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之星辰花开15病人
晨晨欺负我,呜...极光凄凄惨惨戚戚的哭诉,他的柳柳从进门开始就不说话,眼睛也只看著那个欧吉桑,是,他和柳柳都有看俊男美女的嗜好,欧吉桑也长得人模人样,可,可他是病人啊,柳柳怎麽可以让他独自一人承受无边的痛苦,怎麽可以不施舍他一个心疼的眼神,怎麽可以不出声安慰一下他身心所受的创伤呢?我讨厌你,欧吉桑,赶快去毁容,怎麽可以把柳柳的目光给吸过去!柳柳,看我看我,我在这里啊,虽然被晨晨给遮了打半个身子,可是我天下无敌的帅脸还没有被遮住啊!我含情脉脉的无双桃花眼正在注视著你啊!我蹦蹦乱跳的火热的心还在等你的垂啊!柳柳...极光在狂撒他纯纯的伤心泪。
我是饭团,现在要做华丽丽的分割线,华丽丽的登场,华丽丽的走过,华丽丽的鄙夷了一下笨蛋极光,华丽丽的留下一串脚印,再华丽丽的退场,华丽丽的让人拍飞。
(嘿嘿,拍它的当然是某诺某橙了,你挡住某诺某橙的视线了,为什麽?嘿嘿,自然是某诺某橙也要做华丽丽的分割线了,你说你是不是欠拍啊?然後某诺某橙也在做华丽丽的分割线,然後也华丽丽的...被拍飞!为什麽?当然是被某个不被柳柳同学重视,急著出场挽回柳柳同学目光的某人了,呃,某诺某橙现在已经成为天空一颗闪烁的新星了。)
柳柳用可以说是贪婪的目光看著夜追,满是诗的少女情怀全给了他。原本在极光昏倒後,她和以晨也准备将天使的翅膀停业来陪极光的,可是因为有个老主顾已经定了餐,虽然平时营业是挺随性的,不过既然答应了就不可以不守信用,加上夜追说他会好好照顾他的,所以只能等那老主顾走了才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夜哥哥不是说昨天会到吗?怎麽今天才来呢?柳柳用最温柔的声音问她暗恋了多年的大哥。
夜,夜哥哥?极光差点没喷血!叫得恶心巴拉的不说,还用恶心巴拉的语气说,存心想让他也恶心巴拉的吐出早餐啊!说到早餐,极光想到自己因为噩梦差点迟到没吃早餐的事,现在,看看外面的太阳,呃,看不见,但是依他肚子打鼓的次数和声音响亮的程度来看,用餐时间早过了吧,我饿,好饿好饿好饿,你们怎麽没有给我带吃的啊!呜,你们连探望病人最起码的水果都没有带,难道店里快破产了?已经穷的连水果也买不气了?没关系,我床头的那只小金猪储蓄罐里还用几百个硬币,虽然都是一角钱的,不过省著点还是可以撑一个礼拜的。
你呆啊?我再怎麽破产也比你有钱啊,就你那穷样,别拿出来现了!这位先生,极光饿了,可不可以请你帮他买点吃的回来呢?哦,极光很挑的医院的夥食吃不惯,不需要什麽豪华大一般的饭店的食物,还有,不要太油腻了,他不喜欢。
以晨摆明了要将夜追给支开,夜追再一次用自己前所未有的耐性将心中的怒火压抑住,只是点点头,表示他知道了,转身便要离开,轻柳立刻跟了上去,夜哥哥,你哥哥回国,这里都不熟悉我和你一起去吧。夜追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两个人就这样离开了。
就这样离开了?极光一脸泫然欲泣,他的柳柳和,和欧吉桑跑了!怎麽可以这样对他啊?难道上天觉得他这二十年过的太幸福了,所以注定他情路要多磨难了?老天啊,你若要打击我,何不意思意思一下就好,为什麽要我面对情敌是欧吉桑这个事实啊?输给一个欧吉桑,老天你这个打击还真是重如泰山啊!极光无语问苍天。
那个男的是怎麽回事?难道又是一个对你一撞锺情的?以晨的审问正式开始,不过好像没什麽威信,因为极光正拿他当靠枕。
哔...极光吐吐舌头,什麽一撞锺情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灵异看多了,简单的说,他说我是他前世的短命恋人,他来今世和我再续前缘,所以就是这样了,还对我老爹老爸说要将我交给他,又不是演电视,我也不是小女生,他骗鬼还差不多呢!
