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弄轻影(女变男)————泠墨然[下]

作者:泠墨然[下]  录入:02-09

      午膳时,我们就在大堂吃的,耶律傲又一次眼巴巴的看着山珍海味挨了顿饿。后来,耶律傲又拆了次房子,我沿袭风清衣的风格把耶律傲点上了,让他跪在地上两手高举,我就着耶律傲的手当茶几,一边喝茶一边教清衣他们下象棋,后来解开穴道的时候,耶律傲的胳膊抖得不成样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拆房子的事发生了。
      晚上的时候,我带上药箱去了趟皇宫,自从我被绑走以后,就再也没给玄礽把过脉,不知道毒解得怎么样了。
      玄礽在寝宫里等着我,身边的太监宫女全被赶到了门外。我抬脚走进了寝宫,笑着打了声招呼,就直接抓起玄礽细瘦的手腕把起脉来,毒素清除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体有些失调。
      "玄礽,下回你可以找太医看了,你基本上没问题了,那帮老太医不知道你曾经命悬一线,天下大乱是不会了,你可以放心了。"
      说完我收回手,准备要走,却不想被玄礽一把抓住,
      "这么急着走?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躲不过,我只能坐下来听玄礽絮叨,
      "裴弄泠,你好男风我没意见,但总不能一个女子都不娶吧?这天罡的基业必须有人继承,我是个外人,玄无殇血统不纯,就只有你了,你这样把正妻的位置全都使了,会有哪个名门闺秀愿意嫁给你做小妾?没有血统纯贵的子嗣,江山谁来继承?你这样会断送了祖宗的千百年来建立的江山......"
      半个时辰后,我再一次打了个哈欠,准备走人了,玄礽再次拉住我,不让我走,继续说个不停,后来,我把喋喋不休的玄礽从龙塌上拽下来,自己躺上去闭目养神,再后来就真的睡过去了。
      迷糊中,感觉老有人在我耳边喘粗气,猛地睁开眼,玄礽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我,看到我突然醒来,似乎被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了好几步,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已经是午夜了,下床准备走人。一边提靴一边说,
      "子嗣就你自己解决吧,不一定非得血统纯贵才能当皇帝,你不挺胜任的吗?努努力,多生几个,挑个有本事的当太子就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我要是出门不回来,风清衣他们都一直等着,等到我回去为止,所以我特别记挂着他们--那群傻傻的‘妻妾'们,想到他们马上就要正式进门了,心里一阵激动,这比我第一次灭了一个帮派时都要激动的多。
      刚走到门口就被拦住了,玄礽沉声说到,
      "你不能走!"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最近就喜欢虐人~~~大大们莫要见怪啊~~~~
      医病
      我不解的看着拦住我的玄礽,他急切的喘息着,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
      我耐心的询问到,玄礽红着脸踟蹰了半天才支吾了一句,
      "我......我不会有......有子嗣了......"
      我纳闷的又握着玄礽的手腕把起脉来,没什么问题啊,应该能有生育能力啊,我让玄礽换了一只手,接着把,但是仍旧没有发现问题。这我就不明白了,玄礽看到我沉思,也叹了一口气,坐回了龙塌上。
      这既然脉象没问题,那应该是器质上的原因了。
      "那什么,玄礽,你把亵裤脱了,我给你检查检查。"
      玄礽闻言大骇,紧抓着明晃晃的龙袍不撒手,就像是闹别扭的病人,而我就是哪个辣手回春的大夫。
      可是,无论我怎么循循善诱,玄礽就是一幅头可断,血可流,衣服坚决不能脱的样子。本来我就困的不行,有点上火,这会儿玄礽又跟我来这么一出,我一着急,一上火,嘶啦就把龙袍给撕了。
      这下好了,捅了火药桶了,玄礽趴在床上狂抖,气得脸都青了,手慌乱的四处扯着被褥,哪还有半点在朝堂上的威风和气势,我抹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脸的郁闷。
      不去管他,三两下把玄礽的手脚绑在龙床上,我没多少耐心,只能速战速决。我掏出银针,认准了下腹处的关元中极等几个穴位连下了三针,最后一针,已经隐入了郁郁葱葱的丛林中。
      奇怪,没有反映,我轻轻的捻转着银针,增大刺激,但是那只沉睡的小兽依然酣睡如初,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倒是玄礽,双拳紧握,浑身大汗,脸色青白,大张着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是精神紧张导致的不举,冲他这个反映,肯定是遭遇过什么,难怪后宫一大群的嫔妃们一无所出,连亵裤都不脱的皇帝怎么临幸妃子。
      拔去银针,我拉过锦被盖上玄礽暴露在空气中的身子,尽量裹严实了。思索着怎样才能让他放松下来,这么紧张可不行。
      突然,我想起来后面好像有一个温泉,叫什么太液池,伸手将玄礽打横抱起,奔着哪个温泉就去了,玄礽在我怀里挣扎再挣扎,
      "皇上,莫不是想出来让侍卫们瞻仰龙颜?"
