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迷心窍Ⅱ》————凌豹姿

作者:凌豹姿  录入:09-25

那鸟儿啄着小树枝的样子做得活灵活现,华清泉见石高野脸色,再加上他往常的行事作风,就知无望。
他有些失望的将那盘扣放在桌上,脸上虽带着笑容,总是失望。
「老爷,这是奢侈的事儿,我又不是内院的贵人,也不是相爷的夫人,不必做到这些的。」
「说什麽话,你比她们更加贵气。」
当日那位大师就说过,得到华清泉便能成为一国之君,他现在俨然就是商业上的霸主,那华清泉当然是后位,怎会比不上那些人。
「好,我让你量尺寸,但是我要在场。」
「这是当然的,不过老爷尽可放心,我是个瘸腿的人,就算敢对泉少爷有什麽不规矩,他一手推我,我就倒了。」
「那倒也是,他也不会看上你的。」
石高野说得难听,对他讲话充满了蔑视,华清泉反倒不忍,他轻声道:「那就现在量吧。」
石高野道:「等会要与知县设宴,下一次吧。」
华清泉怜悯道:「老爷,立老板脚不方便,既然来了,就让他一次事情办齐,何必要他多跑一趟。」
石高野根本就不在乎他人的痛苦,「他多跑一趟算得了什麽,他脚不好,不能做生意?那他尽可不做我石家的生意。」
华清泉难得的拗了脸色,只因为石高野话讲得太过难听,再加上之前,他竟施舍给立难水钱,总是觉得有愧,不愿意石高野这样贬低他。
华清泉坚持要现在量,石高野又得马上出门,最后是石高野认输了,而且一看那立难水的鬼样,华清泉怎可能跟他有什麽暧昧。
「好吧,你要量就量,晚上回来,我们再谈。」
他急着出门,也为了不让华清泉的肌肤被第三者看见,他只派了人在门前守候,要是华清泉一喊,就打了进去再说。
华清泉进了房门,脱得只剩薄衣,让立难水量尺寸,立难水一瘸一瘸的走进房间,他的双手带了些硬茧在他的身上轻抚着。
华清泉只觉得一阵的刺痒,却不是不舒服的感受,他站直身,立难水还沙哑的道:「泉少爷,您的头发又长又美,石老爷一定十分疼爱您,您看您说一句话,老爷子就任着您,您真有福气。」
华清泉轻笑,脸上却在石高野不在时,泛着忧愁,旁人只见着外相,那里知道他心中的苦处。
「是老爷厚爱。」
他那幼嫩的乳尖在冷空气中、薄衣下隐隐约约挺了起来,立难水粗糙的手指随着量尺,轻轻的压在那乳尖上头,有一点点疼,又有一点点痒,华清泉开始觉得后背有些些不明发热。
「立老板,量好了吗?」
「还没,快好了,量仔细点,回去才能做得好一些。」
他终於松开了皮尺,华清泉的乳尖已经顶住薄衣,露出了两小点的凸出,华清泉脸红了,他知道立难水没什麽意思,自己的身子却反常的发起热来。
他摸着他细嫩的腰侧,那地方原本就是华清泉敏感的部位,华清泉不太适应他碰那个部位,他低声道:「立老板,这样就好了,我不量了。」

