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步惜欢(穿越)----泠墨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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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
"摸过女人吗?"
"摸过。"
"真的,感觉怎么样?"我两眼发光,
"脉象轻缓许多,而且大多都有气血不足的小毛病......"水烟渺终于抬起了头,真是三句不离本行,真敬业啊~~
"那你还是雏儿喽~~"我坏笑着看着纯纯的水烟渺,
"雏儿?"水烟渺又开始犯傻,
"就是那天我跟小黑干的事,你有没有过啊?"我流着口水,上下打量着身姿优美的水烟渺,就是不知道脸长的怎么样,是不是跟身材一样的脱俗。
"没有......师傅说,做那样的事会扰乱心神,所以从来不让我把女脉,直到他去世之后才解了这个禁。"水烟渺脸马上红了,赶紧低下头看医术,紧张的跟看春宫图被逮住似的,
这孩子纯的没救了,还这么害羞!等等,女脉?我不是男的吗?闲得无聊,正好有张白纸让我乱涂乱画,这个纯的跟水晶的水烟渺等着我宫大爷来玷污吧。
"小白啊,我是男人嗳,男人与男人做就不会扰乱心神的哦~~~"我开始歪理邪说,
"是吗?"水烟渺还是那个样子,眼睛都贴到书页上了,
"要不要试试?很舒服的。"我极力劝说着纯情少年淌浑水,
"不要......"干脆利索的拒绝,
"为什么啊?我技术很好的。"我拍着胸脯说道,
"我不会......"水烟渺脸更红了,诚实的孩子啊~~~
"我教你!"我要是能下床,现在就把水烟渺扒了,教他房中术,老子我现在也是一专家了,让他把小黑赶走,老子强奸你后再抛弃你,我是一条恶棍啊恶棍~~
"不想学。"太诚实了吧~~
"为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水西红柿,
"师傅留下了三个难题给我,我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能解答问题的人,所以没精力学别的东西。"水烟渺眼神清澈的看着我,脸上的红晕还没褪去,只两只眼睛就已经是时间罕见的美丽,不知道脸怎么样,心里越来越想看看他的真面目,
"操,你师父怎么这么龟毛!"我圈着小腿靠在床上,
"师傅说,如果有人能解出来,就让我跟着那个人学医。"水烟渺似乎在畅想着未来,眼睛亮晶晶的,长长的睫毛扑扑的眨着,骚的我心里直痒痒,
"什么!那你不得找一辈子啊?"我惊叹,
"嗯,师傅也是一个人过了一辈子啊。"水烟渺的眼睛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
"到底是什么样的难题啊?连你这样的高人都解不出来,哪还有谁能解出来?"我疑惑不解的问到,
"第一个,人的血液是怎么循环的?"水烟渺开始冥思苦想,
"笨蛋,因为心脏收缩把血液压倒了全身啊。"我随口一说,
水烟渺猛地把头抬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我被他那火辣的眼神吓到了,直往床里面缩去,他快步走过来,紧紧的逼视着我,
"那为什么给病人输血病人会死?"
我缩在床里面,抱着双膝,很小声的嘟囔着,
"因为血型不吻合......"
水烟渺的眼睛都快喷火了,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问我最后一个问题,
"那你肯定知道为什么中年男子饮酒过度会尿滞留?"
"......知道......"我的挤在床角里更小声的回答着,
"怎么回事!"水烟渺终于撕破了平静的脸皮,激动的脸上的肌肉直抽抽,
"前列腺肿大......"
水烟渺脸色大变,扔下我一声不吭的走了,这根白纱,今儿犯什么神经啊?我一头雾水的看着白纱跑到小溪边扑通一声跳了进去。
冷静?还是旅鼠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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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渺:难道那只瘟鸡就是我要追随一辈子的人......
宫小宝:谁是瘟鸡!昂!老子是雄鸡!
