸了。
  余长雀咬着他的唇瓣含在嘴里磨,鼻子和他的鼻子磨蹭着,睁着眼看他。
  “你的味道……尝到了吗?”
  白惟不自觉的勾着舌头一舔,被余长雀捉到了自己嘴里,涎水牵连着从两人嘴角落下,余长雀握着他的后颈按向自己,从上自下俯视着白惟。
  他最爱看白惟在他手里沉沦的模样。
  拿出一盒脂膏,余长雀挖了一大坨,抱着白惟站起来要他撑住桶沿,自己自后半搂着他,伸手探了进去。
  白惟细细的抖着,他清醒了大半,许久没有和余长雀做过,他心里一下没有底,偏过头有些无助的看着他,余长雀心软极了,一边动作着一边和他亲吻。
  是很温柔的吻,和余长雀眼底情欲一点也不符合,他轻轻咬着他的唇瓣,他的舌尖,引着和自己柔软的纠缠。
  白惟只是射过一回,身上依旧难受着,他往后靠着身体里的手,无声的催促着余长雀。
  余长雀看他憋红的脸,总是不受控制落下来的眼泪,也不愿意在这件事上还要折磨他,待到差不多了便扶着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白惟狠狠一抖,他喘了一大口气,感受着余长雀缓慢又坚定的进入自己。
  他感知着,余长雀进入自己,在侵占自己的身体,会同野兽一样,咬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在身下,将自己撕碎再吞吃入腹。
  白惟的身体还是有些干涩,好像比之前还有紧一些,余长雀一脑门子的汗,汗水滴落在胸背相贴的肌肤,白惟烫到了般咬着自己的唇。
  余长雀:“娘子咬这么紧,还要操我?”
  白惟闭上了眼,好像这样做便不受余长雀的影响,他软着手抵在余长雀的腹部。
  “不操就滚。”
  余长雀去咬他的耳垂,舌尖拨弄着,含得充血发胀。
  “先让你舒服。”
  白惟还没弄懂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就因为余长雀的动作再也不能想下去。
  余长雀熟悉他的身体,他在许多个黑夜,许多个白天操弄过,他看过白惟在他身下求饶,听过白惟喘不上气的哭喘,他的背被白惟许许多多次的抓出血痕。
  他知道怎么操才让白惟老实,让他的眼睛除了情欲什么也装不下,他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身上,白惟是生长于他的芝兰。
  白惟简直要被他溺死在情欲里了,余长雀微微退出去又死死的撞进来,每一次白惟都觉得更深。
  他的敏感点不停的被余长雀戳弄,他站不住想要往下滑,被余长雀捞进怀里顺势往后一按,白惟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
  他好像要真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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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长雀:娘子好能咬,咬着相公不让走。
  :说你妈的骚话,不说会死是吧?
  这狗东西是真贱啊。
  迫切的想要这个月完结,暴烈礼花还差一次点梗要写,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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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恢复记忆
  余长雀掐着他的腰插在里面转了一圈,把白惟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一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揉捏着白惟的乳。
  白惟的乳肿得有些疼,他双手撑在身后,抬着要迎合余长雀的动作。
  水声不断,被两人激烈的撞出了不少,桶里的水落到大腿以下,白惟的性器磨蹭着余长雀滑溜溜的小腹,那里肌肉紧绷,块块分明。
  “啊……嗯……”
  白惟是喜欢痛的,他颤颤伸手勾住余长雀的脖子按向自己的胸口,余长雀自下而上舔过,半眯着眼抬头看白惟高仰的脸,水珠顺着白惟的下颌滴进余长雀的眼睛,他闭上眼蹭了蹭白惟的乳,牙齿咬住用了点力的研磨。
  腿被余长雀抬起一直往旁边按,白惟挺着胸膛向余长雀送腰,屁股被他用力的揉捏,抓不住的肉溢出了指缝,待余长雀松手后是乱七八糟的鲜红脂痕。
  比起吻痕,余长雀更喜欢在白惟身上留下让他痛的痕迹,没人能让白惟痛,除了他自己。
