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吻玫瑰——阿姜呀

作者:阿姜呀  录入:05-22

   冬夜吻玫瑰


  作者:阿姜呀
 
文案
  一句话文案:和前男友先婚后爱。
  【娇纵玫瑰X商界大佬|先婚后爱|破镜重圆|久别重逢】
  [1]
  年少时,南知和顾屿深有过轰轰烈烈的一段。
  那时的顾屿深桀骜难驯,学校没人不怕他,即便身边好友也得顾忌几分他的眼色。
  唯独南知,仗着他对她的宠爱肆无忌惮。
  顾屿深总笑着讽她:“你怎么就知道跟我横?”
  南知懒懒抬眼。
  “得,惯着。”他一口京片儿,又懒散道,“谁让爷就吃你这套。”
  就是这样一个人,毫不顾忌的宠着她。
  大家都怕他,只有她不怕,还敢对他使脾气。
  -
  后来,南知离开得匆忙,两人无疾而终。
  众人想,以顾屿深那身不堪折的傲骨,这两人注定再无可能。
  就像那日酒会相遇,觥筹交错间,闲聊提及两人过往。
  “甭笑我了。”他懒散时京腔偏重,混蛋得要命,“读书时候不懂事儿。”
  大抵是被他如此纵容偏爱过,以至于再重逢时,看到他云淡风轻、游戏人间的薄情样子才会格外不适应。
  原来他们早已经分开六年,是陌生人了。
  [2]
  南知23岁成为芭蕾舞界屈指可数的首席。
  盘靓条顺,皮肤白皙,天鹅颈、蝴蝶骨,清冷勾人,天生舞者。
  芭蕾综艺《脚尖的艺术》邀请南知担任评审。
  南知的镜头一出现,弹幕成片喊老婆。
  后被网友扒出南知从前读书时谈过一男友,正是如今顾氏集团总裁顾屿深,可惜分手惨烈,回不了头。
  照片中男人眉眼锋利凌冽,黑发被风吹得凌乱,帅得人神共愤。
  网友:呜呜呜有被虐到!
  直到南知接受采访,期间玩游戏,要求向最近通话第一个人打电话借10万块钱。
  电话接起,是个男声,嗓音磁沉,带着轻慢的哑。
  “借?”他懒洋洋地笑:“滋滋,你也太给你老公省钱了。”
  网友:我BE的cp竟然是已婚???
  直播间炸了。
  -
  “重逢后的第一眼,他们在对方的眼中都看到了卷起的风暴。”
  指南:1v1,he,sc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破镜重圆 青梅竹马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南知,顾屿深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正文完】和前男友先婚后爱。
立意:爱与诚
  ​
 
