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古早文女配改拿爽文剧本——临天

作者:临天  录入:05-28

  萧朔使了个眼色,小内侍就上前说道:“云阳子是前年来的京城,最初籍籍无名,诚王侧妃被邪祟上身,他去做了一场法事,当场侧妃就好了。从那以后,才在京城打响了名声。”
  “后来又由诚王府引荐着,在京城的几户人家走动了一番,愈加名声大显。”
  “他最厉害的是批命,几乎没有出过差错。”
  小内侍说完,就又悄无声音地退到了一旁。
  盛兮颜看呆了。
  这就是东厂吗?对京城上下了如指掌,随随便便提出一个人,就能如数家珍的记得他的来历?
  见楚元辰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盛兮颜不由觉得是不是自己少见多怪了。
  好吧!
  东厂就是这么能干。这么一想,就接受得很自然了呢。
  楚元辰挑了挑眉,玩着茶盅,说道:“这是在造势。”
  盛兮颜微微偏头。
  楚元辰含笑着,一锤定音:“昭王想要皇位了。”
  楚元辰并没有避开这里说话的意思,直接道:“如今朝上见皇帝总是罢朝,难免有些心思浮动,皇帝无子,有人想要从龙之功就只能靠向昭王。”
  这个盛兮颜知道,连盛兴安都动过这念头,让自己给打击到了。他消停了一段时间,最近就又盯上镇北王府的从龙之功了。反正只要他别闭着眼睛乱来,盛兮颜也懒得理会。
  楚元辰接着道:“昭王虽是太后嫡子,可既无实权,也无兵权。皇位再好,也不是他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想得就能得的。”
  所以,就得先造势。
  “为昭王造势不是应该用龙吗……真龙天子什么的。”话音刚落,盛兮颜自己就想明白了。
  皇帝还没死呢,就在上头坐着,昭王给自己造势真龙天子,除非是嫌活太久了。
  造势凤女就简单多了。
  到时候,再由昭王娶了凤女,他在民间的势头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见盛兮颜一下子就想明白了,楚元辰的笑意又重了几分。
  和她说话真是无比轻松,不需过多的解释,只要自己提一句,她立刻就懂,总能与他心意相通。楚元辰在心底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们的婚期是在明年呢。
  他微微一笑,接着道:“昭王为了这位赵姑娘还真是费心良苦。”
  盛兮颜默默点头。
  这不但是在为昭王造势,更是在为了赵元柔造势。
  赵元柔因为前头两次下聘闹出来的那些事,京城中的名声已经很不好了,几乎已经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柄。而这一切应该都能被今天的“凤女”压过。
  再看向花园时,赵元柔的身边已经围了不少人,而周景寻却仿佛被所有人给排斥了,默默地站在一边。
  凤女的造势应该才刚刚开始,后面想必还会有一番动作。
  这时,骄阳发出了一声小小的轻呼,一个七彩绣球从窗户被抛了进来,正好落到了骄阳的手上。
  这是姑娘家喜欢玩的绣球,用绸缎和铃铛编成,精致又好看。
  骄阳探头看去,下面站了两个年纪与她相仿的小姑娘,其中一个指了指她手上的绣球,笑着说道:“能丢下来给我们吗?”
  盛兮颜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骄阳双手捧起绣球,轻轻地抛了下去。
  小姑娘接住了绣球,道了谢,又仰头,放开声音道:“你要不要下来和我们一块儿玩?”
  骄阳摇了摇头。
  小姑娘有些失望,随后笑道:“我们就在前头湖边玩,你要是想一起玩,就来找我们吧。”
  她向着骄阳挥了挥手,抱着绣球,蹦蹦跳跳地走了。
  “要不要去跟她们一起玩?”盛兮颜问道。
  骄阳犹豫了一下。
  盛兮颜笑着说道:“想去或者不想去都行,不用勉强自己。”
  骄阳笑了。她不要跟别人一起玩,她只想陪着姐姐!
