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原始之首领莫慌 完结+番外完本[强强种田]—— by:一纸无稽

作者:一纸无稽  录入:11-01

在城内东逃西窜地杀手此刻已经全部疲惫不堪,之前七个人的队伍已经只剩下三个人,其他四人都已经在搏斗中被潘波勒和雇佣军制服。
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切突然之间骤然转变,本应该攻进潘波勒的普罗士兵败了!该死,都是因为那个叫野禅的家伙,竟然没有被烧死在塔楼,他带着大军击退普罗人,才会有现在这样的局面!
大胡子气得瞪了一眼一旁正在磨刀的男人,如果不是现在需要人手,他真想动手宰了这个此时此刻还一脸悠闲的男人。
“潘波勒人来了。”三人躲在桥下最隐蔽地地方,小心的靠近,贴着墙,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该死,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和当初说好的完全不一样!”
“这群该死的普罗人!”
见士兵走开,大胡子咒骂着,抱怨道。
城门前里里外外围着一层有一层的潘波勒人,一旁的士兵正在努力维持秩序。
四具尸体应潘波勒人的要求被挂在城门前,女人和孩子们向尸体投掷石头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怒,血肉模糊的尸体周边散落着一些肉块,在太阳的暴晒下,尸体很快散发出一种恶臭,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人靠近尸体发泄他们的愤怒。
阿卡紧紧的跟在越临的身后像一只小尾巴,越临走到哪里他就走到哪里。
船上的船员都死光了,这孩子如果在一个人出去,只怕又会被人贩子抓了卖出去,越临自然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不过要如何处理这个孩子越临却没有主意。
潘波勒所有的尸体除了城门前的四具尸体都在越临的命令下被火化,如果任由尸体随意放置容易引发疫疾,越临当然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潘波勒受伤的人很多,包括一些普通的民众在那一夜也英勇的加入战斗。
其他的事情不需要越临操心,野禅的重要属下死了一大多半,但是潘波勒的新晋贵族们可以解决潘波勒秩序的问题,几个青年正在忙前忙后的在潘波勒铁王座大厅内指挥处理着潘波勒后续事情。
看见越临几人都很高兴的迎了上来。
“越临大人,你是来替野禅大人视察我们工作的吗?”
“不,我只是想出去一趟……”
“越临大人,野禅大人吩咐过不让您出去,让你好好养伤!”
野禅的命令显然已经成了潘波勒人的信条,出门处处受阻的越临快要被逼疯了。
这绝对是跑自己跑了吧?
呵呵。
该死的巫禅到底什么时候下的命令不让自己出门?
好气哦!(╯‵□′)╯︵┻━┻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漆黑阴暗地长廊里,微弱的火光照射着里面,可是依旧有些看不清,墙上悬挂着漆黑的铁链,每一根铁链下都是一个铁项圈,里面坐着十七八个男人。
在这漆黑的暗道上,人们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杀了他,杀了他!”
被击倒的死囚艰难地躺在地上。
高大魁梧充满野性的男人站在比武场的中心,他发出一声怒吼。
死掉的男人躺在地上,他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完好的,一堆肉块奴隶清理只留下一滩红色的血液告知众人在这个地方又多了一个逝者。
木制的高台上站着襄遂城所有的贵族们,他们像看小丑一般看着下方正在生死搏杀的奴隶。看见激动时刻,脸上露出兴奋地神色。
高瘦的男人他步履阑珊走上沙地,皮肤松弛,棕色的头发凌乱不堪,他的嘴角少了一块肉,走上这台子。
他凝神看向上方,是的,曾经自己和这些人一眼,站在高台上,戏看别人的生命,他手中拿着一把刀和盾,长剑指着上方,挑衅地看向遂蚺。
黑炎一出现,所有贵族都露出激动的神色。
显然高瘦的老者不是黑炎的对手,他跪倒在地上,捂住手上的肚子,苦笑道:“多希望我有和你一样的运气,能从这里走出去。”
“昔日民众对这种搏杀的欢呼和热爱,曾经以为的荣耀,其实只是玩弄人命的快感。”
这个曾经的贵族老男人在死亡来临的最后一刻,突然明白了什么。
脑袋被砍下来,插在刀尖上,高举手中的首级,黑炎看向高台上的巫香,微微点头。
妖艳的女人就像一只海妖,她棕色的长发直到腰间下方,巨大的波浪卷凌乱却不失美感,一举一动都能吸引住所有雄性生物的视线。
在下方的奴隶手中拿着刀枪站成一排,通向高台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一群像野兽一般的男人们快速冲上高台!