  白惟轻轻嘶气:“……怀种。”
  “你也很喜欢。”
  白惟抖着射了出来,他已经泄了两次腰软得不行,他模模糊糊的想,明明和余长雀同样的厉害,为什么就差这么多。
  余长雀抱着他走出浴桶,他还硬着,白惟火去了一大半,但还是很快硬起来,双脚缠着余长雀的腰,贴在他的耳朵旁边闷声哼叫。
  他的阳精黏在余长雀的腹部,又顺着流到他们交合的地方滴落,余长雀将他锁在怀里,白惟绷直的脚背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
  “嗯……慢点,慢……”
  “叫相公。”
  白惟在他的肩窝里闷哼:“不……啊……”
  余长雀把他按在窗台,窗户大开着,白惟跪在他的身下,屁股被余长雀捞过来翘得很高,他的乳贴在凉席上摩擦,小乳头按在竹席上带来细微的疼。
  他伏身抓住窗边,下面是来来往往的人,吆喝声不遮掩的冲到了他的脑内,上面是青天白日,灼热的太阳晒到白惟的身上。
  他的身上都是水,好像白玉瓷盘里的金珠。
  “唔……嗯……你轻些……”
  白惟半个头都探出去了,余长雀抓着他的腿往后一扯,自己向前用力的顶,让白惟狠狠的撞上来。
  白惟吐出一点舌尖,勾着雪白的牙齿和红肿的唇,热气从他口中呵出,他的泪水如断线青玉,睁大迷蒙失神的眼。
  突兀的想起余长雀所说的先让他爽,他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小腹,薄薄的肌肉下微微鼓动着痕迹。
  白惟魔怔般的摸上去,自己的小腹在动,是他身体里的东西,是余长雀。
  是余长雀。
  他这么的灼热,烫着他的身体,也烫着他的灵魂。
  他转头空洞的看着虚空,发出一声不再克制的哭泣,一口气没上来,仿佛用尽他一生的气力。
  余长雀吓得一跳,搂着他抱坐在怀里,让白惟靠着自己的肩,忍着停下来。
  他的声音哑极了,摸着白惟的头发,又轻又慢的问他:“怎么了?”
  白惟哭着不说话,搂着他摇头,指甲掐进余长雀的背脊,殷殷血迹将他的指甲染成薄红。
  余长雀皱着眉要拔出来,白惟夹紧了他的腰用力往下坐,他可怜兮兮的闷哼:“嗯啊……你动。”
  余长雀上头,也不多想,只当是中药难受委屈,又抱着人操起来。
  白惟最后射得性器都疼,余长雀顾及着他没把他弄尿觉得可惜,亲亲他哭肿的眼抱着他睡了过去。
  怀里的人哼哼了几声,大概是睡得难受,自己滚进了床榻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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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狗东西,你老婆又要趁你睡觉跑了。
  余长雀:哇啊啊啊!我的老婆,我的老婆你在哪里,我给你做了新衣服,哇啊啊,我亲爱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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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写了一半了诶


第12章 回家
  余长雀铁青着脸坐在床头,往旁边一摸被窝还是温热的,凉风裹挟着月色,睡前的窗还是支着打开,现在连撑窗的木棍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好在他有先见之明的在白惟身上留了个诀,掐指一算便知道在何处,他倒是不怕白惟跑到哪里去找不到,但对于他招呼也不打就跑的态度感到十分气愤。
  白惟伸出全是掐痕的脚泡在水里,连黑色的袍子落到河里也不管。
  他屁股委实痛,余长雀快真的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他拨弄着随水飘零的花瓣,滑落的大袖也浸在水里,月亮也就被打碎了。
  又是一双脚和他一样放在他的旁边,白惟不看他,磨蹭着挪屁股离他远一点,一挪便扯屁股肉,他抿着唇皱眉。
  余长雀看得好笑,他的手穿过白惟的腋下将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白惟踢了他两脚,挣不过他就丝毫不手软的给了他一个肘击,听到余长雀的一声闷哼心里才爽快一点。
  余长雀:“跑什么跑?”
  “……”
  余长雀的脚缠着他的脚,白色的衣袍也落进水里,和他一起搅碎了月亮。
  白惟:“……太凶。”
  余长雀:“你不是喜欢痛些吗?”