「泉少爷,再一会就好。」
他放柔了声调,又靠的近,华清泉闻到他身上一股男人的刚毅味道,虽然他瘸了,又带着疤,总是个男子。
他霎时脸红心跳,总觉得这味道十分近似以前在床上怜爱过他的辛汉宕,他竟连下半身都有了感觉。
他慌张的怕起来,不肯再量,轻推开立难水道:「够了,立老板,做不合身也没关系,这样就好。」
立难水抬起脸来,他神色也有些怪异,双眼散发出火热,华清泉全身都颤了,他赶紧披上衣物,抚着不断急促跳动的心口坐在床头。
他另一手掩住了脸,他是怎麽回事,对方是个残废的人,脸上又布满疤痕,他怎麽身子发着热潮,好像欲跟对方交媾,难不成就像那些外面传的疯言疯语,说他总有一日会受不了寂寞,会想要偷人。
「那尺寸量好了,我先出去了,泉少爷。」
立难水恭敬地行了礼才离开,华清泉转头看他关上房门,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没离开过他的身子,让他的身子热度又上扬了好几分。
一等到门关上,他下部自行有了感觉,抵住了裤子,他羞惭不已,这些年来他侍奉石高野,几乎没有这种需求。
有时石高野也会碰他这个地方,但那是被长久碰触后,他又年轻,才会渐渐有感觉,并不像今日一样,立难水根本没碰他下部,他就已经热起来。
「我这是怎麽一回事?」
他轻轻按住热胀的部位,感觉却十分强烈,后方也抽动着,彷佛记起曾被男人贯穿的快乐,羞耻涌上了心里。
他急急的穿上衣物,不敢再碰,他呆坐在书房里,石高野喝到半夜才回来,他喝得十分开怀,华清泉小声道:「老爷,大夫不是说过吗?叫你不能再喝酒了。」
「我今天开心嘛!知县给了我一瓶神油,清泉、清泉……」
石高野在他脸上乱吻着,华清泉勉强忍受着,但是他不知从哪里拿出小瓶,里面倒出的油是红色的,他涂满了他自己的下部,却仍是不振,只能感觉到热热的,石高野一急,也将那油抹进了华清泉的下面。
华清泉咬牙呻吟了出来,他下面好热、好难受,石高野喝醉了,在他身上乱蹭着,很快就醉得睡着,他却又疼又热,难以忍受。
他皮肤幼嫩,无法忍受这种痛苦,他哭了出来,又不能大半夜叫下人去拿水来洗那个部位,他们自己到后院,汲了些水,水碰上会凉,不碰水就热,但他不可能一直光着屁股在后院洗那个部位。
石家仆役太多,若让人看见了,他就不必做人了。
他想着石家附近偏远处有个小溪流,那里平日都没人,他又痛又痒,再也难以忍受,他开了后院的小门,直接奔出到那条小溪去,他脱了下裤,马上往溪水深的地方走去,让流动的清水清洗那个部位。
他一边哭一边走,被人从后面抱住了,那人厉声道:「你干什麽?」
华清泉哭道:「我好难受,放开我……放开我!」
「再难受也不能寻死!」
华清泉咬紧了牙,他打了对方胸膛好几下:「我不是寻死,我是……是……」

这麽羞耻的事,要他怎麽说得出口,他哭得梨花带雨,那人也终於发现他脱下了下裤,屁股是光裸的,他微微一愣,华清泉就着月色,看清抱着他的是下午来过的立难水,不知怎麽回事,他竟在这里。
「我好难受,拜托,放开我……」
身体的疼痒,大过了心里的羞耻,华清泉哭泣吐实道:「我那里被抹了东西,又疼又痒,我只是想要溪水洗掉它。」立难水脸上有点尴尬,但他轻柔的把他抱扶到了水较深的地方,两人靠着一块巨石,让溪水的位置刚好可以洗到他那个部位。
溪水洗过,不再那麽疼了,但是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他手心紧紧的拽住立难水胸前的衣服,因为难受,他哭湿了他胸襟的衣裳。
「被抹了什麽?知道吗?」
立难水声音既低沉又温柔的询问,华清泉摇头泪流满面,「不知道,是红色的油。」
「那叫神油,效用很强的。」
华清泉又哭了出来,现在连用水洗也没用了,那羞耻的部位又痛又痒,他想伸手去抓,但是在陌生男子面前,他怎麽可能做出那种失态的事。
「拜托你,留我一个人。」他哭着请求。
「夜晚漆黑,容易出事,我不能放你一个人。」
立难水低柔道,但他温热的手掌盖住他被水冲流的部位,他的手指探进了华清泉无法想像的麻痒部位,华清泉用力打他,打出来的拳头却根本柔弱无力,今日下午被他量尺寸时,他就身体有点怪异,现在怎能让他这样的碰他身子。
「别这样,放开……放开我……」他害怕的恳求。
立难水低声道:「那用水洗没用,要男人的那种才会消疼。」
「我怎麽能跟别人做那种事。」
他不愿意的抵抗,立难水的手指却狂野在他嫩穴里勾触,他被勾触到了敏感部位,他叫出了声音,两腿发着颤,竟支持不了自己的体重,他现在身子就像不是自己的,怎样都控制不了。
他泪痕满脸,立难水吻着他的娇唇,他抵抗了几下,但是他身上的男性味道就像催情剂一般,下午时就让他有了感觉,更何况两人现在湿淋淋的贴在一起,肌肤的热度相贴,他的男性味道冲鼻而来,让他更有了感觉。
华清泉张着唇,被他的舌尖猛的舔尽了口液,他的手指在他麻痒的嫩穴里开始抽动,他已经许久没有真正的有过这种行为,他全身娇颤。
「你里面好小啊……」
立难水在他耳边嘶哑说着,就像调情一样,华清泉再怎麽不愿意,但是他麻痒难当的疼痛部位,在他玩弄下,有感觉的不断抖动。
「石高野就像传言一样,他没有办法真的对你做这种事,是吧?」
华清泉眼眶含满泪水,没有力气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他双腿被打开,男人的粗壮部位顶入了他痒疼的嫩穴里,他喘着气,好久没有男子进入他的身体内,他甚至觉得又痛又难受,但是一股舒爽感却百倍的爆发出来。