我看他对你誓在必得,你啊...以晨也不知道改说什麽,他不是当事人,不知道这些话对极光会又多少冲击,只是,如果那个男人真那麽喜欢极光的话,极光会幸福吧,不过,依极光讨厌欧吉桑和对他同性恋这两件是反弹过大的话,恐怕未来有他好受的了。
极光,你还痛不痛啊?父爱满满的光扬一进来就把极光搂在怀里。
然後喜欢狂饮醋的如极冷淡的说:小冬瓜那麽精神,能有什麽事,你抱他做什麽?
呜,疼,老爹,吃鱼可以加快伤口愈合,你要多煮鱼给我吃啊,老爹最好了,老爹...极光在他怀里蹭啊蹭的。
是啊,为了加快伤口愈合,多补充点锌和维生素A,你每天帮他煮木耳炒胡萝卜就好了。如极很恶劣的提醒,病人?病人也不能把我的光扬霸占了!
呜,我讨厌胡萝卜,我不要木耳啦,老爹你敢煮我就绝食!极光一脸你若不允我便反抗到底的表情。
光扬好笑的拍拍他的背:好啦,吃一点点就好了,我会用其它菜来代替的。
谁也不想提到夜追,谁也不想让眼前的幸福变得遥远,可是,不提就是不存在的吗?答案是不可能,但人总是喜欢自欺欺人,这一刻是幸福的,为什麽要烦恼下一刻是否也幸福?在幸福的时刻烦恼只会让幸福变得更加短暂罢了!
绑架之星辰花开16晕乎
啊,美丽的早晨,可爱的鸟儿,和煦的暖风,翩翩起舞的昆虫,青翠欲滴的绿叶,娇豔的花朵,看那一株魏紫的牡丹高贵而忧郁,看那一畦朱红的芍药热烈而优雅,看那一片鹅黄的玫瑰娇弱而明豔,看那一株洁白的百合纯净而飘逸,看那一树粉豔的樱花烂漫而凄丽...看看看,多麽勤快的太阳啊,早早的从天的那一边蹦了出来,看多耀眼的太阳啊,当阳光照射在你身上的时候,总是不能正眼看它,看多热情的太阳啊,像情人一般,你若还不起床,他会温柔的用炙热将你吻醒。
(呃,某诺某橙到底想表达什麽啊?再不切入正题就等著被拍吧!呃,某诺某橙只是想说,天气真好,大家也好,花儿真好,小树真好,小草真好,太阳公公也好,白云姐姐也好,月...某诺某橙在变成星星之前,终於说到重点了,我们可爱的极光同学不好,然後化为天边的星星对大家眨眼睛...)
讨厌,老爹又把窗帘拉开了啊!讨厌的太阳,太阳的窗户,讨厌的窗帘,讨厌的老爹,讨厌的床,我要睡觉啦,难得我受伤不用早起啊,讨厌讨厌讨厌...十分现代的房间内,却摆了张古色古香的黄花梨木床,屏风上用五彩缤纷的螺钿镶嵌成的山水人物、花鸟鱼虫等图案来装饰,四个床腿皆是老虎的造型,躺在雪白丝被铺著的床上的人很是烦躁,左闪右躲依然逃不掉太阳的热情召唤,火大的爬起来,冲到窗户边,唰的将窗帘拉上,然後用来的扑在床上,打算继续会周公。
嗯?怎麽不对劲啊?他那弹性十足的软床什麽时候变成了硬邦邦的木头床了?好痛!他哀号一声,刚刚扑得太猛了,撞得他好痛,还是不对劲!极光猛的坐起来,看看自己本应该吊在脖子上的右手,动了一下,一点痛也没有,在看看原本应该是特级熊掌的左手,好光滑,好细致的手哦,不对,现在不是夸自己的时候,最後看看应该是比猪脚还猪脚的右脚,两只脚一样大,也很正常啊,身上那些磨破皮的伤口也不见了!难道他身上带有某种特殊的能力──极速愈合能力?可以让他在一夜之间让伤口完好如初?那他要死守这个秘密,以防被别人知道将他拖到实验室里做小白鼠,研究他,用针刺他,用药灌他,把他抽得遍体鳞伤,观察他的愈合能力,最後再解剖他,看他到底和平常人有什麽不同,还会把他肢解,将他身体的器官拿来提炼灵丹妙药?不要啊,他还没娶柳柳当老婆,他还有和柳柳生儿育女,增产报国啊?他不要当实验品啊!