  白惟瞪他,这不是明知故问是什么?这不是装傻充愣是什么?他又不喜欢下床疼。
  余长雀觉得他娇气得不得了,忒难伺候,咬了咬他的唇珠:“我给你做垫子呢。”
  白惟反咬回去,余长雀觉得有趣,一声闷笑贴着白惟的耳朵传到他的心底。
  “我还没生气,一觉起来我的娘子不见了,”他来回细细的捏着白惟的手指,“真是叫人伤心。”
  “哭都没哭,不诚心。”
  余长雀不说话,低头亲吻着他的眉心,又吻到他的眼皮,白惟抖动的睫毛好像挠在他的心上。
  月色凉如水,花瓣自水流,远远听见几声鸟叫,白惟的舌头被他勾住纠缠,余长雀的手顺着他宽大的衣袖往里探,直到肌肤相贴,摸上白惟的背。
  白惟激灵了一下,他有些怕余长雀还要来一回,他估计自己是肿了,在余长雀的腿上坐一会儿也不大舒服。
  余长雀抱着他颠了几下,白惟好受一些,他捧着余长雀的脸,太阳开始出来了,霞光布满两人的眉眼,余长雀的眼里有着融金。
  余长雀抱紧了白惟,伏身埋进白惟的肩窝,他的声音很闷,白惟偏头和他靠在一起。
  “我很想你,阿惟,我害怕从此与你形同陌路,就算是天地为证的道结也无法将你我绑在一起。”
  白惟叹了口气:“傻话,我就算是半醒半忘也不是同你滚在了一张床上?”
  他将余长雀的手扯过放在心口:“就算是忘了也牵挂着你。”
  白惟笑出来:“你不是我的相公吗?要给我暖床端汤,做衣绣花的小相公吗?”
  余长雀在他的肩膀上磨蹭几下,拉着他站起来,捻诀把衣裳弄干,给白惟穿上鞋袜。
  余长雀的背上背了两把剑,白惟半靠着他踩着温热的霞光,一步一行间袍脚缠在一起。
  这次换白惟拉扯着余长雀的腰带,带着含混的困意道:“带我回云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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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操……写出了完结的氛围……我!在!干!什么!呀!
  但!不会完结,还差一半的字数!还有一个part没写!【自我洗脑】
  不知道下次play写什么梗了,有想法的鱼鱼可以留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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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兰芝于山
  “还不起来?”
  白惟翻了个身,被余长雀长手一捞裹在怀里。
  “……困。”
  余长雀给他戴上新雕的玉镯子,上面是阳刻的山,镶金的玉兰,戴着白惟的手上显得细伶伶的。
  “不是要去后山煮茶捉鱼?再睡下去荷花也要败了。”
  白惟又翻了个身,两手吊着余长雀的脖子让他抱起。
  余长雀带他坐起来,温热的胸膛随他作靠背,给他穿的是墨色的罩纱大袖,自己倒是穿白色的束腰劲装。
  白惟对着阳光转着看镯子:“你倒是方便。”
  余长雀低头手不停的给他系衣带,握起他没多少肉的脚给他穿木屐:“新衣服。”
  “哦,”白惟拉长了调调,翻开袖子内侧看到了一只银线绣的山雀,鸟嘴含着一颗红珠子,“好看吗?”
  “好看,娘子真漂亮。”
  余长雀带着他穿过游廊,两人并排一步一步向后山去。
  夏日林阴,暖熏醉人,白惟支着余长雀折给他的荷叶做伞,半遮住晒人的日光,只是用发带随便束着的头发散了一地。
  有几缕顺着他的肩背落到水里,白惟半懒的枕着凉枕,衣袖滑到了臂弯处,伏身拨弄着池水。
  他一向贪凉怕热,后山凉快许多也不适合常住,柳阳本来都找不到路,若是在后山住着余长雀怕耽误事儿,但也修了间小阁楼,两人住着正正好,有时来住一两晚也方便许多。
  余长雀剥了颗莲子递到他的嘴边,白惟微微低头含住,舌尖勾走了莲子,牙齿轻轻咬着余长雀的手指一点一点含在嘴里。抬起微挑的眼,又轻又缓的眨眼看他。
  “好甜。”
  沾了他口水的手指从他嘴里抽出,余长雀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抬起头来,白惟一笑卧蚕更加的饱满,舒缓的眉间是慵懒惬意的风情。
  白惟一边的腮鼓起,他的舌头抵着莲子打转,细微的搅弄声散在了风里。
  余长雀和他蹭蹭鼻尖,干燥的唇先亲亲他的嘴角,然后咬住他的唇珠往外扯了一下,待弹回去舌头勾着舔,撬开他的唇齿在里面探着没咬破的莲子。
  “吃都没吃。”
  白惟握着荷叶的手搭上他的肩,身子不住的往后仰,余长雀给他绣的发带也垂了一截在水里。
  “我说的是你的手,相公的手是甜的。”
  余长雀偏头咬他的鼻子:“牙尖嘴利,是不是又和原子昀混在一起了?”
  “没,”白惟勾着余长雀的腰带卸力躺在凉席上,他的脑袋悬空在水面,鬓边是一只开得艳丽的粉色荷花,“就是想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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