 
第1章 重逢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顾屿深x南知
  “在我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
  [滋滋,我分手了。]
  南知从舞团练功房出来时正好收到凤佳的短信。
  她脚步稍停顿,过了会儿回复:你在哪,我过来找你。
  凤佳发了定位。
  南知将手机丢进包中,刚洗了把脸,身后一人喊她:“南知姐,团长叫你呢。”
  “好。”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将零星散落的黑发整理一番。
  她还穿着一声纯黑练功服,贴合皮肤,勾勒出纤细身材,盘靓条顺,学芭蕾的,天生好气质,清冷而勾人。
  南知走到团长办公室外便听到里面的争吵声,她没立马进去,只靠在门外墙上。
  虽无心听墙角,但高汐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出来。
  “团长,凭什么把《舞姬》Nikija的位置给南知,您明明知道我已经等《舞姬》等了这么久,她才刚来!”
  “这次演出很重要,南知虽然刚刚回国,但她在国外拿到的奖项都是很高含金量的,我看过她从前《舞姬》的演出视频,不可否认,她的确是目前我们团内最能演绎出Nikija的。”
  高汐:“可您从来没有给我过这个机会,您怎么知道我不能表演?”
  团长叹口气:“我知道你也有实力有功底,但芭蕾舞本就是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更何况《舞姬》是难度最高的芭蕾舞剧之一,不是一般人能够胜任的,我们的每一次演出都不可能是给你们用来练习提升的场所,我的标准就是谁最好、最合适,就谁上!”
  团长已经把话说死,最好只得用力跺了跺脚,愤愤离开。
  一拉开门就看到一旁靠着的南知。
  高汐整个眼眶都红了,委屈又愤然,恶狠狠地瞪着南知:“插队挤走别人的位置,凭什么你天降了就要牺牲我?”
  南知笑了:“凭我的履历比你漂亮,凭我比你更适合。”
  听了她这大言不惭的话,高汐脸都黑了,气得脖颈处的青筋都一显一显。
  可南知往那儿一站就是浑然天成的傲气。
  她靠在墙上,表情很淡,笑容也很淡,带着消融不去的冷意,逼得高汐那一肚子恶意的话都不敢说出来,只能重新咽回去。
  里头舞团团长听到了,喊一声:“南知。”
  “来了。”她目不斜视地掠过高汐进了办公室。
  团长:“你听到刚才我们说的话了吧。”
  “嗯。”
  “你别跟高汐一般见识,她虽好强,容易得罪人,不过对芭蕾舞是真的热忱。”
  南知又“嗯”了声,抛开这个话题,问了些关于《舞姬》演出的问题。
  《舞姬》被认为是最难的芭蕾舞剧之一,对编舞和舞者的舞台表现力都有极高的要求,甚至被视作一个舞台的试金石,这次演出不容小觑,团长也很看重。
  南知的来临算是终于让她放下了压在心间的石头。
  “对了,你之前不是都在国外的Afir芭蕾舞团吗,客观讲有更宽广的前景,怎么决定回国了?”团长问。
  南知:“我高中时因家庭原因出国,现在父母都回来了,我也觉得更适应国内的生活,所以就回来了。”
  团长笑道:“行,以后就把我们舞台当家就好,大家伙儿都挺好相处的。”
  南知说了声谢谢,没聊几句便起身告辞。
  -
  换了身衣服离开舞团,南知直接开车去接凤佳。
  两人是高中好友,南知出国后除了凤佳和其他同学联系不多。
  凤佳一开车门就来了个熊抱:“滋滋,我可太想你了!”
  “我们前两天不是刚见过?”
  凤佳切声:“那之前不是都六年没见啦,才见一面哪够。”
  南知笑,斜看她一眼:“你看着不像失恋。”
  凤佳夸张道:“咱们新时代年轻人失恋啊,可不能流眼泪,皇冠会掉的。”
  南知笑了笑,没答话。
  车内安静好一会儿,凤佳才叹口气:“哎,其实我还是挺难受的,毕竟也在一起这么久了。”
  “为什么分了?”
  “和平分手,结束得挺体面的,不是有个叫三年之痛的?我估摸着差不多就这玩意儿,感觉不到爱了,但真结束了吧,还真就空落落的,三年时间啊,肉麻点说,我有时候都觉得他已经内化成我的一部分了。”
  “那你这是刮骨疗毒了。”南知问,“去哪?”
  “随便吃个晚饭去酒吧疗疗伤。”凤佳说,“Shake It,三里屯的一家酒吧。”
  这店估计是这些年开的,南知对此没记忆。
  下班高峰期的路堵得水泄不通,两人吃了法餐,到酒吧时已经晚上九点,正好一支摇滚乐队上台唱歌。
  凤佳大概常来,就连跟那一头小波浪长发的乐队男主唱都很熟,她站在舞台台子底下,敲了敲台面:“阿毛,给姐来一首《当爱已成往事》。”
  被叫做阿毛的男人调侃:“佳佳姐,你这是情场失意啊。”
  凤佳笑骂一声滚,揽着南知手臂到一旁坐下了。
