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金手指导致扑街的十种方式[快穿]完本[系统强强]—— BY:霜落林空

作者:霜落林空  录入:12-02


这把匕首还是他们打猎时用的,没想到最终用到了他们身上,血液喷涌如柱,巢穴仿佛山崩地裂般晃动,十几米厚的保护膜竟然渐渐有了裂痕。

蚁后抬起了头,布满细密牙齿的钳子对着他们示威般地挥舞着,两根伸长的触须直接从保护膜上伸了出来,朝着他们刺过来。

作为人的灵活度让他们很快的避开攻击,然而前有狼后有虎,埃尔躲在上面的石头缝后面攻击他们,他们脚下也越发不平坦,蚁后的触须在保护膜上滑动着,把十几米厚的保护膜切割地七零八碎,靠着仅剩的粘合力颤巍巍地挂在空中。

上方越塌越大,整个穹顶都暴露出来,黑色的蚂蚁爬满了墙壁,光线照亮了他们看不见的深渊。

在十几米深的保护膜之下,是膨大的白色的,一节一节连接而成的生殖囊,这已经完全不是普通蚂蚁蚁后的形态了,比白蚁的形态还要恐怖,更恐怖的是散落在她与墙壁夹缝中的尸体,那些灰色的石膏般的尸体,还残留着贯穿心脏的原型孔洞。

孔洞的形状和她的触须是一模一样的,两根触须是她从食物中吸取养分的口器,上面毛绒绒的刺和吸盘让人看得背后发冷。

但她同样有弱点,比如说林歌和陶慕嘉的血,比如说保护膜连着她的脑袋,血从膜上类似血管的地方流进去。

蚁后疯狂的震动,开天辟地般震碎了整个山壁,保护膜彻底被撕裂,圆形的坑洞从两边开始向内倾塌,躲在一旁的埃尔连同石头一起掉落,跟陶慕嘉他们一样扣住了还有点黏性的保护膜,略微缓慢地朝下坠落。

只有到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脚底下才能感受到什么是巨大。

他们掉落在蚂蚁堆里,仰望着伸展着两根触须的庞然大物,仿佛直达天顶。

原来圆形的天坑被硬生生推开了十几米的半径,整个地方已经变成了漏斗状,而他们正坐在漏斗底端,几乎绝望的看着几十米高的蚁后。

这个怪物把身体全部立起来,头从圆台中间穿过,让离得最近的沙暴和光明的人都能看见她。

陶慕嘉和埃尔都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林歌一语不发,直接把手臂割开,抱住蚁后下|腹的一角,蚁后终于发出了海豚似的尖锐的嘶吼声,晃动着躯体把整个天顶损毁,蚁群们感受到蚁后的危机,纷纷回援,几乎要漫过最外围防御工事的蚁群竟如潮水般退了回来。

埃尔现在也没心思去解决他们了,赶紧拿出还没坏的通讯器和指挥长对话,让他赶紧援助。

指挥长轻笑了一声,问他要援助什么。

埃尔被他这轻蔑的态度刺激地跳起来:“当然是先救我出去,然后把巢穴给炸了!你们从来没说这东西有这么大!”

指挥长被他吼得有些不耐烦,轻蔑地说道:“保护好基地是你的职责,至于我们这边,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们自有安排。”

指挥长断了通讯,埃尔愣愣地看着不再闪烁的通讯器,心里涌上了一股迷茫。

蚁后弯下她那臃肿的身体,把头顶的尖刺抽向林歌,陶慕嘉心里一急,踏着周围的石头飞跃着抱住晃荡而来的触须,身上被触须上的尖刺划拉出了一条长长的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小腿。

他的手被尖刺贯穿,血拧成溪流顺着触须往下滴。
蚁后尖锐的叫声刺得人耳膜发疼,陶慕嘉感到自己耳廓里一片温热,许是留了不少血。

他被触须狠狠地抽到石壁上,无力的滑落下去。

蚁后的下|腹果然是弱点所在,是她产卵和产毒素所用的地方,方才趁着蚁后注意力被分散,林歌用枪直接在上面开了个口子,那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林歌毫不犹豫地把受伤的胳膊捅进去,很快里面就被染成黑红的一片。

