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如故完本[gl百合]—— by:凊

作者:  录入:01-20

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树枝被生生刮断的咔嚓声,世界顿时陷在这唯一的声响中沉寂着。
话说急雨风骤,来势急遽而猛烈却也只在弹指之间。这突如其来的风刀亦是如此,顷刻之后已然恢复了平静。
这一刻,玉央却只觉这周围安静得有些过分了,花宴慢慢从玉央护着自己的手臂中抬起头来,不等起身,只一眼,又惊了。是雾气,又是这种雾气!先前困住她的雾气!她又被浓浓的白雾包围了。
“玉央!”花宴惊急着回头唤玉央。“就是这雾!刚才就是这雾……”
“姑娘且跟紧我!”玉央早已先花宴一步发现了这一情况,警惕的扶着花宴起身,紧握着她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被虏走了。
花宴紧跟着玉央亦步亦趋,这白茫茫的一片早已让她没了分寸,先前被捆绑快窒息时那即将死亡的滋味再次涌进脑中,让她心头再次生出恐惧。
周围安静的气氛诡异得令人窒息,玉央小心的护着花宴摸索前行着,一手慢慢摸到腰间,欲取那玉鉴再破此‘雾狱’。
缓行数步,那玉鉴已经稳稳握在玉央手中,只待注入灵力便又是橙光四射破雾时。玉央小心的聚起灵力,慢慢像玉鉴送去。当最后一股力量送到,玉央正欲最后发力时,这大片的浓雾却瞬间消失殆尽,露出晴空万里。
花宴随着玉央谨慎的环顾,四下已空无一人,只路边的花草树木随着微风轻动着。
“何方高人与我两个小女子为难,请现身一见!”玉央大声言道,还故意以小女子自称,若对方再在暗处使坏,未免太不磊落,有失身份。
“对啊,背后搞鬼算什么本事!”花宴也麻起胆子大喝一声,双手却是紧紧的拉着玉央的手臂,故做镇定。
树丛中刹时飞出几只雀鸟,几声叽鸣和翅膀的拍打声打破紧寂之极的气氛,随即牵出一阵大笑声。
“哈哈哈……”
闻此大笑声,玉央随即在已有的结界外再生出一结界护住她和花宴,刚毕,一身着通体白衣之人突然幻现在她们面前。只见那人双手自然垂在身体两旁,戴着和衣服同样白色的面具,看不到丝毫面容,连那双脚也是被长长的衣襟覆盖着,咋一看就像无脚而立,煞是吓人。头上以一碧色玉冠束发,一头乌发自那顶玉冠向下披散到胸前,只那身阴冷气息足以让人发抖。
嘶……
花宴心中倒抽了口凉气,换做是黑夜里,只怕是会被这鬼样十足的装扮给吓破了胆。玉央心中也是一震,看这身装扮根本分辨不出个什么来,若不是先前那声大笑,她怕是连这眼前之人的性别都分辨不出来。
“敢问……”玉央索性开口直问,不想刚一张口,前一秒还稳稳站在眼前的白衣人突然消失不见了,后面的话便也只得咽了回去。
“玉央…他……是人是鬼啊……”花宴顿觉双腿虚乏无力,这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技术,不是凡界的科学发明结果吗?可是在这灵界……刚才那个…人…鬼……
“姑娘勿惧,此人只是用了幻影术!”玉央安慰道,虽然她不懂花宴口中的鬼是何物,且此时她自己也是绷紧了心弦,高度警惕着。
话音刚落,玉央顿觉一股凉风自背后快速袭来,瞬时转身,只见那白衣人已冲破了她们的外围的第一道结界正朝着她们而来,剩下这层结界也将破在即。
“姑娘小心!”玉央手臂一挥,在白衣人即将伤及花宴时,聚其灵力,先他一步把花宴送到了几米开外避之,自己再与之周旋。
就这眨眼功夫,白衣人却又消失在玉央眼前,此时玉央的嘴角已经沁出一丝鲜血。其实早在白衣人破了第一道结界时玉央就已经被伤,刚才为护花宴那一举动更是消耗过多,加重了伤情,但好在护了花宴无恙。
“啊!!”