第六章

溪水发出溅音,每一次立难水抽出顶入的时候,溪水就发出潺潺的流水音响,悦耳至极。
华清泉按住了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淫荡的声音,但是他眼睛紧闭,不断的颤抖,他的腰部无力,双腿夹紧了男人雄健的腰部,才不至於掉落到溪水里。
他已经许久没有真正做过这种事,但是这一刻所有的记忆点燃着欲火,他攀着眼前的男人,享受这种羞耻的事情。
潺潺流水声越来越响,他里面嫩肉连连被撞开,越是激烈,他颤抖得越厉害,立难水顶进了深处,那羞耻部位的疼痒变成了高度的欢乐,泪水从他紧闭的眼眶里流出。
立难水发出嘶哑的叫声,热液溅满了华清泉的内部,高潮令他全身酥软,他被放倒在水边,全身无力,立难水舀着清凉的溪水,正在替他清洗下半身。
华清泉嘤嘤哭泣起来,他已经坠落到与陌生男人三更半夜,在荒郊的溪水处野合,立难水抚着他额上的发丝道:「别哭了,我会带你离开石家的。」
这一句话似曾相识,华清泉怔愣了一大半,曾经也有个男子对他这麽说过,最后这男子被打成了一团血肉,他则死心绝望的留在石家。
立难水问道:「还会疼痒吗?」
他脸红的摇头,刚才的事情若说他是被强的,但那些酥麻的高潮是骗不了人的,他……他真的跟这个残腿的男人,做了这种事,而且还没有什麽厌恶感,比跟石高野在一起,还要舒爽万倍。
立难水扶起他,让他坐在泛着溪水的岩石上,「那药效很强,也许等会又会疼痒。」
华清泉闻言脸色发白,立难水轻声道:「我会在这里陪你到天亮。」
过没多久,果然又有那种疼痒的感觉,华清泉强忍着,再也忍不住,才会哭着向立难水求助。
立难水这次做得很慢,像羽毛般轻柔地爱抚着他雪白的身躯,他宁可立难水是速战速决,也不要他这种好象对待情人的方式。
「拜托,我`我只想快点……解药性……」
他红肿着眼睛请求,立难水顶进了他的内部,但是他这次慢慢旋转着腰部,碰撞着华清泉极幼嫩的部位,华清泉呻吟着,他的下半身又重又钝,他从后捏着他挺起的乳尖,温柔的爱抚,让华清泉比刚才更加动情。
做了两次他的麻痒终於低荡了下来,但是若是他离开水边,又马上不舒服起来,他只好一直泡在水里。
立难水陪着他到天空微亮,华清泉知道石高野嫉心极重,若是让他知道立难水碰过他,他一定会残酷的杀掉立难水,他自己会怎麽样,他已经不在乎,但是他不想要任何人死在他面前。
尤其立难水虽然占他便宜,却时时的温柔体贴,让他觉得他不是故意要对他做这种事,是真的同情他被抹了那种东西。
他对立难水道:「请你忘掉今天的事,不要向别人提起,我也永远不会提起你的名字。」
立难水望着他的目光满是温柔,这样的温柔,让华清泉更难忍受他的死亡。
华清泉知道他昨夜没在自己的身上留下爱痕,他很感激得道:「我是石高野的禁脔,他不能忍受任何男人看我、碰我,只要你一说出昨夜的事,你就会遇上不测,我不愿意再看任何人死在我面前了。」