(某诺某橙看不下去了,一掌将傻瓜极光拍飞,在这里碍眼,制造恐怖气息,散播混乱谣言,污染某诺某橙纯洁善良对这个世界充满希望的美好心灵。好在傻瓜极光终於停在幻想了,当然不是某诺某橙的功劳,而是...)
咕......好,好婉转动听一曲空城计,余音五里长。肚子的抗议终於让极光了解到,自己该去觅食,在做试验品之前总得将肚子填饱吧,晃晃睡的有些昏沈的头,极光迷迷糊糊的下床,往门的方向走去,!好,好有力的碰撞声啊,极光捂住差不多变成平原的鼻子,眼角闪现出两滴晶莹的泪花,吸吸酸痛的鼻子,他瞪著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的墙壁,明明应该是门的!这墙怎麽乱跑,等我吃饱了,我就拆了你!这下极光总算意识很清楚的看见门了,上前拉开门,就往楼下冲,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伴随著骨头和肉与地板碰撞的声音不绝於耳。
(某诺某橙你出来,怎麽可以怎麽对待我们家的极光同学!某诺某橙也很不忍的捂住眼睛,是极光同学没注意啊,不关某诺某橙的事啊,某诺某橙悄悄在众人的围堵中狼狈爬走。)
啦啦啦,我们是快乐的小配角,是极光同学专属的眩晕标志...一群小鸟在极光,在上半身与地板亲密接触,下半身和楼梯甜蜜拥抱的极光的头上快乐转圈圈。极光连甩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臭老爸,肯定是你乘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把家重新装修了一遍,害我摸不清方向,又是撞又是摔的,还好家里没有其他人,没有人会看见他的糗样,不过好像事与愿违。
咦,你怎麽会躺在这里啊?是你新的创作灵感吗?宛若一缕暖暖的春风从心头拂过,极光勉强动了动脖子看向来人。何谓美人?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什麽叫光彩照人,美丽不可方物?看看眼前的男,男孩就知道了,白皙的皮肤,粉嫩的小脸,英气的浓眉,黑白分明的水眸,秀气的鼻子,像Q劲十足的草莓果冻的菱形小嘴,看得极光真想冲上去咬他一口,小美男啊!如果不是他穿著十分男孩子味道的迷彩服,还有那英气的眉毛,他肯定会冲他大叫小美女,去蹭他一看就是很光滑的幼嫩的皮肤。
恶心,把你的口水擦掉,你这是视奸民族幼苗!小男孩嫌恶的皱气眉头。
极光动动手,摸了摸下吧:没有啊,哪有口水?
这样的姿势你不累吗?你还像在那躺多久?丢脸丢到火星去了。小男孩双手抱胸,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呜,果然是美貌与善良不可并存,不招人喜欢的小鬼,和老爸一样讨厌!极光撅著嘴,慢腾腾的爬气来,再坐在楼梯上,活动活动快要散架的身体,扭扭脖子,一边运动一边提问题:喂,你叫什麽名字?谁家的小孩?怎麽会在我家里?我老爹和我老爸呢?他们怎麽不在家啊?
绑架之星辰花开17绑架
小男孩露出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好像他做了什麽惊天动地的怪事,纤纤小手指著极光,语带颤抖:你,你说你不认识我?你不知道我是谁吗?
极光觉得很奇怪:我该认识你吗?不好意思,我不常看电视,你是童星吗?很红的那种?我真的没有见过你啊?极光的表情十分诚恳,他对俊男美女一向没有免疫力,从来不去欺骗他们,何况这个也没有必要欺骗吧!他不认识他应该不会伤他的心吧?现在的小孩自尊心很强,心理承受能力与之反比。
小男孩却尖叫起来,声音仿佛黄莺出谷,十分动人,关键是叫的内容:爹地,不好了,爸鼻摔下楼梯把脑子给摔坏了,爹地,爹地,你快来啊...
声音渐渐远去,极光一头雾水,果然有代沟,现在的小孩说得话他怎麽都听不懂啊!极光无奈的自嘲,像个老头一样慢慢的站起来,打算去厨房挖点吃的出来,但愿老爹没把剩菜剩饭给倒了,还没跨出一步,他呆住了。眼前的一切是他的幻影吗?好宽的客厅,好高的天花板,好长的沙发,好白的地毯,好亮的茶几,好奢侈的摆设,好,好得晕乎乎的极光都找不出形容词了,这个不是他的家,不是他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他,他被绑架了吗?