这只巨大的怪物完全疯狂了,她挥舞着他的触须扫清周围的一切,陶慕嘉无力地躺在碎石堆上,上方的碎屑砸下来,砸的他脸上身上全是黑红黑红的血。

蚁后朝林歌抽过去,陶慕嘉知道那力道能将人拦腰斩断,而林歌的血已经慢慢地变成的鲜红色,不再像以往那样黑,他面上的黑纹也逐渐褪去。
希望值+1,目前希望值+99。

陶慕嘉轻叹一声,闭上了双眼。
第60章 末世大逃杀
天塌地陷,末日降临。

一切就快结束了。

陶慕嘉用最后一点力气支撑着自己从石头堆上起来,蹒跚地寻找可以躲避的位置。

耳朵旁的血迹已经干涸的差不多了,耳鸣却还没过去,他昏昏沉沉的,听着建筑坍塌的轰隆声,蚁后的嘶吼声,蚁群的涌动声,钢筋水泥的迸裂声,它们相互裹挟着,在狂乱的气流里蹿动,让世界变得那么吵,那么可怕,好似山河倾颓,万物湮灭。

残破的天顶终于从钢筋上脱落,整块掉下来。

陶慕嘉眼前一黑,摔进了石头缝里。

耳边再听不见任何声音,意识也逐渐陷入混沌,但是陶慕嘉并没有昏迷,他唯一能清楚地认识到的是他还活着,林歌也还活着,这场地震持续着,仿佛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他问1551关于林歌的状况,得到的答案是让他自己看,因为结果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都那么漫长,当震动终于停下,半圆形的穹顶像破碎的蛋壳一般参差不齐地矗立在大地上,蚁后半弯着腰,好似雕塑一般支撑着整片天空,她的触须一个插进碎石缝里,还有一端,也插在碎石缝里。

只不过这个触须还贯穿了一个人,从心脏上中间贯穿过去,黑色的血一点一点滴在铺满黑色蚂蚁死尸的地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直到那些血渐渐的变成红色,才在衣服上留下一些多彩的印记。

时间仿佛在这片土地静止,除了滴下的血,再没有别的动静。

越是寂静,越是清晰,陶慕嘉趴在石板下面,头埋在双臂下面,墙壁上的灰粉把他的头发染成了银白色,好似一座雕塑,他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听着外面的声音。

好像有飞机朝这边赶来,引擎的轰鸣声如同他每次在上学路上碰巧遇上航线上的飞机那样清晰,耳边出现了嘈杂的人声,他们聒噪着,叫嚷着,说着他听不清的话语,恍惚间,他好像回到了他的故乡,那个热闹而庞杂的城市,有人,有车,有沿街叫卖的小贩,有高悬楼角的旗幡。

但他忽然间,又看见了被关在禁|闭室的黑白的人影,从飞机上走下来的白衣实验员,还有那些在冰面上欢快地蹦跳地自制爆竹,一切都是那么鲜活,让他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1551在他脑海里大喊:陶慕嘉!你清醒一点,还有一分没有满!

吵吵闹闹的声音如潮水般从他耳边褪去,飞机和人声顿时变得十分遥远。

他忽然感到一股钝痛从腹部开始蔓延,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那里被一根钢筋穿透,血液浸透了周围的土地,成了黑色的一片。

陶慕嘉顶着气咳了两声,把自己从钢筋上拔下来,背上压着石板,让他起来的时候把伤口弄得更大些,与开膛破肚无异。

他看见自己手臂上的黑纹褪去,轻笑了两声,毒素确实有治愈能力,然而失血过多也会让这种能力越来越弱,当黑色退完的时候,就是死期,林歌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陶慕嘉吹了两声俏皮的口哨:怕是活不成咯。

1551:还有心思笑,看来没啥毛病哈。

刚说完,陶慕嘉就跪在了地上,他眼前忽明忽灭,犹如残灯将尽,游萤将熄,他捂着肚子,把沾着他的血的钢筋攥在手中,匍匐着向前爬去。

他没有先爬向林歌,而是朝着埃尔的方向爬去。

埃尔也就剩一口气了,他的防护服被砸得稀烂,腿被石板砸断了,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耷拉在他的肩膀上,看起来很是恐怖。

陶慕嘉僵尸一般朝他爬来,他看向陶慕嘉的眼神充满了恐惧,他想逃,却没有任何可以移动的地方。

陶慕嘉终于爬到了他身边,咳嗽了两声,缓缓说道:“我曾经发过一个誓,要让做了恶毒的事的人,亲自感受一下他们自己所做过的事。”

他把钢筋贯穿埃尔的手,然后再猛地抽出来。埃尔凄厉地叫声传遍了整个巢穴,他连忙喊着,“我也是被指使的!要做这件事的是他!是他们!”

