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之皇庭完本[辣耽]—— by:风中凌乱

作者:风中凌乱  录入:01-30

“有一个男孩,他生于大户人家,母亲是这家主人的侍妾。她母亲地位不高,也不受宠,意外有了男孩后便是他为掌上明珠。男孩虽然同样不受父亲宠爱,但他有个相依为命的母亲,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依靠到了他八岁。这一年,主人的正妻有了身孕。”新帝一边说,一边将手掌挪到了弟弟的颈边。少年的脖颈白皙稚嫩,偏薄的皮肤下露出淡青色的血管。他觉得自己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这个细弱的脖子拧碎。
“正妻怀孕,全府的人都很高兴,因为这个家族将会迎来第一个嫡子。只可惜,她太娇惯了,整日躺在床上安胎,连地都不肯下。男孩天真单纯的母亲在看望夫人的时候多嘴说了句:’夫人肚子太大了,怕是不易生产吧!’你猜,结果怎么样?”
粗糙而带着茧的指腹摩挲着弟弟的皮肤,感受着对方的微微颤抖,杨宏文觉得心情各位愉悦。他凑近弟弟,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脖子,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口。
“不!”杨连华惊恐于哥哥突然的暧昧动作,鸡皮疙瘩瞬间细密的爬上他苍白的皮肤。
弟弟的味道果然温润柔软,还有微微的咸味,这是他的眼泪和汗水的味道吗?
“结果,正妻果然难产了!父亲心疼妻子更心疼未出生的嫡子,于是他做了一件事情!”新帝的抬手,蓦地扯开了弟弟身上仅存的皱巴巴的衣襟,露出他大片的赤裸的胸膛。
“他决定,一命换两命!让人在正妻的产房外乱棍打死了那个说错了话的侍妾!”
冷酷无情的语调清晰的述说着一个同样冷酷无情的故事。在幽暗狭窄的牢房里听起来各位的阴冷恐怖。仿佛那一声声凄厉的女人的叫喊声历历在目。
杨连华的身体瞬间如浸在数九寒冬的河水里那样,冷得发抖。他惊恐的望着哥哥刀刻过一般凌厉脸颊,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和恐惧。让他甚至忘记了自己还光裸着下身,被迫经历过性事的器官萎靡的卷缩在腿间。现在上半身也赤裸着呈现在哥哥面前,仿佛一幅活生生的春宫图。
“后来,嫡子终于出生了,母子平安,全家人一片喜气。可是男孩却哭泣着在乱坟岗找到自己面目全非的母亲,她的衣服浸透了红的发黑的污血,全身的骨头都断了!男孩在深夜里用手指挖了一夜的泥土,埋葬了母亲。从此他发誓一定要让这些害她痛苦的人偿命!朕说完了,皇弟可觉得精彩?”
“我......”杨连华不可遏制的颤抖,哥哥的手已经摩挲到了他的胸口,并且加重了力度,变得凶狠而充满掠夺性,如果要将他的心脏从胸膛里挖出来一般。他痛极又怕极,因为他已经猜测到了故事的主角。
他痛苦的闭起眼睛,脑子里却浮现出浑身是血的女人和她哭哭啼啼的儿子。他慌忙睁开眼睛,右边乳头上传来的尖锐的刺痛让他失声叫了出来:“啊!!!痛!”
“痛?”新帝冷笑。他蹂躏着被自己的手指搓成了鲜红色的小巧的乳珠,说:“才这样的程度,皇弟就受不了了?”
“皇兄......”杨连华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祈求的哭腔。
“我们的父皇就是那位残忍的父亲!我的母亲就是那个倒霉的母亲!而我就是那个小男孩!至于你—就是那个间接害死我母亲,让她用命换来的嫡子!”新帝冷冷的说。
即使猜测到这样的结果,杨连华还是忍不住落下了眼泪。他虚弱的抽泣道:“皇兄,我......我很抱歉,你杀了我吧!只是......只是他毕竟是你父皇,更是一国之君,你不该.....”
“朕怎么会谋害父皇?”新帝低声笑道:“假如朕是这样大逆不道之人,莫说对不起列祖列宗,群臣也不会放过朕!”
“可是......”杨连华蹙眉道:“父皇只是心口郁闷,病不至死。怎么会......”
