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我好就重生完本[无限流]—— BY:南柯伊筱梦

作者:南柯伊筱梦  录入:04-07

看着人心这么好控制,张文远心中滋生出许多邪恶的念头,只是现在还有一根绳子在控制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断掉。
刘珏自是不知道张文远心中有什么恐怖的想法,只觉得他料事如神。现在就看晚上张强会不会去村委会告发了。
农村的晚上来的很早,大家吃饭的时候一般都不在屋里吃,趁着昔阳的余晖,大家端着碗出来路上晃悠,不一会聚成一堆开始侃大山,吃完了也不回,有的女人会把碗赶紧拿回去洗了,有的则是一直等到自家男人也会去才会回去。
张强就是在大家都回了家之后,到了村委会,张文远在暗处看着张文远进了村委会的大门,转头和刘珏说道:“看到了吗?我是不会出错的。”
刘珏看着村委会的灯亮了起来,心中一阵后怕,差一点就着了道了。
两人默默看着村委会热闹了起来,估计村长要去叫刘珏了,两人才各自回家。
过了大约一刻钟,两人都到了村委,村委会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张文远默默的在后面看着,期待着一场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有病,攻还没出现
☆、第三天
张强作为举报者,站在村长背后,幸灾乐祸的看着进来的刘珏。其实张强和刘珏也没仇,但是谁让她是知青呢,还想再村里找个人成家,他才不会让刘珏如意。
当年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本来已经放弃希望认命的在村子里呆一辈子,结果呢,还是受不了跑掉了,结果让自己的母亲在家里受尽委屈。
张强觉得自己是在帮即将和刘珏在一起的那个人,反正以后刘珏一定会走的,为了让他将来不伤心,自己先一步断了这段姻缘,岂不是更好。
张强这边在自我陶醉,刘珏那边则是心快跳出来了,这个张强,竟然真的来告状,自己要是过去不今天这个坎,将来都会受影响。刘珏暗暗掐着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
人到的差不多了,村长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喝了一口水开始说话,表情很严肃:“今天让大家伙过来,主要是想说一件事情,今天张强来到村委会,说刘珏同志和好几个人保持了密切的男女关系,生活作风有问题,刘珏同志是下乡知青,这么长时间呢大家也都了解了,我相信以刘珏同志的觉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所以,就把相关的人都叫过来,大家把事情说开就行了。”
村长这么多年在村里都比较得人心,带人也和气,不会和人为敌,所以说话没有什么偏向人。
但张强是个四处树敌还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村长刚说完张强就呛声道:“没什么误会,我就是看见她和好几个男的单独在一起亲亲我我了。”
这话一出,刘珏彻底镇定不了:“你胡说,你在哪看见了,根本就是心口雌黄!”
说完扭头看向村长,说:“村长,我愿意当面对质,不能就因为我不是咱们村里人就这样随便造谣我的事情!”这句话村长不敢接,传出去让大家以为自己这个村长当的不合格,和村里人合起伙来欺负外乡人就坏了,赶紧道:“刘珏同志不要说气话,我们村的风气向来是很欢迎其他地方的通知到我们这里生活的,大家都冷静一下。”
村长一心想息事宁人,但怎料还有一个一心想搞事情的张强,张强眼看局势要被扭转,连忙抢话:“村长,我敢和他对质!”
张文远在这个时候出声了,他嘲讽的说道:“你和人家刘珏同志对质什么?人家要对质也是和那些你说的有亲密关系的人对质呀,你着什么急?”
张强被张文远这样一挤兑,火气瞬间上头,脸一下变得通红,大声回道:“那关你什么事,我和她对质时间地点不行?”
张文远呵呵一笑:“哦,当然行呀,你说的要是真的,那你是一直跟着人家把,连人家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和什么人见面都知道?那你也是厉害了!”