水烟渺一头跳池子里欲自尽,众人拉都拉不住,
小宝冷笑:你敢死,我就把你和左家庄养鸡场死的几百只鸡埋一起!它们得的可是禽流感!反正你是大夫,去给它们治治病!
水烟渺半死不活的爬上来指着小宝直哆嗦:你......你......
小宝冲救人的那帮人一拱手:得,大伙儿回去歇着吧,小白现在肯定不想死了......


发现秘密
等到白纱自己蹲水里冷静够了的时候,我也睡饱了,扶着墙壁一摇一晃的下床走走,几天的工夫就好了许多,神医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就是本人有点儿小白......
眼前一花,水烟渺水淋淋的站在我跟前,脸上的面纱湿透了紧贴着脸颊,看得出来是一个小小的尖下巴,
"小宝......"
"嘛事?"我紧盯着他的小脸瞅个没玩,
"你能收我为徒吗......"水烟渺紧张的搅着手指,生怕我拒绝他一样,
"啥?就我着臭水平?"我一脸震惊的那手指着自己,
"嗯,师傅都解不出来的难题你都会,医术肯定是登峰造极,所以我......"话没说完,脑袋又垂了下去,
"我,医术登峰造极?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指着你给我救命,你说我能会什么?"我哭笑不得,
"......也是......哦,你肯定是深藏不露!"水烟渺瞪着大眼睛恍然大悟般看着我,
眼前一黑直接昏倒,水烟渺费力的把我抱回了屋子,看到自己身上的水都把我的衣衫浸湿了,赶紧帮我换衣衫免得着凉,他一给我脱衣服,我立马就醒了,紧抓着那只玉手瞪眼,
"干什么!想趁火打劫啊!"
水烟渺蹭的一下红了脸,当大夫的看病人身体的机会多了去了,但被人刻意的扭曲事实说出来还是很尴尬,
"我......你......"水烟渺越紧张越说不利索话,
倒是我看到自己的衣衫湿了,看着急得一头汗的水烟渺,心里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人家大名鼎鼎的神医不收分文的给自己治病不说,帮忙换个衣衫都被我吼了一顿,赶紧将功抵过的拉着水烟渺的小手扮可怜,
"小白,人家错怪你了,我帮你换衣服吧,你看你都湿透了。"说着就要爬起来扯水烟渺的外衫,
这下水烟渺不干了,紧抓着领口说什么都不撒手,我进他推,我攻他挡,两人拉扯间,面纱掉了......
一张小小的极其可爱的心性脸,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灎红的小嘴白嫩的脸,哇噻,美人啊~~~~
只见水烟渺惊讶的摸了摸脸上,接着眼泪就涌了出来,捂着脸跑了出去,我莫名其妙,这孩子怎么回事啊,明明长的不错还遮遮掩掩,被人看见了还哭着跑出去,神医都是这么神经的?
刚才好像看到了一块胎记,在眼角下面,红红的,不过不影响他是个美人的盖棺定论,就是因为这个水烟渺才哭着跑了出去?
至于嘛?
赶紧换了衣衫追着水烟渺跑了出去,呃,扶着墙挪了出去,看见那根白纱坐在小湖边一块大石头上抹眼泪。
"小白......"
我有气无力的喊着,水烟渺转过了头,脸上有戴上了面纱,只不过眼睛红红的,看见我左摇右晃的怕我摔了,跑过来扶住了我,
"小白,你哭个什么劲儿?"我不解的问着,
刚问完那笨孩子又要掉泪,我赶紧安抚他,冲着他扮鬼脸,等到他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很小心的试探他,
"小白,这个......我能让你变漂亮......"