“当然是你啊!亲爱的皇弟!父皇最疼爱的儿子!”哥哥的每个字都像沾了毒汁的钉子,深深刺入杨连华的心脏,那一刻他几乎停止呼吸。
“不!不可能!这是莫须有!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莫须有!”他拼命挣扎道。紧紧绑住他的粗粝的绳子在胳膊上留下了更多的痕迹,磨破的皮肤像火灼一般的痛。
“太医说,父皇死于过量服用麻黄,而你熬的参汤里有十足的麻黄。”新帝望着弟弟苍白慌乱的神色,心里无比畅快。
“怎么会!不可能!那是千年人参!我亲手熬的......那是......”杨连华的脸瞬间青白得骇人。那人参正是自己的结发妻子赵素儿的陪嫁品!
“你!是你!是你让她......”他语无伦次的喃喃道,绝望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你真是不了解自己的妻子呢!”新帝的手游走在弟弟漂亮的胸膛前,感受着美玉般细致的皮肤。原本淡粉色的小巧的乳头在他的玩弄下变成鲜嫩的艳红色,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像花朵般格外的诱人。不知道尝起来的味道如何?会不会像玫瑰蜜一样甜美?
“皇弟以为自己的妻子在你之前就是个未经世事的纯洁少女吗?可惜,像你这样天真愚钝的人若真继承大统,岂不是断送国家社稷?”杨宏文嘲笑着弟弟,又说:“赵素儿在你之前早就同自己的亲生父亲哥哥行过苟且乱伦之事!你不过是捡个破鞋而已!”
“怎么会?她明明有落红!不!不会的!你骗我!”杨连华大叫道。
“因为......”新帝贴近弟弟的耳边说:“她是个喜欢被人干后庭的女人!自然前面的洞还有落红!”
“你!!”杨连华气急,惨白的嘴唇不住的颤抖。倒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妻子,而是愤恨于他到了今时今日才发现,身边朝夕相处的所有人竟然没有一个是真实对待过他。
相比于哥哥残忍的对他的折磨,心里的那种被掏空的失落才让他更加绝望。
“你杀了我吧!皇兄!”杨连华心灰意冷道。
“皇弟到现在还不明白吗?”杨宏文似笑非笑的看着面色青白,心灰意冷的弟弟,慢条斯理的说:“朕是不会杀你的,比起让你痛快的死,看你备受折磨才是让我更加愉悦!朕还为你准备了许多的节目,你可要好好的活着!父皇和你母后还在头上看着你呢!”
说罢,他抽身从弟弟身边走开,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的丢下几近赤裸的弟弟走了出去。
“看好他,别让他寻死!听懂吗?”杨宏文对守在劳外的太监总管王全吩咐道。
“再给他洗洗干净,今晚让他在舒服最后一晚!”他残酷的笑道。
少年无力的挂在墙壁上,任由前来侍候的太监们摆布。皇兄的话已经抽去他身体里全部的力气,唯有最后的皇室尊严支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不让他在这些奴才们面前崩溃。
当他们终于将他折腾够换上一件相对干净的衣服后,就鱼贯着退出去。少年望着幽黑的空荡荡的牢房,终于不可遏制的大哭出声音来。
作者有话说:最近事情好多,会尽量两日更的。1v1文,所以不会虐到很惨,会有情节,嘿嘿,有肉有剧情才会比较有意思吧!
☆、仇者快!(肉戏、道具x穴、略血腥、慎)
新帝冷冷的望着草地上躺着的少年,问旁边的看守道:“听说他闹了一夜,天亮才睡?”
少年的脸上还挂着刚刚干涸的泪水,眼睛红肿着躺在乱草堆里。听到身边嘈杂的声音,他猛的惊醒,揪自己的衣领,惊恐的看着旁边站着的一群人。
看守道:“回皇上,这罪奴哭哭啼啼闹了一夜,奴才们也被他闹得寝食难安。”
“皇弟似乎还未真正觉悟哦!”杨宏文盯着缩成一团的少年说:“也罢,来看看朕给你带来什么礼物。”
杨连华拼命的朝后退去,很快背部就抵在冰冷的墙上。
皇帝身边的小太监们见状机灵的跑上前去,左右两边将他架起来,让他正面对着皇帝。
哥哥的脸棱角分明,线条如刀刻过一样坚毅冷硬。听说他在边境守关的时候就是个残酷的人,对于违抗军令的将领用过砍头、鞭打、甚至车裂的酷刑。对于战场上的敌人更是残忍无情,他曾经命人将俘获的数百名俘虏直接活埋,或是直接砍掉他们的脑袋在第二日的冲锋时丢回敌营以威慑敌方。以至于士兵们私下给了他一个外号:“活阎王”。
杨连华瞧着他刀刃似锋利的眼神,心道:或许是要将我凌迟吧。
皇帝从明黄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了两根棍子似的东西举到弟弟眼前。
杨连华一看,脸刷就红了。
那竟然是两根不同材质的雕刻得惟妙惟肖的假男性阴茎!
