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恶灵对我宠爱有加[快穿]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噤非

作者:噤非  录入:06-12

  自己觉得挺累的,食物也不是很合胃口,但他竟然还很开心。
  果然自己还是参不透他的心思。
  余鹤看着他,笑笑。
  殷池雪是个身份顶特殊的人,金枝玉露喂养长大的,胃娇气的很,辛辣重油的都不能吃,一吃就会反胃,所以之前自己拉着他吃火锅他从来都是拒绝的,借口很多,什么嫌脏,什么太重口。
  但今天,无论多么令人匪夷所思的特色小吃,只要自己开口,殷池雪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买下然后先帮自己试毒。
  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这样一直在为自己着想,反倒让自己有种负罪感。
  余鹤将脑袋靠在殷池雪的肩膀上,两人十指相扣,坐在夜风中。
  “有没有觉得今天的白天格外漫长。”余鹤缓缓闭上眼睛,似乎是有些困了。
  “因为有时差啊,笨蛋。”殷池雪笑得宠溺,微微侧首,亲了亲他的头顶。
  “殷池雪,其实我真的很喜欢你。”余鹤意识模糊地嘟哝道,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殷池雪抽出手指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轻轻笑道:
  “我也是。”
  眼见着余鹤已经睡了过去,手里还抱着一直没舍得吃完的露楚。
  殷池雪打横将他抱起来,轻轻上了楼。
  他将余鹤放到床上,从他手中抽出那盒露楚,拉过薄毯要给他盖上。
  宽松的T恤衫下露出他白皙的小腹,随着呼吸缓缓起伏。
  殷池雪坐在一边,望着的小腹,俯下身子,双手环住他的腰,在他肚子上印下轻轻一吻:
  “小酸奶,要老老实实的,不可以欺负妈妈哦。”
  然后,殷池雪尽量放轻动作,伸手揽住余鹤将他抱在怀中,见他睡梦中额角都热出了细汗,只好拿过一旁的报纸,折成扇形,轻轻给余鹤扇风。
  大概睡到十一点的时候,殷池雪把余鹤摇醒,说要他去洗澡。
  余鹤揉着惺忪睡眼问道:“可以不洗么?”
  “不可以哦,这里太潮了,咱们逛街又出了一身汗,你睡起来也不舒服。”殷池雪摸着他的头发。
  “可是我好困。”余鹤说着说着,又睡了过去。
  “又睡了么。”殷池雪晃了晃他。
  余鹤这下子干脆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论殷池雪怎么喊他他都不肯睁眼。
  殷池雪叹了口气,干脆将他又打横抱起,直奔浴室。
  曼谷的这家酒店算是整个泰国数一数二的,装修奢华大气,浴室的装修的也是直接改成浴池,还挺大,装两个人绰绰有余。
  以前没仔细看,今天才发现,原来余鹤身上这么白,而且因为怀孕期间嗜睡嗜吃,养胖了好几斤,整个人又白又软。
  他还在那睡得东倒西歪,殷池雪只能将他箍在怀中,拿沐浴乳帮他擦着身体。
  但说实话,殷池雪自认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没理由这么一坨白花花的软肉在怀里蹭来蹭去还能坐怀不乱。
  他轻轻揉搓着余鹤的小臂,泡沫在半空中飞腾,落在圆润的肩头,随着主人歪头的动作悄然破掉。
  就像脑中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也在一个不经意间悄然断掉——
  余鹤是被痛醒的,他当时正做着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在泰国,一会儿切换到意大利,就这就感觉腰似乎都要断成两截。
  就好像谁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狠狠揍了自己一顿。
  他猛然睁眼,紧贴过来的便是殷池雪那张充斥着情.欲的脸。
  以及强烈的窒息感。
  于是他刚醒,又被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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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一幕极其诡异,余鹤正捂着自己的屁屁缩在角落里一边哭一边骂骂咧咧,殷池雪光着上身坐在一边望着墙上的壁画发呆,眉头紧锁,犹如碰到了什么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趁人睡觉的时候乘人之危还不戴套,不是毒就是蠢!”余鹤气得浑身都在抖。
  “抱歉,最近生物钟紊乱,导致发情期提前,没有备好抑制剂,一时没控制住。”
  “上次也是这么说的,随身带上抑制剂能死么?”
  殷池雪站起身,走到余鹤旁边,抬手想要把他从地上拉起来:“乖啦,地上很凉,去床上说。”
  “说你妹啊,我恨你,我的小酸奶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和你离婚,离婚!”