张强被气的脸红脖子粗,这个张文远,就是和自己作对,无论什么时候。张强奋力压制住心中的怒火,但手却控制不住的发抖,额头也暴起青筋。
旁观者看着事态急转直下,本来是刘珏和张强之间的官司,现在发展成张强和张文远之间要上演全武行,简直一脸懵逼。
眼看张强就要冲向张文远,村长赶紧拉着张强往后退,离张文远远一点,顺便教训张文远:“就你话多!”虽然是说张文远,但语气透着亲昵。
张文远一张婴儿肥的脸溢出笑容,立刻乖巧地向村长认错:“您说的事,我这也是担心有人公报私仇么,毕竟今天下午大家都看见张强和刘珏撞在一起,还趁机轻薄人家。”
周围人被这么一提醒,也想起了下午的事,看向张强的眼神一下就变了,张强被众人一脸“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一看,心中的瞬间就被熄灭了。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吐出一口浊气,张强挣开了村长的束缚,沉默的走到张文远旁边,微微靠近对方耳朵咬牙道:“你给我等着!”说完大步离开了屋子。
主人公扬长而去,大家也没戏看了,村长招呼大家散了,就各自回家了。
张文远没急着走,低头站在墙边等众人离开,刘珏经过张文远时小声说了一句谢谢就快步离开,并没有等张文远的回应。
张文远也没有抬头,等众人都走后,笑出声来,一张青涩的脸配着狠厉的眼神,是整个表情看着十分扭曲。
刘珏的确应该说谢谢,毕竟如果下午那件事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就会显得是她和张强在胡搅蛮缠,两人都在没理找理,但是如果让自己这个局外人提出来,就会转移所有人包括张强的注意力,同时激怒对方,让他显得恼羞成怒。
张文远一边嘴角微挑,张强,要是重生这么多次,还是阻止不了你,那我也太废了。
啪!
“张文远,我看你是皮痒了,干什么去招惹张强!”张文远听见村长中气十足的声音在旁边想起,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拍了一脑瓜,本来十分扭曲的表情变得一脸茫然,愣愣盯着村长,看着十分讨喜。
村长看张文远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意思,更是生气:“你傻了?这大家都在,你和他斗什么斗,现在好了,本来只是暗地里不和,现在成了明面上的仇家了,和你说过多少次,冤家宜解不宜结!你??????”
张文远一看村长大有长篇大论的意思,赶紧转移话题:“哎我知道了!您看您都把我打出个包了,您也不心疼!”边说边揉着脑袋。
村长白他一眼:“就会装可怜,我自己下手有分寸!”话虽这么说,但手还是摸上了张文远的脑袋,“我看看!”
张文远伸长脑袋:“您看!是不是有个包?”
村长摸了半天没看见所谓的包,立刻知道自己被骗了,顺势把张文远的头按下去揉搓半天。
张文远嗷嗷直叫,半点不敢还手。不一会两人就闹作一团,放声笑起来。
平静下来后,为了防止村长旧事重提,张文远开口询问村长他目前最关系的事情:“村长,咱们村有没有一个叫许辰州的知青?”
村长本来嘴角还存留着笑意,听到张文远提到的名字,表情瞬间十分严肃:“你从哪里知道这个人的?”
张文远莫名道:“怎么了?这个人有问题?”明明上一世都没人关注许辰州的呀?没人管他,但是也没人帮他,生了重病,最后还是自己闲的没事帮了几天许辰州,他才过的稍微舒服一点。
也因此,自己上一世重生的时间变成了11月22日。
原本张文远以为许辰州只是个单纯的额知青,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简单。
张文远心中思绪万千,到嘴边却是:“我也忘了,可能是在县城里吧,好像记得他们说这个人看着学问很好。”
说着转身跑到村站身后,殷勤的给村长揉捏肩膀:“这不是想说,如果是咱们村的话,能不能让他教我认个字呀。也好将来给您老人家打打下手呀!”
村长听着张文远油腔滑调,就数落他:“你呀,要真想学,咱们村也不是没人教,就是你不想学。”
张文远打个哈哈:“哎哟,那是没有我喜欢的师父,要是来个像这个许辰州这样学问好的人,我肯定学的好!”
