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穿越时空+女变男)————无颜色[下]

作者:无颜色[下]  录入:11-24

“谢谢关心~~娘,你真的是关心我也~~”莫言邪邪一笑,看着那尚允晨一向僵硬的冰块脸浮现一丝红晕。
尴尬的转过头去,“混小子!要叫爹!”一巴掌拍在莫言头上,打去他的笑意。就算你是我生的,我这一大男人,怎么可以被人喊娘。
“嘿嘿~”莫言摸摸脑袋被打处,笑了。
“说吧,要我做什么。”你愿意对我什么都说出来,必然不会就听故事这么轻松。
“是有些事拉~”莫言手指在石桌上一阵敲打,“想请爹爹帮我带封信,外加一句话。”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来,递了过去。
“这给谁的?”
“信是个白清的,话嘛……是给当今皇帝,我的,我的什么?舅舅还是伯伯?又或者……岳父?”
“……喊伯伯就好。”尚匀晨眼角一阵抽搐,好半天才稳了下来,“要带什么话?”
“找他要条命……”
“……”尚允晨听了此话,眼中寒光一闪,看向莫言,“你真要杀他。你该知道,你可是……”
“我知道他是皇帝的儿子。但俗话说的好,皇子犯法于庶民同罪。他可以害我一次,两次,却不该一而在,在而三的变本加厉。我放了他多次,却只不过纵容了他而已。要想自己过好日子,也只要请可爱的伯伯割爱了~”
“他是皇兄内定的未来太子。”
“我以为伯伯更中意的是白清。现在的太子是他,不是吗。”
“白清确实是最好的皇帝人选,不过可惜,他为了你,放弃了。”
“尚远溟没有当好皇帝的气度。空有头脑,却无宽大的容人气量者,没有做皇帝的命。”
“若皇兄真舍不得呢?”尚允晨横了莫言一眼,直直的看进他的眼中。
莫言温柔一笑,端起茶杯喝下最后一口茶,“那就请爹爹再带句话给伯伯:一人之命换千万百姓之命。若真要昏君当道,不如我现在就将着世界毁灭。一切,重新开始……”
“啪!”尚允晨一掌拍塌身前石桌,猛的起身,怒瞪向那端着茶杯,笑得越渐妖邪之人。眼中满是迷茫,“你真要如此?”
“宁愿我负天下人,也不准天下任一人负我。”将手中茶杯轻轻一握,轻飘的白色粉末散在了空中,“放心,我相信伯伯的明白事理之人。等他看了白清准备的东西后,他会很乐意的同意的。”起身,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土。
“爹爹,你大可不用如此紧张,孩儿心中自有分寸。我,可是很喜欢现在看到的世界呢。只不过觉得,有些碍眼的小虫,还是消失的好罢了。”袖子在那坍塌的石桌残埃上一挥,那桌竟完好无损的重新出现。就连其上的茶壶,杯子,也好好的摆在了上头。“帮我好好的照看木语他们。有蓝凌、黑岩跟着,那家伙倒也没胆量打主意到这儿来才是。就希望,他不要被逼急了才好。有劳爹爹了。”说完,那白衣的身影欢步走了出去,独留下身后一人,僵直站立。
尚允晨颇为复杂的冲着莫言离去的方向看去一眼。果真如当年算命的所说,神,顺着昌,逆着亡吗?尚远溟啊尚远溟,我这也算是尽到做叔叔的责任了。谁叫你要惹上神呢?真要说起,我不也讨厌那小子讨厌的紧吗?就算是我哥哥的小孩又如何,得罪了我家孩儿就该死!哼!这信,我带定了。这话,我也一字不落的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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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匹骏马飞奔而过。一白一红两道身影,穿越在树林丛中,踏着月光,快速的前行。
“吁~!!”一把拉住缰绳,红硫让身下马匹停了下来。
“怎么停下了?”莫言控制好了马,慢慢的跺到了他的身边。
红硫看他一眼,转过了脸去。手抬高,指了指那不远处的山。“魔教就在那山中了。从这上山的路开始,到处部下拉八卦之阵,要想上山,只有下马了。”
在这山中?一座远离城疆的高山。这地方,就真的如此隐秘,不会有人发现?又或者,那所谓的八卦之阵真的厉害无比,没人破得了?
红硫似是看透了莫言的疑虑,开口解释道:“
“你知道为什么魔教被称为魔吗?”红硫看了眼身旁的莫言,咬了咬牙,说出一直埋在心里的话语。
“因为他们正邪难分,嗜好杀戮,行为做事与常人相异?”
“……算是这样吧。至少对于一般人来说是如此。”
“至少?怎么,还有什么隐情?”莫言看了眼红硫阴晴不定的脸色,心中暗暗觉得说到了重点。自从知道红硫与魔教的关系后,这一路上来,他便觉得红硫在为着什么而烦心。但,红硫既不愿意说,他自是不会无问。
“魔教之所以被称为魔,最邪便邪在他的武功修炼之上。”
“哦~?怎么个修炼法?”莫言好奇的询问。腾空一跃,跳在了红硫所在的马背上,从其身后双手环过,把个脸色惨白的篾人儿抱了个严实。
红硫双手盖在莫言双手之上,感受着那温暖,徐徐开口:“魔教练功,重在快而有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了这么一种武功。练此魔功者,可以通过交欢之术将对方的所有内力转移到自己身上……”说完这话,红硫颇为复杂的看了笑得温柔的莫言一眼。这也就好似当除,他急着想和其交欢,就连男女性别也不顾忌的原因了。只要得了他全身内力,他想报仇,还有什么可怕!
怎的跟他以前看的小说中提到的什么“九阴”什么的如此相象,“就只是这样?”
红硫摇了摇头,想要继续开口,却又止了住。将自己更往莫言怀中压住,好半天才再次开口道:“练着魔功,以有血缘关系者为最佳。不过,这种方法只有身为教主的人才知道。所以,魔教的每代教主,都会找许多的女子,另其生子,然后逼着那些孩子从小学武,最后……最后……交欢,得,得之……”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记忆一般,红硫紧咬嘴角,直到有血流下也尚无反应。
“乖~放松。”莫言轻叹口气,听到这里,他也终于知道红硫为什么不愿意与人接触,为什么那晚会有陷入迷茫,几近丧失意识的情况了。谁遇到这种事,都会是如此吧。也难怪他要杀了他亲爹了。不杀都不行。他现在就好想冲过去杀了。将红硫更紧的环在怀中,轻轻的细吻着他优美的颈项,不时的呼上口气,在他耳边底语,“你现在可是红硫,是我的爱人哦~一切都有我在,一切有我……”
红硫好半天才喘过了气来,虚弱的对着莫言一笑,“我知道现在什么都过去了。那人对我……也没有得逞。只不过,他碰在我身上的感觉,真的让人厌恶,很难忘的掉。不过,你会帮我忘掉了,对不对?”
“这是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神也!”说完,又低头在红硫耳边小语,“我还是你的亲亲爱人。要记住也该记住我在你身上的抚摩的感觉。你若再记着那家伙,我可是会吃醋的呢。看来,要再好好多对你进行几次教育才对。”暧昧的语言,加上那时不时的喷在耳边的热气,让红硫不自在的红了脸。
“好了`我们快点走吧!驾!”莫言一甩缰绳,往前冲了过去。

