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殇(穿越时空)----亦吾

作者:  录入:12-31

20<想太多>

「没什麽,休养一下就好了」
军医看了我一眼後,随手拿了一罐东西靠过来说著,虽然我是不
太相信真的那麽简单,可殷拉和洛坦蒙司也都不敢说些什麽就
乖乖的站在一旁,我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喝下去」
唇边递来了那个药瓶,虽然弥漫著很臭的草味,不过我还是张唇
乖乖的喝了下去,看我那麽乾脆,军医似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就直接拿著空罐子转身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准备东西。
不过...真的不是我要抱怨,不过那个有草味的东西真的超级难喝的,
到现在我鼻间都还弥漫著怪异的草味,让我想吐。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军医已经把殷拉紧急绑在手臂上的布条拿掉
,我还来不及摸摸我因血液不循环而微微泛青白色的手臂,
他就拿起抹著绿色草浆的白色布条绕著我的手臂,而且还是牢牢的
绑紧。
"天呀,真的是超级痛的"
虽然伤处不会痛,可是他一拉紧布条就会压迫到伤口附近,
那种刺痛又带点酥麻的滋味真是难受,
而且...绑好後竟然还有一点痒痒的感觉。
「带回去休息吧」
殷拉连忙过来扶我,可洛坦蒙司却一下就把我给抱了起来,
而且还是标准的扛布袋方式,我已经累到不想说话了
,只是默默的用哀怨的眼神看了後方跟著的殷拉,我相信他也
看到我现在被这男人欺负的多惨了,都不会良心不安吗?。
「洛坦蒙司大人」
似乎发现我哀怨眼光中的怒气,殷拉声音有点颤抖的叫住洛坦蒙司。
「什麽事?」
洛坦蒙司转过头,疑惑的看著殷拉,而我则因忘了防备而让受伤的
手甩出去撞到柱子,真是倒楣透了。
「这样不太好看吧,毕竟妲伊莲纳大人...」
殷拉没把话说透,真是够扭捏的。如果不是我整个人在他手上
,而且还受了重伤,肯定就劈哩啪啦的骂一顿在说
,哪会这麽客气。
「这样才不会压到伤口」
洛坦蒙司极简的说著,殷拉则露出笑容点头行礼,显然是还很开心
洛坦蒙司那难得的"贴心"举动呀。
"屁啦,这藉口是骗不倒我的。臭家伙"
可我只能边被他扛回房间,边念著。


21<又见面了>

被丢在床上後,洛坦蒙司就直接回去忙他的事情了,而殷拉也在
服侍我用餐完後,去外面处理事情,看著窗外暗下的天空,
我只能裹著被单发呆。
「听说你受伤了呀」
听到声音後,我才发现了身後竟然站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异常
熟悉的人。
「沃特,你怎麽进来的呀?」
连个开门的声音都听不到,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怎麽进来的。
「直接进来」
沃特只是简单的回覆我的问题,注意力马上就往我手臂上的伤
看过来,修长白皙的指尖在布条上轻轻的按著。
「别乱压拉,伤口会痛的耶」
在他力道开始加大的时候,我用力拍开他的手说著,他还真是
莫名其妙...。
「不好意思」
他虽然跟我抱歉,可是唇边还是带著那抹讽刺的笑,
真是怪没诚意的。
「好久不见呀」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其实好几天都没看到他,我几乎都快忘了
他的存在了,不过,现在我突然想到他给我的任务。
「我知道你肯定忘了」
他说出了我要说的话,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就坐到我面前,
坐姿真是优雅到无法挑剔的完美。
「不过...」
他的笑依然没变,不过距离却突然靠到了我的肩旁,轻轻用唇亲
了我受伤的部位一下说著。
「他如果看到肯定会生气的」
谁呀?!
我都快忘记这家伙是我脑细胞的克星,说每一句话都让我一头雾水。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那个"他"是谁呢?」
他用一种疑似惊讶的神情说著,为什麽说是疑似呢?
因为他的脸看起来还是很讽刺,整个感觉就是在说原来白痴脑袋
开窍了的感觉,真是让我非常的不舒服。
「很抱歉,我没兴趣」
就算好奇心真的能杀死千万只猫,
我也懒得浪费任何一点在他身上了。
「好吧,那你应该看过白天的我了吧」
我点头,然後他满意的笑著。
「那...有什麽感想吗?」
我很犹豫到底该不该说,毕竟跟他说话真的很累,可偏偏他
是我回去的关键又不能说都泼他冷水。
「两个人,根本就是两个人」
我硬著头皮说著,而沃特则开心的笑著,深黑的眼中散发出怪
异的光芒。
"恶劣的男人还比较好"
我突然发现,粗话很直的洛坦蒙司还不算不太差吧,
至少跟面前的人比起来...。

