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情千年————煌雾琰

作者:煌雾琰  录入:12-24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必须和同一个交合对象交合才能共解此毒。
耶律祺昊刚才高潮时将精液射入了羽清的体内,才会使得羽清也中了『七日香』,所以才会有渴求交欢的行为出现。
该死的耶律弘焱竟然下了『七日香』。
耶律祺昊的理智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春药的关系,才刚发泄完不久的分身竟然又开始肿胀炙热。
中了『七日香』的羽清完全的拋开了理智,身体极度的渴求,他察觉到了耶律祺昊的变化,主动地迎上细腰,慢慢的扭动起来,让耶律祺昊的理智全都拋到九霄云外。
「啊啊啊…啊啊…」
羽清感觉到耶律祺昊的硕大充满在体内,与肉壁紧紧相贴,每一次的抽动,都会使得他的感觉开始颤动,挑动着他的神经。
「啊…啊啊…」
耶律祺昊的脉动紧紧的和羽清的密所相连,每一个挺进,都进入到了最深处。
羽清感觉到穴口的痛楚似乎正逐渐消逝,他的血液混合着耶律祺昊的热液,让耶律祺昊在甬道内通行无阻,更加的肆虐。
羽清的分身肿胀的发疼,根本不需任何爱抚,只要耶律祺昊的一个律动,就能带给他无尽的快感,自然的滴出了透明的蜜液。
「快…快…」
羽清不自禁的要耶律祺昊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就快要到了…
「啊啊啊…」
一片白光在羽清的眼前散开,然后就先到达了高潮,热液喷洒在两人的腹部上。
止不住高潮后的痉挛,让甬道内的肉壁开始紧缩,紧绞着耶律祺昊的硕大不放,终于在一个大幅的冲击之后,耶律祺昊也释放了他的灼热,温暖着密径的深处。
然后耶律祺昊将分身抽了出来,小穴因为他的离开而一张一合的,连带的使得积在甬道的精液也随着流了出来,还混杂着腥红的血丝。
羽清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白晰的肌肤上全是爱欲的痕迹,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全身无力累瘫在草地上。
「不…不要了…」
耶律祺昊听不进羽清的讨饶,用手抚上了羽清的分身,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着,由于才刚释放过,此刻的分身异常敏感,上面还残留着热液的痕迹,让他的手动的非常滑顺。
「唔…嗯嗯…啊…」
羽清的低吟刺激了耶律祺昊的感官,他的肉刃很快的又肿胀变大,显示出熊熊的欲火。
「不行了…」
耶律祺昊受不了地将羽清的身体翻转过去,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让他以背对的姿势,四肢着地的趴着,然后将已经炙热的硕大,对准羽清鲜嫩的花蕾。
「啊啊啊…」
耶律祺昊一个用力,深深的贯穿了羽清,穴口已经完全被开发,进出丝毫没有阻碍。甬道内的肉壁因为他的到来而紧缩,让羽清浑身充满着颤栗的快感。