  殷池雪睥睨着他。
  之前还动不动就勾引自己,还说什么只要别太深就行或者什么苞米地play,结果真play起来哭的比谁都惨。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事的,我还没有那什么,真的没事的。”殷池雪安慰道。
  他觉得自己也很冤,好事进行到一半,他怎么就醒了呢,自己着实有点惨,不知道这样半道紧急刹车容易出交通事故么。
  “我不管,从现在开始,一天内不能和我说话,说我也不会理你。”
  殷池雪无奈地点点头:“好好好,不说不说。”
  余鹤坐在那里抹着眼泪,捂着自己生疼的小屁屁,坐了一会儿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
  殷池雪二话不说冲过去拿毯子裹住他。
  余鹤撇撇嘴,没理他。
  给他放到床上,安抚好,殷池雪穿好衣服又要出门。
  不许别人说话的余鹤倒是先忍不住了:
  “你要去哪。”
  殷池雪想了想,掏出手机,在信息编辑栏里打下一段:
  “来前没想到这个问题,我下去帮你买止痛药和外用药。”
  余鹤语气软了几分:“你又不会说泰文,还是算了吧。”
  “我会说英语。”殷池雪继续打字道。
  “好啦,也不是真的不让你说话。”余鹤尴尬地挠挠腮帮子。
  殷池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走到余鹤身边,帮他把毯子往上拉了拉:“抱歉,我以后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余鹤推了推他:“知道了,快下去买药。”
  殷池雪应了声,拿上门卡往外走。
  “还有。”
  刚走到门口,又被余鹤叫住。
  “怎么了,你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带回来。”
  余鹤搅着毛毯的一角,眼神缥缈:“就是,别忘了买那个。”
  “哪个?露楚么?”殷池雪想了想,“晚上买的你还没有吃完,这边天气太热放不住,怕你吃坏肚子,明天再买来吃吧。”
  “你是不是……”余鹤捏紧拳头,“你是不是智商不太行啊,我说的是那个么。”
  殷池雪不好意思地笑笑:“可能和你比起来我是不太聪明,所以你一定要说明白我才能理解。”
  余鹤深吸一口气,几乎是皮笑肉不笑地说道:“sperm interrupter.”
  殷池雪愣了下,笑了笑:“你确定?”
  余鹤脸顿时“刷”一下红的快要滴血,他嚷嚷着“你快去啦”以此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狗日的殷池雪,好歹用点润滑的啊,这TM不是要人命嘛。
  第一次,余鹤和殷池雪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拉灯了(晋江不让写),两种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交融升华,整个房间都是那种甜到发腻的香味。
  那一晚,随着次数增加,名字也从小酸奶增加了小海苔、小蓝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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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余鹤还是疼的趴在床上起不来,但一直心心念念着昨天吃过的香蕉煎饼,他强忍疼痛从床上爬起来。
  果然吃才是人类最大的动力。
  看着余鹤一边吃煎饼一边嚎两声屁股疼的模样,殷池雪特别想笑。
  时间长了就会觉得,这个人性格是有点不好,但习惯之后就会发现挺可爱的,属于“很难接受着这种设定,但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就会意外觉得很萌”的那种类型。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在绕着泰国的旅游景点转了一圈,还去了巴普提亚潜水,余鹤因为是孕夫被告知不能下水,只能在上面干瞪眼地看。
  好不容易等到殷池雪潜水回来,余鹤又拉着他要去坐游艇。
  虽然自己是海边长大的没错,但似乎也很少去那个只距离自己家二十分钟车程的海滩去玩,记忆中每天都在为了考试成绩而拼搏,大学后一头支到南方,毕业后去了临市,所以他一个海边长大的孩子连游艇都没坐过,说出去人家都不信。
  看着余鹤兴冲冲地套救生衣,从小就晕船的殷池雪,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
  自己对他有求必应这一点,是不是过于溺爱了?
