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扶鸾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登徒子!”
媳妇连骂人都这么有文化,好听!薛叱笑得死皮赖脸,完全不受影响地开始亲吻杨扶鸾裸露的肌肤。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冷的,杨扶鸾一直在战栗,像只受惊的鸟儿,更显美味。
把杨扶鸾胸前舔得水光淋淋,粉艳艳,薛叱抬起头,又道:“阿鸾身上的肉也多了点。”说着,他捏捏杨扶鸾的手臂。
这次杨扶鸾吐了心声,他说:“都是你!天天让我多吃点。”
薛叱忙赔笑给他顺毛:“好的,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雁门关天寒,我这不是怕你吃少了受不了嘛。而且我就随便提提,没有嫌弃你长胖,有点肉抱着才舒服不是……”
像为证明自己说的话,薛叱抱住杨扶鸾压进被褥,与他亲密相贴。嗯,果然温温软软的,舒服极了。当然,薛叱不会忘记来床上要做什么,他不老实地在杨扶鸾的身上动起来,尤其是那话儿,抵着杨扶鸾的小腹不断摩擦。
感到硬热的东西隔着裤裆在身上蹭来蹭去,杨扶鸾面红耳赤,扭身想躲,却反而让薛叱蹭得更欢了,不止小腹,甚至直接贴上他的性器顶弄,逼得杨扶鸾轻喘着软了身子。
闹够了,薛叱跪起来,解开裤腰带,掏出涨挺的宝贝,“好阿鸾,帮我含含吧。”
长歌无动于衷地躺在原处,拒绝配合。
薛叱不恼,反而笑起来,道:“你不动,我就自己来了。”
杨扶鸾以为苍云最多强行把他拉起,毅然闭眼,用力把身体沉进被褥,谁知下巴一疼,接着便有腥臊事物闯进他的口腔。
薛叱捏开他的嘴,强行把性器塞了进去。
难以置信地睁眼,杨扶鸾正瞧见对方油黑发亮的耻毛——薛叱骑在他胸口,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口交。过于羞耻,杨扶鸾本就泛红的眼角瞬时溢出了泪。
苍云可不管这么多,确定好方向便在杨扶鸾口中前后抽插起来,紫红肉根撑圆了小巧檀口,进出间带着丝丝涎水,好不淫靡。
浓重的男性气息直扑鼻腔,甚至有湿漉漉的耻毛戳刺脸颊,杨扶鸾感觉有点恶心,可这恶心中,隐隐有种渴望与本能呼应,尤其是看着眼前鼓动的结实肌肉,听着伴侣粗重的吐息,他竟觉得下身隐隐发痒……
湿热口腔滑溜溜地蠕动,把男根伺候得服服帖帖,薛叱头皮发麻地交第一波精,杨扶鸾说不出话的喉咙呜咽着打颤,多半是被呛着了。
杨扶鸾想吐,可薛叱没有抽出的征兆,甚至按住他的头防止他吐,看来是铁了心要他吞精。晶亮泪水在羽睫上打转,浓稠的大滩阳精蓄在长歌喉头,味道无法言说,可被阳物堵着喉咙也很难受,而且……薛叱刚射完的孽根再度苏醒,青筋突突直跳,使他稍微放松的口腔又酸麻起来。
与居高临下睥睨他的薛叱对视许久,杨扶鸾终究还是妥协,艰难地蠕动喉头,咕噜咕噜尽咽阳精。满意的薛叱从他口中抽出男根,甚至捏开他的嘴,戏谑地审视嫣红口腔中残存白浊。
尚未从精液腥苦中缓过来的杨扶鸾被翻了个身。薛叱本打算马上从后面进去,却在捧住长歌白花花的大屁股时变了心思。
浑圆臀瓣严丝合缝地含着粉红肉穴,这么深的股缝,放着不用是不是有些浪费?
自家媳妇虽然没奶子,但是有屁股啊!
感到火热硬挺挤开臀瓣,杨扶鸾本以为薛叱要插了,可肉棍只前后滑动一番,并未深入,接下来薛叱更是就这样持续动起来,不像失误。
杨扶鸾本就发热的脸更烫了,“你、你在做什么?”