      我的一句话镇住了玄礽,其实哪有什么侍卫,就算有也早躲起来了,谁不知道那是皇帝的九龙锦被,现在出现,就只有灭口的份了。
      到了温泉,我把玄礽连人带被一块扔到池子里去了,玄礽站稳了脚后一脸愤怒的瞪视着我,那张冷冰冰的脸上终于有了生动的表情了,我优雅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然后穿着内衣下了水,一把扯过那张锦被,远远的抛向了岸边。
      玄礽心道不妙,转身刚想游走,不想被我抓住脚踝拖了回来,背对着我,紧紧的被我扣在怀里,
      "皇上,微臣这是替你治病呢。"
      "放手,朕......我不治了......"
      我轻轻的舔着玄礽小巧的耳垂,只听到玄礽不停的抽气,
      "皇上,为了江山社稷,您就屈尊一下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良药苦口,但是利于病。"
      玄礽使足了劲想掰开我的手臂,但是根本不可能掰开,最后只得悻悻的靠在我怀里,一付任君采撷的样子。池中热气腾腾,暧昧的气息扩散开来。
      找了一处水深的地方,刚好没过胸口,玄礽紧张的抓紧了池边的岩石,浑身僵硬如铁。我慢慢的松开双臂,紧贴着那人光滑流畅的后背,浅浅的抚摸着他光滑的肌肤,不时在那细长的脖颈上落下几枚轻吻,
      "礽,闭上眼睛,放松身体。"
      玄礽依言闭上眼睛,慢慢的感受着从我指尖传来的信赖,渐渐的,身体放松了下来,看到玄礽的变化,我开始加重手上的抚摸,不断的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一开始,玄礽还有些抗拒,后来也就慢慢适应了。
      手不断的下移,眼看就要到达欲望的源泉了,玄礽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沉声说到,
      "不要......"
      我温柔的亲吻着他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坚定的说着,
      "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思索良久,玄礽最终放开了钳制我的手,转向了岸边的岩石。
      手终于到达那丛欲望的丛林,我轻轻抚慰着酣睡的小兽,柔柔的撩拨着那两粒小球,另一只手也不停下,不停的刺激着那人胸前已经硬挺的两粒茱荑,直至这具冷淡的身体的主人终于难耐的发出了第一声低吟,
      "嗯~~~"
      感受都手中沉睡的小兽渐渐苏醒,大有在丛林中称王的架势,我加重了逗弄,不时的还拽拽丛林中的小草,以提高这具身体的敏感度。
      "嗯~~嗯~~~嗯嗯嗯~~~~~~"
      终于,欲火被完全挑起,滚烫火热的欲望难耐的在我手臂上磨蹭着,低沉压抑的呻吟回荡在偌大的温泉上空。
      在欲海中沉浮的玄礽不管不顾的拉着我的手,探向自己火热的分身,就着我的手,上下套弄起来,身子也激烈的扭动起来,活像一条正在被欲火焚烧的蛇。
      "嗯~~~嗯嗯~~啊~~~啊啊~~~......"
      随着套弄的加快,悦耳的呻吟越来越难以被抑制,一声高过一声,仿佛伊甸园里最美妙的歌声,回荡在我的耳边,燃起我强烈的欲火。
      "啊---"
      一声愉悦到极点的尖叫,手中的勃发的森林之王狂抖了几下,一股热流喷发出来。高潮过后的玄礽软软的倒在了我的怀里,身前的水面上腾起了团团的白浊。但是,向后靠过来的玄礽的后庭正好杵在的我蓄势待发的凶器上,身体猛地一僵。
      我明白现在不是时候,只得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肆虐的欲火,抱着玄礽上了岸,将外袍披在玄礽身上,这才回到了寝宫。
      当我整理好衣衫的时候,看到玄礽斜斜的靠在龙塌上,未干的墨色长发随意的披在身上,脸色的红晕还没褪去,高潮过后的慵懒模样,愈发显得娇艳诱人,尤其是半敞的领口,露出一截白玉般的玉颈和一段精致的锁骨,勾得人心痒无比,喉间干渴似火在灼烧,下腹那只肆虐的猛兽叫嚣着,不停冲撞着我所剩无几的理智。
      "以后你就自己来吧......不要太逼自己......放松就好......那......那我走了......"