陶慕嘉没有听他辩解,用钢筋贯穿了另一只手,随后陶慕嘉以一种极为平静的语调说着:“我知道,我很清楚,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你看,我也只能让你感受四分之三的疼痛而已。”

这一次,钢筋贯穿了埃尔的脚背。

“你为你的残忍付出了代价,下辈子找个好地方投胎吧。”

埃尔疼的浑身发抖,无力的啜泣着,陶慕嘉把钢筋插在他脚上也没□□,换了个方向朝巢穴底部爬去。

蚁后的整个下腹都变成鲜红色了,如此巨大的怪物,也有这样脆弱的致命点。

林歌还没有死,陶慕嘉越往巢穴底部爬,越能听见那种轻微的呼吸声。

他爬到一个断层上方,而林歌就在他的底下,他低头看去,长满锯齿的触须直接捅穿了林歌的胸腹。

林歌的手紧紧地握在上面,哪怕锯齿穿透手掌也没有放开,他像受难的骑士,守护着自己最后的信仰。

陶慕嘉觉得鼻子有点酸,他轻唤了一声“林歌”。

林歌抬头,碎石屑哗啦地落下去。

陶慕嘉看清了林歌的模样,也看清了林歌眼中的自己。

现在的他们已经没有了黑色的斑纹,当然,也没有了光滑的皮肤,他们和头发一样是灰白色的,皱皱巴巴的,好像两个七老八十的人。

这个时候应该有一点问候,或者是战场上的鼓励,然而陶慕嘉想不太出来,他就问道:“还没死呢?”

林歌扯了扯嘴角:“你不也是?”

陶慕嘉看着林歌眼里的笑意,突然就笑不出来了,他闭上眼,眼泪把灰冲干净了两条。

林歌把手从锯齿上扯开,尽力向上伸展,想要触摸他的脸,然而距离实在有些远,他筋疲力尽,碰不到了,他有些无奈的叹气,“事情都结束了,还有什么好哭的。”

陶慕嘉抹了一把脸,鼻涕眼泪混着灰把脸上弄得脏兮兮的,他如此狼狈,也如此狼狈的说道:“因为你活不了了,你说好的,有可能就一定要活下去。”

希望值+1,目前希望值+100。

陶慕嘉愣了愣,听见林歌缓缓地说:“谢谢你,栾容。”

“谢……什么?”

“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世上,真的有人期盼我活下去,不是作为工具,而是作为自己。”

“这种事,明明不止我一个人。”

“可是陪我到死的,只有你一个人,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和我还有关联的人,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拉我出深渊的人,我开始以为那种悸动属于爱情,可是过了这么久,我才知道,这是感激,更是……”

林歌没有继续说下去,他说了太多话,需要休息,他无声地笑笑,最后说了一遍:“谢谢你,栾容。”

倔强的头颅低下去,周围连呼吸声也消失了。

陶慕嘉感觉心里破了一个洞,里面空落落的,凉飕飕的,他愣愣地看着那个血液凝固的尸体,心里疼得厉害。
有句他没说出口也不能说出口的话,是“我只是为了任务”。

但现在,他不确定,如果林歌活着,他是否能讲出这句话,他以为他已经避免了像上个世界一样源于感情的悲剧,但现在看来,也并不是什么好结局。

他知道林歌想说的是什么,是这个世界里唯一的羁绊,他以为自己不会因为林歌的死太过难过的,可是现在看来,羁绊比爱情来得更深,更可怕,是在这个尸横遍野,百废待兴的世界里,他们唯一可以牢牢抓住的东西。

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好像无论如何对待他的任务目标,都会“两败俱伤”。

他翻了个身仰躺在石堆上,亿万光点从破碎的穹顶洒下,废墟和蚁后的尸体一同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中,陶慕嘉撑开手挡住那些刺眼的阳光,他从指缝中欣赏着翱翔过蓝天的白色鸟儿,在一片寂静之中,平静而从容地闭上了眼睛。

蚂蚁已经不再涌动,自蚁后死亡开始,它们贴服在地面上,乖顺地任人踩踏。

但是巢穴周围已经荒无人烟了,昼夜轮转了两日,一颗炮弹从光明城的方向冲破云层,精准地落到巢穴中心,蘑菇云直冲天际,所剩不多的人民观看着难得一见的景象。

一天后,沙暴和光明宣布合体,建立末日时代第一个中心帝国,昔日的指挥长登上高台,向新加入的人民宣布他们的铁律,他向人们传颂着自己炸掉巢穴为人类争取光明的英伟事迹。

还有一些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黑暗的地下,他们潜伏着,窥伺着,操控着地面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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