22<兄弟>

「你真是不诚实呢...」
他冷冷的说著,让我的背後不由自主的冒著冷汗。
「说说实话,你没那麽笨吧」
好吧,我必须承认的确是故意装笨,学习过高科技的医学实验
成果,我大概能猜到这情况。
「你是双重人格吧,一个存在於白天和一个黑夜的性格」
沃特听完我的答案後,勾起了一抹冷笑,让我直感到一阵恶寒。
「我不懂什麽双重人格,不过...你说的也没错」
听他的语气,似乎是在称赞我耶。
"那我该高兴吗?为了这麽可怕的称赞...算了吧。"
总之,我应该算是过关了吧。
「可是我们不是性格,而是两个人」
我连忙抛开被单正襟危坐,因为沃特看起来要说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我们是兄弟,出生时,我刚出生就被招唤到冥界里,
後来不知道为什麽回到了我哥哥的身体里面,成了白天黑夜的区别」
我很不想分心想事情,不过...
"他是弟弟呀"
白天那个沃特大人才是哥哥呀,那印象中应该纯洁又可爱而且
超好骗的弟弟,竟然是眼前这种话说得让人吐血又超邪恶的男人。
「咳咳,总之我们是个体,谁也模仿不了谁」
似乎看到我怀疑的目光,沃特不自在的咳了几声後才继续把话说完
,那表示现在是自由发问时间了吧。
「你们也不会知道你互相发生了什麽事?那他知道你的存在吗?」
既然不是双重人格,那应该也不会发生什麽里人格知道所有事,
而表人格什麽都不知情在那装无辜的情况了吧。
「我们不能知道对方发生的事,而他还不知道我的存在」
看著沃特黯淡下来的神情,我知道在问下去肯定会牵扯到很多东西
,可是偏偏我就是好奇心多到被猫杀死的那个人。
「为什麽会只有单方面发现呢?」
看著沃特失神的双眼看著我,那亟欲说些秘密出来的嘴
微微的颤抖著。
天呀,我真的好想拿胶带封住自己的嘴呀~!...
「唯一知情的人就是我们的母亲」
在他"详细"的解说下,我了解了原来是他的母亲害怕引起不必要
的恐慌,所以隐瞒著白天的哥哥,而深夜在偷偷教导著弟弟
,後来哥哥接任了父亲太阳神祭司的职位,他在因缘际会之下
当上了冥神的祭司。
"这麽简单扼要的故事,为什麽要浪费我那麽多时间呀"
看著窗外泛著鱼肚白的天空,我无奈的想著。
也许眼前的弟弟沃特根本不是什麽可怕的人,不过是个
爱发牢骚和说一些奇怪故事的糟老头而已。

