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春心荡呀荡》————路小娟

作者:路小娟  录入:09-25

「那是美金......。」夏瑾慵懒的说著。
「喔,是美金。」发现了这不是问题的重点之后,小狼破口大喊:「夏瑾!快想想要去哪里救天哥,他昨天本来要去找你的,后来遇到那个医生之后就叫我先走,然后就失踪了一夜没回来,他以前是不会这样的!」
「小狼,」夏瑾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得大家都冷静了下来:「先坐下来,我跟你说。」
「哼!」小狼把自己重重的摔进沙发里,然后瞪著那群凶神恶煞中的一人:「你,把烟给我熄掉,这里只有天哥可以抽烟,你们少在那里给我乌烟瘴气的。」被骂的人立刻收起打火机,然后傻笑著把烟收到口袋里:「对不起,小狼哥。」
「快说快说!」小狼焦急的催促著夏瑾。
「照我说嘛!天哥应该没被掳走,一般来说男子夜不归营,很简单,就是遇上了喜欢的人,或是遇上了喜欢的一夜情,逍遥去了。你说说,天哥有多久没性生活了?」
「......」小狼听夏瑾这么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是那个医生把天哥拐走,让天哥连一通电话都没有,可恶!
「我不信!」小狼拒绝接受这样的揣测,下一秒,放在怀里的手机就响起了。
七手八脚的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差点慌到把手机掉到地上:「天哥!你没事吧!你......」对方说了几句话就收了线,小狼的表情像是被揍了好几拳一样难看,一语不发。
夏瑾看了差点笑出来,不过他很努力忍著,站起来对大家说:「天哥没事,各位散会吧!」回头看了嘟著嘴唇的小狼一眼,夏瑾识相的跟著大家离开。
一阵好听的笑声,从门外传来,在小狼耳里却是刺耳难听的很。

只昏睡了一个小时的Sky正闔上手机的盖子。从门外进来的谢春风依然穿的医生的白袍,一副刚忙完的样子。
「醒了,感觉怎么样?」
「很好,谢谢你。」
「不用说谢,我是医生,救人是应该的。」身体感到无比的轻鬆,比起昨晚旧病復发的折磨,现在犹如天堂。
「我看过医生,不过几乎没人看得好我的病。」
「那不算病,眩晕症是由许多复杂的因素引起,我用的药能马上遏止眩晕和呕吐,静脉注射的效果是立即发生作用。」
「感觉真的很好,谢谢你。」Sky衷心的感谢著,然后提出疑问:「你不是诊所的医生吗?怎么在这里工作起来了?」
「我是这里的特约医生,一星期会有两三天在这里,我负责这里一些特殊的病症分析。」
「难怪像我这样的疑难杂症你都能轻易解决。」Sky笑了笑。
「有人来接你吗?」谢春风问。
「没有。」Sky非常快的回答。「你刚刚在打电话,不是在报平安吗?」
「对我表弟,他住这附近,不过他没空理我。」Sky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心里期待谢春风会如何说。
「这样啊,那你在这里睡一天,我请护士给你打营养针,晚上应该就能恢復体力。你先睡吧,我先去忙。」谢春风公式化的说完就离开了,留下失望苦笑的Sky。
「真是判若两人,春风。」
没穿医袍的谢春风,像是极希望有人陪伴,有些爱笑有些疯狂;而穿著白袍的谢春风,正经严谨,几乎不掺杂私人的感情。
Sky从病床上起身,也恢復了冷酷的模样。
自己何尝不是也隱瞒著另一个个性呢!
