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个智障当场去世了十几次 完结+番外完本[系统甜文]—— BY:巷子浅

作者:巷子浅  录入:05-22

“你白你白你白。”
“她眼睛小,鼻子也塌,嘴巴还大,声音也不好听。”
“你眼睛大,你鼻子挺,你嘴巴小,你声音好听行了吧。”
“她长得一点都不好看,琴弹的难听死了。”
“你好看,你弹琴好听。”
系统照常敷衍完,突然觉出刚刚那一番话不太对劲。
“虫,我怎么听你刚刚那语气,酸溜溜的啊……”
江丛大声反驳,“哪有,你瞎说!她本来就这样!”
江丛不大声反驳还好,可他这一反驳,就让系统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她长得还没我好看,齐长鹤怎么有耐心一直陪着她。”
系统:“???”
不是,您老是那只眼睛抽风了,哪看出来的男主有耐心,男主在陪她了?
这他妈,酸的这么丧心病狂吗?
还要不要点脸了。
江丛议论完,回头看见那女子不知说了什么,自己咯咯咯的笑起来了。
“她又不是母鸡,咯咯咯个屁啊。”
系统:“……”
江丛咬牙切齿,想把那女子从齐长鹤身上撕下来。
系统是不知道江丛哪里来的那女子贴在了齐长鹤身上的这结论,这两人明明离了三十厘米有多。
“殿下,您该处理正事了。”江丛出声,刻意加重了正事两个字,提醒齐长鹤他现在是在不务正业。
系统眼睁睁的看着齐长鹤周身的气息开始回春。
齐长鹤的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知府大人,账簿还请拿来。”
梁恒知府谄媚的笑了笑,挥挥手让身后的人把账簿拿过来。
那女子也被梁恒知府扯到了一边。
江丛对账簿这种东西一点研究都没有,毫无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齐长鹤看的速度飞快,没一会儿便看完厚重几大本账簿。
梁恒知府心里不屑,就这么点时间,走马观花都不一定能看完,怎么可能看得完。
齐长鹤手指点在账簿蓝色的封皮上,周身气场全开。
“这账……”梁恒知府的心随着齐长鹤的话语升了起来。
“没有一处对得上,知府大人,想想该怎么交代吧。”齐长鹤的声音淡淡的。
梁恒知府头上的汗一下子就出来了,他低下头,眼里是不易察觉的阴毒。
既然这小官油盐不进,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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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客栈的路上,江丛和齐长鹤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都在等着对方先开那个口。
直到下了马车,都没人先开口。
江丛气的要死,“崽,你看他!你看他!你看你哥这个不孝崽!他居然不搭理我!”
系统:“……男主什么时候成我哥了,你再沉迷父子情深,我就让你原地爆炸。”
江丛气呼呼的别开头,不想搭理系统。
进了房间,也一直没有人先开口,似乎都在玩弱智游戏,谁先开口谁就认输了。
完全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冷战起来的系统:“……”
它简直弱小可怜又无助。
最后先认输的哪一方,是齐长鹤。
“手拿来我再看看。”
江丛从鼻子里发出“哼”的声音,别开头不搭理齐长鹤,径直上了床。
齐长鹤无奈,他这辈子都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也不会再伺候第二个人。
江丛等了半天,等到自己快要睡着了都还没等到齐长鹤重新说话。
他气的想咬被子。
这一气,一直到了他睡着,齐长鹤才熄灯上了床。
身旁江丛突然翻了个身,嘴里喃喃念叨着些什么,齐长鹤凑近了去听,才听清江丛在说些什么。
“讨厌……破齐长鹤……不……崽……”
他的话语断断续续,但是讨厌和齐长鹤这几个字,齐长鹤确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叹了口气,把人拉怀里抱着,小心翼翼的不惊动熟睡中的江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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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江丛瘫在床上,双眼呆滞的望着雕花床顶。
虽然是在他没有记忆的情况下,但他还是和齐长鹤同睡一张床。
而好死不死的,他又做了关于齐长鹤的……不可描述的梦。
更要命的是,他不知道齐长鹤知不知道。
要是齐长鹤知道江丛的春梦对象是自己,那他会不会被弄死了。
江丛瑟缩着,抖成了鹌鹑,昨天晚上的威武霸气一瞬间都被狗吃了。
“崽,齐长鹤会不会,会不会,会不会一刀,砍死我啊……”
系统:“别想了,不可能的。”
江丛的心刚准备放回原处,又听系统接着说,“他只好让你生不如死。”
比如干到不能下床之类的,系统就很喜欢。
江丛的心一瞬间又提起来了,扑通扑通的直跳,仿佛马上就要跳出胸腔似的。
江丛瘫了好一会儿,拒绝接受现实,一脸冷漠的在床上瘫了个够。
一直到齐长鹤推开了房门,江丛突然诈尸,想要起床,可是他的裤子,湿的有点……明显。
江丛尴尬的在被子里捂住裤子,讪讪的笑道:“殿下……”
齐长鹤的眼神似有若无的扫了眼被子,“我来看看你醒了没。”
江丛疯狂点头,“醒了醒了醒了!”