一声惊叫瞬间碎了玉央此时的庆幸念头,她一手护住胸口,闻声寻去,只见花宴已昏迷般靠在那白衣人肩头,白衣人一手揽在花宴腰间,眼中似乎噙满笑意,那张白色面具下的嘴角也许正上扬着。
噗……玉央吐出一口鲜血,却并未擦拭,只看着那白衣人道:“你到底是何人?有何目的?快放开我家姑娘!”
那白衣人默不作声,随即闲着的那手振臂一挥,使一股巨大的力量向玉央席卷而去,誓要灭其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跨年更~~完了……
☆、第三十章
见此不妙,玉央欲聚灵力相抗,不想刚一运气,却是一口鲜血涌出。难道她玉央今天就要在这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被这不知名的人毁灭了……玉央很不甘心的闭上双眼,她玉央不足惜,只憾没能护好花宴,害她被擒,且还不知那白衣人会对她怎样……
“玉央姑娘小心!” 一声惊喊突然在玉央身后响起。
说是迟那时快,就在白衣人掷出的那股力量下一秒就要伤到玉央时,一股劲力突然窜出与之对持上,就在同一时刻,玉央的腰身被一只手臂环住猛地一带,使她在生死一线的瞬间避开了那股凶恶力量的夺命一击。只是对方掷出的那股力量实在强大,她们虽及时避开,却也被风中那股冲击力震得没能稳住脚跟,跟着那只环腰的手臂双双摔倒在地。
就在玉央倒地的那刻,眼前来相助于她的那几人也在同一时刻被震散开去,那白衣人带着花宴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见此情形,玉央只觉一股咸苦自胸膛涌出,随即不适的按住胸口,哇的一声又吐出一口鲜血。
“玉央姑娘,你怎么样了?”救出玉央的人搂着玉央的肩靠在自己肩头,紧张的询问道。
“……”玉央动动嘴想说快去救花宴,但是被刚才那股散力一震,虽不致命却也加重了伤情,气血双虚,使得她一张嘴只有血液流出,并无只字片语传出。
“玉央姑娘!”
“玉央姑娘!”
“玉央姑娘!……”其他人见状也都纷纷围了过来。
“没受伤的人赶快随我一起给姑娘疗伤。”救出玉央的人突然对围过来的同伴言道。
“我没事!”
“我无碍!”
“我没伤……”
一时间,这突然出现的几人就把玉央围在了圆圈内,全都凝住神聚其所有灵力于掌心,几双手从四周同时像玉央体内注入灵力助其疗伤。
半晌之后,见玉央气色逐渐好转,觉其体内气血流窜运行已经恢复顺畅了,众人才慢慢收手回力,让玉央自行调理。
玉央闭目运气调理片刻,已觉身体恢复良多,睁眼便看到眼前相救于她的几人,问道:“你们怎么都来这儿了?不是叫你们在前方凉亭等候吗?”
原来即使出现相救的这几位就是刚才在‘近水楼’内意图接近她们的那几人。
“回玉央姑娘,我们一行人本已到达凉亭等候了,但瞧见这方突然有橙光溢出,担心姑娘安危,怕姑娘会在途中遇到什么不祥之事才又倒转回来查看的,不想一来就看到那白面之人欲伤姑娘的情景……”其中一个回答道。
橙色是浴和宫之物通灵力后独有的色彩,凡是浴和宫之人都知道,她们见到橙光会倒回来确在情理之中,玉央如是想。
“若是我们早回来一刻,花美人就绝不会被那白衣人带走了,玉央姑娘也不会受伤了。”另一个插嘴道,说着不忘斜了一眼旁边之人,眼里满是责怪。
“……请姑娘责罚!”被看之人突然单膝跪地,面对玉央言道。“若不是我犹豫阻止,一意要在亭内等候不让她们前来,就不会害得……”
“不关你事。”玉央突然打断她的话,抚她站起身来道:“那白衣人的灵力和术力都居上层,不是你我就能应对得了的,幸而你们晚到,要不然都会被他所伤的。长兮不用自责,你们也都不要再责怪她了。”
“是!”众人不约而同的应道。
“谢姑娘不罚之恩!”被唤长兮的女子也道,说着又脚下一软又要屈膝了。
“都是自家姐妹,千万别被这些规矩弄得生分了。”玉央见状快速移步去扶长兮,虽说她因是公主的贴身侍女地位上略比这几个普通宫婢高些,但玉央一直只认她们是同类人,所以从未为难过宫里的任何所谓的……下属。
玉央扶起长兮放开后又疑问道:“倒是有一点,你们不在宫中伺候公主,为何会来到了这寒云城外?”