不甘心的心情油然升起,想更接近谢春风知道真正的他。
如此接近的一晚却一无所获,怎叫人甘心呢?Sky失笑了出来,这样孩子气的想法真不像自己,不过却有许久不曾感受过的快乐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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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306 在线时间27 小时 我的窝窝 发短消息 加为好友 当前离线 4# 大 中 小 发表于 2008-7-20 13:53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

连续三个晚上,Sky都到诊所堵人,每次都成功堵到,谢春风不改疯狂个性,连醉了三晚。每次喝醉后都是让Sky搀扶著回到Sky那小小却温暖的公寓里。
这次谢春风叫嚷著:「子青帮我脱衣服,我好热!」,「子青,让我抱一下,我好想你喔!」
谢春风一个劲的抱住Sky,一双手不安分的在他结实的胸前滑来滑去。
「你醉了,別玩,我不是子青。」Sky恼怒起来抓开他的双手塞到被子里去。「你就这么爱他,每次醉了就这样喊他?」
「子育,你別生气,让我疼爱一下嘛,反正你也不討厌,来嘛!」醉眼朦朧的人笑著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胡乱的挥著。
坐在床边瞪著醉疯了的人,心里涌上一股酸意,那醉眼迷茫,緋红的红润从好看的脸蛋往性感的颈项延伸而下,令人想剥开挡住视线的衣物。Sky起身到客厅倒了一杯水忿忿的喝著。神秘发谁
明明就是寻欢客和男公关的关係,谢春风却一副深爱他的模样,言语之间还这么煽情,还这么可爱的撒娇。
为什么?明明陪伴春风的是自己,偏偏他眼里心里都不是自己。
Sky拿出烟,点上,抽了一口,房里传来不悦的声音。
「热死了,帮我开冷气!」不爽的开了门进去,Sky倒抽一口凉气。
谢春风不知什么时候从浴室洗澡出来,浑身湿答答、光溜溜的倒在床上。
他的背脊、臂部、双腿呈现出最诱人的线条,引人犯罪的指数迅速飆高。
Sky连忙拉了被子往他身上盖去,谢春风唱反调的又一把掀开。
「我很热,搞什么,我不要被子。」
「我要开冷气,你身上还湿的,想著凉还是想得风湿?」Sky吼回去,谢春风意外的没有答腔,身体却慢慢的往Sky这边挪过来,直到碰触到,声音软软的说:「你说的对,过来让我亲一下。」
顺势將Sky推倒在床上,谢春风整个人压了上来,朝著耳垂就咬了下去。
「我不是子青......」
「我知道你是Sky,可以吗?我会付钱。」谢春风温润的双眼隱含著情欲,闪著媚惑的光芒。
青筋整个突了出来,Sky咬牙故意唱反调:「不行,现在不是上班时间,你付钱我也不要。」
「这么矜持?好嘛,给我嘛,拜託。」
谢春风像小孩子一般纠缠著,肿胀的下身来回摩擦著Sky,被压著的人黑了一张脸。
「你喜欢的是子青......」Sky幽幽的提醒著被欲望冲昏头的人。
「我是喜欢子青,不代表我就要討厌你,Sky,快点,我帮你脱衣服。」
谢春风非常勉强的把自己撑了起来,跨坐在Sky上面,眼睛根本就无法对准焦,纤长的手指醉得不听使唤一颗扣子解了五分钟还解不开。
Sky又好气又好笑,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哄著缠著要上自己的,凡是敢动他的人不是被他剁下手脚然后丟下海喂鱼。
「Sky......你自己脱一下好不好?我的手不知道怎么搞的不太听话。」瞪了谢春风好一阵子,却被他那副无辜的醉样给打败,看著他下身的性致勃勃,Sky咽了口口水,脑袋也开始胀热。
不自觉的打量起谢春风肿胀的地方、Sky一把握了上去。
「我这样帮你好了,你躺下来比较舒服。」谢春风牵动嘴角,充满媚態的招牌笑容又出现了,Sky一下失神,手就被拨开了。
「我不要,我喜欢紧紧的、热热的地方包裹住我,我还喜欢听叫声,最喜欢的是在里面释放的感觉。」他一口气说完,Sky的脸变得更黑。

「你一定要说得这么详细?」
「习惯了这跟病人解释病情差不多。」
「你常常找子青做?」
「大概两三个月找他一次。」
「现在离你上次找他不到半个月,你该不会还有其它情人吧?」