水烟渺低着头轻轻的摇了摇,我不死心,再试,
"小白,原先有个孩子脸被人伤了,经过我的妙手,现在已经是大美人了!"我起劲的大讲当年的光荣事迹,
这下水烟渺才把头抬了起来,不相信的看着我,我自信的一笑,捎带着蛊惑人心的媚眼,果然,我小宝的魅力无边,水烟渺终于相信了。
"小宝......"水烟渺轻声的叫着我,
"叫什么叫!老子忙着呢!"我正一丝不苟的在水烟渺的脸上画图样,
"小宝......"水烟渺又叫了一声,我手上的图又画歪了,
"妈的,你给我闭嘴,等老子画完再说!"我一头汗水的擦掉重画,水烟渺不吭声了。
折腾了一个时辰,才把那朵花画完,我仔细看了看,别说,咱的画技还真不错,我拿着千辛万苦找出来的小镜子让水烟渺看看效果,水烟渺接过镜子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脸,惊讶的发现那块红的吓人的胎斑已经变成了一朵娇艳的红莲!
"喜不喜欢?"我得意的扭了扭腰,
"喜欢......可是小宝......"水烟渺眼中难掩惊喜,却又像刚才那样叫我,
"到底什么事儿!快说!"我调着颜料,准备他看好了就纹上去,
"我......难受......特别不舒服......是不是病了......"水烟渺一脸紧张的看着我,
"哪儿难受啊,我这还没下针呢,要晕针待会儿再晕啊。"我探身去够银针,
"我难受......"水烟渺不安分的扭着小腰,
"哪儿难受啊!"我不耐烦的吼道,
水烟渺马上红了脸,我从他身上爬下来,为什么说是爬?那是因为为了能让那朵要死不死的花画的正一点,只能让水烟渺躺在床上,我坐在他的肚子上画,这样那朵花才不会画歪。
"哪儿难受,快说!"看着水烟渺扭扭捏捏的小样儿我就火,
"刚才......你趴我身上......我就难受......"水烟渺吞吞吐吐的说着,什么叫医者不自医,他就是典型的例子,
画画的时候我肯定得俯下身,现在的我又没什么力气,只能整个儿趴在水烟渺的身上,气息喷在他的小脸上,而且下身也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的下腹,他不难受才怪呢!
我人模人样的左捏捏右摸摸,最后跟一脸紧张的水烟渺说,你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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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大揪着小宝的耳朵:臭小子,想干什么吗?反了你了?
小宝哎哟叫着:泠大,他长成那样一看就是在下面的嘛......
泠大咬着银牙:水烟渺可是比你高半个头啊!
小宝委屈道:我说的是他的脸......
泠大冷笑:得了吧,你看看你自己,比他还受!



解毒之法
"什么,我中毒了?"水烟渺紧张的抓着我的袖子,
"是啊,这种毒叫情花,潜伏期很长的哟~~"我一脸的高深学问,
"真的?我怎么没感觉?脉象也没问题啊?"水烟渺急急的自己摸着脉,
我冷笑一下,伸手在他胸前的突起处情色的揉捏了一把,果然见水烟渺敏感的弹了一下身子,小样儿,没被调教就这么敏感,极品啊~~
水烟渺彻底相信自己中毒了,脸上红红的拉着我的手求我帮他解毒,我告诉他解毒的时候很痛苦,要把手脚都绑住才行,水烟渺想了想,同意了。
我乐得屁颠屁颠的把水烟渺绑上了,哼,让黑夜把我绑上扎针,老子今天也绑你一把!当时老子看那一排排的针吓得胆儿都破了却跑不了的心情,你今儿也尝尝吧!