一根是通透雪白的玉器,一根是红得发黑的木头。
“皇弟喜欢哪一根呢?”杨宏文将假阴茎的龟头在弟弟的嘴唇边轻轻的摩擦。
“皇兄!你疯了!”杨连华愤怒的叫道。
“疯?朕可没有疯!”杨宏文笑着说:“可是皇弟会不会疯,朕就不知道了!”
裤子再一次被无情的撕开,苍白的大腿和下身有一次暴露在众人面前。杨连华直哆嗦,拼命合拢自己的双腿,却被小太监们粗暴的扯开。
“这根玉器前生父皇赐给皇弟的玉如意握柄,朕叫人改的,你一定会很喜欢。而这根木头,就是皇弟弟的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的横梁拆下来的做的。朕命人将它在太医秘制的春药里泡了三天,吸饱了药液,最适合皇弟这样骨子里骚浪淫乱之人。”
杨连华没有想过哥哥为了折辱他会做如此下流放浪的事情,他惊恐、愤恨、羞耻,却毫无办法。
“皇弟也曾是千金之躯,先给你一根玉器吧。”
冰冷的异物顶在窄小的入口处。杨连华就在昨天之前还不能想象身下的这个器官竟然可以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
“啊!”他惨叫出来,抵在入口的东西在毫无润滑和准备的情况下,强硬的挤压进来,撕开菊穴口的巨大压迫感让他怕得叫出了声音。
“不不不不!啊啊啊!不要!!”尖锐的刺痛从身体中最不堪的地方源源不断的侵袭而来,伴随着恐惧和羞愤让少年发出的声音都变得扭曲。他本能的扭动身体,却被人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最终,那根玉器终于还是撬开了入口,无情的捅入身体里。
“吞进去了哦!”杨宏文戏虐道。
温润的玉茎油润透白,是上好的和田玉制成,如今却被屈辱而淫秽的插在少年的后穴里。而握着这根玉茎的人依旧不断加重手力,将它越推越深。
终于玉茎还是撑破了紧窄的肠壁,撕裂的伤口渗出了鲜血,缓慢而鲜明的蜿蜒在玉茎上。
“你杀了我吧!求你!别这样对我!”少年前额的头发已经被冷?div align="center"> 勾蚴”〉囊律郎踔撂诤蟊成稀K吹郊附柝剩祷暗纳粢部夹槿酢?br /> 杨连华在这大玥朝最尊贵的地方被疼爱了十七年,为人柔和谦逊,又生得隽秀,是深宫中众多宫女和贵族小姐们爱慕的对象。去年他大婚,不知道多少深闺少女为此垂泪顿泣,甚至有人想,做不成正妻,做个侍妾也是好的。
而如今,这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却满面惨白,披头散发,浑身颤抖的犹如寒风里刮落的一枚枯叶。
而施虐者却仿佛从他痛苦的表情里汲取到了能量,嘴角微微上扬,残酷而冷漠的说:“朕虽然并不想这么快就弄伤你,不过皇弟皮肤似雪,配上鲜艳的红更是娇美。朕虽不好龙阳,可是你这样子确实动人......”
“疯子!变态!畜生!”杨连华虚弱的骂着他所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词语,却换来身体里更加凶狠的一顶,那玉茎已经在他身体里进去了三分之二。
血滴到了草堆里,一滴、两滴,腥甜无比。
杨连华却不叫了,他绞紧双眉,闭起双眼,微微开阖的双唇不住的吞吐着粗重的气息。
当一个人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他做的任何事情看起来都是那样理所当然的美好。而恨亦是如此!
杨宏文是恨着弟弟的,这份执着的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愈演愈烈。
为什么同样是皇子,他生来便含着金勺子,备受瞩目,而我却无人理睬,备受白眼?
为什么流淌着相似的血液,他生的俊朗美好,而我却阴郁冷硬?
为什么他什么都不会却注定就要受到万人朝拜,而我在沙场拼杀,保家护国,却只能抬头仰望着这个远不如我的孩子?