“真的?你可要说话算话啊!”村长没有深想,只以为是在县城听到听到的名字,说不定就是同名。还欣慰与张文远终于有想学写字的想法了。心中还思索是不是应该给张文远找个好的老师。
张文远平日里应对长辈,一向十分熟练,各种撒娇讨好信手拈来,所以村里的长辈都挺喜欢张文远,尤其是村长,当年还受过张文远父亲的嘱托,要照拂张文远。所以村长一向十分关心张文远的生活,一见了面总会多问几句。
两人又聊了一会,才各自回家。
张文远回家关上门,一直挂在脸上的笑意立刻落下,在屋中来回踱步。
这个许辰州,村长肯定知道,却又讳莫如深,十分不想提起,难道他的身份有什么秘密?不够今天得到了一个信息,村长听见自己说在县里听到的这个名字,村长并没有表示不可能,那就说明许辰州很可能就在县城里,也许就在其他的村子。
但是后来又到了通义村,那就是说??????许辰州是在各个村子里流动的。
张文远摸摸下巴笑了起来,看看来这个许辰州不简单呀。
作者有话要说: 攻的名字出现了
☆、第四天
许辰州是张文远在上一世刚认识的人。
重生了五次之后,张文远有点自暴自弃了,再一次在10月23号醒来之后,张文远整整2天没有出门,谁来也不理,就像一只发霉的蘑菇,只想静静的待在角落里。
直到第三天自己的师父找上门来,师父老泪纵横:“文远呐,你心里又不痛快就和师傅说,不管是看上哪家姑娘还是想你爹娘了,都和师傅说,不要这样不说话,你这样,我,我这心里难受呀!”
即使心如止水,但听见一向对自己很好的师父这样说,心中难免还是很难过。
人都有一个特性,如果遇到什么委屈,要死没人管,兴许过一会就没事了,但是一旦有亲密的人关心,立刻就想撒娇,想哭出来。
张文远现在也是这样,本来没觉得自己很委屈,但是看着一向疼爱自己的师父,很久不由自主的想抱着师父痛哭一顿,然后自己也确实这么做了。
两人抱头痛哭一会之后,师傅才想起来村长也跟着来了,连忙把张文远推开,扭头向村长道歉:“见笑了,我实在是担心这孩子,我??????”师傅话还没说完,村长就摆摆手说道:“没事,理解理解,我也担心这个孩子!文远,以后不能这样了,有什么事就和我们说,你看把你师傅吓的!”
张文远看到了村长和师父眼中的泪水,不知道是因为知道还有人关心自己还是因为哭了一场心情好了很多,心中压着的一口浊气像是忽然之间散掉了,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是呀,自己不是早就知道吗,生活就像□□,如果不能反抗,那就去享受吧。
这天张文远好好睡了一觉,感觉自己灵魂上的疲乏似乎都得到的缓解。第二天一早,张文远就出了门,准备开始学习,是的,学习。既然重生的困境暂时无法打破,那就只能利用目前无限时间的优势,充实自己。毕竟自己这也算得上另一种程度上的永生了。
许辰州就是在这个时候进入了张文远的视线。
许辰州从面相上看是和通义村格格不入的,因为他真的太白了,尤其是在一堆庄稼汉的衬托下,更显得白皙。脸上干干净净,没有续须,头发剃了个短寸,但是并不影响许辰州的帅气,反而很是干净利落。眼睛深邃,鼻梁高挑,轮廓线条十分硬朗,减弱了面色苍白带来的阴柔,显得很刚毅。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张文远形容不出来,一定要说的话,就只能说是书生气,但不是那种只会纸上谈兵的无用书生。并且,许辰州也用实际行动证实了张文远的感觉没有出错。
张文远当时只是想找个人教自己学问,毕竟之前一直没有那个耐心,这次只是一想到将来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就觉得不能这样一直浪费下去。但本质上,张文远还是那个不想学习的人。
这个时候,许辰州的作用就发挥出来了。许辰州本就比张文远高大,再加上一层老师的身份,平常十分严肃,张文远就更加不敢造次。
许辰州在教授知识的时候十分认真,而且十分博学,出去基础的知识,张文远有时也会将自己遇到的问题隐晦的提出来,带着一些自己也说不清的期望。类似于“你觉得时间是一条直线吗?”或者“你觉得宇宙中只有一个你吗?”有或者更加天马星空的“你觉得我们的世界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就是一本书?”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但是没想到,许辰州似乎觉得自己很有天分,开始十分详细的讲起了自己的理解:“你在这样得环境能想到这个,真的很有想法。”
许辰州看向张文远:“你刚才说时间是不是一条直线,我觉得你应该这么问,时间是从哪里开始的?”
张文远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于是表示了疑问,许辰州十分耐心的给张文远解释:“这么说,你说时间是不是一条直线,那既然你把时间想象成一条线,那这条线总要有初始点吧,那么如果这个初始点就是很多条直线,每条直线都平行,那你的问题就成了,咱们现在所处的时间,是不是只有一条。”
张文远明白了,用这样的观点就可以解释下一个问题,如果就是有两条平行线,那么就会有两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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