蓝,极真说你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有没有摔到那?蓝,你怎麽了?怎麽不说话?极真,你快打电话给柯医生,让他过来帮蓝检查一下。夜追从外面走了进来。
极光看见欧吉桑一脸担心的检查自己上到哪了,再听他那声蓝,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喃喃著:我在做梦,我一定之在做梦,我再去睡一觉,醒来後就什麽是也没有了,我要睡觉,睡觉...极光终於想起上一次清醒的最後一刻了,一脸他要好好保重的光扬像送出嫁的女儿一样,哭得眼睛通红;闹别扭说要他不可以常回去打扰他和亲密爱人的好事,眼神却是要经常回家的如极;和所谓的夜哥哥出去後就两眼含泪,楚楚动人要他好好照顾她的夜哥哥的轻柳;出去和欧吉桑打一架,回来挂了一身彩,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要他一定要幸福的以晨,那麽多人说著那麽多他听不懂的话,不就吃了欧吉桑一餐勉勉强强合胃口的饭吗?至於吗?至於把他打包送人吗?有听过一饭之恩,可没听过以身许饭的啊?
更可恶的是,欧吉桑将病房清场後,问他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恶寒,又是什麽生生世世,谁会想几辈子就看一个人啊,腻不腻啊?天下那麽多花花草草,他为什麽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而且他都已经一再声明了,他不是同性恋,他要娶柳柳,有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啊!当他再次声明自己的性向,说出自己的伟大志向,欧吉桑的脸比锅底还黑,用狮子盯著小白兔的眼神看了他许久,在他以为自己会狂扁的时候,然後夜追低下了头,仿佛有什麽羽毛般轻轻掠过他的唇,上下唇被温暖湿润柔软的东西给含住了,轻轻的细细的描绘著他的唇形,接著又慢慢啃咬他的唇,还自己的唾液轻抹在他的唇,然後又慢慢舔了个干净。接著他竟然把舌伸进他口中,不停追逐著他的在狭小的口腔里躲闪的舌头,又用舌头碰触他的牙及牙龈的内外两侧,用舌尖稍用力的舔他的舌部内侧,还由里向外滑舔咬住他的舌头,像觉得的舌头是好吃的东西,又咬又舔又吸要把他舌头给吞下去一般的想吞进肚子里去。最後霸道占有般的将他舌头伸到他喉咙重舔,重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有种要吐的感觉!
呃,问他为什麽不反抗?你看见过四肢被钉在木板上,待解剖的青蛙还会跳起来吗?问他为什麽可以形容得那麽仔细,好像很乐在其中?谁乐了,他是恶心,被男人吻有什麽兴奋的,他成年後的初吻被欧吉桑给夺走了,他哪乐得起来啊,记得那麽清楚是想将来和轻柳试试!问他後来呢?後来,後来更丢脸,他的眼睛瞪的像牛眼,随著欧吉桑越来越投入,越来越过分的狂吃他的嘴巴,他肺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的夺走,最後因为不会换气缺,缺氧昏迷!暴走的极光在挠墙壁!
(某诺某橙的脸被抓花,因为某诺某橙泄露了极光同学的糗事,正当某诺某橙在众人面前预备哭诉时,被拍飞了,理由是关键时刻插花,影响众人观看的心情,拖延极光同学出镜时间,还有血淋淋的般若脸严重影响市容,於是某诺某橙再次光荣的化为天边的星星)
夜追将极光放在床上,很是心疼的说:摔疼了吗?老是跌跌撞撞,迷迷糊糊的,一不在你身边你就受伤了,以後我拿根绳子把你拴在我的腰上吧,这样就不会整天为你提心吊胆了。
极光一脸茫然:为什麽你会在这里?为什麽我会在这里?为什麽我一觉醒过来周围就变得这麽怪啊?我的伤?那个小男孩?什麽爹地,爸鼻?我在做梦对不对,我在做梦吧...极光突然禁声了,因为他看见夜追露出在他看来犹如地狱使者般阴森,诡异,恐怖的笑容。
只见夜追伏在他的耳旁,用勾人魂魄的声音说:不是梦,因为现在的时间距离你我相遇的时候已经过了五年,也就是说,蓝,你现在已经二十五岁了,你是我的合法配偶,我们有一个可爱的养子叫风极真,你现在是个小说插画家呢!等你心甘情愿要花很长时间的,我等不了,我只是小小的利用了一下时间的通道,我虽然没有法力,这点歪门邪道我还是会一点的。知道吗?让你提前感受一下我们的幸福生活,造成既定的事实,会比一点一滴的打动你要快得多。夜追亲亲含住他细嫩的耳垂,感性的说,蓝,好好享受你举世无双的人生之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