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人设完全崩坏[穿书] 完结+番外[穿越重生]——BY:萝樱

作者:萝樱  录入:02-16

  哪知林知意不经吓的?,立马就哭了。
  凤凰道:“男子汉大丈夫, 哭哭啼啼的,以后长大了是不会有出息的!”他浑然忘记自己头埋草堆哭的事情了。
  转而还同阮星阑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小姑娘?而且— —”凤凰拧着眉头,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你好像认得他。”
  “我有透—视眼!”阮星阑快手快脚的?给林知意处理了下伤口, 然后抬起眼皮脱口而出:“林……”
  “你怎么知道我姓林?”林知意傻不愣登的, 抬起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睛,“你是不是认识我?”
  得了, 敢情凤凰和林知意的姓氏,全他娘的?, 是阮星阑给他们取的。
  阮星阑纠结起来,按照剧情发展, 三?个人要结伴去天衍剑宗拜师学艺了。
  那么也就是说,他能看见师尊了!
  可就是不知道, 现在这个时空, 究竟是凤凰的第一世,还是第二世。
  管不了那么多了。
  阮星阑连哄带骗, 将二人带去了天衍剑宗。
  正赶上剑宗广收弟子。
  他们三个小乞丐似的瓜娃子, 就混在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少年少女中, 显得格格不入。
  林知意说, 他们三个长得像是没人要的?野孩子。阮星阑觉得也像。
  有必要提一嘴的是,林知意受了伤,腿脚没劲儿走不动。
  凤凰的腿骨还没完全愈合,但他硬说自己没事。打小就别别扭扭的。
  阮星阑不得不背着林知意,牵着凤凰千里迢迢来到天衍山。
  别问他为啥不背凤凰, 问就是太沉了,实在是背不动他。
  凤凰看着瘦,密度还挺大的?。沉得像小猪。
  林知意显得极为担心?,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一路上连头都不敢抬,见到人就躲得远远的?。
  又怕自己是人神?之子,慕仙尊瞧不上他。
  为了防止林知意的身份被人察觉,阮星阑只好带着两个拖油瓶,藏起来蹲点。
  谋划着,等慕千秋一来,就立马跳出去,二话不说,先跪倒再说。
  才一藏好,便见头顶一道剑光飞来,蓦然落在三人眼前。
  白衣胜雪,一如初见。
  阮星阑不争气的?眼泪,差点从嘴里流了出来。
  只一眼,他就知道,是他的?师尊没错了。
  “你竟是人神?之子。”
  慕千秋一眼便瞧出林知意的身份,抬手一招,林知意便飞至半空。
  凤凰急得大叫:“你是谁?你快放开他!”
  阮星阑心?想,要拜师得趁早,二话不说自后面踹了凤凰一脚,自己也噗通跪下,按住凤凰的后脑勺,高声道:“仙尊在上!我们兄弟三?人,今日特上山拜师,请仙尊收我们为徒!”
  慕千秋的?目光落在阮星阑身上,淡淡道:“你凭什么觉得本座会收你们为徒?”
  阮星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凭慕千秋眼瞎?还是凭自己七岁的?身材婀娜?
  很显然都不是啊。
  阮星阑厚着脸皮笑着抬头看?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凭什么,但就是觉得仙尊会收我为徒。”
  慕千秋低头瞧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阮星阑心?底的?那朵海棠花,开得如火如荼。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阮,小名狗剩。”阮星阑抬头,笑眯眯地告诉他,“爹娘死得早,往后师尊就是高堂。师尊在上,请师尊赐名!”
  “你还未行拜师礼,倒叫起师尊来了。”
  阮星阑言之凿凿道:“繁文缛节,枯燥无聊。若师尊嫌弟子拜师轻率,那么弟子再磕几个?”