别过来!求你快点走啊神仙!
墨菲定律这个时候发挥了他的作用。
齐长鹤一反常态的没有立刻出去,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似乎是要等着他起来。
江丛羞愤欲死。
“崽,救命啊。”
第17章 花期日
江丛到处祈求,东方的西方的又是神仙又是上帝,又是祷告又是许愿。
也不知道谁听到了他的愿望,齐长鹤站起身,道:“快些起来,今日可以去逛逛梁恒。”
随后迈开步子出了房门。
江丛简直要感动哭了。
他掀开被子,对着自己的裤子一阵可疑的沉默。
好半晌,他红着脸才换下了这条裤子,然后下了楼。
今日齐长鹤有自己要做的事,不用江丛跟着,是以江丛难得可以自己行动。
他下楼的时候齐长鹤已经出去了,江丛问掌柜,“掌柜的,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掌柜在写账簿,闻言道:“那名公子已经走了,他让我转交您这个。”
话毕掌柜从柜台下面拿上来一个钱袋,递给了江丛。
江丛从善如流的接过了钱袋,笑着冲掌柜道谢,“多谢掌柜。”
出了客栈,江丛看着熙熙攘攘的大街,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一脸茫然的站在客栈门口,揣着一钱袋齐长鹤给的银子和之前那张三千两的银票,深切感觉到自己是个有钱人的事实。
“虫,你要去哪里耍?”系统好奇的问。
江丛:“不知道诶,你说去哪里?”
系统展开地图搜索了下,给出了它想去的地方,“去逛诗集呗,就在河边,有座桥的那个,今天是梁恒当地一个有名的节日,晚上应该那地儿挺热闹的。”
“好嘛。”
为了满足系统的愿望,江丛抬脚跟着系统的提示往它说的地方去。
到了地方,江丛发现这是两条街,中间是一条河,河面上有座桥,桥上面刻着几个大字,他眯眼看了会儿,只勉强看清了一个“思”字。
不过随即江丛便没去管那座桥了,他的目光被路过的冰糖葫芦勾走了。
那小贩扛着草靶,上面插.着几十串冰糖葫芦。
鲜红的山楂上裹了一层晶莹剔透的冰糖,在阳光下近乎反着光,不断流露出诱人的气味。
眼看着那小贩就要走远了,江丛连忙挤开身边的人追了上去。
“要一串。”江丛说完听那小贩报了价格,给了他相应的铜板,才拿着冰糖葫芦到处走。
“虫,味道怎么样?”系统眼馋的看着江丛右手上的签子。
江丛冷笑了两声,“呵,你又吃不到,告诉你也没用。”
这是还记着前两天饿了一天找系统倒苦水,结果得知系统不用吃东西的仇呢。
系统气的七窍生烟,“江小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不是你的崽吗?!啊?!”
江丛一口咬下最顶端的那颗山楂,咀嚼了两下,等到外层的糖衣化了,露出里面酸酸甜甜的山楂时,才道:“你之前说你不是我的崽。”
系统争辩:“哪有!你冤枉我!江小虫你变了!你变了!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江丛一脸冷漠,“屁。那你说说我以前是什么样的?”
系统装出哭唧唧的样子:“你以前,对我多好啊,有什么都不忘记找我分享,现在有了男主,你就移情别恋了,你这个大猪蹄子,嘤嘤嘤人家的命好惨啊,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说罢竟然真的开始哭泣,尽管那电子音哭腔听起来不伦不类的。
江丛听着这声音,半点怜惜也无,甚至还有些想笑,当然他也毫不避讳的在心里笑开了。
“你个智障系统,笑死我了,学我说话敢不敢学的再想一点?还嘤嘤嘤,你见过谁的嘤嘤嘤是加上后鼻音的?”