“杀了他们!”
一声暴吼,黑炎的声音穿破寂静。
巫香:你当如何,为了重归故土,重见族人,重拾尊严,你愿意杀多少人?
黑炎:所有。
作者:
☆、第107章
恐惧蔓延在高台角楼上。
“他们要干什么?他们都疯了吗?”女人恐惧的尖叫着,不再是一个优雅的贵妇,原本整洁干净的礼服上布满红色血迹。
仓皇逃窜的男女们,惊慌失措伴随着绝望的恐惧,惊声尖叫。
“离开,这里。”遂蚺一双浑浊的老目散发着不明所以的光芒,像两道实质的刀,晦涩不明地老眼透着狠辣。
“这群该死的奴隶,我要剥了他们的皮挂在城门上!”恶狠狠地声音从老人的嘴里说出来,他像一条毒蛇,嘴里说着最恶毒的话语。
“跟我来。”
唯二的两个士兵从腰间取出长剑,和冲杀上开的战士们战斗。
巫香站在高台上,不为所动,静静地望向远处,女人轻舔薄唇,一双墨绿色的眸子透着点点冷意,天籁之音跃然耳边。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的场景吗?”女人的背影美轮美奂,她悠悠地开口问道正要离开的遂蚺。
谝淮危俊?br /> 摸摸自己皱成树皮的老脸,遂蚺盯着自己年轻的妻子,道:“记得,哪年你十六岁,含苞待放,我还记得那天你的叫声。”
贪婪的扫过巫香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吃人的目光赤!裸地透着这个老男人内心真实的想法。
他像一头饥饿的饿狼,看着他嘴边的一块肉。
丝绸一般的白色长裙,在这个棕发碧眸的少女身上,漂亮到极致,此刻她仿佛就和这片碧蓝的天空融合在一起。
“天好蓝,和迦太基的天空一样美。”
如果,如果还在迦太基就好了。
从迦太基逃亡出来的巫香还记得那是一个晴天,有白色的长廊,挂满紫果的架子,一辆白色的漂亮马车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
白色的长裙里没有别的任何东西,被一个老男人强行脱下所有的衣服羞辱,□□,只为了有一天可以回去,可以回到迦太基。
从此哥哥不再是哥哥,恋人不再是恋人。
“我讨厌你,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让我恶心想吐。”
“我那个时候就在想,有一天我会杀了这个羞辱我的男人,我会自己做主我的人生,我不是送给男人的礼物。”巫香甜甜的露出一个微笑!微聚过来的战士们站在原地,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哈哈哈!”
“你想杀我?”他嘲讽地目光在讽刺巫香,不自量力。
“是的,那么现在请你去死吧!我记得你说过愿意为我去死?”女人歪着头,一朵带刺的玫瑰,开到极致,一如那天,她十六岁的时候。
“我刚弄死那两个家伙,却万万没想到杀我的人竟然会是你!”老人声嘶力竭的嘶吼声,是困兽最后的哀鸣。
“我以为我会死在伟主或者是野禅的手上。”
巫香凝神直勾勾的盯着遂蚺的脸,漂亮的眸子璀璨如星空,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会把他们两个一直留下吗?你知道的,他们已经威胁到了我对襄遂的'掌控。所有我必须杀了他们。”老人沙哑的声音还有狰狞的笑容看得人头皮发麻。
女人目光闪烁,突然她颜面咯咯地笑了一声,邪魅的眸子里莫名多出一种情绪。
“死就死吧,我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你哥哥伟主?”