23<天亮了,糟糕...>

「那个天亮了,你...」
看著眼前说得很入迷的沃特,我小声的提醒著。
「来不及...」
那个不负责任的家伙,只说了这三个字就直接昏倒在我面前,
这是怎麽回事呀。
在过了几秒後,地上躺著的沃特开始发出嘤咛,他缓慢的由地上
爬起来坐著,手抚著刚刚被撞到的後脑勺,我有种明确的预感。
"我完蛋了"
光看那双透露著温暖气息的双眼就知道我完了,面前的人肯定是
白天的哥哥沃特,现在我要怎麽解释他在我房间的事情呀,
而且...我现在的身体还是一个贵族的女性,眼前的哥哥沃特身分
也很高贵,我看这绯闻一定是传定了拉。
「早安,妲伊莲纳大人」
沃特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沾染上的尘埃,带著亲切的笑说著。
「早呀...祭司大人」
我小心翼翼的叫著,虽然沃特的反应感觉没什麽异样,
可是凡事还是小心一点好了,这里可是不能用普通逻辑来推论的
古埃及呀,总不可能开放到一个祭司清晨昏倒在贵族女性的
房间地板上,还算正常的吧。
「昨夜...」
果然,沃特开始提到正题了,我开始慎重考虑要不要尝试把
他打昏後,丢到某个地方在骗他看到我都是做梦。
「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微微的弯下腰,这是在道歉吧。
眼前的沃特不但没有追问自己躺在我房间的地板上,还慎重其事
的跟我在道歉,我怀疑的看了看他头後方看起来好像肿起来的地方
,可能是撞坏脑子了喔...。
「没关系」
我尴尬的笑著,觉得情况怪异的超乎我想像了。
「那我马上就离开了,真是感到万分的抱歉」
看著他认真的神情,我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麽简单吧,好像还有著
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真是让人好奇...。
「难道祭司大人,在我失去记忆前常常在我房内昏倒吗?」
一阵沉默,这果然是个很敏感又白目的问题,我只好不好意思的
笑了笑。
「你不用回答没关系...」
我连忙说著,就怕到时候这气氛尴尬下去,殷拉拿著水进来时会
更加说不清楚,到时候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不对...这里只有尼罗河耶,而且,看起来还很深的样子,
应该会溺死吧。


24<压力并发症?!>

「嗯,那我离开了」
温和的笑了笑,沃特就直接往门口走去。
「小艾,我来为您梳洗了」
这实在是太巧了,沃特打开门的时候,殷拉正好捧著梳洗的
水在门外等著,看来真的是误会大了。
「沃特祭司大人,您早」
殷拉因为手上拿著水所以蹲下身稍稍的行礼,沃特则用那一贯的
温和笑容回应著他,完全没我想像中的惊愕或尴尬。
「今天您睡在这里呀」
用閒话家常般的语气,殷拉问著。我感觉有点无言了,现在的情况
是怎麽回事呀,难不成以前的妲伊莲纳私生活那麽乱吗?
有男人在房间还算稀疏平常呀。
「是呀,早上起来就在地上了」
沃特抚著脑後的伤处,用有点懊恼的语气说著。
「您最近真是辛苦了,应该是因为战争的事在忙吧」
沃特点点头,然後,两个人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後,沃特就直接
离开了,而殷拉则和往常一样的拿著水过来帮我梳洗。
「殷拉,祭司大人在我房里很平常吗?」
我疑惑的问著在帮我擦脸的殷拉,反正我现在是个失忆的人
,问什麽都不奇怪吧。
「还好吧,沃特祭司大人常常会睡在任何地方」
"任何地方?!"什麽意思呀。
「主祭司的工作很忙,而且最近又要打仗了,所以...
大人的症状才会开始复发吧」
原来大家都当这是一种病吗?压力过大引发的梦游症呀。
「是这样呀...」
整个感觉松了口气,原来这很平常呀。
「有一次沃特祭司大人还跑到洛坦蒙司大人的房内睡呢」
殷拉边用另外倒出换过的清水擦拭我的手边说著,似乎对这件
事情甚感疑惑。他说那天早上沃特醒来突然发现
自己躺在洛坦蒙司的床上,还因此吓了一大跳,不断的跟洛坦蒙司
道歉。
"他没事爬去洛坦蒙司床上干什麽呀?"
看这情况,沃特的梦游症肯定是超没时间概念的弟弟沃特引起了
,那他晚上跑去洛坦蒙司的床上做什麽呀。
"改天遇到一定要问问他"
我打了个哈欠说著,然後交代殷拉说不要打扰我之後就回床上了
,才躺著不用很久就睡著了,昨天被那个沃特闹到整晚都没睡...
好累喔。