说到伤心处,也想起过往的伤心往事,他哭得掉眼泪,立难水点头理解,拄着杖子离开,华清泉也不再是九年前生嫩的华清泉,他怕事迹爆发,他在干掉的干土处抹掉了立难水拐杖的痕迹。
只是他仍不太能离开水里,一离开水里,还是会疼痒,他把裤子穿起,将自己泡在水里头,直到石高野睡醒,慌张的叫人来寻。
石高野睡到天亮,华清泉竟没在身旁,让石高野以为他逃了,他大发雷霆,气得简直要疯了一样。
结果在离石家很近的小溪里,发现他衣衫不整的泡在里面,满脸的泪痕,他一直哭着,石高野不知发生了什麽事,他一见他就哭得更大声,让石高野心颤不已,但他也终於放心,原来华清泉并不是跟着他人私奔。
他拉着他上来,「怎麽了?清泉?」
华清泉抹着眼泪道:「都是你昨晚做的好事,你却装成不记得了?」
石高野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他小心赔罪的带着华清泉回到房里,华清泉说了他给他抹了奇怪的红油,他又疼又痒,只好泡在水里,根本起不了身。
石高野怎舍得他一直流泪,他立刻丢了那一瓶红油,好话说尽,并且不敢多过问他昨夜在溪流里的事情,闹了一个下午,这件事落幕,华清泉终於睡着。
从那一天起,石高野不敢在他身上乱抹东西,立难水的衣物做好了,送来给华清泉,那盘扣上结的是小鸟衔枝,看起来十分娇憨可爱,华清泉穿上了那件衣服,就想起那一个夜晚所发生的事情。
那男人般坚实的臂膀,坚毅的男性味道,还有他在体内冲撞时的快乐,华清泉不敢再想下去,那一晚上的事,他连想都不敢再想,就算在酒宴上,遇见了立难水他也不敢向他举头探望。
过了几个月,石高野跌了一跤,身子忽然大坏,华清泉本来只有接掌一半的生意,现在是变成他接掌了大部分的生意,还得在空闲时,时时刻刻陪在石高野的身边。
而石高野本就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生病的期间,便成了阴晴不定,更是疑神疑鬼,他要人一举一动看着华清泉的动向,他今天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在什麽地方待了多久,都要详细的报告。
石家里拥戴华清泉的人多於石高野,报告的人大都是说华清泉的好话,华清泉当然不知晓这些事,而且他本来就行事正当,没有什麽问题。
他做完了事,一定到石高野的身边陪着,石高野又像刚开始得到他一样,每夜都要他裸身睡在身边。
明明石高野的身子根本无法对他做什麽事,而且他跌伤了身子,连在床上转身都很困难,但是石高野坚持,他若是不从,石高野就眼冒火气,他现在不会对华清泉打骂,却尽要人鞭打华清泉底下的仆役。
华清泉心地善良,他无法忍受那些事情发生,他在上床时,会脱下衣物睡在石高野身边,石高野会轻抚着他的身体,当成他是他所得到最有价值的物品。
「你现在还会想起辛汉宕吗?」
某日的夜晚,他就这样脸色平常的问出这个问题,华清泉怔愣间,根本就无法回答,却知道不回答不可,若是他不回答,让石高野乱想起来,他说不定又会派人去找出辛汉宕在哪里,杀了他。
他知道他虽是脸色平常,但是常常心里存着残酷的杀意。
「老爷,我已经是您的人,除了您,我没想过任何人。」
他一板一眼的轻柔回答,石高野不太相信的道:「我听过你跟辛汉宕上床时的叫声,你跟我在一起从没有这样过。」

华清泉不知道他说真说假,他有时会故意说些假话,好像在试探他的心意,而他跟辛汉宕在一起,那是心甘情愿,辛汉宕愿意抱他,是他这一辈子最值得开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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