「啊…啊啊…」
耶律祺昊一边狂放的律动,一边舔吻着羽清的背部那被石子磨伤的血痕,羽清的腰也配合着男人的撞击,不住的摆动。
耶律祺昊用手不断的套弄羽清前面的坚挺,在双重的快感之下,羽清忍不住的闭上了双眼,陶醉在感官的极乐之中。
「啊啊啊…啊啊…」
耶律祺昊的每一下撞击都牵扯着羽清的神经,颤栗他的每一个细胞,羽清感觉到高潮又即将来临。
突然,耶律祺昊将他的硕大抽了出来,让羽清感觉到体内无比的空虚。
「快…快…」
羽清不明白耶律祺昊为何要离开,他只觉得体内的火无处发泄,痛苦的不得了,他可怜的泪眼看向耶律祺昊,勃起的分身仍肿胀着。
「坐上来…」
耶律祺昊坏心眼的指着他的硕大,要羽清自己坐上去。
「不…」
怎么可能做得到…
「坐上来…」
羽清还在犹豫,不过身体却先做出了决定,决定要忠实于最原始的欲望。
羽清慢慢的移动身体,一连串的放纵让身体疼痛不已,他硬是忍耐了下来,来到耶律祺昊的上方,单手扶着他的硕大,准备对准他那十分饥渴的小穴。
可是因为羽清没办法看见,只能凭着感觉,所以老是对不准而让耶律祺昊的坚挺滑了开去,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他体内的欲火还正等着被扑灭,烧的他好难受。
结果还是耶律祺昊先忍耐不住,双手托住羽清的臀瓣,然后对准自己的硕大,一个向上挺身,直直的挺进了羽清的最深处。
「啊……」
终于重获了满足,满满的充实在体内,不过耶律祺昊却没有动。
「要…就自己动…」
要自己动…又是一个坏心眼的把戏,可是他从来没做过,不会…泪水在眼眶打转,楚楚可怜。
「我…不会…求…你…」
看着羽清可怜的泪眼,耶律祺昊反而更增加了旺盛的经历,他等待着羽清自己的主动。
羽清开始难受的扭着腰,终于忍不住地慢慢的开始小幅的律动了起来。
「啊…啊啊…」
一开始他还抓不到节奏,只能慢慢的上下动着,后来随着身体的本能,逐渐能够找寻到最舒服的方式。
「啊啊啊…啊啊…」
羽清忘情的呻吟,前端的分身又开始分泌出蜜液,耶律祺昊享受着他的主动,一边用手爱抚着羽清的灼热。
「啊…快…」
羽清就快要到达极乐的顶峰,身体的律动越来越无力,整个人就快要倾倒在耶律祺昊的胸前。
突然耶律祺昊用双手扶着羽清的细腰,一个向上力顶,让羽清惊叫连连,快感加剧。
「啊啊啊…啊啊…」
耶律祺昊终于开始夺回主导权,热烈的向羽清进攻,每一个向上顶刺都带给羽清颤栗的快感,最后两人同时享受到解放的愉悦,极致的高潮。
羽清无力的倾倒在耶律祺昊的胸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剧烈的性爱让他呼吸困难,有如晕眩般的快感。
两人的肌肤相贴,高温的体热又触动了另一场情欲的开始。
羽清发现到含在他体内的分身又逐渐的变大了,挣扎的想要从耶律祺昊的身上离开。
不料他的挣扎完全成了反效果,由于肉壁的摩擦,又让耶律祺昊的分身火速的炽热茁壮,毫无空隙的充塞在柔软的甬道内。
耶律祺昊的变化带着羽清又开始炙热了起来,情欲又开始焚烧他的神智。
「嗯…不…不要了…」
再次开始的轻轻律动,慢慢的引出了羽清的渴望,两人的唇舌又缠绵的分不开了,只有不断的向下沉沦,墬入了欲海的漩涡之中。