25<习惯>

「他没事吧」
我听到了洛坦蒙司在说话,而且距离我好近,就在我身边一样。
「嗯,妲伊莲纳大人的伤已经快好了」
殷拉这样回答著他,我想睁开眼看看他们,可是身体疲倦的没办法
动弹,而不久後,他们也纷纷离开了,
听著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我放松著身体。
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像在棉花上面晃著。
「艾笈」
突然听到这个名子,我连忙由床上跳了起来,看了看空荡荡的
四周,我的心跳还剧烈的加快著。
"好久没听到我的名子了"
真的好久了...久到我自己都快以为我就是妲伊莲纳,甩甩头,
我脑中又开始清晰的浮现出我自己的身体和小白。
「你这白痴」
又是那道声音,像在我身边说话一样却看不到人影。
「谁?」
那是一道很熟悉的女声,可我却回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听过。
「我是妲伊莲纳」
那道声音说著,我才想起来说原来是现在这副身体的声音,
因为太习惯了反而想不起来了。
「你要来交换了吗?」
掀起被单,我就要直接跑去找沃特了,我已经开始害怕在习惯
下去会真的忘了自己,既然他都回来了,一定要快点回去。
「不行」
妲伊莲纳的声音很大声,在我耳边突然响起。
「为什麽?!」
我不悦的说著,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既然都被牵扯进来
也帮了许多忙,凭什麽不让我回去我原本的生活。
「再帮我一阵子...」
妲伊莲纳的声音好轻,让我难以拒绝的脆弱。
而当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了。
「妲伊莲纳?...」
绕遍了房间,我不死心的叫唤著,可没有任何回应了。
抓了抓长发,我自己随手拿了一套袍子包起来就出去了,
到外面四处晃晃都比在这里烦恼好。
披上了袍子没有人认得我,而且奇异的也没人特别注意到我
,我沿著莲花池散步到芦苇园附近,後来还是决定到当初第一次
遇到沃特的地方。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小白呢..."
把鞋子脱下,我坐在河边泡著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来。

26<神的预言>

不知道发呆了多久,我听到附近传来了交谈的声音,
而在说话的两个人则刚好被挡在附近的芦苇外,
刚好不会看到我在这里。
「你说...瑟顿要我去战场?!」
我听出了这个声音是洛坦蒙司,我当然清楚战场是个什麽样的东西
,电视不知演过几百回了,不过...肯定不会是件好差事吧。
「应该是故意支开你跟妲伊莲纳吧」
这个声音好像沃特的声音,不过...我愣了一下,好像这个
妲伊莲纳真的很有本事,什麽事都有他的份的感觉。
「他到底打什麽主意」
洛坦蒙司疑惑的说著,沃特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顿时一片沉默。
「我听说法老的身体越来越差了」
沃特叹著气说著,洛坦蒙司依然没有说话。
「我将忠实传达拉神给予的指示,望他虔诚的子民聆听」
一大段的话说出来後,我突然听到了有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
我连忙拨开芦苇在角落偷看著,只见洛坦蒙司屈膝跪在沃特面前。
「太阳下的子民 洛坦蒙司听从神谕」
看著一来一往的两个人,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
一堆废话和动作真是麻烦死了,怎麽不快点说正题呀。
「太阳的光辉将被蒙蔽,月的消逝在初暮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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