巫香咯咯娇笑道:“有一点你错了,伟主不是我哥哥,野禅才是我哥哥。”
“当初明明是”遂蚺长大了眼睛,接着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长得那么像野禅,你们三个一直都在骗我!”
接过黑炎手中的长刀,女人稳稳当当,双手紧握刀柄,脚踝上的铃铛叮叮当作响,光滑白皙的玉足踩在血肉堆积的地面,像血中走出嗜血的杀人者。
老人看见走向自己的女人终于失去了刚才的淡定自若,他气急败坏地对黑炎怒吼,道:“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要知道你的性命都是我给的!是我遂蚺给的!你所拥有的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荣耀,名誉!”
“不,我的性命是我自己的,你所说的一切,你们眼中的荣耀于我而言,于我们所有人而言,是用我们的生命供你们享乐,那算什么狗屁荣耀?”
垂眼看了一眼遂蚺,黑炎沉着地说道。
看见自己年轻的妻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那一把长刀上还留着红色的血迹和凝固点血块,遂蚺疯狂的逃窜。
今天的你,是否还记得从前自己的模样。
女人手中刀不停在自己身体上来回穿刺,鲜血顺着伤口流动,遂蚺捂住肚子上的骷髅,软粘而碎成块的内脏黏在手掌中间,看着手中的肉沫。
我大概是要死了。
回忆里的画面慢慢变得清晰。
死了,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思考。
老人不甘心的睁大了眼睛,呼出最后一口气。
女人手中疯狂的动作将遂蚺的尸体切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她在发泄,控诉。
静默地战士们看向疯狂的女人。
供人享乐的生命,突然在一天反叛了,他们为了自由而怒嚎,为了生命战斗。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震耳欲聋的呼声充斥着不同语言的叫嚣,奴隶们手持刀和盾,和士兵搏杀,血肉堆积在地上。
黑炎大跨步子,包住正在发疯的女人,控制住女人的情绪,低声在女人的耳边说道:“冷静下来,他已经死了,放手!我需要你去命令那些士兵投降。”
浑身僵硬,哐当一声,长刀掉落在地上,女人转过身靠在黑炎的胸口,呜咽哭泣。
“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他死了。”用手轻轻拍着女人的背,安慰道。
“对,你说的对!”
巫香退出男人的怀抱,抹去泪水,盯着地上的尸体,微点头,露出一个绝美畅快的笑,嘴角维扬。
她站在高台上,清丽的声音余音绕梁,“所有士兵都听我命令,现在放下武器。”
看见女主人,所有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放下手中的武器,听从贵族的要求。
女人留下一个背影,她高傲的像一只天鹅,脚步轻快,冷艳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把这个老东西的皮剥了,挂在城墙上。”
此刻,她笑靥如花。
黑炎望着女人,心却沉到谷底。
☆、第108章
堆积满地的尸块,血液顺着木板的缝隙向下渗透。
滴答——
红色的血液落在地上。
一头棕色的卷发散在身后,雪白的长裙上是点点猩红的血色,白皙的手腕上呆着一串五颜六色的玉石,身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玲珑傲人的身材,风情万种的眼神,只要她愿意,男人们都会统统跪倒在她的脚下。
贺峰站在女人的身边,痴迷的目光紧紧的跟着女人移动,他并不后悔,帮女人打开那道门。
贺峰惬意的听从巫香的命令,从怀中拿出一把两个巴掌宽都不到的银色小匕首,熟稔地动作流畅,一张人皮被完整的从尸体上揭下悬挂在城楼最高最显眼的位置。
她站在人群堆里,周边站着的是一群高大壮硕的汉子,这些男人衣衫褴褛,在烈日之下,野性的身体散发出男人的雄性的气味。
“依照你们和我的约定,你们自由了!”巫香沉寂许久,说道。
蕾沙穿着白色的侍女服,白皙柔软的皮肤在白色裙底下若隐若现,头上戴着用新鲜的花朵手工编制而成白色的花环,一头金色的头发长及腰间,蓝色的眸子充斥着焦急,她穿过整个城主府,气喘吁吁地跑到角楼下。
迎面走来的一群男人,他们正在说笑,轻松的说笑,和平时粗鄙地玩笑不一样,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提迦被称作战场之神的男人,他眼中含笑,他不敢置信,他们真的成功了!
