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大佬总想对男主始乱终弃[穿越重生]——BY:商红药

作者:商红药  录入:03-27

宴落帆只好乖乖站在原地,任由自己的目标人物殷辞月潇洒离去,他也只能苦着一张脸努力回忆:“道、道法天一……相辅相成?”
齐长老已然忍无可忍,怒吼:“宴落帆,我讲的你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宴落帆认错流程极其熟练,动作连贯地低头道歉:“弟子愚钝,弟子知错,弟子以后会改。”
齐长老才不会受他哄骗,不知道从哪儿甩出一本典籍,戳了两下宴落帆的脑门:“你给我留在这里好好记,待会儿我让你朝瑜师兄来检查。”
宴落帆无可奈何。
自从他和宴朝瑜为堂兄妹的消息被多事的人给散播后,传到齐长老耳朵里,然后齐长老对他更为严苛,一发不可收拾,致力于将他培养成临谷峪第二个克己守礼的“朝瑜师兄”。
不过齐长老肯定预料不到他爱徒天天琢磨什么小裙子最好看,每日都送到星岚峰两三条,听到“谢谢哥哥,我很喜欢!”便面露欣慰,但凡发现有一丝勉强便暗搓搓地伤心。
还会垂着眉眼有一下没一下揪狮鹫脖子上的鬃毛,然后紧张兮兮地问他,“落落可是有哪里不满意?”
蛮可爱的。
宴落帆手中机械翻动书页,另一只胳膊支起脑袋,看着鬼画符一样的字脑袋高度慢慢下移,直到额头和桌面相撞才回神。
想当初他可是模范学生,被留堂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也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现如今只能用一句风水轮流转来形容。
作为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理解什么天人合一道法天长着实困难,可他对五年听道早课结束后去剑谷挑宝剑的环节还饱含期待来着……
没人能拒绝挑选本命剑!
“小师妹!”
三四个蓝袍弟子一窝蜂到达悟阁,全都面带惭愧,宴落帆顿时产生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几人接下来的话印证了他的猜想。
“小师妹,我跟踪那个殷辞月的行踪多日,发现他每日结束悟阁听道后,会先到演武台一趟,”将那些人打得屁滚尿流,“然后又到千尺瀑布进行修行,”在冰水里也真是有魄力,“大概一两个时辰过后,他会到转籍殿或者是后山。”
果然主角就是主角,这日常行程他最后不成神谁成神?
宴落帆真诚道谢,顺便从储物袋中掏出了几块上品灵石作为报答,前几天在他四处撒欢寻找殷辞月踪迹时不少师兄主动帮忙,这几个人也是其中之一,“不过你们怎么特意过来,不是有传音玉佩?”
可算说到关键的点上,那几个师兄面面相觑,最后推出来一个人进行顶锅解释:“我们被发现了。”
宴落帆一愣,紧张蹙眉:“他该不会打你们了吧?”
那师兄赶紧摇摇头否认,“这倒没有,只是他将你送我们几人的传音玉佩抢走了……”
宴落帆心下一松,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抢别人不值钱的传音玉佩,可这种东西“我再送你们一块?”
谁知道几个师兄是想也不想地摇头拒绝,好像将要接过的不是玉佩而是烫手山芋,“不不,这就不必了。”
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他们也知道这美人榜第一的未婚夫不是好惹的,他们卖乖讨好可不想惹上仇敌,“我们这次过来其实是代他传个话。”
宴落帆偏过头,“什么?”
那师兄说得很小声:“他说让你别再招惹他……”
宴落帆听不真切,“啊?”
那师兄硬着头皮,大喊:“他说!你以后不要再招惹他了!”哇,他居然对第一美人说出这么无理的话,希望小师妹不要迁怒于他们才好。
宴落帆听完直接一拍桌子站起身,一脸震惊,差点没控制好女声假音:“这……咳咳!真是他说的话?”
“嗯嗯。”
那几位师兄很是迟疑,“要我说他实在过分了!不过,我们也别再继续跟踪了,到底不好闹太僵。”
宴落帆努力搞清状况。
不是,这有点突然,完全没有丝毫征兆,主角怎么对未婚妻说这么无情的话?难道……监视跟踪真是殷辞月不可触碰的逆鳞?
那必须要发扬光大。
一定要过分到使殷辞月不该有的爱意消磨光,并且提退婚!