“用你的大屁股磨屌啊。”薛叱故意说得很粗俗。
俗话说得好,屁股大,好生娃,可惜呀可惜,这只鸟儿是雄的。
其实穴儿都被捅过,在屁股上磨磨已没什么大不了,可杨扶鸾还是因前所未有的体验羞耻无比,他干脆把脸埋进枕头,一动不动任薛叱拉高他的臀,像用死物自慰般发泄。即便如此,杨扶鸾敏感的身子还是有了反应,他的精囊和薛叱的精囊互相拍打,越发鼓涨;他的会阴被硬棍烫着,酥酥麻麻地直跳;至于他的后穴,更是在狰狞阳物每次经过时,恨不得把那大东西吸入般剧烈收缩。
薛叱双手从两侧挤着臀,使热乎暖肉尽可能紧地裹住男根,尽情享受弹性与充盈。身下的肉体赏心悦目,白玉般的脊背无瑕得让人想咬几口才过瘾。杨扶鸾的腰身其实很细,只是到髋骨后骤然丰满,初看累赘,细看有种反差的性感,而且手感极好,比皮包骨头强多了。
绯红和湿润从被磨得发热的股缝里透出,与肠道完全不同的感觉是很销魂,然而薛叱没打算就此交货,他掰开杨扶鸾的臀,将男根抵上熟红穴口,缓缓顶入。
饥渴已久的肉穴大口大口吞咽着阳物,蓄在里面的淫液被挤出来,牵着丝滴上床褥,长歌像动物般趴在床头任他插入。连根嵌进后,仿佛还有火热的媚肉在深处翕张淌水,薛叱又试着向里戳了戳,惹得杨扶鸾好一阵颤抖。
薛叱紧掐着杨扶鸾的大腿,开始抽送,他的手深深陷入杨扶鸾的腿,白腻嫩肉争先恐后从五指缝隙间溢出,那感觉就像玷污了一朵无暇的白云,分外罪恶,也分外兴奋。
抽插越发迅猛,肉体的碰撞也逐渐剧烈,随着腰肢被顶得屡屡前驱,白花花的丰臀在薛叱眼底来回晃动,几乎迷了他的心智,他情难自禁地扬起手——重重一掌打在杨扶鸾的臀上。
果然,杨扶鸾的呻吟染上吃痛,被操得支离破碎的嗓音依稀在质问薛叱干什么,可他的后穴因此死拧如榨汁,热烫得像要把薛叱的命根子融化,窒息快感使薛叱兽性大发,又是几掌甩去,白皙臀肉现出清晰手印,红肿不堪,一直被薛叱掐着的大腿也有了红痕,可怜,同时又透出淫荡无比的肉感。
凌乱的呻吟声,肉体的拍打声,在小小一方营帐内混合,一如狼藉的体液,在二人逼仄的交合处交融。汗水闪亮了二人相连的肉体,苍云士兵肌腱贲发,长歌弟子哭叫连连,热闹筵席早已结束,然而在军营的角落,另有场欢爱正要攀至顶峰……
第17章 用自慰的汁水磨墨,还要在身体上写字
“唔……嗯嗯……”
细白手指节节塞进殷红肉洞,手腕转动,连根没入的手指在穴里搅弄,又依依不舍般缓缓抽出,从穴口退出的每一段指节,都染了淋漓汁液。身子的主人插着自己,叼着衣角,从嘴中发出不甚明了的呻吟。
薛罔一下一下在椅扶手上磕碰墨条,玩味目光瞬也不瞬紧盯着长歌泥泞的下体:成股体液被漂亮的手指带出后穴,丝丝缕缕滴入身下的砚台。
长歌名叫君顾,如今下身赤裸,正按薛罔的要求大张着腿蹲在书案上自慰,而且薛罔……要用他的淫水研墨。
“你听,不愧是肇庆的端砚,质地上乘,回声清脆。”薛罔说,他意在暗示长歌春水丰沛,滴到砚上都隐隐辨得出声响。
君顾朱唇微启,双颊酡红,原本用来弹琴写字的手现下正亵玩自己,不知是否听懂薛罔所言,他的脸上仍存在着那种与情欲相矛盾的迷茫与无辜。
事实上,他确实不懂,也无能为力,自己的身子为何会对薛罔的恶劣玩弄产生反应。
“这点水研墨怎么够,你还要努力。”薛罔曲指敲敲桌沿。
砚台里浓稠的汁水,晃了几晃。
长久保持蹲坐,君顾四肢酸胀,穴肉也被手指刮得痛了,见君顾的动作越来越慢,薛罔一笑,道:“我来帮你。”说罢,他的手伸向长歌胸口。
胸口自然该长乳头,可小巧粉红的乳头下,竟然挂着黄澄澄的铃铛。他拉了拉铃铛,果不其然,君顾发出绵长的嘤咛。
初夜,他用红绳,把刻着“薛罔”二字的空铃铛栓在君顾胸上,从此不许君顾取下,因为有束缚,君顾的乳头每每充血时,格外敏感。