  阿毛很给面子,真就唱了《当爱已成往事》,还在开唱前大张旗鼓地说了句“这首歌献给我的朋友凤佳”,不过歌声的确很好听,娓娓道来的诉说感。
  “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
  凤佳点了杯酒,南知因为还要开车便没喝,只要了杯白开水。
  在歌声中,凤佳缓缓跟她诉说起自己这段长达三年的恋爱,说到有趣儿的地方还忍不住笑。
  到最后,凤佳懒懒靠着椅背,说:“我当初跟你提我谈恋爱了的时候你还在国外呢,其实那时候知道他的人都觉得他不靠谱,不看好我们,只有你不反对,就算我跟你说了很多他不靠谱的事儿你也挺支持我们的。”
  “嗳,滋滋。”凤佳侧头看她,“你到底怎么想的,连我自己在热恋期有时候都不看好我俩,你支持得简直是太坚定了。”
  南知晃动手中的玻璃杯:“喜欢一个人嘛,哪有这么多顾虑。”
  她笑着说,“再说了,喜欢不靠谱的人这种事儿,我比你专业多了。”
  凤佳一愣,立马反应过来她指得是谁。
  反应速度都没有一秒,毕竟高中那会儿他俩的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只是许久没从她口中听到那个人,凤佳还是很诧异的:“顾屿深?”
  她挺平静,眼都没抬:“对啊。”
  “那他也就以前不靠谱,现在可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嫁给他呢,真就升官发财死爸爸,这么大个集团全在他手里,别提多靠谱了。”凤佳说着说着又不正经。
  “不过啊。”凤佳凑到她耳边,“你现在回国了,就没想过跟他破镜重圆?”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快忘了,只剩破镜不能重圆了。”南知无所谓地笑了笑,“你在一起三年都觉得不爱了,更何况我们分开六年都没有联系。”
  凤佳瞧着她那样儿挺平静的,不像谈到没放下的旧情人的样子,也就放心了,大咧咧地啧啧出声,像个女流氓:“我只是觉得可惜啊,顾屿深那脸可太绝了,真绝,就算在一块儿三十年也不可能食之无味的。”
  “行啊,那正好你现在单身,给你找着下个目标了。”
  “拉倒吧,就顾屿深那薄情样儿,万一真陷进去了那真是要命了。”
  说到这,她还用闽南腔娇滴滴唤了句“夭寿啦”。
  南知指尖一顿,抬手捏了下耳朵。
  后来换了个话题,没再继续聊顾屿深。
  南知管着凤佳,没让她喝太多酒,一边聊天一边听歌。
  夜渐深,Shake it里反倒是越来越热闹。
  南知从小练芭蕾舞,皮肤白皙,天鹅颈,气质优越,放在人群中异常抓人眼球,中途好些上来搭讪的男人。
  凤佳一脸揶揄地看她拒绝一个又一个,好一会儿才幸灾乐祸地起身:“走吧美人儿,再待下去我都怕全酒吧的男人集体失意。”
  -
  到酒吧外。
  “车停哪了?”
  南知:“在那边商场的停车库,有点远,你正好散散酒劲。”
  最是热闹喧嚣的首都,如今已是11月,南知一席风衣衬得身材愈佳,即便是俊男美女最多的酒吧街也引得不少人打量。
  国外的日子大家的赞美欣赏更加外露,南知早已习惯这样的视线。
  只不过忽然一个身影骤然闯进视线,她几乎是瞬间停住了脚步。
  真正看到顾屿深的瞬间,南知愣了好久。
  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这样锋芒毕露的顾屿深了。
  确切的说,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锋芒毕露的人了,后来遇到的人大多或和善或圆滑,能保留些许棱角都属不易。
  在喧嚣的马路对岸,他背靠湖边石栏,指间一支烟,正跟旁边同伴说话。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格外狭长,眉眼锋利凌厉,风呼呼吹,他黑发凌乱,愈显散漫。
  许是她目光太明显,男人也看过来。
  撞上一对漆黑的眸,像不见底的深潭。
  时间过去太久,记忆中那些模糊片段也都被重新粉饰。
  从前的顾屿深也是个坏人,读书时学校里没人不怕他,几乎到了谈及色变的程度。
  可她那时却仗着他对她的宠爱肆无忌惮,以至于现在回忆起来也是他顺着毛懒洋洋冲她笑的模样。
  南知原以为,六年没有联系了,她应该也早已经忘记了。
  可在这一刻才发现那些过去早就刻在她的骨血,忘不掉了。
  她还记得,那时候顾屿深坐着时总靠在她肩头——这动作一般总是女孩靠在男孩肩头,显得依偎又娇小可人。
  可顾屿深不,他性格是骨子里的混不吝和落拓不羁,这样的动作只让人觉得混不正经、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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