“回姑娘,是公主殿下派我们前来查探姑娘和花美人在槐林的治疗情况的。只是……槐林里面错综复杂,我们解不开里面的玄机,每次一进槐林就会迷了路,在林中寻上几日后又会回到原处,所以一直并未能找到你们,便在槐林外的近水楼住下了,打算稍作歇息后继续进槐林查探。”长兮如实说道。
听罢长兮之言,玉央心里一暖,如此说来,公主是早就已经派人前来询问她们的消息了,并非因那些耳闻之事无暇顾及她们。可是现在……花宴却已被人掳走,不知生死……公主把花宴交给她,她却不能护她安好……想到此,玉央心中生出一阵阵愧疚和恐惧感,也不知是对于公主还是花宴。
“玉央姑娘,我们现在应做何打算?”长兮见玉央听罢一时沉默不语,便开口相问,毕竟眼前这情势不容她们再做任何耽搁。
玉央闻言一怔,继而言道:“长兮你们几个随我一同去寻救花宴姑娘,你们两人速速回宫禀明公主发生的一切。”
“是!”
“玉央姑娘……”被遣回宫报信的其中一个唤了玉央却语言又止。
“……你们两人刚才已经受伤,若在遇到那白衣之人……”玉央看出她的心思,也点到即止,用一副还想去不的询问眼神回看她。这两人刚才虽受的是轻伤,但受伤后又聚灵力助了她疗伤,实不适合再前去寻救。而且若不是刚才那白衣人不愿再做纠缠,恐怕她们早就不能喘气了。
“……那……我们这就回宫禀明公主,你们万事小心。”小宫婢像谎言被拆穿似的拉着另一个红着脸溜开了。
看着那两个逃也似的身影,其他几人均抿嘴一笑,除了心事重重的玉央。心细的长兮把这些都看在眼里,遂上前言道:“玉央姑娘切勿焦心,我们一定能救出花美人。”
玉央闻声回神,沉默几秒后对长兮点了点头。
“可是……这从何着手啊,我们现在应该去何处查探花美人的下落呢?”另一个宫婢上前说出了问题的关键,其他人也跟着是啊是啊的附和道。
对于这忧心的问题,玉央却是不以为然般对她们淡然一笑并不作答,继而聚足灵力腾空一跃,待其他几人反应过来,连忙纵身随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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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花宴似乎听到耳旁有人在用细碎的声音交谈着什么,却又似在梦中般模糊不清,她想睁眼一探究竟,却只觉眼皮似有千斤重量,任她如何努力也是枉然。
慢慢的细碎的声音在她梦中消失,换来一波波缺氧般窒息的难受感袭上脑门,头像要被人活生生掰开似的疼痛着,死亡的气息再次向她逼来。不,不,她拼命抵触反抗着,她不能死,她还不能死……
“不~!!”
一声充满恐惧的惊叫声从花宴喉咙里冲出,她睁开了那双惊恐的大眼,用略带空洞的眼神一眼不眨的望着眼前的那一张金黄色的帷帐顶端。胸前不停的起伏着,似才刚做完一件劳累的事歇下。
分明是用了大力的吼叫,耳边却只有微弱的细声,这是怎么了?不容花宴多想,只听见吱嘎一声,有人推门而入,没有脚步声,顷刻后却听闻一个女声道:“走吧,就跟你说了没事的,她醒来也是全身瘫软无力的,就算放她走她也走不了。”随后又响起了吱嘎一声的关门声响,恢复了宁静。
花宴睁开假寐的双眼,试着动了动手指,然后想要握紧拳头,手指却像不是自己的般使不上力气。人一觉醒来时握不紧拳头是正常的,于是花宴待候片刻之后再试,握不紧拳头又试着抬臂,起身,屡试再三,仍是如此,终于是证实了刚才那人所言,全身确是瘫软无力的。是被下了药吗还是怎样?花宴心中不免苦笑,就她这副身体,也值得这些歹人大费周章?