拉一拉还不够,他又双手并用逗弄硬如石子的奶头,或按压,或搓捻,他的手指每动一下,酥麻便击中君顾,使那白皙胸腔过电般颤抖,上面的莓果可怜巴巴地从绳中肿出来,被勒得比平时胀大了好几倍。
君顾缩身躲避,反而使薛罔拉长了他的乳头,原本平坦的胸口被拉出尖翘弧度,疼,他的下体却不自觉起了反应,顺着手指淌出后穴的水越发多了,渐渐铺遍整个砚面。
猛然松手,让乳头“啪”地弹回泛红胸口,换来君顾的尖锐抽气,又拽了拽铃铛,薛罔改将手伸向君顾的男根。小东西已然有些抬头迹象,他握住它,捋开包皮慢条斯理地搓弄。
身子被调教得久了,玩着前面,后面竟也痒起来,君顾本能地挺高腰,瞪大眼,脸上现出困惑似的表情。薛罔最喜欢他这幅模样了,明澈的眸嵌在白净的小脸上,依稀还是当年好奇地盯着廊下兰上一只雨蝶,不谙世事的娇贵公子。
忽然,君顾还埋于体内的手指戳到了某点,他“啊”地轻叫一声,又贪念那止痒般的快感,下意识地重重碾上去,于是他敞开唇,带着点哭腔地激喘起来。
“啪嗒、啪嗒……”这次并非薛罔夸张,当真是剧增体液大颗大颗砸上砚台的声音。
浅浅一方黑石闪耀着水液的光泽,可以研墨了。
薛罔先用手指试了试。
热的、稠的、黏滑的,抬手时还能拉出缠绵的细丝,宛如难分难舍的接吻,想着,他甚至把沾着淫水的手指送到嘴边舔一舔。
就是这些浪水,在他干君顾时滋润紧涩的肠道,浇灌贲张的肉棍,最后还要从穴口溢出,在二人融合之处腻出一滩情潮。
下面,薛罔开始研墨。
他当真标准地持着墨锭,磨得一本正经。
留君顾私处暴露,衣衫不整地望着他发呆。
乳头的肿胀没有消散,反而越发难受了,痒得像要溃烂,红得像要滴血,乳孔皲裂般大张着,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后穴也是,离开手指,空虚啜泣,一抽一抽地直流水,没有砚接,就在案上汇成滩,热乎乎泡着他的屁股,又分出小小的一股,悄然延展,简直像尿了……
“罔哥哥……”君顾难耐地摇了摇胯,柔声唤他。
薛罔不理,神情冷峻地看碳粉染黑透明水面。
研好墨,薛罔找来毛笔,饱蘸,又在砚边细细调整笔锋,熟悉的墨香中,萦绕着能使他会心一笑的异样味道。
君顾双手在身后撑着桌面,光裸身躯毫无掩饰地向前挺着,他的唇角有缕无意识的涎水,迷蒙的眼睛像往日疑惑一个问题般盯着他,只是少了几分神采。
在长歌的热切注视下,毫尖落上大腿内侧,一笔一划地拖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在身上写字……”君顾自言自语地呢喃,仿佛只是撒娇。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字成形,浑浊眼眸终于闪过清晰的抗拒。
“骚”。
君顾骇然收腿,使笔锋在原本无暇的肌肤上拉出6 触目惊心的长条,“不行!不能在我的身上写这种字!”
几乎是怜爱地,薛罔伸手抚他发顶,问:“顾儿现在这幅模样,不骚吗?”
曾经温柔的漆黑眼眸,映出自己淫荡的模样。君顾陷入无话可说的呆愣,绘在他腿根的墨水开始稀稀拉拉脱落,墨色,泣血般在洁白的肌肤上缓缓晕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眼看那双眸黯淡下去,薛罔丢开笔,展臂将人从桌上揉进怀抱,对方配合地搂他颈脖,将脸埋在他肩膀,不合时宜地嘟囔道:“父亲、兄长都疼我,就你爱欺负我。”
可薛罔若不曾宠他、疼他,把他捧在手心呵护,他又怎会心悦薛罔?