遂蚺死了,那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不管其他人如何,但是他知道,这里和他们一起的所有人,都自由了!
自己可以回去了,带着她一起回去。
蕾沙在人群中看见自己的爱人完好无损,放下一颗心,美目含笑,“感谢祖神!”
牵起裙子,跨过地上的血痕,走到爱人的身边,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祖神保佑,你没事!”
提迦微笑着低头,一双黑色的眸子温柔的可以掐出水,用他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我当然不会有事,我还要带你回部落!”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来救我,你也不会被抓……也不会在这个地方……”
“蕾沙,我在这里,不是命运决定的,也不是奴隶主决定的,是我自己选择生生世世都要守在你的身边,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们,回家。”
巫香按照约定,放掉了所有被困在遂蚺私人比武场的奴隶们离开,返还家乡。从出生就是奴隶的战士如果愿意留下,都被女人划分到了自己的私人军队。
这座城有了一个新主人,它的主人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血腥女主人。
四四方方的木架子上挂着绿色的藤蔓,白色的小花黄色的花蕊,绽放迎着绚丽的烈日,似有若无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窜进人的鼻息间,清透着泥土的芬芳。
“巫香,把手拿开!”
黑炎甩开胸口前白皙的手臂,身上穿着的衣服也不再是之前破破烂烂的灰棕色麻布,而是一件纯白的贵族服饰,胸口银饰做简单的修饰,只是胸口的衣服被人拉开了一大半。
“这和我们当初说的不一样,把仓壑交出来!”黑炎眯着眸子盯着慵懒却浑身散发出魅惑的女人,怒气在他的胸口积压。
巫香从藤椅上坐直了身体,直勾勾地看向黑炎,问道:“告诉我,为什么那么执着回去,在这里不好吗?你可以拥有你在部落里不可能拥有的一切!”
“包括——我。”
黑炎盯着女人,叹了口气,说道:“告诉我,你还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话吗?”
“为了重回故土,你愿意杀多少人。”
“我帮你说服他们,不是为了留在这里看你怎么玩弄掌控这座城,我只想回去,回我的部落!”
巫香娇笑了一声,哈哈哈大笑,说话的语气像个无赖,“那你走啊,回去啊!我可没有答应过你要把仓壑一起给你!”
“你……”
男人无可奈何地瞪了一眼面前的女人,没有巫香,自己和仓壑早就被交给仓段,不可能活到现在,如果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男人,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狠狠地揍一顿她。
巫香凝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喃喃低语,“为什么就不能留下来,陪着我呢?”
同一间屋子,只是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不过空气中依旧还弥留着一股淡淡地血腥味,若有似无,这间屋子里的亡魂不知凡几。
屋子很大,说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白色的石柱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外面的雨声滴落地声音在此刻承托大殿的寂静。
“老家伙的军队在潘波勒的情况如何?”
和之前的漆黑的蛇雕椅不同,这张主座是银色的,背后像树杈一般发散开,没有动物头像的雕刻,围绕着主座的一圈流动的活水,那椅子上坐着的女人慵懒的神态散发出特殊的魅力,让台下的男人们不敢直视,怕一看就被女人勾走了自己的魂儿。
“野禅大人……野禅击退普罗兵,在前几日已经回到潘波勒。”
“我担心他会不会带着军队回来……”
报告消息的男人一脸愁容,他担忧地说道。
“就算他回来,也不敢对我动手。”
毕竟巫禅是自己的哥哥,确认伟主的死,有一瞬惋惜,但是更多的是轻松,是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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