这人若是身体动弹不得了,脑子就该活跃了,花宴如是。脑中开始对她这几番不良遭遇乱七八糟的分析起来,想着她上辈子也没作什么孽啊,若不是报应又何故如此倒霉。难道是这灵界里当将军的便宜老爹品行不端有无数仇家,所以伤她掳她的目的都只是仇家为了对付那个便宜老爹。可也不对啊,她早已经进了皇宫,成了浴和宫的人,不管怎样,仇家应该会想到再动她花宴就势必会惹到宫里皇族啊。难道……浴和宫的人际关系也不怎么好?
细想现在浴和宫里那位主儿,若依照她在凡界的性格特征来看,人际关系不好那就是绝对正常的,但如今这里她可是贵为公主,谁还能因为自个心里不爽去招她惹她?真不好相处,估计躲她都来不及吧。那么到底是谁有这么大胆子敢从公主贴身侍女手上掳人呢?何况掳的还是大将军的闺女!
或许……抓她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她们的身份,难道只是单纯的劫色!如此花宴转念一想,按照历史上那些封建礼教规矩,公主身份都是养在深宫中,与之打交道的也不过尔尔,就算公主本人来了都很有可能不识其身份的,更别说宫里的小小宫婢……
一首忐忑在花宴心中唱响,她突然觉得之前那两种猜想都存在着极大的不合理性,都能被自己轻易推翻,越想越觉得被劫色是最合理的,可能性也是大大的。于是乎,一个油光满面,留着大络腮胡子色迷迷的山寨大王形象开始在花宴眼前晃荡着……
天啦!!救命啊!!!她不要当压寨夫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真的痛改前懒,决心码字了!!!
☆、第三一章
人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种惶恐无助的可怕感觉花宴是早已体会过了的,只是现在更糟的是她还使不上劲叫不出声来,个中的复杂滋味恐怕也只有身陷其境才能真正了解。唉……罢了!花宴心道既然无论怎样都是枉然,那索性就不要再费力徒劳了,趁着现在这状态安心睡个好觉吧。
对啊!睡觉!花宴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睁开刚闭上的眼睛,嘴角还扬起了笑容。她就睡觉,装昏迷,或者说装植物人,装死都行!任那油光满面的山大王再禽兽再怎么不是人也不可能无趣到对一个活死人怎样吧!花宴如是想着,心里打定注意不管外面那些人怎样她都不会睁眼醒来的。
呵呵~呵呵呵呵~花宴为自己想了个自救的好办法乐呵着。乐着乐着,不一会儿还真就安心的睡着了。可见心情舒畅,情绪稳定果然是快速入眠的一大重要因素。
也不知睡了多久,睡梦中花宴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压低了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不停的唤着。花宴意识逐渐清醒过来,想睁眼瞧瞧到底是谁,可马上又想到了自己先前做那决定,于是决定继续装睡,说不定还能再听到些什么。
“花宴姑娘,醒醒,花宴姑娘,玉央来救你了,快醒醒啊。”
玉央?来救我了?花宴心中一惊,细想这声音,刚才是觉得有几分熟悉的……花宴猛地睁开眼,眼睛马上朝那声音寻去,她稍稍一歪头便对上一双期待着的眼睛,是玉央,确实是玉央,此刻正靠在床边看着她。玉央来救她了,来救她了,花宴心里止不住激动起来。
“嘘~”玉央赶紧提醒花宴,生怕她一激动惹了人发现。就如刚才明明是在装睡的,一对眼珠却还在眼皮底下转啊转,让人想不发现都难啊。
见玉央如此,花宴这才注意到眼前的房间内还算亮堂,却已经没有了阳光的踪迹,看来自己还睡了些时辰,都已经是夜色了。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玉央微声问道,说完便去扶床上的花宴。玉央一手扶着花宴手臂,一手从花宴后颈穿过,刚一向上用力欲把花宴扶坐起身时便突然停住了。……居然在花宴姑娘身上使软体术,姑娘身子如此虚弱怎能受得住这些灵术的折磨。
玉央想替花宴解了这术力的折磨,无奈这施术之人术力比她高出许多,她力不从心。罢了,事已至此,就算用背的,她也得把花宴姑娘背出去。
“玉央姑娘,有人朝这边来了。”长兮突然来到玉央跟前小声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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