太多的为什么,太多了……杨宏文想,我恨了这个人十七年,如今终他终于到了我的手里。
我该对他做点什么呢?
杨连华生的很漂亮,这种漂亮和女人柔弱的妩媚不同,他充满了年轻人的朝气,眉目精致俊秀,即便是宫廷里最好的画师也不能完全描绘出他的十分风采。先帝和先后都不是相貌极为出众之人,偏偏生了这样美好的儿子,恨不得整日掬在手里,也不让他受得半分委屈。在他周岁生日时就早早立为太子,开蒙后,又请得大玥朝最有才华的肖望做了太子太傅,悉心教导。杨连华聪慧机敏,心地纯良,不出意外,他应当也能够成为一代明君。
不出意外的话。
血液流过玉茎沾在杨宏文手上的时候已经变冷了。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捻了点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又舔了舔。
“果然是大玥朝的天之骄子,从那样污秽的地方流出的血都是甜的。” 皇帝笑的森然,连屋里按着杨连华的那些小太监都觉得毛骨悚然,他们深深的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为迁怒的对象。
而从未受过如此酷刑和羞辱的少年已经被他折麽得奄奄一息,白齿青眉的俊脸早已失去了神采,面色死灰,微弱的呼吸和轻颤的睫毛更显出他极力忍耐的痛意。
“出去!”皇帝望着弟弟的脸说:“让朕和他单独待会。”
作者有话说:一日更两文,我是勤劳的小蜜蜂
☆、甘为奴(肉、kj、调教、虐心、兄弟)
两个小太监相互看了眼,小心翼翼的放下面如金纸的少年,逃似的退出了牢房。
杨连华已经被深埋入身体里的异物折磨得话都说不出口,他软绵绵的半卧在地上,腿间的玉茎随着他身体位置的变动而轻轻晃动,每一下都引起剧烈的刺痛。他不敢再动,也不能动,唯一的念想只有期盼哥哥还念着一星半分的手足之情,给他一个痛快而已。
“想让朕为你拿出来吗?”杨宏文弯下腰,抬手抓住弟弟散落的额发向后拉扯,强迫他抬起苍白而满是冷汗的脸。
杨连华抗拒性的紧皱双眉和眼睛,并不回答哥哥的话。
“你不回答的话,朕就当你喜欢了哦!”说着作势就要握着玉茎继续往深处捅去。
“不......不要.....不要......不要!”少年拼着身体里全部的力气,恐慌的紧紧抓住哥哥的扯住自己头发的手臂,一连说了好几个不要。
“不要吗?”杨宏文注视着弟弟慌乱惊恐的双眸,在黑黑的瞳孔里看见自己阴冷的倒影,他笑了下说:“那就用你自己取悦朕,让朕爽,朕就考虑放过你。”
“皇......兄......,你是.......我的哥哥,亲哥哥!”杨连华的嘴唇一直在抖,抖到说话都带着颤音。
“那又如何?朕是天子,而你是个罪奴,也配和朕攀亲情?”杨宏文嗤笑道。他站直身体,轻蔑的用脚踢了踢弟弟的身体说:“快点!朕没有耐心!”
“荒谬!”少年的脸色灰白的厉害,又满满的转为红润,越来越红。他死死握住拳头,还带着湿意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和恨意。
杨宏文瞧着弟弟的模样,就仿佛受伤的幼兽在凶狠的掠食者面前做最后的挣扎。
对!朕要得就是这样的表情!拿出前你太子的威风出来,让朕瞧瞧你能反抗到什么程度。
然后朕就可以将你所有的尊严、希望、骄傲、意志消磨的干干净净!
“说起来,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皇帝忽然话锋一转,唠家长似的对弟弟说:“皇弟的老师是肖望吧!”
杨连华蹙眉,不理解哥哥为何会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里提到自己的老师,他警惕的闭紧双唇。
“肖望是大玥的第一才子,内阁大学士又是太子老师,可谓集万千尊荣为一身,可惜......”杨宏文顿了顿,满意的看到弟弟眼底的慌乱,又说:“可惜,他已经被朕夺去官职,投入天牢,与皇弟作伴了!”
“不!”杨连华顾不上身体的疼痛,紧紧抓住哥哥的衣角,着急的说:“老师他一心为国,鞠躬尽力,从未犯过错,他身体不好,怎么可以.......他熬不住的!皇兄!你为何要对他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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