宴落帆理清思绪后轻笑一声,“不,继续,接下来还是麻烦几位师兄了。”
那几个人得了笑脸儿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了,完全将一开始的忌惮抛诸脑后,满口答应:“交在我们几个身上。”
……
又度过寻常几日,宴落帆也没着急去找殷辞月问话,毕竟不进行沟通,放置一边也是令感情降温的一种方法。
又一日,碧空万里,焦金烁石,又轮到齐长老到早课。
所幸宴落帆前一日找到宴朝瑜进行了课外辅导,问题回答上总算没出大错,甚至在下早课后还得到了齐长老一抹欣慰的笑,“这才有了几分你兄长的样子。”
宴落帆表演了个皮笑肉不笑,心力交瘁:“嗯,多亏齐长老教导。”
天知道他昨天晚上背书时一度头晕眼花。
正准备离去,宴落帆却意外发现殷辞月今日坐在身后,而并非刻意远离他的位置,路过时嘴了一句:“让你来那么晚。”
也没指望得到答复,脚步更是丝毫没有停顿。
谁知就在下一刻,手腕被抓住,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将他抓住的那只手忽然用力,宴落帆瞬间失去平衡朝发力方向扑去,倒在漫着浅淡冷香的胸膛,他惊呼:“干什么?”
他无措质问,手腕却被紧紧箍住,整个人只能像是主动一样埋在殷辞月怀中。
“有话好好讲,别、别动手。”
宴落帆转用协商战术,殷辞月终于被监视得忍无可忍决定揍他了?别,主角不是会打女生的人设……吧?
他挣扎着抬起头,对上一双偏执黑幽的凤眸,骤然脱力,弱弱地:“我道歉好不好?”
害怕。
可殷辞月要的并非道歉,他将头埋在怀中人的颈窝餍足轻蹭,声线微沉:“我给过你三次机会,落落。”
这称呼是两人从未有过的亲昵。
殷辞月将眼前小骗子的脸捧起,略带凉意的手下是软糯,他眼神执着认真:“是你自己没有珍惜,以后便不能怪我。”
别想全身而退。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那仍然澄澈的血玉灵珏,继而移回上方。
这是无人可比拟的一张漂亮脸蛋。眼尾轻扬但半阖却尽是无辜的眉眼,精致小巧的鼻子,就连害怕紧张时会颤动的眼睫都讨喜,却长了张惯会说谎的嘴尽会说些不动听的言语。
殷辞月拇指摩挲那殷红的唇瓣。
宴落帆往后挣脱,按按方才被抓住的手腕,“三次机会?”
殷辞月看着他的小动作,凤眸微暗,沉声解释:“在钿语路一次,找人监视又一次,最后一次是刚才。”
宴落帆可是没了脾气:好嘛,解释权归你所有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入V掉落万字(?)请宝子们继续支持,啾咪!
预收文:和万人迷互换身体的被告白日常
沈涂月清楚他的竹马简淮阳是万人迷,拥有众多追求者。
天地良心,他完全不羡慕,但却总和竹马互换身体,还是在竹马被人告白的关键时刻。
沈涂月知道自家竹马性格恶劣,热爱养鱼,面对追求者统一口径:让我们从朋友做起。
再后来,沈涂月和竹马日常身体互换,面对眼前的追求者,想着答应也许就不会互换身体了呢?
于是,他换了一种说辞:嗯,给你一个机会。
谁知小鱼N号还没来得及高兴,沈涂月就看见自己的身体壳子冲过来给了N号一jio。
小鱼N号当场昏厥。
他的壳子,也就是竹马:你为什么答应他?
沈涂月果断滑跪:抱……
‘歉’字还未说出口,嘴上便附上一层柔软。
沈涂月心道:我的嘴好软哦。
然后就看见自己的壳子眼眶发红,又听到质问:
你是不是喜欢他,想趁机和他在一起?
我不许!
你是我的,只能和我在一起。
沈涂月:咱们就是说很难拒绝自己。
紧接着一阵晕眩,两人身体换回——
简淮阳满足的将人拥入怀中:阿月答应同我在一起了。
沈涂月:……嗯。
(小声碎碎念:其实我答应的是自己来着。)


第23章 万字更新
宴落帆语气干巴巴, “所以你终于忍无可忍,决定退婚?”
殷辞月再次拉住眼前人的手腕,这次没用力, 只运用灵气温养, 眉眼低敛回了两个字:“做梦。”
小骗子手腕白皙, 还没怎么用力便留下红痕,瞧着倒不算可怖刺目, 更能令人联想到落雪红梅。这般娇弱,真被欺负了又会如何?
宴落帆想也知道不会如此轻松,但人总是要抱有一点希望, 稳下心神, 第一反应是看向殷辞月原本佩戴泣鸳灵珏的位置,发现空无一物。
知道了?
还是不知道?!
“在找什么?”殷辞月凤眼微眯。
宴落帆也不太敢提,毕竟他那块透明的还戴在那里, 硬要追究起来他心虚,可想搞懂殷辞月眼下的意思,还是先弄清楚其恼火的缘由为好:“……怎么没戴玉珏?”
殷辞月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宴落帆的透明玉珏上,凤眸黑沉:“怕弄坏。”
宴落帆讪讪垂眼, “是吗?”
“不然是因为什么?”
