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苏培盛了[穿越重生]——BY:四眼娃娃

作者:四眼娃娃  录入:01-05

  “苏公公!”不知何处有人叫了一声,尚在思虑中的年二少爷与人猛地撞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这么慌里慌张的?”张保连忙扶住来人。
  苏伟扶扶帽子,“我睡着了,刚听小英子说那谁来了,我就——”好不容易稳住身形的苏伟刚好与年羹尧四目相对,一时傻在了原地。
  “这是年家二少爷,”张保暗暗地翻了个白眼,“这是贝勒爷贴身总管苏公公。”
  “年少爷好,是杂家莽撞了,”苏伟严肃相地一躬身,张保挑了挑眉。
  “苏公公客气了,”年羹尧略一点头,跟着张保出了院门。
  四阿哥书房
  “咱家?”四阿哥弯弯嘴角,“爷还以为你不知道有这个自称呢。”
  苏伟撇撇嘴,瞪了告状的张保一眼,“我只是听说那年羹尧是个颇有傲气的人,想给主子立立威风嘛。”
  四阿哥笑了一声,“你这个威风立的好,爷这府里得是多没规矩啊,一个总管太监和客人撞到了一起。”
  “那是意外,”苏伟沮丧地垂下脑袋,复又不服地抬起头,“还不是你,也不提醒我,要不是李英叫醒我,我就见不到人了。”
  “见不到就见不到,”四阿哥瞥了苏伟一眼,“怎么?一个老十四不够,你还想惦记年家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苏伟喷了四阿哥一脸唾沫,“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你还诬赖我!”
  张保扁扁眼,无声地退出这个氛围怪怪的战场。
  “年羹尧到底怎么样嘛?”书房内,苏伟沾湿了毛巾递给四阿哥。
  四阿哥瞪了他一眼,胡乱地擦了擦脸,“才华满腹,傲气见骨,第一次见到我自称为臣,却又行了叩拜大礼,是个懂官场学问的人。”
  “那主子打算用他吗?他比你那些门下之人有能力多了吧?”苏伟坐到榻子上,晃荡着脚丫子,“这人堪为肱骨之臣,虽然可能不好掌握,但是用好了,以后不会比索相、明相的功绩差,说不定更高一筹呢。”
  四阿哥嘴角轻扬,双眼微眯,看着一脸得意的苏公公,声音悠然,“你觉得,爷能用上肱骨之臣吗?”
  苏伟一愣,脊背窜出点点凉意,“我,我就是随便说说……”
  紫禁城浣衣局
  “夏儿,陆嬷嬷找你呢。”
  “哦,”浅绿色筒裙的小宫女应了一声,找了个拐角处,放下手里的木盆,擦擦身上的水渍,往陆嬷嬷屋里走去。
  “夏儿,进来吧,”陆嬷嬷站起身,向夏儿招了招手。
  夏儿怯怯地迈进房门,“陆嬷嬷有什么吩咐?”
  “你不用害怕,”陆嬷嬷和蔼地笑笑,转身将门关上,“有位姑姑想问你几句话,你照实回答。回答的好了,以后你就不用在浣衣局做苦役了。”
  夏儿缓缓地点点头,跟着陆嬷嬷走进了内厅,一扇纱绢的屏风后,坐着一个影影绰绰的人。
  “你就是夏儿?以前跟在平妃身边的?”一个不紧不慢的年轻女子声音。
  “是,”夏儿微微躬身。
  “你还记得平妃是怎么生病的吗?”
  夏儿皱了皱眉,“就是慢慢的精神不好、脸色变差、总是咳嗽,后来就卧床不起了,还,还吐血……”
  “除此之外呢?有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夏儿歪着头想想,“没有什么怪异之处,太医来看就说是疫病,像是肺痨,然后就把奴婢们都赶出了钟粹宫。”
  屏风后一声轻叹,陆嬷嬷蹙着眉头捅了捅夏儿,“你再想想,贵人既然有此一问,怎么能就一点怪异之处都没有呢?”
  夏儿为难地皱起眉心,“真的没有啊,自从奴婢犯了错,就再也近不了平妃娘娘的身,奴婢真的不知道——”
  “算了,”屏风后的人打断夏儿的话,“没有就没有吧,你让她出去吧。”
  “你呀,”陆嬷嬷一脸恨其不争地点点夏儿的额头,“出去吧,今儿的事儿不准对任何人说,要不然小心嬷嬷的鞭子!”