  她下意识地又去捏平安锁,这一下,她一个捏了一个空。
  骄阳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小金锁不见了。
  这是静乐给她的。
  静乐说,这是骄阳出生前,她亲自去求来的。
  这个平安锁江元逸没有用过,静乐放了十几年,在骄阳回来后,她亲手给她挂上,以求女儿长命平安。
  骄阳很喜欢,天天戴着,但凡紧张或者开心的时候,就会去捏一下。
  “姐姐,平安锁不见了。”
  盛兮颜微微一怔,几人都连忙跟着起身在雅座里找了一遍。
  桌子底下,椅子底下全都看了,雅座里没有。
  盛兮颜猜测道:“可能是挂在刚刚的绣球上了。”
  骄阳之前还戴着,她又一直在雅座没出去过,那就只有可能是不小心挂在绣球上,扔了下去。
  “我带骄阳出去找找。”盛兮颜向楚元辰道,“她们说在湖边玩彩球。”
  楚元辰道:“要不要我跟你们一块儿?”
  盛兮颜失笑道:“不用了。我们去去就来。”总不能把萧朔一个人丢在雅座里吧?
  她说着,就带骄阳下楼去了,昔归也跟上。
  听左楼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湖就在前头不远,湖边有水榭,有暖亭,附近有不少人正在嬉闹玩耍,一个漂亮的彩球在几个小姑娘中间抛来抛去。
  盛兮颜牵着骄阳,径直朝湖的方向走了过去。
  “姐姐,我的平安锁。”
  骄阳眼尖,远远地就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平安锁落在湖畔,在阳光底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
  这平安锁许是就挂在绣球上,她们拿着绣球玩耍的时候,掉了下来,也没有人注意到。
  “我去捡。”
  骄阳高高兴兴地过去了,这时,刚好有人沿着湖畔走过来,眼看着他可能会踩到平安锁,骄阳忍不住喊了一声:“请等等。”
  那人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过来,这一回头,盛兮颜才注意到是周景寻。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从水榭出来的,脸色阴沉,身上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见到盛兮颜,他不善地眯了下眼睛。
  盛兮颜三步并作两步过去,牵住了骄阳的手。
  “我的平安锁……”骄阳并不知道他是谁,礼貌的说道,“就在你的脚下,可以给我吗?”
  骄阳鼓足了勇气和陌生人说话。
  周景寻闻言低头看了看,一眼就见到了那个正落在自己脚前半步的平安锁。
  他嗤笑了一声,直接一脚踩了下去。
 
 
第74章 
  骄阳愣住了。
  自从被盛兮颜捡回去以后,小小的她感受到的都是善意。
  这突如其事的恶意让骄阳恍惚,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周景寻。”盛兮颜的心头燃起一撮怒火,喝道,“放开你的脚。”
  周景寻眉眼间露出来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憎恨。
  要不是盛兮颜,他和柔儿又岂会走到如今这地步?!
  他和柔儿一直都好好的,也终于等来了长相厮守,都是因为盛兮颜!若不是盛兮颜阻止柔儿过继,柔儿也不因此而恼上自己,他们俩早就能够立下婚书,哪里还会有秦惟什么事。
  盛兮颜这样处处针对他们,见不得他们好,还不是因为自己与柔儿两情相悦,让她失了颜面!
  今日凤命之事一出,就算赵元柔什么都没有跟他提过,周景寻还是本能感觉得到,这事并非偶然,十有八九是出自赵元柔的手笔。柔儿就是被秦惟给哄住了,不然,以她的聪慧又岂能不知道,这凤命之说,对她并没有好处,一个不慎,还可能会被当作弃子。
  周景寻想劝,又不知该怎么劝,生怕说重了,赵元柔又会恼他,拂袖而去。
  他本就心烦意乱,一见到盛兮颜,可谓是新仇旧恨,一块儿涌上了心头。
  周景寻脚尖用力,把那个平安锁彻底踩扁了,然后他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盛兮颜把骄阳的手交给了昔归,默默地抽出了腰间的马鞭,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一鞭抽了过去。
  周景寻是个练家子,听到鞭声,猛一回头,乌黑的长鞭从他的肩膀擦过,带来的劲风刮得他脸上有些微痛。
  周景寻抬手拂上脸颊,怒火中烧道:“盛兮颜,你疯了不成?”