  慕千秋竟也笑了,一挥衣袖,便将三?人带上了瑶光殿。
  所有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为防止露馅,阮星阑不得不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慕千秋嫌脏,吩咐他们下去先洗洗干净。
  之后便按着礼节,将拜师礼行了。
  因为阮星阑脸皮足够厚,成了首座弟子。光明正大地待在慕千秋的?峰头。
  穿着小号的弟子服,仗着脸皮厚,年纪小,能在慕千秋那里讨不少便宜。
  譬如说,慕千秋教他们写字,林知意和凤凰写的?有模有样的。
  阮星阑就偏不,写得狗爬般丑到人神?共愤,故意让慕千秋手把手教他写。
  不仅能摸师尊的?手手,还能顺势坐在师尊的?腿上。两条小腿一晃一晃的?。
  他打小没爹,都不知道父爱是什么玩意儿。
  如今身子变小了,但同慕千秋像是对父子。动不动就张开手臂要抱抱。
  慕千秋提醒他:“再不专心?,为师要罚你了。”
  阮星阑才不管,照样写丑字,与凤凰、林知意二人差一大截儿,一来二去,慕千秋便不纵他了。
  随手操起压宣纸的?镇纸,要敲他爪子。
  每当这时,阮星阑就开始表演了。
  眼泪连珠顺着面颊淌,他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师尊不是好唬弄的?。
  遂也不求饶,两手往慕千秋跟前?一伸,委屈巴巴地抬头望着他。
  一直盯,一直看,就什么话都不说。
  慕千秋总是拿他没折的?,复将镇纸放下,把人抱到膝上,攥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得极为认真。
  阮星阑没话找话:“师尊,你是不是不舍得让我疼?”
  慕千秋:“专心?。”
  “我就知道师尊最偏宠我了,舍不得让我疼,我也最最最喜欢师尊。”
  慕千秋:“专心?。”
  阮星阑:“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弟子以后当二十四孝好徒弟,永远不离开师尊身边。”
  慕千秋叹气:“当初为师给你起名字,倒是起错了。”
  阮星阑:“没起错啊,就是叫星阑啊!”
  “应该叫沉默才是,你的?话太多了。”
  阮星阑:“……”
  呜呜呜,师尊居然嫌他话太多了。
  不干了!
  小腿一蹬,他从慕千秋怀里跳下来,气鼓鼓地往外走。
  慕千秋慢条斯理地起身,淡淡道:“今日,你胆敢踏出房门半步,本座打断你的?腿。”
  阮星阑那抬起的?右腿,竟放不下去了。
  暗暗琢磨着,从没听说慕千秋打断过大徒弟的?狗腿啊,应该没啥事儿,反正自己年纪小。
  于是就要放下右腿,脚还没沾地,身后立马传来一道劲风。
  缚仙绳嗖得一下,将他捆成了粽子,然后拉回慕千秋身前。
  阮星阑警告他:“师尊,你不能这般待我,否则,你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慕千秋抬眸,似笑非笑道:“哦?你是在教本座做事?”
  他挽起长袖,从笔架上挑出一支毛笔,放在了阮星阑的?上唇上,同他说:“夹住。”
  阮星阑下意识一嘟嘴,毛笔就夹在了鼻子与上唇之间。
  为了保持住,他不得不嘟着嘴巴,两边腮帮子都鼓鼓的?。
  “不准动,掉一次,罚你饿一天。”
  那不成,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干饭,肠胃疼得慌。
  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意思是“我错了”。
  慕千秋不理他,也不给他松绑,抬步要往外走。阮星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很快,又见师尊停住。
  他大喜过望,以为师尊改变主意了。
  便听慕千秋道:“本座房中的?海棠花,是你送的?罢?”
  阮星阑夹着毛笔点头。
  “为何送本座海棠花?”
  阮星阑心?想,海棠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于是就开口,才道了一个字,那毛笔就掉下来了。
  慕千秋转过身来恭喜他:“罚你一天不准吃饭。”
  阮星阑:“……”
  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苦着脸道:“可明明是师尊问的啊。”
  慕千秋道:“是本座的?错?”
  “不敢。”
  “不敢?”
  “不,不是!”
  阮星阑琢磨着,当人徒弟和当人道侣是不一样的。
  当徒弟嘛,就跟当人龟孙子似的。道侣就不一样了,可以敞开了撒娇。
  忍不住老气横秋地长叹口气。
  眼前蓦然一黑,师尊便折身回来了。
  单手钳住他的?下巴,往上一抬,若有所思道:“本座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你这张脸极为熟悉。”
  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故作天真无邪道:“可能是在梦里。我与师尊有缘。”
  慕千秋倏忽笑了起来,松开手,转而在他头顶不轻不重地敲了三?下。
  之后便转身离去。
  入夜之后,阮星阑便鬼鬼祟祟地潜入了师尊的?寝殿。
  怀里还抱着小被褥,猫着腰躲在门外。
  然后酝酿酝酿情绪,装作梦游似的,晃晃悠悠地推门进去,一面念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
  一面往慕千秋的?床上摸索。
  慕千秋浅睡,早便察觉。眼睛在夜下显得极深邃。
  并未出声制止。
  “……道法自然。”阮星阑嘴里念念有词,偷鸡摸狗的?事情做多了,装得像模像样的。
  自己寻了个风水宝地,就躺下了。
  慕千秋唤了声“星阑”。
  他也不理,死猪一样,动都不动。
  仗着年纪小,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嘴里叨叨着:“弟子最最最喜欢师尊了!”