  两人穿好救生衣,上了游艇,殷池雪尽量坐在靠边的位置上,让余鹤靠在自己身上,万一起浪发生颠簸,也能确保他的安全。
  就这样,不管做什么都要首先为他想到,一切以确保他的绝对安全为基准行事,时间一长,令余鹤真的有一种“我和殷池雪其实是因为相爱才结的婚而不是意外怀孕”。
  夕阳染红了大海,就连拍上岸的浪花都被染成秀气的粉红色。
  余鹤光着小腿沿着浪花走在海边,感受着浪花温柔包裹脚底的感觉,只顾得享受的他,甚至连心爱的单反都随手扔在了一边。
  殷池雪站在一边凝望着他,任凭海风卷起他的长发。
  从一开始对他的厌恶,到后来为了照顾孕妇情绪的无奈,再到现在,看着他嘴角都会不自觉地上扬,殷池雪觉得,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他从地上捡起余鹤的单反,打开看了看他之前拍的照片。
  却意外发现,这小子拍的全部都是自己的照片,各种背景,各个角度,就像是用爱意堆积起来的储存卡。
  殷池雪笑着举起单反,冲着还在一边努力追赶海鸥的余鹤按下了快门。
  这么看着镜头中那张静止的笑脸,就会觉得,这个人,无礼又暴躁,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在考虑别人,都是在妥协,只是不知出于面子还是为了维护尊严,要故意做出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希望别人能够高看他,尊重他。
  就像喜剧的本质核心是悲剧一样。
  所有的坚强也都是眼泪堆积而成的。
  殷池雪缓缓放下单反,半晌,倏然间疾步向那个孩子走去。
  余鹤好不容易引.诱了一只小鸽子飞到他的手臂上,刚想抬手摸一摸它的小脑袋,却忽然被人从背后扑了个踉跄。
  一瞬间,海边的鸽群惊叫着四散起飞。
  余鹤一回头,铺天盖地都是殷池雪身上散发出的浓烈信息素,像是跨越千年的松山雪原,盲目的希望能在里面探得出路。
  但最终还是沦陷于此,被暴雪深深掩埋。
  “不是,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才把鸽子弄来的么。”他佯怒道。
  但心里却是齁甜的。
  “喜欢鸽子么?”殷池雪将脸埋在余鹤的颈窝中,瓮声瓮气地询问道。
  “喜欢啊,其实动物都挺可爱的,不管是两栖类还是哺乳类。”
  “你喜欢我可以把院子改造成动物园,只要是国家允许养的,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能弄来。”
  余鹤撇撇嘴:“别了,就咱俩这懒劲儿,那动物园的味道都能当生.化武器了。”
  殷池雪也跟着笑笑,手慢慢摸下去,摸到了余鹤的手,然后抓住举起来——
  望着他无名指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两枚戒指,晚霞的余映下也被染上橘红色。
  “回去吧?天黑了,马上涨潮了。”
  殷池雪柔声问道。
  而余鹤也是难得的没有非得和殷池雪杠两句,直接点头就答应了。
  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有了前车之鉴,余鹤可不敢再不洗澡就上床,上次差点整脱.肛,再来一次估计得直接升天。
  泰国的太阳很毒,余鹤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四肢和身体都晒成了两种颜色,再加上自己隆起的小肚子,这么看着就像反背了一只龟壳。
  他趴在床上,殷池雪则在他身后卖力——
  帮他擦着镇定乳液。
  “我现在身上是不是已经变成两种颜色了。”余鹤脸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问道。
  “是啊,就像奥利奥。”
  “啊,完蛋,这不在家捂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白不回来。”
  “没事,你就是黑成张飞我也不会嫌弃。”殷池雪帮他按摩着腰,笑道。
  “张飞到底做错了什么,天天被这些晒黑了的人拿出来cue。”
  殷池雪帮他擦好身子,穿好衣服,裹进毯子里,一气呵成。
  “早点休息,明天我们转战欧洲了,很远,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所以你今晚要好好睡觉。”
  “可是我们还没有去越南缅甸柬埔寨。”
  殷池雪看着余鹤像个小西瓜一样鼓鼓的肚皮,坚决地摇摇头:“我们去意大利走一圈就先回去吧,你现在确实不方便,以后还有很多机会,下次我们带着小酸奶一起过来,一家三口旅行比两个人热闹多了。”
  说着,殷池雪纤长的手指碰了碰余鹤的脸颊:“虽然两个人很浪漫。”
  “怎么就叫小酸奶了。”余鹤的关注点却很奇怪。
  “不知道,做梦的时候梦到的,觉得这名字和我们宝宝有缘。”
  殷池雪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一边,一只手还要时不时轻轻拍抚一下余鹤的肚子。
  余鹤叹了口气,似乎是想到将来宝宝的起名问题,孩子上幼儿园的问题等等,一大堆烦心事要接踵而来。
  但余鹤就是心大,想着想着就犯了困,眼睛一闭脑袋一歪直接进入睡梦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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