但是一看到那双纯净的眸子我就下不了手,后来把水烟渺的眼睛丫蒙上了,这才开始我的‘调教'课程,老子终于也有这一天了~~
手在他优美的身子上慢慢的滑动着,虽然是穿着衣衫,但难掩那动人的曲线,惹得我心里邪火直窜,禁欲的日子不好过~
敏感的身子,只是用手指在胸前画圈,下面就已经竖了起来,水烟渺难过的在床上扭动着,咬紧牙关不让呻吟漏出口中。
双手不停的揉捏着那两粒坚硬的果实,越来越大力,突然间使劲地一掐,一声破碎的呻吟响彻房间,
"嗯呀~~~"
青涩稚嫩的叫声,实在是让人恨不得扑上去,但我即使不为自己的身体着想,也得顾虑一下神医也是毒医的事实,还想活着多吃几次叉烧。
"小宝......我难受......"水烟渺痛苦的嘤咛着,
"这就替你解毒。"
手不断的往下移,一直到那处欲望的中心,当我隔着衣裤握住那根的时候,水烟渺带着情欲的声音又急急的响了起来,
"不要......别......"
接着拼命的挣着手脚上的绳索,还好我早有准备绑得结实,不然就让这小子逃了,我轻声的安慰着使劲挣扎的水烟渺,手上却不停的用力套弄着欲望的顶端。
"啊~不要~~放开我~~~小宝~~~~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样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的一触即发,水烟渺大声的喊叫着,弓紧了身体拼命的扭动着,浑身上下不停的剧烈颤抖着。
"快了,就快好了!"
手上用力,使劲的捏着那处颤巍巍的帐篷顶,在铃口处搔熟练的刮着,感受着他火热的体温和全身不由自主的剧颤。
"啊---嗯啊--我--啊啊--不行了--"
尖叫从刚才起就没有停止过,开始高昂激奋,后来渐渐低了下去,却愈加急促,一声尖锐的高叫过后,那处的衣裤沁湿了一大片。
"好了。"我拍拍手,解开了水烟渺手脚上的绳索,
似乎在回味刚才高潮的那销魂的时刻,他眼神空洞的看着上方,胸口不停的伏动着,面颊微汗而红润,我使劲推了推他,他这才反应了过来,惊叫一声马上羞红了脸,捂着脸跳下床跑了出去。
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小样儿,栽我手里哪儿还有得跑?
后来,我拎着东西去了水烟渺的房间,他正窝在被子里,任我怎么哄都不出来,最后我急了,一把扯开被子扔了出去,却见一双怒火中烧的眸子,我心虚的退了好几步,指着水烟渺哆嗦,
"你......你怎么......这么看我......"
"宫小宝!"水烟渺恨恨的咬着牙,脸上写满了我要杀了你这个淫贼,
完了,他肯定知道了,哪个当大夫的不知道裤子上的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忘了他是学医的这一茬了,本来以为他未经人事,谁想到他不知道过程却明白结果!
"我......我怎么了......"我又往后退了好几步,两股站站,几欲坐倒,
"你......"
以为水烟渺会扑过来打我一顿,结果他居然抱着衣衫凌乱的身子号啕大哭,一边哭一边说我强占了他的身子,说我禽兽不如,说我忘恩负义。
本来以为他难得聪明了一把,结果还是笨的让人乍舌,这孩子,医学上这么有天分,怎么常识就丁点儿不会呢?
"水烟渺......"我小声的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水烟渺,
"干嘛......"接着大哭,
"我占了你的身子?"强奸这么笨的人,我品位也太差了吧。
"你还说......"继续大哭,
"可是我都没有碰到你嗳,咱俩都没有脱衣服,我怎么侵犯你了?"我无辜的解释着,
"你......呃......是哦......"水烟渺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一脸白痴的看着我,
"其实这种毒排出来的东西跟交欢后差不多,我真的是替你解毒的......"我委屈的撅着小嘴,用眼神凌迟着长的不错脑袋里却只有一根筋的水烟渺,
这回换水烟渺不好意思了,脸上的颜色不停的变换着,最后定格为满脸通红一个劲儿跟我道歉,接下来跪在地上非要拜我为师,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乐呵呵的喝了口拜师茶,看着比自己高了半头傻不楞登的漂亮徒弟,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躺下。"我命令新收的徒弟,
"啊?"水烟渺满脸通红的搓着手,八成又想到了那一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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