第30章 三天

第一天
边疆
莫言与红硫来到山脚之下,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马匹绑住。天色尚早,两人席地而坐,稍做休息,拿出随身带着的干粮,啃上了几口。风过,那树林丛总发出“沙沙”之声,配着阳光的照耀,泛起绿中泛金的光彩。如此自然美景,此时,两人只是各怀心事,尚无心情欣赏。
半个时辰后,红硫放下手中几乎没有动过的肉干,拍了拍身上泥土。“我先到前面看看。”说完上前往着那深山之中一阵观望,细细的看了看。
“怎么样?”莫言靠上了前去,一边问着,一边将手中自己咬过的肉干凑到红硫嘴边。红硫皱眉看了他几眼,又厌恶的瞪着那肉干上几个牙齿印儿两眼,偏过了头去。莫言委屈的看他几眼,又将那肉干凑去,两人一来一回,直到红硫妥协的找着尚未被咬过的地方轻咬一口。
“好吃吧?”直到红硫无可奈何的吃下他喂去的所有肉干,莫言才自己又拿起个干饼吃了几口。时不时的看两眼正察看着地形的红硫两眼。“怎么样?可以进去吗?”
“这山中八卦阵原本每半月变动一次,可这情景……似乎有近两年未见改变。”
“那不是很好?”
“不。”红硫走到山脚一处,小心察看一处小阵,摇了摇头,“基本没变,就怕这阵法内部进行过调整。若是如此,怕是更难进去。”说完起身,看了莫言两眼。
“你等会跟着我的脚步进去,我踩哪儿你就踏着我的脚步走。”红硫话还未说完,就见那人右手一牵,将他的手整个包了进去。那温热的感觉让他心中一颤,颇为不自在起来。甩手想松开,却又心中略不愿意
莫言笑眯眯的将握着他手更紧了紧,“这样,我才好跟着你。”
“一个大男人,真的是婆妈。”红硫偏过脸去,面色微红,那唇角,有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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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久未进过皇宫的八王爷尚允晨带着御赐金牌,一路通畅的直接跨进近几月才成为禁地的太子殿。片刻后,八王爷走出,直往御书房而去。半刻后,书房内传出皇帝的大骂之声。守在门外的侍卫皆愣,却无人敢进内。
“竟然敢威胁朕!他竟然敢威胁朕!尚允晨,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这就是你生的孩子!他拿这整个皇朝,拿着皇朝数百万百姓的生命来威胁朕!他要杀朕的儿子,他夺走了一个,现在还要再杀一个?好好好~~~我就不信他真有这天大的本事!他要杀,我就给他杀!”尚远廷气到极处,就连“朕”字也忽略了去。他从未受过他人威胁,可会有人敢如此大胆的威胁于他?根本不可能有。可这小子,这小子,这个方一出生便夺走他最疼爱之子的家伙,就算是神人有该如何。难道我就该毫无尊严的将自己儿子的命送与给他?绝不可能!没错,他知道尚远溟对他做的那些事儿,他知道。但有如何?就凭这几点,他就要把这除了清儿外最有可能接替他成为下任皇帝的皇子送于他去杀?笑话,天大的笑话!
“父皇。”就在书房中人大发雷霆之时,白清推门而入。看了看坐在一旁喝着清茶,悠闲的看某人发火着尚允晨一眼,白清抱着手中十多章奏折递在那依旧发着闷气的人桌前。“父皇。”
“哼!”听了白清的话声,尚远廷鼻中一哼,脸一偏转,整个身子背了过去,不看他一眼。你小子来干吗?还不是为着你那莫言而来?我谁的话都是不会听的。尚远溟在怎么说也是你的弟弟,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父皇。”
“哼!”再转。就是不看你一眼。
“唉~”白清一阵叹息,往那尚允晨处瞟去一眼。早和你说过,等着他来了再说。这下可好,真将他惹火了。“父皇。”大喊一声,终于惹得那人转过了眼来。
“喊喊喊,喊什么喊。我不是你父皇!”尚远廷拍案而起。“你也要我将你那弟弟交给你那小情人杀吗?那可是你弟弟啊,你就忍的下心?你为了那人连太子宝座都不要,现在他拿这天下百姓之性命来威胁你父皇,你还帮着他。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做这么多。我这众多皇子之中,除了你外,也只有这个儿子能够接替我的位子了。你真要看着这皇朝后继无人吗?”