  “是,”夏儿缩着脖子往门外走,一股酸涩涌上心头,想起以前跟着平妃娘娘的日子,一件陈年旧事却猛然闪过脑海。
  “对了,”夏儿惶惶然地停住脚步,转身对屏风后的人道,“平妃娘娘的死,奴婢确实不知道内情,但是当年小阿哥的死,奴婢是身在其中的。”
  “小阿哥?”屏风后的人挺了挺身子。
  “是,平妃娘娘诞下的小阿哥,那个夭折的小阿哥。”


第118章 杀我灭口吧
  康熙三十九年
  五月,傍晚
  苏伟哼着小曲儿,在东花园里遛弯儿。
  这个时辰,府里的各位主子都在准备休息,奴才们不是忙着伺候,就是下差吃饭。花园里除了巡逻而过的护卫,只有一个吃撑了的苏公公。
  夜色渐临的东花园,有一丝神秘的气息,苏伟脑海中转过前一世雍和宫的画面,时空重合的观感让他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恰在此时,一阵若有若无的抽涕声悠悠传来,苏伟猛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会这么背吧,”苏伟猫下腰,靠在假山石壁上,他要不要喊人来救他,他怕鬼……
  “苏培盛,”伴着一声轻唤,一个女子的脑袋从石壁后探了出来。
  “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
  “苏公公,发生什么事儿了?”一队巡逻的护卫跑了过来。
  苏伟束手站在假山前,“没什么事儿啊。”
  “没事儿?”领头的一脸讶异,“那您刚才叫什么?”
  “我?”苏伟呆了呆,“我叫了吗?哦,我开开嗓子,我最近练秦腔呢。”
  “哦,这样啊,”领头的挠挠后脑勺,往假山里看了看,却被苏公公不动声色地挡住了视线,“那,您慢慢练。”
  “好,”苏伟笑笑,“等我练好了,唱给兄弟们听啊。”
  护卫们点头哈腰地走了,苏伟松了口气,转身挤进了假山中间,“我说,诗玥姑奶奶,您来了就来找我啊,躲在这儿干什么?我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我怕打扰你,”诗玥抱着膝盖,坐在山石上,脸庞一丝晶亮在黄昏的阴影中泛着光芒。
  “你哭啦?”苏伟原地蹲下,“出什么事儿啦?”
  诗玥抹抹眼角,“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心里乱。想来找你,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跑来这儿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待一会儿就好了。”
  “咱们俩还是不是朋友?”苏伟蹙了蹙眉,“你有什么事儿就说,不用顾忌这顾忌那的。”
  诗玥看看苏伟,抿了抿嘴唇,“其实,我今天到东花园来,想见你,也想见四阿哥。”
  “见四阿哥?”苏伟愣了愣。
  “恩,”诗玥点点头,“但是我是一时冲动,我不能见四阿哥的,见了四阿哥,我就没法做人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苏伟晃晃脑袋。
  “我父亲中了举人……”诗玥将自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苏伟,“福晋说让等一等,我写信告诉给了母亲。可是母亲一肚子埋怨,说父亲忧思成疾,说我不孝顺,一句话的事儿都办不好,这么多年白养我了。我心里难受,我担心我父亲的身体,可是我又不敢跟福晋说。今天母亲又托人带话,说她要辞了府邸的差事,打算变卖家产给父亲通关系,若是通不了就和父亲饿死在街头,让我好自为之。”
  苏伟眨了眨眼睛,“这么严重?你父亲好歹中了举人啊,怎么也犯不上倾家荡产啊?”
  诗玥咧了咧嘴,擦干脸庞的眼泪,“我母亲就是吓唬我啦,她在福晋家当了一辈子差,才不舍得走呢。我就是担心我父亲,我父亲虽然有些呆呆笨笨的,但对我很好。中举后就托人告诉我,让我不要再为他操心,好好做事儿。他现在成了举人,能做事,能养家了,以后一定为我购置多多的嫁妆,给我找个好人家。可是现在……我真怕父亲难过……”
  “别哭了,”苏伟递上自己的布巾,“这事儿本来也不大,不就一句话嘛。”
  诗玥看了看苏伟,“我就是跟你诉诉苦,你别逞强啊,咱们当奴才的哪能要求那么多。再说,我都跟福晋说过了——”
  “好啦,”苏伟拍拍诗玥的肩膀,“你好好收拾、收拾自己,回后宅去伺候福晋吧,我可是六品的太监,这些事儿不用你教。”
  紫禁城乾清宫
  康熙爷放下折子,揉揉眉心,梁九功递上一碗茶,“圣上,歇歇吧,已经入夜了。”
  “恩,”康熙爷抿了口茶,“让茶房上些春卷,朕突然想着了。”
  “是,”梁九功微一躬身,复又抬头道,“圣上,刚才咸福宫来人了,荣妃娘娘想请您一聚。”
  “荣妃?”康熙微微蹙眉,沉默了半晌,突然问道“今儿是二十几了?”