 

 #


另外一方,也就是耶律弘焱的人马,现在正踏上归途。
刚刚在圣山经历了一场混战,耶律弘焱的手下死伤不少,后来还是由柴靳出面才好不容易的将那名武功不弱的男子制伏。
耶律弘焱的人将圣山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人影,于是只好将那名受了重伤、昏迷不醒的男子先行带回再说。
虽然此次圣山之行有所斩获,可是还不能肯定被他们所擒之人就是神子。
由于大部份记载磷羽族的古书都已全毁,仅存的都不是完整的,所以要如何辨别神子的身分,根本就无从查起。
没关系,现阶段算是他耶律弘焱略胜一筹,即使三皇弟想尽办法要来抢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三皇弟已中了他那独门春药『七日香』,要怎么和他斗,圣山人烟罕至,现在一定为了解毒,把他那小侍卫吃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耶律弘焱忽然大声狂笑了起来,将手下们都吓了一跳,只有柴靳丝毫不为所动,他早已习惯这个古灵精怪的主子,一定又是不知道玩了什么把戏而在那洋洋得意。
突然,耶律弘焱停了下来,转头面向柴靳。
「柴靳,想知道吗?」
耶律弘焱突然问向柴靳,他这个沉默寡言的护卫。
「…」
柴靳没有回答,他知道主子会告诉他的。
「你知道为什么三皇弟没有追来吗?那是因为…本王在他的身上下了『七日香』,哈哈哈……」
『七日香』…柴靳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圣山这里根本就无人居住,所以三皇弟为了解毒,一定只好把他那小侍卫…吃了,男人和男人交合,那可是死罪啊!你那心爱的阿古…哈哈哈…哈哈哈…」
柴靳一听,脸色一变,虽然只有一瞬间,可却是全被耶律弘焱收进眼底。
耶律弘焱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觉得有一根刺扎得他难受。
他耶律弘焱可是大辽王朝堂堂的太子殿下,干嘛去在乎柴靳这小小的侍卫,他只是要柴靳忠心的跟着他,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只为他一人效命。
所以他要柴靳死心,不再对阿古心存幻想,他要柴靳只能想着他。
「这与我无关。」
柴靳又恢复成原来的面无表情,语气平静,没有丝毫的情绪波澜。
「那就好…哈哈哈…」
耶律弘焱还是在狂笑着,他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甚至于天下都将会是他的。
「走了。」
耶律弘焱收起了笑,转身往皇城的方向前进。
「遵命。」
众人听候耶律弘焱的命令,快马赶回皇城。
看着耶律弘焱那美艳又充满自信的侧脸,跟在一旁的柴靳,内心里却悄悄地泛起了一丝苦涩。
阿古…


 #


阿古一下了山就急忙的赶去和主子会合,没想到只看到被留在原地的马匹,不见半个人影。
「公子…公子…您在哪儿啊…」
不仅神子没找着,现在连主子也不见了,
「公子…公子…」
不断的呼喊声在空气中回荡,不过却没听见半声响应。
「难不成公子已经…」
阿古越想越是担心,不该留下主子一人的,更何况主子还中了毒,这下可怎么办才好?他现在着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到处慌乱的走着,一路上不停地叫唤着。
「公子…公子…」
「公子…您在哪儿啊…公子…」
突然…
「阿古…」
阿古仿佛听到主子那熟悉的声音,赶紧循着声音的方向赶过去。
「公子…公子…」
找着找着,阿古发现了一处水池,在距离水池的不远处,终于看到了耶律祺昊的身影。
「公子…公子…」
阿古高兴的正想冲上前去,不料眼前的一幕让他吃了一惊。
「公子…这…这…」
主子怎么会赤身裸体的抱个赤裸的男人,主子和这个男人…
「阿古…你在发什么楞,衣服快拿来。」
「阿古…阿古…」
耶律祺昊连续叫了好几声,阿古这才回过神来。
「是…」
阿古慌慌张张地赶紧从包袱中找了两套出来,递给了耶律祺昊,他好奇的瞧瞧主子怀中的男人。
「公子…这…」
阿古吞吞吐吐的想问却又开不了口,没想到又发生了一件看得他目瞪口呆的画面。
平日里为我独尊、高傲冷然的主子,竟然…竟然…小心翼翼地,动作轻柔的替男人更衣,怕会吵醒正沉睡的人儿似的,阿古从没见过如此温柔的主子,天哪…主子是吃错了药还是中毒的后遗症,完全变了一个人。
「公子…您…」
阿古愕然的语气,这才让耶律祺昊惊觉到自己竟会如此失常,对一个男人柔情关怀,他的心像卷起了一场风暴,什么都看不清,这一定是因为春药的关系…一定是的…
耶律祺昊收拾起混乱的心情,回复过去的傲然、冷漠,这才想起了原本来到圣山的目的。
「阿古,事情办得如何?」
「这…卑职将整个圣山都找了一遍,并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意外的看见太子殿下一行人,好象有捉到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神子…」
阿古说的战战兢兢,不但任务没达成,还眼睁睁的看到人被太子殿下给带走。
「本王早料到,本想赌一赌运气,没想到还是二皇兄赢了。」
果然应了失败的预感,耶律祺昊不免有点失望。
「都是太子殿下耍手段才…」
阿古为他的主子愤愤不平,都是太子害的。
「算了,回去再看看二皇兄想耍什么把戏。」
真正的决战现在才要开始,耶律弘焱你可别高兴的太早,本王迟早都会讨回来的。
「公子…您的毒…」
「没有大碍,走了。」
耶律祺昊一把将羽清抱起,他决定要带羽清一起走,全是为了要解『七日香』的毒,绝无他意。
看着沉睡中的人儿,耶律祺昊的心莫名的起了一丝小小的变化,可惜他完全没有发现。