      我忙抄起药箱,简单的叮嘱了几句就匆匆离去了,真怕多呆一秒,我的理智防线就会决堤,欲浪滔天,保不准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来。
      躺在龙塌上的玄礽一直望着那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宫墙拐角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芒。
      回到侯府时,已经是后半夜了,众人们依然守候在门口,巴巴地望着我回来必经的官道。远远的就看到大门口有几个来回晃悠的脑袋,我急忙快步跑了过去,
      "怎么都没睡?露水这么重,别再受了风寒,快进去。"
      说着就把那群‘妻妾'们拢在怀里进了大门。
      灵敏的风清衣首先发现了我身上的异常,内衣尽湿,将外袍也浸的潮乎乎的,身上也有了一丝陌生的香甜气息,
      "泠,这么晚了,皇上还找你议事?"风清衣眼中闪着狡黠的精光。
      "呵呵,国事繁重啊。"
      "那这湿透的内衣怎么还有皇家专用沐浴乳的香味啊?皇上不会是一时兴起拉着泠洗了鸳鸯浴吧?"风清衣趁我不备,一把扯出我的内衣展示给众人。
      我急忙握紧风清衣的纤手,生怕已是忍不住当场要了他。
      "哼!"月影一脸的冰寒。
      "泠,你打野食去了?"虞美人这个笨蛋,哪壶不开提哪壶。
      "去皇宫,不会吧?"虞秋儿一脸的惊讶。
      "呵呵,裴弄泠,你打野食竟然打到皇宫里去了,佩服!"被强留下等我耶律傲难得正儿八经的说次话,怎么听起来酸味这么重。
      我挨个亲吻了众人,唯独没有耶律傲的,
      "夫人们,我真没出轨,我给玄礽在温泉里治病,真没做什么,不信就请夫人们检查。"
      言辞恳切,风清衣他们也不好说什么了,各自准备回自己的小院睡觉去了,耶律傲也习惯性的往自己的小院里走,性感的后背撩拨着我崩了一晚上的心弦,理智瞬间崩塌,正愁没处消火,这耶律傲正巧赶上了,我从后面一把抱起他,向后院冲去,
      "啊!!裴弄泠!!!你干什么!!!"
      众人听到耶律傲的惊呼纷纷回头查看,看到我欲火中烧的样子都心知肚明的加快脚步离开了。我也抱着拼命挣扎的耶律傲一路施展轻功去了他的小院,这一路上把我忍的,差点在路上就把耶律傲摁倒在地了。
      当房门被我狠狠的甩上时,衣料的撕裂声和耶律傲的咒骂声同时响起,
      "裴弄泠!!!禽兽!!!!混蛋!!!啊---"
      一声惨呼,世界暂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大床不堪重负发出的沉闷的呻吟声,还有我粗重的喘息声。
      "嗯啊~~~~啊啊~~~滚开~~~啊......"
      拼命挣扎的耶律傲激起了我施虐的欲望,他大声的咒骂声更是火上浇油,我把他五花大绑的床上,翻来覆去的虐待,狠狠的插着他身后的菊穴,身体上的愉悦和征服的快感同时加诸在我身上,让我难以离开这具成熟魅惑却又异常敏感的身体。
      "啊啊啊~~嗯~嗯嗯~~混~~~嗯嗯~~蛋......"
      不停的换着姿势,敏感的身子加上我精湛的技术,耶律傲一次次嚎叫着的达到高潮,射的一塌糊涂,满床都是欲望的爱液。他脸上极致愉悦和痛苦的表情互相交替着,浑身小麦色的肌肤紧致光滑,滚滚的汗珠折射着欲望的光芒,性感淫靡的无以复加,让我内心的猛兽只想在这一刻极尽欢愉。
      疯狂的索取,凶狠的虐待,猛烈的抽插,销魂的呻吟,粗重的喘息,淫靡的空气,无一不刺激着人体的感官,小小的房间里,春色盎然,欲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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