  盛兮颜一声轻笑,抬手就是第二鞭。
  她的动作很快,没有半点的迟疑不定。
  周景寻不屑地伸手来抓,盛兮颜直接回扯,他吃痛地放开手,尖利的倒刺在他掌心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染红了右掌。
  接着就是第三鞭。
  这三鞭一鞭比一鞭快,也更准。
  周景寻人在湖边不能再退,鞭子上有倒刺又不能抓,只得抬臂去挡,于是,这一鞭毫不留情地抽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周景寻吃痛得闷哼一声。
  马鞭上倒刺又多又利,划拉过他手臂的同时,轻易地撕扯下了一大片衣袖,隐约间,还能看到他手臂上被倒刺勾拉出来的血痕。
  周景寻恼羞成怒,正要向盛兮颜出手,一颗不知从何而来的小石头打在了他的膝盖上,石头虽小,力道十足,他的膝盖一痛,直接摔了个五体投地。
  骄阳正摸着腰间的匕首,就等万一姐姐不敌,也上去帮忙。
  这把匕首是静乐给她的。
  静乐见骄阳整天拿着一把沉得要命的弯刀,生怕她哪天没拿住不小心伤到自己,就从库房里找了一把匕首出来。这匕首又轻又利,拿静乐的话来说,小姑娘家拿来防身再好不过了。静乐还跟她说过,要是有人胆敢欺负她,直接捅就是,凡事都有镇北王府在后头兜着。
  骄阳目光狠戾,就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猎鹰,死死地盯住了猎物。
  周景寻手掌撑地,费力地爬了起来。
  双方怒目而视,剑拔弩张。
  听左楼本来也不大,这里的动静很快就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他们赶来劝架,再一看周景寻身上的血迹斑斑,不由地就想起了云阳子“血光之灾”的批命。
  还真是灵验啊!
  “这位姑娘……”
  有人正要开口,就认出了盛兮颜。
  盛家在这京城里没有半点排面,盛兮颜就不一样了,她是镇北王的未婚妻,等到一出嫁就是妥妥的镇北王妃。
  在这里的,怕是没有人比她更加尊贵的了。
  有人来了,就不能暗戳戳的下黑手。骄阳有些失望地放开了腰间的匕首。
  庆月郡主大步走来,目光一扫,也不废话,直接问道:“盛大姑娘。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是我听左楼有什么招待不周的?”
  这话乍一听起来没什么,偏生她只问盛兮颜,并没有去问周景寻,其中的偏颇就可见一斑了。
  庆月的年纪与盛兮颜相仿,是诚王府的嫡长女。
  诚王府在大荣是老牌的宗室,在太宗时曾因立下大功得了一个世袭不降等。其实它与当今在血脉上已经出了五服,在朝堂上也颇为的边缘化。尽管如此,亲王也依然是亲王,旁人总是会多给几分面子。
  听左楼是诚王府的产业,周景寻等人又是庆月请来的,盛兮颜这大庭广众之下挥鞭子的行为,在庆月来说,就是完全不给她脸面。
  “郡主。”盛兮颜手捏马鞭,含笑道,“私人恩怨,叨扰到郡主和各位了。”
  她的目光并无躲闪,且神情坦荡,显然对此并没有什么心虚。而且她还带着一个小孩子,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当着小孩子的面就鞭子抽人吧。这么一想,众人看向周景寻的目光就有些微妙了。
  周景寻捂着自己的手臂,鲜血还在不住地往外渗,膝盖也更是痛得让他无法站直,脸上有些阴沉沉的。
  “颜表姐。”赵元柔也闻讯从水榭中赶了过来,她脚步匆匆,步履间,裙袂翻飞。
  赵元柔目光落在了周景寻的手臂上,眼中难以掩饰地露出了一抹震惊,和心痛。
  就算她再恼周景寻,也由不得别人对他下此狠手!
  “颜表姐。”赵元柔声音冰冷道,“你向来对我不喜,这也就罢了,为何还要这般咄咄逼人?周世子可没有惹到你。”
  周景寻默默地注视着赵元柔,心中涌起了一种被心爱之人维护的愉悦。
  他想起那天下聘时,柔儿虽说还在生他的气,可一听说他被秦惟打了,还是从内院里冲了出来。
  柔儿的心中,其实一直是有他的。
  赵元柔朝盛兮颜逼近了一步:“颜表姐,我已经反复退让,你还是如此不依不挠,就别怪我不再顾念往日的情份!”
  盛兮颜笑着反问道:“我们有什么情份?”
  庆月轻轻拉了一下赵元柔的衣袖,示意稍安勿躁,清了清嗓子,说道:“盛大姑娘,我们听左楼里有个规矩,谁若是在听左楼里在闹事,就概不接待。”
  这是听左楼里一条不成文的规矩。
  反正,诚王府家大业大,本来也不在乎会不会得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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