  慕千秋沉默不语,抬手要施法将人送回房里。
  阮星阑露出一丝眼缝,忙翻了个身,小屁股一扭一扭地趴在了慕千秋身上,刚好压住他施法的?手。
  “被褥好舒服,布料好好,我长这么大都没睡过这么好的床。”
  慕千秋微微一愣,指尖的?灵力便渐渐褪去。犹豫了片刻,才抬手轻轻拍着徒弟的?后背。
  一夜便如此睡去。
  早上醒来时,阮星阑发现自己已经回来了,被褥盖得好好的?。
  昨晚的?事情,就仿佛一场梦。
  睡醒后,天就亮了。
  他正愣神间,忽听门外传来脚步声。
  随即传来敲门声:“大师兄,你醒了吗?我有事寻你!”
  阮星阑道了个进,林知意便推门而入,俊脸红扑扑的?,应该是一路跑来的。
  “大师兄,不好了,师尊今早罚师弟去后山手劈竹子,不劈断一百根,不许休息,大师兄快去看?看?吧!”
  阮星阑一听,二话不说掀了被子,连衣服都是边跑边穿。
  等到了林知意说的后山竹林,远远就瞧见一抹淡青色的身形,在碧色的林叶间。
  三?人才刚入门,学的都是些基础法术。手劈竹子都是些技术活儿。
  别说手劈一百根,就是劈一根,都能把手弄得鲜血淋漓。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师尊不可能这么罚你!”
  阮星阑三?步并两步跳了过去,见凤凰一手扶着竹子,以手为刃,对着一根竹子死劈活劈。
  七岁孩子的?手掌,才多大一点,鲜血都顺着衣袖淌。
  凤凰不吭声,闷葫芦似的?,也不停手,一个劲儿地劈。
  林知意很快跟上来了,压低声儿道:“大师兄,事情是这样的。师弟今早去寻师尊,求师尊传授他最厉害的术法。师尊便问他为何。师弟就说,说他要报仇雪恨,屠尽天下妖邪。”
  阮星阑满脸的惨不忍睹,觉得凤凰的智商,的?确像个盆地。
  怎么能这么说呢。
  好歹也得说是除||暴||安良,为民除害,降妖伏魔,仗剑天涯之类云云吧。
  小小年纪就说什?么报仇雪恨,屠这个屠那个的?。
  别说是慕千秋罚他了,就算换个师长,早一巴掌把凤凰拍地底下了。
  阮星阑见他如此,不忍心?骂他,便从旁道:“师尊罚你也是为了你好,你还能生师尊的?气么?”
  “不是!”
  林知意应道:“是啊,师弟,师尊都是为了我们好,如何能生师尊的?气?”
  凤凰重复道:“我说不是!”
  阮星阑从前就知道凤凰是个别扭性子,还是头倔驴,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经历过了那么多事,他现在只想在凤凰心里,播撒一把爱的种子。
  以期凤凰在未来的日子里,心?尖记挂着这一点甜,再遇见苦的时候,便不会难熬到想死了。
  殊不知正是因为这一点甜,路见欢日后要受多大的苦。
  “别劈了,傻不傻?你就是把手劈断了,师尊也看?不到。你要是把手弄残了,以后怎么给你爹娘报仇雪恨?”
  阮星阑抓住他的?手,好言相劝道。
  “放开我!如果不能为爹娘报仇,那我要这双手有什?么用?”凤凰红着眼睛低吼道,“我就是残了废了死了,也不会有人在乎的?!”
  “我在乎的?,我在乎,师兄很在乎很在乎。”阮星阑顺势将人抱住,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师兄在乎的?,师兄心?疼你,手长那么好看,残了废了多可惜。”
  一面说,他一面对林知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寻师尊来。
  等林知意一走,阮星阑才将凤凰拉坐下来,攥着他的?手腕,啧啧摇头:“伤成这样,你爹娘要是在天有灵,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
  凤凰不吭声,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
  阮星阑摇头叹气,摸索着撕开外袍给他包扎,凤凰缩手道:“别弄,师尊让我劈一百根竹子,我才劈了十一根。”
  “说你傻,你还真是傻。师尊让你手劈竹子,你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劈?”阮星阑把他的?手拽了回来,“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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