“父皇……言不会平白无故的要找那尚远溟麻烦的。他不是嗜杀之人。”白清轻摇下头。若说恨,他同样恨那人入骨。却没想,今生他会成为自己的兄弟。但,那又如何。他是本想放过那人,可,是那人自不量力,不愿救自己一命罢了。自作孽不可活!“这些东西,父皇看看吧。”手中奏折,翻开,递向那盛怒中人。
尚远廷翻开那奏折,本想只是随意看看,却越看越是心惊。最后,竟觉浑身发冷,脑中犹如被巨雷滚过。不可置信的再翻过另几本奏折细细看来,却只是让自己更受打击。颓唐坐下,一下子,没了火气,失了力气,连着带,就连那生命之气也无了踪影一般。
坐倒在椅,只觉鼻头发热,心中发冷,无力的摇了摇手。“你们……先行退下吧……让,让我静静……”
白清与尚允晨对看一眼,一同告退之出。
当夜,尚远廷秘密急召百官进宫。亲派身边亲兵带队而出,将所有京城中的大小官员一律连夜带入宫中。并传旨,今夜之事,不可有任何人泄露出去。违令者,连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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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
沈羽晨遥望着天边繁星,暗自伤心。“子麒,我,真的错了……”
“你没错,只是迫不得已。”子麒上前,将她抱入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之上。
“我真的太在乎岚。为了她,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做。但,但我为什么现在会觉得后悔。岚并不一定真的在那魔教啊。我却为着这虚无的希望,又一次的伤害了他。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了。”
“除了他,再无人真心待我,关心我。我害了他一次,如今,竟又以他的爱人质……他恨死我了,一定恨死我了。”
“你后悔了吗?”
摇头,“我不后悔,就算再痛苦,只要能找到岚,我怎能后悔。”她不能后悔,不能。她答应过妈妈要好好的对岚,是她害得岚撞坏了脑子。是她没有保护好岚。只要岚好,只要她活得好好的,就够了,真的够了。若莫言真恨她如骨,她会等着他来寻他,等着他,杀了自己。
子麒像知道了她心中所想一般,将她整个抱紧,“我会和你在一起,永远不会分开。你若想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就算是……死。”
沈羽晨抓着他的手,指甲恨恨掐入其中。傻瓜,为了我这种人,不值,真的不值。仰头,将眼泪眨了眶中,“帮我照顾好那少年。言真的很在乎他。我答应过要保他周全,绝不能让那尚远溟碰他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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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庄
尚远溟看着守在门外的两人,大是皱眉。“你们闪开,我要进去。”这些无用的武夫,竟然敢将他挡在门外。可知他是何人,真是找死。
“庄主有令,现已夜深,不得任何人进入打搅内里的贵客。皇子请回。”那守门的武士直直挡在他的身前,拦住他所有去路。
“放肆!”尚远溟一掌扇在那人脸上,看那人脸上显出红色的手掌之引。“既然知道我是皇子,竟然还敢挡住我的去路!滚开。”
“属下只认军令!皇子请回。”那健壮的身子纹丝不动的依旧站定,双眼直尚远溟,没有丝毫的退让。
“你!”
“皇子请回!”正在此时,又从后面上前几名将兵之士,放眼望去,皆是久经沙场之人,不容小视。

推书 20234-11-24 :一夜楼(穿越时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