殷辞月这一下反问将宴落帆弄得再次紧张,他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掐断对话:“挺好的, 我也害怕弄坏, 待会儿也收起来。”
两人彼此相望, 各怀心思。
尤其是宴落帆转过身后拍拍胸口, 想着还好还好,没知道泣鸳灵珏所呈现出的红代表什么就行, 看来只是单纯被跟踪得忍无可忍。
可他也未曾仔细回想殷辞月说的三次机会从何时开始, 更不曾想到现在这“还好”两字说得轻巧, 第二日却是直接笑不出来。
清晨辰时,早已形成生物钟中的宴落帆照例推开房门,以为看到的将会是他堂兄宴朝瑜同大狮鹫等候在外的场景,谁知看到冷冰冰的一张俊脸。
这脸的主人他昨日刚近距离看过,就是说给过三次机会的殷辞月。
“哥哥呢?”
殷辞月用很平常的语气宣布对宴落帆而言十分可怖的消息:“这几日朝瑜师兄离开临谷峪,临走前将你托付于我,所以我接你去早课。”
“这么突然?”宴落帆不相信,以堂兄缜密温和的个性要离开肯定会事先通知他一声。
殷辞月眼睛都不眨一下:“因情况紧急。”
那这也是没办法,宴落帆只能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又没忍住小声嘀咕:“什么时候决定的?该不会要走过去吧……”
殷辞月勾了两下手腕儿,鸦青契约印记轮转,一眨眼,他们二人身侧就多了一只叫不上名字样貌丑陋凶猛的灵兽,“走。”
这态度从始至终都过分自然,好似昨日的窘迫尴尬不曾发生,声线都是一如既往地冷冽。
可宴落帆做不到这种程度,他没抬脚,庆幸自己已经将透明灵珏收起,可殷红唇瓣抿了又抿仍是决定打破如今的虚假平静:“殷辞月,我之前说过一句话,但现在想要收回去。”
殷辞月黑睫掀起,“快误时辰了。”
并不想听。
宴落帆咬咬牙,盯着脚尖不敢看面前人的脸色:“我说不讨厌你,只是厌恶婚约,其实完全是谎话。”
为了证明自己言语的真实性,他还在说完这句后将头抬起,目光直视,“我是讨厌你的。”
……良久寂静,连呼吸声都不曾拥有。
最终是殷辞月打破沉默,他瞧着没有丝毫动容,就连头发丝儿都没动一下,问:“说完了?”
宴落帆下意识答:“嗯,完了。”
他担心自己的小命儿也玩完了。
这时机说正合适,等上灵兽再说他担心殷辞月恼羞成怒,把他从上面扔下去,再过分一点的话他也不敢说,说不定也不用等男子身份暴露那一天,现在就能被主角两剑刺死。
不过殷辞月这反应也过分平淡,是真对他怀有喜欢?难道已经被一系列跟踪消磨干净了?一般来讲,听心上人说这样不留情面的话,至少要表现出来点儿伤心吧?
殷辞月的视线已经落到了身侧灵兽上,简单陈述事实:“今日是安长老讲道,迟到半刻都会受罚。”
宴落帆:“……”那你不早说!
殷辞月见小未婚妻手忙脚乱,垂眸跟上,下次小骗子要说谎至少要先控制住颤抖的眼睫。
等宴落帆到了那毛都没长的灵兽身上,硌得哪儿都疼,一路上心惊胆战唯恐殷辞月是憋着坏,想在半空中将他扔下灵兽。这灵兽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和狮鹫比起控制速度的能力可谓云泥之别,老是玩急刹车那一套搞得人措手不及。
在数不清第几次荡到殷辞月怀中,宴落帆羞耻到耳根都要烧起来,绷着小脸任性:“你这灵兽怎么连点毛都不长,以后不要骑它了。”
让人心生厌恶要从细节做起,比如多用命令语气来讲祈使句。
殷辞月手指都没挪动一下:“快到了。”
自然,旁人愿不愿听那是另外一回事。
没一会儿全身硬邦邦的灵兽呼扇着两片干巴巴的翅膀落地,气势十足激起满地灰尘,搞得宴落帆连打好几个喷嚏,免不了去怀疑这灵兽是不是听到他路上的抱怨于是趁机报复。
许是主角光环的陪同,哪怕他们已经误了时辰到悟阁,却没见到安长老的身影,直到两人顺利落座安长老才气喘吁吁地迈进大门,一开口便是抱怨:“我就不懂掌门为何偏要执着于什么早已隐世的门派,每次一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便安排人去寻,无功而返多少次了?”
埋怨完早课还是得继续讲,安长老是个满脸横肉的大胡子老头,凶起来比街角屠夫还可怕,此刻吹胡子瞪眼:“你们这些个年轻气盛的嫩苗子,别想在你们朝瑜师兄离开门派时趁机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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