  “回皇上,今儿是五月二十四,”梁九功轻声道。
  “二十四,”康熙爷向椅背上靠了靠。
  “是啊,”梁九功应了一声,“今儿是承瑞大皇子的忌日。”
  咸福宫
  荣妃向皇上盈盈一拜,语气淡然,“这么晚了,还劳动皇上一趟,实属罪过。”
  皇上扶起荣妃,“咱们相携多年,不说这些。快坐下,咱们一同用些春卷,朕突然就想着了。”
  荣妃看着宫女端出点心盘子,微微笑了笑,“春日用春卷,夏日用冰丝皮儿,秋日用豌豆黄,冬日用水饺,这各个季节应各个季节的食材,是老祖宗留下的习惯。”
  “是啊,”康熙爷叹了口气,“这满皇宫也就你记得。”
  荣妃给康熙爷夹了一只春卷,“记得的人不少,只是显少有人提起罢了,大家都忙着各自的日子,哪有时间像臣妾这样,日日怀念旧人啊。”
  康熙爷看了荣妃一眼,低头咬了一口春卷,“恩,你快尝尝,酥脆正好。”
  夜宵用完,荣妃陪着康熙爷走到御花园,“皇上,今日是承瑞的忌日,臣妾难免悲春伤秋了些,还望皇上见谅。”
  康熙爷叹了口气,“这些年,总是朕轻了你,你向来的好心性,却不肯多见朕几次,朕知道你是怪朕的。如今,胤祉的事儿,又让你操心了吧。”
  荣妃笑笑,“皇上多虑了,臣妾身子不好,想不了那许多,也没力气去怪谁,更不敢埋怨皇上。万般皆是命,臣妾早就认命了。胤祉,他有他的命,臣妾管不了他,只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终老,不要再走在臣妾前头。今儿个臣妾请来皇上,也不想多说场面话,臣妾入宫三十余年,从来懒得理会后宫的种种倾轧。可是如今,臣妾不得不跟皇上说一声,后宫不安,流言纷扰,牵一发而动全身。臣妾不想再白发人送黑发人了,还望皇上看在马佳氏为您诞育过六个孩子的份上,确立中宫,安稳人心。”
  康熙爷负手站在荷池边,与荣妃静静而立,目光深远。
  四爷府 东小院
  “诗玥的父亲,”四阿哥坐在榻子上。
  苏伟捧来洗脚水,给四阿哥脱靴子,“主子,我跟诗玥真的只是朋友,您别想得太多。反正他父亲已经中了举人,您就说一句话,给他个外放的差事,也算卖福晋一个面子嘛。”
  “少来,”四阿哥盘起腿,打破苏伟讨好的小计划,“你就是对那个诗玥另眼相看,什么看福晋的面子,你就是心疼人家小姑娘。”
  苏伟扁扁嘴,凑到四阿哥旁边坐下,“主子,胤禛,帮帮忙嘛,又不是坏事儿,就算一个县官,说不定以后也能派上用场啊。”
  “派上用场?”四阿哥歪歪脑袋,“什么用场啊?”
  苏伟沉下脸,蹭了蹭手上的水,“不帮算了,我去找诗玥说。”
  “欸,”四阿哥一把拉回苏伟,“你脾气还挺大啊,现在一句听不得扭头就走是吧?”
  “那你想怎样啊?”苏伟唰地转过头,“好好跟你说,你含酸拈醋的,婉转点说,你又藏头藏脑的。我从你五岁开始就呆在你身边了,你连王钦都怕时,我就陪着你了。你不是就动了那些心思吗,犯得着跟我阴一句,阳一句的吗?我就是知道了,怎么了?我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会动心思,我早就知道你会卷进去!”
  苏伟一连串的话砸下来,四阿哥的面色越来越沉。
  看着那张极度熟悉又极度陌生的脸,苏伟的火气怎么也灭不下去,“我告诉你,胤禛,你瞒得了天下人,瞒不了我。我就是知道了,你要夺储,你要当皇帝!你不放心,杀我灭口吧。”
  夜寒露重
  四阿哥坐在东小院廊下,直到身子渐渐没了温度。
  “主子,外面寒气重,回去休息吧,”张保给四阿哥披上斗篷。
  四阿哥回头看了看张保,眼神流转“你也知道了是不是?”
  张保愣了愣,躬身垂头道,“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四阿哥一笑,站起身往房门走去,“是啊,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这或许就是差别,这世上永远只有一个人,自己知道什么就跟爷说什么。”
  “主子,”张保默默开口,“这样的人,一个不也就够了吗?”
  毓庆宫
  “这事属实?”太子眉头微蹙,看向侧福晋李佳氏。
  “殿下放心,臣妾已经查的八九不离十了,”李佳氏点头道,“本想听从索相的建议,从姨母的病下手,谁知对方做得滴水不漏。诊病的太医一早离职,如今估计已经死在返乡的路上了。其余奴才所诉之症,皆如疫病,除了桃儿的死,根本找不到下毒的根据。好在老天有眼,让妾身找到了夏儿,查到了平妃娘娘的小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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