「没,其实我一喝酒就想做,我已经忍了好几天了,谁叫你每天都来找我喝酒?」
Sky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脾气可以控制到这种程度,这是一次自我挑战和自我超越。
「记不记得?我每次都是来找你吃饭,不是找你喝酒,你每次都是自己喝到烂醉,还叫我不要喝。」
「我是怕你也醉了,没人送我回家。」Sky越听身春风说话就越浑身无力,没见过这种人,喝酒还不许人参与,只为了要人清醒送他回家。
谢春风笑得嫵媚,看得Sky怦然心动,趁其不备,双手改往下身攻击。
拉了半天,终於把Sky的皮带扯掉,然后非常熟练顺手的扯下西装长裤。
下身一凉,Sky诧异的推开谢春风,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措手不及被人脱掉裤子的一天。
谢春风跌坐一旁,一脸受伤的模样,眼睛里变得水光粼粼。「你討厌我?」
「不是。」Sky坐起来,察看著谢春风:「绝对不是,我是喜欢你的。」这话一出,Sky就后悔了,轻言喜欢,又是发自真心的喜欢,那个人註定是输家,至少在两个都想当人上之人的男子之中是个输家。莫名的,想接近谢春风。莫名的喜欢上他。更莫名的,再度被压在对方身下,而且硬是气不起来,见到谢春风沉迷在自己身体上的笑容,身体自动乖巧柔顺,可一颗心都快从胸腔撞出来了。
这种脱序的感觉让Sky不由得的惊慌起来,再不阻止烂醉的人胡来,自己就要被吃干抹净了。
烂醉的人一脸的春意荡漾,淫笑连连,俯下身一口一口的亲舔著Sky的耳垂,一路滑上他漂亮的颈子,然后一记回马枪,咬上Sky正要发声抗议的双唇,不客气的侵入他的嘴里,直达深处,第一次接吻就来个法式深吻,让同是情场老手的Sky一时之间也迷失在如此激情纠缠里,忘了对方的目的。
最后的內裤被扯下,谢春风轻轻退开,结束这个让Sky几乎失去所有思考能力的吻,然后促不及防的將一根手指探Sky口腔內。Sky顿时清醒过来,不解的看著谢春风。
谢春风始终都笑著,那笑让人看得心痒痒,呼吸加速。
他用嗓音沙哑的说著,那声音是该死的性感,Sky觉得身体里面开始著火。
「舔一下......Sky,帮我舔一下。」失神的照著谢春风的意思,Sky含著整根修长的手指,舌头灵巧的转动著,游走过手指上每一个皱折。
「唔......」谢春风呻吟了一声,缓慢的抽出自己的手指,显得有些喘,「早知道不叫你舔这里......」来不及发表意见,谢春风的嘴又堵了上来,Sky乐的继续这火热又令人心跳的亲吻,直到某个有点湿瀌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后穴,然后开始施力往里挤压。
异物侵入那从来不曾有人碰过的地方,Sky差点跳起来,一把推开正热切亲吻著自己的谢春风。
「住......」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春风的话给截断了。
「有润滑剂吗?很紧,连指头都进不去。」
Sky脸色变了变,感觉身后的手指没继续往里面塞,得空回话。
「没有......」
「那保险套呢?」谢春风的脸贴了下来,摩蹭著Sky的脸,十分的討好与亲昵,Sky一时忘了自己尷尬的处境。
「也没有......」好久一阵子都是靠双手解决,根本没机会用上保险套。
「那有点麻烦,你怎么那么紧?」谢春风好死不死的丟了个爆炸性的问题,Sky听了脑袋瞬间充血,想起还在后穴里的手指。
「我不当下面的,你出来。」Sky说著然后挪动著身体往后,想脱离那根可恶的手指,那手指却隨著Sky的身体移动,没能如愿的摆脱掉。
「哎,別动,我好不容易才进到那里。」
Sky有些恼,一下子抓住身春风的手腕,就要拉开,却被他一声惊呼给止住了动作。
「好痛,別拉,我的手很重要的,明天还有一个重要手术要开,彆扭了我的手,拜託你。」
无力又无奈的闭上眼睛,Sky慢慢的把手放开,鬱闷的怒气在胸口积结起来。
发现手指又蠢蠢欲动,Sky忙说:「春风,乖,把手拿出来,让我来,我保证让你舒服。」
谢春风扁了嘴,用自己的火热摩擦著Sky的,像小孩子般固执与任性。
「不要,我说过我喝了酒就想做,谁让你找我喝酒。」
「我没有找你喝酒,是你自己想喝的。」 神秘没谁
「一样的嘛!给我啦!Sky......」烂醉的人最厉害的招数,耍赖!