 #


耶律祺昊一行人本想一路赶回皇城,不料中途羽清却开始发起了高烧,高温持续不退。
「嗯…嗯嗯…」
羽清的双眼一直都是紧闭的,呓语声不断。虽然正发着高热,全身却冷汗直流,脸上的神情显得很痛苦似的。
耶律祺昊终于心生不忍,找了一家客栈投宿,并且还请了一名大夫来为羽清诊治。
由于受伤的是令人很难启齿的部位,所以耶律祺昊只有大概的叙述了受伤的程度,让大夫开了几帖退烧的方子和拿了些疗伤用的生肌膏,就将大夫打发走了。
「公子,您怎么不让大夫看看羽清公子的伤处啊?」
阿古只知道主子带来的男子名叫羽清,其它的都一无所知。
「你懂什么,快去准备热水,还有,方子拿去抓药,药煎好了再端进来。」
「是。」
阿古觉得主子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可能跟那个羽清公子有关吧!只是主子的改变让他感到陌生,心中很是担忧。
很快的热水便准备好了,蒸气飘散在整间房里,此刻耶律祺昊的内心正天人交战中,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怎么会为了一个男人甘愿冒着迟归的风险,停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嗯嗯…嗯…」
床上的人儿还是昏迷,痛苦的呻吟着。
耶律祺昊终于还是走到床边,开始动手脱去羽清身上的衣物。
看着羽清那平坦的胸膛,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么的疯狂,即使是因为中了春药,也不该错将男人当成女人。
羽清身上的斑斑淤紫,耶律祺昊知道那是自己的杰作,他已经犯下了滔天大错,一条可处极刑的罪。
后悔也无济于事,只怪自己疏于防范,才会着了耶律弘焱的道儿。
他开始先将布巾沾湿,轻柔的擦拭羽清的身体。
「唔……」
耶律祺昊擦的仔细,动作温柔,这种服侍人的工作他可从来没做过,即使是儿时那段艰苦的日子,羽清可谓是第一人。
「唔…嗯…」
耶律祺昊将羽清翻了个身,这才注意到他背上的血痕。
「痛…」
耶律祺昊小心翼翼,深怕触痛了伤口,将生肌膏涂抹在伤痕,用干净的布条包扎好。
往下来到了那受伤最重的部位,耶律祺昊双手扳开羽清的双丘,清楚看见那受伤的密所,真的是惨不忍睹。
那接受他欲望的小穴红肿殷红不说,穴口周围的嫩肉更被撕裂的还渗出血迹,穴口尚未缩回原有的紧窒,还有白浊的液体夹杂着腥红的血液缓缓的流出。
「痛…痛…」
羽清无意识的呼痛,竟然揪紧了耶律祺昊的心,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所代表的意义。
缓缓的将湿巾轻抚伤口,这一触碰却使得羽清更加的痛苦。
「痛…好痛…」
「忍耐一下,一下就好。」
明知道羽清现正昏迷中什么也听不见,耶律祺昊还是附在他的耳边,柔声的安慰。
然后耶律祺昊继续他的工作,这次要用手指将残留在羽清体内的热液全都给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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