系统不高兴的接着嘤,甚至故意加重了那个后鼻音,“嘤嘤嘤,我能怎么办,我是系统啊,嘤嘤嘤,电子音念出来就这样啊,嘤嘤嘤。”
江丛被它嘤得都不知道嘤怎么念了。
“得了,你别嘤了。”
“那你授权给我开味觉共享。”系统变本加厉的要求。
一般的感觉像是味觉,痛觉,或是嗅觉什么的,都是可以屏蔽或是共享的,屏蔽不需要宿主授权,系统自身便可以,而共享确实需要宿主本人授权。
屏蔽,顾名思义,让宿主无法拥有被屏蔽的感觉,共享也一样,只要开了共享,系统就能够同真人一样和宿主一起,宿主痛,系统跟着痛,宿主闻到花香,系统跟着闻到花香,宿主吃到甜,系统也跟着能吃到甜。
平常遇到系统眼馋的东西,他都会死缠着江丛,非要让江丛授权开启共享尝一尝。
当然,大多数时候,江丛和系统日常互怼的时候,江丛便死活不乐意给系统开共享。
而系统,往往也有自己的方式逼江丛给它打开共享。
譬如,它就可以开屏蔽,让江丛吃不到味道,它也吃不到,两个都吃不到,相当的公平。
“开个屁的共享,你看看就行了,尝个屁啊。”江丛舌尖扫了一圈牙齿,那山楂有些酸了,不过外面的冰糖着实是甜,酸甜碰撞在一起,简直味觉都要爆炸了。
系统祭出威胁,“你要是不授权,我就屏蔽你的味觉,以后你的痛觉也别想让我来屏蔽。”
江丛“啧”了一声,“你这个系统,怎么这么不要脸呢,这招用了十几年了,你也不换换。”
系统很是谦虚,“谢谢夸奖,不用客气,虫,听过一句话吗,招不怕旧,够用就行,你授不授权。”
没办法,屏蔽味觉到还好,江丛主要怕系统真不给他开痛觉屏蔽,只能屈服。
“开开开开,让你开行了吧。”
系统这才满意,得到了授权打开味觉共享,冰糖葫芦的味道一下子充斥在系统的数码之间。
系统满意了,江丛不满意了。
最让他不满的是这个破规矩,明明共享都需要宿主授权,怎么偏偏屏蔽就不需要了啊。
这个问题系统很早之前便给他解释过,共享需要授权,是因为这是给系统的福利,取决于系统平日里是否认真对待任务,好好辅助宿主。
屏蔽不需要授权,则是因为,如果宿主昏倒过去或是不省人事又或是出现小概率的痴傻状态,就无法授权,所以屏蔽才会不需要的。
可江丛根本不听,一开始系统还耐着性子给他解释几遍,次数多了起来,直接不耐烦的怼他两句。
江丛再回怼回去,接着怼着怼着便忘干净自己一开始的初衷。
赶早集的时间结束,长街上的人渐渐变少了许多,不似一开始的人和人之间基本是摩肩擦踵。
江丛得了空闲,开始慢慢的沿着河边逛了起来。
“崽,我瞅着这河上放的灯有点好看诶,你说我要不买两个来放放看?”江丛眼睛看到了河上漂浮着的河灯,对着系统道。
系统刚得了冰糖葫芦的甜,现下也懒得跟他这个文盲计较,开口解释道:“这玩意叫河灯,在梁恒一带是一般有两种用途,第一种是用来祈福,第二种是用来表达女儿家对情郎的相思之情,你有我在,既不用祈福,有没有情郎,放个屁的河灯啊,吃饱了没事干啊。”
江丛若有所思的听着,突然前言不搭后语的道:“这件事情,还要从1930年的九月七日说起,那一年,袁X平出生在一个普通的家庭……”
系统诡异的听懂了他的话,这是在说他就是吃太饱闲的发慌没事干。
“哦对了,崽,你还没说今天是梁恒什么节日呢?”江丛突然记起系统之前说过的因为今日恰巧是梁恒当地的传统节日,所以桥这边比较热闹。
系统懒洋洋的说:“你不用知道,这种节日,目前看来,跟你并没有半毛钱关系,倒是勉强跟男主有点关系。”
江丛气的直翻白眼,对系统这种的敷衍的态度表示出了极大的不满,“什么叫目前来看跟我没什么关系,反而跟齐长鹤有关系啊?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你就不再是我最爱的崽了。”
系统:“本来也不是,再说这跟你是真没有关系。”
跟乞巧节类似的节日你觉得跟你有关系?
这节日其实也算得上是不同时间的乞巧节了,只不过梁恒当地称之为,花期日。
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
大致内容就是,一个男子喜欢一位姑娘,便会送她一朵重瓣的花,姑娘收下了就代表接受了,而如果姑娘拒收了,就表示我们两个缘分还不够,做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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