没有多少愧疚,甚至还带着笑意地,薛罔道:“因为我喜欢你呀。”
因为他太喜欢他了,最喜欢他的单纯,又最想踩碎他的单纯。
埋首耳畔的头颤动起来,是君顾吃吃笑了,薛罔却感觉点点滴滴的凉意落上肩膀。湿漉漉的屁股开始在他腿上磨蹭,薛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把一个曾经连龙阳都不懂的世家子弟变成这样。
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欲望炽烈。藕节般的玉臂横陈眼底,关节泛着可爱的粉;清瘦锁骨下凸起了红豆一样的乳头,坠了小巧的铃铛,微微晃荡;平坦白嫩的小腹随腰身拗着,收入肉呼呼压在他身上的臀肉,再是拧动的双腿,腿间站着根粉雕玉琢的性器,正颤巍巍吐露清液。
薛罔把舌头伸进君顾的红唇,撬开半张的贝齿和他接吻。又拉了君顾的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腰,摸摸索索地放出蓄势待发的男根。受硬热的惊吓,君顾想收手,薛罔偏不让他收,捏着他的指尖戳弄囊袋,描画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同时嘴里还滋滋吸着他的口津。
他的左手则按上君顾的后颈,揉捏一阵后,顺着微凹的脊柱,描摹那优雅的弧度,下移,最终滑进股沟,还未深入便触到了张开五指都拉不断的满手黏腻,再向下即是冒着热气的穴儿,湿哒哒地蠕动着想咬他的指尖。他顺势塞进手指,明显听出君顾喉咙里的呻吟转了个调,搂他脖子的手也越发紧了。
放过呼吸困难的长歌,薛罔又忍不住舔那被吻得湿淋淋、红通通的唇,君顾瘪着小嘴,眼里包着泪任他舔舐,手还紧紧攀他,张开腿任他抠穴,驯从极了。
手指满足地报告了后庭的饥渴,那样热烈的吮吸,命根子放进去该有多销魂,薛罔心痒难耐地拔出手指,一手抬君顾的臀,一手扶自己的欲望往里插。
君顾咿咿呀呀地哼着,扭腰想躲,不理会他欲拒还迎的挣扎,薛罔扣住他腰肢,顶开死咬的媚肉往里捣,饱含在褶皱里的汁水被挤出来,染湿了他的囊袋,又把他的耻毛淋了个透,淫糜极了。
完全插入后,君顾几乎是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男根埋得特别深,君顾的身子绷了好一会才适应,而后重重软下去,无力地靠在薛罔怀中。薛罔开始抽插,粗黑肉棍在青年被撑到极限的穴口中强悍出入,顶得他纤细的身子不断耸动,简直像把他串在性器上。
君顾实在太敏感了,汗液爬满了他泛红的身躯,他在薛罔坚实的肌肉上不住磨蹭,仿佛不这样就无法纾解下体天崩地裂的快感。烙铁般的肉棍来来回回烫着穴肉,酸慰剧烈得像拷问,稍得舒缓,又大力楔入,残忍地把那尚未恢复的褶皱再度展开,换着角度碾旋,又疼又爽,他快被逼疯了。
想看他更淫乱的模样,薛罔轻车熟路地找准凸点,或专抵着那一处戳刺,或压着那一点往最深处顶弄,果不其然君顾哭叫起来,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流着泪神志不清道:“不要了……好深……肚子要被罔哥哥操穿了……啊啊啊……”可即便如此,食髓知味的后穴还是疯狂收缩,死死含着贲发的男根,喷出一波又一波火热的体液讨好它,哪里肯放。
适得其反的求饶使薛罔干得越发凶狠,肉棍把贪婪吸附的粉肉拉出穴口,又在即将撕裂时狠狠塞回。被薛罔油黑坚硬的耻毛不断戳刺,脆弱的会阴与囊袋已有些红肿,犹是与后穴沆瀣一气,止不住地越来越湿,越来越软。
君顾叫哑了嗓子,之前写在他大腿上的字没了形状,只剩残存墨色,泅了汗水,凄惨地脱落,失手拉出的长划还留在上面,宛如狰狞的伤疤。然而满室火辣旖旎,无人注意这片触目惊心……
等薛罔发泄够,君顾早已昏迷,他大腿上被薛罔后来捡回的毛笔加了几画,差一笔就能凑出“正”字,股间更是白浊流溢,甚至还夹着血丝,狼藉不可言。
兽欲得到满足,薛罔却觉得整颗心都空了。他抱着君顾,忘了清理,目光幽暗地,越过桌角一幅漆黑的镣铐,越过窗棂,望向密室外的庭院。
第18章 驯幼染忠犬年下蒙眼湿身
歇了教坊乐,罢了寒食宴,盈满宫楼的朝光瑞气尚未消散,百官跪拜过皇帝的恩赐,各自归去。
莲池葳蕤,风荷擎举,倒影里锦衣高冠的臣子依次走过朱红雕栏,杨池月是其中一个,也是最出众的一个。
出了宫门,不少官员向这位炙手可热的丞相搭讪,有人站在不远处,看着那些人,或谄媚,或不怀好意,被杨池月温和、礼貌地,一一应对过去。站了会儿,许是觉得自己太突兀,许是有心事,他掉头走了,不再等长歌同归。
余光窥见了苍云的动作,杨池月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入告别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