被困在床头和谢春风的身体之间,不能对谢春风有任何粗暴的动作,Sky像上了岸的鱼喘著,一方面是生气於自己陷入十分不愿意的被压的那一方:另一方面是谢春风火力全开的性感撩拨。
第一次Sky对床第之事有了恐惧,原来当下面的那个人这么可怕,原来自己不情愿还要被哄著做更是恐怖。
「因为你是第一次,只会有一点点不舒服,后来就会舒服到飞上天了。」谢春风的发言彻底击溃了Sky的理智,脸涨红到不行。
正当Sky要不顾一切的推开谢春风的时候,谢春风一脸迷醉的吻了下来,另一手抓握上Sky的要害,立刻上下套弄起来,那力道、那拿捏,都是正好会令人发狂的恰到好处。
禁欲许久的Sky瞬间沦陷在柔美的律动中,太过突然,Sky的声音卡在喉咙中,情势再也无可挽回,连阻止的力气都消失。
就这样,最后一个脱身的机会像泡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
喘著气,全身软绵,对手是谢春风,Sky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终於如愿以偿,谢春风的碰触犹如迷药,身体比平常敏感数倍。

本是烂醉的人早醒了大半,装死耍赖就是要吃了这个天天来陪伴自己的人,谢春风心里又是快活又是激动,越有原则的人,他越喜欢打破別人的原则。
第一次的开发通常会困难点,不过,这次的经验肯定会让他终身难忘。
看起来斯文温润的谢春风,居然有和自己不相上下的体力的力气。
一晚的折腾,Sky彻底明白什么是霸王硬上弓的真諦。
不知道怎么结束的,Sky在浑身的痛楚与锁魂的快感之后昏昏睡去,本以为当做梦一场就可以,没想到熟睡没多久,身边的人又蠢蠢欲动起来。
「做什么?」Sky自然反应之下全身肌肉紧绷,差点就忘了自己身在何处的情形下动手揍人。
还好谢春风的声音迃速拉回Sky混乱的思绪。「我酒还没醒,Sky宝贝,再来一次好不好?」
酒还没醒是假的,食髓知味是真的。Sky的压抑与抗拒,刻意的隱忍与退让,都让谢春风上了心,涨满心中的英名激动,深深的牵动了身体的渴望。
想再看一次在进入时Sky全身肌肉纠结的模样;想再看一次他忍著痛楚却一声不吭的性感表情。光想著,谢春风觉得下身的欲火熊熊的燃起,心臟强烈悸动,无论如何,都非要再来一次不可。第一次如此管不住自己的自体,这么迫切的想要一个人。
谢春风一阵心跳加速,手脚並用的从背后缠上已经被他折腾一晚的人。
「谢春风......」被抱住的人声音明显的沉了下来。
「你实在太棒了,我忍不住,Sky,好嘛,让我做嘛。」动作比声音更快,谢春风就著自己释放在Sky体內的湿润,迅雷不及掩耳用力的將自己推了推去。
如此的无赖手法,让Sky別无选择的又尝了一次什么叫霸王硬上弓。
不能硬推开他,怕伤到他,因为他说明天有重大手术,忍下。
不能揍他,怕伤了自己喜欢的人心会痛,吞下。
谢春风当这副身体是铁打的,忘情又激情的衝刺,Sky强忍著肿胀不堪的地方被激烈的进出摩擦,只有极低沉的细微喘息泄漏自己狼狈的处境。
「唔......啊......」谢春风自己叫的畅快销魂的很,然后还不不知死活的在痛到心情很不好的人的耳边廝摩抱怨著:「叫出来让我听听嘛,这样我怎么知道你舒不舒服呢?」
「闭、闭嘴,要做就做,別逼我......打人。」听著谢春风欢快的呻吟让Sky有点心荡神驰,下身也开始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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